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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眺望海岸线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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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7-1 18:22:0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一)
  妈妈叫赵楚函,今年32岁。我今年快满11岁了,在家里,爸爸妈妈都叫我“小金童”。
  妈妈的姿容美丽,身材高挑,在她18岁上大学时,就引来了不少的狂蜂浪蝶,那时的妈妈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憧憬。
  但是外公在妈妈上大学的时候破产了,家里沉重的债务使妈妈的脸上失去了明媚的笑容,她被迫接受了一个年轻富有商人的追求,这个商人云惊逸后来就成了我的爸爸。
  妈妈是学艺术的,毕业后,善妒的爸爸强迫她离开了钟爱的舞台。妈妈生了我之后,只能在家里当一名家庭主妇了。
  小时候,我经常看见妈妈盯着电视里的舞蹈节目出神,目光中有一丝痛苦,也有一丝迷惘,这时的妈妈有一种凄迷的美。
  一直到上了小学,妈妈在看电视时,我还是喜欢躺在她的大腿上,嗅着妈妈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芬芳,陪着妈妈一起看舞蹈剧。久而久之,我也懂得欣赏各种舞蹈表达出的美感了。每一次我学着电视里的演员笨拙地起舞,到最后妈妈总是将我抱到她的怀中,很欣慰地亲着我的脸蛋。而我在这时,总是趁机乱摸妈妈的胸部。可能是喜悦于有我这个知音吧,妈妈总是纵容我的胡来。
  古人云:“商人重利轻别离”,这句话一点也不错。爸爸一年到头绝大部分时间都在世界各地搞他的贸易生意,我真不明白,他让娇美的妻子在家中独守空房,怎么放心得下?
  我上了小学后,每次开家长会,爸爸通常都不在家,因此都是妈妈去开。
  自从妈妈去了一次学校之后,家长会上的男家长们就多了起来。我这才知道爸爸当初为什么不让妈妈抛头露面。妈妈的美貌实在有着惊人的杀伤力。
  在这种学校活动上,妈妈为了我在学校能受到老师们的关照,总是适度地和老师还有其他家长们攀谈着。由此带来的坏处是,我的男教师们真的对我“特殊关照”,他们搜肠刮肚地将我在学校里的每一点琐事报告给我的妈妈,以此来延长和我妈妈的交谈时间。
  虽然爸爸经常不在家,但我觉得还是很幸福,有亲爱的妈妈陪着我就足够了,我只要妈妈。
  在我六岁的时候,一天和妈妈到森林公园玩时,遇上了一个奇怪的老头。那时我冲着“百鸟园”,正乐得哈哈大笑。
  突然有一只柔软的大手摸着我的头,我回头一看,是一个满面红光的老头。
  我乐了,道:“老爷爷,你摸我的头干嘛?”
  “好,好,正宗的火德之格,难得一见,难得一见啊。”老头自言自语。
  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回头继续看园里的鸟儿。
  隐隐约约听到妈妈在身后和老头在交谈着。
  后来才知道,那老头是本市有名的老中医,退休了在公园里教大家练太极。
  老中医不知道怎么说服了妈妈,从此,我成了老中医的弟子,每隔一天,晚上就要到老中医处练功。
  爸爸回来得知这事后,怪妈妈不该给我找什么老掉牙的师傅。但我知道,师傅八十六了,老是老,可是一颗牙齿都没掉。况且练功时虽然苦,但我已经喜欢上了练功后身轻如雁的感觉,坚持要去练功,爸爸也没办法。
  到了今天,我已经练了快三年功了。
  这一天,经过妈妈的舞蹈练功房,房门并没有关紧。我从门缝可以看见妈妈在里面练舞,这是妈妈多年的习惯了。
  妈妈沉醉在舞蹈中了,她的舞姿美妙绝伦,时而高高跃起,时而舒展轻卧,看得我如醉如痴。
  突然,妈妈做了个动作,身子前倾,右腿高高向后绷直抬高向天,和左腿几乎成了180度的角度。妈妈的两腿之间正对着我这边,她短短的舞裙下,是一条黑色蕾丝的三角裤,我清晰的看见了薄薄的裤子勒出的两片形状,和中间的一道缝隙。
  我头脑一阵迷乱,妈妈那里的形状怎么是这样子的?
  不敢多看,我晕晕沉沉地下了楼。
  一整天都在想这事。晚上到师傅家里练功时,我魂不守舍,师傅察觉了我的异样,让我静心打坐。
  我摆出“五心朝天”的姿势坐下来,内息自然而然地从丹田起行使周天循环。
  但我的心却很难静下来,脑子里都是妈妈那两瓣的形状。
  忽然体内气血翻腾,内息如奔流般狂走,我大骇,想喊却喊不出声。
  狂乱中,我惊觉气流已经不是顺着经脉循环,而是全部往头顶百会穴冲,我的小脑袋象要爆炸!
  迷糊中听到师傅在身后叹了口气,他的手坚定地按上了我的背心,一股宏大的气流涌进,推着我紊乱的真气向上冲去。
  刹那间,就象决堤的洪水,冲开了头顶的百会穴,我感觉全身一轻,骇异地看见“我”竟然在身下张开双臂,仰天张着嘴巴。而师傅正坐在我身后,一脸凝重,手掌仍然贴着我的脊背。
  只听师傅柔和的声音道:“徒儿,你现在是开了天眼,灵魂已经出窍,以你现在的修为,只能支撑一个小时。你慢慢地从百会穴中钻入,便可以归体还原了。”
  我定下心来,不敢久留在我躯壳之外,乖乖地从百会穴钻了回去。
  这真是一次怪异的经历。
  我惊魂未定,呆呆地听着师傅给我解释原因。
  “刚才练功时,你其实已经走火入魔了,按理象你这样浅的内力修为是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的。但你是正宗的火德之格,什么事都可能发生,唉……我还是大意了。”
  “你练功时脑子里在想什么?”师傅严厉地盯着我的眼睛。
  我心虚地低下头。
  “以你的火德之格,六岁练功,三十年后,极有可能登堂入室,可以炼成五行极顶之一的火德真君。现在,我助你的邪火开了天眼,却是万不得已的做法,否则你将当场全身经脉爆裂而亡!但你开眼过早,今后已难有大成。”
  我心中大悔,深觉愧对师傅。
  “冤孽啊……火德真君与水灵圣母之格竟然同时出现在一对母子身上。”
  我大吃一惊,师傅难道已经知道我是为什么走火入魔的?
  “那天在公园里遇见你们,我简直不能相信,这一辈子到老了竟然会遇到两个正五行命格!这真是命……”师傅一脸黯然,充满了无尽的萧索,原本精神矍铄的面庞仿佛老了十岁。
  “我……我……愧对师傅!”我跪在地上,终忍不住放声大哭。
  师傅没发一言,等我哭声渐止之后,冷冷道:“现在你炼成三花聚顶,火元婴成形出窍。你如果用这身本事为非作歹,我立时废了你的武功!”
  我噤若寒蝉,心里十分委屈,师傅为何对我这样,我还什么都没做哪。
  师傅长叹一声,道:“我不能再教你了,你走吧,不要再回来。”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妈妈见我脸色很差,忙过来问我怎么了?
  妈妈此刻身上穿着一件雪白的睡袍,我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去想她的下体是否还穿着那件黑蕾丝内裤。真奇怪,我这时候怎么还有这心情?
  第三天晚上,我抱着一丝希望,又到了师傅处。房门紧闭,问了隔壁的邻居,才知道师傅昨天出门云游去了。
  我满腹酸楚,是我让师傅伤心了。深夜,我一个人到了当初师傅遇见我的森林公园,大哭了一场,将所有的悔恨、伤心、委屈都尽情发泄!
  后来公园的管理员发现了我这个奇怪的小孩,打电话通知妈妈接我回去。
  我告诉妈妈师傅出远门了,却没有告诉她原因。我能告诉是因为我偷看了她跳舞,看了不该看的地方,而造成这后果的吗?
  幸好我是个乐天派,没过两天又活蹦乱跳了。
  我发现,当我练功时,如果心无杂念,则一切照旧,只是真气增强的幅度明显减慢了许多;如果心猿意马,真气便会从头顶百会穴泄出去,功力会不增反减。
  早开天眼的坏处原来这么大。虽然因此没有了走火入魔之忧,我还是十分沮丧。
  我有些苦恼,索性给自己找了个理由,看来不弄清楚妈妈下体的秘密,是没法安心练功了。
  这一天放学了,在学校附近的车站等妈妈的车来接。一个猥琐的商贩正在兜售望远镜,见我有点关注的样子,马上过来扯着我,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低声道:“小朋友,看你很聪明的样子,来看看我的好货。”
  “什么好货?”我有点警惕,这个社会拐卖小孩的事情太多了。但是如果他想打我的主意,哼哼……我功力虽然不济,可是只要一掌,就能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不会骗你的,小朋友,你对着镜孔看。”
  我凑上去一看,不过是普通的望远镜而已。
  “仔细看那个漂亮的小女生,是不是更清楚了?”商贩奸笑着。
  咦,镜头怎么变绿了?
  “老实告诉你吧,这是最先进的红外透视镜!”商贩压低了声音,故意加重了‘透视’两个字的语气,“国内都不让卖了,我这是走私来的,正牌货。”
  “屁个透视,什么都看不透!”我看了一会,恼火地道。
  “嘿嘿……你再仔细看看,那个女生的衣服是不是变透了?”
  我功聚双目,想再努力一次,毕竟这个‘透视’现在对我而言很重要。
  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个女生身上的衣服好象慢慢在消退,露出里面的内衣来。
  我吓了一跳,难道真有这么神奇的望远镜?
  拿开望远镜,我凝目往远处那个女生望去,虽然比望远镜中小了很多,但还是可以隐隐约约看见她的内衣。我再凑到望远镜上,内衣变得非常清晰。
  我不敢多看,抬起头来。明白了,当我内息聚到双眼时,再加上这个带夜视功能的红外滤镜,会产生这个神奇的效果。如果二者缺一,则效果变差或者完全无效。
  我一阵狂喜,哈哈,我竟然拥有了一双透视眼!
  为了感谢这个小商贩帮助我发现这个大秘密,我花一百元买了他的一个望远镜,当然是要了一个焦距最大的。看到他乐滋滋地走了,我知道自己挨宰了,但对比于发现了一个大宝藏而言,一百元算是什么呢?
  我要马上回家,我要看妈妈光身子的模样。
  虽然看了很多H漫画,对“性”有点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的样子,但是“妈妈光身子”的模样让我的小脑袋有点无法去想象,实在是太激动了。
  车来了,是爸爸公司的司机老王开的车。
  在车后座上,妈妈温柔地抱着我,道:“金童子,今天玩得高兴吗?”
  我有点负罪感,不敢看妈妈,低低地应了一声。
  妈妈有点诧异,她摸了摸我的额头,轻声道:“好好的,没有发烧啊。”
  妈妈的关怀让我更加无地自容,我道:“妈妈,我有些不舒服。”
  “那躺在妈妈身上歇一会。”妈妈柔声道。
  我躺在妈妈的腿上,妈妈轻轻抚摸着我的头,真舒服,要是一直能这样就好了。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妈妈搁在前面的玉足映入我的眼帘。妈妈今天穿了一双淡绿色的凉拖,鞋上两根细细的带子在前方斜交叉而过,上边绣着一朵浅绿色的花,显得很清凉。
  妈妈玉足洁白,趾甲晶莹平整,从容地静置着,秀美不可方物。我咽了口唾沫,真想将妈妈的脚趾头含在口中啊。
  我捏了捏手中的望远镜,妈妈的光身子会不会比妈妈的脚更好看呢?
  回到家里,妈妈换上了一件粉红色丝质的睡袍。我装做摆弄望远镜,将镜头对着妈妈,妈妈以为我只是图新鲜,并没有在意。
  我的心“怦怦”地跳着,慢慢运功。
  妈妈的睡袍在镜头中逐渐消失,我看到了,我真的看到了妈妈光着身子在我面前走动!
  虽然只有单一的绿色,我的心情还是非常的激动。在没有了睡袍的遮掩后,妈妈完美的身段暴露无遗。妈妈身上穿着香槟色的胸罩和内裤,内裤是十分新潮的款式,呈‘V’字形,两边弯月形的臀肉从内裤下面都悄悄地钻了一些出来。
  我的心狂跳,将功力增到了极限。
  奇迹!妈妈的内衣不见了!镜头中的妈妈已经是全裸着了,妈妈没有察觉我正激动得发抖,她仍然在走动着,整理着房间。
  妈妈椭圆形的裸股左右扭动着,掀起一波波的臀浪。我咽了口唾沫,调整了一下焦距,镜头对准了妈妈的两股之间,现在是看清妈妈身上让我走火入魔的罪魁祸首的时候了。
  由于妈妈在走动中,所以看得不是很真切。但可以隐约看到妈妈屁股间有东西。
  突然,妈妈转了个身,镜头出现了妈妈下体呈倒三角形的阴毛区!我差点呼出身来,真是意外的收获,我贪婪地看着妈妈那一小片神秘的幽黑。
  “金童!”耳边传来妈妈的声音。
  我慌张地抬起头,这才发觉妈妈刚才转身后,已经面对着我这边了。
  “你在往哪里看!”妈妈娇嗔道。
  “哦,没有……”我的心要蹦出来了,“我,我在看妈妈睡袍上的图案。”
  急中生智,我竟然编出了这样的理由。
  妈妈的脸红红的,带着疑问又看了我一眼,显然并不相信我拙劣的解释,但是她并没有继续追问。
  我松了口气,赶紧跑回房去,收好望远镜后。我躺在床上,开始回味刚才看到的那几幕奇景。
  我知道,从今天开始,妈妈的身体就象一本厚厚的教科书,等待着我去阅读,去寻找其中的奥秘。
  但这算不算师傅说的“为非作歹”,云游在外的师傅会知道我的劣行,而因此废了我的功力吗?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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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文章标题“眺望海岸线的妈妈”的解释。
  后面文章中会出现这样一幅画面:妈妈身披罗衫,孤独地站在琼雪崖上,眺望着远方的海岸线,内心充满了痛苦,却又残留着一丝希望。
  这正是整篇文章要塑造的妈妈的形象,孤独无依,在痛苦和希望之间顽强地保持着内心的平衡。
  谢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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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对于妈妈裸体的诱惑,师傅废去我武功的恐惧,马上变得微不足道。
  于是我开始了我的“窥母”大计。
  上一次偷看被妈妈发现了,我再也不敢明目张胆地用望远镜对着妈妈了。
  我们家住在靠近郊外的地方,是一栋house,上下三层,卧室在二楼,底下院子里有个小花园。
  这个花园的面积有四、五十平方米左右,种满了花花草草。当初爸爸想请一个花匠来照看花园,妈妈不肯,说是太奢侈了,况且她在家里也想找点事情干。
  于是每天清晨,妈妈就会在花园悉心照料她的花圃。
  这是一个绝好的偷窥良机,我卧室的窗口正对着花园。
  喜欢睡懒觉的我,今天天刚蒙蒙亮就起来了。
  楼下传来了妈妈开门的声音,妈妈到花圃里去了。
  我取出了我心爱的望远镜,将窗帘的一角盖在望远镜上,只露出两个镜头,在这种光线下,妈妈是不太可能发现的。
  我心情紧张,毕竟这是第一次从这个角度来偷窥妈妈,不知道效果怎样。
  妈妈过来了,拎着个喷洒,望远镜里妈妈好象离我非常近,我有点心虚。
  妈妈今天穿着一件白底碎花的连衣裙,露出半截嫩耦似的小腿,打着赤脚。
  可能怕踩着花草,妈妈有时候踮着脚尖在花圃中行走,姿势象是在跳舞。妈妈的脸上荡漾着愉悦的神情,象个快乐的小女孩,在花丛中悠闲地漫步。
  我看着看着,不由得痴了。对妈妈的热爱充塞着我的胸膛,我差点忘了我的目的是来偷窥的。
  我心里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妈妈此刻的美态难描难画,为什么我平日里没有注意到,非要到现在,想看妈妈光身子的模样时才发现呢?
  妈妈离我越来越近了,这时她背朝着我,弯下腰用喷洒给几盆茉莉花浇水。
  妈妈细心地浇着,一点也没发觉她的臀部正冲着我,这等于在我内心天平情欲的那端放了一个重重的砝码!我呼吸急促,受不了了,妈妈,别怪我,是你的臀部太迷人了。
  我默运功力,妈妈薄薄的衣衫裙子很快在镜头中消去了。妈妈的臀部简直就代表着“性”的含意,那么宽,那么圆。由于妈妈是处于基本静止的状态,我调整了焦距,镜头对准了妈妈的双股之间。
  天啊,妈妈的屁股之间是什么呀!我口干舌燥。妈妈双腿微微张开,在大腿根和臀部之间,两瓣厚厚的肉唇从中分开,象熟裂的了果实,上窄下圆,在妈妈的臀间绽开一丝缝隙。
  我沉醉于它静逸的美了,为它走火入魔真是一点也不后悔。
  妈妈浇完了面前的一排花,直起身往前走了,那两瓣秘肉在妈妈的双腿间隐没不见,但是它还时不时地露出头来,引起我的另一次欣喜。
  妈妈在收拾东西,准备回房了。我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我想我
  一生都休想忘掉刚才的情景
  “金童,起床了。”过了一会,传来妈妈叫我的声音。
  我走下楼,有点不敢看妈妈。
  妈妈察觉了我的异样,道:“金童,你这两天怎么了?无精打采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没有,妈妈。”
  “有什么事一定要跟妈妈说,不要瞒着妈妈,啊?”
  “真的没有。”我想了一下,道:“妈妈,你以后能不能叫我名字,不要叫我金童了。”
  我的名字叫云照丹,“金童”是我的小名。
  “好啊,我们的小金童长大了。”妈妈微笑着说,“那我和爸爸今后就叫你小丹,好吗?”
  “嗯。”我高兴地点了点头。就是嘛,小丹多好听,偏要叫一个算命先生给我起的小名“金童”,太土了。其实我是正火德命格,火熔金,那个算命先生给我起这个小名是有深意的。
  一整天都在恍恍忽忽中度过,到了晚上,练功无论如何也静不下心来,我叹了口气,知道自己的功力又下降了一点。
  索性打开电脑,上网查妈妈的那里到底学名叫什么,总不可能叫“小丫丫”
  吧?
  一个晚上学会了不少东西,我知道今天早上看到妈妈的地方,叫“阴部”,那两瓣丰厚的肉唇学名叫“大阴唇”。
  带着获得新知识的满足,我甜甜地进入了梦乡,看来妈妈真是我学习知识的动力。
  第二天一早,我又起来看妈妈浇花,只运了一会功便觉得头晕,我知道这是功力不足的表现,赶紧按照师傅教的话,不敢再行功。
  这是得解决的问题,晚上我静静地想了一会,搞清楚了因果关系,只有我功力提升了,才能看到妈妈的光身子。如果我不能静下心来练功,不用师傅废我,我自己就废了。
  当晚,我上了家里的露台,郊外的空气格外明朗,星空也比城里晚上见到的清晰,真是个练功的好地方。“万念归于一念,一念终归于无念”,不知不觉中,我进入禅定境界,功行九周天后,只觉得神完气足。
  第二天清晨,我索性早早起来了,妈妈很开心,同时诧异我这个懒鬼怎么肯这么早起床,陪她在花园浇花。她哪里知道我是在旁边偷看着她娇俏动人的裸足。
  我没想到今后该怎么办,只觉得现在能陪在妈妈身边跳跳舞,浇浇花,偶尔偷窥一下她的裸体,生活就已经很美好了。
  过了几天,爸爸要从国外回来了。妈妈事先接到了爸爸的电话,去超市买了很多菜。
  这一两天,妈妈的脸上都挂着笑容,连做饭走路都在哼着歌,我知道这是为了爸爸的缘故,心里有些嫉妒。
  今天中午,妈妈和家里的保姆做了一大桌的好菜,和我一起在客厅坐着,等候爸爸的归来。
  听到爸爸的车在门口停下的声音,妈妈从厅里面小跑出去。看着妈妈扑到爸爸怀里的样子,我这才知道妈妈其实爱爸爸爱得很深。
  我怎能不凑凑热闹?飞奔过去,就往他们之间钻,口里嚷着:“爸爸,爸爸,你可回来啦!”我伸出魔爪,用力捏着妈妈富有弹性的屁股蛋,头往妈妈怀里蹭着,嗅着她身上的香气。
  妈妈面红耳赤地从爸爸怀里脱出来,欲语还羞的样子真是美极了。
  爸爸一手牵着我,一手有力地搂着浑身瘫软的妈妈,笑道:“小金童,有没有想爸爸?”
  “当然有了!”我冲着爸爸喊道,这时我突然觉得爸爸的笑容有点陌生,甚至有点勉强。可能是爸爸这回出差太久的缘故吧?
  这顿接风的饭吃得很开心,爸爸从国外带了很多礼物回来,给我和妈妈。我早早吃完,大声道:“爸爸妈妈,我回房间去了,不当你们的电灯泡啦!”
  在爸爸妈妈的笑声中,我抱着礼物跑回了房间。
  爸爸的礼物很精致,我最喜欢的是一个SONY的数码摄像机,我早就想得到它了。
  接下来的一切好象都乱了套,爸爸第二天就走了,甚至没跟我告别,只留下妈妈默默地饮泣。
  在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妈妈好象很伤心,却不肯告诉我原因。我猜爸爸有外遇了,出差三个月才回家,肯定被外面的哪个野女人给勾引了。
  我知道妈妈每天有在她的电脑上写日记的习惯,为了证实我的猜想,我不得已启动了我电脑上木马软件的客户端。妈妈的电脑上早被我安装了服务端了,只不过我很尊重她的隐私,一直没用而已。
  妈妈的日记放在一个加密的文件夹,被我轻易地破解了。我要偷窥妈妈的内心世界了,这跟当时偷看妈妈的裸体一样激动。
  妈妈的日记存放的井井有条,从三年前开始,每年每月都设了一个文件夹。
  我找到了爸爸回来的那天,也就是六月十六日那天,妈妈写的日记。
  “今天是惊逸回来的日子,我真高兴,有九十八天没有看到他了,他会不会都忘了我的模样了?……”
  这是爸爸回来前写的,妈妈将自己期盼的心情都写在上面了,我一阵心痛,爸爸真是辜负了妈妈的牵挂啊。
  我打开第二天的日记,只有寥寥数行:“他说他和一个法国亿万富翁的女儿相爱了,只要娶了她,就可以接管她父亲名下的一个大公司。噢……我不想写下去了,他怎么能这样对我?”
  六月十八日:“我打电话劝他回心转意,他说他已经受够了仰人鼻息做生意的日子,他需要更多的财富。钱,他从来想的都是钱,我快要绝望了……”
  六月十九日:“他打电话来,说已经买了明天去法国的机票。叫我尽快考虑好离婚的事宜,财产的三分之二归我和小丹。直到现在,他还是认为钱能代表一切……”
  今天是六月二十日,这么说,爸爸已经走了。我一阵茫然,心里空荡荡的,我和妈妈就这样被爸爸抛弃了?
  妈妈的脸上已经失去了笑容,但她还是不告诉我任何有关爸爸的事,只是说爸爸又出差了,因为呆在家里的时间太短,让她感到难过而已。
  看着妈妈独咽苦果,我心里也不好受。
  就这样日子过得飞快,转眼暑假过去了,新的学期又开始了。
  这一天晚上,妈妈说大学同学聚会,让保姆给我做饭,她一个人出去了。
  妈妈很迟才回来,我在厅里看电视,看见她的神色有些慌乱。我也没问什么,亲热地向妈妈道了晚安,回房睡觉去了。反正明天就可以知道妈妈在想什么了。
  九月七日:“前几天在路上碰到大学的校友周红宣,他现在已经是亚城芭蕾舞团的男主舞了。昨天晚上也是受他的邀请,去参加校友们的聚会的。我原本不打算去的,不知道怎么的很想见见大家,就去了。
  同学们都事业有成,虽然他们都说我显得最年轻漂亮,但我的心里真的很酸楚,谁知道我现在只是一个被人抛弃的家庭主妇呢?我现在除了小丹,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我躲在外面擦眼泪时,好象被隐宣看到了,他问我怎么了,我没说……“
  我关上电脑,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好歹妈妈现在开始进行一些社交活动了,总比闷在家里好吧?我叹了口气,上天台练功去了。爸爸去法国好象对我也没什么影响,心无旁骛之下,功力进境倒是一日千里。
  从后来几天妈妈的日记中知道,那个周红宣在一个“美姿舞蹈俱乐部”里面当教练,给妈妈免费办了张卡,让她可以经常到俱乐部和一些舞蹈爱好者们排练。
  这倒是好事,就让时间来医治妈妈心灵的创伤吧。
  自从参加校友会后,妈妈晚上就经常出去,脸上也渐渐有了笑容。看着妈妈的生活逐渐回到正轨,我决定暂时不看妈妈的日记了。一是因为我觉得偷看妈妈的隐私是一件很缺德的事,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看;再则是我沉迷于练功的新鲜感受了。
  由于功力大进,我的火元婴出窍时间越来越长,可以达到三个小时了。经过摸索,我发现火元婴的五感都在,只是没有什么“力量”。我曾经对着一个垂着的绸带冲过去,绸带向旁边动了一下,被我冲了过去。但是如果对着一块薄薄的木板,我就冲不过去了,还砸得生疼。
  虽然我早已想到我的元婴其实比任何望远镜都好,可以飘到妈妈的房间看她的一举一动。但我一次都没有实施,因为我仍保持着宝贵的童真,生怕伤害到妈妈。
  今天是九月二十五日,星期六。往常妈妈都是陪我出去玩的,但是今天她说“美姿俱乐部”有活动,早早的一个人开车出去了,让保姆在家照看我。
  我才不要保姆陪我呢,我跟保姆说我去同学家玩,打电话叫了辆的士,我家靠近郊外,的士很难打,十分不便。
  我揣了一些钱,跑了出来,告诉的士司机到“美姿舞蹈俱乐部”。我没有跟妈妈打电话,想给她一个惊喜。
  俱乐部看门的保安看见我一个小孩独自来玩,很奇怪,问我找谁。我早就想好了,大喇喇地道:“我找周红宣教练,他叫我来玩的。”
  保安没有怀疑,告诉我周红宣平常都在二楼,让我进去了。
  这个俱乐部其实就开设在亚城芭蕾舞团里面,近年舞蹈不景气,看来是靠这给员工增加收入了。
  今天是周末,好象没什么人。走在空旷的大楼里,我微微有点不安。
  我在二楼的一个写着“练功房”的门前停了下来,“练功”这两个字让我感觉很亲切。门紧闭着,我刚想走开,突然听到了里面好象有妈妈的呻吟声。我拍了拍门,里面突然一下子没有声音了。我急了,妈妈是不是正被什么人欺负?我使劲地拍着门,大声喊着:“妈妈,妈妈!”
  拍了好长时间,我差点准备运功劈门了,门才迟迟地开了,妈妈脸红红的走出来,我眼前一亮,只见眼前的妈妈跟平日里端庄贤淑的模样完全不同。她上身穿一件露脐衬衫,这件衬衫很出格,将妈妈平坦的小腹和可爱的小肚脐眼都露在外头。只在胸部的地方扣了两颗扣子,但妈妈极其丰满的胸部让那两颗扣子撑得紧绷绷的,好象随时都会爆裂。妈妈的下身穿一件白色马裤,长只及膝,显得非常青春靓丽。
  妈妈香汗淋漓,头发有些散乱。她道:“小丹,你怎么来这里了?妈妈在练功呢。”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盯着妈妈,妈妈有些慌乱,低下头不敢看我,我委屈地问道:“妈妈,你刚才为什么不开门?我找了你好久。”
  妈妈的脸更红了,她没有说话。
  突然我看到里面好象有人影一闪,我着急地抓住妈妈的衣服,道:“妈妈,里面有人!”
  妈妈有些尴尬,这时候那个人向我们走来。妈妈只好道:“是周叔叔,跟妈妈在排练呢。”
  我看清了,他可能就是周红宣吧?这家伙长而方的脸,挺直的鼻梁,浓浓的眉毛,宽宽的嘴巴,他可以说是很英俊,但是他的眼神轻佻,整张脸看上去怎么看怎么觉得不顺眼。
  他身上的花衬衫敞开着,两角系在小腹前,故意暴露着他结实的胸部,脖子上挂着一串很粗的银色项链,这身打扮更让我讨厌。
  我瞥了瞥他的下身,那个部位在紧身裤里撑得鼓鼓的,真是丑恶。这是什么鸟服装?
  我嘟着嘴,很不满意妈妈和周红宣关着门在一起排练。
  周红宣摸了摸我的头,笑道:“你就是小丹吧,真可爱。你妈妈常提到你呢。”
  这厮说话软绵绵的,让人恶心。
  只听他道:“小丹,我和你妈妈正排练到最精彩之处,就被你打断了。”他边说边邪邪地冲着妈妈笑,妈妈的脸突然一阵潮红,她低下了头不敢看他。
  我突然间很不舒服,摆脱了周红宣的手,牵着妈妈的衣服,道:“妈妈,我们回家吧。”
  妈妈微一犹豫,但见到我着急的样子,还是点头答应了我。
  妈妈到里面换了服装,和我走出门的时候,回头和周红宣对视了一下,好象在用眼神表达着什么。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
  一路上,坐在妈妈的车里,我和妈妈没说什么话。
  吃完饭,我气冲冲地回屋,将门锁上,心道:“妈妈,我本不想伤害你,可是现在,爸爸还没跟你正式离婚呢,你就跟什么周红宣谈朋友啦?这可别怪我看你的日记了!”
