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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贼卢小小】【至第2集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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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7-2 11:55:1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楔 子
  皇榜姓名:卢小小
  年龄:二十五~三十岁
  出生地:不详
  惯使兵器:徒手
  行踪:居无定所凡我大清子民得将此人缉拿到案。活捉者,赏金十万两,掳其尸体者,赏银一万两,钦此。大清高宗干隆丙子年

  第一章:洞房花烛夜插花
  初春,阳光慵懒地自厚厚的云层露出脸来,将其之光芒温柔的洒在大地,洒向整座麦香堡的土地上。
  麦香堡因其産金黄色的稻麦而得名,其主人麦克基更是武林中人人称诵的大侠客,剑客中列名第八。
  今天是麦香堡有史以来最热闹的一天,堡外的大广场上,席开五百桌,供所有的贺客免费吃喝、无限畅饮。
  原来,麦克基的独子麦杰伦娶媳妇啦!
  麦杰伦在中原武林亦小有名气,排行榜的名次虽不及他老子,却也是少数公认的后起之秀,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打从一早开始,陆陆续续涌进近千名的贺客,有人送上贵重的贺礼,也有人什麽都没有,只奉上一句真诚的祝福。大半数人,当然都是冲着麦克基而来,却也有不少人其实是想看他媳妇一眼,只是至今仍无缘见到而已。
  甜甜是江南一地首屈一指的花魁,任何女人只要跟她站在一起,好象成了一沱狗屎,没有人愿意看她们一眼。
  武林中人人称诵的大侠,娶一青楼女子爲妻?好象有点奇怪,可麦克基又有另一番说词:“自古侠女出风尘,我儿子喜欢就好!”
  麦克基既然没把这种事放在心上,闲言闲语就此打住,何况人家甜甜姑娘知书达理,风评极佳,且卖艺不卖身。
  大夥从早喝到晚,接着进行仪式,然后继续再喝。
  不知不觉中,夜色已降临大地,麦克基立刻差人在广场四周点上五百盏大油灯,想喝的人继续留下来喝。
  麦杰伦今天也被灌了不少,可是他一点也没喝醉,只是到了最后,他觉得很烦,自己快上了火气。
  仪式过后,接下来当然是送入洞房,可是一夥人就堵在走道上,纵然他武林盖世,却怎麽样也无法通过。
  “麦兄,快掀起新娘子的头盖,大夥瞧她一瞧。”
  “对对对……不给咱们看,你休想走过这里半步!”
  闹洞房,肯定是古时传来的习俗,现今仍然适用。
  敢闹他洞房的,当然都是他最要好的死党,彼此交情够,明知他一肚子火,却也不敢发作。
  麦杰伦冷哼一声,立刻掀那片红巾,但很快的又放下——惊鸿一瞥——谁看得见啊!
  大夥心知他的脾气,他既已依言照作了,就不能再逼他做一次,否则脾气再好的人也会翻脸。
  没关系!整人的方法多到数不胜数,少了这个花样,另一个节目就会跟上,彼此的默契好极了。
  于是,麦杰伦一样样被整,一步步前进,此时,距离洞房仅二步之隔,但心知肚明自己就快撑过了。
  蓦地,一声大喝自人群后方响起,一人跑了过来。
  “借光!借光……我拿到了……”
  却见那个年轻人手中抓着一只超大的綉花鞋,大约是常人的五倍大,就算用膝盖去想,也可得知世上没有人的脚丫子那麽大,那只鞋肯定是订做的。
  “小李,你这是干什麽?”麦杰伦楞了一下。
  小李嘿嘿笑道:“这是大嫂小时候穿的綉花鞋,我拿来让大夥过目一下,嘿嘿,你没想到吧!”
  “我没想到你这麽无聊!”麦杰伦啐了一句。
  “无聊?麦兄这麽说就不对了!”小李大眼一瞪,续道:“难道你真的忘了黄河十三寨那档子的事——天啊!你真是见色忘友!”
  “啊!我……真的忘了……”麦杰伦一脸的尴尬。
  黄河十三寨让沿岸的居民百姓苦不堪言,麦杰伦约了一夥青年侠士准备去挑了他们的总舵,可是现在……
  “没事,没事……”小李拍拍他的肩膀,邪笑道:“没关系,黄河十三寨咱们几个去挑就够了,你负责挑好嫂子就行了。”
  “哇哈哈……”衆人大笑,差点把屋顶给掀了。
  麦杰伦自知理亏,歉声道:“李兄,这阵子小弟忙于婚事,把这麽重要的事给忘了,真是……”
  小李打了个长长的呵欠,邪笑道:“自己兄弟分那麽多做什麽,只是……咱们此去恐怕……”
  “不会的!诸位兄弟武功不俗——”
  “谁知道——麦兄如果那麽在意,那就喝一杯离别酒。”
  “行!拿酒来!”
  不需他开口,酒,小李这边早就备好了。
  顷刻间,大夥七手八脚的拿酒往那綉花鞋里倒,感觉不过几眨眼工夫,满满一綉花鞋的酒。
  “麦兄,真是委屈你了。”小李把綉花鞋交给他。
  麦杰伦心知自己上当了,可自己爽约也是不争的事实,当下他冷笑一声,切齿道:“诸位兄弟此去一路顺风,如果顺利的话,那就甭回来了……”
  言及此,他棒起綉花鞋,一口气全栽了下肚。
  他牵着甜甜的手,走入那间洞房,幷对门外的两个侍卫说:“从现在开始,谁再来闹场,那就杀了他!”
  “是,少堡主!”
  ***    ***    ***    ***那到底算什麽酒?透酒?
  十几二十种渗在一起,就算铁打的英雄也非挂不可!
  犹一进洞房,麦杰伦终于显露出了醉态,可他的心情却异常之好,毕竟小俩口终于可以独处在一起了。
  “相公,你的脾气真好,我觉得好幸福哟。”甜甜坐下床沿,喃喃的说了一句,充满了浓浓的崇拜之意。
  “帮我去倒杯茶。”他掀走她脸上的红布巾。
  甜甜站起身,去取来一杯茶,递给他。
  “相公,请用茶……”
  “谢谢你。”
  他一口饮尽,忽然一甩茶杯,“砰”的一声,茶杯落地,瞬间成了碎片,像征一个崭新的开始。
  他已经忍她很久了,砸下大把的银子,却只能牵到她的小手,但过了今晚,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了。
  “娘子,我真的想死你了……”他突然朝她扑去。
  “我也是,相公……”她嘤咛一声。
  他急不可待地剥光她的衣裳,然后才是自己的,两人很快的在那张崭新的龙凤床上打起滚来。
  “嗯……相公……”
  “甜甜,我的小甜甜……”
  浓烈的酒精在他的大脑里一阵冲击,这种肉麻,噁心巴拉的话他一辈子没说过,他是个很有教养的少堡主。然而,新婚之夜是男人一生中最重大的事,他绝不再死抱着道德礼教的包袱不放,他应该表现得更像条汉子。
  他一把将她推倒在床,像只泼候般跳上她的胸膛,正准备策马入林时,腰间一麻,顿时昏了过去。
  在这个要老命的节骨眼,床下突然伸出一张手!
  那张手的皮肤白晰,就像处女的手,此时它正竪起一根中指,它就是以那根中指点中麦杰伦的黑甜穴。
  甜甜还没搞懂这是怎一回事,好戏尚未开场,他怎就在自己胸膛上趴下了,沈睡得像街边一条垂死的狗。
  “相公?相公……”她轻声呼唤着,幷推摇他的身体。
  “啥米代志?”一个男人突然从床下冒了出来,“啊!”甜甜吓了一跳,定睛一望,楞住了。
  “是你——卢小小,你来做什麽?”
  眼前那个男人约莫二十五岁,一身的细皮嫩肉,活脱像个小白脸,更可怕的是,他居然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甜甜,你太过份了……”卢小小瞅着她,五官挤成一团道:“说好了,你说要等我的……”
  “我等你娘个头!”
  甜甜杏目圆睁,怒道:“你说要娶我,我才把清白的身子交给你,你要我等一个月,我等了你三个月啊!”
  “我一时忘啦!”卢小小苦着脸,叹道:“怎麽我才走了三个月你就要嫁人了,这也太快了吧!”
  “我遇到了好物件,爲什麽不嫁——继续等你吗?”
  “我……”
  “你快滚!我不想再见到你这种臭男人!”
  “你要我这样滚出去?好呀——我滚!”
  话声甫落,他大摇大摆地朝房门走去。
  这里是洞房,忽然冒出一个脱光光的男人走出去,这事若传出去,麦香堡以后还怎麽做人?
  “站住!”她清叱一声。
  “想到啦?”他笑吟吟地走来,躺在她的身旁。
  “你……疯啦!我相公——”
  “你相公现正在做春秋大梦,要是没有我这根中指帮他解穴,他一辈子恐怕都无法醒来喔。”
  “你……到底想做什麽?”甜甜发现事态严重了。
  “当然是找你做——爱!”
  “你休想!”她一口回绝。
  “哼!恐怕由不得妳!”
  “你不要那麽卢好不好——我已经是他的人了……”
  “放屁!你们做过了?”
  “没……没有。”
  “嘿!那不就对了嘛……”
  卢小小忽然一敛笑容,正经八百的说道:“我给你二个选择,第一,乖乖的再跟我做一次,我保证你以后安安稳稳的当少堡主夫人,因爲我再也不会来烦你了。”
  “办不到!”她说得斩钉截铁。
  “很好——那就第二个选择。”
  话声一顿,他突然轻声语道:“那我就把他点醒,让他亲眼目睹他老婆被人强奸,说不定我连他一起奸!”
  “你……放了我吧!”她态度软化了。
  “放了你?没错,我是想放了你,但得做了才算数!”
  甜甜沈思片刻,注目问道:“只要我再跟你一次,你保证以后都不会再来骚扰我了?”
  “不错!除非没人能满足你,你回头来找我,否则这辈子我永远都不再来烦你,永远从你生命中消失。”
  “我……如何信得过你?”
  “就凭我卢小小这三个字——我一向言出如山!”
  “那……好吧!就一次——你上床吧!”
  甜甜躺了下来,双腿打开,慢慢地闭起双眼。
  “哼!以爲牙一咬,忍一忍就过去了吗?哼哼!你把事情想得太美好了。”
  卢小小暗暗觉得好笑。
  如果事情真有她想的那麽单纯,他一定上不了皇榜,且赏金之高,已破了历朝代的记录。
  卢小小扮了个调皮的鬼脸,学着麦杰伦的口气,但幷非像他一样的伏上她的胸膛,而是趴去她的胯下。他的头一倾,伸出一长长的舌,在她的蜜穴上来来回回的舔着,好象一把肉刷子,刷啊刷个不停。
  “啊……小冤家……我……我是怎麽会认识你的……”
  甜甜的身体一阵狂颤,胯间的肌肉不住的抽搐着,喃喃地道:“你……别舔了……好……好痒喔……”
  他不仅舔,还舔得更深。
  他一伸那双柔弱似无骨的小手,轻轻地搭放在那两片肉唇上,往两边慢慢一掰,那迷人的珠核瞬间露出头来。
  他的舌头再伸长,以舌尖轻挑珠核,还不时地轻咬住,不轻不重地吸着、吮着、舔着。春水似雾一样的喷出,喷得他一头一脸,打湿了他整个手掌,她浑身颤抖得更加剧烈。
  “噢……你真是卢……卢……我快……不行了……”
  “那就让它不行吧!”说话间,他食中二指一幷,瞬间探入蜜穴,接着一阵抽插,速度渐渐加快……再加快。
  片刻工夫,她的上身忽然弓起,尖叫道:“啊……出……出来了……我……
  拉……拉尿了……“
  蜜液如泉,自她的花心深处涌出,然而他仍不罢手,继续使劲地抽插,拇指边扣住珠核在上头画圆圈。
  “噢……我又……又来了……耶……”她疯狂地摇晃脑袋,如云的秀发在半空中飞舞,那壮硕坚挺的前胸,随着她每一次的摇晃而颤动。
  卢小小仍是不罢手,但这次已没那麽顺利了。
  却见甜甜突然直起上身,一把推到他的身子,接着脚一横跪蹲在他的胯间,反手抓起肉棒便往蜜穴内塞;她的上身用力一坐,“滋”的一声,一坐到底。
  “喔……好深……好刺激啊!”她呻吟着。
  相同的动作她一做再做,先是直起上身,然后用力坐下,有时还会摆动腰臀画圆圈,让肉棒戳及不易到达的死角,感觉真是劲爆。
  运作一阵,她忽然拿起被子,从头到脚的盖在麦杰伦的身上——万一他突然醒来了怎麽办?
  替他盖上被子,再也看不见他那张脸,甜甜舞动得更加卖力了,速度愈来愈快,快到超越人类的极限。
  呵!甜甜姑娘真是美极了。
  卢小小以手当枕,摆出十分悠闲的姿势,双眼一瞬不瞬地望着她,由下往上的看法,发现她实在美得冒泡。
  女人在这个时候最美,这肯定是不争的事实。
  卢小小从头到尾没动一下,最多用力往上顶了几下,触及她的花蕊,感觉它整个都在啓阖不定。
  就像食人花般,用力地吸吮着他的尖端,那吞吞吐吐的感觉差点使他当场喷射,他赶忙腰一收,又缩了回来。
  “喔,死冤家……快顶我……你怎麽……”
  “娘子,夜还长得很,别急嘛!”
  “我……噢……又去了……快……快顶住……”
  “好好好……我看还是我来吧,这样你会吃不消的。”
  卢小小突然直起上身,边将她放倒下床,两人上下易位,成了标准式,只不过他还是耍了些小花样。
  “你喜欢我顶是不是?”卢小小笑望着她。
  “你……”甜甜一脸的羞涩,低声道:“别问了嘛。”
  他取来枕头,垫在她玉臀下,接着扛起她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肩上。一切就绪,只欠东风。
  东风即是他的肉棒,他扶握着肉棒,在她的蜜穴上一阵磨蹭,不想此举竟令她爲之疯狂。
  “啊……你别磨了,我好痒……痒死人了……”
  她喘着浓浓的粗气,呻吟着,可想而知他的这番举动带给她多大的震撼,却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他磨蹭的目的,只是想让肉棒沾上蜜液,好顺利地戳入她的蜜穴,既然她好痒,朝脆再让她痒一点。
  借着蜜液的滑溜,他轻轻地深入一截,只是一小截便静止不动,然后注视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
  “你……不要那麽虑……快……快进来吧!”
  “娘子,可我已经进去啦!”他有意逃逗她。
  “你……小小……快别闹了……求求你快戳我……”
  话声在空中回荡,他腰身突然奋力挺进,事前完全没有任何征兆,一刺便到底了。
  “啊……好深……我头昏了……”
  粗长的肉棒被蜜穴整个吞噬,肉棒接着抽出,戳入,抽出……戳入……在泥泞不堪的腔道内一阵翻搅。
  “噗嗤!噗嗤……”淫靡的春水声在蜜穴内流窜。
  卢小小使劲地戳刺着,早已进入浑然心我之境,仿佛今夜他才是新郎倌,麦杰伦只是沈睡中的一条狗。
  甜甜早就被戳昏了头,起伏不断的高潮如层层叠叠的浪花般席卷她的心灵,她甚至忘了眼前这个男人是谁了。
  “啊……相公……相公……好强壮……好猛喔……好……我要出……我出来了……噢……好刺激喔……”
  随着她尖声大叫的同时,她的蜜穴倏地出现不安的骚动,花心深处狂泄而出的春水,如打开的水龙头,止也止不住。接着她开始颤抖,抽搐、痉挛,好象无数双小手在按摩他的尖端,感觉一阵舒畅。
  “嗯……噢,娘子,我快……快不行了……你等等我……快……出……出来了……噢耶……”
  甜甜忽感一阵灼热掠过自己的花心,遍洒在每一个奇痒之处,她忍不住直起上身,将他抱了个满怀。
  两人面对面的跨坐着,抱得很紧很紧,在他二人之间已找不出一丝细缝,两人已合而爲一,谁也无法将其分开。
  一阵极长的沈静过后,甜甜忽然叹了口长气。
  “怎麽啦——娘子?”
  “娘子你个头!”
  她突然重重地推开他的身子,娇嗔道:“都是你啦!人家的新婚之夜被你毁了,看你现在怎麽收尾?”
  卢小小楞了一下,淡淡一笑道:“这不过是小事一件,你放心吧!一切由我来搞定!”
  “怎麽搞定?”她瞪着他。
  “既然我能悄悄的来,当然我也能悄悄的走!”
  “怎麽走?”
  “你想赶我走了?”
  “我……已经一回了——我们说好的!”
  卢小小邪眼望着她,笑道:“甜甜,你真舍得以后我都别来烦你……这小子有那麽大的能耐满足你吗?”
  “我……我不知道……”甜甜一脸茫然。
  “那好吧!改天你若找我,需要我,那就放把火,我保证不出几天,我一定会出现在你眼前。”
  甜甜猛地回过神来,啐道:“你要我放火烧了这里?你有没有搞错——就算我……也不能做这种事啊!”
  “当然不是教你全烧了……那就烧他的麦田好了。”
  “爲什麽?”
  “因爲这里是麦香堡,只要发生任何一点鶏毛蒜皮的小事,江湖上也会传得满城风雨,到时我必然听得到。”
  “好啦好啦,你快走吧!”
  “我还能再来三回的——”
  “你别那麽贪,他才是今夜的主角,不是你。况且……你已经先拔头筹了,别不知足。”
  “好——我走就是了!”
  卢小小先亲吻了她许久,这才起身,从床下摸出自己的衣裳,开始一件件穿上,边意犹未尽地望着她。
  见到他那奇诡的目光,甜甜忽然心生不舍。
  “好好好,我怕了你……”
  她下了床,来到他面前,跪了下地,咧嘴道:“算了!我帮你弄出来,你别再用那眼光看我了。”
  话声甫落,他一把抓起他的肉棒,温柔地送上她的嘴。
  “噢呵……”他浅吟一声。
  甜甜的嘴上功夫不差,时而快、时而慢的吸吮着,每一次肉棒在她嘴里进出时,都会在沟边轻咬一下。不仅如此,她的双手亦不停地套弄,掌心十分灼热,让人感觉那就是腔道,不自主地抽送起来。
  “噢……我的小甜甜,你真有一套……我快……快被你整垮了……就快……
  快不行了……“
  言及此,他忽然掌出如电,使劲地抱着她的脑袋,往自已的下腹拱去,边用力地抽送,似乎想刺穿她的喉咙。
  “呕!”一道灼热掠过她的喉头。
  他居然毫不留情地在她的嘴里喷射!
  好在这已不是第一回了,她曾爲他做过同样的事,因此她热练地抖动喉头,吮着,吸干他最后一滴残渣。
  “噢……甜甜,你真是棒极了……”
  甜甜取出肉棒,舔了又舔,直到确定已舔净所有的残留物时,这才慢慢地放掉肉棒,站了起来。
  卢小小一把裤头,笑望着她,摇头道:“我真不甘愿,这小子哪点好,你是怎麽看上他的?”
  “他是正人君子——”
  “难道我不是?”
  “你是君子啊——才怪!”
  甜甜慢慢地躺回床上,微笑道:“他追了我大半年了,只曾牵我的小手,才不像你,一下子就把人吃了!”
  卢小小哼道:“要那些过程干嘛——结果才重要。”
  “没错!结果就是选择嫁给他囉!”
  “女人真是奇怪……”
  “你说的一点不错,现在你该走了,赶忙善后吧!”
  “嘿,这个简单——打开你的双腿。”
  “你又想做什麽了?”她嘴里虽这麽问,但还是依言打开双腿,一脸疑惑地望着他。
  卢小小像只泼猴般的跳上了床,被子一掀,拎起沈睡中的麦杰伦往她身上叠去,角度恰恰刚好。
  “我走了,娘子。”
  卢小小扮了个鬼脸,冲着她吐吐舌,挤眉弄眼一番,这才身一掠,上了屋顶的栋梁。
  却见他拇中二指一弹,一缕指风弹向麦杰伦的腰际,后者“嗯嗯”两声,幽幽地醒了过来。
  与此同时,身下的甜甜呻吟道:“噢……相公……你好强、好猛……我……
  快死掉了……“
  麦杰伦迷迷糊糊醒来,见此阵仗,管他清醒了没,先一轮猛戳再说。
  二个月后,甜甜怀孕了。
  到底会是谁的种?一屁股烂帐,扯也扯不清啦!

  第二章 处处留种不留情
  清晨,马家村。
  三月初四,天气晴。
  黄历上注明的十分清楚:日破大凶,诸事不宜。
  对于老袓宗几千年传下的知识准则,阿银深信不疑,更以它做为每天行事的参考依据。
  大凶日,当然得待在家里最安全,可惜不包括她的老公。
  一大早,公鶏“狗勾狗”叫了三声,阿银叫醒沈睡中的相公,也叫醒了他的鶏,两人先在床上来那么一下子。
  大凶日,如果能整天待在家里做爱该有多好,才不过那么一下子,阿银意犹未尽啊!
  “娘子,快别闹了,待会儿我还得赶车去梅花镇送货,再来那么一下子,我腿都软了,来回个百里路呢。”
  “好嘛好嘛,你赶紧去吃饭,我都帮你准备好了。”
  “谢谢你,娘子。”
  老公下床梳法,吃了顿丰富的早餐,接着来到院前,检视那辆马车,看看有否不妥之处。
  他是一个送货的运将,工作虽然辛苦了点,但收入不错,一心想存足了钱,添个小宝宝,人生也就够了。
  阿银是个人尽皆知的村花,他不过是个大老粗,居然能把村花娶到手,男人混到这个地步,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老公,今天黄历上说——”
  “别听它胡说八道,鬼打架!都这么些年了,我从来也没出过什么事,今年初还娶了个老婆,我好的很。”
  “老公——你要当心点嘛……”
  阿银扑向老公,在他怀被撒娇,就像生离死别。
  他摸摸阿银的头,哈哈笑道:“娘子,你放心,我一定会小心点,何况……咱们还有宝宝没生。”
  阿银羞涩的低下头去,低声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天黑之前,我一定赶回来。”
  “好,那我等吃晚饭喔。”
  “谢谢你,娘子,我走了。”
  他动作俐落地跳上马车,抓起繮绳,用力一抖,“拍”的一声,马车缓缓地驶了出去。
  片刻工夫,尘土飞扬,偌大的马车已失去了踪影。
  今天诸事不吉,阿银不想出门,闲来没事,跑去后院洗衣裳,洗着洗着,忽见一年轻人在院墻边探头探脑。
  她匆匆的洗净衣裳,晾晒好,见那年轻人老是色瞇瞇地在自己身上打转,当下她的心怦然一跳。
  马家村不过七、八十户人家,材民们互有来往,阿银很确定年轻人绝非本地的村民,而是一个外地客。
  想想不对,她赶忙离开后,快步走去小厅,一屁服坐下,可一颗心仍“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正当她一颗心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之际,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吓得她当场从椅子上弹了起身。
  “什么人?”
  “对不起,大嫂,是我。”
  “是你什么人?我又不认识你!”
  “请问马兄在吗?”
  “马兄?这里一村子的马兄,你找哪一个?”
  “我找拉车的那个马兄。”
  “你是什么人——找我相公干嘛!”
  “在下姓卢,名小小,昨夜搭车路过黑森林被强盗打劫了。现场还留下一堆的货,想请马兄帮忙送一下。”
  “送去哪里?”
  “在下住在西行八十里的牛家村。”
  “可是我相公不在。”
  “大嫂行行好,在下饿了一夜,又累又渴的,能否请大嫂施舍杯热茶,暖暖身子,多少银子在下照付就是了。”
  “这……好吧!”
  女人总是比男人多了那么一分的同情心,只是她不明白,自己放进门的是一只大野狼。
  大野狼只是一时的好奇,听说马家村有个阿银,是个人间少见的大美女,不料却插在一沱牛粪上。
  阿银略迟疑了一下,慢慢地打开大门,瞪眼一望——没错!正是刚才在后院探头控脑的那个年轻人。
  “公子请进。”阿银侧身肃客。
  “多谢大嫂。”卢小小含笑走入屋内。
  “对不起,大嫂,在下打扰你了。”
  “没关系!公子若不嫌弃,桌上还有些残羹剩菜,奴家再去蒸几个馒头,沏壶茶——别客气,坐下吃吧!”