  我打开电脑等着,过了一会儿,妈妈也开机了,我进入了妈妈的日记文件夹。
  “9.10日。他对我说的话,让我的心中很不安…”(到底他说了什么?
  妈妈没写,真气人!)
  “9.12日,他今天显得很激动,他说他非常爱我,自从他在有一次同学会中看到我后,就开始暗恋我了。他说他根本不在乎比我小七岁。他这么英俊的青年,现在还没有女朋友。但是我跟他,怎么可能呢?我已经三十出头了,小丹也这么大了……”
  “9.15日。今天晚上,我们都很苦闷,他多喝了几杯酒,我也喝了一点葡萄酒,头有点晕。他扶我到了江滨公园,在公园深处的草地上,我们依偎在一起,在那一刻,我好象又有了初恋时的感觉。虽然我觉得不对,可是,可是那感觉真的很美好。
  他吻了我,我也回吻了他,现在想起来这很不好,毕竟惊逸还没有正式和我离婚。但那时我可能已经迷失了。他的吻,他的唇,都是那么的美好。“
  “9.22日。一周以来,我都不敢再和他见面,他今天打电话给我,说明天晚上一定要见到我,将我和他的这段感情做一个了结,不要让我们都这么痛苦下去,这样也好……”
  “9.23日。天啊,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昨天晚上,他跟我说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相约,他很痛苦,喝了很多酒。我也陪着他喝了几杯红葡萄酒,看到他一个男人流泪的样子,我的心也很痛。可是后来,我的身体有些不听使唤了,可能是酒喝多了吧。周红宣喝醉了,躺在我的身上,口里一直说着他爱我。我开车送他回家了,搀扶他进屋后,他想挽留我,我没有答应。我这个样子不能回去让小丹看到,我打了电话给保姆,让她先哄小丹睡觉。回到家时,还好小丹已经睡着了。”
  “9.24日,昨天,他邀请我周末到他的俱乐部练舞蹈,我犹豫了一下,他说是在白天,我答应他了。”
  我关上电脑,脑袋里一片空白。一段时间没有关注妈妈,没想到妈妈和周红宣的关系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联想到他们今天在练功房暧昧的神情,我的心在滴血!
  我感到一种强烈的被伤害的感觉,噢,妈妈,即使你将来和爸爸离婚,可你还有我啊?你怎么可以和什么狗屁的周红宣交朋友?
  周红宣和妈妈会面时的一幕幕情景在我的脑中回放,特别是他今天跟我说话时那种屌屌的、带着暗示的语调,让我愤怒欲狂!而妈妈,也和他一起欺骗我!
  他们莫非以为我是孩子好骗?任何低估我智商和实力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我泪流满面,伤心和愤怒达到了顶点,一阵怒火腾地从我丹田处窜起,直冲脑门,我忍不住一声长啸,霎那间,我感到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充满了无穷的力量!
  我……要……爆……发!

  (三)
  怒火、妒火、欲火,三火齐发,将我的元婴再次冲出窍,我看到了头顶迸出的红蓝黄相杂的三昧邪火,知道自己渐入魔境了。如果是三昧真火,师傅曾告诉我,那是所谓的炉火纯青,而不是现在的三色杂呈。
  当然不管是三昧真火还是三昧邪火,以我目前浅薄的程度,都不是肉眼所能看到的,只是反映功力的纯度而已。
  有时候入道还是入魔不是自己能够选择的。既然上天要逼我入魔,那我就成魔又如何?我恨恨地想着。
  不管怎么说,我现在的功力是大进了,功聚双耳,我可以清晰地听见妈妈在她的房间挪开了椅子。
  我急忙关了电脑,先发制人,打开门,妈妈正在过道上往这边走来。
  我挤出一丝笑容,道:“妈妈,我刚才在练功,不小心喊了出来,吵着您睡觉了吧?”
  “那倒没有,我还在上网。小丹,你刚才的声音好吓人。”妈妈道。
  “噢,对不起,妈妈,我以后会注意的。”我做乖小孩状。
  “你过去练功都是在晚上的,中午还是睡一会午觉吧。”
  我点头答应。
  晚上,吃完晚饭后,陪妈妈看了会电视。八点半,妈妈往楼上走去。我知道每天她都在这时候洗澡,心道机会来了。
  我跟在妈妈身后上楼,妈妈的屁股蛋将睡袍拱出两个圆形印子,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好不诱人。想到呆会就要近距离观察妈妈袍子下的裸姿,心里一阵激动。
  “妈妈,我回房练功了。”
  “嗯,练完功早点睡觉。”妈妈摸了摸我的头。
  “好的,妈妈晚安。”
  我关上房间,上床躺好,元婴迫不及待地出窍了。从窗口飞出,再从妈妈的窗口飞入她的房间。我的元婴现在有一个大人的拳头大小,可以变换多种形状,十分自如。
  妈妈正打开衣柜,取出一套粉红色的法国奥黛利内衣。我很兴奋,向妈妈身旁飘去,突然感到妈妈身体周围有一种清凉的气场,正很快消融着我的意识,我大吃一惊,赶紧飞离。
  离开妈妈身体一段距离,感觉好多了。我心里疑惑不解,怎么会这样,元婴靠近妈妈身体会产生这种情况?
  突然想起师傅曾经说的,妈妈是五行正水格,而我是正火格,元婴也是火属性。水能克火,莫非妈妈周身有看不见的水结界?我有点沮丧,不过还好,离开妈妈身体一米多的距离,就基本不受影响了。
  妈妈开始解开睡袍的带子了,我又开始兴奋起来。妈妈脱了睡袍,露出姣好的身段。由于妈妈平时坚持跳舞锻炼,身材保持得很好。此刻妈妈上身穿一件宝蓝色的胸罩,下面穿着同样颜色的内裤,肌肤莹白如玉,泛出淡淡的光泽,真是让我大饱眼福。仅此一幕,今晚我的元婴出窍就已经值回票价。
  偷窥,原来是这么刺激的一件事!
  妈妈往卧室的卫生间走去,我不敢怠慢,紧随其后。进了卫生间之后,妈妈随手把门拉上。我险险地冲入,赶紧避到一旁,不敢靠近。
  妈妈开始脱胸罩了,这件宝蓝色的胸罩是后搭扣式的。妈妈挺起胸脯,双手伸到背后轻解罗衫。这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就让我心跳加速。
  妈妈慢慢脱下她36C的胸罩,她的酥胸完全裸露了。妈妈的乳房没有丝毫下垂,淡褐色的乳晕上,茁立着两颗饱满的乳头。这回可是在一米的近距离观察妈妈的裸胸,我目摇神驰。妈妈的乳房,真是又大又美。
  妈妈用手托了托乳房,对着镜子左右照了照,突然想起了什么,脸上泛起一阵红晕。
  妈妈弯腰褪下了裤子,现在,妈妈是全裸着了。
  妈妈在镜子中打量着自己的身子。妈妈的体形很棒,她的身高有1.69,即使没穿上高跟鞋,一双美腿还是显得很修长,36-26-36的身材可以用完美来形容。
  从侧面看,妈妈的身段真的是“前凸后翘”。
  妈妈幽幽地叹了口气,转身往浴缸走去。她的屁股左右扭动着,结实的臀大肌随着脚步不断变幻出各种形状,一会形成一个优美凸出的蒙古包,一会又消失下去,令人目不暇接。
  妈妈开始淋浴了,她下体的桃源洞此时在水流的冲刷下,成了名副其实的“水帘洞”。我在水帘洞外抓耳挠腮,显然不如花果山的美猴王,没有勇气冲进那层水帘,只能在外面盯着妈妈被淋得湿漉漉的阴毛,直咽口水。
  妈妈的浴姿很美,她从容地做着每一个动作,手指轻柔地在身上抚摸着。我真恨不得能化成妈妈的手指,摸遍妈妈身上的每一处。
  洗完澡,妈妈擦干了她的长发和身子,穿上内裤,却没有戴上胸罩,只披了件睡袍就走出来了,袍带在腰胯处系了个结。妈妈哼着一首歌曲,看来心情很不错。
  妈妈打开了电视,靠在床背上看着。
  卧室的吸顶灯比卫生间的要亮很多,我飘到妈妈身旁,从侧面往妈妈的衣领里看去,妈妈雪白的乳房正安静地呆在那里,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
  我鼓足勇气,俯冲下去,亲了亲妈妈袒露出来的胸脯,赶紧飞离,从窗口逃回了房间。
  刚才那一下冒险,虽然碰到了妈妈的肌肤,但也使元婴几乎虚脱,急忙回到体内。
  这一觉,我睡得特别香甜,梦见自己躺在云朵上,那朵朵白云就是妈妈温软的乳房,载着我轻轻地飘啊,飘啊……
  为了使妈妈不再有接触周红宣的机会,每天晚上我都缠着妈妈,让她在家中三楼,妈妈的舞厅中教我跳舞。妈妈很高兴我对舞蹈感兴趣,反正现在爸爸也管不着了,她就教了我一些舞蹈的基本动作,让我练习。
  有几次妈妈接听了电话,想要出去,都被我又哭又闹地拦住了。妈妈被我缠得没法,只好呆在家里陪我。
  如此过了一个月,我暗自高兴,心想妈妈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周红宣,应该将他忘了吧?
  这天晚上,跟妈妈学完跳舞后,又练了会功,感觉状态不错,就元婴出窍,飞到妈妈房间去了。
  看到眼前的情景,我心跳陡然加速。
  妈妈正在镜子前试着一件透明网纱半露的情趣内衣,胸罩周边是浓黑色的蕾丝修饰,中间却是镂空的,妈妈的乳头在乳罩中间的镂空三角中极为大胆地露着,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妈妈双峰的颤动。
  下面则更为不堪,妈妈穿着一件透明软纱的三角裤,一目了然,却又朦朦胧胧。妈妈三角区芳草萋萋,在透明的薄纱后显得如此的神秘。阴毛下面虽然被颜色稍微深的薄纱给遮住了,但仍然可以隐约看到那道诱人犯罪的缝隙。
  妈妈双颊火红,对着镜子看着这身打扮。
  我呆住了,头脑一片混乱,偷窥了妈妈一个月,妈妈的内衣总是典雅型的,完全不是这种挑情的类型啊?
  我看到床上有内衣包装盒,飘过去一看,这套内衣牌子叫“夏娃的诱惑”,这个名字起的可真是贴切。
  这时,突然电话铃响了,妈妈房间的电话线是单独的号码,和我的房间里的是不一条线。
  妈妈走过去拿起电话,我急忙飘过去,侧耳听着。
  “喂,你好。”妈妈温柔的声音。
  对方没有做声。
  “请问是哪位?”妈妈即使身上穿着这么暴露的内衣,语调依然十分平静。
  “喂……是我呀。”电话里传来一个男性的声音。
  “呀……吓我一跳。”妈妈的口气轻松下来,轻声道:“这么迟了你打电话来干嘛?”
  “你不想我吗?”这个男的很霸道。
  “……”妈妈没有做声。
  “不说话?那我挂啦。”男的显然在挑逗妈妈。
  “不要……”妈妈低声又急促地道。
  我一动不动,心已经冻到了冰点。这声音不是爸爸的声音,爸爸也不会这样跟妈妈说话。他是谁,哪个男的敢这样跟妈妈说话?而且妈妈好象还很在乎他。
  “哼,我就知道你又在装模作样!”男的胜利的语气。
  “你没事别打电话来好不好?被我儿子听到了可不好。”妈妈有些不快,恢复了些矜持。
  “别给我提你的儿子,要不是他,你现在还躺在我怀里呢,哼,小崽子,老是坏我的好事!”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我知道是谁了,是周红宣这混蛋!我还是低估了他和妈妈,我毕竟年龄太小,没想到他们玩的小把戏。妈妈虽然晚上都不出去了,可是白天我在上学,中午也没回来吃饭,妈妈完全可以出去和周红宣偷偷约会!
  联想到他们那次周末白天在房间里关着门练舞,我真恨自己长了副猪脑袋!
  “不许你这样说小丹!”妈妈厉声道。
  “好,好,不说就不说。我给你买的内衣穿上了吗?”
  什么,这内衣是他买的?我的心再一次揪紧。
  “你……你怎么给我买这样的衣服?”妈妈低声道:“我不会穿的。”
  明明都穿在身上了,还……
  “你的思想怎么还这么保守?现在都21世纪了,这只是件情趣内衣而已,有什么不能穿的?”
  “可是……可是那也太暴露了。”
  “哈哈,这只是增加一些情趣而已,又没叫你穿给别人看。只有我和你才能看到嘛。”
  “……”妈妈有些被说动了。
  “好了,明天穿这套内衣来见我,我又想你的大乳房了,嘻嘻……”男的淫邪的声音。
  “啊……你别这样说,好下流。”妈妈的脸都红了。
  “说说就下流了?那你在我面前撅着屁股时就不下流了?”男的不高兴地道。
  “那种事怎么能说出来呢?”妈妈气得都要哭了。
  “行了,行了,不说了,古板……”男的道:“明天下午我在老地方等你,你来不来?”
  妈妈情绪一下子转不过弯来,没有马上回答。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好了,早点睡,宝贝,养好精神,明天叫床可以叫得更大声点。哈哈……byebye.”男的不等妈妈反应过来,就挂断了电话。
  妈妈愣愣地望着手里的听筒,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终于,妈妈放下了听筒,用手指抚摸着她裸露在外的两颗乳头,微张着双唇,脸上是一片迷惘的神情。
  我不忍心再看下去,回到了房间。
  躺在床上,我痛苦失声,我的心象撕裂般难受。完了,由于我的疏忽,妈妈最终还是落到了周红宣的手里,被他玷污了。我一点也不怪可怜的妈妈,她是被周红宣给引诱了。我只恨我自己。
  我一定要亲手杀死周红宣。我在心里暗暗发誓,咬着牙咽下了我的泪水。
  吃完早饭,妈妈开车送我到学校。上了两节课,我运功逼出一些汗水,做虚弱状向老师请假。老师摸了摸我的额头,有些低烧,关切地问我要不要打电话叫妈妈来接我。
  我告诉老师我自己打车回去,老师同意了。
  已经是上午十点了,我到街上随便吃了点东西,为下午的行动做准备。
  在街上闲逛了一会,打车到家的附近,我下了车。这时是中午12点,是妈妈和保姆小青吃饭的时候。
  我绕到我家背后,轻轻一跃,上了后阳台,用钥匙打开门,蹑手蹑脚地溜回我的房间。
  我锁上门,上了保险,在床上躺好,确定一切都妥当了,我的元婴出窍。
  飞到客厅里,发觉妈妈穿了一件乳白色的套装,要出门了。难道她们今天提前吃饭了?只听妈妈道:“小青,我去朋友家打牌。记住,不要跟小丹说,他不喜欢我出去打牌的。”
  我暗自冷笑。
  我紧随着妈妈钻入了她的别克车,只敢缩在右后座上,以免离妈妈太近。
  妈妈没有看见我,也没有感觉到任何异常,她轻蹙着眉头,好象在想些什么,有时候叹气,有时候脸又突然红了。
  我试着飘到妈妈的斜后方,这个位置可以看到妈妈的脚。妈妈今天穿着一双红白相间的单斜背带高根凉鞋,几根轻巧的鞋带将妈妈的美足勾勒得更加性感。
  妈妈的脚趾甲涂成成熟的咖啡色。妈妈从容地脚踩油门,踩刹车的动作,带动脚趾形成各种形状,或舒缓,或使劲,各有各的美态,我心醉神迷,差点忘了出来干什么了。
  妈妈将车开到了一个小区里。
  我跟着她下车,上了电梯。下了电梯后,妈妈在一个门牌号为15F的房门前停了下来,她掏出小镜子,仔细地照了照,然后按响了门铃。
  门开了,果然是周红宣。
  周红宣的脖子上依然挂着那粗粗的银项链,他赤着上身,自以为潇洒的靠着门,邪邪地冲妈妈笑着,妈妈的脸红了一下。
  进了门后,周红宣突然从后面抱住妈妈,一双大手按在妈妈高耸的胸部上,疯狂地揉捏着。
  “不要,不要这样,放开我。”妈妈被周红宣紧紧抱住,站立不稳,不由得有些愠怒。
  “宝贝,在外面,你是一个高贵的妇人。进了这个门,嘿嘿……可就是我的性奴了!”周红宣恶狠狠地道。
  他紧紧地箍着妈妈的胸部,妈妈被箍得喘不过气来,终于,她的双手张开,白色的小挎包掉在了地上。
  周红宣粗暴将手伸入妈妈的衣领里,摸索着。妈妈的脸突然变得通红,她无力地垂下了头。
  “嘿嘿……,果然听话,把内衣穿来了。”周红宣得意地道。
  妈妈穿了昨晚上的那套“夏娃的诱惑”?那么,她现在的身上……
  “噢,这乳头……嘶……太棒了,又大又软,摸在手里跟鸽子头似的,手感真好。”周红宣一边摸一边陶醉着。
  看着周红宣的脏手在妈妈的衣服下,胸部的地方蠕动,我的心在滴血,几次往周红宣冲去,可是都被妈妈身体周围的水结界给逼了回来。
  周红宣抽出手,粗暴地将妈妈的白色上衣往两边扯着,妈妈的上身被他按得向后仰着,她气喘吁吁地道:“红宣,别……别扯,今天我没带其它衣服。”
  话音未落,妈妈的白色套装已经“呲啦”一声被扯开了,扣子掉了几颗,衣服从两边一直被拉到了腰部。
  “啊……”妈妈低呼一声,本能地弯下腰想用手护住胸部。周红宣将妈妈的手臂往后一别,再一拉,妈妈就只能抬起头来了。
  妈妈的几缕头发从高高的发髻上飘落在脸上,她的双唇微张,目光凄迷地望着前方的天花板。
  妈妈的内衣果然是那件透明网纱半露的黑色蕾丝胸罩,她的两颗乳头以及大半个乳峰,从三角形的洞中挤出来,将那两个洞几欲撑爆!
  周红宣用身子压住妈妈被别在后面的双手,他伸出双臂再一次抱住妈妈,一双魔爪尽情地玩弄着妈妈粉粉白白的乳尖。
  妈妈白净丰腴的上半身在周红宣结实的双臂中无奈地扭动着,她的两颗乳头被周红宣抓在手里。不一会,周红宣的双手挪到妈妈的腹部,可以看到妈妈的乳头已经被弄得通红的了,长长的乳头直直地向前伸着,象是在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这时候周红宣已经将妈妈转过身来,妈妈的手臂环绕在周红宣的脖子上。周红宣搂着妈妈的腰,将她向上举着,却并不将妈妈整个的抱起来。这样妈妈只能脚尖着地,踉踉跄跄地和周红宣一起往房间里挪着。
  我飘到妈妈身后,妈妈小腿的腓肠肌绷紧了,形成了内外侧两小块优美的肌肉,微微颤动着。妈妈跳舞练出的形状优美的小腿,可真是迷人。
  进了房间,妈妈被推倒在大床上,妈妈总算得到了自由,她撑起来,整理着身上的衣服,微怒道:“周红宣,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粗鲁?”
  周红宣一言不发,脸上仍然挂着邪邪的微笑,他脱下牛仔裤,里面什么都没穿,他的大老二就那样直挺挺地竖着,面目狰狞。
  妈妈眼光瞥到了周红宣的那根物事,她转过头,急促地呼吸着。
  “含住它!”周红宣道。
  “不要。”妈妈低声道。
  “我叫你含,你含不含?”周红宣脸色阴沉下来。
  “你再逼我干这事,我马上就走。”妈妈说着便想站起来。
  “妈的,你这样子能走到哪去!”周红宣骂骂咧咧着,按住妈妈的双肩,将妈妈又推倒在床上。
  妈妈挣扎着想爬起来,但周红宣已经骑在她腿上了。“行了,不含就不含。
  你怎么这么没情趣?是不是只想着被我插啊?“
  周红宣一边羞辱着妈妈,一边扒下了妈妈的套裙。
  妈妈下体穿的那件情趣小内裤也露出来了,周红宣却不再欣赏,直接将它扯了下来。妈妈白晃晃的下体彻底裸露了。
  周红宣拉开妈妈的大腿,直接用巴掌盖住妈妈的阴部,妈妈低吟了一声,蜷缩起身子。
  “还装,这里都湿成这样了。”周红宣冷笑道,将手掌上掏出的一弯淫水涂抹在妈妈的脚上。
  妈妈一声不吭地任周红宣摆弄着她的身子。
  周红宣将妈妈的脚抬起分开,妈妈湿漉漉的阴门在他的面前敞着。妈妈闭着双眼,默默地等待着周红宣的插入。
  周红宣的脸上挂着他那招牌式邪恶的笑容,简直比他跨下狞恶的阳具还要令人痛恨,他抓住了妈妈纤细的脚踝,妈妈的细带凉鞋还挂在脚上,显得很放荡。
  我看到妈妈的脚趾尖轻颤了一下,然后又紧紧地并拢在一起,显得那么无助却又充满了期待。
  眼看着周红宣丑陋的阳物一分分地靠近妈妈微张的穴口,我心急如焚,难道我要眼睁睁地看着周红宣污辱我的妈妈?
  “不!”我从心底里发出呐喊,用足全身的力气,朝周红宣的头撞去。
  “轰”的一声,好象震响在遥远的天际。我头晕目眩,眼前一片漆黑。我到了哪里了?
  “红宣,你怎么了?”
  突然听到妈妈的声音,好象是冲着我说的,我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妈妈担忧的眼神。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我怎么到了妈妈上面?也没有一点不适的感觉。我想开口说话,却只能发出“噢哦”的几个音节,那不是我的声音!我往下面一看,我的阴茎高高地昂着头,怎么变得这么粗,这么丑恶!再往旁边一看,我的手正握着妈妈的脚踝,妈妈的高跟鞋仍然挂在她的脚趾上,一晃一晃的。
  我突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现在是周红宣,我的元婴霸占了周红宣的身躯!
  这个该死的!
  妈妈撑起身子,伸手摸着我的头,我本能地后退,害怕她的水结界,但妈妈的手摸到了我的额头,也没有发生过去晕眩的现象。
  我暗暗奇怪,心想可能是周红宣的脑袋保护了我的元婴。
  妈妈道:“亲爱的,你没事吧?”妈妈关怀的神情是那么的熟悉,可她却是和另外一个人在说话。
  我心里突然有强烈的报复快感,天杀的周红宣,妈妈的温柔,妈妈的身体你都享受不到了!还有妈妈,我亲爱的妈妈,你美好的身体再也不会被周红宣玷污了。
  没想到妈妈刚才表现得对周红宣不假辞色,现在“周红宣”出了些问题,她马上变得这么关心。
  我有些嫉妒,慢慢地放下她的脚踝,趴在妈妈身上,笨拙地去亲妈妈。妈妈怜爱地搂着“我”,和我亲吻着,她将头灵巧地渡了过来,我的心里一阵踌躇,是接着利用周红宣的身体来和妈妈做爱呢,还是就此离去?
  我过去未完成的“妈妈的红舞鞋”,现在成了本篇中的一段。

  (四)
  妈妈灼热的湿吻让我迷失了,管他呢,先好好享受一下妈妈的爱吧。我吮吸住了妈妈的舌尖。
  这是个很奇妙的体会,妈妈很喜欢这样的亲吻,她柔软的唇紧紧地吸住我的嘴,不留一丝缝隙。灵巧的舌尖撩拨着我的舌头,不断地将津液渡到我的嘴里,让我受宠若惊。
  看来妈妈非常看重前戏,不喜欢上来就干的方式,这也正合我意。我和妈妈亲了有十几分钟之久,最后,我急于去吮吸妈妈的乳房,硬着心肠离开了妈妈渴求的红唇,来到妈妈的胸部。
  妈妈仍然穿着那件露乳的胸罩,方才饱受凌辱的乳头依然茁立着。我含入了妈妈的乳头,轻轻地吮吸着,妈妈细长的乳头和我的舌尖交流着,诉说着缠绵的情话。
  好半晌,我抬起头来,看见妈妈正含情脉脉地望着我,可能周红宣从来没对她这么温柔过吧。
  我冲着妈妈微微地一笑,妈妈娇躯一震,道:“噢,红宣,你这样笑起来可真好看。”她爬起来,紧紧地抱着我,用绵软而又富有弹性的胸乳磨蹭着我的胸膛,喘息道:“红宣,你以后都要这样温柔的对我,不许再对我粗暴。”
  妈妈是否平日被周红宣对待得狠了,否则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我轻拍着妈妈的脊背,道:“函,我以后都会对你好的。”
  这是我成了“周红宣”之后说出的第一句完整的话,显得有些笨拙,把妈妈叫做“函”也很别扭。我知道这样说只会让妈妈对周红宣的印象更好,但是没办法,我做不出伤害妈妈的事。
  妈妈滚烫的身子在我的怀里象蛇一样不断扭动着,道:“宣,我知道你是对我好的,过去你对我那么粗暴,是恨我不跟他离婚……是吗?”
  女人啊,就是喜欢欺骗自己。不知不觉中,妈妈对周红宣的称呼已经从“红宣”变成了更为亲密的“宣”了。
  我心想我这样做,该不会促成妈妈和爸爸离婚吧?我苦笑了一下。
  妈妈娇躯似火,她仰起头,脸红的象要滴出水来。她闭着双眼,微张红唇,道:“宣,来……快要了我吧,我要和你好好地做爱。”
  没想到情动了的妈妈骚劲这样足,周红宣这笨蛋只懂得用强,哪知道妈妈主动索取的时候更迷人。
  和妈妈又一阵热吻后,我让妈妈重新躺下,却并不急于进入,反而玩弄起妈妈的脚趾来。我让妈妈放松并拢的脚趾头,我就在她的高根鞋上,一根一根将妈妈秀美的脚趾含入嘴里,细细地吮吸。天啊,妈妈脚趾咸滋滋的味道可真美好。
  妈妈呻吟着,将一双玉足靠在一起,努力地配合着我的吮吸,突然她一声惊呼,道:“宣,别舔,那儿脏,有你刚才抹上去的东西。”
  我醒悟过来,难怪妈妈的脚粘乎乎的,原来是沾了妈妈的爱液。
  我冲妈妈笑了笑,更加起劲地舔着妈妈沾了爱液的脚趾头。妈妈咯咯轻笑,俏皮地扭动着玉足,不让我那么自在地吮吸,这时候的妈妈内心充满了欢乐。
  我顺势将头埋入妈妈的两腿之间,想舔她的阴部。妈妈用大腿紧紧夹住我的头,笑道:“宣,不要舔那里,太羞人了。”
  虽然现在妈妈的身心得到了开放,但还是有她保守的底限。我不想强求她。
  本来还想和妈妈充满爱液的蜜壶做一次亲密接触,但是我看到了妈妈渴望的眼神,决定还是先进入吧,虽然在网络上曾经看过很多男女性交的片子,但第一次实践,而且在妈妈的身上,我还是非常亢奋。
  我低头看了看“我”丑陋的阴茎,这是周红宣的阴茎,我却要利用它进入妈妈的身体。我的心中对它充满了憎恶,偏偏它还恬不知耻地勃起着。我狠狠地用手指弹了一下龟头,痛得我呲牙咧嘴。
  “噢,宣,你在干什么?”妈妈惊叫着撑起身子,道:“不要,不要这样虐待它。”
  妈妈捧着被我弹痛的龟头,心疼地爱抚着,象在安恳桓鍪苌说暮⒆印?
  我的天,我受不了了,我粗暴地想推开妈妈,妈妈却执着地不肯放开我的阴茎,她抬起头,哀恳道:“求你了,别这样对待它,它不仅是属于你的,也是属于我的心肝宝贝。”
  这或许对周红宣是句挑情的话语,但落在我的耳中却只能激起我的愤怒。我突然想,如果现在我让妈妈给我口交,她应该不会再拒绝吧?
  但我的内心深处还是不希望妈妈含入“我”的阴茎。我将妈妈推倒在床上,挺着阳具,一下子刺入了妈妈的身体。
  妈妈阴门被冲开之后,火热的腔壁很快包容了我的阴茎,紧紧地收缩着,贪得无厌地往里吞着我的热狗,我舒服得叫出声来:“哦,函……天啊……你那里实在是太烫了,好舒服啊!”
  妈妈得到我的夸奖,欣喜地扭动着臀部,让我越陷越深。“温柔乡即是英雄冢”,我终于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了。我瘫倒在妈妈怀里,喉咙深处发出沉闷的声音,耸动着屁股,一下下抽插着,体会着下身传来的一阵阵销魂的感觉。
  噢,妈妈的阴户,给予我如此火热的包容,让我飘飘欲仙,我一辈子都想陷入在里面,不想出来了。
  我的阴茎象是孙悟空的金箍棒,却要被妈妈的火炉给炼化了,一阵强烈的酥麻感从男根直抵尾椎处,如一团烈火般沿着脊椎一路向上,直冲脑门,“啊…”
  的一声叫出来,精关大开,阳具在妈妈体内抽动着,射出一股股的浓精。
  妈妈有些失望地“哎”了一声,但还是耸高臀部,极力迎合着我的喷射。
  射精后的我瘫软在妈妈身上,一动也不想动。妈妈显然没有得到满足,却没有怪我,反而柔声道:“宣,今天你能累了吧,你好好歇着,我去给你倒杯水喝。”
  妈妈慢慢地抽离出来,擦拭了一下阴部,便赤条条地下了床,大方地在房间里裸体走动着。她弯下腰,从柜子里取出纸杯,接着纯净水。
  妈妈的裸股正冲着我,没有丝毫羞缩,妈妈屁股沟里暗藏的神秘强烈地诱惑着我,周红宣身上的“不应期”对我这个侵入者来说似乎没什么作用,妈妈的水刚打完,我就又勃起了。
  妈妈转身向床这边走来,道:“宣,来,起来喝杯水。”她突然看到我骄傲地直挺挺的阳具,不由得惊呼了一声。
  我一口气喝干了妈妈给我倒的水,妈妈还在呆呆地望着我那里。我十分得意,拍拍床,道:“来,楚函,快给我趴在床上!”
  妈妈显然被我的霸道给震惊了,她顺从地用手和膝盖支撑着身子,趴在床上,把屁股对着我。
  我跪在妈妈身后,抬起妈妈的臀部。妈妈的大屁股此刻在我的手掌下只能顺从地张开,露出饱满的阴户,迎接我的又一次君临。
  我突然想起周红宣昨天晚上在电话里对妈妈说的“你在我面前撅起屁股”这句话,看来妈妈是经常以这种姿势被肏!
  我有些恼怒妈妈对我的不忠,阴茎燃烧着怒火,又一次凶狠地插入妈妈的阴部。没想到从妈妈的身后插入,阴茎连根没入,得到的刺激更大,我这个雏儿只干了几十下,就又一次在妈妈的一片吟哦声中缴枪了。
  妈妈有些失望地看着我躺在床上,她斜撑着身子,轻轻摸着我的胸膛,道:“宣,你今天怎么了?往常你不会这样快的呀?”
  我心里闪过一丝怒火,恶作剧地道:“亲爱的,我平常一般要干你多久才射啊?”
  妈妈呆了一下,随即满脸通红,娇嗔道:“宣,你真坏,这样的话也问得出口……”
  看着妈妈可爱的模样,我心驰神荡,道:“说嘛,到底是多久,你不说我的小弟弟可就不起来了。”
  连我自己都惊讶我的这些荤话好象是自然而然地说出来的,难道我对妈妈平日里的爱慕在此刻流露?
  妈妈显然不信我的话,道:“宣,今天你累了,好好休息一下。记得上回有一套备用的外衣放在你的衣柜里,呆会我冲完澡,自己去取了。”
  妈妈说着便要起身。
  我急忙拉住她的手,道:“楚函,跟我说一下,好吗?我只需要一点点的刺激……”
  妈妈被“我”盯着害羞地扭开了头,她不忍扫我的兴,低声道:“你过去总要……总要干一个小时以上才……”
  什么?一个小时!想到妈妈在床上被这个可恶的周红宣翻来覆去地干一个小时,我的心里真不是滋味。
  “来,楚函,用你的小手再握住我那里。”我将妈妈的手放在我软软的阴茎上。
  妈妈笑了笑,用手指轻抬着我低垂的龟头,道:“小东西,刚才凶巴巴的样子,现在可老实了吧?”
  看着我龟头的可怜样,妈妈“哧”的笑了一声,轻轻地抚摸着我软下去的阴茎上,柔声道:“宣,别玩了,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听话。”
  我很想听话,但我的阴茎可不听话,在妈妈轻柔的抚摸下又一次悄悄地苏醒了。妈妈的心情也随着我阴茎的再一次勃起而复苏。
  “天啊……宣,你今天该不会是吃了伟哥吧?对你的身体会不会有害啊?”
  妈妈担忧地道。
  “没关系,我好得很。来,楚函,坐到我身上来。”我张开了双臂,心里暗暗好笑,对周红宣的这副臭皮囊越有害越好!
  “真的?”妈妈问道。她还是宁可相信我的话,抬腿跨坐在我的身上,用两根手指轻轻捏着我的阴茎,我感觉到我的龟头在妈妈的阴道口蹭了两下,便进入她的体内,里面仍然很潮湿温热。
  妈妈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好人儿,真难为你了。”妈妈俯下头,亲吻着我的脸颊。
  接着,就是妈妈的欢乐时分了,她自顾自地在我的身上上上下下地耸动着,让自己的阴蒂在我的耻骨上一次次地磨擦,当她达到高潮时,大声呻吟着,头往后仰,一汩灼热的阴精兜头浇下,刺激得我再一次喷发。
  过了一会,妈妈瘫软在我的身上,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我和妈妈一起到卫生间冲了个澡,其间,我又想要和妈妈交合,被妈妈制止住了。
  洗完澡,我帮妈妈一起找出了她的那套粉红色的连衣裙,还有一套白色的内衣。妈妈换上了新的衣服,将原来那件“夏娃的诱惑”和被撕破的白色套装一起放到一个手提袋中,准备带走。
  忙完这一切后,妈妈准备走了,她似笑非笑地望着我,手指点了下我的额头,道:“小坏蛋,下回可不准再撕我的衣服了。”
  “嗯,肯定不撕了。”我答应道。心里想:放心吧,妈妈,不会再有下回了。
  在这一两天内,我就要杀死周红宣,即使让妈妈伤心,我也在所不惜。
  和妈妈温柔地吻别后,关上门,我舒了口气,躺倒在床上,此刻我要伤害周红宣的躯体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但一是因为我不知道这会对我的元婴产生什么后果,另一个原因是周红宣现在等于是我的寄居体,潜意识里我不想伤害“我”
  的身体。道法自然,我放弃了这个念头,决定光明正大地解决周红宣。
  元婴轻而易举地离开了周红宣的躯壳。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哦,再过一个小时,妈妈就要到学校接我了。
  我赶紧飞了出去,看见妈妈的车开出了小区,没法跟妈妈去学校,我只好自己飞回了家里。一到家,连忙给妈妈打了个电话,说今天身体不太舒服,下午已经请假回家了。
  妈妈回到家,就和小青一起到我的房间来看我,她的身上仍然穿着那件粉色的连衣裙。
  妈妈关心地给我量着体温,我的心里有些愧疚,但我的脑海里却总是浮现出前几个时辰,妈妈在床上裸着身子,白皙的屁股在我面前晃动的俏样儿。
  我闭上眼睛,使劲地摇摇头,心想,我是真的非常非常爱妈妈,这便够了,不是吗?不管她是现在关心呵护我的妈妈,还是刚才在床上和我交欢的妈妈,我都爱。
  想着想着,心里便觉得很坦然,也不装病了,跳起来抱住妈妈,嚷道:“妈妈,一见到你回来,我的病就全好了。我们上楼跳舞去!”
  妈妈被我吓了一跳,但是看我恢复了生龙活虎的样子,她真是由衷的高兴。
  妈妈笑责道:“小丹,又不乖了,是不是装病躲在家里不去上学?”
  “嗯……”我将头埋入妈妈怀里,妈妈的怀抱真温暖。
  “噗哧”,一旁的小青看到我这淘气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偎依在妈妈的怀里看着掩嘴而笑的小青,才发觉这个十八岁的小妮子也出落得这么动人了。
  一个晚上我们都在欢笑中度过。
  第二天我很放心地上学了,昨天周红宣被我透支了体力,我才不信他那么快就能恢复。
  当天傍晚妈妈来学校接我时,好象刚刚哭过,我问她有什么事,她又不说,真是急死我了。
  吃完饭,妈妈也没和我去跳舞,而是回房去休息了。我问小青妈妈是怎么回事,小青也不知道。
  我回房打开了电脑,发现妈妈的电脑也开着。自从妈妈那次和周红宣跳舞被我发现后,她好象觉察了什么,日记上都是写些琐碎的杂事。所以我再没看她的日记,也疏忽了她和周红宣的秘密交往。但是今晚,对不起,妈妈,我又要偷看你的隐私了。
  不到半个小时,我就弄清楚了来龙去脉。原来,爸爸从法国给妈妈发了封E mail,信中催妈妈赶紧跟他办离婚手续。这本来也没什么,可是附件中却有几张图片,是妈妈和周红宣偷情时候的裸照!
  照片不是昨天拍的,也不是很清晰,显然是偷拍。照片上的妈妈光着身子,蹙着眉头被一个男子压在身下。有一张照片妈妈采用了女上位,揉着乳房坐在男子身上,下面两人性器交接的地方也被拍了下来,男人黝黑的阴茎在妈妈半开的阴穴下露出了半截,十分的淫糜。那个男子的体形可以看出来是周红宣。
  道貌岸然的爸爸一个字也没有在信中提裸照的事,可是他的含意已经再清楚不过了。
  我不由恨起爸爸来,又担心妈妈怎么能承受住这种打击。一时间心乱如麻,爸爸怎么会有妈妈和周红宣在一起的照片呢?我隐约猜到一种可能性,决定去查个水落石出。
  元婴飞到妈妈的房间里,看到妈妈正躺在床上,脸上梨花带雨,显然是刚刚又哭过。我一阵心痛,也不知该怎样安慰妈妈,咬牙回头飞出了房间。
  本来想这两天,本身到周红宣家,将他结果,谁也不会怀疑到一个小孩身上来。可现在,我要先弄清楚几件事情。
  我飞到了周红宣家,周红宣正和一个男的在喝酒。
  从他们谈话中,我知道那个男的叫“阿健”。
  “老弟,你最近又上了几个妞?”阿健道。
  “这几个月就泡一个少妇了,刚上手不久,昨天她还来我这里,跟我睡了一下午。”
  “你今天脸色不怎样啊,是不是昨天……?”阿健猥亵地笑着。
  “嗯……可能干得有点过了。”周红宣道。
  “哦,那娘们有这么厉害,能把你这杆金枪弄成这屌样?”
  就冲着这句话,这个“阿健”也得死,我冷冷地想着。我一点也不知道,三昧邪火正一步步地将我引往魔境,我的性格也变得乖戾,遇到不顺眼的东西便想打想杀。
  “你不知道,那娘们,那娘们真是,唉,真是……”周红宣感叹着,却找不出什么词语来形容我妈妈,“这样说吧,我周红宣有那么多的情妇,可是只要她皱一下眉头,我马上将那些女人全甩喽!”
  “……这,这不太可能吧?你小子该不会迷糊了吧?你前一阵子搞上手的那个左颦姿,又有钱,又有貌,身材更是喷火,会比不上她?”
  “嗯,比不上,绝对比不上……”周红宣喝了一大口酒,道:“我就这么跟你比喻吧,如果将左颦姿比作一只萤火虫,那么她就是天上的一轮皓月,萤火虫怎能与皓月争光,啊?你明白吗……”
  想不到这家伙这么推崇我妈妈,我对他有些心软。
  “啊……”阿健显得有些诧异,他可能很难想象妈妈的模样,道:“你,你将她说得这么美,有她的相片吗?”
  “相片?别跟我提什么相片,妈的!”周红宣突然变得暴躁起来。
  终于提到正题来了,我凝神听着。
  “好,好,不提,来,喝酒。”阿健以退为进,又敬了周红宣一杯酒。
  “你不知道,象你这种人是不会理解的……,我……我真的是很爱她……”
  周红宣醉醺醺地道。
  “爱?你不会在说笑吧?你这花丛老手也会动了真心?你将她说得天上有,人间无,不会是在做梦吧?哈哈……”阿健在使激将法。
  周红宣有些急了,他脸上青筋直露,道:“你别激我,你不信?我……我给你看!”
  他脚步虚浮地走到柜子前,用腰间的钥匙打开一个抽屉,取出一些照片来。
  阿健抢上前去,接过那些照片。
  “这……这些都是这几个月我跟她拍的,你看……她美不美?是不是象月里的嫦娥,天上的仙子?”周红宣得意地道。
  那些照片不是裸照,是妈妈的单人照,以及和周红宣的合影,有公园里的,有跳舞时拍的。
  “正点,噢不,美极了,果然是美极了!”阿健喃喃自语,有些过于兴奋,道:“阿宣,你真是好桃花运,能泡上这么美的妇人!”
  “嘿嘿……我周红宣是什么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你……你还有没有她的照片?我是说…有没有她的裸照?”阿健生怕惹恼周红宣,小心翼翼地问。
  “你什么意思?”周红宣斜眼看着阿健,阿健被他看得有些发毛。
  周红宣道:“你想花多少钱买?10万,20万?妈的,再给我50万我也不卖!”
  他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竟然放声哭了起来。
  “阿健,我悔啊。我跟你说实话,当初是他老公,要跟她离婚。他妈的,他真是瞎了眼,要跟这么漂亮的老婆离婚。他……他说给我80万,先付20万,让我拍跟她做爱时的裸照,成功后再付60万。”周红宣终于酒后吐真言。
  虽然这种可能性我有点猜到了,但是听周红宣亲口说出来,我还是觉得很震惊。
  “什么?80万买裸照?什么人这么有钱?”阿健也很吃惊。
  “钱钱钱,别跟我提钱!”周红宣有些气急败坏,“昨天早上我将照片寄了出去之后,我就后悔了,我宁可不要那80万,我只要她,我只要她!楚函……
  噢……楚函,我对不起你啊……呜……“
  “你不是说她昨天下午还来过?”阿健问道。
  “嗯,她来过,她可能还不知道。我……我也想最后再跟她好一次。可是我发觉,我真的……真的已经爱上她了。”周红宣道。
  难怪这厮昨天那么疯狂,原来也知道是最后一次了。
  “现在……现在一切都晚了,她跟我来过电话,问我为什么这样做。”周红宣抱住了头。
  “没事,老弟,别沮丧,明天将她约出来,跟她解释一下,以你的手段,最后她还不是要乖乖地回到你的怀里。”阿健道。
  这时候我看到阿健将妈妈的两张相片揣在怀里,这小子怎么这么迷我妈妈啊?
  “来,来,接着喝。”阿健道。
  “把照片给我。”
  周红宣接过照片,没有发现已经少了两张,又将抽屉锁上了。
  阿健看着周红宣的背影,脸色很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已经听到了真相,不想再呆下去了,转身飞了出去。
  回到家,我给爸爸发了封邮件,告诉他我已经知道他花钱雇周红宣勾引妈妈的事。我警告他不要再骚扰妈妈,并且不准他将剩下的60万钱打给周红宣,让他再加上40万,打到我的卡上。我向他保证妈妈会跟他离婚。
  我真替妈妈不值,她这么美丽善良,怎么尽遇上这种男人,受到他们无情的伤害?只有我,才能真正爱护她。

  (五)
  后面两天是周末,我在家里陪妈妈。妈妈这两天都没出去,在我的陪伴下,她的心情好了一些。周红宣也没有打电话来。
  我的心情也不错,我在想,如果一切就到此为止,只要周红宣不再来骚扰妈妈,我或者可以放过他。至于爸爸,妈妈肯定是会跟他离婚的了。那样的话,嘻嘻,妈妈就属于我一个人的了。
  周一,妈妈去律师事务所办理和爸爸的离婚手续,其实爸爸已经将一切都办好了,就差妈妈的签字了。晚上回到家,妈妈好象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但我看得出她还是很失落,毕竟她跟爸爸都十几年的夫妻了。爸妈的离婚对我却没什么影响,可能是从我小时候,爸爸就经常在外奔波,我跟他没什么感情的缘故吧。
  但我还是要装作一副伤感的样子,让妈妈来安慰我。妈妈斜躺在难得一见的好贴佩服上,我依偎在她怀里,用头蹭着妈妈饱满的胸乳,感受着她们惊人的弹性。妈妈没有觉察我在干坏事,她反而紧紧地将我搂在怀里。和妈妈有同病相怜的感觉,真好!
  尽情地享受了妈妈的疼爱之后,我回到了房里,心情愉快地给爸爸发了封邮件,写道:“OK,爸爸,我们两清了。不过你还是我爸爸,谢谢你将财产留了一大半给妈妈和我,也谢谢你给我的一百万,过几年我长大了,会到法国看你和你的法国富姐的,哈哈。”我想着老爸收到我的信哭笑不得的样子,不由得笑出声来。
  练了会功,已经九点多了,今晚早点睡觉吧,明天又将是崭新的一天。
  迷迷糊糊中听到妈妈的房间有电话铃响的声音,这么迟了,谁打电话来啊?
  过了一会,听到妈妈走出房间的声音,她将脚步声放得很轻,但由于我一直在注意那边的动静,还是清晰地听到了。
  妈妈往楼下走去,我轻轻地拉开门往下看去,妈妈穿戴整齐,好象要出去。
  我看了看钟,十点半了,妈妈要去哪里?我很担心,心想是元婴跟妈妈出去呢,还是我的本身跟去?
  元婴附体对功力消耗太大了,并且即使附体在周红宣身上和妈妈造爱,那种感觉也不好。这么晚了,我实在放心不下妈妈,从现在开始我定要陪在她身边。
  我冲下楼去,大声喊道:“妈妈,妈妈,你要去哪里?”
  妈妈走到门口了,见我跑了出来,愣了一下,道:“小丹,你怎么还没睡?
  妈妈出去有点事,很快就回来。“
  看着妈妈神色不定的样子,我越发坚定要陪着她的决心,脱口道:“妈妈,这么迟了,你还出去,我很不放心哩!”
  “别胡说,妈妈出去是办正经事。”可能觉得这句话有语病,妈妈脸一红,道:“小丹,听话,回去睡觉,啊?”
  “不嘛,不管妈妈去哪里,我都要跟妈妈一起去。”我嘟起了嘴。
  “小丹……”
  “妈妈,我只呆在车里,好吗?”我哀求道。
  “唉,小丹,妈妈真是惯坏了你。”妈妈无奈道。
  就这样,我高兴地坐上了妈妈银灰色的别克车。
  妈妈的车开进了周红宣的小区。妈妈又到这来干什么?难道她还没有识破周红宣的真面目?不可能啊……
  我装做第一次到这里的样子,问道:“妈妈,这是什么地方啊?”
  “唔……这是妈妈的一个朋友家,妈妈上去取些东西就下来。”
  “我也要上去。”
  “不行!”妈妈有些生气了。
  “噢………”看到妈妈真的生气了,我只好作罢,道:“妈妈,你快点下来啊。”
  “好的,妈妈很快就下来。你一定不要上楼去找妈妈。否则呆会儿妈妈下来了,看不到你,会担心的。”妈妈叮嘱我。
  “嗯,那我就在车上等妈妈。”我乖顺地答应着。
  “地下车库这么闷……”
  “我不怕,妈妈你快去快回。”只有躲在车里,我的本身才不会被人骚扰。
  看着妈妈苗条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我的元婴出窍,赶紧跟了上去。妈妈进了周红宣的家中,周红宣完全没有了过去的趾高气扬的模样,一副潦倒状。这家伙莫非又要施展他的什么手段?
  妈妈俏立在厅中,她做了个深呼吸,平静一下自己,冷冷地道:“周红宣,我不想知道你还有什么理由约我出来。今天到这里,只想当面问你一句话,那些照片是不是你寄给云惊逸的?”
  “当然不是,一定是他叫私家侦探偷拍的!”周红宣拿出早已想好的台词。
  “啪”的一声响,妈妈十分干脆地给了周红宣一记耳光。真是痛快啊!
  “你……你还在骗我!”妈妈气得浑身发抖,“云惊逸虽然浑蛋,但他毕竟还算有点良心,他全都告诉我了,包括你接受打款的卡号!”
  我差点笑出声来,爸爸还留了这一手,看来呆会回去还得再感谢他一下。
  周红宣被打蒙了,往日的潇洒不见了踪影,苦着脸站在那里。
  “云惊逸叫我小心你这头狼…周红宣,你可真是头狼,狼心狗肺的畜生!”
  妈妈抽泣着,痛骂着周红宣。
  “楚函,我……我不是人,我是畜生,呜……”周红宣突然跪在妈妈脚前,抱住妈妈的腿,失声痛哭。
  妈妈想沾了条毒蛇似的,急急摆脱了他。
  “楚函,你真的不能原谅我?我可是真的爱你的啊!”周红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妈妈厌恶地道:“周红宣,你别再装了,我看透你的虚伪了。当初你认识我就是不安好心,现在你还想耍什么把戏?如果你还有一点良知,就把那些照片给我!”
  周红宣低下头,很长时间没有说话,屋子里一阵静默。
  当他抬起头时,脸上泛着凶光,已经变成了一头真正的恶狼。周红宣从骨子里发出冰冷的声音道:“这么说,你是一点不念旧情了?”
  妈妈打了个寒战,道:“周红宣,我实在是看错了你,这才是你的真面目了吧?”
  周红宣站了起来,往妈妈逼去,妈妈一步步地往后退着。
  我一看不好,急忙朝周红宣脑袋冲去。“嗡”的一声,我撞了个满天星斗,定下神一看,糟了,怎么还在外面?妈妈已经被逼到墙角了,我使劲再冲,这回更惨,差点没被撞晕。这是怎么回事啊?
  周红宣按住妈妈的肩头,不让她动弹,道:“你老公是骗子,他的60万没给我。你也是骗子,你骗去了我的心!”
  “呸!”妈妈狠狠地啐了周红宣一口,“你这种人还会有心,别让人恶心了!”
  “我灭了你!”周红宣接连受辱,终于露出他的狰狞面目,举起手掐住了妈妈白皙的脖子。
  我大惊失色,不敢再停留,急速往外冲去。回到车上,元婴入体后,我飞速往电梯冲去。车库是“-1”层,幸好晚上没什么人用电梯,看着电梯的灯不急不慢地闪着“5……6……7”,我使劲拍打着电梯的墙,都要急疯了,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妈妈,你一定要坚持住,你的小丹来救你了!
  终于到了15楼,不等电梯的门开好,我就箭一般标出。来到周红宣的“1 5F”
  门口,铁门关得紧紧的,门上的狮子头似乎在嘲笑我连妈妈都保护不了。
  我勃然大怒,暴吼一声,火龙劲狂聚丹田,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气力,飞起一脚将铁门踹开!
  整条右腿都麻痹了,痛得我怪叫一声。我没有停留,往里头冲去。
  只见客厅里面,周红宣正精赤着下身,张口结舌地往这边看着。妈妈的上衣被撕开了,露出两个雪白的奶子,委顿在难得一见的好贴佩服上,昏迷不醒。
  我怒火攻心,冲上去便是一拳重击在周红宣的胃部,周红宣象虾米似的弯下腰,颓然倒在地上,间歇性地抽搐着。
  由于刚才那一腿几乎耗去我全身的功力,这一拳没能将他击毙。
  我没法管他了,我扑到妈妈身上,摇着她的肩膀,喊道:“妈妈,妈妈,你怎么啦?你醒醒啊!”
  妈妈的脸色惨白,没有一点动静。
  我慌了手脚,趴在妈妈雪白的胸脯上听她的心音。还好,妈妈的心脏仍在微弱地跳动着,这声音对我来说比仙乐还动听。
  我赶紧凑上嘴去,吸住妈妈凉丝丝的嘴唇,用舌尖撬开她的牙关,渡过去一缕真气。真气在妈妈体内悠悠地转了几圈,妈妈的身体逐渐变得温热,心脏跳动得也更加有力了。我松了口气,却舍不得离开妈妈柔软的嘴唇了,就让真气在妈妈体内多转几圈吧,我这样想着。
  “唔……”妈妈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
  我吓了一跳,抬起头来,只见妈妈正睁着双眼,吃惊地瞪着我。
  “小丹,噢……,你在干什么?”妈妈道。
  “妈妈,你……你刚才昏过去了……”我的心“扑扑”乱跳,糟了,被妈妈发现了。
  “我昏过去了?”妈妈有些茫然,看到地上躺着的周红宣才猛地醒悟过来,道:“噢,对了,我刚才被周……周红宣掐住了脖子,后来……后来就人事不知了。”
  “是啊。”我点点头。
  “但是,小丹,你是怎么进来的?”妈妈有些奇怪。
  “嗯……”我盯着妈妈雪白的胸脯上的那两颗娇艳欲滴的红草莓,心儿又不争气地跳了起来。
  “噢……,小丹,快转过头去,不许这样看妈妈!”妈妈发现了自己的上半身几乎是全裸的,羞不可抑,她忙乱地抓着上衣,遮掩着胸脯。
  我尴尬地转过身去。见周红宣还躺在那里,口吐白沫,赶紧转移一下视线,道:“妈妈,我将周红宣制服了,现在咱们拿他怎么办?”
  妈妈没有答话。
  我有些奇怪,又不敢转身,只好道:“妈妈,你……你穿好衣服了吗?”
  “好了。”妈妈低声道。
  我诚惶诚恐地回过身去,看见妈妈的上衣已经勉强遮住了她胸前的那一片春光。她脸红红的不知道低头在想些什么。
  “妈妈?”我提醒她一下。
  “嗯。”妈妈醒过来,眼神似娇似怨地瞟了我一眼,看得我浑身发酥。
  “妈妈,这个周红宣该怎么处理?”
  “你说呢?”
  “啊,我说?”
  “是啊,我们小丹是个男子汉了,可以为妈妈做主了。”妈妈坐直了身子,不经意地撩了撩鬓边的长发,真是风情万种。
  不知道是否因为自己的裸体暴露在儿子面前,妈妈此刻有一种风骚的媚态,我低下头去,不敢多看。
  定了定神,我道:“妈妈,我看把周红宣杀了,或者交给公安局。”
  “嗯,先不要这样做。”妈妈沉吟道,“小丹,你将门关上。”
  门?那还叫做门吗?我苦笑着走到门口,将那扇被我踹在一边的铁门掩上,却怎么也关不拢。刚才发生了那么大的动静,也没有人出来看一看,这就是都市单元房的特色吧。
  “小丹,刚才是你将铁门踹开的?”妈妈问道。
  “嗯,我心里一着急,就踹开了,右腿现在还痛呢。”
  “噢,哪里痛?让妈妈给你揉一揉。”妈妈很心疼。
  “不用了,妈妈,回去再说。现在先解决周红宣吧。”
  “你……你先把他叫醒。”
  妈妈还是那么温柔,对付这种人还用叫,直接踢两脚不就完了。我站到周红宣身后,让他对着妈妈,这样妈妈好问话。
  周红宣被我踢醒,目光呆滞,没有一个聚焦点。
  “小丹,你……问他照片在哪里。”妈妈低声道。
  原来是问这个啊,我差点说出我知道,还好忍住了。
  “说,照片在哪里?”真有点审问犯人的样子。
  周红宣趴在地上剧烈地咳着,他的脊背不停地弓着,突然张口吐出一口血来,把我吓了一跳。我眼光瞥到妈妈似乎不忍地转过头去,看着过去的情夫这副孬样,她心里也不舒服吧?
  我不禁有一种报复的快感,狠狠地又将周红宣踢得翻了个身,刚才他是光屁股朝上,现在变成那个物事露在上头了,丑陋地耷拉着。妈妈羞得闭上了眼睛,道:“小丹,你……你还是让他趴着吧。”
  哈哈,当你们那天在舞蹈学校的排练室门口,挤眉弄眼的时候,可曾想到有今日?我的心里邪火高涨!
  “周……红……宣,你给我说!”我咬牙切齿,没有按照妈妈说的去办,而是用脚恶狠狠地踩着周红宣的脸。
  “小丹,不要这样!”妈妈睁开眼睛,大声道。
  “哼,不要这样?妈妈,你现在还可怜这卑鄙无耻的家伙?他该死一万次!”
  我心中狂怒,目光冰冷地望着妈妈。
  “噢……小丹,不要这样凶的看妈妈。”妈妈吃惊地望着我。
  我突然惊醒过来,我这是怎么了?怒火泯灭了我的理智吗,我怎么可以伤害我最亲爱的妈妈?
  “对不起,妈妈,是我不好。”我低下头去,将脚从周红宣脸上移开。
  妈妈想说什么,又没有说。房间里一阵沉默。
  倒是周红宣开始说话了,“照片……照片在电脑里。不要……不要杀我。”
  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我明白过来,他偷拍妈妈的裸照可能是用数码相机拍的,否则就要自己冲印了。谅他也不敢将那些照片拿去店里冲洗。
  这便好办了,我让妈妈先到卫生间洗把脸。我则迅速地解下周红宣腰间的钥匙,打开他放妈妈照片的抽屉,取出了那些相片,除了上回阿健看到的之外,确实没有妈妈的裸照。我将照片收进怀里。
  打开周红宣的电脑,找到了那些照片的文件夹,确认无误后,我打开机盖,拔下了整个硬盘,这些照片我当然要留着。
  周红宣看我如鬼魅般知道他的秘密,害怕得浑身发抖。
  我附在他的耳边道,低声道:“姓周的,你给我听好了,如果我妈妈饶了你的性命,你要敢将这一切透露出一个字去,你会死得非常难看。”
  周红宣一听还有活命的希望,一个劲地点着头,道:“不敢,我不敢说出去的。”
  妈妈出来后,我告诉她一切都已经收拾妥当,周红宣的硬盘被我格式化了。
  妈妈有些局促,问道:“小丹,你没有看……看那些照片吧?”
  “没有啊,我开机就格式化了硬盘。”我天真地道:“妈妈,那些是什么照片啊?”
  “没有,只是一些生活照。”妈妈有些窘迫。
  我没有追问,道:“妈妈,他怎么办?”我指着地上躺着的周红宣。
  “嗯……”妈妈沉吟着,“算了,我们走吧,不用管他了。”
  妈妈果然心软。我却没那么好相与,道:“妈妈,你先出去。”
  妈妈转过身,道:“小丹,你不要杀人,妈妈会伤心的。”
  “放心吧,妈妈,我不会杀他的。”
  我对着周红宣道:“周红宣,你听好了,爱一个人没有罪,但伤害一个人就必须受到惩罚。”说完,我将手按在他的腰上,暗劲一吐,火龙劲已经焚伤他的肾脏,这一辈子他都休想在床上逞威了。
  周红宣发出一声惨叫,妈妈浑身一哆嗦,但没有转过身来,只是急道:“小丹,你……你在干什么?”