  “多谢大嫂。”
  卢小小还跟真的一样,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先放了锭五两重的银子,碗筷一抓,吃将起来。
  期间,阿银又送上一壶菜,一见桌上的银子,不禁楞了一下,心想这锭银子老公得拉好几趟车哩。
  再一眨眼,她又捧上两个热腾腾的馒头,然后坐去老远,静静地看他又吃又喝,吃相还很斯文。
  他一身的细皮嫩肉,尤其是那双手,纤细柔软得好没有骨头。可奇怪了,他就是没去碰那两个馒头。
  阿银看不出这个年轻人是干什么的,应该是个书生,不像是个干粗活的人,甚至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
  可是,接下来他的动作就有些奇怪,更可说是邪恶。
  他拿起一个馒头,放在两手掌心中一阵挤压,接着搓揉……在他那双巧手的运作下,馒头成了一根肉棒的形状。
  接着他又抓起第二个馒头,搓揉成了蜜穴,然后成交合状,再放回盘子里——这是干什么?阿银双颊一片火红。
  “这菜真好吃,好吃极了……大嫂哪儿买的?”
  “这是奴家自己栽种的,不是买的。”
  “哦?这就难怪了……大嫂心地慈善,这些野菜在大嫂那双小手的照顾下,难怪这么好吃。”
  阿银沈默,接不下话。
  话锋一转,他突然咧嘴问道:“马兄每天早出晚归,那么辛苦的工作,大嫂一个人在家,会否寂寞了点?”
  “我……这……”
  阿银霸颊一片飞红,呐呐道:“其实……还好啦……反正就是过日子嘛,时间一久也就习惯了……”
  卢小小一脸邪恶地注视她,动容道:“那怎么行?万一把身子闷坏了,连宝宝也甭想添了……”
  阿银浑身一望,楞住了。
  这是他们夫妻俩的私密话,他是如何听见的?
  面对他那奇诡的笑容,她的心不禁怦然一路,因为她从那双邪恶的眼睛里,看出他表达出的讯息。
  她暗暗感事态严重,原来“日破大凶、诸事不宜”指的人不是丈夫,而是她自己?
  “大嫂不来尝一尝,这味道很扎实……”
  说话间,他那粉嫩的手小一伸,抓起那根馒头肉棒,在她眼前晃了晃,再双手套弄一番。
  她看不下去了!
  不假思索,她本能的站起身,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般,毫不犹地朝那两块大门板奔了过去。
  迟了!一切都显得太迟了。
  大门近在咫尺之间,也不过离她的脚才三、四步远而已,可这段距离对她而言却是万里般的远,她无法去触碰。
  “噢,我的好大嫂……”
  他冷不防的馒头棒子一甩,朝她扑去,抱了个满怀。
  “哎哟!”阿银惊呼一声,两人随即在地上一阵打滚。
  “你……不要乱摸我……噢……”
  “噢,我的春”村“花姑娘,看你成天早上的表现,你应该已经发春了吧?没关系,一切有我搞定……”
  “你……嗯……不要摸我那里……啊……”
  卢小小一把欺入她的胯下,虽然隔着一块布,仍准确无误地扣住她的蜜穴,一阵使劲地扣挖。
  “我的好春”村“花,相公早出晚归,娘也可能想添个小春花,如果不加把劲,做人怎么会成功呢?”
  “可是你……嗯……噢……你……不是我相公啊……”
  “这有什么关系,先把小春花做出来要紧。”
  “你……不要……噢……脱……脱我衣裳……”
  “不脱衣裳怎么做人?”
  他那柔软似无骨的小手,做什么事都不灵光,却最适合脱女人衣裳,和触碰爱抚女人的私密之处。
  见她扭孔不休,他头一倾,身一伏,吻上她的小嘴。
  除了手,不想他的舌更轻柔。
  不消片刻,阿银突然放弃了挣扎,口中不停地“哼哼哈哈”,身体似火炉般的发烫。
  卢小小就是会对女人卢,能逃过他那双小手,却一定逃过不他那张嘴,以及那片异常灵活的舌。
  不消片刻,他动作熟练地剥光她的衣裳,然后才是自己的,接着抱着她的身子,移向那张大床。
  那是人家夫妻办事睡觉的床,可他躺的十分舒服。
  他的手一伸,在她的身上来来回回的探索,奇妙的是,阿银再也没有挣扎抗拒,那凝脂般的肌肤竟一片滚烫。
  她不能欺骗自己,二十二年来,这次是真的心动了,尤其他的一双手,仿佛带有什么不知名的魔法,让她在迷茫间完全失去了主张,任凭他肆无忌惮地触碰自己身体,这是史无前例之事啊!
  其实她还不了解这个男人,世上也没人了解他。
  卢小小固然一了皇榜,且名列第一要犯,但那完全是皇帝老爷的意思,在民间,根本没有女人会出面指认他。
  他喜欢女人,无可救药的喜欢玩女人,可他绝不强迫女人配合他,他自认是一个高格调的玩家。
  做这种事,绝不能自己爽了就好,而是两人一起爽,那才是最高境异,一起登上极乐高峰。
  因此前奏对他而言尤其显得重要。
  前奏是什么?除了一双手,当然就是一张灵活的嘴。
  他头一倾,疯狂地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但动却格外轻柔,柔如棉絮般刷过她滑嫩的身躯。
  他伸出一片长长的如,亲吻着她的脸颊,滑向耳后根,粉颈、前胸……凡过必留下一道长长的水渍。
  他吻上她胸前的蓓蕾,轻轻地含住那粒小红豆,同时一只手也没闲着,,轻轻地爬上另一个玉峰。
  “噢……你……你到底是谁……”她浑身狂颤。
  “我是让妳舒服、爽快的人。”
  “你……别这样,等一下我相公回来……”
  “那是天黑以后的事。别再说了,好好享受吧。”
  话落,他慢慢地自她坚挺的玉峰上滑下,滑过她的小腹、肚脐、丹田,滑下……再滑下。
  “噢……你……”她浑身一阵颤抖。
  他吻上她的蜜穴,不时地把舌尖轻轻地滑入,接着往上一刷,再一舔,发开两片肉唇,叨主隐藏其间的珠核。
  “我快……受不了……好想……”她努力地摆动腰臀,去迎合他的手指、他的舌尖,但就是无法退火。
  “好想什么?”他逃逗她。
  她“嗯啊”了一声,就是不说,毕竟她犹未完全丧失理智,她心知肚明这是不对的,但又不会强烈的拒绝反抗。
  世上没有人会报拒绝那张温柔的嘴,和那双柔软的小手,摸在身上,感觉羽毛般滑过她的肌肤。
  她整个人似已完全陶醉其中。
  她的思绪,控制不住的回到一大清早,跟她相公来那么一下子的情景,此时此刻,她早已不明这人谁了。
  她的相公绝不会这么爱抚她,亲吻她,仿佛脱衣,进入,喷射,翻身就睡成了既定公式,她其实才嫁给他啊!
  不自觉的,她的鼻腔里发出似乳燕轻啼的呻吟之声,好像是想暗示些什么,又好像在对他做某种程度的召唤。
  卢小小直起上身,却把身中二指留在她的蜜穴内,柔声问道:“你好像还没回答问题——你好想什么?”
  “我……”她崩溃了,急喘道:“我好想你进来……”
  “什么东西进来?”
  “就……那个嘛。”
  “那个是哪个?”
  “是……”她支吾了半天,真的说不出口,只好玉手一伸,去触碰他的肉棒,然后抓握住。
  “就是肉棒子嘛——看!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而已,你也说不出来,真是的!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的手指不停地在她的蜜穴一阵插押,边移动身子,把肉棒伸近她嘴前,轻声道:“想要就对它好一点。”
  她当然知道他的意图。
  “可是我从来没有——”
  言及此,他一肉棒塞入她嘴里,轻声道:“现在你有了——别害羞,就像我刚才吻你时的一样。”
  他的话声好轻,好柔,就像来自天外的声音,虚无缥缈,直到肉棒扎扎实实的触及喉头时,她才清醒过来。
  “天啊!羞死人了,怎么会这样……”她一阵茫然。
  她没有太多的思考空间,因为他那两根手指抽插的速度已渐渐加快,快到她已感觉到自己内心世界的渴望。
  两根手指当然比不上真正的肉棒,尤其那股撞击、瞬间戳入花蕊的快感,是手指永远无法达到的。
  真正的肉棒就在她嘴里,她迟疑了一下,终于伸起双手抓握住,一阵没头没脑的用力吸吮起来。
  “噢奇!”卢小小痛呼一声。
  “嗯……对不起,我弄痛你了……”她一阵紧张。
  “没关系,第一次嘛,总要给妳一点时适应。”
  他空出的一只手,轻轻地摸着她的头,那份温柔,好像在对待他手心上的一块宝,可他的动作就不是那样了。
  不论是什么部份,哪个洞,只要是女人的第一次。男人总会得特别兴奋,当下他不自禁地在她嘴里抽送起来。
  “嗯……喔……噢……”她很想闪,可又怕把他咬伤了,只得紧缩喉头,不让它戳刺的过了头。
  书料这样的反应竟教他更加疯狂!
  他手指也不抽插了,身一跨,就跨坐在她胸口上,接着双手使劲地抓握着她的脑袋,腰下一阵奋力戳刺。
  她不明白,肉棒最讨厌紧綳的东西,不论是喉头,蜜穴的腔道,或是菊肛,只要紧綳,肉棒会自然去戳穿它。
  “噁!噁……嗯……”她忽然发现自己就快窒息了。
  她愈挣扎,愈缩紧喉头,肉棒便戳得愈凶,最后她终于认清了这个事实,完全放松每一条紧綳的神经。
  喉头一开,他不禁喘出一口大气,速度放慢了,却在享受她喉头每一次呼吸所造成的脉动。
  喉头紧紧地裹住他的尖端,像是无数双小手在按摩,那种感觉无法言喻,他按捺不住了开啓了精门。
  再用力向前一挺,使劲地抓着她的脑袋住腰下拱去,“噢呵”一声,他于喷射出火烫的种子。
  阿银没有挣扎,她口含硬物,只好以鼻子用力的呼吸,一道滚烫的精水,如利箭般穿过食道,滑入腹中。
  她难掩一丝失望之色。
  她满心以为,每个男人都跟她相公一样,喷射之后就会翻身睡去,可这回她完全想错了。
  “靠!真爽……现在轮你爽了……”
  他像泥鳅般地滑了下去,直到两人叠在一起时,他腰身突然用力一紧,肉棒已然戳入她的蜜穴。
  “啊……好粗喔……”她娇呼一声。
  肉棒剥开层层的蜜肉,滑入泥泞不堪的腔道,感觉是同一瞬间,“滋”的一声,肉棒整支被蜜穴吞噬。
  “噢……好深……到底了……”
  她嘤咛一声,轻喘道:“你……不需要休息一下子。”
  他开始一阵抽送,笑声道:“我现就在休息啊!”
  “哗,你好强壮喔……”
  “我的好姑娘,强壮的人不需要去拉车,换句话说,拉车的人也不一定强壮,这道理你懂吗?”
  “我头好昏,我想不起来……”
  “好吧!那就让你再昏一点,说不定你就懂了。”
  话声甫落,他索性扛她的双脚,让自己抽送的更顺畅,更深入,每一次的撞击都触及她最敏感脆弱的地带。
  “啊!好深……你弄死我了……我……不行了……要出……出来了……噢……嗯……”
  随着她呻吟的同时,蜜穴倏地一阵收缩,便是食人花般的一启一阖,接着开始痉挛、抽搐。
  “嗯,看来你真是闷坏了……”
  卢小小邪笑一声,抓住一个空档,忙押出一截,再缓缓的刺入,动作之慢,好在雕刻一件艺术品。
  正值高潮冲刷之际,他突然来这一手,阿银的感觉一下子由云端跌入谷底,色彩全都不见了,成了黑白。
  “好哥哥,我求求你,别……别再逗我了……”
  阿银呻吟着,女人应有的矜持,礼教和道德束缚在此全都成了狗屎,只有感觉才最重要。
  她二十二年来,从来经历过如此美妙的感觉,今天这个不速之客说什么抓住他,她好想再有刚才的感觉。
  “好吧!妳说,妳要我怎么做?”
  “快点!快一点戳我,我好痒,痒死了……”
  “这样说就对了——我喜欢听你这种话!”
  话声甫落,他又放快速度。这回,把她的双脚都放在肩上,身子略一侧,又是一阵狠戳猛刺。
  肉棒斜斜的戳入从来没人到过的死角,那儿的蜜肉正新鲜,正敏感,她身子颤抖的更加剧烈。
  “啊……我的好哥哥,你好……好强壮……我……我快被你戳死了……啊……又来了……又来了……”
  卢小小一脸邪恶的望着她,身不停,忽然把双腿放在右肩上,这又是一个新的角度。
  春水似雾一样的喷出,打湿了他二人的胯间,也湿透大半床被,然而他仍未停歇,还在使劲地戳刺。
  找绝色、有名声的女人上床,固然是他的拿手绝活,可他真正的本事绝不仅于此——他本事可大了!
  他曾在一个月的时间内,潜入皇宫内宛十八次,戳了不计其数的女人,而对方他是谁都搞不清楚。
  侯门深似海,皇宫内亦复如此。
  房内漆黑一片,纵脍光,也小得可怜,也许她们当他是皇上,也可能与哪个禁卫军偷情,因此卢小小进行的十分顺利。
  连皇宫内宛那些饥渴的女人他都能从容应付,区区一个阿银又算得了什么?简直就是小场面!
  也不知他打哪儿来的精力,他好像总是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旦戳下去,除非他不想,否则定没完没了。
  阿银整个人被戳疯了!
  “噢耶……噢耶……噢噢耶耶……好哥哥,你……你真行……啊……我又来了,又来了……”
  早已数不清这是她第几次的高潮,可他这回没有再使劲地戳下去,而是突然身一顿,放下她的双腿。
  门外忽然响起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片刻工夫就来到门外,“叩叩叩”对方敲了三下门。
  “阿银姐,妳怎么啦?是不是身子舒服……”
  话声在空中迴荡,她居然自行推门而入。
  在此之前,世上没有任何语言惑文字,可以影容卢小小的动作——就像一阵风般,他拔出肉棒,躲在蚊帐后。
  这个前来搅局的女人又是谁?

  第三章 麻烦制造者
  “阿银姐,妳……怎么啦!”
  那个女人一见阿银全之赤裸裸地躺在床上,一身的汗水,披头散发的,简直不成个人样。
  她急急忙忙地关上门,跑来关切,不想才走近床边时,腰间突感一麻,“匡噹”的倒了下床,昏了过去。
  “阿花,妳怎么啦?”阿银整个人都清醒了。
  “她叫阿花——是妳什么人?”虑小小一脸严肃。
  他上了皇榜已不是一天两天了,玩归玩,可小命比什么都重要,他必须确定自己要玩的安全。
  “她是我的邻居,平常的私交很好。”
  “好!在怎么办?”
  “我……我不知道啊!”阿银慌了。
  卢小小邪笑道:“你别紧张,咱们一定可以想出办法。”
  “可是……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的好姑娘,你真是没脑啊!妳想想,她若把今天的事跟妳相公说,甚至是跟全村的人说,那妳怎么办?”
  一语惊醒梦中人,阿银惊吓得呆住了。
  卢小小摇摇头,正经八百道:“你爽归爽,以后还得在这里做人,千万别被戳昏头了。”
  “那……怎么办?”阿银脸色发白。
  卢小小动了动眉毛,邪笑道:“教她一起加入!”
  “这……可行吗?”
  “当然可行!要爽大家一起爽——她自己也参一脚,一定屁也不敢吭一声,到时这件事会成为你们俩的秘密。”
  “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那当然!我是用膝盖想出来的——你以为如何?”
  “好是好,可是……你会不会都不理我?”
  “噢,我的大春”村“花,你放一百二十个心,等一下我会戳你多一点,多让你出来几回就是了。”
  “真的?你不要哄我喔。”
  “我骗妳干嘛——快开始吧!”
  “好!”
  为了掩饰自己的“罪恶”,阿银和出去了,当下她动作俐落地剥光阿花裳,眼睛突然一亮。
  阿花小她二岁,正值双十年华,至今仍是处女。
  二十岁的女人仍是个处女,幷非表示她长得安全,而是她的眼光高,马家村的男人她一个也看不上。
  处女就是处女,阿花的前胸比她犹要坚挺,蜜穴的色泽较她的鲜红,就像是一个成熟的水蜜桃。
  阿花没有被男人侵入过,因此她的蜜穴周围没有因摩擦而产生令人作呕的肉褶,完美极了。
  蜜桃成熟了,真叫人忍不住想咬她一大口。
  卢小小暗暗观察,一眼即看出阿花还是处女,当下他声色不动,但在内心深处已经乐透了。
  想一口咬下阿花的何止卢小小,连阿银也忍不住的头一倾,吻上她胸前的蓓蕾,接荖另一手抓住另一座玉峰。
  阿花的前胸充满了弹性,很快的阿银已吻得浑然忘我。
  人人都说,女人最大的敌人是女人,但相对的,也只有女人了解女人,知道每一处的敏感地带。
  时候到了……卢小小看出了结论。
  他悄悄地伸出一根中指,在阿花的腰侧轻轻地点了一下,“嗯……”,阿花幽幽地醒了过来。
  “啊……阿银姐,你在干什么……”阿花吓了一大跳。
  什么时候上床的?阿花不知道。
  什么时候脱的衣裳?阿花也不了解。
  她依稀记得,自己在屋外听见阿银姐那诡异的呻吟声,按捺不住的跑来一探究竟,好知道她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她推开大门,见阿银一丝不挂的大字形躺在床上,一身的汗水,一脸诡异的表情,她只好上前关切。
  小村庄就这么百而八十户的人家,平日守望相助,东家长、西家短的,相互有个照应,此乃无可厚非之事。
  怎料她犹近床边,记忆突然中断,再醒来时,阿银姐居然像像蛇似的缠绕在自己身上,还吸吮她的……
  再定睛一望,床角边居然出一个赤身裸体的年轻人,正以一种十分奇特的笑容望着自己。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阿花一头雾水。
  “阿银姐,妳……噢……在干什么?”
  阿银当然没吭气,而是顺着她坚挺的双峰一路滑下,就像卢小小适才吻她一样,那样的轻柔。
  “噢……阿银姐……”阿花有点迷失了。
  她应该爱的是男人,也许刚才记忆中断时,她把自己的衣裳脱了,爬上了床,和阿银玩了起来。
  然而想想又不对,那这个陌生的年轻人又该如何解释?阿花想破了脑袋,也无法想出事情的真相。
  事实上,她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思考,因荡那个陌生男人待阿银滑下她的胸膛时,很快的又递补上。
  天啊!他的手竟然更轻更柔;他的嘴竟滚烫如火。
  她浑身猛地打颤!
  “嗯……噢……好热……我好热……”阿花呻吟着。
  她都已轻一丝不挂了,所以那不是热,而是心火正热熊熊燃烧着,仿佛在瞬间要将她化作灰烬。
  世上只有女人了解女人,因此阿银毫不迟疑地叼出她隐藏着的珠核,吸着、吮着,边把食指探入她的蜜穴。
  “啪”的一声,春水如泉般涌出,喷得她一头一脸。
  阿银一点也不介意,尽情地舔着,那是处女的蜜冲,她也曾有过,只是婚后相公已没那个劲把玩她的身体了。
  蜜汁微鹹,带有一股淡淡的骚味。
  轻蜜的腔道经蜜液的冲刷,变得一片泥泞,却也顺畅了阿银的运作,当下她手指插的更深,抽得更猛。
  “嗯……阿银姐……我……快受不了……”
  阿花上下同时遭受夹击,话犹未落,卢小小一个大嘴罩上,封住了她的小嘴,也封住她所有未出口的话。
  顷刻间,一股强烈的阳刚气拂入她的鼻息,她迷失了。
  卢小小伸出舌尖,欺入她的小嘴内,不时地挑弄,在她嘴里如一条泥鳅般搅弄,弄得她心花一阵怒放。
  于是,她也搅弄他的舌,与其缠绕在一起,也不时地探入卢小小的嘴里,做出最坦白的回应。
  “嗯……噢……”她顿时发出似乳燕般的呻吟声。
  瞧她那副陶醉的模样,卢小小再也无法忍受。
  他突然直起上身,侧转她的脑袋,一肉棒戳入她的嘴里。
  “嗯……嗯……”她首次有了强烈的挣扎。
  然而,她一嘴的不适,但身下却一股快感急速席卷而至,她全身一瘫,心想放给它烂吧!
  她不曾有过类似的感觉,即使曾好奇的把手插入蜜穴内,或挑弄她的珠核,但别人的巧手却与她的完全不同。
  “噢……嗯……”她浑身掠过一首颤慄。
  肉棒在她嘴里进出,阿银的手同时在她的蜜穴内一阵扣挖,她从来没经历过如此奇妙的感觉,她已为之疯狂。
  她使劲地扭动腰臀去迎合她的手指,本能抓握住他的肉棒,一阵用力的吸吮,这样才不致使自己叫出声来。
  渐渐的,掌中的肉棒已传来不寻常的脉动,她不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一道热流喷向她的喉咙深处。
  “嗯……啧……”她用力地吮着,求能的吞了下肚。
  见她已入状况,如此配合,上道,卢小小拔出肉棒,来到她胯间,拿出阿银的手指,腰一挺,刺入蜜穴。
  “啊……好大……好粗喔……”她吓了一大跳。
  肉棒与手指的感觉截然不同,蜜穴一下子塞入这个大傢夥,一股肿胀、饱满的感觉不禁油然而生。
  卢小小毫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腰身用力一挺,接着就是一轮猛戳,她再也耐不住的呻吟起来。
  “啊……好大……好……我要尿尿了……啊……”
  肉棒机器般地在她的蜜穴内撞击,每一次的戳入,都触及她的花心深处,感觉整个人好像在瞬间被撕裂,戳穿。
  才不过戳了三十几下,她狂泄千里,体内的蜜液,春水,如打开的水龙头,全涌了出来。
  见状,阿银也不想放过她,毕竟她愈投入、愈淫荡、饥渴,今天这件正在发生的事,才会成为永远的秘密。
  阿银一手搭上她的珠核,不断地挑弄,在上头画圆圈,迴旋……打转……转得阿花全身扭曲,肌肉紧綳.“噢……我快死了……快停……不!不要停……啊……又出……又出来了……我要死掉了……”
  她失控的尖叫着,卢小小没狸她,仍在持续地抽插,且撞击的力道愈来愈大,接着就见到一张苦瓜脸。
  却见阿银一脸哀怨地看着他,说好她对要的,怎么他戳阿花,却把阿银给忘了,怎不叫人委屈得想痛哭一场?
  “你也想要了吗?”卢小小望着她。
  她轻“嗯”了一声,点点头。
  卢小小抽出肉棒,退去一旁,边道:“那就趴上她的身子,像狗一样的趴上她的身子,我给妳!”
  “好……好……”她终于展颜一笑。
  阿银跨坐在阿花身上,身一倾,两人胸前的红豆就紧紧挤压在一起,蜜穴亦若即若离的,叫人看了满意极了。
  卢小小身不动,却只动手,当下他掌出如电,欺入她二人的胯间,两指深入阿花的蜜穴,另两指则戳入阿银的。
  “嘎……”两人不约而同的浅吟一声。
  此时此刻,她二人的心火燃得正旺,哪里分的出眼前的人是谁,当下她二人紧紧地抱在一起,慢慢地吻上了。
  女人和女人接吻会是什么感觉呢?卢小小不知道,不过他看了一阵满意,因为他很高兴她二人现在都成了野兽。两女的嘴唇紧密的阖在一起,舌与舌也在彼此的嘴里缠绕不休,腰、臀部在蠕动,连蜜穴也开始磨啊磨个不停。
  这才是真实的人性!卢小小看得满意极了。
  不到片刻功夫,她二人的胯间以全部湿透,呻吟之声亦变得急促,连蠕动的速度也加快,似乎是想把对方磨成粉碎。
  时候到了!卢小小抽出了手指。
  其实,两个女人一旦走到这个地步,有没有男人幷不重要,但如果只要有人搧风点火,那她二人就会立刻燃烧起来。
  卢小小来到她二人的胯下,暗暗思忖道:“二个蜜穴都那么鲜嫩多汁,我应该先上哪一个才好呢?”
  “才喂饱了阿花,我看还是阿银先好了!”
  思及此,他拉高枪头,一枪刺入阿银的蜜穴内。
  “嗯……”阿银全身狂颤,思绪也拉回到现实。
  原来,两人磨了老半天,也磨出了不少汁,可就没有一根男人的肉棒戳入时感觉的扎实。
  肉棒啊肉棒,她爱死那根肉棒。
  除了阿银,阿花何尝不是有所感应,且是强烈的感应。
  两女这时蜜穴紧贴着蜜穴,当他戳入阿银的蜜穴时,阿花就会感觉一股莫名的压迫感,可体内却又是空虚的。
  这是一皇二后的基本功。阿花终于明白,他叫阿银趴在自己身上的理由,这才能一举二得,上下兼顾啊!
  她已顾不得自己的羞耻,轻喘道:“好哥哥,我……好痒……给我……我也要你的肉棒……”
  “没问题!我这就来了!”
  说话间,他拉出肉棒,压低枪头,“滋”的一声,刺入下层的蜜穴,阿花惊呼一声,全身都在颤抖。
  “舒服吗?”
  “好舒服……好满足喔……”
  “你舒服了就好,那就换人了……”
  卢小小上戳戳,下戳戳,不消片刻,她二人终于有的反应,他笑容一敛,忽然显得十分严肃。
  一个男人同时要应付二个女人不是难事。
  一个男人要满足两个以上的女人更不是难事。
  然而,一个男人却要同一时间满足两个女人,让她们一起达到高潮,这就变得不是一件事,而是一门艺术。
  卢小小会突然变得严肃,原因是他已看出她二人有了异常的反应,一般人是永远不易察觉的。
  女人的高潮即将来临时,事前都会有一些微征兆,大部分的男人只想满足自己,因此都会错过那一幕。
  当高潮即将来临时,她们会显得焦躁不安,浑身突然变得紧绷,声音也会和平常叫的不一样。
  女人玩久了,卢小小有着一般男人没有的敏锐的观察力。
  他一向不是自己爽就好的男人,他喜欢大家一起爽,一起登上极乐的境地,那才是做爱的最高境界。
  只见阿花开始摇头晃脑,说话也口齿不清,结结巴巴地道:“我快……快不行了……不要停,不要停……”
  卢小小虽然看不到阿银的脸部表情,却也知道她快到了。
  阿银的蜜穴忽然变得好烫,且剧烈地收缩不止,这便是蜜液、春水即将喷发的先兆,她就快触电了。
  卢小小不敢怠慢,忽然掌出如电,双手抓捏住阿银丰满上翘的臀肉,接着一枪刺入阿花的蜜穴。
  “啊……”阿花掠过一丝畅快。
  卢小小随即抽出肉棒,瞬间刺入阿银的蜜穴里。世上已没有任何话语或文字足以形容他抽插、转换腔道的速度,基本上,两女是同一种感觉在心头。
  由于速度太快,感觉肉棒就像是在抽插自己,那中间的空档连一眨眼工夫都不到,哪有感觉它又戳了别人!
  “啊……我要死了……快要出来了……”阿银叫着。
  “噢……我不行了……就要……就要……”阿花吼着。
  卢小小用力戳刺,机械式的动作配合上她二人的叫吼声,既兴奋又刺激,速度早已超越人类的极限。
  蓦地,阿银歇斯底里的尖叫道:“啊!我出来了……好爽……好舒服……好刺激唷……”
  与此同时,阿花浑身狂颤,可能她还没嫁人的缘故,因此没阿银那么夸张,而是比较含蓄。
  “噢……阿银姊……我也是……好舒服呢……”
  随着她二人呻吟的同时,蜜穴内倏地出现极不寻常的变化,变得火烫,极度的收缩和痉挛。
  卢小小使劲地戳刺,可他不论戳到哪个蜜穴,感觉都一样按摩、挤压,使他忍不住的想要喷发。
  “阿银、阿花,我……好像也不行了……”
  阿银高潮未息,呻吟道:“给我……射在我里面。”
  阿花也道:“阿银姊,我从没有过,应该给我才是。”
  “你们别……别吵了……我一起给……”
  说话间,他突然像只泼猴般的弹了起身,一把推到阿银,挤到她二人中间,一手抓起一个脑袋,推向他的肉棒。
  “噢……射了……终于射了……”
  她二人还搞不清这是怎么一回事,却同时本能的张嘴去接,然后伸出舌头去舔,眨眼间舔得点滴不剩。
  蓦地,一阵脚步声响起,由远而近,一下子就来到门外。“阿银妹子,妳在干什么有见到阿花吗?”
  来人是阿花的姊姊,阿珠,今年二十三岁。
  大门被她推开,与此同时,卢小小低声道:“看来我们的运气真好生意又上门了……”
  XXX卢小小是个谜样的人物,出道江湖只有三年。
  三年期间,他不偷不抢,也很少与人决斗,更难能可贵的是他从来没有杀过一个人。
  他唯一做过的坏事就是玩女人,玩各种各样的女人。
  会有这种偏差的行为,那与他从小成长的环境有关,如果不是为了小蜜他现在定是个知书达礼的好青年。
  打从他四岁那年有记忆起,他只记得自己是跟一个老和尚住在一个很高很高的山上,简直就是与世隔绝。
  老和尚教他读书习字、练武,教他待人处事之道。
  很难想像,他竟是人间少有的奇葩。因为老和尚教给他什么,他就吸收什么,最后成果验收,他好像比老和尚更精进三分。
  十八岁那年,他认识当第一个土着的女儿,两人年岁相当,在地广人稀、乏人闻问的情境下,他二人很自然的友人超友谊关系,整天搞在一起,快乐极了。
  那个番女正是小蜜。
  小蜜的身材十分惹火,前凸后翘,有着一头自然卷的褐色长发,一双水汪汪的蓝眼睛,更有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
  当时,他还不太清楚结婚是何物,可他却已经暗暗告诉自己,他要和这个女人一起生活一辈子。
  想得很美好,但结果呢?
  小蜜喜欢喝酒,嗜酒如命,但这绝非她的错,而是环境的养成,她就是在打猎和喝酒的圈子里长大的。
  他永远不会忘记,认识她之后的次年夏天夜晚,他在睡梦中被一股奇怪的声音吵醒。
  那是女人的叫床声,他幷不陌生。
  于是,他下了床,循声赶去,纯粹只是好奇,可待他来到现场时,好奇变成了愤怒,变成了渴望杀人的快感。
  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三个男人在戳他心爱的小蜜,轮流戳,三个洞都戳,甚至三个洞一起戳。
  只见一个番仔将小蜜抱在胸前,腰身奋力运作,肉棒在她蜜穴里快速的撞击,小蜜爽得哇哇大叫。
  另一个番仔来到小蜜的身后,双手托起她的玉臀,竟十分熟练的一下子就戳入她的菊肛里。
  原来,那个地方也能戳?竟甚至没去尝试过。
  于是小蜜就被他二人轻轻托起,用力放下,每一次当她的身子落下时,蜜穴和菊肛便同时被戳入肉棒。
  小蜜叫得更加疯狂了。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小蜜的真面目,不管当时她是否喝多了酒,还是她的本性即是如此,他的心都碎了。
  其实,他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他明白不是只有女人的蜜穴可戳,还有其他地方、其他方式也能玩的很舒畅。
  那夜他悄悄来到现场,本想宰了这些奸夫淫妇,可他从小所受到的教育,告诉他,再怎么样也不能杀人。因为那是一条生命,没有人能剥夺另一人的生存权,所以他没有做出教人遗憾之事。
  他悄悄地来,之后他也悄悄地走,只不过回到那幢小木屋时,眼泪再也压不住的泉涌而出。
  老和尚这时走了出来,说了一句改变他人生的话。
  “有一天,当你离开此地后,你会遇见各种各样的人,男人和女人。除了杀人,我不反对你对他们做任何事!”
  “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快了!”
  “十五岁那年你也说快了,现在我都十九岁了,你还是那么说你是想教我一辈子老死在这里?”
  “不是时候到了,老衲自然会赶你走!”
  老和尚所谓的时候到,是指三年后,他二十二岁那年。
  离别时,没有伴随音乐的节拍,也没有得到老和尚的祝福,只听到他说了一段他想都想不到的话。
  “此去中原,除了杀人,我要你成为一个大麻烦!”
  “怎么说?”
  “我不准你被抓,我要你把中原搅得天翻地覆要人人记得你的名字!我要你”
  “等一下!”
  “什么事?”
  “二十二年来,你从没告诉我,我叫什么名字?”
  “你就叫……卢小小好了。”
  “卢小小?这是我生来的名字,还是你帮我去的?”
  “我帮你取的!”
  “好!你养我二十二年,帮我取了个卢小小这个名字,教我读书习武,目的就是把中原搅得天翻地覆?”
  “嗯……是的!你是可以这么想”
  “靠!你有神经病啊!”
  “我没有神经病,叫你把中原搅得天翻地覆,那是给你的实战机会,你若被抓,老衲这二十二年的心血就白费!”
  “哼!如果我没有被抓呢?”
  “到时老衲就会告诉你真正的任务是什么告诉你老衲这二十二年的苦心调教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好!你等着看好戏吧!”
  说完这句话,卢小小一路下山,闯荡中原。
  他的确够卢,什么事也不干,却偏好找女人。
  四年来,小蜜的打击在他心底深处已留下了烙印,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小蜜三个洞被一起戳的表情。
  除此之外,他也幷非完全靠女人来打响名号,他还偷、拐、抢、诈、骗……搞得苦主呼爹叫娘,猛捶心肝。
  可笑的是,事后他又把财物偷偷地送还苦主,没人搞得懂他到底在干什么?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渐渐的,中原武林已有了“卢小小”这个名号,可根本没人甩他,尤其把他当成一个肖仔。
  没有人投诉他,名气再大又有何用?
  没有人理他,连老和尚也不再理他,逼不得已,他暗暗地告诉自己:好吧!那就再玩大一点。
  他不杀人,只玩女人,把女人搞得心花怒放,非但没人投诉他,反而把他当神一样的崇拜。
  他把偷、拐、抢、诈、骗来的财物又还给苦主,没人怪罪于他,只会把他当成是一个疯子,又怎么会投诉他。
  这种情况,要怎么玩大一点?当时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办法,最后才想到了紫禁城。
  那是当今天子的地盘,只要在那个地方闯出一点祸事,就算用膝盖去想,他铁定名列皇榜。
  没错,事实上他的确做到了。
  潜入宫内的那十八个夜晚,他已算不清到底戳了多少个宫女、妃子,反正遇见女的就戳,戳到自己腻了为止。
  世上没有能包住火的纸,当然,也没有永远的秘密。
  那夜那戳的女人叫珍妃,他前脚一走,皇帝老爷后脚就到,才一进入阵地,他就已经知道有人率先拔得头筹。
  那个人到底是谁?皇帝老爷当然也很想知道,因此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全国各地贴满了皇榜,卢小小成了要犯。
  这样的玩法够大了吧?
  他是个标准的麻烦制造机,他制造出的麻烦无人能及。
  皇榜出现没多久,老和尚也出现了。
  “嗯,很好……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多谢你的夸奖。”
  “我等了你三年,终于等到了你搞出一些名堂……”
  “那就快告诉我,二十二年的养育之恩,绝不是为了叫我搞出这点名堂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老衲这二十五年来,对你只抱有一个希望,这也是你必须去做的一件事杀了当今那个狗皇帝!”
  “你搞了半天,要我去杀当今圣上?”
  卢小小吓了一大跳,当场从椅子上滑了下地。

  第四章 付出代价
  二十二年的养育之恩,这个既像他师父、又像他阿公的老和尚,目的居然是训练他去杀当今皇上?
  他似信似不信的又问了一次,得到的回答居然还是一样没错!老衲就是要你去杀掉那个狗皇帝!
  这是世上多大的讽刺?简直是一桩天大的笑话!
  从小,他接受的思想教育是不得杀人,可现在这个死和尚不仅叫他去杀人,那人还是当今皇上?
  他没有多问一个字,点头道:“好!我去杀!”
  说得倒轻松杀?怎么杀?
  皇宫内苑他闯过,随便闯入一个宫女、妃子的房间,裤子一脱就戳,戳完就走,再换下一个。
  可要他闯进去杀皇上,可行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这里是苏州酒馆,他一个人独自坐在一个僻静的小角落想着,最后想出一个结论:成功的机会是零。
  即是如此,他也暗暗告诉自己,他非去做不可,因为若没有老和尚无微不至的照顾,他早已死过十八次了。
  杀死当今皇上是他的终极目标,在他还没想出一个妥善的方法前,他必须放松自己。
  现在是六月初六,距离他探访过马家村已有三个月了。
  这三个月他一直都在休息,没有再跑出去偷吃,就算他再想跑出去偷吃,他也没那个本是了。
  那日先是阿银,然后是阿花,接着是阿珠也闯了进来,叫床声太大,把大老远的大婶婆、四舅妈也叫了来。
  最后的结果到底是谁奸谁,他已搞不清楚,他被一群娘子军簇拥着,戳过一个换一个,直到他再也戳不动了。然而,不争气的肉棒却仍坚硬如钢,他戳不动了,但她们可以坐在他身上自戳,戳到自己爽了再换下一个。
  几乎全村的女人都跑来了,直到中途杀出一个阿匹婆,他裤子一抓,一拐一瘸地奔跑了出去。
  整整三个月,他都住在苏州酒馆休息,感觉自己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就可以走更长更远的路。
  京城,是他的最终目的地,这一点他始终没忘。
  时值午后,苏州酒馆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人一多,当然话也跟着多,不想他们居然谈论共同的话题。
  “靠!卢小小到底是么人啊!怎么到处都贴满有他的皇榜这厮简直是红透半边天,咱们也甭混了!”
  “说得也是!前阵子我找南天一剑决斗,江湖中连个传话的人也没有,这还比什么比,根本没人理我!”
  “那得怪你不是卢小小!你若是他,只要放个屁,保证大夥闻声赶到,否则怎会连个传话的人也没有!”
  言及此,“卜”的一声,角落里突然传来一阵屁声。
  卢小小真的放了一个大臭屁,可惜根本没人理他。
  “哼!跟真的一样,我放屁了,为什么没人理我?”
  卢小小暗暗感到好笑,但也好在他没当场笑出声来,因为真有一个提着三尺长剑的姑娘向他走来。
  那女人甩了张字条在他桌上,随即大摇大摆地离去。
  卢小小楞了一下,忙打开字条一看,上面写着:为免引起不必要的干扰,西行半里处五角亭相候。
  好奇怪的内容,卢小小脑筋开始一阵急转弯。
  即使身在角落,长得太帅的男人一样会受到别人的注意,他想,那位姑娘八成是看上我了,否则何来的干扰?
  休养生息了三个月,现在应该是他娱乐的时候到了,当下他放下筷子,招手道:“小二,麻烦你买单!”
  ***    ***    ***    ***夜渐深。
  五角亭位于一处隐密的树林内,卢小小找了老半天,才被他找着,可惜一路行来,他完全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此时,那不知名的姑娘就站在亭外的一处空地上,满脸俱是愤怒之色,一点也不像是看上他的样子。
  “姑娘是?”
  “麦香堡我爹是麦克基!”
  卢小小的心砰然一跳,心想:莫非玩出毛病了?
  “姑娘是?”卢小小又问了一次。
  “麦香堡麦洁溪!”
  “原来是堡主千金,久仰、久仰。”卢小小打了个哈哈。
  深望她一眼,发现她还长得很不赖,卢小小玩性大起,嘻皮笑脸道:“洁溪姑娘找在下是?”
  麦洁溪淡淡道:“为了我大嫂之事而来!”
  “靠!出事了?”卢小小的心砰然一跳。
  他淡笑一声,故做镇定道:“妳大嫂的什么事?”
  麦洁溪回应道:“我大嫂怀孕了,和我大哥从此过着既幸福美满又快乐的日子,令人羨慕极了。”
  “哦?”他愣了一下,迷糊了。
  话声一顿,她注视着他,续道:“我们清查过,所有曾经与我大嫂交往过的人全部都给摆平了,唯独你……”
  “我怎么啦?”他还是一愣。
  “你是一个大麻烦,也是一个很有趣的人。”
  “嘻嘻,姑娘的眼光真准,在下的确很有趣。”
  “当我们发现你的真实身份后,你就更有趣了。”
  卢小小笑容一敛,平静道:“妳知道我是谁?”
  “你是卢小小,皇榜名列第一。”
  “好!算你们麦香堡有一套,连这种事也查得出来!”
  他冷笑一声,,继而又道:“既然如此,那就快说明妳的来意,否则我得回去喝酒了。”
  她语气平静道:“为了避免麻烦,为了避免将来不必要的骚扰,麦香堡必须拿下你归案!”
  卢小小淡淡道:“甜甜是一青楼女子,人人得而戳之,不过她现在已嫁作人妇,在下是兴趣缺缺”
  “我们为什么要相信你?”
  “因为在下有原则,且说话算话。”
  “对不起,麦香堡不能相信一个麻烦制造者的话!”
  卢小小想了一下,忽然道:“妳跟男人上过床了吗?”
  “你……”麦洁溪双颊一片飞红,却面露怒色。
  “没有是吧?”
  根本不让她有回话的时间,他紧接着又道:“没有没关系!妳若执意想缉拿在下,那么今夜妳就有了。”
  “嗯?”她愣了一下。
  “有和男人上床的经验!”他冷笑一声。
  她终于听懂了,却也同时气炸了,“锵!”的一声,她拔剑出鞘,冷冷道:“亮出你的兵器吧!”
  “妳说什么?”卢小小楞的一下。
  “本堡向来不占人便宜快亮出你的兵器!”
  “这……好吧!在下成全妳就是了!”
  话声甫落,卢小小突然解开裤头,把裤子脱下膝盖。
  “得”的一声,肉棒瞬间弹了出来,成了擎天一柱。
  “啊……”她惊呼一声,别过头去,颤抖道:“你……你这是干什么……快穿上它!”
  卢小小理所当然道:“妳不是要我亮出兵器这就是我的兵器,我哪里做错了吗?”
  “你……无耻之徒!”她气急败坏的一剑刺出。
  既然对方也亮出兵器,她出手并没有坏了家规,到时回去堡里,麦克基,应该也不会数落她的不是。
  她一出手就是狠招,而且还真把他的肉棒当作是他的兵器,一剑刺出,直指向他的肉棒,速度快得叫人来不及眨眼。
  “靠!妳来真的!”卢小小向后疾退。
  麦香堡已屹立江湖三百余年,固然不是什么大门大派,可至少也算是个有历史的门派,且家传的剑术不俗。麦式七剑在剑术上亦堪称一绝,因此她一出手就是狠招,剑尖虽指向他胯下,但其中却隐藏了至少七种变化。
  卢小小疾退六尺,待他身子站定时,已拉上裤头,哇哇大声道:“小姑娘,妳太过份了,那是我的宝贝耶!”
  “你该死!本姑娘已不想拿下你了,我直接送你上西天!”
  麦洁溪舞出朵朵剑花,漫天洒下,本想他会再次抽身疾退,不想他却前扑了过来。
  世上少有人见识过卢小小的武功,他极少与人发生冲突,除了拿肉棒戳女人外,他很少真的使用武功。因此,当她要他亮出兵器时,他直觉的想到就是亮出他的肉棒,他并不认为这是一种羞辱,而是本能的驱使。
  现在,当他发现她玩真的时,他一反嘻笑的常态,因为他很清楚,一个搞不好,他必死无疑。
  他一式饿虎扑羊掠上前去,直到剑尖距他心口不及三寸时,他忽然猛地一个侧身,剑尖擦身而过,惊险至极。
  身一侧,他那张柔软似无骨的小手掌突然朝她的手肘轻轻一点,“啊!”的一声娇呼,她的长剑脱手飞出。
  再一眨眼,她腰侧的软麻穴又被另一只邪恶的手点了一下,像摊烂泥般倒了下地。
  “嘿!摔不得也……”他双手一捧,接个正着。
  “你这无耻之徒,快放了我”言及此,他掌出如电,又点上她的哑穴,开始脱下她的长裳,嘴里甚至还哼着小调。
  只见她双唇上下启阖不定,也不知她在说些什么,却无法掩那惊惧的目光,她真害怕到了极点。
  脱下她的衣裳,将她的双手绑在身后,另一头吊在一根诺粗的树枝上,此时她整个人站立着,一丝不挂。
  “想逮我?麦姑娘,妳恐怕找错对象了……”
  麦洁溪双目怨恨地望着卢小小,眼泪忍不住滑下眼眶。
  “靠!哭了?”他走向前去,伸出一片长长的舌,舔着那娇嫩欲滴的脸蛋,舔乾她所有流下的泪水。
  “喔,我懂了……妳一定觉得很不公平,是不是?”
  她哑穴受制,当然无法子回答,因此他自问自答道:“没关系,为了公平起见,妳脱我也脱,这样才公平!”
  一段话说完,他已脱得一丝不挂。
  她眼睛一亮,吓得忙又紧闭双眼,如果不是全身软弱无力,否则她现在一定吓得全身发抖。
  这是她最清楚的一次见到男人的肉棒,刚才他脱裤时,她忙别开视线,但这一次,她已经没有力气转头了。
  那个大傢伙看起来挺吓人的,尖端在月光的照映下,竟然紫得发亮,且上头淌出的汁液更是光亮。
  噢,她不能再想下去了。因为那个天杀的男人已来到她的身前,会知道他走来,原因是一股阳刚味扑鼻而来。
  “张开眼睛……乖,快张开眼睛……”
  他伸出双手,扶住她的双肩,去舔她的脸颊。
  一股浓浓的恐惧浮上麦洁溪的心头,她死也不肯睁开眼睛,面对这个天杀的男人渣,面对这个丑陋的世界。
  然而她做得到吗?她能不张开双眼,看他在干什么吗?
  卢小小见她死不肯睁开眼睛,这时他一路舔下,滑过她的耳后根、粉颈,来到她的胸前,一口含住那惑人的蓓蕾。
  “嗯……”她很想发出声音,可惜她有口不能言。
  她慢慢地睁开双眼,忽然见到一张温柔的嘴、一张软柔的手正在把玩她的玉峰,还吸吮得“渍渍”声响。
  他抬头仰望着她,边舔边道:“忘了告诉妳,一个人的哑穴若禁制太久,就算解开了,他也会成为一个哑巴……”
  麦洁溪目光一颤,愣了一下。
  “我是很明理的人,所以说,我现在准备解开妳的软麻穴我不喜欢听到女人开口骂我,妳懂吗?”
  她眼珠子转了转,当然没法子开口说话。
  “好,我知道妳明白的,妳也不希望一辈子成为一个哑巴对不对?所以我这就解开妳的哑穴,妳也不会骂人了……”
  他一个人自言自语,好像在唱独脚戏。他那柔软似无骨的小手,自她的玉峰一路滑下,在她的腰侧点了一下,很清、很柔,像是一片羽毛扫过。
  “你……想干什么?”她已经吓坏了。
  卢小小温柔一笑,轻声道:“刚才我不是说了妳从没有跟男人上床的经验,但今晚妳就有了!”
  “你……你快放开我,我们好好的打一架!”
  “喔,不不不……我从不跟女人打架的,女人是那么有趣的人,我只会戳她们,打架,那多无趣!”
  “你杀了我吧……”
  “杀了妳?妳别闹了,我连打都打不出手了,怎么杀?”
  他跪了下地,一口含住她的蓓蕾,一手同时欺向她的下腹,一眨眼间便爬上那迷人的耻丘。
  “你……嗯……无耻之徒……噢……”她从来没遇见这种阵仗,更甭提被一个男人如此侵犯,这会儿崩溃了。
  “放了我……我们好好的打一架,要不然就杀了我……”
  卢小小看也不看她一眼,索性趴了下地,头一仰,就像只狗似的嗅着她的蜜穴,然后吮着、舔着。
  “你……这……噢……”她一句话也说不完整。
  她的软麻穴受制,全身上下使不出一丝气力,但她感觉神经犹在,她无法逃避那种震撼的感觉。
  他的舌尖轻柔,却又滚烫如火,每一次的舔吻都令她全身不自主的战慄,她忍不住的发出呻吟声。
  “很舒服,对吧?”他温柔一笑,仰头望着她,边一口吮住她的珠核,有时则以牙齿轻咬。
  “啊……你快……停……”她娇呼一声。
  “不是快停,应该是快一点才对吧……”
  说话间,他食指一伸,探入她的蜜穴内,却立刻受阻。
  “天啊!真是紧……”他忍不住发出赞叹。
  练武的女人当然不是一般女子所能比拟,她的皮肤充满了弹性,密度极高的腔道竟连手指也戳不进去。
  “很好我喜欢接受挑战……”他突然站了起身。
  “你……想做什么?”
  “想把它戳开!”
  他来到她的身后,右手越过她的前胸,一把欺向她的蜜穴,边在她身旁呢喃道:“这样的感觉是否顺畅多了!”
  他伸出一根中指,揉入她的蜜穴内,不停地抽插、挑弄,那紧闭的腔道果然露出一条细缝,渐渐地松开了。
  “嗯……噢……你不要……不要碰我……”
  “不碰妳怎么行?洁溪姑娘,妳的名字有那么多水,我想,妳的水一定也不少。别急,等一下就会顺畅多了……”
  他说得没错,经过一段时间的抽插,一道春水自她的花心深处涌出,打湿了他整个手掌。
  “天啊!妳真的很多汁……”
  他像疯子似的身一移,来到了她的胯下,像只狗似的吸吮着,还不时发出的“渍渍”声响,在夜空中迴荡。
  “真好吃……这是处女的蜜汁,吃了之后有病治病,没病强身来!我分妳吃一些……”
  他站起身,头一倾,吻上她的嘴。
  天啊!她快疯掉了!
  这是哪里蹦出来的男人世上怎么会有他这种男人?这个调皮的坏男人该被千刀万剐,可是她居然对他的印象还不坏。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她喜欢这种型的男人?