  “妈妈,没事。”我轻描淡写地道:“他以后再也不能勾引良家妇女了。”
  “小丹,你在说什么!”妈妈娇嗔道。
  “噢……妈妈,对不起,我不是在说您。”我急忙解释道,真是越描越黑。
  妈妈羞得一跺脚,快步走了出去。
  我赶紧跟了上去,突然背生感应,回头一看,周红宣正怨毒地看着我,看见我望过来,赶紧低下头去。
  我心道周红宣你这是在找死。然而今天这现场却不是杀他的好时机,我转身往外走去,心想总要找个机会将他结果的。
  妈妈开着车,我坐在她旁边,心里忐忑不安,今晚发生的事情,一定让妈妈对我产生了怀疑。
  “小丹,”妈妈终于开口了,“你…你怎么知道妈妈在上面被人欺负的?”
  “哦,妈咪那么长时间没下来,我预感到出了什么事。”我搪塞着,“还好我及时上去。”我心有余悸。
  “今晚幸好带着你跟妈妈出来,不然妈妈……”
  “哈哈,妈妈,我当了一回你的护花使者!”我得意地道。
  “噗哧……”妈妈笑出声来,调侃道:“小丹,你救了妈妈,要妈妈怎么报答你?”
  “我要亲妈妈一下!”我开心地道。
  “小鬼头,呆会回到家,妈妈让你亲个够。”妈妈疼爱地道。
  “呵呵……”我高兴得合不拢嘴。
  “小丹,刚才在上面,你……你给我做人工呼吸了?”妈妈的脸红扑扑的。
  “嗯,妈妈,我……我是……”我急着要解释。
  “小丹,别解释,妈妈不是要怪你,妈咪知道你最爱妈妈了。只是……”
  “只是什么?”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只是……只是小丹的唾沫星子真的太难闻了!”妈妈一口气说完,瞥见我一脸愕然的样子,忍不住掩嘴咯咯娇笑。我这才知道妈妈是在故意逗我。
  “哈哈哈……”
  别克车载着我和妈妈的欢声笑语,飞快地朝我们家驶去。

  (六)
  那天晚上的事情之后,我趁机向妈妈提出,为了保护她,我晚上要跟她一起睡觉。妈妈笑着拒绝了我的非分之想。我有点沮丧,看来在妈妈心目中,我还是不能取代爸爸的位置。
  妈妈在市区里开了家花店,白天在花店里上班,有声有色地经营着。有了工作之后,我很高兴地看到妈妈日渐开朗。我的功力进境也是一日千里。有一天晚上我发现内息除了在体内自然流转之外,竟然也可以自如地在脸上小老鼠似的乱窜。我感到既新鲜又有趣,过去我的内息可以改变身上肌肉的形状,心随意动,我试着改变我的脸庞。
  两小时后,等我再次站在镜子前时,我看到了另一个我,天庭更加饱满,鼻梁和眉骨也更高,一双眸子变得深邃,脸颊瘦削。虽然改动的地方都不是很大,但是现在连我都不认得自己了。
  我心里一阵狂喜,这么说,我可以有第二张脸庞了?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附体试验,我逐渐摸索出一些规律,就是对付意志比较薄弱的男性,象周红宣这种人,在他们性欲高涨时,可能血液都集中到下体,我可以成功附体。其他情况下好象都不行。而且附体越久对功力损耗越大。我并不怎么沮丧,万法自然,一切都要靠自己双手去争取。这不,我又练出了一个秘密武器!
  最近,妈妈一直收到一个叫“阳光旅行社”的资料,宣传北太平洋上,一个叫太阳岛的海岛。这家旅行社的收费十分便宜,双飞七日游单身女性的优惠价只要2000元。
  今天这个旅行社还寄来了DVD录象,拍的是太阳岛上的美丽风光,湛蓝的大海,洁白无垠的海滩,一群俊男美女们在沙滩上嬉戏着,充满了阳光的气息。
  “小丹,等今年你上了初中,暑假我们去这个小岛上度假好不好?”妈妈被这个小岛的美丽给吸引住了,在家憋了这么多年,她也实在想出去透透气了。
  “好啊!跟妈妈出去旅游,我太高兴了。”我指着电视屏幕上一个性感美女道:“妈妈,到时候你也要穿那样的三点式泳衣吗?”
  电视上那个外国美女身上的布料明显偏小,简直遮不住她的一对大乳,妈妈觉得这个镜头少儿不宜,赶紧取过遥控器,换了个频道。
  自从那次被我看了裸胸之后,妈妈在家里穿睡袍也随意了许多,里面经常不戴胸罩。今天妈妈刚洗完澡,仍泛着水光的乌亮秀发垂在香肩上,湖蓝色的睡袍襟口低开,半露着雪丘般的胸肌,随着她手臂的动作柔顺地起伏着,尖尖的乳头在丝质睡袍上顶出两颗清晰的凸点。
  妈妈换了频道,正松了口气,一转眼看见我正贼忒兮兮地盯着她的胸部,妈妈娇呼一声,举起纤掌,作状要隔断我的目光,大嗔道:“不准小丹那样看人家。”
  “嘻嘻……”我嬉皮笑脸地道:“妈妈,你如果穿上比基尼,肯定比她们好看一百倍!”
  妈妈挺受用我的恭维,她笑吟吟地望着我,道:“小丹,你小小年纪,从哪里知道什么‘三点式’,‘比基尼’这些名词的?”
  “妈妈,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人家老外还搞天体浴呢,而且还是一家人一起去!”我目光灼灼地盯着妈妈,妈妈转开了头,脸红到了耳根。
  我最爱看妈妈害羞的样子了,道:“妈妈,我想……”
  “小丹!”妈妈终于受不了我色迷迷的语调,娇声打断我的话道:“你可别想妈妈带你去什么天体浴场!”
  “唉……”我叹了口气,哀求道:“妈妈,我只是想想还不行吗?”
  “想想也不行!”妈妈的脸更红了,道:“动一下念头都不行!”看着我的眼光又落在她的胸脯上,妈妈大发娇嗔,微翘着食指点着我的额头道:“小丹,你最近变得好坏!看妈妈今晚不罚你做一百遍抬腿过头。”
  “太好了!我最爱跟妈妈学跳舞了,妈妈今晚我们排练‘梦嫦娥’好不好?
  妈妈演月宫里美丽的嫦娥,我演伐桂的吴刚。“我巴结着妈妈,学着戏里的小生作了个揖,捏着腔调道:”美丽的嫦娥姐姐,小生吴刚这厢有礼了……“
  妈妈用手背掩着嘴唇,被我逗得直乐,眼神里满是笑意。
  日子就这样在欢乐中悄悄地溜走了,到了第二年的四月份,我满12岁了。
  由于从小练功,身体发育得很快,身高已经达到一米六几了,体重也接近5 0公斤。
  在这个春暖花开的季节,我心里的邪火逐渐苏醒了,浑身上下充满了欲火。
  妈妈婀娜的身段,巧笑嫣然的容颜,随时都有可能让我爆发。
  一天晚上,妈妈在看电视的时候睡着了,保姆小青正在天台上洗晾衣服。妈妈曲着双腿,整个人斜躺在难得一见的好贴佩服上,睡姿撩人。我的心怦怦直跳,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
  我悄悄地俯下身,妈妈的一双裸足近在咫尺,它们并在一起,十根可爱的脚趾就象鸽子收敛着的羽毛,是那么的宁静。因为经常跳舞,妈妈特别爱惜她的玉足,经常用浮石轻轻地磨去脚上的茧子,再抹上润肤露,将纤足保养得没有一点瑕疵。
  我忍不住低下头,轻吻着妈妈晶莹剔透的脚趾头,妈妈的脚象受惊的小兔般瑟缩了一下。还好,妈妈并没有醒过来。
  我胆子慢慢大了起来,将妈妈的脚掌捧在手心里,妈妈形状优美的足弓正适合我的把握。幽幽的冷光灯下,妈妈脚背白皙光滑的肌肤下,软弱而纤细的蓝色血管隐约可见,我将脸贴在了上面,仿佛贴在了一块温润的美玉上。
  正迷醉地一根根亲着妈妈的脚趾头,忽听妈妈一声惊呼。
  妈妈将脚从我的手中挣脱了,我抬起头,妈妈正吃惊地望着我道:“小丹,你……你在做什么?”
  我的嗓子眼象被堵住了似的,说不出话来。好一会才低下头道:“妈妈,原谅我,我太喜欢你的脚了。”
  眼角的余光看到妈妈的脚又往后缩了一下,几乎要藏到她的臀下了。
  我的心里一阵酸楚,噢,妈妈,难道你真的不懂儿子的心吗?我的泪眼朦胧了,低声抽泣着。
  妈妈挪过身子,将我搂在了她的怀里,她轻轻地摸着我的后脑勺,道:“对不起,小丹,是妈妈不好,妈妈不知道小丹已经真的长大了……”
  听着妈妈温柔的低语,所有的羞愧、委屈、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霎时间全部涌上我的心田,我忍不住在妈妈怀里放声大哭。
  “妈妈,我喜欢你,……呜……我只喜欢你,妈妈……呜……呜……”我不顾一切地吐露我的心声,妈妈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轻抚着我抽动着的脊背。
  这天晚上之后,我跟妈妈之间的关系出现了微妙的变化,妈妈似乎有意疏远了我一些,不再和我开那些随便的玩笑了。当然,妈妈还是一如既往地爱我,她鼓励我多参加一些学校里的活动。她自己则另外报了一家舞蹈班,很少在家里跳舞了。
  这让我十分伤感,我不明白为什么妈妈不能接受我对她的亲昵呢?
  五月份,那家“阳光旅行社”通知要开始预订旅游了。妈妈却告诉我,她已经临时找了个女伴一起去旅游,并且她已经替我报了个暑期的夏令营。
  听到这个消息,我简直有点气急败坏了,这次旅游我跟妈妈一样,都盼了好几个月了,妈妈这样做,分明是刻意在逃避我,真是太气人了!
  妈妈的行为伤透了我的心,我赌气两天没理妈妈。妈妈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只是耐心地开导我说这次旅游都是大人们参加的,不太适合我,等我长大一点,一定再带我去。
  哼,我才不稀罕呢!
  我躲在自己的房间想了一个晚上,突然一个绝妙的主意在我的脑海中形成,哇哈哈哈……我几乎要暴笑了!妈妈,我的第二种武器终于要为了您而闪亮登场了!
  旅游的出发时间是在我夏令营开营的前一天,这更方便了我的计划。周末,我到街上找了一个办假证的,花钱让他给我办了一张A市某高中的学生证,年龄16岁。然后我到一家公园里僻静的角落,运功变成自己的第二相貌。我揣着假学生证,来到了那家“阳光旅行社”。
  旅行社的接待员小姐不知道该不该接收我这个单独的小客户。我急了,捞出一匝钱“啪”地一声砸在桌上,大声道:“你是不是欺负我年纪小,没钱!咱有的是钱,你到底办不办?”十足一个恶少模样,几日里憋在心里的恶气得到一点宣泄。
  那个接待员有点吓住了,赶紧给我办了手续。这个旅游对“单身女性”有优惠,由于我是“单身男性”,当然享受不到任何优惠。管他呢,只要能陪在妈妈身边,怎么都值!
  办完这一切,我又花很长时间才变回了容貌,天已经快黑了。回到家中,我说是到同学家玩了。妈妈看见我一副开心的模样,有些疑惑,但还是很高兴我这么快又恢复了正常,还赏了我一记香吻。
  看着妈妈毫不知情的模样,我心里有一种报复性的快感,哼,嫌我年纪小,想撇开我,这是不可能的!
  我和妈妈都盼望的七月份很快就来到了。七月一日,是旅游的第一天,妈妈给我留了几百元的零花钱,带着万分歉意向我告别。
  她道:“小丹,乖,你夏令营回来之后,妈妈已经在家等你了,啊?”
  我装出一副受气包的样子,抱着妈妈撒了会娇才放她走了。妈妈前脚刚走,我赶紧拎上早已经准备好的包,叮嘱小青,如果妈妈打电话回来,就说我提前去夏令营了。小青莫名其妙,蒙蒙地答应了。
  在的士上,我掏出墨镜和口罩带上,从现在到机场这一路上,我都要暗自行功改变自己的相貌,真的好累。还要暗自祈祷太上老君保佑,路上不要有人突然从背后拍我的肩膀什么的,万一岔气变出了一个怪相,这可不是耍的。
  到了旅行团集合的地点,大巴上,我看见妈妈正坐在第一排。她今天穿了一身水蓝色的套装,直身裙把她腰腿美妙的线条恰到好处地表现出来,她挺直着腰肢,真是容光焕发。
  妈妈是舞蹈演员,在众人面前表现自己已成为她的习惯。
  我上了车,妈妈诧异地朝我看来,我戴墨镜和口罩的怪相引起车上所有男女的瞩目。车上的导游很面熟,他有些奇怪地望着我,我低沉着嗓音向导游报了我的假名字“楚云龙”,领了旗子,赶紧走到最后一排角落坐下。
  坐到座位上我才想起来,刚才那个导游竟然是阿健!哈哈,这次的旅游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到了机场验票前一刻,我才运功完毕,大大地松了口气,摘去了墨镜口罩。
  队伍中排在我前面的女子,一直在躲着身后的我。当她又一次皱着眉回头,突然见到一个好象大卫雕塑般俊美的少年,登时眼都直了,我对她绽开了笑容,露出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更是让她心神俱醉。顿时让我增添了一些自信,我友好地帮她拎了个箱子。
  上机时我看到妈妈又已经坐在了前排一个靠窗的位置,旁边的座位还空着,我也不管手上登机牌的号码了,一屁股就坐在了妈妈身边。后面上来个男子,说是我坐了他的座位,我冲他笑道:“对不起,我晕机,能不能让我坐在前面?谢谢您了!”
  那男子看了妈妈一眼,显然很不愿意旅途中失去和这样一个大美女攀谈的机会,但又不好和一个男孩过分争执,嘟囔了几句后,到后面找我的座位了。
  我松了口气,看来泡美女还是要脸皮厚点才行。
  转过头,突然发现妈妈正盯着我看,只听妈妈道:“小朋友,你很象我的一个亲戚。”
  “我不小了,我都十六岁了。”我挺起胸膛,可不能一开始就让妈妈觉得我小,这样我的大计可要泡汤。
  “真的很象,身材相貌都象。你刚才戴着墨镜口罩上车时,我差点以为你就是他了。”妈妈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我暗道侥幸,妈妈原来一直在注意着我,幸好没认出来,她说的亲戚是指我吧?
  “是吗?我真的很象你的弟弟?”我故意混淆概念。
  “弟弟?嗯……差不多吧。”妈妈脸一红,低下头去,装作去系安全带,以掩饰她的不安。
  嘿嘿,妈妈的心理被我抓住了,在这个单身旅行中,她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她已经有了一个十二岁的儿子。哈哈,没想到妈妈还这么虚荣,难怪她不想带我一起来!
  我们交谈了一阵子之后,飞机起飞了,很快上到万米的高空。追求妈妈之旅终于正式开始了!
  飞了没多久,妈妈将小窗板拉下了,对我歉然道:“小龙,对不起,我突然有点不舒服,不敢看外面。”
  “没关系,楚函姐姐。”我继续我的泡妞厚黑学,硬把妈妈叫姐姐。不等妈妈回答,又道:“姐姐,你可能是有点晕机,我帮你按摩一下好吗?”
  “谢谢,不要了。”妈妈脸色苍白,手托着额头,无力道。
  我十分心疼,心想妈妈可能是太长时间没乘飞机了吧。不由分说,抓过妈妈的一只小手,妈妈缩了一下,没抽回去。我用手掌心和妈妈的掌心相对,劳宫穴暗暗度过一道真气,抚慰着妈妈。当然,另一边手我也没闲着,趁机摸着妈妈玉手的手背,占些便宜。
  我的纯阳真气在妈妈的胸口转了几转后,妈妈的脸色明显地恢复了红润,她长舒了一口气,伸腰挺胸道:“啊,真是舒服。刚才胸口烦闷欲吐,被小龙这么一按摩,畅快了许多。”
  妈妈这句话说得挺暧昧,我心虚地往旁边看去,另一边坐着的乘客象是个女大学生,长得挺漂亮,她正奇怪地望着我和妈妈。见我看过来,她冲着我皱了皱可爱的鼻子,酸溜溜地道:“你们真是一对好姐弟,一上飞机就在那里卿卿我我个没完。”
  妈妈害羞地将手从我的手掌中抽回去。
  我有点恼怒她口齿轻薄,刚想和她争辩几句,没想到她却别过头去,竟然不理我。也难怪她这么生气,我一上飞机连正眼都没看她一眼,只顾着和妈妈说话了。
  算了,不跟她一般见识,我回头想继续跟妈妈谈天,却见妈妈正襟危坐,开始闭目养神了。
  我摇头苦笑,一路无话。
  到了沿海的H市之后,我们在酒店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准备坐船到太阳岛去。
  旅行团在酒店门口集中,这时我才认真观察了一下我们的旅行团,总共50多号人,其中男女的比例大概是2:3,女的比较多,这可能是“单身女性”有优惠的缘故吧。其中有一个单身的男子特别引人注目,他长相英俊,身高在1米85以上,真象个男模,让我很有压力感。
  阿健说接下来乘船到太阳岛要一整个白天,我们都吓了一跳,当初可只是说两三个小时的航程的,怎么突然变了?
  人群开始有些骚乱了,阿健一个劲地抱歉,保证说如果大家去了太阳岛不满意,可以退回一半的钱。大家虽然还是不满,但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办法。
  船是向西方向开出去的,到了傍晚,终于抵达了太阳岛,这时,车轮般大的夕阳正挂在海平面上,给碧波荡漾的海面镀上了一层金黄色,眼前的美景让大家的心情稍微好了些。
  跟宣传资料上的一样,岛上有一个七层楼高的“南海龙宫”酒店,看上去很不错,这让大家的心情又好了很多。我注意到酒店里已经住了几个金发碧眼的洋妞。
  晚上,吃了顿丰盛的海鲜大餐后,我们各自回房休息了。这次旅行凡是不愿意和别人一起住的,都住进了单人间,这种安排让大家都很满意。唯一令我不爽的是,我和妈妈的房间不在同一层楼,而且还隔得很远。
  第三天,也就是七月三日,我们才真正开始了游玩,太阳岛上除了“南海龙宫”的员工之外,还住着几个小村庄的渔民,岛上的风光确实很美丽,南海特有的椰岛风情让我们的身心得到了彻底的放松。那几个洋妞也跟在我们团里,一起观赏风景。
  我没理会其他人,跟屁虫似的跟在妈妈身边,殷勤地给妈妈拍照,也和妈妈留下了不少合影。
  傍晚,我们带着一天的兴奋和疲惫,回到了“南海龙宫”。经过这么几天我和妈妈的交往,妈妈已经对我的第二身份“楚云龙”有了很大的好感,不过好象还只是将我当成她的“弟弟”,离我的目标还有一段距离。
  我有些苦恼,短短的七日游只剩下四天了,怎样才能将妈妈追到手呢?
  晚上,旅行社没有什么安排,通知大家可以在六楼的录像厅看电影,也可以回房休息。妈妈玩了一天,有些累了,吃完饭,跟我互道了晚安,便回房休息去了。
  因为导游是阿健,我心里总对这次旅游隐隐约约有些不安。九点钟左右,我的元婴出窍,飞到妈妈的房间里,看见妈妈正靠在床上看电视。我呆了会,没发现什么异样,才放心地飞了出去。
  飞到外面,我从空中观察着这座酒店,酒店的七层楼里各个房间的灯或明或暗。我想这个酒店一楼是大厅和餐厅,二至五层是宾馆,六层是录像厅和舞厅,那么顶楼七层应该是酒店管理人员办公的地方了,我起了一些好奇心,往一个还亮着灯的房间飞去。
  两个小时之后,我心情沉重地飞回房间,轻松的心情已经荡然无存。
  刚才我在七楼的房间里看到了阿健,还有一个叫白松的老头,另外一个就是旅途中那个很抢眼的帅哥,名叫郑舒宇。
  通过他们的谈话,我推断出一些事情。白松曾经是个黑道大豪,如今由于各国政府的联合追捕以及帮派之间的内讧,势力基本上已经土崩瓦解。他带着仅余的一些亲信和巨额的黑钱,躲到了这个太阳岛上。
  白松失去了权力,知道很难东山再起,于是终日沉迷于美色。所谓的“阳光旅行社”,完全是一个他开办的“猎艳旅行社”,专门在各地吸引美女来太阳岛旅游。阿健就是其中的一个爪牙。
  白松自身却是个性障碍者,他只能通过偷窥来满足他病态的性欲,酒店的每一个房间电视上的VOD点播器中,都装有摄像头,可以清晰地拍摄到床上的一切。他还变态地将郑舒宇当作他的替身,去勾引他看上的美女。
  自从上回阿健将妈妈的两张照片寄给白松看后,白松就迷上了妈妈,经过将近一年的计划,终于诱使妈妈加入了这个旅行团。白松严令郑舒宇必须在三天之内将妈妈弄上床,他们的计划是明天晚餐时在妈妈的饮料中下无色无味的“圣女迷情粉”,激发妈妈的性欲。然后郑舒宇在晚上潜入妈妈的房间行事。
  我回到房间里躺下,刚才我曾经想上楼一举击杀那三人,但是侦测到门口有两名保镖,显然是高手,还配有枪支。而且即使杀了他们,打草惊蛇,万一惊动了白松潜伏在岛上的其他部下,可能就离不开太阳岛了。因此我打算先走一步看一步,既然知道了他们的阴谋,那就见招拆招吧。
  七月四日,上午天气晴朗,海上起了风,我们旅行团按计划到太阳岛的海滩上游玩。
  妈妈今天戴了一副蝴蝶形的遮阳镜,非常的冷艳性感。到了沙滩上,妈妈脱去了外衣,露出里面的一套蓝黑条纹相间的比基尼泳装,下身的泳裤是两侧高开叉的,尽显妈妈修长的美腿。泳裤只用一条细细的绳结系在胯上,令人想象着只要用手指轻轻一抽,就可以看到里面上帝恩赐的礼物。
  海滩上,只有妈妈和那几个洋妞穿了三点式,她们立刻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妈妈毕竟不象那几个洋妞那么开放,被人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见我走过来,赶紧招手道:“小龙,快来,陪我一起下海游泳。”
  我的眼光辛苦地从妈妈惊心动魄的美腿上移开,心中苦笑,由于我性属火,所以对水有种天生的恐惧感。虽然从小在游泳池里学会了各种泳姿,但一遇上浩瀚无边的大海,真是有点害怕。
  我难为情地道:“姐姐,我……我有点怕水。”
  妈妈笑道:“小龙,亏你名字里还有个龙字,竟然不会游泳。不过没关系,姐姐来教你游。”她牵着我的手,硬拉着我朝海里走去。
  我无可奈何,真想说我不是不会游泳,而是怕水。却又舍不得离开妈妈温暖的小手。
  这时,旁边走过来一人,我定睛一看,是郑舒宇,他来干什么?
  郑舒宇对妈妈道:“美丽的小姐,我可以荣幸地邀请您一起乘坐快艇,环游太阳岛吗?”我和妈妈朝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不远处停泊着一艘白色的游艇。
  “好呀,正好小龙不会游泳,可以带他一起去吗?”妈妈高兴地道。
  “当然可以。”郑舒宇潇洒地道。
  于是我和妈妈便上了郑舒宇的小艇。我心里暗暗冷笑,倒要看看他会玩出什么花样。
  小艇开出去的时候,我看到有一个洋妞正趴在一块冲浪板上,独自朝外海游去,看来她是想到浪更大的外海去冲浪。我认出这个洋妞叫苏珊,昨天路上还跟我们搭过话。我羡慕地看着她,想象着她在海上冲浪时的英姿。
  外海的风浪果然有点大,坐在快艇上被浪一上一下剧烈地抛着,很不舒服。
  我不禁有些害怕,紧紧地握住妈妈的手,转头一看,妈妈也是脸色煞白。看到对方的窘态,我们不由得相视一笑,心情放松了许多。
  郑舒宇倒是一副玉树临风的样子,挺拔的身躯微微的前倾,自如地操纵着快艇,在海上劈波斩浪。妈妈欣赏地看着他健美的宽肩窄腰,我心中暗叹,看来这一回合我是输了。
  一路上郑舒宇装做也是第一次环岛游,没怎么向我们介绍沿岸的风景,但我看他娴熟地避过一些暗礁,心想这里他不知道来了多少次了。
  大约开了将近一个小时,我们才看到原先出发的海滩,突然,妈妈指着远处的海面上,道:“看,那里有人落水了。”
  我们凝目看去,只见一块冲浪板旁边,苏珊正随着海浪的起伏而上上下下地漂浮着。这个地方离她刚才冲浪的地方已经很远了。现在是涨潮的时候,她怎么反而被冲到外面去了,真有点搞不懂。
  “是冲浪者掉进海里去了,这是经常发生的事,她自己会上板的。”郑舒宇道。
  “不对,她好象在呼救啊。”我看见苏珊挥着手,海面上隐隐约约传来她的叫喊声。
  “是啊,我们将小艇开过去吧。”妈妈道。
  郑舒宇迟疑了一下,还是将快艇开了过去。我回头往海滩上远远看去,那里的人们好象没有发现这里发生的事,海滩救卫队也毫无踪影。
  海水的颜色已经变得很深了,海浪已经形成了两米多高的大浪,凶狠地涌动着,落下时拍击着海面,发出令人颤栗的“啪啦”声,偶尔还看到几个深不见底的漩涡,我的心直往下沉,这不是我喜欢的地方。
  小艇开到离苏珊还有几十米的距离时,突然停住了,只听郑舒宇道:“那里好象有股暗流,正将她往外卷去。我们没办法救她的,还是回去叫海滩救卫队来吧。”
  “什么?”妈妈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声道:“这一来一回的时间太长了,苏珊可能等不及了呀。”
  “你看她的周围还有漩涡,下去救她是非常危险的。”郑舒宇的声音中流露出惧意。我不知怎地竟有点赞同他的说法。
  “你将艇再开近一点好吗?”妈妈急道。
  “没用的,我没办法在这种风浪中控制住小艇。”郑舒宇低声道,但还是将小艇开近了一些。
  离苏珊的距离很近了,她嘶哑的叫声已经清晰可闻。
  郑舒宇没有说谎,在这波涛汹涌的海面上,想接近一个目标是非常困难的。
  一个接一个大浪迎着船头冲击而来,快艇便像一块小叶,完全没有任何自主的能力。
  这时一个大浪打过,我们发现苏珊和她的冲浪板竟然分开了。失去了冲浪板,苏珊在海面上疯狂地舞动着双手。
  “该死,她的安全脚绳怎么没有和冲浪板连在一起!”郑舒宇脸色阴沉,低声咒骂着。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妈妈道。
  我们解开小艇上的救生圈,往苏珊处抛了过去,救生圈系在舱旁铁环的尼龙绳蹬个笔直。但救生圈落在了离开苏珊还有几米远的距离,苏珊徒劳地朝救生圈够着,但就是差了那么几米。
  我们收回救生圈,又试了几次,但一来绳子太短,二来风浪太大,总是差了一段距离。
  妈妈无助地看着郑舒宇,她以为我不会游泳,看来是希望郑舒宇能下海去救苏珊。
  郑舒宇转开了头,装做没看到。
  妈妈突然一咬牙,道:“你们稳住小艇,我下去救她。”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妈妈已经跃入海中。
  望着妈妈雪白的身子在黑色的大海中游动着,而前方不远处正有一个急旋的大漩涡,我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不,我不能让妈妈去涉险!
  我大叫一声,“等等我。”翻身也跳了下去。
  到了海里,我才知道过去在游泳池里习练的泳技是多么的幼稚可笑,几个大浪打来就把我打得不辨东西了。潜到海里更是恐怖,四周黑沉沉的能让人窒息,并且海底的激流一样可以把人冲击得晕头转向。
  我浮上水面,大口地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郑舒宇在几米外的游艇上嘲笑地看了我一眼,又朝远处望去了。
  我的心反而冷静下来,妈妈还在前面,我一定要克服我的恐惧感,游上去帮助妈妈。
  我心如止水,四周变得一片宁静,深吸了一口气,我再度潜下水去。功聚双目,竟然可以看到前方十丈左右的距离。我精神一振,克服了晕眩的感觉,缓缓增加速度,奋力向前游去。
  很快我看到了前面的妈妈,心里一阵欣喜,妈妈的小泳裤在单调的海水中显得特别亲切。我游上去,拍了拍妈妈的隆臀,妈妈转过身来,我冲着她喊道:“姐姐,我过去救人,你先到艇上去。”
  我一看那个救生圈就在几米外,游过去将它推给了妈妈,示意她先游回去。
  妈妈担心地望着我,喊道:“小龙,我在这儿等你,你千万要小心啊!”