  不!不!不可能的……麦香堡的子弟,绝不会喜欢这种油嘴滑舌的坏男人,她一定是一时迷惑了。
  她根本无法思考,他一嘴吻上她的唇,然后把舌尖伸入她嘴里,一道蜜汁淌下,她嗅到了自己的体味。
  “嗯……”她有口难言。
  卢小小的舌,就像一条泥鳅,肆无忌惮地在她嘴里一阵翻搅,搅得她心花怒放、心肝乱糟糟。
  “妳好乖,所以我准备给妳一点奖赏……”
  说话间,他身一移,又来到她的身后,手臂穿入她的腋下,一手一个,掌握着她胸前的伟大。
  “这个奖赏刚开始妳恐怕会有一点痛,可过了一阵子后,就会很舒服,我猜想,妳一定会喜欢的……”
  说着说着,他抵在她蜜穴的肉棒倏地一紧,“滋”的一声,挺进了一小截,一小截尖端。
  “啊……好痛……”她痛呼一声。
  好痛!真的好痛,痛得她滑下两行热泪。
  卢小小抵住不动,温柔地亲吻她的耳后根,还不时把舌尖探入她耳孔内,吹进一口口的粗气。
  一阵极长的沉静过后,她的身子愈来愈烫,同时她的呼吸亦开始急促,身上的肌肉也在抽动。
  卢小小心知她已渐渐适应,毕竟这是人类的天性,没有人能违反大自然的定律,何况肉棒已进入她的体内。
  肉棒不知在什么时候又戳入了一截,这回,她甚至没有疼痛的感觉,再一眨眼,整根肉棒已被蜜穴吞噬。
  肉棒没入的时间很短暂,卢小小很快的抽出,又戳入,很轻巧、很温柔的一阵抽送起来。
  “嗯……噢……”她控制不住的呻吟起来。
  她完全没想过,原来她是想把卢小小送交官府的,怎料连他的边也没沾到一下,居然被他这般折腾?
  这到底算什么?她都迷糊了。
  思及此,她的大脑突然一阵扭曲。那种感觉来得之快,就像遇上土石流,教人根本来不及防备。
  一道澎湃的热血突然自她的脚底窜起,直冲脑门,随即又急速下降,来到下腹丹田,整个为之扩散,感觉就像火山爆发,“轰”的一声,自体内开始喷发。
  蜜液如雾状自花心深处喷出,冲刷他的尖端,一道灼热顿时掠过他的心头,他赶忙抽了出来。
  游戏不能太快结束,夜还长得很。
  “洁溪姑娘……舒服吗?”
  她紧咬着牙,强迫自己别去回答,却不自主地“嗯”的一声,浑身上下更是轻颤不已。
  “舒服就好。现在我要把妳放下来了,妳要乖一点,不然我就不跟妳玩了,到时会很难受喔……”
  他似乎会读心术,要不然就是太了解女人的身体他怎知她的感觉有些不好受,一股空虚笼罩在心头?
  高潮尚未平息他便抽出肉棒,感觉好像自云端跌入谷底。
  卢小小解开绑在她双手的裤带,将她放倒在一处柔软的草地上,伏上她的胸膛,轻轻地吻着她的脸。
  不知何故,帮他的身子紧贴在她身上时,那逝去的感觉一下子又浮上心头,且越来越强烈。
  是的!女人就应该这样这才是真正的女人。
  大多数的男人在洩了一回后,离下次的振作还得等上一段时间,但女人却不用,她们可以接受连续不断的高潮。
  “嗯……噢……”她呻吟着,就是不说。
  卢小小在她身畔磨蹭,边问道:“妳说什么?”
  “我……”她挣扎了片刻,但感觉战胜了理智。
  “你快……进来……快!快一点……”
  “进去做什么?”
  “戳我……我……里面好痒……”她崩溃了。
  麦洁溪是个练武的女人,怎么可能一次高潮就满足?尤其当她初次尝鲜,知道那美妙滋味后,她只想再来一回。
  “好,很好,妳终于对我说出妳心里的话了……这是一个美好的开始,今夜我们一定可以玩得很愉快……”
  言及此,他腰下一挺,肉棒滑入腔道,拨开层层包裹的蜜肉,没有任何阻碍的一刺到底。
  “噢……好舒服……”
  “对了!跟我说出妳真正的感觉那就对了……”卢小小一阵奋力的撞击,撞击到那不知名的最深处。
  “啊……我……好像又……又要到……”
  闻言,卢小小突然静止不动了。次一瞬间,两人就地一滚,上下易位,翻滚间,他悄悄地解她的软麻穴。
  现在,她有两个选择一掌劈下,打烂他的脑袋,然后把他的尸体交送官府,领取一万两银子。
  二是,舞动她的腰臀,让她再回到那种畅快的感觉。
  她会做出什么选择?
  此事叙述起来颇为费时,但其实不过一眨眼工夫的事两人上下易位,她本能的坐了起身,发现自己能动了。
  次一瞬间,她举起右手,但卢小小腰身一挺,肉棒戳入花蕊,触及她最敏感脆弱的地带。
  她一个坐身不稳,放下举起的手,不自主的“噢……呵……”呻吟一声,身不由己地一阵扭腰摆臀起来。
  也许刚才她举起手的目的是真的想一掌劈死他,但现在已经不会了,因为她忽然发现这个男人真的很有趣。
  她舞动水蛇般的腰臀,边注视着他,发现他也在看她。只见他以手当枕,正以一种欣赏的眼神望着她,脸上还挂着一抹温柔的笑容,好像很满足愉快。
  她不好意思看他,感觉自己有些羞涩。
  她专心一意地运作,那逝去的感觉很快的又冲击着她的大脑,她忍不住的呻吟起来,同时摆动得更快、更猛。
  快速地抬起玉臀,然后用力地坐下,每一的撞击都深入花蕊,同时快速的在花蕊间一阵翻搅。
  “啊……我不行了……好刺激……我撑不住了,又……又快出……噢……出来了……好舒服喔……”
  她一次一次地把自己送上去极乐高峰,只是卢小小这回终于有了不寻常的动作,因为他快撑不住了。
  练过武的女人腰臀柔软度够、力道足,即使他躺着不动,静静地享受抽插的快感,久了也会喷发的。
  他突然坐起身,两人跨脚对坐,双手一横,再一卷,将她用力地抱在怀里,抱得很紧很紧。
  次一瞬间,他突然像是羊癫疯发作了,浑身剧烈地颤抖、抽搐,像是中猴一般的猛打颤。
  这样的反应,对她而言最为强烈。
  他的手臂柔软,却很有力,抱得她就快喘不过气来,此举更会使她下体剧烈的收缩,感觉一道热流急速掠过。
  热流如利剑般刺入她的花蕊,感觉好烫,接着热流又呈雾状喷出,遍洒向她的心田。
  “啊……好舒服……我……快死掉了……”
  卢小小浅吟一声,没说话,静静地享受她的蠕动,像是无数小手在按摩,在挤压出他最后一滴的残渣。
  他不轻不重地推开她的身子,吐出一口长长的气,接着站了起身,去捡拾他和她的衣裳。
  “你……”她愣住了。
  他先穿好衣裳,接着把她的衣裳甩在她身前,轻笑道:“夜已深了,洁溪姑娘,妳也该回去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顿时茫然了。
  高潮的余温尚未过去,但这个天杀的男人渣居然起身就走到底把她当成什么?在卖的吗?
  卢小小基于上回在马家村的惨痛经验,告诉他千万别玩了太过火,否则又得休息三个月,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妳为了通缉我,已经付过代价了。下回别再尝试了,否则……妳恐怕连走路的力气也没有了。”
  话声甫落,他转身就走,眨眼间即消失在漆黑中。


  第五章 凌虐
  一辆马车泊在山路的小径上,三个绝色少女与一个长相丑陋的老太婆坐在路边,吃着刚逮着的烤野兔。
  三个绝色少女是亲姊妹,背负着母亲的遗愿振兴三凤宫!只是这样的包袱对她们而言,是否太沉重了些?
  金凤是三人之中的大姊,此女一丝不苟,处事有棱有角,条理分明,一脸的严肃,好像什么人欠她五百两没还。
  银凤排行第二,十八岁,个性温柔,富同情心,一路行来,不知捡拾了多少流浪猫狗,可惜那些猫狗不争气,把车厢内搞得天翻地覆,拉屎拉尿的搞得一阵混乱,最后才被赶下车,继续流浪去了。
  火凤十六岁,排行第三,天真无邪,思想开放,玩心甚重,才这个年纪即闯荡江湖,实在不怎么适合。
  丑陋的老太婆无可奉告,谁若见了她,三天前吃下的饭菜都会呕出,脸上满是坑坑疤疤的,像是月球表面。
  老太婆是她三人的车伕,坐着老远,一手抓着兔腿肉,一手抓了条皮鞭,始终只有一个目标想砍人!
  “哎呦!咱们去城里好不好?”火凤秀眉蹙起,噘着嘴说道:“赶了一天的路,没洗澡,好歹也找个地方……”
  金凤打断她的话道:“别再说了!刚才经过一条小河,叫妳洗,妳不洗,现在还说这些话干嘛!”
  “天啊!洗澡总得找地方,找个桶子,烧点热水,然后把整个人浸泡在水温室中的木桶里,那才叫做洗澡!”
  “妳再说我叫妳回宫!”金凤清斥一声。
  火凤愣了一下,乖乖的闭上了嘴,不再回应。
  三人从小一起长大,她很清楚大姊的脾气惹毛她总没什么好下场,还是甭说的好!
  回去宫里?那简直是要火凤的小命。
  三凤宫座落在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半山腰间,诺大的宫殿内,不过就她们四人,她一个人回宫干嘛!
  她一闭嘴,金凤这才转望银凤道:“妳看怎样?”
  银凤想了一下回答道:“江湖甚传,麦洁溪曾在五角亭受辱。依我的看法,那贼子走的正是这条路径。”
  温柔的女人心细,加上她从小就与动物为伍,练就了追踪猎物的好本事,至今仍无一次失手。
  “但是……传言可信吗?”金凤很怀疑。
  银凤斩钉截铁道:“可信百分百可信!”
  “何以见得?”
  “妳想,一个男人会把怀孕的妻子冷落在家,带着十二铁卫找寻那贼子的下落,说得通吗?”
  “这……妳说得没错,麦杰伦已把话丢出了,他甚至还加码了一千两黄金,显见内情并不单纯。”
  “那是因为他小妹被人欺负啦!”
  听及此,火凤一旁插嘴道:“她是怎么被欺负的?”
  银凤淡淡一笑,随即又说道:“乾隆皇的十万两黄金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一般人可以吃上十代。因此卢小小此刻是江湖中最炙手可热的人物,咱们可得加把劲,以免被人捷足先登,那就很可惜了。”
  金凤淡淡道:“三凤宫有妳,那贼子跑得了吗?”
  “这……”银凤欲言又止。
  “什么事?”金凤望着她。
  银凤苦笑道:“说真格的,即使咱们真的追上他了,妳想,我们是否有拿下他的把握?”
  金凤愣了一下,没走答话。
  话声一顿,银凤接着又道:“麦式七剑也成名江湖三百余年,连麦式的家传绝学都无法拿下他了,我们……”
  金凤接口道:“我们非拿下他不可,而且一定得做到难道娘的临终之言妳已经忘记了,还是妳无心去做?”
  银凤话锋一转,道:“只要他不赶路,咱们加把劲,应该可以在五里坡赶上他,只是我有一事不解。”
  “什么事?”
  “他行走的路径应该是朝北,也就是京城……那乾隆皇急欲将他提拿到案,他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哼!那贼子目中无人、狂妄自大,不知有多少黄花闺女毁在他手上,所以不论如何我们都要逮着他!”
  “那倒也是若逮着他,三凤宫一夕成名,且有十万两黄金供咱们招兵买马,回复本宫的壮大。”
  “妳说得真好,娘在九泉之下,也会很高兴的。”
  责任重大,金凤连好好吃点烤兔肉的时间也没有,她突然站起身,扬声道:“咱们走!”
  话落,丑老太婆慢吞吞地上了马车,待她三人进入车厢,阖上门后,这才一抖缰绳,马车随即向前驶出。
  ***    ***    ***    ***银凤判断得没错,卢小小的目的地确实是京城,但可惜她无法揣测到他的想法,否则她就是很完美的心理描绘师了。
  卢小小把杀死当今圣上列为人生的最终目标,可他老是在江南闲逛总也不是办法,他必须去面对!
  老和尚从小给他的思想教育就是教他面对种种问题,然后设法解决,这才是做人的态度。
  他的想法在一夕间有了重大的转变别人既然张贴皇榜缉拿他,为什么他不直接杀去京城,伺机下手?
  最危险的地方,其实是最安全的地方。
  换个角度去思考,若不深入虎穴,如何取得虎子?
  他绝不是遇事冲动的人,虽然心中有了定见,可他并不急着赶路,反正迟早都到得了京城,有有什么好急的?
  行走间他从怀中取出一张地图,四处扫了一眼,喃喃道:“太阳都下山了,前方是五里坡,下了五里坡,就有个小市镇,到时去那儿歇歇脚,明天一早再启程,这段路才会走得舒服些……”
  言及此,一男一女迎面走来,一人佩刀,一人提剑,年纪都很轻,女的约二十一岁,男的二十七、八岁。
  卢小小收起地图,与他们面对走过,他二人忽然站定脚步,那年轻女子轻唤了一声:“卢小小?”
  卢小小没理她,头也不回地向前继续走去。
  “卢小小?”那女的又低唤了一声。
  卢小小还是没理她,仍然向前走着,脚也没顿一下。
  “这位兄台且慢!”
  一男一女身一掠,一式倒挂金勾,双双飞了过来,一字形地挡住他的去路,手已握住刀柄。
  “两位是?为何挡路?”卢小小楞了一下。
  “在下是金刀门,李如风,这位是敝师妹黄小兰。”
  李如风冷笑一声,接着又道:“敝师妹刚才叫了兄台两次,兄台为什么不回答?”
  “少跟我来这套啦!”
  卢小小嘻皮笑脸道:“她叫我,我若回答,你们就知道我是卢小小了,我会笨得去应话吗?”
  “哦?那兄台是否是卢小小?”
  “卢小小?谁是卢小小我不是!”
  “其实兄台刚才已经表明身份了!”
  话声甫落,“锵锵”两声,他二人的刀剑先后出鞘。
  “你们想做什么?”卢小小一脸地平静。
  李如风冷冷地说道:“吾等奉师父之命,拿下兄台,送交官府,取得十万两黄金,扬我金刀门之威。”
  “哦?他自己为什么不来?”
  “师父这阵子正在闭关,不克前来。况且,这等区区小事,就交由咱们师兄妹二人即可,用不着他老人家。”
  卢小小淡笑道:“两位要不要考虑一下?”
  李如风斩钉截铁道:“不必考虑谁助也没用了!”
  卢小小轻叹一声,摇摇头道:“两位有这等强烈的企图心,在下深感佩服,可惜在下一点忙也帮步上。”
  “哦?”李如风听得一愣。
  话声一顿,卢小小接着又道:“因为你们认错人了!”
  闻言,李如风大笑,那女的也在笑,笑得有些含蓄。
  李如风大笑道:“兄台这几天可都是待在这种地方?”
  “不错!”卢小小点点头,正经八百道:“能在郊外走走,散散心,远离城市的喧嚣,此乃人生一大快事也。”
  “喔……这就难怪了。”李如风笑应了一声。
  “什么东西难怪了?”这回轮到他听得一愣。
  李如风冷笑道:“兄台这阵子一直待在荒郊野外,所以不明白兄台那张脸已贴满中原各地,就在皇榜的旁边!”
  “嗯?怎么会有这种事?杰克,这真是太神奇了!”
  “神奇?不不不……一点也不神奇,而是自然。”
  李如风冷冷道:“麦姑娘不甘受辱,回去麦香堡全盘托出,连一丝一毫也无所隐瞒。”
  卢小小没有回话,笑而不答。
  李如风顿道:“麦克基找来了中原最顶尖的画匠张大万,依麦姑娘的描述,居然把你画得分毫不差,像极了!”
  “那当然!由此可见,那丫头一定对我印象很深刻,甚至……更有可能已经爱上我了。”
  “我呸!”李如风啐了一声。
  卢小小淡淡一笑,平静道:“两位想要缉拿我,我绝不反对,只希望两位别步入麦丫头的后尘就好!”
  “就凭你?”黄小兰终于听不下去了。
  卢小小深望她一眼,笑笑道:“又是一个练过武的丫头……那一定很合我的胃口,我喜欢那种爆发力……”
  黄小兰杏目圆睁,就要挥剑砍上。
  “且慢!师妹,稍安勿躁,千万别着了这贼子的道!”
  “师兄放心,我不会的!”黄小兰点点头。
  “不会就好,反正咱们什么都没有,时间最多跟他耗上了!况且此去一路上多少人在等?他跑不掉的!”
  “说的也是!”黄小兰附和一声。
  李如风转望卢小小,冷笑道:“兄台是决定跟咱们师兄妹走呢?还是想让更多的人追杀你?”
  “我两个都不想两个都不要!”
  卢小小摇摇头,淡笑道:“在下不会你们走,相反的,在下会带你们俩一起走,娱乐一番!”
  李如风冷笑道:“看来,兄台心意已决,那就怪不得咱们师兄妹俩,联手将你拿下!”
  “欢迎之至!”卢小小点点头。
  “师妹!一起上,拿下这斯,光大我金刀门。”
  话声甫落,他一刀长虹般劈下,气势十分惊人。
  金刀门练的是刀,女弟子也收,但刀太过笨重,因此女弟子以剑代刀,但练的都是金刀门的不传之秘。
  李如风一刀劈出,黄小兰也没闲着,忙挥出一剑刺向他的心口,刀剑合一,威力自是不容小觑。
  卢小小神色不变,抽身疾退,一退三尺,但次一瞬间,他的身子竟如利箭般朝他二人掠去。
  这招空手入白刃,是老和尚最拿手的技艺之一,卢小小学得他的精髓,甚至还有青胜于蓝的气势。
  人只要手中握有兵器,出招时就一定会有空隙,一旦遇见高人,那空隙就是使握有兵器的人陷入危境。
  空隙的时间越长,危险就越大,每个使刀剑枪鞭的人,真实在练的也就是缩小招与招的空隙,使对手无机可趁。
  这师兄妹二人显然还是太嫩了,江湖还不是他们闯荡的时候,可惜师父没有告诉他们,才造成他们付出代价。
  黄小兰一剑挥空,招式还来不及变,卢小小突然如利箭般射来。她一个反应不急,腰间一麻,身子瞬间僵在当地。
  李如风比她好一点,招式一收,第二刀才挥出一半,忽见他像个人球似的扑来,身子一麻,他也动弹不得。
  “现在你们知道了吧!”
  卢小小拍拍衣衫上的尘土,冷笑道:“不是在下跟你们走,而是你们俩跟我走,保证你们玩得愉快。”
  话声甫落,他一手一个,就像拎两个僵硬的橡皮娃娃,足间猛地一点,朝远方一片漆黑,更深的山边掠去。
  ***    ***    ***    ***李如风双脚打开,与肩同宽,浑身一丝不挂地站着,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很黯淡,好像刚刚才死了老爸。
  在他身前十来多步的地方,黄小兰赤裸地坐着,背靠着树干,双脚弓起,八字形的打开。
  但那畜生的行径早已经麦香堡传遍整个中原武林,黄小兰心知自己自己会有什么下场,眼泪直直落,流个不停。
  麦香堡虽然没有说明麦洁溪的遭遇,可在江湖上跑的人,就算用膝盖去想,也可得知她的下场,必定是痛不欲生。
  然而,他对女人如此,显而易见,但问题是他把男人抓来做什么莫非他男女兼收,大小通吃,老少咸宜?
  只见他五体投地的趴在她胯下,伸出一片长舌在她的蜜穴上舔啊舔、刷啊刷的……没人知道他想做些什么。
  “我肚子饿了,本想到了五里坡,找个地方大吃大喝一顿,可惜被你们坏了我的行程,所以我改吃蜜汁!”
  “噢……真是好吃……”他吃得“渍渍”声响。
  “放了她!快放了她……”李如风切齿吼着。
  卢小小没理他,仰头望着黄小兰,咧嘴问道:“妳的味道我很喜欢,等一下让妳尝尝我的味道。”
  “你……想做什么……”黄小兰吓坏了。
  卢小小不答反问道:“妳晚饭吃了没?”
  “没……没有。”
  “那好,妳现在有东西可以吃了……”
  他站起身,一丝不挂站在她眼前,略略蹲下大半个身子,把肉棒对她的嘴,一点点的向她的嘴靠近。
  “啊……”她惊呼一声。
  她嘴巴一张大,还来不及闭拢时,卢小小突然指出如电,在她的下颚轻轻点了一下。
  这下可好!她忽感下颚一麻,再也别想闭嘴了。
  “唷……妳看看妳,原来妳真饿了喔。没关系,我这儿有货,暂时充饥解渴应该不成问题……”他有意作弄她。
  说话间,他肉棒一戳,刺入她的嘴里。
  他顶得很深,她只能往后躲,可惜她脑后就是树干,她已别无退路,只能默默地承受尖端戳入她的喉道。
  他半蹲着,双手死抱着树干,腰下猛戳,喃喃道:“噢……抱树干的感觉真好……我好像在干树……”
  “你放了她!快放了她……我李如风指天立誓,若不将你碎尸万段,这辈子不得好死……”
  李如风叫他的,卢小小戳他的,基本上,他根本懒得理他。
  “嗯……噢……”她被他戳得想吐,可又吐不出东西,这会儿“哼哼哈哈”
  的,难受极了。
  一听她发出了呻吟声,他的丹田忽然开始骚动起来,当下他奋力的戳刺,尖端早已深入她的食道。
  “噢……嗯……小兰妹子,我……我好像快……快不行……等一下再来,现在……喔……射了……耶……”
  说话间,他好像中猴,如果只看到他的上半身,真的会以为他是在戳树干,他抽送的速度简直教人看傻了眼。
  黄小兰没法子拒绝,只得任凭他把东西射入了自己的腹中,然后临抽出肉棒时,再摩擦她的双唇,挤出残渣。
  “喔……好舒服……”他喘出一大口气来。
  黄小兰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不停地流泪、哭泣。
  在这个时候,她很清楚,当一个男人兽性大发时,跟他说什么也没有用,况且,这个人会听她说话吗?
  不!这个人渣不会听人说话,他只要别人听他说话。
  “嘿!李兄,刚才本少爷在爽的时候,你在一旁鬼吼鬼叫什么你也皮在痒,欠戳吗?”
  李如风咬牙切齿道:“贼子!有种就放了她,这不干她的事,有本是你就冲着我,快放了她!”
  “放了她?放心,等我玩腻了自然就会放她,倒是你……我越看你越讨厌,你恐怕倒大楣了!”
  “你想怎样?”李如风和出去了。
  卢小小不答反问道:“你恐怕还没被人戳过菊肛吧!”
  “你……”李如风神色大变,一句话也说不完整。
  很明显的,他刚才已经洩过一次,可他的肉棒仍坚硬似钢的一柱擎天,上头还淌出发亮的汁液。
  这样的肉棒肯定可以戳穿任何一个洞,包括……噢,李如风已不能再想下去了,因为他真的来到他的身后。
  “你、你想做什么……你别胡来。”
  纵然李如风汉子一条,可遇见这种阵仗,他也会吓得口齿不清,可惜他穴道受制,丝毫动弹不得。
  “嘿嘿,我想做什么,你会不清楚吗?我早说过了,每个想缉捕我卢小小的人,都必须付出代价,男女都一样!”
  “你这畜生”
  “别骂人,你应该很清楚,眼下这个情况,你可算是架上的烤鸭,砧板上的肉,骂我对你绝对没好处!”
  李如风果然住口不言,以免得罪了这个大煞星。
  话声一顿,卢小小在他身后跺了几步,接着又道:“当然啦!我这人绝不像你口中所说的是个畜生,我一向明理,做人做事从不赶尽杀绝,总为对方着想,同时也给对方一条退路,这种人你能说他是畜生吗?”
  李如风见他口气放缓,心知仍有一线希望,忙接道:“兄台所言极是,李某一时心急口快,得罪了兄台……”
  卢小小打断他的话道:“所以说啦!眼前你有一条退路,我问你答,若有半句虚假,你可得倒大楣了!”
  “如果所言属实,我就放了你!”他又补充一句。
  李如风接道:“兄台请问,李某必定据实以答。”
  “你叫李如风,金刀门门下几岁加入?”
  “十二。”
  “今年贵庚?”
  “二十有八。”
  “什么时候转大人?”
  “十……三。”
  “有没有打过手枪?”
  “这……”这问题自己想想罢了,居然还要他回答,他当场愣住。
  卢小小在他身后冷笑道:“别急了!这是你唯一的机会!说实话,我放你走人。说假话,你倒大楣。”
  “有我打过手枪。”李如风接得顺口。
  “几岁的时候?”
  “十……二。”
  “什么还没转大人就开始打手枪?你疯了不成!”
  “我……没疯。当时我……只是很好奇,一到晚上躺在床上就很硬,不知不觉的就玩了起来。”
  “当时长毛了吗?”
  “没有……只有一些毛囊长出来。”
  “射了没有?”
  “好像有……又好像没有……我忘了!”
  “怎了?你最好仔细想清楚,我的问题只有是或不是、有或没有,就是没有”好像“这个答案!”
  “有我射了!一点点,不是很多。”
  “笨啊!那个时候你就开始转大人了,怎么会是十三岁?记住,你已经骗了我一次,第二次,我绝不饶你!”
  “可是”
  “射了之后很舒服?”
  “是的。”
  “以后你就常常玩一天打几次?”
  “一天大概两三次,有的时候两三天一次。”
  “感觉是什么?”
  “每次都很……爽。”
  “那当然!小男生转大人了,心中自然很高兴,他也可以喝酒,像一般大人的上妓院嫖妓,对吗?”
  “是……是的。”
  “说到嫖妓你第一次上妓院的时候是几岁?”
  “我……”当着师妹的面,他不敢不答,但为了男人的尊严,只好咬着牙说道:“十……三岁。”
  “靠!你比我还早当时的情况怎样?”
  “她……是一个欧巴桑,一边啃甘蔗,还一边打毛线,还一直问我:”少年仔,好了没!好了没……“”
  “好精彩啊你戳了多久?”
  “当时太……太紧张了,没了多久就……射了……”
  “很正常!不错……你的回答我很满意。”
  话锋突然一转,他冷笑道:“现在你且听好了,最后这几个问题决定你的去留,你最好据实以答,否则……”
  “兄台放心好了,都回答这么涉及个人隐私的问题了,李某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且句句属实。”
  “很好!我喜欢听你这么回答。”
  卢小小转动慧黠的眼珠子,边道:“眼前那人是谁?”
  “是李某的师妹,名叫黄小兰。”
  “她几岁了?”
  “今年刚满二十。”
  “你戳过她了吗?”
  “是……我们做过了。”
  “你很喜欢她喜欢你的师妹?”
  “是的!我喜欢小兰师妹。”
  “说说看,你有多喜欢你这个小兰师妹。”
  “小兰师妹就像寒冬中的暖阳,温暖我心头。当我失意时,她经常鼓励我;当我心情苦闷时,她会陪着我……”
  闻言,黄小兰痛哭失声,流出感动的泪水。
  “小兰师妹是我唯一倾诉的对象,尤其是我空虚、寂寞时,她永远都会陪伴在我身边……”
  “很好,听了你这段真情告白,真教人感动,连我都快流出感动的目屎,听得我茫酥酥。”
  “这是李某的肺腑之言,我爱我的小兰师妹。”
  “我了解你们一共做了几次?”
  “这……前前后后大概五十次。”
  “说说你印象最深刻的三次。”
  “第一次……当然是我们的第一次。”
  “当时她几岁?”
  “十八。”
  “嗯,十八岁刚好,可以戳了!有没有落红?”
  “有。”
  “所以你戳的是处女,被你补到了。”
  “是……是的。”
  “戳到处女的感觉,一定比戳那个欧巴桑更好当时你心里在想什么感觉很棒?”
  “我很兴奋,很……爽。”
  “那她呢?”
  “小兰师妹说很痛……可能是我当时太心急了。”
  “很好!你有这种想法那就对了戳女人绝对不能太心急,那会造成对方不美好的回忆。”
  “兄台所言甚是,所以我事后一再道歉。”
  “小兰师妹原谅你了?”
  “是的她亲口说她原谅我了。”
  “太好了那第二次呢?”
  “第二次是在……马房里,外面正下着大雪,我们俩在一堆的草料上做……
  感觉就好像昨天才发生似的。“
  “说得好!说得好极了……美好的回忆总是叫人回味无穷,且印象深刻,一辈子也叫人难以忘怀。”
  他二人你一句,我一句,黄小兰在一旁痛哭流涕,那场面着实感人肺腑,不禁流出喜悦的目屎。
  “是的,每当午夜梦迴,我一想起小兰师妹的付出、对我的好,我就辗转难以成眠……”
  “好!算你是个有感情的汉子那第三次呢?”
  “第三次是在师父的闭关修练之处”言及此,黄小兰突然歇斯底里的尖叫道:“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师兄,我求你不要再说了……”
  卢小小愣了一下,心想这个女人是不是感动得疯了。
  “我知道你很爱我,可你更爱小静师妹……”
  黄小兰一时情绪失控,大声说道:“师兄,你记错了!我们一共做过二十二次,另外那二十八次恐怕是你跟做小静师妹的我们也没有在大雪天里在马房做过,更没在师父的闭关之处做过那个女人不是我,是小静师妹!”
  “干!你干骗我!”卢小小怒啸一声。
  李如风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一根硬物倏地戳入他的菊肛。
  “哎呦喂呀!”他惨叫一声,浑身狂颤不已。

  第六章 人性的弱点
  事实证明,在卢小小面前千万别说假话,因为扯了老半天,随时都有穿帮的一刻,且下场会很惨。
  卢小小是个标准的异性恋着,喜欢的是女人,戳的也是女人男人?他一点兴趣也没有,他没有那种嗜好。
  他蹲在李如风的身后,用力,用他的刀柄戳入他的菊肛里,坚硬、扎实,一戳到底。
  “哇……你在干什么?你饶了我吧!”他居然哭了。
  卢小小冷笑道:“小静师妹又是谁?”
  “她……是我另一个师妹。”
  “她一定很湿,所以才会是你的小湿(师)妹!”
  卢小小冷哼一声,怒道:“我生平最恨就是劈腿的人,我不反对你说,但你不应该欺骗小兰的感情!”
  “我……”
  “你不必我不我了好好的享受吧!”
  话声甫落,他一阵抽插,丝毫也不手软,戳得李如风哇哇大叫,却又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求饶。
  “师妹,我知道我错了,其实是小静师妹来勾引我的,妳千万别误会了……
  噢……嗯……原谅我……“
  黄小兰哭泣道:“难道你忘了,如果当初不是你用强的,我又怎么会失身予你?如果你对我专情一点也就罢了,但你不是,你太博爱了,连十五岁的小静师妹你也强得下手,若不是她跑来跟我说,我还一直蒙在鼓里。”
  闻言,李如风在掰下去也没用,他心知自己被抓包了。
  谁教他对两个师妹做这种事,所以他必须遭受报应。
  卢小小越想越气,这会儿捅得更凶,速度更快,怒道:“李兄,怎么样这下子真的一路爽到屁眼了吧!”
  “噢……嗯……呵……”他动弹不得,只有呻吟。
  男人的呻吟只有在喷射的时候勉强可以一听,其他任何时候听了只想吐卢小小捅得更凶了!
  “啊……你快……停手……我……噢呵……”
  “停手?我看你口是心非吧!别忘了,你越欺骗我,根就倒更大,你知不知道,夜还长得很哩。”
  不知何故,李如风的肉棒突然慢慢地充血、膨胀,不过眨眼的工夫,胯间的小肉棒已抬其头来。
  “对了!李兄,忘了告诉你,男人的屁眼一旦被戳,肉棒就会硬起来,也想找个洞戳,对吧?”
  “是……是的。”
  “看到了没有小兰师妹的蜜穴就在那儿,可惜你不能动,肉棒也没那么长,所以你现在一定很难受吧?”
  “我……你快停手……我……不行了……”
  “不行什么地方不行?”
  “我……快挫屎了……”
  “你放心,它挫不出来的,因为我又会把它捅回去。这种感觉就像你对小兰师妹的感觉一样回味无穷!”
  “你……噢……啊……嗯……噢耶!噢耶……”
  “很爽是不是?”
  卢小小奋力地捅着,冷笑道:“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放心吧,我一定会成全你的……”
  言及此,他一指点向他的右手肘关节穴,继而又道:“我知道你很痒,所以我给你一只手把它打出来!”
  “我……噢……”他继续呻吟,节奏也越来越快了。
  卢小小忙道:“快!快啊……前后一起爽,这种经历对一个男人而言,千载难逢,你还不快点把握!”
  “啊……我我痒死了……”他屈服了。
  自从他的菊肛被戳入坚硬的刀柄后,肉棒子居然不软反硬,且痒了个半死,只想找个洞戳。
  可是一旁有人在,他实在他不下这个脸,这会儿死命抓着肉棒,整条手臂抖个不停,就是不肯套弄。
  “不好意思是不是?放心,没人会笑你的!”
  卢小小乾笑伊申,随即又道:“我这人的耐性是有限的,如果你再不把它打出来,我就不再给你机会了……”
  右手的穴道被制住,他一定会痒死,两者一经比较,男人的面子一下子成了狗屎,一文不值。
  他用力地抓握住肉棒,再也忍不住的套弄起来。
  “噢……嗯……耶……噢噢耶耶……”他叫开了。
  “很爽喔……是的!现在你又多了好几个选择了。”
  卢小小使劲地捅着他的菊肛,笑笑道:“快!动作再快一点……如果你能射到小兰师妹的脚下,我就立刻放你离开;如果你能射到她的脸,我的菊肛就让你捅……但如果连她脚前都射不到的话,那就继续加油!”
  李如风上上下下不停地套弄,简直是欲哭无泪。
  前痒,后更痒,痒得他头发麻,除了一条右臂,什么地方也动不了,躲无可躲,避无可避。
  他突然想到死!
  对了!如果他一掌拍向自己的脑袋……噢,不必想了,半点内力也使不上,那不就等于拍蚊子!
  没法子自我了断,他又想到罢手,可是又停不下来。那种痒已痒入骨髓里的感觉,他只想喷射。
  “噢……我……不行了……”
  “别急,等等我……我再捅快一点……”
  “啊……嗯……射了……”
  一听他射了,卢小小很好奇的探头张望,不禁失声道:“唉呀呀,才不过射了七步,还差五步加油!”
  话声甫落,他又使劲地戳捅,看得黄小兰忍不住笑了。
  世上怎会有他这种男人?明明是想整死人,却又一副好心肠的嘴脸语汇,这人真是世上少见的大活宝。
  李如风一回洩过,不想肉棒仍坚硬如钢,顽强的不肯低下头来,搞得他心火炙烈,根本无法罢手。
  “噢……我……又……又要出来了……噢呵……”
  卢小小探头一望,冷笑道:“这么一丁点的距离你也射不到,骗肖仔你故意的对不对?”
  “我……噢……”他被戳昏头了,根本无法回答。
  “哼!你故意做不到,好叫我来捅你的菊肛靠!你这个男人真是贱得可以!好!我成全你就是了!”
  话声甫落,卢小小又发了疯似的捅了起来。
  越捅,李如风的肉棒越硬、越痒,他套弄的速度越快。
  “啊……我……又要射了……噢,射了……”
  “什么距离越来越短,你分明是故意的!”
  铁打的身子也经不起他这番折腾,李如风一共洩了十一回。
  当他射到第九回时,连一滴残渣也没喷出,只是身子像中猴,一阵剧烈的颤抖和抽搐。
  第十一回抖完,他终于大吼一声,顿时昏了过去。
  “什么这样就爽爆了!”
  卢小小冷哼一声,将刀鞘插入泥土里,现在的李如风,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三脚架般的定在那里,动也不动。
  他像个艺术家般的对待李如风,搞定了之后,突然转身,一步步朝黄小兰走去,脸上挂着十分诡异的笑容。
  黄小兰适才亲眼目睹他的形式风格,这会儿吓呆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卢小小来到她的身前盘膝坐下,不解道:“这么一场精彩的表演看完,妳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
  黄小兰不假思索道:“对不起,我……我不应该肖想缉捕你的……我……我下次一定不敢了……”
  卢小小冷笑道:“现在才说对不起太迟了!”
  她急了,接口道:“求求你不要那样对我……我什么都依你……真的,求求你不要那样折磨我……”
  “哼!你们若不来缉拿我,我会那样做吗?”
  不待她回答,他自问自答道:“不会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谁若犯我,我一定叫他付出代价!”
  “不要!不要,我不要……”她急得哭了。
  “看看妳的好师兄,他菊肛里插着刀柄,就这样被种在泥土上,这是多么完美的一件艺术品……”
  她不敢答话,只是一直哭,一直哭个不停。
  卢小小抱怨了一堆,话锋突然一转,问道:“刚才妳说”什么都依我“,这句话可是真的?”
  “真的,真的……我没骗你。”
  “如果这是真的……那妳会跟他的情况不一样。”
  “是、是,我一切都依你,真的……”
  卢小小一手欺入她的胯下,伸入一只长指在她的蜜穴里,笑道:“都这么湿了,看来……妳也很想要,对吧?”
  “对!对!我很想要。”她附和一声。
  现在他说什么都好、做什么都对,只要自己不要不入师兄的后尘,被种在泥土上,什么事都好商量。
  “好!这句话可是妳说的,万一……妳让我觉得很不舒服,让我觉得妳一点也不想要,那妳一定会倒大楣!”
  “是、是,我想要……我一定让你舒服……”
  卢小小扬手一点,解了她的软麻穴,然后躺了下地。
  黄小兰楞了一下,不想他真的会解了自己的穴道。
  然而,她一点庆幸的感觉也没有,因为想起他刚才说的话,她的一颗心立刻沉入谷底,神经变得紧绷了起来。
  要让一个男人舒服?对一个女人而言,这是一项很简单的工作,但必须看对象,和是不是心甘情愿那么做。
  很明显的,她才第一次见到他,可当她亲眼目睹他对她师兄所表现出的方法后,她心生恐惧,她已经吓坏了。
  对象不合,又不是心甘情愿,这项工作就变得不简单,尤其一个搞得他不愉快,他很可能翻脸不认人。
  “对!有办法了……”她心中一阵狂喜。
  心念一动,她很识趣地伏下身,亲吻他的嘴,然后一路滑向他的胸膛,用舌尖在玩弄他胸前的两粒红豆。
  很难想像,男人的皮肤哪有人像他那样的细嫩,他实在应该是个女人的,怎么会多冒出一只小鸟?
  想到小鸟,她的舌尖又向下一路游移,滑过肚脐……小腹,接着一手抓起肉棒,温柔的送上她的嘴。
  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也是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她吸吮的很轻、很柔,可她心里在打什么主意,没人知道。她只知道自己离目标已经不远了。
  如果说,趁着他在享受的时候,一口咬掉他半截子,中原武林就少了他这个大麻烦,她会变成英雄。
  金刀门向来以男人为主,女人主是配角、样板。
  只要她一口咬掉他半截子,最后女主角非她莫属。
  她心中暗暗思忖着,全然不知自己已然洩了底。
  她心不在焉,嘴也变得不再温柔,谁会感觉不出?
  正当她徘徊在咬与不咬的情境时,耳边响起他的话声。
  “二个月前曾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件很有趣的是有个年轻丫头也想把我拿下,当啦!结果也妳一样,她没把我拿下,反而苦苦哀求我放她一马,她愿意帮我做任何事,一切全部都依我。”
  他轻抚她柔顺的发梢,侃侃而谈,此情此景,外人见了一定会以为他二人是一对相识多年的恋人。
  “那丫头的嘴又轻、又柔,好像一陀棉花扫过我的全身上下,尤其她在吸吮的时候,好像连骨髓都会被她西走,那种感觉很舒服、很劲爆靠!搞了老半天,他娘的!她居然给我一口咬下”言及此,他忽然住口不言,听得她心砰然一跳。
  “唉!小鸟犹在,人事全非她的牙齿才一咬阖的时候,我一掌打烂她的脑袋……”
  她止不住的恐慌,愈想愈发毛,计划随时都会更改。
  “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打烂她的脑袋着实有点可惜,教人遗憾,所以我陪了她三天……我很少会对尸体有兴趣的!后来啊,更妙的事发生,有两个路过的人也跑来戳,一人在前,一人在后……”
  言及此,她突然不轻不重第一口咬下。
  “噢奇!”他呻吟一声。
  她轻笑一声,舔着,边仰头注视着他,问道:“我刚才一口咬下了,你为什么没一掌打烂我的脑袋?”
  “我有两个理由。第一,妳咬阖的力道不足,那是跟我闹着玩的,我知道,所以我没出手。”
  “那第二呢?”
  “第二,刚才妳见我捅他的菊肛,妳已湿了一大片,连草地都被妳打湿了,所以妳也很想要。”
  他仍然轻抚着她的发梢,温柔道:“妳心里在想,这么粗壮的东西咬掉多可惜,如果能放进去的话……”
  她低下头去,一口含入,不再看他一眼,专心办事。
  计划改变了!他居然能猜中她的心事?
  是的!在她一口咬下的同时,以他的身手,绝对可以一巴掌打烂她的脑袋,而他自己可能一点事都没有。
  死有重于泰山,有轻如鸿毛。如果她是那种死法,一点都不值得,而且还是一桩天大的笑话。
  杀死他,既是一件不可能办到的是,何苦去冒这种无谓的险,甚至连死后都不得安宁。
  认了!就让自己好好的舒服几次,什么事都可以认了。
  主意既定,她已不像刚才那样心不在焉,忽然变得温柔,温柔地对待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
  “对了!妳很乖,想通了是不是……”
  他手一伸,欺入她的胯间,一举爬上那迷人的山丘。
  “妳知道吗?女人家就该找个好对象早点嫁了,舒舒服服的每天做,何苦跑来江湖,学那些笨蛋男人打打杀杀。”
  “嗯……噢……别再说了……我……”
  “开始痒了吗?”
  “我……你别那样问人家嘛……”
  “好!我了解,那我不问先做了再说!”
  他身一翻,两人上下易位,接着来到她的胯间,扛起她一双美腿,搭放在自己左右两边的肩榜上。
  扶着肉棒,沾上浓稠的蜜液后,他慢慢地刺入蜜穴。
  “啊……”她娇呼一声。
  对她,他还算客气,并没有一举攻占她的花心深处,而是一点一滴,进二退一的慢慢深入。
  “噢……你别……快……快进来嘛……”她呻吟着。
  话声还在空中迴荡,他腰下奋力一挺,肉棒拨开层层叠叠的蜜肉,滑过泥泞不堪的腔道,一刺到底。
  “啊……好深……”她浑身打颤。
  卢小小什么话都不再说,开始抽送,之前是以一双手对付李如风,现在才是真正扎实的感觉。
  他尽情地戳刺着,让她的腔道在肉棒的带动下不停地翻搅,让她的蜜肉整片外露。
  “噗滋!噗滋……”淫糜的春水声在夜空中迴荡。
  蜜液如泉般涌出,打湿他二人的胯间,也湿透一大片的草皮,一切都感觉那样的美好与自然。
  “噢……我……不行了……你快……噢……我出……要出来了……啊……我快被你戳死了……”
  “这不就是妳想要的吗?”
  “对!好舒服……我还要、再顶……啊……又出来了……你……噢……好舒服喔……”
  “舒服就好,妳要的不就是舒服么……”
  谈话间,他加速运作,愈来愈快,快到人类的极限。
  黄小兰的心情复杂极了,却也说不出口,只能不断地呻吟。
  她这辈子只有李如风一个男人,她总以为男人就像李如风那样,想到上床了就把人叫到一个隐密的地方,衣服一脱,用力地戳刺,结束,然后穿回衣服,走人她从来没想过,还可以做那么久的!
  更可怕的是,同样是在冲刺,可两者的感觉竟是截然不同一个只是冲,但卢小小却会顾到一些死角。
  死角上的蜜肉极其敏感,用手触及都会叫人无法承受了,何况是一个大傢伙在那儿猛戳。
  “啊……噢……我真……真的不行了……再戳下去,我会死掉……噢……又来……又来了……噢……”
  在这个要老命的节骨眼,没有人会罢手。
  卢小小不是慈善家,对女人尤其不会心软,在这个时候,他只会冲得更凶,戳得更猛。
  不自觉中,一股澎湃的热血自他脚底窜起,直冲脑门,一下子也流回到了丹田,他知道这是喷射的征兆。
  他突然拔了出来。
  此举让她压力俱失,当下她喘出一口大气。
  “天啊!我都快……快被你戳死了……”
  “舒服吗?”
  “好舒服!我无来也没那么舒服过……”
  言及此,黄小兰面色一片火红,羞死人了,赶忙住口不言。
  才第一次见面,两人就这种方式拼个你死我活,而她还亲口说“好舒服”,这不是很可笑吗?
  可笑?那可不!卢小小一点也不觉得好笑。
  “小兰,妳真的从来没那么舒服过?”
  “真的!他……他每次只管到他自己,不像你……那么温柔、体贴,知道我快被你戳死了,还停下休息。”
  “小兰,妳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休息是为了走更长、更远的路?”
  “有啊怎样了?”
  “我休息够了那妳呢?”
  “我……”支吾片刻,她羞涩地“嗯”了一声。
  “那就好我们可以继续了……”
  说话间,他扶着肉棒在她的蜜穴上一阵磨蹭,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邪恶,彷彿那种表情才是真正的卢小小。
  “噢……喔……好痒……你磨的人家好痒……”
  “好痒?那该怎么办?”
  “嗯……你别逗我了……快……快进来……”
  “妳求我!”
  “是……我求你……快进来戳我……”
  “像刚才那样?”
  “好……像刚才那样……喔……戳死我算了……”
  “小兰妹子我来了!”
  话声还在空中迴荡,他突然压低枪头,刺入她的菊蕾。
  “哎呦喂呀!”她惨呼一声。
  固然肉棒上沾满浓稠的蜜液,但菊肛内显然异常乾涩,何况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甚至这是她的第一次。
  卢小小不是因她受不了,给她喘口气才拔出肉棒,而是为了他自己他不想射在她的蜜穴,想射在菊肛。
  很明显的,她的经验不是很丰富,他才不过运作三、五百下她就已洩了七、八回,可见她是一个很脆弱的女人。
  “小兰妹子,这是妳的第一次?”
  “啊!痛死我了……你快拿出来……”
  “妳别急嘛,等一下非但不痛,还会很舒服呢!”
  “你……骗人……我知道你在骗人……好痛……”
  她惊声尖叫着,肉体也因极度紧张而坚固绷紧,怎料此举只会挑起他更可怕的兽性。
  他于是又展开一段猛烈的攻势。
  乾涩的菊肛在肉棒的带动下渐渐失去原有的紧绷,她的哀叫声亦消失不见,而是变得呼吸沉重。
  卢小小心知她的感觉改变了,于是他放缓了速度,变得有规律,彷彿带有一种无声的节奏。
  “噢……我好像……好像快拉屎了……”
  “没关系,想拉什么妳就拉,拉出来就会舒服多了。”
  “啊……好……我拉了……噢……”
  那当然不是拉屎,而是肛道被松开之后,尖端直接戳入肠道,撞击肠壁,那是一般人没被触碰过的神秘地带。
  肠壁受到刺激,一种反射的蠕动、收缩、抽搐,顿时将尖端整个包裹住,那种感觉如置身仙境,无与伦比。
  “好……好极了……小兰妹子妳……妳真有一套,我……我恐怕不行了……
  噢……耶……噢耶……“
  “啊!等我……等等我……我也拉出来了……噢……”
  一阵猛抽猛送后,一道滚烫的热液如箭矢般射向那不知名的神秘地带,感觉真是劲爆。
  黄小兰放下双脚,弓起上身,一把将他报个满怀,抱得很紧很紧,好像浑身上下,体内体外都在收缩、抽搐。
  卢小小被她抱了许久,直到他二人的颤抖皆已平息后,他才不轻不重地推开她的身子,起身穿衣。
  “你要去哪里?”
  “我要走了!”
  “卢小小,你要去哪里?”
  卢小小不答,穿好衣裳,转身就走。
  可惜他左脚跨出,右脚尚未跟进时,竟被黄小兰一把抱住。
  “带我走……我求你带我走……我求求你……”
  “妳……”
  “让我跟着你,我发誓我会好好的服侍你。”
  “妳应该很明白,我的处境我不能带妳一辈子!”
  “我知道,我明白……求求你带我走……”
  见她那副哭得死去活来、哀怨至极的模样,卢小小突然心生不舍,他竟然不是永远的铁石心肠。
  “好吧!妳快起来穿衣裳我带妳走!”

  第七章 十面埋伏
  半个多时辰后,他二人下了五里坡,来到了一小市镇,天空已是漆黑一片,刚刚才过了用餐时间。
  这一路上,黄小兰就像是一只依人的小鸟般,不时还以衣袖擦擦他额上的汗水,那一刻,他真的觉得有些自责。
  想来想去,他就是会想到小蜜。
  那个褐发蓝眼的香女,如果不让他亲眼见到那该死的一幕,他现在一定不会变得有点怪怪的。
  该死的小蜜,恨死她了!