  我冲她笑了笑,转身朝苏珊处游去。费了很大劲才绕过那个漩涡,接近了苏珊,她已经快支持不住了,双手在海面上乱挥着。我赶紧游过去,正想抱住她,没想到被慌乱中的苏珊一把勒住了脖子。苏珊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力,勒得我喘不过气来。我的武功十成发挥不了一成,被苏珊拖着,惊慌中呛了两口水,我胡乱蹬着腿,和苏珊一起往下沉去。
  海水中,压力由四面八方迫至,胸口很快变得非常憋闷,我忍不住张大了嘴想呼吸,却又喝了一口咸得发苦的海水。外息逐渐断绝,正绝望间,丹田处突然有如千万把小针在刺,极度的痛楚中,我想叫却又叫不出来。
  突然,丹田处象爆炸了开来,一股气流决堤般冲入奇经八脉,我身体一轻,胸口感到无比的轻松,难道在这种绝境下进入了先天胎息的境界?真是绝处逢生啊,我高兴得真想大哭一场。
  苏珊可能已经昏了过去,勒在我脖子上的手臂已经松开了,我脱出来,搂着她的腰向上游去。
  几分钟后我瘫软在小艇上,刚才那一切就象是一场不真实的梦,令我心有余悸。在海里我就对苏珊实施了急救,这会儿她已经可以自己呼吸了,只是身子还十分虚弱,妈妈正在一旁照顾着她。
  下午,我和妈妈到医务室看望苏珊时,她的身体已经基本上恢复了,但还在输液。看到我们进来,苏珊用比较标准的普通话对我道:“谢谢你,我的救命恩人。”
  “呵呵,苏珊姐姐,你更应该谢谢楚函姐姐,是她的勇气鼓励了我。”我笑道。
  “哦,是吗?楚函小姐,你不但人美,心地更美。我真的非常感谢你们冒着生命危险救了我。”
  出了病房,妈妈笑盈盈地看着我,道:“小龙,你很会说话呀。什么我的勇气鼓励了你,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下海前就跟你说过,我很怕水。但那时看到你在海里游着,我一阵激动,就什么也不怕了。”
  妈妈有些感动,沉默了一阵,低声道:“你那时被苏珊拖入水下,我十分担心,生怕你出什么意外。后来你重新露出海面时,我真是高兴极了。”
  “真的?”听着妈妈情深意切的话语,我兴奋不已,冲着妈妈一个劲地傻笑。
  我和妈妈对视了片刻,妈妈不堪我火辣辣的眼光,红着脸转头走开了。望着妈妈姣好的背影,我的心头一阵狂喜,难道我真的在和妈妈谈恋爱吗?今天有了个良好的开端,一定要趁热打铁,我三步并做两步赶上了妈妈。
  吃晚餐时,我和妈妈坐在一起,这一桌上还坐着郑舒宇。
  下午我透露出一些消息给妈妈,说我无意中偷听到郑舒宇和阿健的谈话,今晚要在她的饮料里下烈性的迷情药,并且房间的VOD机顶盒上安装有微型摄像机。为了不让妈妈过于害怕,我没有告诉她其他的事情。
  妈妈将信将疑,但还是按照我的计划,晚餐时趁郑舒宇不注意,和我交换了杯子。
  妈妈举杯喝下饮品时,郑舒宇眼睛一亮,接着掩饰地低头喝汤,这一切都没逃过我的眼睛。妈妈也有所察觉,和我交换了一个眼色。
  吃完饭,我和妈妈来到她的房间。关上门,我拔掉了VOD的电源,为了保险起见,我将后面的接入线头也给拔掉了,然后将VOD机放到了卫生间里,将门关牢。
  妈妈担忧地道:“小龙,怎么会是这样?我们要不要打电话报警?”
  “你的手机没有信号吧?而且我们房间的电话根本无法跟外界联系,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是比较奇怪,但是当初觉得这是在一个偏僻的海岛上,就没怎么在意。”
  妈妈道。
  没过一会,就有服务员打电话上来,说今晚要检修VOD机,妈妈不悦地说已经睡了,叫他们明天再来。
  放下电话,妈妈抓住我的手,道:“小龙,怎么办?我很害怕。”
  “不用怕,有我在呢。”我反手抓住妈妈的手,安慰她道。
  妈妈脸红红的,轻轻缩了一下手,没有挣脱开,也就让我握着了。
  房间里很安静,我趁机欣赏着妈妈。妈妈已经换了拖鞋,身上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换掉,仍然白天穿的天蓝色两截西装裙,修长的身形雅致动人。妈妈把长发高束脑后,此刻她低着头,露出她线条流畅的长颈,既高贵又成熟大方。
  昏暗的床头灯下,我和妈妈喁喁私语着,情景旖旎。
  八点钟左右,门口传来“叮咚叮咚”的门铃声,妈妈不知道是否该答话,望着我,显然是让我拿主意。我颇感自豪,朝妈妈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门后,从猫眼往外看去,郑舒宇的脸庞在猫眼中显得格外狞恶。妈妈也悄悄地过来了,当她看清楚是谁之后,惊恐地握住了我的手。
  门铃又响了几声之后,沉寂下来。门锁动了一下,竟然开了,幸好我上了保险,因此门只开了条缝,就被链子牵住了。
  门缝里突然伸进一只手来,吓了我们一跳,这只手拈着一根钩子,灵活地钩着门背后的保险头。
  眼看保险就要被勾掉了,我情急之下,狠狠将门推上,只听见一声杀猪般的嚎叫,钩子掉在了地上。
  “你是谁,快走开!”妈妈在我的示意下颤抖着声音道。
  我稍微将门松开了一些,郑舒宇飞快地将手缩回去,没命地逃走了。
  我关上门,和妈妈惊魂未定地互相望着,刚才那一幕实在太可怕了。
  我放心不下,又在房间里呆了两个小时,才依依不舍地道:“楚函姐姐,他们今晚应该不会再来了。我出去后,你用椅子将房门抵上,一有动静就打我房间的电话。”
  说完,我起身向外走去。
  “小龙,留下来陪我好吗?”妈妈的声音很低很低,要不是我一直都在等着这句话,几乎都听不见。
  我心头一阵狂喜,回头道:“楚函姐姐,你……你要我留下来?”
  “嗯……我好怕。”妈妈抬起头,楚楚可怜地望着我。
  我心中怜意大起,哦,妈妈,就让你的儿子来保护你吧!我扑上去,一把搂住妈妈,和她一起倒在了床上。我寻找到她的香唇,重重地吻了下去。
  妈妈抱住了我,激烈地回吻着。她的嘴唇细腻而柔软,湿润地微张着,求索着我的唇,象是一朵怒放的鲜花,诱惑着蜜蜂采摘她花心里的蜜糖。

  (七)
  我和妈妈躺在房间里宽大的双人床上,抱在一起拥吻着。橘黄色的灯光在妈妈梦幻般的脸上抹了一层金黄色,倍增她的娇艳。
  我翻身将妈妈压在下面,挤迫着妈妈动人的身体,这种零距离的接触使我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关节都酥麻了。妈妈不堪刺激,发出阵阵的低吟。
  妈妈高耸的胸脯在引诱我犯罪,我双手按了上去,五指戟张,隔着衣服肆意揉捏着妈妈极具弹性的乳房。
  妈妈有些慌乱,她在我身下不安地扭动着身体,这更激发了我的欲火。我开始解妈妈衣服的纽扣,妈妈猝不及防,洋装的扣子很快被我解开了几颗,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妈妈今天穿了一件刺绣精美的宝蓝色胸罩,虽然是保守的全罩杯式样,但浑圆饱满的乳球仍然从胸罩两边挤了出来。
  我咽了口唾沫,俯下身就想去亲。妈妈却用手抵在我的胸膛上,她低声道:“小龙,不要……”
  “为什么?”我不甘地问道。
  “你年纪还小,这种事…这种事还不太适合你这个年龄的少年。”妈妈道。
  “我不小了,我都十六了,应该是青年而不是少年了!”我抗议道,再一次虚报出我的年龄。
  “噗哧…”妈妈看我面红耳赤的样子,笑出了声,道:“瞧你,还不小呢,这样子跟小孩抢糖吃似的。”可能觉得这个比喻不太恰当,妈妈又道:“小龙,你能不能让姐姐先起来,这样撑着你说话很累哩。”
  我无奈地翻身倒在床上。妈妈起身整理好衣裳,见我一脸不高兴的样子,笑道:“小龙,再这样板着脸,姐姐可真把你当做小孩子了哦。”
  我哭笑不得,我如果是孙悟空,就是再神通广大,也要被妈妈这个观世音菩萨耍弄得团团转。
  “楚函姐姐,我……我是真心的喜欢你的呀。”
  妈妈的脸一红,道:“小龙,姐姐知道。姐姐也很喜欢你,可我们毕竟才认识短短的四天啊。”
  说得倒也是,在妈妈眼里,我这个“楚云龙”只是个刚认识不久的中学生,如果这么快就那个,不是太随便了吗?
  我心中释然,道:“楚函姐姐,你说得对,是我太心急了。不过没关系,我有耐心等的,因为我真的很爱姐姐。”
  我的真情告白,让妈妈十分感动。看得出来,她对我还是有些爱意的,不然刚才也不会和我在床上那样的热吻。
  我将VOD机从卫生间挪到了衣柜里,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卫生间,没有发现其它的摄像头,这才放心地让妈妈进去洗浴。
  在妈妈沐浴的时间里,我默想了一下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我的表现可以说是十分突出,并且妈妈现在正处于危机之中,她的防线应该很容易失守。可是为什么到关键的一步时我会功亏一篑?
  噢,我悟到了!是“姐姐”这个称谓,使妈妈从一开始就将我定位在了“弟弟”的角色上,虽然现在流行“姐弟恋”,但妈妈显然不好此道,她需要的是一个可以让她崇拜的男人!联想到上午我神勇地救出苏珊时,妈妈在海上看我时迷醉的神情,我越发确认了这一点。
  哈哈哈,既然只有这样才能让妈妈爱慕,那就来吧,我有实力成为一个真正的征服者!
  信心在我的心中急剧地膨胀着,墙壁上的大镜子中映着一个目光深邃的英俊少年,正摆着一个握拳在胸的大卫雕像经典姿势,简直酷毙了。那就是我――战神楚云龙,即将用无可抵挡的魅力去俘获爱与美的女神的芳心。
  妈妈洗完澡出来了,用干毛巾擦着头发。我张开张臂,尽量展示出一个欣赏式的微笑,张开双臂,拥抱了一下妈妈,在她耳边沉声道:“我的女神,你真美。”
  妈妈单薄的衣服下好象没有戴胸罩,一对圆滚滚的乳房正压在我的胸膛上。
  我强忍着这销魂蚀骨的感觉,放开了妈妈,道:“楚函,我上去拿套换洗衣服,马上就回来。”我故意不叫她姐姐,这是一个新的开始。
  我的变化可能使得妈妈有些愕然,她下意识地抓住我的手,道:“小龙,别走。”
  “只是一会儿而已,我很快就下来。或者你和我一起上去。”我微笑道。
  “不要……”妈妈低求道。
  我装作无可奈何的样子,潇洒地耸了耸肩,道:“OK,不去就不去吧。顶多今晚不换衣服,无所谓。”不等妈妈答话,我又道:“我去洗个澡,你如果困了,就先睡吧。你睡床上,我呆会打地铺。”
  我不象以前那样对妈妈表现出依恋的态度,这让妈妈有些吃惊,她呆呆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淡然地走过她身边,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这是关键的一步,要让妈妈觉得我不是个整天赖在她身边,唧唧喳喳的小孩子。
  我飞快地冲了个澡,擦干身子后,用另一块干的大浴巾围住了下身,象傣族的筒裙。照了照镜子,挺象个酷哥的。
  回到房间里,妈妈并没睡,她坐在床上抱着双腿,痴痴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到妈妈这副样子,我差点就宣告投降,偎依上去哄她开心了。
  我强行忍住了,故作漫不经心地道:“夜深了,怎么还不睡?”
  “你跟不跟我在床上睡觉?”妈妈突然问出这么惊人的话语。
  我的心神顿告失守,傻在那里,按照我刚才装酷的性格,应该回答“不”才对。可是,我怎么舍得放弃这种机会?
  “我……如果你觉得这样更安全,也不是不可以啦……”我努力维护自己酷哥的形象。
  “噗哧…”妈妈忍不住一笑,如百花绽放,说不尽的娇媚。但她又马上板起脸,道:“上不上床随你。你要上床睡的话,就睡床尾。不过顺便提醒你,我晚上睡觉时可不怎么安稳,如果不小心把你一脚蹬下床去,别怪我没有言在先。”
  妈妈说完,咬着下嘴唇,似乎是在强忍着笑。她自顾自躺下,掀开被单半盖在身上,将背对着我。
  我目瞪口呆,看来我苦心经营了半小时的“深沉男人”形象在妈妈面前真是不堪一击,这么快妈妈又完全占据了主动。我苦笑着关了灯,爬上了床,头朝床尾躺下,心里安慰着自己,总算有所进步,起码妈妈没再将我看成个小孩了。
  说实在的,我心里还是很激动的,自从我六岁上小学后,就没有跟妈妈在一张床上睡过。今晚终于混了上来,虽然是在床尾。
  我面朝中间躺下,我的脸正对着妈妈的脚。单薄的被单根本无法遮盖住妈妈身体动人的曲线,我垂涎三尺地看着妈妈露在被单外的裸足,心痒难搔。唉,还是不要想了吧。我咬咬牙转了个身。可是没过多久,忍不住又转了过来。
  如此折腾了十几趟,偏偏妈妈一言不发,我都快要发疯了。
  “你翻来覆去的干什么,在煎烙饼啊?”妈妈道。
  妈妈总算开口说话了,虽然声音是冷冷的,但我还是十分激动。我哀求道:“楚函,我……我实在睡不着,好难受啊。你能不能跟我说说话?”
  “你叫我什么?”仍然是冰冷的声音。
  “楚函……姐姐……”我投降了。
  “这才乖……”妈妈轻轻笑出声来。
  我实在很奇怪她的声音怎么能一下子如冰河解冻般融化,心里十分沮丧,看来又被狡猾的妈妈打回原形了。
  妈妈翻过身来,轻拍着我的腿道:“好了,小龙,早点睡吧,明天我们还要一起出去玩呢。”
  “嗯……”我有点失落。
  在黑暗中睁着眼睛躺了好一会,还是睡不着,脑海里老是浮现妈妈刚才坐在床上沉思的容颜,妈妈真的好美啊。
  忽听妈妈低声道:“小龙,你睡着了吗?”
  我如闻仙乐,赶紧应道:“嗯嗯,没有哪。姐姐,什么事?”
  “小龙,你说……”妈妈好象很害羞,她低声道:“你说我今晚要是喝了那什么‘圣女迷情粉’,现在会是个什么样子?”
  妈妈的声音越说越低,但听在我的耳里却如响起一声惊雷!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就是再傻,也知道这是妈妈向我奏响的冲锋号角!
  我激动得几乎要仰天长啸了!一骨碌爬起来,猛地掀开妈妈身上盖的被单。
  妈妈惊呼了一声,蜷缩成一团,我扑了上去,紧紧地将她盖在下面。
  “小龙,你轻些。”黑暗中,妈妈低声道。
  “对不起,姐姐,我现在是在报复,所以后面的动作会更重。”
  “噢!小龙,你要干嘛……”妈妈呻吟着,她的上衣已经被我脱去。
  “姐姐,你好骚,里面竟然没戴胸罩,是不是打一开始就想诱惑我,呃?”
  我恶狠狠地揉着妈妈的一对乳房,她的两颗乳头被我捏在手心里,麻酥酥的,触感很好。
  “小龙,不要……”妈妈闷骚地呻吟着。现在的‘不要’跟刚才的‘不要’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含意了。
  我心想还是快点将生米煮成熟饭吧,免得夜长梦多。我急急地扒下了妈妈的睡裤和内裤,妈妈配合地伸曲着腿,我的心跳陡然加速,看来妈妈是真想跟我合体了。
  黑暗中隐约看见妈妈下体朦胧的黑三角,我咽了口唾沫,粗暴地张开妈妈的双腿,压了上去。我使劲地挺着屁股,在妈妈的下身乱撞着,碰到了妈妈胯下神秘的小肉肉,有时候撞歪了,小鸡鸡竟然钻入了妈妈弯曲的阴毛丛中。
  可能是由于太激动的缘故,我的小鸡鸡一直处于半举的状态,有好几次已经到了洞口,却又滑开了。我十分着急,可是越急越不济事。妈妈在我身下低低地呻吟着,反而让我羞愧不已。又做了几次努力,还是毫无起色,我颓然地倒在床上。
  想干的是我,不行的也是我,我真是没脸见妈妈了,真恨不得钻到床底下去。
  妈妈转过身来,伸出双臂将我搂在怀里,她柔声道:“小龙,这是你的第一次吧?”
  “嗯……对不起,姐姐。”
  “傻弟弟,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你如果表现得很有经验,姐姐反而会不高兴呢。”妈妈道:“好了,小龙,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今晚你就一切都听姐姐的,好吗?”妈妈俯在我的耳边低声道,灼热的呼吸让我面红耳赤。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
  突然,妈妈将膝盖挤入我的两腿之间,丰满的大腿不轻不重地顶住了我的睾丸,我被挤压得很充实,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同时我的左腿也被妈妈夹在了胯下,妈妈将毛茸茸的阴毛和丰厚的阴唇在我的大腿上来回磨蹭着。
  这样我和妈妈成了亲密的“并刀如剪”的姿势。
  “小龙,告诉姐姐,你最喜欢姐姐身上哪里?”妈妈低低喘息着,身体也变得灼热。
  平日里妈妈都是一副高贵端庄的模样,没想到她现在为了我,竟然暴露出她在床上闷骚的一面!我既感动又兴奋,由于嘴巴被妈妈的胸口捂住了,只能瓮声瓮气地道:“姐姐身上的所有地方我都喜欢。”
  “赖皮,这个答案不算数!”妈妈轻笑道。
  “嗯……姐姐,我……我最喜欢偷看姐姐的脚了。”说出了隐藏在心底深处的秘密,我害羞得将头埋入妈妈怀中。
  “噢,坏坏的小龙,竟然喜欢姐姐的脚……姐姐好欢喜啊。”妈妈也有些兴奋了,她的脚一直是她最神秘的性感区。她按了按我的小屁股,让我的小鸡鸡贴在了她的腹股沟上。
  “小龙,姐姐这几天大部分时间都是穿着旅游鞋,你是怎么看到姐姐的……
  姐姐的脚的?“她低声呢喃道。
  “姐姐,今天在沙滩上,你的脚上沾了一些沙子,好诱人,我偷看了好几眼。”
  我道。
  “好坏……”妈妈吃吃地低笑道,突然用手指在我的小鸡鸡头上拧了一下。
  我低呼了一声,喘息道:“后来在游艇上,姐姐你在看岸上的风景,可我却一直在偷看你的脚。有好几次我装作坐不稳的样子,靠在你身上,却用脚偷偷地拨弄你的裸足,你都没发现。”
  “噢……小龙,你下流!那时候就在欺侮姐姐。”妈妈情动了,她的下阴在我的大腿上不断磨擦着,弯曲的阴毛扎在我的大腿上,刺刺的,好痒。
  “姐姐,我那时候在想,在想……”
  “想什么呀?”妈妈娇喘道。
  “我在想我的脚和姐姐的脚在偷欢。”我豁出去了。
  “啊……小龙,你这个小色魔!”妈妈的身子一抖,她紧紧地夹住了我在她胯下的那条腿,我感到妈妈的那里已经非常湿热了。妈妈道:“噢……小龙,快上来,不要再挑逗姐姐了……姐姐现在就想和你偷欢。”
  “呃…”我突然发现我的阴茎已经勃得硬硬的,几乎指在了12点钟方向。
  大喜过望,我赶紧翻身上马,重新压在了妈妈身上。我将手伸到旋钮上,拧亮了床头灯,
  “啊……”妈妈一时适应不了光亮,用嫩藕般的小臂遮住了脸庞。
  “姐姐,我想开着灯干你!”
  “噢……小龙……来吧,姐姐想让你干了……”妈妈闭着眼睛,说着淫词荡语。
  我跪在床上,妈妈主动张开了双腿,修长的双腿一下子缠住了我的腰。我稍微退了一下,将笔直的阳物顶在妈妈的生殖器上,不急不慢地拨弄着妈妈的蜜壶,妈妈的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小龙,你别逗姐姐了,快进来啊……”妈妈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了。
  我怎敢辜负妈妈对我的一片深情?将龟头抵在妈妈的桃源洞口,心里低呼道:“妈妈,我来了!”腰身一挺,“卟滋”一声,我的阳具直捣入妈妈的龙宫!
  噢,天啊,这就是妈妈的阴道,稍显宽敞却又温馨动人!这体验跟上次附体在周红宣身上的完全不同,毕竟这回是我亲身回到了妈妈的体内,感觉上更敏锐了千百倍。
  妈妈火热的腔肉在适应了我的大小之后,如涌动的细浪,层层叠叠地包裹了上来,我舒服得一阵呻吟,勇猛地抽插着,阴茎象一条怒龙在妈妈阴道泥泞的激流中逆流而上,妈妈连绵不决的吟哦声如销魂魔音般蚀骨,大增我的淫性。
  抽了只几十下,蓦然,如有千万只蚂蚁在叮咬般,阴茎奇痒难当,我将阳物整根地插入妈妈体内,精关一开,阳具如火箭炮般强有力地伸缩着,呼啸地向妈妈的子宫发射出喷火的烈焰,禁忌的快感瞬间将我淹没。
  “啊…………”妈妈低回婉转的娇吟如同圣母颂唱的天籁之音,将我带入了天堂。
  到了天堂的最高峰处,突然有一丝清凉的气流从妈妈体内,以我的阳物为载体,流入我的经脉。我心头一片宁静,默默地吸收着这股清流,让它在我的经脉中流动着,这是妈妈的极阴之气了吧。
  妈妈的阴气绵绵不绝,我心想这样吸下去不把妈妈吸干了才怪。赶紧默运玄功,将丹田内的阳气从我和妈妈的性器交合处渡入妈妈体内。由于妈妈方才被我的阳精冲破了防线,所以此刻阴门大开,很容易就接受了我渡过去的阳气。
  妈妈的牝户就象个绝妙的容器,我的阳根则象根指挥棒,调度着妈妈的阴气和我的阳气。我紧紧地抱住妈妈,将两道气流融合在一起,在妈妈和我的经脉中运转了九个大周天后,功行圆满,四肢百骸真是没一处不舒服。
  妈妈如八爪鱼般地抱着我,低声呻吟道:“小龙,就这样抱着姐姐。噢……
  浑身暖洋洋的,怎么这么舒服啊……“
  看来妈妈也感觉到了体内热流的涌动。不知不觉中,我的邪火正慢慢地被妈妈的五行属水的阴气化去,炼成精纯的真火。我趴在妈妈的身上一动也不想动,心想如果地球就这样停止了转动,该多好。
  “小龙,你是个真正的男人了。”过了良久,妈妈在我的耳边低声道。
  我感动得都要哭出来了,我撑起身子,看着妈妈娇媚如桃花般的俏脸,再也不能自己,俯身狂吻着妈妈的脸庞,用我的热吻表达着我对她无穷的爱意。
  妈妈“嘤咛”一声,羞得闭上了双眼,享受着我对她的轻怜蜜爱。
  过了半天,我们的双唇才再次分开。
  “小龙,你的……你的那东西还在姐姐体内呢。”妈妈羞红着脸。
  “你不觉得它现在和你如胶似漆吗?”我故作惊讶道。
  “呸!”妈妈轻啐了一声,道:“你刚才射了好多,人家现在里面还鼓鼓的。”
  “那当然,这是我的童子精嘛!”我得意洋洋地道。
  “真的?”妈妈调侃道:“一个十六岁的小男生,就没有自己……”妈妈脸红红的,不说下去了。
  “自己什么?你说呀,说呀!”我笑着咯吱着妈妈。
  妈妈将丰腴的双臂交叉抱在胸前,笑着缩成一团。
  当晚我还想多来几次,但妈妈怎么都不让,说是怕我伤身子。她哪里知道我们之间的交合如水火交融,对身体是多么的有益。
  刚才我射得特别快,妈妈肯定没有得到满足。但我也不好太勉强,只得依了妈妈,搂着她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妈妈叫醒的,妈妈拍着我的屁股道:“小懒虫,起床了,今天我们还要去海滩上玩哪。”
  “嗯,不嘛,我还要睡。”我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以为是在家中,妈妈在叫我起床。
  “那好吧,姐姐一个人去玩了。”
  什么,“姐姐”?我突然惊醒过来,看见妈妈正站在床边笑盈盈地望着我。
  一时间,“妈妈”和“楚函姐姐”这两个不同的身份将我有点搞迷糊了。
  “你是……楚函姐姐?”我爬起来,懵懵懂懂地问道。
  “好啊!小龙,这么快就不认得姐姐了!”妈妈佯怒道。
  我跪在床沿抱住了妈妈,将手伸入她的衣服抚摸着她光滑的裸背。哦,是的,现在我的身份是小龙,不是妈妈的儿子。妈妈是不会让儿子的手这么放肆地在她身上游走的。我慢慢清醒过来。
  “好了,别闹了,快起床吧。”妈妈道,她轻轻挣脱了我,道:“我先去梳洗了,一会儿出来换你。”
  妈妈走进卫生间,关了门。
  里面传来妈妈淅淅沥沥的小便声,想象着妈妈坐在马桶上的姿态,我心头一阵欢喜,难道我真的已占有了妈妈?以后我是不是可以站在她旁边看着她撒尿?
  我高兴得在床上蹦起来,我不是在做梦,这是真实的世界,我昨晚真的和妈妈合体交欢了!
  趁着妈妈洗漱的时候,我飞速到楼上收拾了我的行李下来。妈妈从卫生间里出来时,我正往包中取着毛巾。
  “咦,小龙,你这么快就将行李拿下来啦?”妈妈问道。
  “是啊,这样就可以和你正式同居了。”我一本正经地道。
  “要死了,谁和你同居啊!”妈妈大嗔道。
  “要不然叫……叫奸宿怎么样?”我想了想道。
  “哎呀!小龙!你好坏!”妈妈不依地用手掌轻打着我。
  我哈哈笑着抱住妈妈,便想亲她。妈妈侧脸躲避着我,道:“不行,你得先刷牙!”
  “遵命,夫人!”我松开妈妈,故意将手不经意地拂过妈妈胸前的双丸,逗弄得她娇躯轻颤。
  我充满了征服的快感,呵呵笑着走入了卫生间,留下妈妈在身后跺着脚娇嗔道:“小龙,你这个没良心的大坏蛋!”
  真是个美妙的早晨。

  (八)
  白天,岛上突然刮起了大风,大家在议论着昨晚天气预报有台风“莫拉克”
  在附近海域肆虐。难怪我们昨天在海上会遇到那么高的大浪了。
  大家在岛上玩了一会儿,由于风太大,不得不返回酒店。
  房间的VOD机已经被我恢复了原样,所以妈妈和我都不想回房去。我们没有随团回去,而是在岛上的一片小树林中一起走着。
  “小龙,姐姐想跟你说一件事儿。”妈妈道。
  “什么事?”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你非常象一个我很亲近的人,令人不由自主地想和你在一起。”妈妈盯着我的脸道。
  “呵呵,那说明我和姐姐有缘分。”我嬉皮笑脸地道,心里却惴惴不安,妈妈不会看出了什么吧?
  “小龙,姐姐把什么都告诉你了吧。”妈妈突然坚决地道。
  “嗯?”我心中打了个突。
  “姐姐结过婚,又离婚了,而且已有了一个十二岁的儿子,他长得很象你,这也是昨晚为什么一开始我不想和你做爱的缘故。”妈妈看着我,道:“但是跟你在一起又让人莫名地欢喜,忍不住想被你抱住疼爱,这种感觉真的很矛盾。”
  妈妈低下头去。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小龙,你不会怪我事先没跟你说明吧?”
  “不会的,怎么会。”我忙道:“其实我到现在还不敢相信,你说你有了一个十二岁的儿子,姐姐你今年顶多也就二十五、六岁,那么这样推算的话,你不是十三、四岁就生孩子了?”
  “小坏蛋,你可真会哄姐姐开心。”妈妈被我逗得笑了,“姐姐可没有那么年轻。”
  “姐姐,你真的很年轻!我没哄你!”我盯着妈妈的脸道:“咦,姐姐,你今天脸上好象散发着一种神秘的光泽。”
  “是真的吗?”妈妈羞红了脸,低下头道:“我早上起来照镜子时也注意到了,今天的皮肤似乎特别白嫩,真不知道为什么。”
  “嘻嘻,姐姐你忘了?童子精可是上好的美容品。”我邪笑道。
  妈妈出人意料地没有反驳我,脸反而更红了,她道:“小龙,谢谢你,姐姐跟你在一起,确实感到快乐了许多。”
  我轻轻地拥住妈妈,心头一阵甜蜜,所有的内疚和不安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小龙,你真的不介意我年龄比你大很多?”
  “到底大多少?”我调侃道。
  “不告诉你这恶人!”妈妈偎在我的肩膀上,用手指拨弄着我上衣的钮扣。
  “呵呵……”我开心地笑道:“姐姐你只跟我睡了一个晚上,便年轻了这么多。再和我一起睡上个一年半载的,我都要比你还大了。”
  “谁要和你睡一年半载的呀!”妈妈娇嗔道。
  “姐姐你难道不愿意?”我故作吃惊的样子。
  “小龙,你不是在骗我吧?”妈妈的脸色突然暗了下来,道:“旅游结束之后,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妈妈紧紧地抱住我,哀伤地道:“小龙,今天早上睡醒时,我觉得这一切仿佛一场不真实的梦,想到以后我们终究要分手,我的心好痛。”
  我心里暗呼万岁,妈妈真的爱上我了!