  这三年他走闯江湖,永远都是单操一个,身边不曾有过女伴。对他而言,想喝牛奶不必去养一头牛。
  女伴也是——女伴随处都有,何必抓一个伴在身边?
  然而,这一贯的想法却在今天,此时此刻被黄小兰打破了,且是麦得粉碎,一下子把他打醒。
  有女伴在一旁有什么不好?他真是死脑袋!
  有女伴可以一旁说话谈天,忘却旅途的孤寂。
  有女伴在一旁,走到儿都可以找个没人看到的好所在戳刺一番,藉以发洩体内过剩的精力。
  有女伴……一定有好处。虽然他现还没想到,可是以后他一定会有所体会,且感觉一定是甜蜜的。
  小镇上行人不多,约有三、五十户店家,做的都是过路客的生意,只要想得到的,镇上一定都有。
  不消细想,这种地方酒馆、客栈一定最多。
  卢小小找了一间最大的客栈,要了间最大的上等房,还不忘叮咛道:“小二哥,送点酒菜,另外再烧点洗澡水。”
  “是,公子爷,小的立刻去准备。”
  现在已过了用餐时间,小二们都很空闲,因此不过盏茶时间,他所要的每样东西都已备妥。
  只见一张小圆桌上,躺了六道热腾腾的大菜,却只有两双杯筷、一壶酒,和一大锅白米饭。
  “靠!我饿疯了……”
  他一个箭步冲去桌边,正准备抓起一只大鸡腿时,一只小手突然比他更快地伸了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
  “先洗个澡再吃,身上脏死了——”
  “可是……”
  “别这样,出门在外,一定要注意卫生,否则吃坏了肚子,既花银子,还得受苦受累。”
  有女伴在一旁,有什么不好?他突然笑了。
  “好,我听妳的。”
  “这样才乖喔——来,我服侍你洗澡,洗完再吃。”
  小圆桌旁就有个木桶,那是卢小小特别吩咐的——他居然把饭桌搬去浴室?
  这是什么思维?
  边吃边洗?还是边洗边吃?都不是!而是睡觉时,他喜欢清清爽爽的,喜欢嗅着女人的体香入眠。
  黄小兰温柔地脱去他的衣裳,然后来是自己的,接着淋湿彼此的身体,开始在他身上一阵搓揉。
  她站在他身前,细心地搓洗他身上的污垢,低声道:“卢,你身上的皮肤真好,叫人摸了忍不住想咬一口哩。”
  卢小小笑了,轻轻地摸着她的脑袋,一路往下压,边道:“好,我让妳咬,但妳可得轻一点……”
  “你……”她一脸的惊讶。
  被他一路往下压,这才发他的肉棒又坚硬似钢,当下她讶道:“我们才……
  你怎么又……你都不需要休息?“
  “我已轻休息过了。”
  “什么时候?”
  “刚才一路走来我就在休息。”
  “可是——”
  “妳的话太多了!”
  言及此,他压着她脑袋的手忽然一拱,同时胯间一挺,肉棒戳入她的小嘴,也封住她所有未出口的话。
  “嗯……你……好坏喔……”她嘤咛一声。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他呵呵一笑。
  吸吮一阵,她忽然变得有些焦躁不安,另一只空着的手,悄悄地伸向自己的蜜穴,在那儿不停地扣挖。
  肉棒在她嘴里穿进穿出,她一阵吞吐,使她想起蜜穴的空虚,也感觉到那股空虚正渐渐的浮上心头。
  她毕竟年轻,才二十岁,正值双十年华的她,心知肚明白自己还可以承受得起,承受得更多更多。
  虽然,刚才在那荒郊野外,她曾苦苦求饶,但那毕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强壮的男人,紧张,在所难免。
  现在的她,已轻不紧张了。
  这里是客栈,是温暖的浴室,在她认清这个男人的性能力之后,她只会变得更加贪婪。
  性,如同毒品,不去触碰,不去想它,可一旦沾上后,会变得随时都会去想它,需要时更想它。
  在这种男人面前,她没必要去掩饰,也许愈坦白,愈对上他的胃口,同时也满是自己需要。
  “噢……喔,我……好想……”她呻吟起来。
  卢小小由上往下的望去,见她一边吸吮,一边扣挖自己的蜜穴,表情一脸的饥渴,十足像荡妇。
  “好也想要了?”他轻笑一声。
  “嗯。”她轻应了一声。
  “可是我们才……难道妳都对需要休息?”
  “跟你一样——刚才我已轻休息过了!”
  “哈!我们真是天生的一对。”
  “一对什么?”
  “奸夫淫妇!”
  “对!我也深有同感。”
  她慢慢地站起身,双手扶着木桶边,把翘殿对着他,轻喘道:“我好想……
  快戳我……“
  “戳哪里?”
  “哪里都好——快!快进来。”
  “天啊!妳真是上瘾了呀!”
  话声甫落,他一把捏住她丰满上翘的殿肉,腰身一挺,肉棒刺入蜜穴,这回一刺到底。
  “啊……好爽……”她尖叫一声。
  事已至此,他已对必刻意表现自己温柔的一面,不论做什么事,说什么话,都得看对象。
  女人需要温柔,他可以温柔,但女人反而喜欢粗暴的对待,他可以把角色扮演得更好、更完美。
  对于女人,他本就是个不满族,只要想起小蜜那一夜居然被三个男人轮流、一起戳刺,还爽得哇哇大叫,他的心情自然也就变得凶残起来。
  好在他能克制自己的情绪,绝不杀人,否则中原各地被他先奸后杀的女人不知凡几,恐怕数不胜数。
  他尽情地戳刺,坚挺的肉棒在她体内无情的撞击,可她一点也不觉得痛,反而爽爆了。
  “啊……好舒服……好爽喔……我又……啊……出来了……天啊……你真强壮……好猛哇……”
  他饥肠辘辘,只想赶忙结束,他好去吃饭,补充一些流失的精力,因此他任凭气力自行游走,不去压抑。
  “小兰妹子,差不多了,妳要我射在哪里?”
  “我……后面……我要你射……射在我的菊肛里……”
  “好啊!妳的野心真不小,搞了半天还没爽够啊!”
  话声甫落,他猛地抽出肉棒,拉高枪头,连迟疑一下也没有,瞬间刺入她的菊肛里。
  “啊……好刺激……好爽喔……”她尖叫连连。
  半个时段前才戳过的菊肛,里面仍是一片泥泞,抽送间,不时拖出一些黄黄白白、花花绿绿的东西。
  “天啊!你真的好猛……你真是阿强……我……我……又……噢……出……
  出来了……嗯……“
  遇见这种淫荡的女人,足以教人忘了吃饭的重要。
  他的性慾已被她严重挑起,他脑袋里一片空白,只知道尽情的戳刺她,最后从菊肛戳入,由嘴里穿出。
  “靠!好妹子,真有妳的……妳夹得真是紧。”
  “好哥哥……好!再快一点……我要,我还要……”
  “想要,我就给妳,妳准备接招吧!”
  话声甫落,他拔出肉棒,瞬间刺入她的蜜穴里。
  “啊……好爽哇……”她疯狂了。
  他又出肉棒,改戳菊肛,接着变换肉棒,一点也没凸槌,一次比一次顺畅,然后愈来愈快……
  “我要死了……我快被你戳死了!好快……好……再快……我要……啊……
  出来了……要死了……“
  卢小小此时没了人性,只有兽性。她叫得愈大声,他戳得愈凶,她又控制不住的一次次迎击。
  “好妹子,这回我……我快不行了……妳要我射在哪里?快……快一点,不然来不及了……”
  “我……两个地方都要!给我……快给我……我也要……噢……又来了……
  又来了……“
  “妳两个地方都要……噢……好妹子,我……真是不行了,伤脑筋……出来了……噢耶……”
  ***    ***    ***    ***有女人在一旁伴着,有什么不好?好极了!
  如果没发生什么意外,他想,这个女人会跟在他身边一阵子,等他玩腻了之后,再换下一个。
  这真是个不错的好主意!他简直乐透了。
  只见他赤祼祼的泡在木桶内,两个脚踝高高的搭放在木桶边沿,脸上的笑容足以溶化北国的冰雪。
  黄小兰就坐在他身旁,把美味可口的菜送入他的嘴里,渴了,再为他送上一杯上等的陈年花雕。
  这才是人生!他在心里不住的喝采。
  黄小兰这时已穿上了衣裳,但和不穿衣裳也没什么差别,因为她脸上红潮未褪,还披头散发,谁会看不出他们刚才干了什么好事。
  “卢……你舒服吗?”她低声问了一句。
  卢小小呵呵一笑,不答反问道:“妳和妳师兄,什么时候跑出来,准备缉拿我的?”
  黄小兰愣了一下,还是据实回答道:“四个月前!”
  卢小小轻叹一声,摇摇头道:“真是的!妳应该早点来抓我的,这样前阵子我也不必去马家村了。”
  “噗嗤!”她失声一笑,笑道:“你的想去怎么跟我一样……如果我早点认识你,那该有多好。”
  “有多好?”卢小小转头望着她。
  “你……别问嘛,总之很好就是了。”她一脸羞涩。
  “妳很好……所以我决定了。”
  “哦?你决定了什么?”
  “我决定带着妳远走高飞……”
  言及此,屋外突然传来一句暴喝道:“你哪里也去不了了,卢小小,你死定了……”
  话声甫落,“哗啦”一声,房子整个向外倒塌。
  好好的一间客栈,欲时就像是扑克牌搭的房子,而突然垮了一样,那情景煞是壮观。
  一阵冷风袭来,他二人已曝在月光下。
  此时已是二初,然而,教人意料不到的是——此地竟亮如白昼,只要不抬头看天色,会让人误以为是白天。
  只见近百名劲装大汉,人手一支大火把,围成一个大圆圈,看似平淡无奇,但显然是一懂不知名的阵式。这些劲装大汉胸前都绣了一个斗大的“麦”字,显而易见,麦香堡精英尽出,接下来有好戏可瞧了。
  “哥!就是那个贼子!”麦洁溪尖叫一声。
  却见兄妹俩就站在不远处,身旁跟着十二铁卫,一般人见到这场面,包准尿湿了裤子,但卢小小没有。
  他坐高了身子,拿起桌上的酒杯,轻啜一口,只是接来下来发生的事,才教他差点尿了一水桶。
  “诸位壮士救我……快救我……”黄小兰大叫着。
  叫声间,她朝他们奔了去,速度之快,好像跑给鬼追。
  “姑娘是……”麦洁溪上前来迎接。
  “我是金刀门弟子,黄小兰,这……这贼子挟持我……还……鸣鸣……欺负我……我乾脆不要活了……”
  “噁……”卢小小刚刚啜下的酒,一口呕出。
  她刚刚才从蜜穴爽到菊肛,再从菊肛爽回蜜穴,现在居然说他挟持她、欺负她,这像话吗?
  女人啊女人,怎能怪我卢小小对妳们不敬,哼!娘儿们,一个个就是小蜜的翻版,没什么好奇怪的!
  他又拿起酒杯,这回,一口乾了下肚。
  嗯,这也不能怪她,为了自保,她不得不那么做。
  金刀门虽是小门小派,却也列属名门正派,如果让别人得知,金刀门弟子和这贼子搞在一起,一起亡命天涯,那可是会死一堆人啊!
  黄小兰的反应不慢,很快的想出这个脱身之法,事实证明不仅管用,而且每个人都会相信她。
  “姑娘请冷静一点……”
  麦洁溪在一旁劝慰道:“妳放心好了,此贼今夜就得为他所作的一切付出代价,妳且退去一旁看吧!”
  “是,多谢麦姑娘搭救之恩……”她赶忙退了下去。
  卢小小听了只想吐,拿起酒壶,斟满一杯。
  蓦地,一声惨叫如雷传来,“啊!就是他……就是那个贼子!”却见李如风双手反托屁股的走来。
  虽然此时他已穿上衣裳,可是他屁服后面多出一截硬物,看似搭个一个偌大的帐蓬。
  刀柄在里面,靠!这会儿痛毙了。
  “这位是?”麦杰伦愣了一下。
  “在下金刀门李如风,黄昏前曾与敝师妹和这贼子有过一段交手,可是……
  敝师兄妹联手不,被迫受辱……“
  麦杰伦见他手上抓了一截断刀,可刀柄不见了,再一细想,大概也猜出七、八分。
  “王二、李四!你们俩带他去处理一下,立即返回!”
  “是,少堡主。”
  两人恭应一声,把他带了下去,很快的消失不见。
  待他三人走后,麦杰伦摇摇头,长叹一声,咬牙切齿道:“贼子啊贼子,看看你干的好事——”
  卢小小打断他的话道:“你少诬赖我,是他自己太追求刺激了,把它搞断在里面——我走的时候可没断!”
  “你闭嘴!”麦杰伦叱喝一声。
  卢小小冷笑一声,拿起桌上的牙签,剔他的脚趾头。
  他的皮肤白皙如凝脂,指甲内也没有任何污垢,可剔了半晌,他突然抖手射出那支牙签,朝身后射去。
  “哇”的一声,那个偷偷摸上来的庄丁忽感手腕一麻,“锵”的一声,刀抓握不住的落了下地。
  “别逼我杀人!”卢小小说话的声音轻柔,好像是在跟失散多年的女朋友说话:“保持这样的距离就好,别再靠近了……”
  麦杰伦面色不变,扬声道:“马鞭!”
  “属下在!”他身旁的待卫其中一人应了一声。
  “你处理一下——别伤到他的人了。”
  “是,少堡主!”
  那名唤作马鞭的侍卫恭应一声,随即上前走出一大步。他虽然踏出一大步,可看得出来他有些紧张,因为从他刚才露出的那一手,可以看出他骇人的武功。
  他坐在浴桶内,连头也没回,怎知有人想从他背后砍他,他的脑后当然没多长出一双眼,而是他惊人的听力。
  马鞭吸了口长气,脱下上衣,露出缠绕在他肚子上的马鞭,一条乌黑发亮、亮得吓人的一条马鞭。
  卢小小冷笑一声,根本懒得看他一眼,手一横,抓起酒杯,仰头一口喝下,想把酒杯放下桌,桌子却不见了!
  原来,当他仰头的同一瞬,马鞭突然挥出马鞭,鞭梢如闪电的飙向仰头饮酒的卢小小。
  卢小小没反应,一口饮了下肚。
  与此同时,鞭梢一卷,卷住桌脚,马鞭用力一扯,整个小圆桌已朝马鞭滑了过去。
  他距离丈量的恰到好处,多一点会越过桌子,扫向卢小小,少一分则卷不到桌脚,那样岂不糗大了?
  “咦——我的桌子咧……”卢小小扮了个鬼脸。
  麦杰伦冷笑道:“没有了桌子,你只剩一只酒杯,此地有一百六十八人,你想砸谁,请便!”
  “喔,我明白了……你以为没有那些牙签,我手中无物可用,那就成了待宰的羔羊?”
  麦杰伦冷笑不语。
  “看来,我得让你死心!”
  卢小小随手将酒杯甩了出去,“乓”的一声,酒杯成了碎片。
  此举让大夥暗暗一愣,心想这人实在狂妄到了极点。
  一个人赤身祼体的坐在一个浴桶内,手无寸铁,被一百多人包围,他还想干什么、能干什么?
  “来啊!”麦杰伦叱喝一声。
  “少堡主请吩咐。”
  “可以打断他手脚,可以切割他身上任何一块内,但就是别让他断了气——十万两黄金?可以让本堡做很多善事!”
  “是,少堡主!”
  大夥恭应一声,正准备冲上来砍人时,远处忽然响起了一声大喝:“谁敢砍他——我砍谁!”
  一阵衣袂破空之声响起,再一眨眼,二、三百人突然冲了过来,就像蝗虫一样,令人叹为观止。
  “靠!现在是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多人对我洗澡有兴趣,这是个什么世界喔!”卢小小愣了一下。
  新冲来的二、三百人,衣着打扮与麦香堡的明显不同——一边像绅士,另一边却像乞丐。
  “毛六——是你?”麦杰伦瞪了他一眼。
  对方领头之人个头矮小,尖嘴猴腮,但他在江湖道上可是大有来头的人物--统领黄河十三寨的总瓢霸子。
  “嘿嘿,麦老弟,咱们久违了。”毛六阴阴一笑。
  麦杰伦冷笑道:“看不出来,你的命可真长——那些人挑了你的寨,却没能把你杀死——”毛六冷哼道:“好在那次你讨老婆,没加入他们,否则老夫现在就毙了你,哪还有你在这儿说话的份!”
  麦杰伦不甘示弱道:“麦某因故不能加入他们,那是你运气好,否则今儿个你还能出现在这里吗?”
  毛六一脸不耐烦道:“废话少说!老夫此来不想与你为敌,老夫兄对他有兴趣——快带着你的人,滚!”
  闻言,麦杰伦大笑,连十二铁卫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声哄亮,直冲夜霄。
  麦杰伦冷哼一声,切齿道:“麦香堡的第子在此贼子前受辱,你居然要我带着人走!”
  “那只是小事一桩!老夫帮你出气就是了!”
  话声一顿,他朗声又道:“牛标!去给他吃点苦头,千万记住,别把人扁死了,这小子值十万两黄金!”
  “是,大哥。”牛标恭应一声。
  牛标一步步朝卢小小走去,狞笑道:“小子,瞧你那副细皮嫩肉的模样,老子今天不扁人,只戳戳……”
  言及此,放人意料不到的事突然发生。
  只见卢小小那张柔弱似无骨的白皙小手突然一拍水面,一道水箭飙出,喷向他的面门。
  事出突然,牛标根本搞不清状况。
  “哇”的一声惨叫中,却见牛标满脸鲜血,“呸”的吐出满口牙齿,当场惊吓得愣在那儿,僵硬住了。
  “太近了——朋友!”卢小小淡淡道:“你来晚了,所以没听见我刚才说的话——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牛标刚才只觉得好被人拨了一盆滚烫的水,力道之强,冲掉他整排牙齿,还被冲出了鼻血。
  几百双眼睛在看,士可杀,不可辱,这口气他岂能咽下?
  “我操你个大妹子……”
  牛标说话漏风漏风,正准备上前拼命时,身后的毛六突然叱喝道:“够了!
  回来!“
  人家已是手下留情,毛六很清楚,冲上去只有死路一条。
  牛标屁也不敢吭上半句,鼻子摸摸,低头走了回来。
  “别逼我杀人!”卢小小突然站起身,冷冷道:“在下喜欢不穿衣裳的逛大街,也喜欢光溜溜的杀人,别以为我怕丢脸,告诉你们——别逼我杀人!”
  话声甫落,他又坐下了木桶,好像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他也没站起来献宝,一切又恢复平静。
  他的武功到底多高?每个人似乎都在想这个问题。
  毛六溜了麦杰伦一眼,朗声道:“小子,你以为咱们这些人都是豆腐,要红烧就红烧,要麻婆就麻婆吗?”
  “在下不敢这么想,只是……”
  卢小小摇摇头,轻叹道:“在下想好好洗个澡,吃顿饭,你们居然也把房子拆了,我可没招惹你们啊!”
  毛六冷笑道:“那是因为小子你身价太高——”卢小小打断他的话道:“你要那么多黄金做什么——十黄两黄金,足以把你砸成肉酱,你承受得起吗?”
  毛六回应道:“老子的黄河十三寨前阵子被挑了,一夥兄弟像个流浪狗般处处为家也不是办法……所以说,若有了十万两黄金,咱们可以重回黄河,招兵买马,到时必可幸福快乐的过一辈子!”
  “嗯,说的好——至少你很老实,说出心中的话了。”
  话声一顿,他转望麦杰伦道:“那么你呢?若你得了十万两黄金又准备如何处置——装修麦香堡的门面——”麦杰伦打断他的话道:“麦香堡不要黄金!”
  “哦?那你要什么?”
  “要你!”
  “我?莫非堡主看中我了,想找我当他的女婿?”
  “不是——当然不是!”
  麦杰伦冷笑道:“我们想要你的四肢,还有一颗眼珠子,接着押你上京,由当今圣上定夺。”
  “好狠,我好怕喔……”卢小小转动着一双慧黠的眼珠子,话锋一转,道:“毛霸子,你看这事如何善了?”
  枨本不让他有回话的机会,他自问自答道:“我看不如这样吧——你们两边干一架,谁赢了就可以拥有我!”
  “你少来这套——要咱们自相残杀,你好坐收渔利?我呸!老夫不是吃白菜”白癡“长大的!”
  “这样啊……那就很难处理了……”
  卢小小支吾一阵,突然竖起一根中指,轻叹一道:“既然如此,那我只好自行了断吧!”
  “你想干嘛?”毛六吼了一声。
  卢小小正轻八百道:“你们既然不干一架,我只好自我了断,解决这一场闹剧——我一死,最多只值一万两银子,这么一丁点的银子,你毛霸子根本看不在眼里——我一死,他也没法子去圣上那儿交差,这一切不都结束了!”
  “这……”毛六一时愣住了,不知该说什么。
  麦洁溪这时尖叫道:“贼子!你戳下去啊——有种你就戳死你自己,本堡一样扛着你的尸体向皇上交差!”
  “唉,真是的……最毒妇人心,这话一点也没错!”
  卢小小长叹一口气,接着又道:“麦香堡什么时候变成女人当家的?我一点也不知道……”
  言及此,麦杰伦忽然气贯丹田道:“来啊——上旗!”
  “是,少堡主!”
  一名汉子恭应一声,随即递上一面大旗,那是他们的堡旗,代表三百年的历史与荣耀。
  麦杰伦接下大旗,往地上一插,朗声道:“此贼本堡要定了,谁若阻拦,那就是与本堡为敌!”
  “你疯啦——他想坐收渔利,你居然——”
  “本堡弟子听令!”麦杰伦朗声道:“备战!”
  毛六切齿道:“好!你这帐目不清的臭小子,老子就跟你赌了——谁胜谁就拥有他!”
  话声甫落,空气中忽然传来银铃般的话声道:“此贼是本宫的人,谁也休想拥有他!”
  随着话声响起,一辆马车急急驶来,停在一旁,车厢的门接着打开,走出三个喷火辣妹。
  “嘿,有意思,愈来愈有意思咧……”卢小小开心的笑了。
  (第一集完)

  第八章 一代淫魔
  终于入网这是武林史上绝无仅有的大笑话,一个大男人光溜溜的在大街上泡澡,大夥都想活逮他,而他居然还洗得下去?
  “天啊!连辣妹都出现了,我有那么值钱吗?”卢小小摇了摇头,轻叹道:“麦少堡主,毛霸子,现在你们又多了一个敌人了,这场面已非区区在下所能控制,我想,你们最好自己去切,搞定了再通知我一声。”
  来人正是三凤宫的金、银、火凤三女,只听得火凤“噗嗤”被他逗得失声一笑,赶忙把嘴又摀了起来。
  毛六一见是三个花不溜丢的大闺女,立刻咧嘴一笑道:“小丫头,汉子在这里打架,妳们快退去一边——”
  金凤打断他的话道:“此贼乃我三凤宫的产物,老人家若没什么事,还是赶紧回家的好,以免意外之咎。”
  毛六冷哼一声,冷冷道:“小丫头,妳好大的口气!妳可知自己在跟什么人说话?妳可知——”
  “别说了!我什么都不必知道。”
  “哦?那妳知道什么?”
  “我只知道此贼是三凤宫的人,如果哪个人胆敢动他的主意,那就只有一个字——死!”
  言及此,卢小小突然拍手叫好道:“好!说得好极了……我就喜欢泼辣的女人,那样才够劲。”
  “你……”金凤脸色倏变。
  可惜他没给她发飙的时间,突然大吼大叫道:“喂,还有没有人要现身的?
  快点出来吧,否则我要被他们三方瓜分了……“
  他叫他的,根本没人理他。
  毛六阴阴一笑,笑道:“看来此地就咱们三方人马,这下精彩了——你们说该怎么办?”
  金凤不假思索道:“老人家,你请回吧!你年纪一把,已不适合和年轻人打打杀杀的,那样很容易丧命!”
  估算眼前的状况,唯有联合次要敌人打击主要敌人,才算上策,毛六心想,这也是最美好的结果。
  一旦主要敌人倒下,次要敌人就变成一块豆腐,到时自己这边十万两黄金入袋,说不定还有三个丫头可以戳。
  主要敌人指的正是麦香堡!
  毛六思及此,一脸狞笑道:“丫头,妳可曾想过,咱们两边打个你死我活,却让他坐收渔利,值得吗?”
  “那么你老人家认为呢?”金凤望着他。
  毛六瞅了麦杰伦一眼,邪声道:“妳我二边联手,先减少一个敌人,之后我们再来切!”
  金凤还来不及答话,火凤插嘴道:“为什么要打打杀杀的!我们应该问当事人的意见,看他愿意跟谁走!”
  “嘿!这个主意好极了……”
  卢小小眉开眼笑道:“这位小丫头——”
  “我不叫小丫头,我叫火凤,三凤宫中推行第三!”