  妈妈突然挣离了我的怀抱,道:“不过我后来想开了,人生中有这样一段美好的经历,我也应该知足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妈妈情绪的变化,在妈妈貌似坚强的外表下,我看到她那颗脆弱的,需要人爱怜的心。
  “干嘛那样看着我!”妈妈跺脚嗔道。
  “唉……”我叹了口气,道:“原来姐姐只把我们的相识当作一场过眼的云烟,我还想回到A市之后继续和姐姐交往呢。”
  “你说什么?”妈妈不敢相信地大睁着一双美丽的杏眼。
  “我说我今后要永远和姐姐在一起!”我盯着妈妈的眼睛,大声道。
  “小龙……你说的是真的吗?真的不离开姐姐?”妈妈扑入我的怀中,紧紧地搂着我,好象一松手,我就要飞走了似的。
  “姐姐,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不在乎你的年龄大小,也不在乎你有个儿子,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我动情地道。
  “小龙……姐姐好高兴啊。”妈妈在我的怀里扭动着,娇躯火热。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我突然道。
  “什么?”妈妈的身子停止了扭动。
  “就是从现在开始,我每天晚上都要在你的房间里睡觉,当然是和姐姐一起在床上,而不是在床下。”我俯在妈妈的耳边道。
  “噢……小龙……”妈妈再也受不了我挑情的话语,她紧搂着我,娇声道:“人家是认真的,你还这样戏弄姐姐。好吧,从今天开始,姐姐天天晚上陪你睡觉,你满意了吧?”
  “我要搂着姐姐才能睡着……”我沙哑着声音,继续撩拨着妈妈。
  “嗯…小龙要搂着姐姐睡……”妈妈意乱情迷,微张着唇期待着我的亲吻。
  “每天晚上都要和姐姐造爱。”我啄着妈妈的香唇。
  “嗯……每天晚上都要造爱……噢……小龙……快亲姐姐啊……”妈妈被我挑逗得快要疯狂了,将滚烫的身子不断地往我怀里挤着。
  抛开了年纪差距这个心结,妈妈这个成熟美艳的少妇彻底表露出她的饥渴。
  “我现在就要和姐姐交合……”
  “嗯……交合吗?”妈妈昵吶着,突然清醒了一些,道:“噢……不要在外头,好羞人的。小龙,我们回房间吧。”
  “姐姐,这是没办法的事。房间里更容易被人偷窥,如果我们再将VOD移走的话,他们会疑心的。”我知道妈妈不容易接受在这里做爱,耐心地解释着。
  “嗯,小龙……”妈妈低着头,显然是默许了。
  我赶紧趁热打铁,拉着妈妈来到树林间的一块草地。我坐在草地上,让妈妈坐在我身上。拉开裤子的拉链,我里面穿着一件前面有开口子的三角裤,因此很快阳具就直挺挺地钻了出来。
  “噢……”妈妈惊呼了一声,“小龙,你……你的阴茎好白啊!”
  我才十二岁,阴茎当然白了,即使完全充血勃起,也还是显得白白净净的,一点没有狞恶的感觉。
  “它还是个小鸡鸡啊。”我道。
  “小鸡鸡……嘻,它这么大,还是小鸡鸡吗?好没羞……”妈妈用手指头刮羞着我的马眼。
  “哦,快握住它,我受不了了!”
  “咯咯,可怜的小鸡鸡,姐姐要来捉你了。”妈妈娇嗲地道,她将手指圈成环,灵活地套住了我的男根。
  “小鸡鸡,大坏蛋,拔一拔,快长大。”妈妈好象在唱一首儿歌,听得我血脉贲张。
  看着我的阴茎在妈妈绵白的手掌中进进出出,妈妈温热的掌心紧裹着我的男根,我很快就有点禁不住了,赶紧道:“姐姐,别,别弄了。等一下……”
  妈妈松开了手掌,做势用手指比了一下我阴茎的长度,笑吟吟地道:“我的拔苗助长真有效,小鸡鸡现在长成大鸡鸡了。”
  我简直受不了妈妈言语的挑逗,妈妈要这样娇声再来几句,我都快要喷出来了。赶紧让妈妈起身脱内裤。
  妈妈咬着下唇道:“小龙,你说这时候会不会有人在暗中偷看?”
  “不会的,你不要把裙子也脱了,只脱内裤就行了,即使有人,也什么都看不到。”
  “那怎么行,让别人看到我们做这种事,还不够羞死啊?”妈妈还是不肯。
  我无言地躺在地上,用高举的阳具表示着抗议。
  妈妈忍不住笑了,道:“你这个小坏蛋,耍赖皮!自己不说话,让小鸡鸡当你的帮凶啊?”
  妈妈不忍扫我的兴,还是脱了鞋子和内裤,忙完了这一切,妈妈的脸红得跟块大红布似的,赶紧又回到了我身上来。
  妈妈光溜溜的屁股蛋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凉沁沁的好不舒服。
  “小龙,这是我第一次在野外做这种事。”妈妈的声音有些颤抖。
  “室外运动,有利于身体健康的。”我调笑道。
  “噗嗤……”妈妈再一次被我逗笑了,心情也放松下来,点着我的额头道:“小色狼,就这一次,以后可不许了!”
  “姐姐,你是不是在我的腿上小便了,怎么那么湿?”我故作诧异地道。
  “不要小龙胡说!”妈妈羞得用手掌捂住了我的嘴。
  我趁机舔着妈妈粉嘟嘟的手指。
  “噢……小龙……”妈妈星眸半闭,被我弄得情动了。
  妈妈挪动着屁股,找寻着我的阳具。我真有点羡慕我的小鸡鸡了,可以看到妈妈淫糜的裙下风光。我并不急于插进去,而是将阴茎贴在妈妈的阴户上,快意地穿梭着,一会儿就已经湿得象根刚吮过的冰棒了。
  “姐姐,你的水好多,我的小鸡鸡在吃你的冰淇淋呢。”我逗弄着妈妈。
  妈妈没有答话,闭着双眼,微张着唇,在认真地套着我的阳具。她的阴户那张渴求的小嘴好几次都差点捉住了我的龟头,但都被我溜了开去。
  妈妈含嗔看了我一眼,将手伸入裙下捉住了我的小鸡鸡。她用手指捏住我的阳物,对准她的阴道,慢慢地坐了下去。
  “哦……”妈妈舒服地呻吟了一声,热乎乎的肉洞整根含入了我的阴茎。
  “小鸡鸡回笼了。”妈妈轻笑道,一上一下慢慢地动着屁股,套弄着我的阴茎。由于采用的是女上位的姿势,妈妈变得十分主动。
  我在下面不忿就这么轻易地被妈妈摆布,弓起腰,一个劲地耸着臀部,往上抽击着,双手在妈妈身后揉捏着妈妈面团似的大屁股。
  妈妈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将我的头搂在她的怀里,扭动着腰肢,下体在我的耻骨上磨着。采用这种姿势妈妈可以主动地磨擦她的阴蒂,我挺着腰,努力配合着妈妈。
  依照上一次交合时内息流转的经验,我将内息集聚到阳物上,感觉到阳物似乎发热涨大,妈妈的阴户慢慢地变得很紧,一圈圈的肉纹紧紧地缠绕在我的阳具上,象同时有无数只的小手在上下套弄着。
  难道我的小鸡鸡真的变大了?妈妈显然对此感受更深,她娇呼着:“噢……
  小龙,我喜欢你的小鸡鸡,白白嫩嫩的小鸡鸡……它好象又长大了,啊……
  撑得好紧,都快要撑破了……唔……真的太美了呀!“
  妈妈激烈地上下动着,长发如波浪般飞舞着,她的脸上露出狂喜的神情,阴道中的爱液如火山熔液般不停地往下浇。当她达到高潮时,从喉咙深处发出一连串娇美的闷哼声,这时妈妈却仰起了头,以至于我看不见她高潮时绝美的表情,只能看到她雪白的脖子优美地伸展着。
  随着妈妈阴道的剧烈收缩,那里涌出一汩汩的热流,兜头浇在我的阳具上,烫得我激烈地射出我的阳精,回报了妈妈的馈赠。
  妈妈瘫软在我的身上娇喘着。我亲吻着妈妈,和她一起享受着甜美的余韵,一边运功滋补着妈妈。妈妈的身子在我的怀中不停地颤抖着,显是非常满足,这让我感到无比的自豪。
  “噢,小龙,你的精华好象散播到了我身体内的每一处,现在我全身象泡在热水中似的,舒服的动都不想动一下。”妈妈在我的耳边低语道。
  还有比这情话更好的奖赏吗?
  中午搂着妈妈睡午觉时,我的元婴又出去了一趟,往白松处探听他们下一步的计划。
  白松这老儿真是变态,大中午的还在看几个房间里男女交欢的录像,两个裸体女郎跪在他旁边替他手淫着。看来只有偷窥才能满足他那病态的欲望。
  我认得屏幕上那些男女都是旅行团中的游客,不由得暗中叹气。我只能保护妈妈,无法顾及其他人了。
  郑舒宇因为计划失败,被白松臭骂了一顿。白松知道我昨晚在妈妈房间里过夜,更是暴跳如雷。现在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偷看妈妈和我在床上做爱。
  今天上午他们检查了妈妈房间的VOD机,当然没有发现任何毛病。为了不出意外,他们仍然更换了一台带有三个摄像头的VOD机。
  知道他们暂时还不至于用强,我放心地飞回了房间,
  上午我和妈妈确定了回A市继续来往之后,现在一刻都不想在这个诡秘的岛上呆下去了。
  下午外面的风仍然很大,天阴沉沉的,还下起了暴雨。
  我和妈妈在房间里什么事也干不了,呆得发闷,索性到酒店大堂里喝茶聊天。
  在那里我们遇到了已经完全恢复的苏珊,还有在飞机上坐在我旁边的那个女大学生,她叫桑剑书。
  苏珊再一次正式地向我和妈妈表示了谢意,桑剑书看着我的眼神也有些异样,我看过去时,她又移开了目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们在一起聊天,抱怨着这鬼天气毁了这次旅行。聊了一会儿之后,桑剑书提议我们去七楼歌舞厅去跳舞,她说那里的音响不错,昨晚上就有很多人在那里玩。
  “可这是白天啊。”和三个各具特色的美女聊天,我很喜欢现在的这种情调,有点不想上去。
  “你看这象白天吗?”苏珊指着外面黑压压的天空,我们都笑了起来。我看着妈妈,妈妈一听跳舞,原本慵懒的神情一扫而空,眼睛都发亮了。
  我苦笑了一下,忘了妈妈最喜欢跳舞了。无奈,一个男的怎么拗得过三个美女?我只好跟她们上了电梯。
  进了舞厅的门,迎面涌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声浪,音响里正放着节奏激烈的劲曲,舞池里已经聚集了不少男男女女在蹦的。
  苏珊和桑剑书尖叫一声投入到人群中去,两个大美女的加入,引来了一阵阵的呼哨。
  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好象都随着音乐在跳动,牵着妈妈便想下舞池,突然妈妈拉住了我,我回头一看,她好象在对我说话。
  在巨大的声浪中,我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我凑过去,对着妈妈的耳朵大声道:“你在说什么!”然后用手掌遮着耳朵附上。
  “我说disco可能不太适合我!”妈妈也在我耳边喊道。
  原来妈妈在担心这个,我冲着她喊道:“上午我们做爱后,你现在更加年轻漂亮了!”如此大声地吼出这些话,又不用担心别人听到,真是太刺激了!
  妈妈瞪了我一眼,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手臂。我痛呼一声,不等妈妈反应过来,搂着妈妈的腰跃入了舞池。
  这是个半圆形的舞池,很大,很爽,容纳了几十个人,没有出现人挤人的现象。舞池圆心处,靠近前面歌台的地方还空着,我拉着妈妈往那里走去。妈妈有些害羞,使劲想挣脱我的手,当然没有成功。
  这里无疑是舞池的中心,我松开了妈妈的手,自顾自地开始扭摆起来,妈妈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干什么好。
  我冲着她吼道:“楚函,让我见识你的热情与奔放吧!”
  妈妈如梦初醒,她脚尖点地,轻踏了一下节拍,随着一个鼓点的重击,她突然以一个出乎意料的高踢腿接转体一百八十度开始了她的劲舞!
  妈妈线条优美的长腿非常适合跳舞,她在五色的激光下扭动着眩目的优美曲线,长发飞舞,浑身上下充满了野性的魅力!看得我口干舌燥。我怪叫几声,接连两个空翻,围绕着妈妈,配合她起舞。
  妈妈的纤手幻化出各种优美的形状,让人热血沸腾,在她如有魔力的舞蹈之下,我甘做陪衬红花的绿叶。
  场中的众人早已不知不觉地围在了我们身边,为我们鼓掌欢呼,妈妈的一双眼睛火热地注视着我。我和妈妈平时排练舞蹈时形成的默契,这时候逐渐发挥出来,妈妈一举手,一投足,我都知道她的下一个动作是什么。
  在最后一个音乐节拍即将到来之时,我半跪在地上,伸出了双手,我和妈妈的眼神撞击在一起,互相间充满了信任,妈妈勇敢地一个垫步,伸足踏上了我的手掌,在音乐达到最高潮时,我们已经完成了一连串的动作,妈妈在我的托举下,以一个嫦娥奔月姿势结束了整个舞蹈。
  四周掌声如潮。
  晚上,外面的雨停了,我们在白天那个小树林中散步,呼吸着雨后新鲜的空气。妈妈换了套绿色的连衣裙,仍然还沉浸下午舞蹈的兴奋之中,我牵着妈妈绵软的小手,分享着她的快乐。
  “小龙,谢谢你。”妈妈道。
  “为什么要谢我?”
  “是你帮助姐姐找回了自我。”妈妈盯着我,目光中蕴满了深情。
  “姐姐……你是指下午的舞蹈?”
  “嗯……在那一刻,我彻底忘记了过去,感到自己真的脱胎换骨了一般。”
  “姐姐……”我内心激动。
  “小龙,你想知道姐姐的过去吗?”
  “不,姐姐,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只想要姐姐的未来。”
  “噢……小龙……”
  妈妈投入我的怀抱,送上她的香吻。
  良久之后,我们才分开。
  “小龙,下午跳舞时你配合我的舞步,简直天衣无缝,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就叫‘心有灵犀一点通’。”我笑道,想胡混过去。
  妈妈白了我一眼,又靠在我怀里道:“不知道为什么,我那时突然想起了我的儿子小丹。”
  “嗯……”我含糊地应着。听到妈妈在我面前提我的名字,感觉十分怪异,好象‘小丹’是另一个人似的。看来我扮演‘小龙’这个角色真是太投入了。
  “我现在好想好想小丹,他盼望这次旅行已经很久了,我却狠心抛下他,一个人出来,现在我真的好后悔啊。”
  妈妈终于向我道歉了,我感动得差点哭了出来,当然是为了‘小丹’。
  见我没做声,妈妈抬起头,担忧地看着我道:“小龙,你不会不高兴吧?”
  “怎么会?”我的声音哽咽了,“姐姐的慈母胸怀,我……我……”我说不下去了,竟然哭出声来。
  “噢……小龙,不要哭,姐姐的心好疼。”妈妈伸手去抹我脸上的泪水。
  我想忍住,眼泪却不由自主地往下落。妈妈的眼中也充满了泪水,终于,我和妈妈抱头痛哭。
  这一刻,我成了小丹,尽情地在妈妈怀里哭出心里的委屈。
  哭了好长一段时间,我和妈妈才慢慢平静下来。
  妈妈从我的搂抱中挣脱出来,轻轻地推开我,擦拭着脸上的泪痕,嗔怪道:“小龙,你这人好奇怪,人家想小丹,你哭什么?害得姐姐也跟着你哭了一场。”
  我的心怦怦地跳着,一个劲地提醒自己,我是小龙,不是小丹,现在还不到表露身份的时候!
  “不过这一哭倒将我这几天藏在心里对小丹的歉意给哭出来了,真痛快。”
  妈妈伸了个懒腰,做了个深呼吸道:“回去我定要正式向小丹道歉,告诉他以后妈妈再也不会丢下他,一个人出去玩了。”
  噢,我太感动了。我张臂又想去抱妈妈。
  妈妈躲了开去,嗔道:“小龙!别这样色迷迷的样子,人家在想小丹呢!”
  我大呼冤枉,道:“姐姐,我没有色迷迷的呀,我只是想替小丹来感受一下姐姐的母爱啊。”
  “嗤……”妈妈笑出声来,笑容如盛开的白牡丹,上面还带着几颗露珠,直让我看呆了眼。
  “还说没色迷迷?看你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妈妈伸指轻戳着我的胸口,大嗔道。
  “我……我……”我真是有口难辩,“姐姐,你……你真是太迷人了……”
  “就你嘴巴甜。”妈妈喜孜孜地道:“好了,算你了。来,抱抱姐姐。”
  我如奉圣旨,赶紧伸臂抱住了妈妈。妈妈搂着我的腰,将头靠在我肩膀上,和我一起轻轻地摇晃着。
  “小龙,你才十六岁,你家里人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出来玩?”过了一会儿,妈妈道。
  “什么叫‘才’十六岁?我已经是个男子汉了!”我挺起胸膛,用结实的胸肌顶着妈妈柔软的胸脯。
  “咯咯……别闹了,小龙,再闹姐姐就不让你抱了。”妈妈笑道。
  我老实了点,心想还好躲过了这个问题。
  “小龙,你说今后我们回去了,你会不会碰见小丹?”妈妈又道。
  我立马头大如斗,这可是个更敏感的问题,一定要谨慎做答。
  “当然会了,他肯定是个很乖的小孩,我要教他学习,还要带上他,我们到公园去玩。”真是匪夷所思的答案,我只有将‘小丹’想象成另外一个乖宝宝。
  “真的……”妈妈显然很高兴,有一阵子没说话,不知道是否在憧憬着那幅三人在公园里游玩的画面。
  过了一会,妈妈有些担忧地道:“可是你比他大不了多少,他可能会排斥你的。”
  “有可能,男孩一般都有恋母情结,想独占妈妈的爱。小丹平时是不是有这种表现?”
  “嗯……也没有太明显。”妈妈的娇躯轻轻扭动了一下。
  我心中暗笑,这可真是个刺激的游戏。但我却不敢再问下去,因为我隐隐觉得利用‘小丹’来挑逗妈妈不好,一不小心,就有损‘小龙’在妈妈心目中的美
  好形象

  (九)
  昏暗的树林中我和妈妈缠绵地拥吻着。妈妈身上穿的连衣裙是前搭扣式的,我将一只手悄悄地从妈妈半敞的衣领伸进去。
  妈妈急剧地喘息着,半推半拒。
  “姐姐,你……你没戴胸罩?”我又惊又喜。
  妈妈娇哼了一声,红着脸别过头去,但是身子却扭动着,将胸前的两颗红珠在我的手掌心中磨蹭着。
  我心中暗呼,好闷骚的妈妈。我将她胸前的搭扣解开,把裙子从一边肩膀上拉下来。妈妈裸露了半边酥胸,她羞得向后仰着身子,用手臂遮住了脸庞。
  “噢,这真是上帝完美的杰作。姐姐,你的乳房尖翘得象月宫里偷跑下来的玉兔,难怪你可以不戴胸罩了。”我用手掌掂着妈妈沉甸甸的乳峰,赞叹不已。
  “小龙……”妈妈羞不可抑。
  前两次和妈妈交欢时,第一次太紧张,第二次在野外,妈妈根本没有脱去上衣。现在终于可以好好欣赏妈妈的乳房了。
  我索性将妈妈的裙子整个拉到腰间,妈妈的上半身于是裸露在我面前。即使在昏暗之中,我依然被妈妈身子无与伦比的美给深深地震撼了。
  我抚摸着妈妈如一面玉台般平坦的小腹,指尖滑过妈妈的肋间,兜住了妈妈丰坠的双峰。
  噢,这就是曾经哺育过我的生命之乳,十多年前,我曾埋首其中,贪婪地吸取我生命的第一口甘甜。如今,我回来了,我要用另一种方式来表达我对她们的爱。我将头靠在妈妈柔软的乳房上,轻舔着妈妈娇嫩的乳沟,妈妈的身子颤栗了一下,象风中飘摇的百合花,我紧紧搂住了她,用我的体温呵护着妈妈裸露着的肌肤。
  我抱着妈妈,象捧着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轻轻地啜吸着妈妈恬静的乳头,让它们在我温暖的口中悄悄地茁立。
  “小龙,你弄得姐姐好痒啊……”妈妈在我的怀中如蛇一般扭动着。
  我从对妈妈敬爱的情绪中清醒过来,现在我的角色是妈妈的情人‘小龙’,而不是妈妈的儿子‘小丹’。
  想起上一次在周红宣处即使救了妈妈,妈妈也吝于让儿子多看她乳房一眼,现在居然对一个认识不到几天的小情人,心甘情愿地献出她高贵的圣母之峰。心里还真不是滋味。
  噢,‘小丹’,你太可怜了,你对妈妈痴爱的心竟然得不到她的理解,现在就让你得到一些补偿吧。我恣意地揉捏着妈妈的乳房,妈妈的乳头在我的指间无辜地望着我,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间变得这么粗暴。
  我快意地拧着妈妈瞪得圆圆的乳头,心道:要怪就怪你的主人吧,谁叫她当初对我那么无情。
  妈妈不堪我对她乳房的肆虐,将头靠在我的肩上,低喘道:“小龙……姐姐现在好想跟你做爱。”
  “姐姐!”我吃惊地望着妈妈,简直不相信这句话出自她的口中。
  “别这样看姐姐,姐姐对你投降了,还不行吗?”妈妈用双乳内侧磨擦着我的臂膀。
  天啊,这哪是什么投降,分明是在火辣辣地诱惑我!我捋着妈妈的乳头,五指聚集在她的乳首上,再突然放开它,让它自由地弹跳着。我道:“我们去哪里呢?房间里不行,外面又太湿。”
  “不管,都是你逗人家的,你快找个地方,人家那里也已经湿了……”妈妈附在我的耳边,淫荡地道。
  看到妈妈变得如此之骚,我的阳具硬得不行。我提议道:“我们去楼上的录像厅看看好吗?”
  “好吧,你说去哪,姐姐就跟你去哪。”妈妈柔若无骨地靠在我身上。
  我帮妈妈穿好衣服,几乎是将妈妈半抱到了录像厅。厅里头屏幕上正放着一部外国片,不知所云。里面很暗,只有屏幕上反射的微弱的亮光,下面的座位是一个个的包厢,倒十分合适。
  好象没什么观众在看录像,我们找了个空的包厢,我脱了裤子,坐在皮难得一见的好贴佩服上,让妈妈面对着我,跨坐在我的腿上。
  妈妈裙子下什么都没穿,又光着凉丝丝的屁股坐在我腿上,阴户早已经湿得不象话,再一次将我的大腿当成了她的尿布。
  不等妈妈坐稳,我的阳具便直接正中靶心,进入妈妈的身体。妈妈满足地呻吟了一声,伸出双臂环绕着我的脖子,开始上下耸动着屁股。
  厅里响起了一阵“叽叽呱呱”的富有节奏的配音。我趴在妈妈耳边低声道:“姐姐,你弄出的声音好大,整个录象厅都能听得见。”
  妈妈羞得不敢抬头,但她的下体还是执着地挺动着,阴道里的热流不断地涌出。
  “好象有人走过来了,快下来。”我压低了声音,做势要把妈妈举起来。
  “不……不要动……”妈妈几乎要哭出来了,她紧紧地搂着我,扭着腰抗拒着我的举动。
  其实哪有什么人,我顺势将手挪到了妈妈屁股上,快意地揉捏着她绵软的臀肌。在这种随时有可能被别人看见的刺激下,妈妈很快就冲向了高潮。
  “啊……啊……不行了……要泄了呀……唔……唔……”妈妈怕叫出声来,用拳头塞住了自己的嘴巴,她的身子开始疯狂地扭动起来。我十指挤压着妈妈的屁股,配合她冲上一次次的颠峰。
  回到房间里,我将浑身瘫软的妈妈放在床上,妈妈像放开了一切般的摊在床上,裙子的下摆敞了开来,露出一对雪白迷人的修长美腿。
  我意犹未尽,关了房间里的所有的灯,然后抖开床上的两张大被单,将我和妈妈罩在底下。这样,白松就只能偷看到起伏的被单了。
  被单下面黑乎乎的,令我回味起了小时候躲在被窝里和妈妈玩耍时的温馨。
  我的目光逐渐适应了黑暗,让妈妈跪趴在床上,高高地撅着她的屁股。我将妈妈的裙子撩到腰上,这样她硕大的屁股就正对着我的脸了。妈妈屁股间的蚌肉湿漉漉的,还滴着蜜汁。我双目放光,妈妈的大臀,妈妈的阴户,都是属于我的!
  我扑上去,双臂一边一个抱住妈妈如玉柱般的大腿,伸出舌头就往妈妈的蜜壶上舔去。
  妈妈低呼了一声,扭着腰想摆脱我的侵袭,我怎能让她得逞?紧紧地箍住了妈妈的下身,使劲地将头往她的胯下钻去。妈妈的大屄屄骚而多汁,我“哧溜、哧溜”地舔着妈妈的淫水,感觉有点象莫泊桑小说里描写的生牡蛎的滋味,真是太美了。
  “小龙……不要啊,那儿脏……”妈妈挪动着屁股,想躲开我,却在我的脸上、鼻子上都涂满了她的爱液,粘粘滑滑的,好不难受。我不甘地将脸上的液体擦在妈妈的屁股上,再一点点地舔干净。妈妈被我弄得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力地呻吟着。
  品尝了妈妈胯下鲜美的蚌汁后,我阳气大盛,单膝跪地。妈妈的屁股拱在我的面前,就象一个大炮台,我在上面架起了威猛的“马后炮”,妈妈臣服在我的脚下,象一匹等待大将军跨骑的温顺的母马。
  我抖开了被单,挡住了身后VOD的拍摄路线。
  穿上了披风,自然要扬鞭上马了!大将军不由分说地往妈妈的大白面屁股间插入一根棍子,这根棍子在妈妈的屁股间杀进杀出,弄得浆水四溅。
  妈妈的大臀如同两面硕大的盾牌,奋勇抵挡着骑士的冲锋,但被后面勇猛的铁骑撞得乱颤乱跳,瞬间溃不成军。
  我双手左右包抄,发动铁钳攻势,夹住了妈妈的屁股,终于制服了妈妈这匹失缰的母马。不等妈妈递上降书顺表,我下身一挺,龟头骑士冲入了她的深宫之中,俘获了妈妈的花心皇后。
  我得意洋洋地道:“姐姐,速速命你的花心皇后向我的龟头骑士投降!”
  妈妈大羞不答,阴道收缩,狠狠地夹着我的龟头骑士。
  我大乐,龟头骑士在宫中粗暴地蹂躏着花心皇后,花心皇后婉转低吟着,奉献上秘酿的琼浆玉液。龟头骑士大喜贪杯,在妈妈的花园里吐了个一塌糊涂,最后浑身发软地被扔了出来,幽径的门在他的身后关上了。
  妈妈扭着屁股,吃吃地笑着:“可敬的龟头骑士,快来啊,花心皇后还在里面等着您呢!”
  我哭笑不得,抱着妈妈的屁股,倒在床上,将被单一掀,再次遮住了春光。
  ************
  接下来的两天都是台风天气,阿健告诉我们由于附近海域仍然有暴风雨,所以船只不能出海。按正常的旅程安排,我们应该回到A市了,可现在憋在岛上,哪儿也去不了,岛上的通讯设施又很落后,无法跟外头联系,大家的心情都很烦躁。
  妈妈的情绪也变得十分低落,我猜她可能是在想小丹,没办法,我又不能向她吐露实情,只好尽力安慰她了。
  今天是7月8日,外面风已经小了很多。一大早阿健就通知我们今天船又开不了,大家鼓噪起来,阿健赶紧溜了。无奈,大家吃了早餐之后就各自到岛上散步去了。
  我和妈妈走到了人迹罕至的太阳岛后山的一个可以望海的崖上,这个崖的名字叫“琼雪崖”。
  妈妈身披罗衫,孤独地站在琼雪崖上,眺望着远方的一段海岸线。妈妈身上的轻衫被风吹得紧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妈妈身子健美的曲线。我站在妈妈的侧后方,目眩神夺地看着妈妈绰约的丰姿。
  “是海风的味道,我喜欢看海,喜欢大海的自由。”妈妈深深地呼吸着,说道:“小龙,那条海岸线所在是什么地方?”
  我想说那可能是另外一个海岛,却没说出口。
  妈妈轻叹了口气,无力地靠在我的肩膀上,道:“小龙,你说小丹现在在家里会不会很担心?”
  “我们的家人肯定会担心我们的。但是姐姐,我们只有互相鼓励,才有希望走出这困境。”我安慰妈妈道。
  “嗯,你说得对,我不该这么消沉的。”妈妈道,“这几天幸好有你在我身边,否则我真的可能会崩溃。”
  “姐姐,我和你的感觉是一样的。”
  “小龙,一想到如果当初不是你,我可能已落入郑舒宇的魔掌,我就不寒而栗。”妈妈颤抖了一下,缩进我的怀里,道:“抱紧我,小龙……”
  我紧搂住了妈妈。
  “小龙,我真的好害怕……”
  “别怕,姐姐,我们会安全回家的。”搂着妈妈的手臂紧了紧,我坚定地道。
  “吻我,小龙……”
  我吻住了妈妈轻颤的芳唇。妈妈喘息着,她的脸红得象要滴出水来,双目迷离,抬头看着我道:“小龙,姐姐……姐姐想亲你那里……”
  “噢,不要……”我身子一震,阻挡着妈妈。
  妈妈缓慢却又坚决地向下滑去,跪在了我的脚前。
  当妈妈哭泣着含入我雪白的阴茎时,我的天地塌陷了。在这令人窒息的环境中,或许只有籍此我们才能保持内心的平衡吧。
  晚上,妈妈偎在我怀中,已经睡着了,脸上犹带着一丝泪痕。我暗下决心,我必须要做些什么,来保护我亲爱的妈妈不受伤害。我的元婴出窍。
  来到白松的房间。白松打开他的保险柜,取出一套光盘,他在电脑上好象在做网上转帐,光盘上保存着他的数字证书。
  白松的动作在我面前一览无余,我默默地记下保险柜和证书的密码。
  忙完了这一切,白松叫来了阿健。他下令明天一早开航,并且要阿健回到A市后,再偷偷地将妈妈绑架到岛上来。由于白松目前仍是东南亚多国政府的通缉犯,因此不敢明目张胆地在海岛上强留住妈妈,生怕暴露出他最后一个窝点——太阳岛。这次行动他也安排得很谨慎,只给阿健下达了指令,阿健一切准备就绪时,再通知岛上雇佣兵铁军出发去A市协助他。
  看来经历了许多次的围捕,这老狐狸是成精了。
  阿健接受了任务,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白松看了他一眼,阿健脚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道:“主人,我们已经隐藏了这么多年,为了一个女人,这值得吗?”
  白松闭上眼,将头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道:“我老了,没有多少机会看见令我满意的美女了。”说完他挥了挥手,阿健默默地退了出去。
  看来不彻底解决白松,妈妈将始终处于危险之中。元婴回体后,我睁开眼,看到睡梦中的妈妈脸上带着微笑。我深情地看了妈妈一眼,从妈妈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我计划了一场豪赌,赌的是白松对妈妈的迷恋,以及他对我的轻视。我直接上了七楼,按响了白松房间的门铃。
  一个膀阔腰圆的保镖开了门,他的腰间鼓鼓的,明显带有枪支。
  “小子,这不是你来的地方。”
  “我要见你们老板,谈一个他感兴趣的交易。”我强自镇定,双腿却忍不住发抖。
  保镖讥笑地看着我,他拿起了对讲机,CALL通了白松。他们通了几句话,保镖转过头来,道:“老板问你,你有什么交易可谈?”
  “有关我和我的女友的。”说出‘女友’二字时,我想到了还在熟睡中的妈妈。我深吸了一口气,神凝气定,我定不能容许妈妈的美梦被他人惊扰。
  “让他进来。”对讲机中传出了白松的声音。
  外间还有另一个保镖,他们仔细地搜了我的身,我当然没有带任何武器。两个保镖押着我走进了白松的房间。
  门关上了,白松就坐在房间正中的大难得一见的好贴佩服上,他饶有兴味地看着我,道:“小孩,你可以说你的交易了。”
  我低下头,默默地计算了一下身后两个保镖以及白松离我的距离。两息之后,我抬起头来,双目精芒暴闪,浑身已运足了十二成的功力。
  猛转身,我双掌齐出,如蝴蝶般拍在那两名保镖的心脏上,他们闷哼一声,往后倒去。
  保镖肌肉虬结的胸肌正是绝好的肉垫,我借力向后飘飞,在空中一个转身,正落在呆若木鸡的白松面前。白松没来得及按任何的示警器,就被我抓住衣领,提了起来。
  为了防止记错密码,我没有马上杀死白松,一手揪着他,一手按着密码,打开了保险柜。白松如见鬼魅,吓得屎尿皆流。
  白松的光盘装在一个密封的套子里,我取了出来,心跳得很厉害,这本证书再加上它的密码,就是白松的家底了吧。
  “给我,那是我的钱,快还给我。”白松突然疯了似地挣脱了我的手,向我扑过来。我有些慌乱,一拳击出,正中白松的心脏。白松颓然倒下,我呆呆地看着他,不敢相信一代黑道枭霸就这样命丧我的手中。
  我回过神来,继续我的计划。经过多天的观察,我知道白松的房间有一条卫星电话,可以和岛外通讯。我试着拨了H市的报警电话,竟然拨通了。我告诉他们太阳岛是国际通缉犯白松的老窝,之后并没有挂电话,以便他们能查到这个电话的位置。我迅速地离开了房间,至于警方能做些什么就不是我能知晓的了。
  我杀了人,而且一下子杀了三个,虽然当时杀人的恐惧感被紧张所掩盖,但事后我还是有种要吐的感觉,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当天晚上,我一晚上没睡觉,隔一会我的元婴便要出窍,到白松房间里查看动静。
  到了早晨,有一个服务生来按了几下门铃,见没有反应,就蹑手蹑脚地走了。
  看来没有人敢不经允许进到白松的房间,白松的淫威已经深深植入他属下的心中。
  上船出发时,我困得要命,妈妈担心地看着我,说我脸色很差。我心中苦笑,元婴象折返跑似的跑来跑去,脸色能不差吗?
  阿健没发觉什么,和郑舒宇一起上了船。我心内祈祷,希望白松的手下越迟发现越好。

  (十)
  船开出了两个多小时,仍然平安无事。我陪着妈妈在甲板上散步,暗中监视着郑舒宇,阿健则不知道躲到什么地方去了。
  突然,船开始掉头往回开,郑舒宇紧张地往驾驶室走去,我知道不妙,让妈妈在原地等着,我尾随着郑舒宇而去。
  驾驶室里阿健正用枪逼着船长将船往回开,看来这个船上的船员倒不是白松的手下。郑舒宇进去问道:“健哥,怎么了?”
  “老板出事了。”阿健沉声道,忽然看到了郑舒宇身后的我,他呆了一下。
  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箭步穿上前,一手轻托阿健手肘,一手下了阿健的枪。我让船长将船开到最大节速,按原来的航程往H市港口驶去。
  我押着阿健和郑舒宇走出驾驶室,到了甲板上,他们突然左右一分,往两边跑去。他们的身形刚动,我手中的枪便响了,阿健中弹,惨呼一声倒地。郑舒宇象个木头人似的呆住了。
  “你……你杀了他……”郑舒宇颤抖地望着躺在地上的阿健。他们可能以为我是一个小孩,开枪时肯定会犹豫。没有想到我经历了昨晚的事情后,心肠如铁石般的坚硬。杀三个人和杀五个人对我而言,没什么区别,况且我本来就有杀掉阿健的计划。
  我让郑舒宇将阿健扔下海去,接着又审问了他。
  从郑舒宇的口供中,我知道白松在岛上的部下,刚刚发现了他死在房间里,通知阿健将船掉头。他们是以一个叫铁军为首的海盗,训练有素,行事凶狠。现在已经上了一艘“破浪号”,正往这艘游轮赶来。
  我忧心忡忡,海盗船的速度肯定比这艘游轮的速度要快多了,我们比他们先出发了两个小时多,不知道到达港口前会不会被他们追上。
  刚才的枪声让游客惊吓不小,有些胆大的开始过来探听情况。我简单地告诉他们,一艘海盗船正往我们开来,郑舒宇就是他们的卧底。船上一下子弥漫开恐慌的气氛,他们远远地避开我和郑舒宇,好象生怕惹上麻烦似的。只有妈妈走了过来,她没有问什么,只是静静地陪在我的身边。
  船又行驶了有两、三个小时,忽听有人惊呼:“他们来了,海盗们追上来了!”
  我押着郑舒宇往船尾走去,看到“破浪号”已经出现在不远处的海面上。为了不连累大家,我令船员们放下快艇,我和妈妈带上两套潜水设备,押着郑舒宇上了快艇。
  我用枪指着郑舒宇的头,冷冷地道:“你来开快艇,如果他们追上了,你就得死。”
  一会功夫,我们的后方就出现了四艘“破浪号”上的快艇,正往我们追来。
  这样追逃了也不知道有多长时间,突然,我们乘坐的快艇熄火了。
  “怎么回事?”我用枪顶着郑舒宇的腰。
  “船没油了,我也没办法呀。”郑舒宇道。
  我无暇分辨他说的是否是真的,后面的快艇已经越追越近了。
  “来不及穿潜水服了,姐姐你戴上潜水面罩,赶紧先下海。”我道。
  妈妈取着面罩,道:“小龙,我们一起走吧。”
  “快走!”我催促道:“我要拖延他们一段时间。”
  “你不会杀了他吧?”妈妈担忧地看着我。
  我不耐烦起来,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担心一个敌人的性命。“放心吧,我不会开枪的!”
  看着妈妈潜入水中,我的心稍微放了下来。
  后方的四艘快艇在离我们将近一百米处,突然慢了下来,好象也耗尽了燃油,看来郑舒宇倒没有骗我。
  我看见几名海盗穿了水靠下水了,快艇上还留着几个人。
  我不再犹豫,一掌拍在郑舒宇背上,将他击入海中。我则转身跃入海中,追妈妈而去。
  我没有骗妈妈,我只是出掌击毙了郑舒宇而已,并没有开枪。
  这里表面上是一段清澈平静的海湾,但是水面下却是暗流汹涌。
  我很快就进入了胎息的境界。那套光盘密封得很好,贴身围在我的身上。没多久,我便追上了妈妈。
  妈妈戴着潜水镜,嘴里衔着根氧气管,脚上套着蛙蹼,身上竟是全裸着的,她正奋力地向前游着。
  看来是妈妈还是比较有决断的,舍得脱去身上累赘的外衣,至于她里面为什么没穿内衣,难道是由于这几天和我亲热惯了,所以今天上船之前就没有穿?不得而知。
  妈妈将头露出海面,从这里已经模糊地可以看到远方的海岸线了。她不敢停留太久,又潜了下去。
  我不急不徐地在水底下跟着妈妈,妈妈矫健的裸体在水中发出蓝幽幽的光,别具一番魅力。特别是妈妈下体那倒三角形的阴毛,象水母向下伸展着的触须,丝丝抖动,迷人极了。
  妈妈仍然以标准的蹼泳姿势向前游着,尽展她身体动人的曲线。水底下的我发现身后有几个海盗已经赶上来了,心里一阵焦急。我不敢游上去告诉妈妈,现在我唯一的希望就是海盗们的目标都集中在妈妈身上,而忽略了我。
  我往下潜得更深,只有随机应变了。
  妈妈没有发现身后的危机,前面越来越清晰的海岸线使她振奋起了精神,欢快地游着。
  海盗们被裸体的妈妈给吸引住了目光,完全没有注意到深水处的我。他们慢慢地迫近了,妈妈的第六感让她感受到了危机,她朝后看了一眼,发现了面目狰狞的强盗。妈妈惊慌失措,她扭动着身子拼命往前游,却越发的慢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四个海盗在妈妈的身后张开了一张大网,妈妈的脚蹼先被缠住了,她不屈地扭着身躯,努力想挣脱那张网。
  但那张网实在太大,海盗们轻而易举地将妈妈的身体整个网住了,妈妈挣扎着,象一只被捕获的美人鱼,被几个海盗簇拥着往回游去。
  妈妈在网中蜷缩着身子,即将脱困的时候又重入魔掌,她的心中一定充满了绝望。
  海盗们十分兴奋,他们应该不常执行这种特殊的任务,何况对象是妈妈这个裸体大美人。他们的注意力全放在妈妈美丽的身体上了,前面两个隔着网揉捏着妈妈的乳房,后面两个则抢着要摸妈妈的阴部。
  我跟在他们后下方大约十几米远,看着这一幕,不由得心如刀绞。突然,我看见他们每人腰上都别着一支形状象手枪的东西,这是什么新式武器?
  不管那么多了,虽然同时解决四个人难度很大,但我还是要行险一博。我悄悄地游了上去,发现身后的那两个人似乎达成了默契,一个的魔爪正在妈妈的下体寻幽览胜;另一个则剥落了妈妈的蛙蹼,在那里捧着妈妈的一双裸足,一边欣赏一边亲吻着。
  看来这家伙倒和我志趣相同。但还是对不起,我还是要射杀你。
  我猛地拔出他腰间的手枪,发觉没有保险,正奇怪着,那家伙已回过头来,我赶紧冲着他就是一枪。
  只听“扑”的一声响,突然一团黑雾迅速地在水中弥漫开来。原来这根本不是什么手枪,而是海盗们惯用的水中喷雾器,这是海盗们从乌贼逃生术中学来的。
  这可便宜了我的夜眼了,我功聚双目,清晰地看到他们乱成一团。将手枪中的墨汁都发射出来,使得水变得更黑。我轻灵地游动着,在他们每个人的心脏上各送上一掌。海盗们象断了线的木偶,纷纷往下沉去。
  妈妈十分迷茫,她看不见周围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直往下落,急忙挣扎了几下,然而网口是扎紧的,她挣脱不开。妈妈紧张地呼吸着,气泡从她的呼吸器中不断涌出。我在下面心满意足地接住了落在我怀中的妈妈。
  从我发射墨汁到妈妈落入我的怀抱,这时间非常短,我猜妈妈无法知道捉住她的人已经异主了,心想我何不装成海盗,捉弄一下妈妈。
  妈妈有了依靠,停止了挣扎。四周黑漆漆的海水,使她仍看不到任何东西。
  我粗鲁地拔掉了妈妈口中的呼吸器,妈妈忽然失去了宝贵的空气,她紧闭着嘴,痛苦地扭动着身子。
  我实在不忍心再逗弄心爱的妈妈,凑上去,深情地吻住了她的双唇。妈妈再也憋不住了,她张开嘴,贪婪地从我的口中吸着空气,我的舌头都被她大力吸过去了。
  于是,我们就这样亲密无间地接吻着。
  我内息流转,给妈妈渡着空气,想到妈妈在吸着我肺部吐出来的二手空气,我感到有点轻微虐待的快意。我索性解开了缠在妈妈身上的鱼网,摘除了她的面罩,这下妈妈除了戴在脚上的脚蹼之外,可真是一丝不挂了。
  妈妈失去了面罩,睁不开眼睛,她只得更紧地吸住我的嘴巴。我携着妈妈游离了这片黑漆漆的区域,期间不停地转过头向妈妈口中渡着空气,到了不远处一块干净的海域,我停了下来,抓住妈妈的手按在我的阴茎上,我的阴茎早已经向妈妈行举枪礼了。
  妈妈挣脱了我的手,摇着头,表示不接受。但她肺中的空气很快就耗光了,妈妈拼命地想向往上浮去,却被我按住了双肩。妈妈挣脱不开,脸上是一副几乎要哭的表情。我送上了我的嘴唇,妈妈如获至宝,紧紧地吸住了我的嘴。
  这宝贵的空气当然需要报酬的,我的手摸到了妈妈的桃源洞口,妈妈羞缩了几下,知道无法逃避,只得任由我摆布了。我将阴茎在妈妈的下身轻戳着,妈妈无奈张开了双腿,让我的阴茎进入,她认命似的默默地扭动着下体。
  为了生存,妈妈竟然将身体交给了一个陌生的人,我十分愤怒,狠狠地抽插着妈妈的小浪穴。在水中做爱实在是一件很新鲜的事,我的阴茎和妈妈的阴道紧紧地吻合在一起,中间没有什么缝隙,因此每次的进入都没有遇到水的阻力。进入之时两人性器之间的水被挤压出来,出来时水又填充在我们中间。海水就象一软绵绵的手掌,温柔地按摩着我和妈妈的性器,这感觉实在很奇妙。
  妈妈显然也感受到了这种乐趣,她逐渐开始享受起来了,即使我偶尔故意将嘴离开,装做从呼吸器中吸取空气时,她也是痴痴地微张着嘴,等待我的下一次亲吻。
  妈妈在水中伸开了双臂,张开了双腿,八爪鱼似的缠在了我的身上。这个风骚的妈妈,她甚至不知道我是谁,就敢做出这么淫荡的事来!
  我愤怒地肏弄着,没想到妈妈竟突然退后,将我的阴茎放了鸽子。我正恼怒着,妈妈的嘴却离开了我的唇,她伏到我的下身,含入了我的阴茎,好象那儿也能给她空气似的。
  我心慌意乱,妈妈竟憋着气给我这个可能的“海盗”口交?她怎么变得这么淫荡?再次上来的妈妈变得更加狂野,我好象反而成了她的俘虏,她使劲地从我口中索取了几口空气,突然趴到我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重的。
  我痛得差点叫出声来,难道妈妈开始怀疑我了?突然醒悟过来,妈妈刚才下去口交是再一次确认了阴茎的身份。
  真笨,我暗骂着自己。妈妈完全掌握着局势,将我玩弄在股掌之上,她甚至别开头不接受我的嘴施舍空气。我只好狼狈地抱着妈妈浮上了水面,妈妈娇喘嘘嘘,大口地呼吸着海面的新鲜空气。
  妈妈睁开了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她趴在我的耳边,腻声道:“小龙,你又一次救了我,也又一次玩弄了姐姐,你说我是该恨你呢,还是该感激你?”
  “姐姐……”见妈妈一点也没有怪我的意思,我大大地松了口气,心思方才活络起来,做无辜状道:“姐姐你不能怪我,谁叫你光着身子裸泳。”
  “噗哧……”妈妈的笑颜如花,“还敢贫嘴?刚才在水里你可霸道着呢!又是摘人家的呼吸器,又是脱人家的潜水镜,小龙你到底想干嘛?”妈妈历数着我的罪状,一下下地拧着我的臂肌。
  我“雪雪”呼痛,看来妈妈开始秋后算帐了。我只好招认:“姐姐,我……
  我本来想扮成海盗,体验一下强奸你的感觉,没想到你那么配合,我可是什么也没体验到!“说完,我大笑着转身游开。
  “小龙,你这坏蛋!”妈妈大嗔道:“你给我回来,否则看姐姐今后还理不理你!”
  我只好乖乖地游回来。
  妈妈咬着下唇,笑道:“竟敢这样戏弄姐姐,小龙你好大的胆子啊。在水下你还凶巴巴地让人家吸你的脏东西……”
  “冤枉啊,我可没有!”我忍不住分辩道。
  妈妈笑盈盈地看着我,道:“没有,还敢说没有?”妈妈靠近我,用手指缴了我的枪,没收入她下身的秘库。她牢牢地夹住我,不住地扭动着腰臀。
  我哪堪承受如此刺激,大呼道:“我投降,我……投……降……”在一阵淹没般的快感中,我乖乖地向妈妈交出了我所有的子弹。
  我和妈妈游进了港湾,在水中我脱下外衣裤给妈妈穿上,我自己身上仅剩了一条内裤,当然还有围在腰上的光盘袋子。我们被一艘货轮给救上了船。
  过了几天,我看到一则“中国海警在南海歼灭一股海盗势力,并击毙国际通缉犯白松。”的新闻,方才放心,看来我和妈妈是彻底安全了。
  且说那一天回到A市之后,在机场,我送妈妈上了旅行社的车子,我告诉她已经通知了我家里人来接我,就不跟她一起上车了。我向妈妈赌咒发誓我一定会去看她,妈妈才哭着和我分手了。
  家中的电话早已被我转到了我的手机上,从昨天起,我就不停地接到妈妈的电话。我将手机设成振动档,借故躲在没人的地方,向妈妈哭喊着,让她快点回来。妈妈每次都在电话那边哭泣,这让我感到在犯罪。
  我在H市时曾打过电话给家中的保姆小青,让她一定要替我圆慌,就说我早就回来了。我允诺给小青五千元钱,这样做对小青无疑是个伤害,我也是逼不得已,真诚地向她说了抱歉。
  我在机场打了个车,争取在妈妈之前赶回家。在车上我运功恢复成“小丹”
  的容貌。自从我和妈妈水火交合之后,不仅对妈妈有益,我的功力进境也是一日千里。往常改变容貌要半小时以上,现在只用了不到三分钟便完成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庞,真有点不敢置信。
  回到家时,我偷偷摸进房去,妈妈还没到。小青正在厅里做卫生,我再次哀求她一定要替我圆慌,小青被我缠得没法,点头答应了。我飞快地回房间换了衣服,“小龙”的衣服被我塞在旅行袋中,藏了起来。
  我到厅里头看电视,逐渐适应着我“小丹”的身份,提醒自己有十天没有见到心爱的妈妈了。按道理,“小丹”是我的真实身份,但现在我好象更愿意是“小龙”,而“小丹”对我反而相对陌生了。
  妈妈终于到家了,我飞奔出去,叫着:“妈妈,妈妈!”泪水自然而然地夺眶而出,我扑入了妈妈怀中。
  妈妈将旅行箱扔在地上,张臂搂住了我,哭道:“噢,小丹,别哭,别哭,妈妈回来了,妈妈再也不离开我的小丹了。”
  我心中酸楚,哭得更厉害了。我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进入角色这么快,都能得奥斯卡奖了!
  晚上,我们美餐了一顿。饭后,妈妈坐在难得一见的好贴佩服上,我撒娇地靠在妈妈怀里。妈妈对我抱有愧疚的心理,怎么也不可能推开我的。
  说也奇怪,当我是“小龙”时,我可以肆无忌惮地摸捏妈妈的乳房,甚至可以舔妈妈的私处。但是当我是“小丹”时,即使是偷看一下妈妈鼓起的胸部,我都会感到莫名的兴奋。这是什么心理?我真怀疑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得人格分裂症。
  这真是个快乐的暑假,刚过去了十几天,我就以另外一个身份占有了妈妈的身心。后面的四十多天,我该怎样过呢?还真让人憧憬啊。

  (十一)
  接下来的日子,我可忙坏了。先是下载了白松开户的瑞士银行客户端软件,安装上了白松的4096位密钥的数字证书,再输入我记忆中的密码,在进入白松帐户的那一刹那,我激动得蹦了起来!
  白松帐户的数目是一个无法想象的天文数字,我的心情半天才平静下来。发了封邮件给法国的爸爸,请他替我办了张VISA组织的外卡。第二天爸爸就将卡号和证书发给我了,我上网修改了密码,并尝试进行了电子转帐,将白松帐户上的钱转了一小部分到我的卡上。
  钱是有了,可怎么花这笔钱,我一点计划都没有,算了,先放在那吧。
  这几天,妈妈没去上班,在家里陪我。我看她有时候若有所思的样子,是在想小龙吧?
  七月十六日,是我和妈妈回来的第四天。
  我正在房间里玩电子游戏,忽然手机振动了起来,这个手机号码我只告诉了妈妈,来电显示果然是妈妈房间的电话。
  我躲到自己的房间里,调整到小龙的音线,然后接起电话。
  “喂,你好,是小龙吗?”电话那头传来了妈妈的声音。
  “是楚函姐姐?”
  “小龙,你在哪儿?姐姐好想你。”
  没几天就想啦?好骚的妈妈。不过说实话,这几天我也是一直忍住才没给妈妈打电话的。
  “姐姐,我在家里啊。上次旅游推迟了好几天才回来,我妈妈都急坏了,这几天都不让我出门。”我的谎话张口就来,难道我真有当演员的天赋?
  “好弟弟,姐姐跟你一样,小丹整天都缠着我,不让我上班了。”
  我差点笑出声来,当然不能让你上班,就要你整天呆在家里想我。
  “姐姐,你找我有什么事?”我故作平静道。
  “小龙,你……你没想姐姐吗?”
  “有啊,昨天晚上我还梦见和姐姐干那事,兴奋极了,梦遗了一次,姐姐你怎么赔我呀?”
  “哎呀,小龙,你又胡说了!”
  “真的,姐姐,我没骗你,现在我整天脑袋瓜里都浮现着你美丽的胴体,什么事都干不下去……”
  “小龙……”妈妈有些感动。
  “姐姐,我今晚到你家好吗?”
  “好啊,但是……你怎么进来?”
  “敲门进去啊。”
  “去,坏小龙,我还没跟小丹说起你哪。”妈妈道:“你今晚大约九点钟来好吗,小丹那时候一般都回自己的房间了,你打个电话给我,我下去接你。”
  “姐姐,想我的小鸡鸡吗?”我冷不丁道。
  “小龙,不许问姐姐这样的问题!”妈妈嗔道。
  “好姐姐,告诉我嘛!”
  “小龙……你好坏……让姐姐说这么淫荡的话。”电话那头妈妈喘息着道:“姐姐……姐姐……每天都在想着小龙白白嫩嫩的小鸡鸡……噢……小龙……”
  “姐姐,我喜欢听,你再说呀,姐姐!”
  “花心皇后在想着坏坏的龟头骑士呢……嗯……小龙,你快点来呀。”电话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都不知道妈妈在干些什么。
  “姐姐,你让我太兴奋了,我的小鸡鸡硬梆梆的了。噢……不行了,我要射了……”
  “不许射!”妈妈急道:“小龙,你要留到晚上……”
  “好吧。”我不再逗弄妈妈,道:“我忍住了,一定要将这宝贵的礼物留给姐姐。但是,姐姐,你也不许乱丢哦。”
  “嗯……小龙,姐姐答应你。”
  “我爱你,姐姐,我们晚上九点见!噢,不好,我妈来敲门了。”我挂断了电话,留给妈妈心跳的感觉。
  晚上饭后,我故意缠着妈妈在厅里头看电视,妈妈几次催我回房练功,都被我耍赖拒绝了。时钟指向了九点正,妈妈坐立不安,几次偷偷地向屋外望着。
  “妈妈,你好象在等人?”我问道。
  “没……没有。”妈妈不自然地低下头去,紧张地绞着十指。
  呵呵,这样逗弄妈妈真有意思。我借故上了一趟卫生间,用手机拨了妈妈房间里的电话。
  “喂?”妈妈的声音。
  “姐姐,是C区六号的那幢三层楼的房子吗?”
  “是啊,小龙你到了吗?”
  “我都在外面等了一个多小时了,姐姐你怎么还不出来接我?”我装作不耐烦的样子。
  “对不起,小龙,小丹还没回房间呢。”妈妈满怀歉意。
  “不管了,我要进去见他,就说我是你的男朋友嘛,怕什么?”
  “不……不要!”妈妈急道:“这几天我试探过小丹,他根本不能接受我有男朋友。”
  “那怎么办?”
  “小龙,你再等一会儿好吗?我哄小丹回房去。”
  “好吧,姐姐。别着急,慢慢来,为了见你,再等一个晚上我都愿意。”
  “小龙,你……你真好。”
  “姐姐,好好哄小丹,千万不要对他凶,他跟我一样,都是那么的爱你。”
  “小龙……”妈妈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姐姐,我收线了,呆会见。”
  我挂了电话,回到大厅时,妈妈正从楼上走下来。
  “妈妈,是谁打电话来?”我问道。
  “嗯……是……是一个朋友。”妈妈支支吾吾地道。
  “哦。”我没有再追问。
  妈妈明显地松了口气。
  这样捉弄妈妈我感到过意不去,而且我现在很想看看妈妈今晚到底穿了什么内衣,很想让端庄高贵的妈妈亲亲我的小鸡鸡。
  我决定放过妈妈,道:“妈妈,我回房练功去了。”
  “啊……”妈妈眼睛一亮,欣喜地看着我。
  “晚安,妈妈!”我抱着妈妈亲了亲她的脸颊。
  “晚安,宝贝!”妈妈也回亲我。
  “妈妈……做个好梦!”我在二楼冲着大厅里的妈妈喊道,妈妈的脸红了一下,我哈哈笑着跑进自己的房间。
  我飞快地换上这两天我偷偷购买的“小龙”服,这时才发觉玩得实在有些过火,现在变到“小龙”面容的时间虽然大大缩短,但还是得需要十分钟左右。
  很快,妈妈的短信就发过来了,“亲爱的,你可以过来了。”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急切之下,反而多花了五分钟时间才行功转换完毕。我从阳台跳到屋后,再绕到了屋前。
  妈妈正在房子前焦急地等待着,一见到我,妈妈脸上露出欣喜的神情,她往前小跑了几步,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了我。
  我嗅着妈妈身躯传来浴后健康芬香的气息,附在她的耳边道:“姐姐,等急了吗?”
  妈妈将丰腴的身子往我的怀里挤着,来代替她的回答。
  “姐姐,今天我来得急了些,没给你买礼物,就带了这个。”我将妈妈的手按在我的胯下,让她感受到我的坚硬。
  妈妈的呼吸急促起来,她喘息道:“小龙,我们进屋吧。”
  我和妈妈悄悄地走进房子,上了二楼,我低声道:“姐姐,哪一间是小丹的房间?”
  妈妈指了指楼梯右边的房间。
  “我过去向小丹问候一下。”我做势往那边走。
  “你坏。”妈妈压低声音,狠狠地拧了下我的胳膊,牵着我的手,将我带进她的房间。
  门一关上,我和妈妈就迫不及待地紧搂在一起,贪婪地汲取着对方嘴里的甘露。我将手探入妈妈的睡袍内,抓住她胸前的饱满。十五分钟前,妈妈的乳房对我还是遥不可及的,可是现在它们就在我的手掌心里跳动。
  我和妈妈搂抱着挪到了房间中央的床边,妈妈的床上铺着干净的粉红色的床单,我心跳加速,口干舌燥,我真的可以上妈妈的床了?
  “姐姐……我能躺在你的床上吗?”我激动得口吃。
  “可以啊,小龙,姐姐今天专门为你换了新被单。”妈妈羞红了脸道。
  “啊……姐姐,太好了。”我高兴得胡言乱语,“过去是不是只有爸……小丹的爸爸才能上你的床?”