  “是是是!这位火凤姑娘说得对极了,反正我已是待宰的羔羊,你们不必打打杀杀了,我说了就算!”
  毛六接口道:“除了跟老夫走,你别无选择。”
  “哦?毛霸子的意思是?”
  “刚才你没听见吗——人家要剁你四肢,毁去一目,你若跟麦香堡足,那会活得更痛苦。”
  “嗯,这话很有道理……”
  “至于这三个小丫头,老夫虽不暸你是怎么欺负人的,但按常理推断,婆娘找上门了准没好事!”
  “可是——”
  “所以说,跟老夫走,老夫保证这一路上不动你一根寒毛,让你吃香喝辣的快快乐乐上京城去!”
  “此话可是当真?”
  “老夫向来一言九鼎,说话从不打折扣!”
  “好极了——既然毛霸子这么保证,在下决定了。”
  “哼!你果然不笨!”
  毛六嘿嘿一笑,接着又道:“小子!现在你可以大声的告诉他们,说你愿意跟什么人走!”
  “好!我立刻就说!”卢小小站了起身,大吼道:“在下愿意跟那个叫做火凤的小丫头走!”
  此语甫出,大夥暗地一阵偷笑,连毛六自己带来的兄弟也笑成了一团,没办法,实在太好笑了。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会跟我们走。”火凤拍手叫好。
  “哇——干!”毛六气炸了,怒道:“小子!你敢耍我——你可知戏耍老子所要付出的代价?”
  卢小小根本理也不理他,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望着火凤咧嘴傻笑,没事还扮了扮鬼脸,朝她吐吐舌。
  天真无邪的火凤以为这就是结论,当下娇笑道:“没关系,你别怕,我去带你出来……”说话间,她竟真的朝他走去。
  不知是她真的太天真了,还是胸大无脑,完全没想到她这么一走出来,已把自己推上了火线。
  “放肆!”毛六大吼一声,身一扑,一掌拍出。
  麦洁溪竟按捺不住的尖叫道:“好个不要脸的妖女!”
  说话间,她足尖一点,飞身间,一剑刺出。
  这下可好,火凤前有狼,后有虎,当场进退不得。
  她已向前走十来步,距离卢小小的木桶反而较近,金银二凤若想上前救援,恐怕也是不及。
  谁也没料到,化解这局势的人竟是卢小小。
  他柔弱似无骨的小手,忽在水面上轻轻一拍,却见两道水箭,分别朝毛、麦二人飙射而去。
  水箭去势如电,且摆明了就是冲着他二人,倘若他二人执意要杀火凤,自己也一定会放那道水箭所伤。
  麦洁溪反应不慢,剑尖猛地向下一沉,剑尖触地,身子一顿,又退原地,一脸气愤地瞪着卢小小。
  毛六练的是硬功,身段没她的软,他选择硬干。
  然而,他的对象已不是火凤,而是那道水箭。
  却见他猛地顿住身子,吐气闷声,功贯双掌,如电光般的朝那道水箭拍去。
  “好浑厚的掌力……”大夥暗暗喝采。
  毛六的确月两把刷子,可惜在这一刻,他仍免不了成为众人的笑柄,这会儿他糗大了。
  拍出浑厚扎实的掌力,对象不是人,而是水?恐怕他什么都算计到,就是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水箭遇上阻力,力道顿失。失去力道的水,它就是水,“啪”的一声,当场溅得毛六满身都是水。
  “咦,这倒是新鲜了……那么多人喜欢看在下洗澡,现在连在下的洗澡水都有兴趣,看来真是有趣极了……”
  大夥都在偷笑毛六的狼狈,可惜他却笑不出来,此时他正在算计如何打这场仗,这场黄金十万两的仗。
  毛六卷起衣袖抹了抹脸,望着麦杰伦道:“现在老夫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要他四肢,取其一目的原因了。”
  麦杰伦没回话,根本懒得理他。
  毛六突然一屁服坐了下地。
  “兄弟们!去把帐蓬取来,咱们准备在此扎营!”
  他什么都没有,只有兄弟多,和时间多,既然此事摆不平,那就耗上了,到时再来捡战利品。
  金凤瞪了他一眼,冷笑道:“你老人家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毛六淡应一声。
  金凤注视着他,冷笑道:“吾等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什么办法,事情既然都发生了,总得想出解决之道。”
  “那应依妳之见呢?”毛六望着她。
  金凤不假思索道:“就你和我,输的一方退出!”
  “妳的意思也就是说,黄河十三寨对上妳三凤宫,输的一方走人,赢的人再战姓麦的?”
  “不错!”
  “好——老夫答应!”
  “一言既出——”
  “不过老夫不找妳——找她!”
  闻言,金凤面色微变,忽然接不下话。
  “她”指的人是火凤。他早已看出火凤年纪最小,武功也是最差的一个,他吃定她了。
  金凤顿了一下,变脸道:“刚才我说——”
  毛六打断她的话道:“妳说黄河十三寨对上妳三凤宫——莫非那个小丫头不是妳三凤宫的人?”
  金凤语塞,顿时答不出话来。
  “那你可是选对人了!”火凤走了出来。
  金凤暗叹一口气,心想今晚白来了。
  卢小小一见她真敢走出来,忙大吼大叫道:“火凤小姑娘,在下一心想跟妳走——妳行不行呀!”
  “安啦!一切包在身上!”
  火凤咧嘴一笑,继而又道:“我这边一定没问题,倒是你——等一下你可得乖乖跟我走,不能耍赖哟!”
  卢小小笑望着她,回应道:“放心!在下就喜欢跟美丽大方、热情又善良纯真的姑娘在一起,我一定跟妳走!”
  “好极了!这样事情就解决一半啦!”
  火凤一收嘻笑的嘴脸,“锵”的一声拔剑出鞘,注视着毛六,冷冷道:“毛六,你可以出招了──”毛六阴笑道:“小丫头!老夫其实佩服妳的勇气——就冲着这一点,我不会让妳太难!”
  火凤冷笑道:“出手吧——一出手便知分晓!”
  毛六冷哼一声,身一掠,一掌拍向她的胸口。
  飞身间,毛六掌势一收化掌为爪,抓向她胸前那团肉球——这不是在比拚,而是吃小妹妹豆腐。
  火凤也非省油的灯,当下她身形一侧,斜退二尺,玉臂一挥,剑如长虹般劈下,砍向他那只毛手。
  毛六冷笑一声,“小丫头,妳还没断奶,差得远呐!”身不停,倏地他脚步一旋,半空中一顿,一腿向她下腹踹去。
  毛六练的虽然是硬功,但变招的速度极快,如果不是经验丰富,武功不够扎实的人,久战必败无疑。
  火凤神色微变,心想这回糟了。
  她已一剑劈下,除非撤剑,否则必难逃过这一脚。
  然而剑是习武之人的第二性命,所谓“剑在人在,剑失人亡”,当下她将心一横,剑势一沉,划向他的咽喉。
  这招并没有太大的作用,因为即使她得手了,自己也必须挨上他一脚,何况谁快谁慢尚是未知之数。
  三凤宫这边的人当场变了神色,可是金银双凤都没动,即使动了也已救援不及,就让她去吧!
  两人料准了毛六不敢下重手,这种场面伤人可以,一旦杀人,彼此都杀红了眼,肯定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收场。
  其实,明眼人大都可以看出火凤输定了,因为她一定会先挨上毛六一脚,然后整个人飞了出去。
  想划毛六一剑?那可再等十年!
  每个人都这么想,包括金银双凤也是,姐妹俩心想给她一点教训也好,省得她整天玩耍,就是不练功。
  哈!可惜他们错了,统统都想错了!
  一粒水滴蓦地从卢小小的指姆中二指尖上弹出,就像一般人弹菸蒂一样,只不过水无色无味,谁也没看见。
  毛六一个大脚踹出,踹向她的下腹,说不定还可一脚踹中她的蜜穴,到时可以听见她呻吟一声,感觉一定很好。
  飞身间毛六不禁笑了,只是脸上的笑容才刚刚浮现,却又一下子消失不见,代之而起的一丝惊讶。
  一丝破空之声朝毛六身后疾速迫来,他只知那是暗器,至于是什么人发的,他暂时不去管他。
  他得先自保,这是他的第一要务。
  他猛提一口真气,硬是刹住身形,脚势一收,一剑迎面刺到,尤其对方抱以一同阵亡的心态,可想而知,这一剑有多扎实。
  毛六头一偏,虽已躲过那一剑,但衣领下已被剑气扫及,“滋”的一声,破了一道裂口。
  “毛六,你输了!”
  火凤“锵”的一声,收剑入鞘,开心道:“我真不懂,你这三脚猫是怎么当上总瓢霸子的……”
  面对她的调侃,毛六一点也不生气,只是慢慢地转过身来,注视着卢小小,脑筋一阵急速转弯。
  人,就在他眼前,也等于十万两黄金就在眼前,但他还暂时不能得手,因为今天不是他的幸运日。
  很明显的,他们全都站在同一阵线,自己今天若想硬干,恐怕也事与愿违何必平白的削减自己的实力。
  思及此,他目光环扫全场,哈哈大笑道:“这小子老夫暂且放由你们托管,很快的,老夫就会取回,不论你们什么人得到他,最好小心点!”
  “兄弟们,咱们去一品堂用餐——走!”
  这些人来得急,退得也很快,不一会儿工夫,全跑去镇北的一间客栈喝酒吃肉去了。
  “火凤小姑娘,妳好棒,好厉害啊……”
  卢小小一脸钦佩,赞叹道:“天啊,在下若有妳这么厉害的小姑娘在一旁保护,这辈子高枕无忧啦!”
  火凤突然一步步朝他走去,边笑着道:“废话,那还用话!可惜你别想的太美好,我不是保护你,而是——”
  言及此,金凤突然叱喝道:“小妹——回来!”
  火凤站定身子,不解道:“干嘛?”
  “回来!”金凤提高了声调。
  自己姐妹,平常吵吵嘴没关系,但在外面,好歹也要给姐姐一点面子,这是当妹妹的悲哀。
  火凤猛一跺脚,一言不发地走了回来。
  “火凤小姑娘……”卢小小不识趣地还在叫她。
  金凤叱道:“你闭嘴!”
  卢小小见她那副恰北北的模样,心中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哼!等我把肉棒子塞妳一嘴的时候,我看妳会怎样?
  思村之际,金凤注视着麦杰伦,淡淡道:“眼下只剩你我两边了,不知你意下如何?”
  麦杰伦回应道:“姑娘刚才迟到了,所以不甚了解。”
  “我不了解什么事?”
  “此贼已答应跟今天胜的一方走!由于此贼与我麦香堡过节甚深,在下已顾不得陪伴有孕的妻子,必将他拿下!”
  金凤乾笑道:“想法是一回事,能否做到又是另一回事,敢问少堡主,如果你无法将他拿下呢?”
  麦杰伦不假思索道:“不要姑娘成全,能否拿下他,那是在下的事,万一不成,我爹……”
  金凤打断他的话,转问卢小小道:“江湖传言,说你固然是个浑蛋,但说话一向很有信用?”
  卢小小愣了一下,不答反问道:“妳怎么知道的?”
  “听说上回你劫走金龙镖局的货,临走前说你三天后送还,他们以为你是一句玩笑话,结果你真的做到了。”
  “哼!不过十几粒的夜明珠,我还看不上眼——另外再告诉妳一件事,我不是浑蛋,而是一颗好蛋!”
  “所以说,麦少堡主刚才所言,并非夸大之词?”
  “不错!你们好好的打一架,赢的人就拥有我——输的一方包袱捆捆,回家吃自己,练好了功夫再来!”
  “好!我明白了!”
  话声一顿,金凤对麦杰伦道:“此贼对贵堡重要,我能理解,可少堡主并不了解,此贼对我姐妹三人的重要!”
  麦杰伦愣道:“莫非此贼也——”
  “把妳们三人奸了”这句话尚不及出口,金凤已打断了他的话道:“你想错了,他还没那么大的本事!”
  “那是?”麦杰伦一脸茫然。
  金凤严肃地道:“为了达成我娘的遗愿,我姐妹三人必须将他拿下,送回京城,领取赏金!”
  闻言,麦杰伦完全懂了,不屑道:“说了半天,姑娘还是为了那笔赏金,这才是你们真正的目的!”
  “难道你不是?”
  “我不是——赏金可有可无,一口气才重要!”
  麦杰伦冷冷地说道:“在下不敢保证送他上京时,他还有一口气在,如果他命好,一息尚存,而我也取得赏金,那时我会把那笔赏金拿来做善事——人神可鉴,在下若有半句谎言,这辈子不得好死!”
  “少堡主的胸襟真教人感佩!”
  “那也没什么!麦香堡自给自足,还能照顾到八百弟子,坦白说,十万两黄金真的很多,敝堡还看不在——”
  “好吧!既然你我想法一致,那就真如此贼所言,彼此痛快的交手一场,胜的一方就拥有他吧!”
  “姑娘——”
  “何需多言,你划出道来,咱们依约行事。”
  麦杰伦还不放弃做最后的挣扎,抱拳躬身道:“只要姑娘今日成全,他日本堡定偿还这笔债,请姑娘成全。”
  三凤宫是什鸟门鸟派?他没听过。他会做最后的努力,原本是怕他没听过三凤宫做出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更重要的是——他不跟女人交手啊!
  并非他看不起女人,而是他心地慈善,认为女人应是被宠被疼爱,而不是一掌把她打死。
  麦杰伦的态度诚恳,口气放得很软,说得金凤有些不好意思。
  这时,银凤突然走上前来,把她拉去一旁,在她身畔说了些话,却见金凤神色变了,显得有些为难。
  金凤愣在那儿也不是办法,银凤只好自己走了出来。
  银凤温柔绰约欠了欠身,微笑道:“公子有所不知,我姐向来吃软不吃硬,公子这么一说,教她为难了。”
  麦杰伦再次抱拳躬身道:“请姑娘代为说个情,妳我素无瓜葛,何必为了此贼伤了彼此的和气。”
  “好——我姐答应了!”银凤嫣然一笑道。
  麦杰伦还来不及反应,卢小小已哇哇大叫道:“天啊!搞了半天,看上这个小白脸,不打了?怎么会变这样……”
  银凤转望卢小小,温柔一笑道:“卢公子,胜者已经产生,我想,你也应该实现你的承诺才是。”
  “哼!妳以为我不敢?”
  卢小小突然站了起身,身一跨,出了水桶,然后穿衣裳,边道:“少堡主,你可以过来了!”
  麦杰伦毫不犹豫地上前,在他身上连连数点,封住他的穴道,随即挥手道:“咱们走!”

  第九章 意外连连
  卧房内很静,静到针落可闻之境。
  却见卢小小像一摊澜泥似的瘫在床头柜上,五官全挤成一团,表情好像刚刚死了老爸。
  “小妹,妳别再哭了……”麦杰伦拍着她的肩膀,边道:“东西我早已备妥了,妳自己看着办,万一不小心把人整死了,哥也为妳扛着……妳放心好了,世上没有任何人能欺负妳,否则他必须付出惨痛的代价!”
  桌上放了几样东西,一把鲨鱼剑,一根狼牙棒,一把锯齿状的匕首,一根敲不死人的小木槌……还有一壶酒。
  “哥,你对我真好,谢谢你……”
  “傻妹子!自己兄妹别那么客气,可不喜欢听到这种话——妳是我唯一的小妹,我不照顾妳,还能照顾谁!”
  麦杰伦再拍拍她的肩膀,接着转身离去,边道:“折腾了一晚,我劝妳先吃点东西。”
  “哥,可是我一点也不饿——”
  “填饱了肚子,头脑会更清楚,如此才能想出一些整人的花招,这样子说,妳懂吗?”
  “我懂。”
  “好,那哥先去外面吃点东西,需要支援,整过瘾了叫我一声,这样说妳一定明白。”
  “哥,我知道啦!”
  麦杰伦走了出去,房内突然陷入死寂一般的沉静。
  一段极长的沉静后,麦洁溪突然来到桌边,斟上一杯酒,慢慢地坐下,拿起一个小笼包,吃了起来。
  整人的方法的确有很多种,明知他肚子饿了半死,如果能吃给他看,这种心情一定舒畅极了。
  果然不错!他在那儿看了猛吞口水,终于忍不住道:“洁溪姑娘,如果不碍事的话,请妳拿一笼分我吃。”
  麦洁溪看也不看他一眼,拿起酒杯,轻啜一口。
  麦洁溪其实是很少喝酒的,可她接下来要做的事——凌虐一个男人——麦洁溪从来也没做过,所以她必须借酒壮胆的去做!
  “洁溪姑娘,如果小笼包烫手,那就给我一杯酒吧!”
  麦洁溪仍是没看他,不答话,拿起小笼包,放入嘴里。
  卢小小见她吃了秤铊铁了心,不禁轻叹一声,摇头道:“妳还真现实,一下子就忘了我带给妳的快乐——”
  才听及此,麦洁溪整个人瞬间崩溃了。
  “快乐?连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原来妳会说话?那好极了,咱们好好的谈一谈。”
  卢小小眉开眼笑,继而又道:“洁溪姑娘,请妳冷静下来,先听我说……我们是好朋友,不是敌人啊!”
  麦洁溪怒道:“你那种畜生的行径,算是朋友吗?”
  卢小小苦笑道:“妳想太多了!一男一女做那种事本来就天经地义——妳想想,妳哥和甜甜姑娘不是做得挺好的——还出一个小甜甜。”
  “他们是夫妻啊——我们算什么?”
  “笑话了!为什么一定要是夫妻才能上床——我们都是人,不是畜生,上床理所当然!”
  “你……”麦洁溪气炸了,却又找不出话顶回去。
  话声一顿,卢小小接着又道:“妳自己摸着良心说,那天晚上,除了一开始有些痛,之后妳是不是爽死了?”
  “你……”
  “我也是!我那天玩的很愉快,很舒服,很爽,只是之后有些后惯,我应该再让妳爽几次的……”
  “哇……你不要再说了!你这个无耻之徒,得了便宜还卖乖,看我今天绝饶不了你!”
  “妳别太冲动,妳听我说……”
  “你不必说了——我已经吃饱了!”
  她突然站起身,看着桌上的兵器,似乎难以立下决定。
  “洁溪姑娘,妳吃饱了,问题是我还没吃啊!”
  “你不必吃了——黄泉路上有的是东西吃。”
  “妳……想杀了我?”
  “不知道!”
  “不知道?这是哪门子的回答?”
  “如果我下手太重,把你杀死了,我也没办法,老实说,我已经很努力克制我自己的情绪了!”
  她终于抓起一把小匕首,顿道:“脱光你的衣裳!”
  闻言,卢小小忍不住笑了。
  “嘻嘻,妳根本不必克制妳想要做的事,有的时候情绪一来,不来那么一下子,会闷坏的。”
  说声甫落,卢小小把自己脱得精光,胯间的肉棒“得”的翘得半天高,激动得淌出发亮的汁液。
  麦洁溪注视着他,忽然滑下两串泪水,咽哽道:“我本想毁你四肢,夺你一目的,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我了解,因为妳太闷了,不想把自己闷坏——”
  “现在我决定了,不只砍你四肢,还有第五支!”
  “五肢?妳在说什么呀!”
  “只有把它剁了,才能让你永远碰不得女人,就算去到那阴间也一样,你再也休想去碰其他的女人了……”
  “哎哟喂呀!妳……”卢小小终于想到了。
  “妳……要我脱衣裳,不是上床,是想剁我的小鸟?”
  麦洁溪没有答话,一剑笔直刺出,一步步朝他走去。
  她走一步,他退一步,退到最后,他坐了下床,没有退路了,然而他却笑了出声,而且还笑得很愉快。
  “傻妹子……妳真是傻得可爱……”
  “不许你再那样叫我——我会多割下你的舌头!”
  “真是的,妳以为把我小鸟剁了就没事了?那可不!没有了小鸟,我可以改用刀把,要不然剑柄也可以……”
  “死到临头,你居然还敢耍嘴皮子——”
  “好,我认了!”
  卢小小胸一挺,笑望着他,一脸不在乎道:“既然妳那么希望我死,那就下手吧!以免妳以为我又耍嘴皮了。”
  “癈话!你必须死,只是在死前还得品尝一些乐趣,熬过了,你活着上京,熬不过,我带你的尸体上京!”
  卢小小笑望着她,不再说话。
  她的剑仍在半空中一点一滴的向他身前推进,一下指向他的心口,一下子又指向咽喉……她矛盾极了。
  最后,麦洁溪选择他的眼睛,她讨厌他看自己时的那种眼神。
  想要夺去卢小小一目,就必须看着他,两人四目交接,麦洁溪心神一震,握剑的手不禁隐隐颤料起来。
  奇怪的事还不止此,麦洁溪又再度落下眼泪。
  天啊!她不能欺骗自己,她好像下不了手。
  此贼固然是个浑蛋,可他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麦洁溪每天满脑子想剁了他,但现在她竟然下不了手?
  怎么会这样?她怎么样也想不通。
  一个女人想杀一个人就必须下很大的勇气了,何况这人是她的初夜,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再深望他一眼,麦洁溪突然撤了剑,叹了口气,正准备转身走回小圆桌时,卢小小也叹了口气。
  “怎么——下不了手?”卢小小笑望着麦洁溪。
  “不是下不了手!”麦洁溪暗一咬牙,恨恨道:“那样太便宜你了,我需要思考一下,找些更精彩的对付你!”
  “对付我最精彩的方法,就是我们再爽一次!”
  “你……嘴色放乾净点……”
  “我知道,妳根本就下不了手,而且妳心动了。”
  “我……我……我没有……”
  “还说妳没有?妳脸都红了!”
  “不要再说了……你不要再说了……”
  “我不说?那我用做的好了……”
  话声还在空中迴荡,他突然朝她扑去,那快速、迅疾的动作,哪里像是一个武功被封住的人?
  麦洁溪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正想有所反应,却被他一把抱了个满怀。
  “你……”
  “噢,麦姑娘,我可想死妳了。”
  话声甫落,卢小小血盆大口一张,头一倾,吻住她的小嘴。
  “嗯……放……放开我……”麦洁溪激烈地抗争。
  卢小小咧嘴笑道:“妳明明——”
  言及此,麦洁溪玉手一挥,“啪”的一声,甩了卢小小一巴掌。
  麦洁溪面色倏变,恨恨道:“我告诉你——”
  话犹未落,他头一倾,又吻上她的嘴,同时抱起她的身子,往一旁的大床倒去,这回说什么他都不会再放手了。
  不知何故,她渐渐不再挣扎,也许是他的手,一下子欺入她的胯间,虽然隔着布,可他仍正确地来到了蜜穴。
  固然他先前的动作有些粗鲁,可他的手一旦搭放在她蜜穴上时,竟展现出无比的温柔。
  “嗯……你的穴道……”
  “很好啊!”
  “可是我刚才差点……”
  “好在妳没出手,否则现在我就不会这样对妳了。”
  天啊!这个男人根本不是人,连十八搜魂指也制不住他的穴道,他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强?
  思及此,麦洁溪已无法再想下去,因为迷茫间,卢小小已拉下她的裤子,掀起她的衣摆、肚兜,叨住她胸前的丰满。
  卢小小吸吮着她的蓓蕾,边喃喃道:“我一直还记得,妳的好紧绷,为了能跟妳独处,我连命都可以不要……”
  “嗯……你不要再骗我了,刚才在外头,你还口口声声说,自愿……喔……
  跟那个小妖女走……“
  “怎么,妳吃醋啦?”
  “我……噢……没有……”
  “她不过是个小丫头,可能连毛都还没开始长,我不过是逗着她玩而已,这样妳也当真!”
  “可你暗中救了她两次。”
  “妳是知道的,我一向不杀人,也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杀人,况且那毛六不是个好东西,得先打跑再说。”
  说话间,卢小小伸出一片长舌,一路向下游移,滑过了肚脐眼、小腹……向下……再向下,话说完,她的珠核已被含住。
  “喔……你……真是……”
  “我真是什么?”
  麦洁溪没有答话,身子开始打颤。
  见麦洁溪那副投入的模样,一片美好的回忆顿时笼上心头。
  平心而论,练过武的女人就是与常人不同,那夜他的印象深刻,现在他必须赶忙找回那份逝去的感觉。何况此地不宜久留,万一让麦杰伦知道他二人在房内搞上了,他以后一定死缠烂打,到时麻烦大了。
  于是,他不想浪费宝贵的时间,一下子便伏上她的胸膛,暗暗探索目标,准备攻城掠地。
  “不!我们不可以这样……”麦洁溪挣扎着。
  原本她是来杀他的,结果居然跟他在房里搞了起来,若是让麦杰伦知道,她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麦杰伦一向重视她这个妹妹,一听她受欺负了,二话不说,立刻召集人手,一路追了过来。
  “小妹,妳别伤心了,待我逮到了他以后,一定将他千刀万剐,把他剁成肉泥,做包子吃!”