  “噢……小龙,不要问。”妈妈拥着我倒在了床上。
  我陷到一片柔软和温馨之中。天啊!!在妈妈的床上,搂抱着她香喷喷的身子,这不是在做梦吧?
  我十指深深地陷入妈妈的乳肉之中,妈妈乳房充盈着我的手掌,让我确定了这不是一场梦。我褪去了妈妈宽大的睡袍,妈妈娇美的身躯裸露在一片粉红色之中。
  妈妈羞涩地将双手环抱在胸前,两腿交叠着,想掩盖住她下体那片黑色的草原。我老实不客气地将妈妈的双腿分开,让她的阴户袒露出来。
  我摸着妈妈的阴毛,啧啧叹道:“姐姐,你全身上下的肌肤白里透红,和这粉红色的床单很相衬。就是这里,黑乎乎乱糟糟的,怎么象个鸡窝啊?”
  “要死了,小龙!不要你看!”妈妈又羞又恼,使劲收缩着双腿。
  “哦,对不起,姐姐。算我说错了还不行吗?”我急忙哄着妈妈,抵挡着妈妈的双腿,不让它们合上。
  妈妈并没有怎么用力,很快她的双腿便被我抬了起来,小腿往两边张着,大敞着她肥美的阴户。我扑上去,伸出长长的舌头,舔着妈妈厚薄有致的蚌肉,咂咂有声,真是又骚又多汁的好性器啊。
  此刻在妈妈的房间里,终于不用担心有人偷拍偷听了。妈妈也放开了心情,娇声地吟哦着。
  我从妈妈的股间抬起头道:“姐姐,你这么叫唤,不怕小丹听到吗?”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的。”妈妈双腿紧夹着我的头,低吟道:“小龙,别停啊……”
  我艰难地在妈妈股间转动着头部,往上方空气中看了看,很是怀疑那里是否有小丹的元婴在偷窥。忽然想起我自己就是小丹,不由失笑,再度一头扎入妈妈胯下。
  在明亮的灯光下,妈妈的阴部一览无余,红绉绉、湿漉漉的。我学着日本A片里的动作,将妈妈阴蒂旁的包皮细细地褪下,让妈妈的阴蒂光溜溜地裸露在空气中,在我舌尖高频率的逗弄下,妈妈的阴蒂很快就充血勃起了,有小指头那么长。真难想象端庄秀气的妈妈会有这么长的阴蒂儿。
  妈妈“嘤……嘤……”地从喉咙深处发出闷闷的呻吟声,她耸着下体,努力将阴户往我嘴巴上凑。她的阴蒂虽然长,还是没有长到男人的阴茎一般,达到可以主动获取快感的程度。妈妈只好哀啼着:“小龙,快……快进来啊,别逗姐姐了,姐姐那里好痒好难受啊……”
  我用舌头掏了些妈妈阴道中的爱液,含在嘴里,然后扑上妈妈的身子。妈妈仰头迎上,捧住我的脸就是一阵热吻,我将口中的淫水渡入妈妈口中,妈妈“唔唔……”地接受了。
  妈妈艳若桃花的脸上被涂上粘液,显得分外的妖艳。
  我性欲大增,将坚硬的小鸡鸡挪到妈妈的洞口,刚想插入,妈妈却想起了什么,道:“等一会,小龙。”
  妈妈伸手到床头柜上取出几片避孕套,递给我道:“小龙,用这个吧,今天不是姐姐的安全期。”
  “不要!”我懊恼地将套子扔在一边,道:“姐姐,我要射在你里面!”我重新将妈妈压在身下。
  “小龙,不行啊,这样姐姐有可能会受孕的。”妈妈在我身下扭着屁股不让我插入。
  “姐姐!”我道:“你忘了我的精液是你绝妙的美容佳品?如果射在套子里面,就一点功效都没有了。”这我倒是一点没有骗妈妈,趁她犹豫的时候,我的小鸡鸡一个猛子扎入妈妈肉洞中。
  妈妈猝不及防地被插入,低呼了一声,却再也舍不得让我退出了。
  “小冤家,就懂得欺负姐姐……”
  “姐姐,你那里好暖和……”我一边操一边道。
  “哼,你不是嫌那里又脏又乱,还说是鸡窝吗?”妈妈轻拧着我的胸肌,阴道使劲地收缩了一下。
  “噢……”我舒服得叫出声来,“姐姐,我说得没错啊,你看小鸡鸡这不回到鸡窝了吗?”
  “哧……”妈妈掩嘴笑出声来。
  我和妈妈享受着性交的快乐。
  “姐姐,你举起腿让我操好吗?”我趴在妈妈耳边道。
  “小鬼头,又想玩什么花样?”妈妈羞红了脸,但还是配合地抬腰举腿。妈妈是舞蹈演员,身体柔韧性非常棒。她的双腿伸得笔直,象两杆大旗般并拢高举过头,这样她的阴户就变得非常紧,而且我的小鸡鸡可以插得更深。
  这样面对妈妈线条优美的玉腿做爱别有情趣,但看不到妈妈的淫态毕竟不过瘾,我道:“姐姐,你的双腿能不能分开些?”
  妈妈听话地将双腿分开了45度,脚尖仍然笔直朝天。我一左一右扛着妈妈结实的小腿,又可以看到妈妈的脸蛋,真是绝妙的姿势。妈妈在下面可就比较吃力了,既要高举着腿,又要支撑我的重量,还要承受我的肏弄。呵呵,妈妈平时坚持练舞蹈锻炼,现在可派上用场啦!
  我乐不可支地操着妈妈的阴户,阴茎充分吸收着阴气,逐渐涨大,将妈妈的阴道撑得满满的。妈妈下体的肌肉本来就绷得很紧,被我的大鸡巴一弄,更是乱抖乱颤,挤压阴肌吐出一汩汩的淫水。
  在一连串的呻吟中,妈妈很快冲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滚烫的阴精包裹着我的阴茎,让我舒爽得一激灵,精关大开,将一滩精射入妈妈体内。
  泄身后的妈妈浑身瘫软,高举的双腿如擎天玉柱般轰然倒下。我躺在妈妈身边,体贴地按摩着妈妈结实的大腿。妈妈感激地冲我微微一笑,伸臂搂住了我。
  温存了一阵,我的小鸡鸡在妈妈的草原上又开始苏醒了,妈妈也感觉到了我的变化,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姐姐,我今后都要和你在这张床上睡觉,你答应吗?”我逗弄着妈妈的乳头。
  “嗯……小龙,姐姐答应你。”
  “不许再和其他男人上这张床!”我得寸进尺。
  “小龙!”妈妈撑起了我的肩膀,恼怒地看着我道:“你把姐姐看成什么人啦,随随便便就和别人上床?”
  “啊……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有意的!”我这才醒悟自己说错话了,哀求道:“姐姐,原谅我,我是妒忌小丹的爸爸过去和你在这张床上睡了十几年那么久。而且姐姐你这么漂亮,我担心……”
  “你担心什么?担心别的男人上我的床?”妈妈冷漠地看着我。
  “姐姐,你……你别生气啊。”我慌了。
  “噗嗤……”妈妈看我吓成这样,忍不住笑出声来,纤纤玉指点在我的额头,道:“不知道你这小脑袋瓜里在想什么!”
  “好啊!姐姐,你吓我!”我做势捋着袖子。
  “哼~~谁叫你胡说八道!”妈妈挺起了胸脯,一副“就是要吓吓你这傻小子!”的可爱模样。
  “噢,姐姐……”我根本无法抵御妈妈胸前那两点嫣红。
  我抱着妈妈的腰,将头靠在妈妈的胸脯上道:“姐姐,我真的无法忍受再有其他男人占有你这么美丽的乳房啊!”
  “傻瓜,姐姐既然跟了你,怎么还会和别的男人……”妈妈又爱又怜地摸着我的头。
  “不行,姐姐,你要答应我。”我索性撒娇道,一边啜着妈妈尖耸的乳峰,让她无法思考。
  “嗯……小龙,姐姐答应你,以后不跟别的男人上床了……”妈妈搂着我的头,美目迷离。
  “跟小丹的爸爸也不行,唔……”我用舌头卷着妈妈开始勃起的乳头。
  “坏小龙,不准提他。”
  “就要提,谁叫你过去跟他在这张床上乱搞男女关系!”
  “噢……小龙……”妈妈被我撩拨得不行,道:“他……他一年到头和我做爱的次数,还不如这半个月我和你做的多呢。”
  妈妈说完,看见我目瞪口呆地望着她,这才发觉失言,将头往我的怀里钻,不依地道:“死小龙,都是你害人家说这么羞人的话!”
  我赶忙安抚道:“姐姐,姐姐,我好欢喜啊。只是,只是他怎么这么傻啊,姐姐你这么漂亮,又这么骚……”
  “哎呀!你还胡说!”妈妈大嗔。
  “好了,好了。”我躲避着妈妈的粉拳,道:“容小生最后问一句,是他的大还是我的大?”
  “好啊,小龙!”妈妈咬着下唇,似笑非笑地望着我,道:“你的胆子倒是比他大多了,至于那里嘛……”妈妈的眼光瞟向我的下体。
  我心生凉意,不安地往后缩着。
  “还想逃?”妈妈一把抓住了我抖抖索索的小鸡鸡。
  “好姐姐,饶了小弟吧。”我哀求道。
  “你不是要比大小吗?姐姐帮你量一量。”妈妈俯下头去。
  “噢……姐姐。”
  妈妈含入了我的阴茎,一阵麻痒从马眼处传来,妈妈的舌尖在和它做着亲密接触。
  比起在太阳岛的那次口交,妈妈这次的技巧有了一些提高,她的舌头灵巧地逡巡在我的龟棱四周,不时地用牙齿轻咬一下我的小头头,让我一阵颤栗。
  “姐姐……你是不是只跟我这样弄过?”我摸着妈妈的长发,问道。记得上次附体在周红宣身上,妈妈并没有给他口交。
  没想到妈妈停顿了一下,居然摇了摇头,波浪似的长发也随之摆动。
  这大出我意料之外,我醋意大起,按着妈妈的头道:“说,你过去还给谁这样弄过?”
  妈妈不答,只是更加卖力地上下吮弄着我的阳具。
  妈妈过去也曾这样含入别的男人的阴茎?我妒火攻心,抽出了我的阴茎。妈妈不解地抬起头看我,她的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液体。
  “说,你给几个男人弄过!”我恶狠狠地道。
  “就不跟你这个小色鬼说!”妈妈嘟起红嘟嘟的嘴唇。
  “姐姐,快告诉我嘛,不然我会妒火攻心而死的。”见硬的不行,我只好来软的。
  “哧……想不到小龙还是个醋坛子。”妈妈轻笑道。
  “快说嘛,姐姐。”我摇着妈妈的手。
  “我说了你可不许吃飞醋。”妈妈道。
  “不会的,怎么会?”我装出一副轻松的模样。
  “保证?”
  “保证!”
  “嗯……跟、跟小丹他爸爸弄过……”妈妈低声道,她的双腿夹得紧紧地磨着,果然是骚啊。
  哦,是跟爸爸弄过啊。我心里五味杂陈,既有强烈的妒忌,又有一丝轻松。
  “没有跟其他人吧?”我还是追问了一句。
  “还能跟谁?”妈妈狐疑地看了我一眼。
  装得倒挺象,那周红宣呢,到底有没有弄过?当然这句话我不能说出口。
  我岔开话题,嬉皮笑脸地道:“姐姐,你刚才量也量过了,到底是我的大还是他的大啊?”
  “嗯……”妈妈脸一红,低下头小声道:“他的是黑黑粗粗的,小龙的是细细长长的。”她突然抬起头道:“我喜欢小龙的小鸡鸡,白白嫩嫩的,一点也没有威胁感。”
  “噢,姐姐。”我感动地想拥抱妈妈。
  没想到妈妈一扭腰,躲开了我,轻笑道:“不过以后小龙的小鸡鸡长成大鸡鸡了,姐姐可就不喜欢喽!”
  “好啊,趁现在还是可爱的小鸡鸡,姐姐你要多吹几次箫。”我大声道。
  “吹箫?”妈妈的眼光落在我翘得高高的小白棍上,美目象蒙上了一层雾,道:“好吧,小龙,让姐姐好好替你吹吹箫。”
  我站了起来,妈妈裸跪在我的脚前,俯下了螓首。

  (十二)
  我的阴茎缓缓地从妈妈温柔的嘴里抽出,发出“啵”的一声,象啤酒开盖的声音,终于抽离了妈妈的红唇,带出一丝晶莹的液体,是妈妈的唾液,抑或是我的精液?
  妈妈的舌尖不舍地跟了出来,在我的马眼上细心地舔着,那丝细线和我的龟头一起落在了妈妈的香舌上。
  我打趣道:“姐姐,喜欢弟弟的小白龙吗?”
  妈妈亲了下我的龟头,在上面留下一个口红印,她用手指在我的龟棱上轻柔地划着圈,戏谑道:“小白龙?我看是条小蚯蚓还差不多。”
  “好啊,你敢这样小瞧我!”我双手按住妈妈圆润的肩头,做势下压,道:“快躺下,看我的白龙骑士怎样惩罚你!”
  “呸,什么时候龟头骑士又成了白龙骑士了?”妈妈娇笑着,顺从地躺在床上,让我压在她绵软的身上。
  “只有白龙骑士才配得上您的花心皇后啊。”我将龟头顶在妈妈的阴道口,道:“花心皇后,您忠诚的白龙骑士要来拜见您了,您允许吗?”
  妈妈羞红着脸,微微点了点头。
  我一声“得令”,下体往前一耸,阳具长驱直入,插入到妈妈热乎乎的美穴中。
  “哦……”妈妈被插得身体后仰着,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我揪了一下妈妈的大乳头,趴在妈妈身上,附在她耳边道:“姐姐,现在你感觉是小白龙还是小蚯蚓?”我故意挺了挺我的阴茎,让妈妈感受到我的强大。
  妈妈扭着臀,用指尖夹着我的阴茎根部,咯咯笑道:“分明是条会钻洞的小蚯蚓嘛。”
  “啊,钻洞?姐姐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我被妈妈的淫词弄得异常兴奋,挺身激烈地抽送着。妈妈的大阴唇丰厚且富有弹性,我的耻骨撞击在上面,非常的舒服。
  “嗯……嗯……”妈妈被弄得发出阵阵呻吟,阴道里的骚水汩汩涌出,滋润着我的小白龙。
  还没到十二点,我就射了两次。还要再弄时,妈妈却不让了。我哭笑不得,又不好解释我和她是水火交融,只得作罢。
  想留在妈妈香喷喷的床上过夜,妈妈委婉道:“小龙,别这样,现在小丹还没有心理准备,万一让他知道了不好。”
  我对“小丹”简直有点痛恨了,无可奈何,只好搂着妈妈洗了个鸳鸯浴,趁机大吃豆腐,妈妈没留下我过夜,深觉过意不去,也就任我轻薄。
  期间我趁妈妈转身拿浴波时,冷不防擒住她的屁股,从后面直捣黄龙,插入她的美穴,妈妈惊呼一声,扭了几下臀部,没有挣脱。我得意地抽送着,妈妈只得扶在墙上撅起裸臀,让我美美地又干了一炮。
  浴后的妈妈美艳不可方物,湿漉漉的长发如波浪般披散在肩背上,越发衬托出她躯体的白皙丰美。
  “姐姐,再让我来一次好吗?”我跪在妈妈脚下,用舌尖拨弄着她胯下一缕缕湿嗒嗒的阴毛。
  “小龙,”妈妈爱怜地抚摸着我的头,道:“别这样,会伤身体的,今后还有的是机会啊。”
  我站起来,指了指我勃得老高的阴茎,一本正经地道:“如果不让它泄火,会更伤身体的。”
  “噗哧……”妈妈忍不住笑出声来,“小龙你这个小坏蛋,还找借口。这坏东西今晚都泄了三四次了怎么还这么硬,莫非是铁铸的不成?”
  我一听妈妈的语气有些松动,赶紧嬉皮笑脸地抱着妈妈往床上挪,道:“姐姐,是不是铁铸的你试试就知道了,我敢保证肯定不是银样蜡枪头。”
  “好啊,小小年纪就说这些淫词,看姐姐不教训你!”妈妈佯怒道。
  “教训?嘿嘿,看看是谁教训谁!”我假装凶狠,将妈妈双手反剪在身后,将她押至床边。妈妈被逼得背对着我,立在床沿,头肩被按在棉被上,双臂别在背后,高撅起美臀。
  妈妈的双腿习惯性地保持着笔直的姿势,因为床比较矮,妈妈不得不分开双腿,这样她的整个阴户就暴露出来了。由于刚洗过澡,妈妈的性器还是湿的,水淋淋的分外妖娆,象一张淫靡的嘴,吧嗒吧嗒地一张一合着,等待我的奸弄。
  我不由得想起头一次偷窥妈妈的阴户时,妈妈是在花园里浇花,也是将屁股对着我。那时候妈妈的私处可望而不可及,现在却任我随意玩弄。
  我摸着妈妈绷得笔直的大腿,心中充满了成就感,柔声道:“姐姐,我要进来了。”
  妈妈“唔”了一声,配合地抬高了屁股,迎接我的进入。
  用这种姿势操妈妈,可以将妈妈丰硕的臀部当作肉垫,很是舒服,刚才在洗浴时我就是这样弄的,不过两下就缴械了。现在我可要好好地品味一下。
  阳物再次一头扎入妈妈火热的阴道,没有完全进去的阴茎根部被妈妈极富有弹性的股肉包围撞击着,麻痒难当。
  十根手指陷到妈妈的两侧股肉中把玩着,看着妈妈背部优美的曲线在眼皮底下起伏着,我象一个驾驭着大白马的将军,快意驰骋着。
  虽然已经泄了三次,但也仅仅操弄了几十下之后,妈妈温热的玉壶就让我精关难守了。我深吸口气,正准备加快速度冲向高潮,忽听妈妈腻声道:“小龙,别……,姐姐要你。”
  妈妈扭捏地挪着臀部,不让我顺利插送。我一乐,呵呵,妈妈终于出声求我了。
  这种姿势妈妈是很难享受到高潮的,我忙抽出阴茎,抱着妈妈躺在床上,采用妈妈最喜欢的女上位姿势,让她坐在我的身上,面朝着我。
  妈妈红着脸低着头,似乎为自己的索取感到害羞,她缓缓地上下挪动屁股,执著地磨蹭她的阴蒂,追求着她的快感。
  妈妈屄户持续的套弄,给我的阴茎带来巨大的快感,我需要很大的意志力才能忍住不射精。
  随着妈妈动作的逐渐加快,妈妈的叫床声也变得高昂。我握住妈妈的胸前双乳,够起身子亲吮她的乳头,以配合她达到高潮。
  突然妈妈疯狂地扭动着身躯,发出“嗯,啊,啊,啊……”急促的声音,我知道这是她到达高潮的前兆,急忙将阳根硬硬地耸立着,承受着妈妈狂风暴雨般的动作。
  猛然一股灼热的阴精兜头浇在我的阴茎上,巨大的热流将阳物紧紧包裹住,我再也无法忍住,精关一开,将千万条精虫射入妈妈的子宫,和妈妈又一次水乳交融地结合。
  “噢……”仿佛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妈妈才无力地瘫软在我的身上。
  一阵沉寂过后,妈妈趴在我的胸口,爱怜地亲着我的胸膛,好象为她刚才的疯狂感到害羞,还是不敢抬头看我。
  我打趣道:“姐姐,刚才你发了一阵洪水,大水冲了龙王庙,小白龙将很多龙子龙孙都送回到你的龙宫去了。”
  “哧…”妈妈终于笑出声来,道:“就你会胡说,人家哪发什么洪水了?”
  “呵呵,姐姐说那么大的水流不是洪水是什么?”我翻身骑上妈妈的身子,妈妈被我抓住了双手,紧握着双拳,羞不可抑。
  我俯下身亲吻着妈妈艳若桃花的脸庞,妈妈搂住了我。
  我们抱着拥吻了一阵,突然妈妈推开我,脸上似笑非笑,道:“小龙,你又不老实了。”
  我尴尬地笑了一下,我的阴茎居然又勃起了。
  “姐姐,最最后一次,我保证。”
  “不行,说了刚才是最后一次了。”
  “姐姐……”我哀求道。
  妈妈翻身想逃走,被我紧紧地抱住。
  妈妈挣扎着,我的手没放稳,突然滑到她的胳肢窝下。妈妈被逗得“咯咯”
  笑出声来,她喘息道:“你这条小淫龙,需求无度,姐姐都要被你折腾死了。”
  但是当我的阴茎挪到妈妈的下体时,妈妈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双腿,迎入了她的佳宾。
  我舒服地调整了下姿势,道:“还是姐姐疼我,又让我进来了。”
  “姐姐是聊斋里的女狐狸精,在采阳补阴哪,你这个童男,就快被我采补干了,知道吗?”
  “我愿意让姐姐采,姐姐采补得越美我越喜欢。”
  “弟弟……”妈妈有些感动,我吻住了她的嘴巴,捕捉到了她的香舌。
  正陶醉在妈妈的温柔乡里,突然耳边炸响一声断喝:“孽障,还不住手!”
  我吓得浑身一震,从妈妈身上滚将下来,只见一巨掌迎面拍到,练了几年的功夫在此时发挥作用,我奋力往床边一滚,直滚到墙边,但强劲的掌风还是将我重创,我喷出一口鲜血,无力地瘫倒在墙脚。
  是师傅!我的师傅来啦!
  妈妈尖叫一声,翻身爬起来,顾不上穿衣服,跌跌撞撞地奔到我身旁,手忙脚乱地摸着我,道:“弟弟,弟弟,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你不要吓姐姐啊。”
  说到后面,声音都带着哭腔了。
  正是妈妈裸奔赶来才救了我一命,师傅不便再补上一掌,他转过身去,气得浑身发抖。
  “你是谁,你为什么要这样打小龙?”妈妈尖声叫着,慌乱中显然还没有认出师傅来。
  “孽障,孽障!”师傅并不答妈妈的话,颤声道:“当初因你是百年难遇的火德之格,收你为徒,传你功夫。没想到,没想到你竟干出这等悖伦的恶事!”
  师傅“霍”地转过身来,竟也不顾直面妈妈的裸体,白须无风自飘,显是气到了极处。
  他道:“你还记得我离去时对你说的话么?‘你如果为非作歹,我定废你武功!’”
  我还未答话,妈妈突然哭喊着:“老师傅!是你!你为什么这样做,为什么要打伤小龙啊?”
  师傅仍没有回答妈妈的话,他一步步向我走来,道:“好,好!你瞒得好,今日我也不取你性命,只收回你武功罢了。”
  我受伤虽重,功力仍在,然而却被师傅气势震慑,只能艰难地往妈妈身后缩着,哭道:“师傅,你饶了我吧……”
  师傅摇了摇头,道:“迟了,你罪无可恕。”
  我见他慢慢扬起右掌,大骇,哭喊道:“妈妈,妈妈!快救我啊!”
  “什么?”妈妈猛地回过头来,盯着我道:“小龙,你怎么这样叫姐姐?”
  “妈妈,妈妈……”我泣不成声,“你还不明白吗?楚云龙就是小丹,小丹啊!”
  这句话如晴空霹雳,震得妈妈“扑通”一声瘫倒在地,她茫然地看着我,喃喃道:“不会的,不会的,你在骗我,你骗我,你分明是小龙,怎么会变成小丹呢!”
  “小丹,小丹呢?我要去找小丹,我要去找小丹!”妈妈说着站起身来就往外走。
  我吓得魂飞魄散,妈妈这一走,我焉有命在?不知哪来的一股气力,我一跃而起,便想跟着妈妈出门。
  眼前突然横出一只臂膀,耳边传来师傅冷冷的声音,“孽障,你留下吧!”
  我仿佛被一堵气墙挡住,根本挪不动分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妈妈的裸股在视线中消失,我绝望地瘫软在地上。
  师傅的表情带着惋惜、痛恨、怜悯,十分复杂,他右掌慢慢朝我头顶按下,道:“徒儿,师傅要灭你的元婴了。元婴难练,你小小年纪,能有此成就,本属不易,可惜……”
  我心中充满了绝望的恨意,妈妈分明只在乎小丹,根本不在乎什么小龙的死活。而教我一身武功的师傅,又变得这么的不可理喻!
  这时我反而平静下来,道:“师傅,您容我变回小丹,小丹才是您的徒弟!
  否则您散去我的功力,我将永远无法再变回去了。“
  师傅听我说得在理,收回了掌,叹道:“好吧,但你别痴心妄想能逃过这一劫。莫拖延,给你一刻钟时间,行功吧。”
  我无奈盘腿跌坐,开始行功。
  不到一刻钟,我行功完毕,睁开眼,只见妈妈正站在身旁,仍然是赤身裸体着,她呆呆地望着我,道:“小丹,你果然是小丹,你为什么要骗我,你为什么要骗妈妈呀!”
  妈妈双手掩面,失声痛哭。
  眼见师傅又朝我走来,我悲愤交集,突然间爆发了,站起身来吼道:“我到底做了些什么?你们要这样对我!”
  “师傅,你授我武功,我用这一身功夫力劈淫贼周红宣、杀毒枭白松、灭帮凶郑舒宇、诱杀海盗头子铁军,哪一项不是在替天行道?”
  我嘶声朝妈妈喊着:“即使我化身小龙,接近妈妈,还不是因为我爱你,我爱你啊,妈妈呀!”
  我泣不成声:“如果我没有这样做,你早就抛下我一个人去太阳岛,你想想等待你的会是什么!”
  师傅吃惊地望着我,显然并不知这些内情。妈妈也停止了哭泣,想靠近我,却又踌躇不前。
  “妈妈,你不原谅我也是对的,我不该骗你。”我脸色惨然,道:“妈妈,师傅,小丹不孝,今日就将这条命与武功还给你们!”
  眼见师傅与妈妈同时向我奔来,我心中一阵快意,一掌印向自己脑门,耳边“轰”的一声,我颓然倒地,模糊中只看到师傅与妈妈的脸庞,他们似乎在呼喊着我,可我什么都听不见了,我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
  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似乎在动,下体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我吃力地睁开眼,只见一个女人坐在我身上,背对着我,只裸露着屁股,我微微抬起身子,可以看到我的阴茎在她的股间出没。
  她的背影是如此的熟悉,是妈妈。
  我有些糊涂了,这是怎么回事,我是死了还是在做梦,我不由嘟囔道:“姐姐……”
  妈妈浑身一震,她回过头来,看着我道:“小丹,你醒了?”妈妈的表情很奇异,有一丝欣慰、但更多的是深深的哀伤。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挣扎着想起来,妈妈阻止道:“别动,小丹,妈妈在替你疗伤呢。”
  什么意思?正搞不清楚情况,忽然下体一阵炽热,妈妈在我身上扭动着身子泄出了阴精。她伸手指到胯下点住了我的会阴部,我一激灵,一股阴气从下体涌入四肢百骸,好不舒服。
  做完了这一切,妈妈穿好衣服,坐在床边向我叙述我昏过去后的情况。
  当时我已重伤散功,师傅救了我,后来师傅向妈妈询问了事情的全部真相,听完后,他只是摇头道:“冤孽,冤孽啊。”
  但是师傅还是饶恕了我,他用真气吊住我的性命。走之前,师傅告诉妈妈只有她的纯阴水灵之体与我水火交融才能救得了我,并授给妈妈渡气的法门,要行房九九八十一次,我才能彻底复原。
  那天晚上也正是因为水灵圣母与火德真君合体双修时,引起气场波动,师傅才发现赶来的。师傅还告诉妈妈,我们母子悖伦,今后要多行善事,否则恐遭天劫。言毕,师傅黯然而去。
  听完妈妈的叙述后,我和妈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我的心里忐忑不安,妈妈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呢?
  “小丹,你昏过去已经五个昼夜了,先吃点饭吧。”妈妈打破了沉寂。
  保姆也不见了,妈妈亲自下厨给我做了粥。
  我和妈妈默默地喝着粥,气氛十分压抑。
  “妈妈,对不起,我……”我试图想打破这沉寂。
  “小丹,你别说了。”妈妈轻轻地打断了我的话,“这三天里,妈妈想了很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主要是妈妈的错,你小时候爸爸经常不在家,是妈妈没有教育好你。”说着妈妈的眼眶有些红了。
  “妈妈,我……”我想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小丹,你不用说了,妈妈已经想清楚了,帮你疗好伤后,妈妈送你到法国找你的爸爸,你今后就由你爸爸抚养吧。”
  “妈妈,那你呢?”我急道。
  “妈妈会一个人在国内生活。”妈妈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让人心疼。
  “我不要,我要跟妈妈一起过!”
  “小丹,你让妈妈今后怎么面对你啊?”妈妈泫然欲泣,起身上楼。
  我浑身无力,瘫软在难得一见的好贴佩服上,我的心好痛,几乎无法呼吸,望着妈妈一步步地走上楼梯,我的心也随之下沉。
  妈妈在楼梯上停下脚步,做了几下深呼吸,稳定了下情绪,她稍微转头道:“呆会洗完澡到妈妈房间来吧,妈妈继续帮你疗伤。”
  对了,妈妈帮我疗伤,不就是要和我进行交合,水火交融吗?我又燃起了一丝希望,看着妈妈要走进房去,我忙大声叫道:“妈妈,还剩几次治疗啊?”
  妈妈冷冷道:“今晚是第十次。”说完就走进房间,关上了门。
  总共八十一次,今晚是第十次,那么说我还有七十二次机会?我盘算着,要怎么利用这宝贵的七十二次机会,来打开妈妈心中这扇已经关上的门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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