  “不!我不要……鸣鸣……”
  “不要?那妳要哥怎么做?”
  “我要亲手杀了他……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
  “好好好,哥保证,逮到他以后,一定交由妳亲手处理就是了,到时最多换个万两白银,够做善事就好。”
  “哥……谢谢你……”
  这段对话言犹在耳,但结果呢?她非但没有杀他,杀不下手,现在居然还被他……戳了起来?
  “噢……你……不!我们不能……”
  “好妹子,我已经进去了。”
  他抽送得很慢,他知道她内心深处正在做最激烈的思想斗争,他不想趁人之危,心甘情愿的做,感觉较美好。
  “你……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好妹子呀——怎么啦?”
  “可是……我们都这样了,你……准备怎么跟我爹说?”
  “说什么?”
  “难道……嗯……噢……先慢点动……难道你……你从没想过,去一趟麦香堡,找我爹……提亲?”
  “噢呵……”卢小小浅吟一声,差点喷射。
  “我的好妹子……我猜想……妳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莫非妳……从没想过我的身份、我的处境?”
  “什么意思?”
  “眼下我是个钦犯,谁若是跟我混在一起,准被带衰,更甭谈永远生活在一起,那是不可能的啦!”
  “你别怕!麦香堡可以保护你,我爹——”
  “拜托,十个百个妳爹也牴不住当今圣上,不是我看不起麦香堡,而是谁也比不过千千万万的大军。”
  “那我们怎么办——我跟你走……”
  “这样也不行,妳会连累他们,到时麦香堡必成为众矢之的,成为大清皇朝剷除的对象。”
  “可是……”
  “好妹子,妳别担心,咱们每次见面就来那么一下子,我若有空了,再去麦香堡找妳,这样就搞定了。”
  “问题是……噢……你别乱顶……”
  “快说好,事情就这样敲定了!”
  “噢……好……好……喔……就照你说的做……”
  “对了!这就对了……这才是我的好妹子。”
  扯了半天,他没当场大笑三声,已真是奇迹一桩——什么三百年历史的麦香堡,教出来的都是一窝子的白癡.为了避免麦洁溪反悔,此时就要叫她脑袋再混沌一点,否则一旦让她清醒,那就大大的不妙了。于是,他不再多说一个字,开始奋力地戳刺,索性再架起她的双腿,戳得更深入一点。
  其实卢小小想得太多了,他不知道在这段谈话的过程中,他已经给了她一个梦,这个梦将伴随她的成长,直到永远。
  “啊……我……好舒服……快……再快一点……”
  麦洁溪弓起上身,整个身子因极度高潮而扭曲,如云的秀发在半空中飞舞,一再振奋他的兽性。
  “噢……卢……你好强壮,我爱你……我喜欢你……啊……出来了!嗯……
  好……好舒服喔……“
  卢小小身不停,仍在奋力运作,边柔声问道:“好妹子,等下喷射的时候,要射在哪里?”
  “随你……嗯……我……什么地方都好。快!你再快……我还要……噢……
  又……出来了……啊……“
  她一再把自己的情绪送上极乐高峰,殊不知在这过程中,她体内已起了些变化,也在牵引他的感觉神经。
  蜜穴因高潮降临而抽搐,那颤动不已的花蕊,如食人花般的启阖不定,刺激着他的尖端,感觉好像在吸吮。
  他其实可以选择暂时撑过的,可他不想压抑住自己的感觉,何况不论压抑多久,迟早都有喷发的一刻。
  “靠!好妹子,妳……夹的真是紧……我……恐怕也不行了……噢……出来了……射了……”
  他口中喃喃说着,忽然像只泼猴般跳了起身,跳至她的颈侧边,一把转来她的脑袋,使劲也戳入她的嘴里。
  “嗯……噁……”她略略挣扎了一下,之后便接受了。
  麦洁溪贪婪地吸吮着,将他喷射出的残渣全都吞了下肚。
  “喔……真是爽毙了……”卢小小喘出一口大气。
  一回过后,他当然还有能力再战,只是他对她的蜜穴已失去了兴趣,他需要更紧绷一点的刺激。
  “接下来我们玩哪里?”卢小小有意问她。
  她娇滴滴地望着他,笑得一丝苦涩,低声道:“卢,可是……那里会很痛,上回我……”
  “傻妹子,一开始当然会有些痛,可是之后不是变得极爽,上回妳还一直要个不停耶!”
  “可是……”麦洁溪迟疑着。
  “妳放心好了……”卢小小轻抚着她柔顺的头发,柔声道:“我会很小心,尽量不会弄痛妳的。”
  哈!这真是个天大的谎言,他没笑,真是奇迹一桩。
  那么粗长的一个大傢伙戳入菊肛,哪有不痛的道理?人人都知那会痛,只是程度上的差异而已。
  如果他温柔一点,步调放慢一点,那股疼痛并不会持续太久,可惜一般人很少做到。一旦戳入菊蕾,那股紧绷的感觉只会鼓励男人用力的运作,一直不停地抽送,直到喷射为止。
  菊肛的紧绷,很容易使男人喷射,因此不多数菊肛被攻占的那一方,还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事就谢谢收看了。
  剩下的,就是搥心肝的痛,以及慢慢溢出的残渣。
  如果功夫好,温柔点,那会是一种极端不同的舒畅,女人并不排斥,只是需要一点半推半拉她们才愿配合。
  听了卢小小的再三保证,麦洁溪仍在迟疑。她不说话,他会当她是默许,于是他身一倾,由她的前胸一路吻下。
  “噢……卢……你又想……想干什么了……”
  “没事……妳躺着好好享受就是了,其他的甭管。”
  卢小小一手探入麦洁溪的蜜穴,腔道内一片湿滑、泥泞,缓缓地抽插一阵,他整张手都充满了蜜液。
  卢小小的手慢慢地下滑,菊蕾仅在咫尺之间。
  “卢……会痛……”
  “妳放心……一下子就好。”
  卢小小伸出一根长指,缓缓地刺入她的菊肛,才不过戳入一小截,前行立刻受阻,再也无法通行。
  当然,世上没有永远紧绷的菊肛,看你怎么戳而已。
  现在他只要用力……再用力,肯定可以把一根手指完全戳入,但他并没有那样做,他选择慢慢来。
  为了达到目的,现在不是教她排斥自己的时机,一旦当他到手后,其它的事就很难说了。
  对卢小小而言,这个女人肯定还有利用价值,原因是她那异常紧绷的腔道,那份纯真,都教他暂时无法割舍。尤其当他以后路过苏州时,还有一个等待他戳刺的女人供他玩耍,那样的心境会令男人多爽?
  无论如何,现在一切急不得,必须慢慢来。
  于是,他来到她的胯下,扶着肉棒在她的蜜穴上一阵磨蹭,沾上浓稠的蜜液后,再滑下枪头。
  卢小小抬起她的一双玉腿,搭放在自己的肩上,接着腰身一挺,不急不深地朝菊肛深入。
  “噢……痛……”她呻吟一声。
  肉棒即使有了蜜液的润滑,剥开了菊蕾的紧缩,但无论如何,那份撕裂般的痛楚仍占满她的心头。
  一小截尖端已刺入她的菊肚,他定住不动,一动不动,手一伸,扣住她的珠核,在上头不断的画圆圈。
  这样的动作会令女人很舒服,就像她们平常把玩自己的身体一样,一样可以获得满足的高潮。
  那份获得高潮的渴望,使她暂时遗忘菊肛的疼痛。
  “你别……喔……好痒……卢……再快点……”
  麦洁溪不安的摆动腰臀,不时地挺起胯间,去迎合他的手指,体内的空虚由然而生,她突然兴起被攻占的渴望。
  早已分不清那股空虚从何而来,此时此刻,她的珠核像是一部放电机,释放出的电流,迅速地流窜在她的体内。
  卢小小感觉她体内的脉动,再看看她的脸上表情,她的心情、感受,无法掩饰地写在脸上。
  他悄悄一挺腰身,肉棒又深入半载,接下来再等。
  麦洁溪甚至没有一点疼痛的感觉!
  在她渴望被他攻占时,她的蜜穴内早已一片泥泞,肠道亦流洩出一股不知名的体液,润滑了整个肛道。
  “卢……进来吧……我好痒……”
  “好妹子,妳终于想通啦!”
  说话间,他的腰身猛地一挺,另半截的肉棒瞬间没入肛道,再也找不出一丝一毫的缝隙。
  “啊……到底了……”她尖叫一声。
  “傻妹子,那是我的笑子不够长,不好架竿……”
  “你别逗我了……快……快动,我里面好痒……”
  时候到了,该是他大展神威的一刻,当下他不再多说一个字,肉棒抽出、戳入、抽出、再戳入,一阵运作起来。
  起初,他的动作放得缓慢,但一阵子后,他的速度愈来愈快,快到人类的极限,快到教人匪夷所思之境。
  “啊……我快被你戳死了……卢……我……我要拉屎了……噢……嗯……拉出来了……喔……”
  随着麦洁溪呻吟的同时,她的肠道内突然掠过一阵抽搐,且伴随他抽送的节奏渐渐的扩大。
  那种极致的感觉和蜜穴有着显著的不同。蜜穴内可供一个小婴儿通行,不像菊肛,历史记录不过是一个保龄球瓶而已,表示它一定犹比蜜穴更加紧绷。
  当麦洁溪的肠道在剧烈的收缩时,它会想把所有的异味清除,包括青屎……
  当然还有那根压挤不扁的肉棒。
  这是,肠道内的肉棒被无情的揉捏、挤压,感觉就像无数双手在按摩,他很快的就想喷射了。
  与先前那回一样,他不想压抑,他只想顺其自然。
  自然向来是世上最弥足珍贵的现象,如同一感觉想喷射,他第一个反应一定是刺得更凶,戳得更猛。
  “啊……我快死掉了……卢……快停下……不!别停……我……我好像又要拉……拉屎了……噢……我又拉了……”
  卢小小没理她,身不停,反而更加卖力地戳刺。
  很明显的,此时此刻她已步入做爱的巅峰,只要体内任何一点小骚动,她的高潮就会出现,所以就让她拉吧!
  卢小小没叫她等他,他心知肚明她的高潮会持续好一段时间,那已足够他戳刺,然后喷射了。
  “喔……我的好……好妹子……我恐怕……恐怕也快不行了……妳……妳要我射在哪里?”
  “我里面好痒耶……卢……就射在里面……噢……我……我等你……我……
  又……又拉了……噢耶……“
  “靠……妳里面在……大作战……我……不行了……他娘的……要出来……
  我……噢……来了……来了……“
  来了?没错!是来了!
  就在他喷射的同一瞬间,一名幪面人忽地从天而降,先是点了他的软麻穴,接着将他一把拎起。
  “噗”的一声,肉棒被狠狠的拔出,瞬间挤出一清脆的声响,好像是在开香槟,悦耳极了。
  “哼!不要脸……”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这句话说完,她猛提一口真气,随即消失不见。
  麦洁溪面浑浑噩噩,被戳昏头的情境下猛地清醒,当下她衣裳一抓,遮住大半身子,惊声尖叫不已。
  “哥……你快来啊……”

  第十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卢小小被女人紧紧抱住的感觉天天都有,但却从不曾被女人这样子抱着飞掠过,这肯定是绝无仅有的第一次。
  无数多的屋顶、树头在幪面女子的脚尖下轻踩而过,所有的景色都在卢小小的眼中快速倒退……
  飞掠间,一股少女独有的体味香拂入了他的鼻息,那是一般人人熟悉的奶味香,把他的思绪一下子拉去好远的从前。
  他是那不知名的老和尚一手拉拔长大的,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只要男人肯做,这并非困难之事,只要有个奶瓶,买一罐奶粉,便可善尽抚养的责任,可在大清朝,这绝不是一个男人可以做到的事。
  老和尚没有奶水,所以只好就近找个番婆,三不五时就跑去敲人家的大门,把婴儿交给她,事后付些银子了事。
  生产过后的女人奶水正充足,多喂养一个婴儿对她而言也没什么差别,何况又有银子可以赚,何乐不为?
  三岁之前,对卢小小而言是极其模糊的,唯一最深刻的便是肚子饿了四处找奶吸。在他幼小的心灵里,有奶水的女人便是娘,一直吸到三岁,被老和尚带至更高的山上后,他才戒除找奶吸的恶习。
  然而,尘封了二十二年的记忆,却在今夜被这个不知名的女人挑起,在一股本能的驱使下,他的头愈来愈偏。
  躺在女人怀中,被她抱着飞掠的感觉真爽,但如果有奶可吸,那样的感觉一定很爽。
  奶呢?奶躲到哪里去了?
  头愈往她胸前拱,那股奶味香更加浓冽。因此,他一切顺着感觉走,彷彿又回到了儿时阶段。
  隔着一块布,但循着那股奶味香,他不难找寻正确的方向,接着他紧贴了上去,张开他的嘴。
  奶呢?奶在,却没有奶水,他本能的愈吸愈猛。
  一粒小小的红豆,不知不觉中在他嘴里渐渐泓大、硬挺,他用力地吸着、吮着,期待它赶快出汁。
  他着实饿坏了,一个晚上没吃东西,只痛快地洗了个澡,做了几回爱,但那些终究无法填饱他的肚子。
  奶水啊奶水,你到底在哪里?
  奶水没有半滴,衣裳却被他口水湿了大半边。正当他一阵纳闷之际,忽然被她重重地摔了下地。
  “啪”的一声,他被甩了个大巴掌。
  “哎哟喂呀——妳怎么打人啊!”卢小小猛地醒了过来。
  对他而言,那段四处找奶吸的回忆是甜蜜的,他多么希望自己能活在那段回忆里,永远都不要醒来。
  然而事实毕竟是残酷的,没有人能永远的活在回忆里,每个人都必须去面对崭新却又不可预知的未来。
  犹一睁开双眼,首先映入眼睑的是一辆马车,两个喷血辣妹站在车旁,正笑吟吟地望着他。
  这情景的确教人喷血,只不过不是真情流露,血是被她一巴掌从鼻孔内打出来的而已。
  “你这个该死的无耻之徒——我不打你,打谁?”
  她脱下面罩——没错,正是三凤之首的金凤。她一脸的怒气,似乎随时都可能引爆,炸毁整个地球。
  卢小小一丝不挂的坐在地上,瞪眼道:“我怎么了?”
  金凤杏目圆睁,切齿道:“你刚才——你刚才……”
  金凤一向严肃,太过限制制的话,她就是说不出口。
  卢小小接口道:“我亲了妳的咪咪?”
  “你……”金凤气炸了。
  “天啊!妳不高兴,不喜欢,不爽……妳可以通知我一声,妳又不说话,我以为妳很舒服——妳干嘛打人啊!”
  金凤再次伸起玉掌,朝他走来,但一件衣衫却越过她的身子,一眨眼间即飘落在卢小小的身前。
  “大姐,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赶紧上路要紧。”
  “我知道!”金凤口气很冲的应了一句。
  “快衣服套上,然后上车!”
  “不!我不上车!妳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覆,我死也不会上车——乾脆妳杀了我,这样我还比较痛快些!”
  “你不起来穿衣裳,也不愿上车?”
  “是的!”卢小小一脸赌定的说。
  金凤冷笑一声,头也不回道:“小妹,去把那把剪刀拿来——他不仅能活着上京,而且还可以去宫里当太监!”
  话声甫落,卢小小早已牚好衣裳,打了个长长的呵欠,朝车厢走去,边道:“做爱做累了,我得上车歇会……”
  他一上了车厢!三女也跟着上车厢,卢小小这才发现三凤宫真不简单,偌大的车厢布置得十分温馨与舒适。
  “别吵我——我得小歇片刻……”卢小小一头躺了下去。
  与此同时,一声马鞭响起,偌大的马车如箭般射了出去。
  ***    ***    ***    ***世上没有任何语言或文字,足以形容麦杰伦此时心中的快乐,感觉似乎比新婚之夜更爽上千百倍。
  他从小就很宠爱这个小妹,再怎么说,她是自己唯一的妹妹,说什么自己也要善尽保护之责,不让她受到伤害。在他眼中,任何人都不及麦洁溪重要,因此当他听到她受辱后,麦杰伦整个人顿时失去了理智。
  卢小小是什么东西?他不是很清楚,也不想搞清楚,他只知道那个人倒大楣了,因为他惹上了麦香堡的人。
  事实证明,他的想法没错,也完成了这个艰巨的任务,他逮了那厮,还封住他的武功,亲手交给小妹报仇洩愤。
  一出房门,他点了一桌上好的酒菜,与十二铁卫边喝边聊,席间谈笑风生,愉快极了。
  “少堡主……我……我觉得……”
  “什么事——说!”
  “那厮再怎么浑蛋,也值个十万两黄金,属下以为,实在不宜把他整死,至少要让他留下一丝气息才是。”
  “说得好,我也正有同感——拿他去换黄金十万两,本堡可以做很多善事,可是……我的想法又变了。”
  麦杰伦啜了一口酒,继而又道:“我一直在想,他能活下来,算他命大,但如果被小妹整死了,那就是天意!”
  那侍卫尴尬一笑,拿起酒杯就乾,没有回嘴。
  他们都很了解少堡主的想法与脾气,他会多一些私心让小妹高兴,这就是最大的原因,没什么好争论的。
  怎料,麦杰伦的另一番说词竟是他们从未想过的,那其实才是他不反对麦洁溪把他整死的重要原因。
  “你们知道吗?刚才在客栈里的那场对恃,令我感触颇深,你们应该也很清楚,那小子是个标准的烫手山芋!”
  大夥闻言愣了一下。
  话声一顿,他接着又道:“毛六不过是其中之一,另有一堆比毛六更高强的人想分食这块大饼,平心而论,我们能看守他到几时?所以我想了很久,万一他真被小妹整死了也好,省得到时一身的麻烦。”
  “少堡主所言极是,现在我们也终于懂了。”
  “来——乾一杯!今天真是痛快极了。”
  “乾!”
  麦杰伦拿起酒杯,头一仰,送入口中,还不及吞咽下肚时,房里突然响起一长声尖叫。
  “哥,你快来啊……”
  “噁!”麦杰伦一口尚未下肚的酒当场呕出。
  “小妹……”
  麦杰伦像一阵风似的掠了过去,推开房门,然后愣住。
  只见麦洁溪披头散发,衣服还来不及扣上,这会儿酥胸半裸,分明是遭受强暴后的模样。
  “怎么啦——那贼子呢?”
  “哥……”
  麦洁溪一个箭步哭倒在麦杰伦怀中,抽泣着,哀怨到了极点。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妳快说啊!”
  “哥!他……他又欺负我了……”
  “欺负妳?他的武功被我封住了,如何欺负妳?”
  “他……他没事——他武功没被封住啊!”
  “妳说什么——连本门的不传之秘——十八搜魂指他也能解得开?这……这贼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麦杰伦忍不住槌心肝,自责不已。
  麦洁溪都已经被欺负过一次了,若不是自己的疏忽大意,她怎么可能发生二度伤害?这都是他的错啊!
  “他怎么走的?”
  “哥,说了你不信,他是被一个女人抓走的!”
  “妳说什么——被女人抓走?”
  “对!她黑巾幪面,如果小妹没听错,她应该是金凤!”
  “是她?”这回麦杰伦傻愣住了。
  “妳想,他们有可能在演戏吗?”
  “不可能——他被点上穴道抓走的!”
  “哼!我倒低估了那三个丫头……”
  麦杰伦慢慢地回过神来,问道:“妳好点了吗?”
  “哥,我没事。”
  “那好!走——我们追上去!”
  麦杰伦打开房门,见十二铁卫已站在那儿待命,当下麦杰伦挥手道:“召集兄弟,咱们快追上去!”
  “往哪儿?”
  “走——一路朝北!”
  ***    ***    ***    ***麦香堡的确不愧有三百年的历史,门下弟子什麻样的人才都有,半个时辰之后,一夥人齐聚一处山腰间。
  “少堡主,你看!”
  麦杰伦依言望去,然后蹲了下地,凝视着地上两道车轮走过的痕迹,仔细地看,好像若有所思。
  “刘雄!你怎知车上的人是他?”
  “禀少堡主,你看!”
  “看什么?”麦杰伦还是一愣。
  刘雄手一指,边走边解释道:“原本的车轮入土二分,可到了此地之后,多了半分。”
  “嗯,可见车上多了个乘客。”
  “是的,少堡主。”
  “可是……你怎确定是他?”
  刘雄不假思索道:“刚才在客栈对恃时,那三个姑娘不正是坐着马车而来?
  因此我大胆研判……“
  言及此,空气中倏地响起一阵大笑声:“好!好……麦香堡人才济济,果然有一套……三百年的确没白混……”
  人随声现,只见毛六赫然而现,奸黠道:“小子!才那么一丁点的时间,咱们又见面啦!”
  麦杰伦冷笑道:“你跟着我干嘛——贼子已不在我手上!”
  “我当然知道!”毛六附和一声。
  “既然知道,你还跟着我做什么?”
  “老夫想与你谈一笔交易!”
  “什么交易?”
  “麦香堡三百年的历史,为了那厮,精英尽出,而老夫是统领黄河十三寨的总瓢霸子,你我两双方若力量合而为一,肯定无坚不推——”
  “对不起,道不同,不相为谋。”
  “现在道同了!”
  “哦?”
  “为了那贼子,我们的道同了!”
  毛六冷哼一声,随即又道:“你我俩边人数加一加近五百人,却让三个鬼丫头耍了,你不觉得很可笑?”
  麦杰伦沉默,没有答话。
  毛六注视着他,续道:“所以老夫以为,你我两边的目标既然一致,就应互相合作配合,以免历史重演。”
  麦杰伦淡淡道:“嗯,你的建议十分有理,但麦某必须强调,你我只有贼子一事互相配合,其余免谈!”
  “那当然!”毛六冷哼一声。
  麦杰伦接道:“说吧——你要什么?”
  “我要黄金——给我黄金,其他的我一概不要!”
  “好!既然如此,这事不难处理。”
  “怎么说?”
  “逮着那贼子后,给本堡一天的时间,时间一到,麦某把人交给你,你带着他上京领赏金,一切就结束了。”
  “这个嘛……”毛六居然开始犹豫。
  麦杰伦动容道:“连这样你也有意见?”
  毛六乾笑道:“你小子想的可真美好,你把整了半死不活的人交给我,拍拍屁服走人,由老夫扛下这个烂摊!”
  “人你若不要,那是你的选择,麦某不予置评。”
  “那贼子是个烫手山芋,老夫没把握与众人为敌!”
  “你终于说出一句良心话了。”
  “小子!人是你整的,至少你们要负责我们的安全。”
  “行——赏金一人一半,本堡就护送你上京!”
  “你……一半?靠!连这懂话你也说得出口!”
  麦杰伦冷笑道:“出多少力,分多少黄金,此乃天经地义之事,如果你不肯配合,大可退出!”
  “可你多得了贼子一晚,你还分得比我多!”
  “我保证留他一口气在,这已经够有诚意了。”
  “好!不废话——三七分帐,我七你三!”
  “你不必跟我讨价还价——”
  “最后一次,我六你四,如不答应,老夫即刻走人!”
  有毛六这个人在,肯定是个大阻碍,如果不与他合作,单凭一已之力恐怕很难做到,这是不争的事实。
  见他沉思不语,毛六一旁强调道:“小子!再想下去,他们不知都逃到什么地方了,时间急迫啊!”
  “好!六四分,就这么敲定——咱们追!”
  ***    ***    ***    ***星月稀疏,银河淡淡。
  偌大的马车在不知名的山径上一路狂飙,车身晃啊晃的,很容易教人眼皮慢慢垂下,然后走入梦中。
  此时,四人早已躺了下来,呼呼大睡,尤其经过与麦洁溪的几回大战后的卢小小,这时早已沉睡得像只猪。
  连日的疲惫写满在他四人脸上,大夥真的累翻了。
  卢小小被挤在最左边,接着是火凤,银凤和金凤。
  四人都睡得很沉,尤其是卢小小,他嘴角边还淌出一道口水,千丝万缕,要滴不滴的煞是精彩。
  睡着睡着,火凤突然发现有一硬物,不停地触及自己嫩柔的脸颊,迷糊中,她慢慢地醒了过来。
  马车仍在极速的狂飙,天是天,地是地,车厢是车厢,只不过卢小小的上身向上移了半个身子。
  卢小小侧躺着,胯间对着火凤的脸,这时高高鼓起,像是撑了个小帐蓬,真不知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是什么东西,为什么——”火凤一脸的茫然。
  对一个从小生长在三凤宫,只有女人的世界的火凤而言,她从来没接触过男人,更甭谈见过如此诡异的现象。何况,她毕竟只有十六岁,才刚刚发青不久而已。
  火凤外向、活泼,对于各种新鲜的事特别感到好奇,当下她四处溜了一眼,怕怕地把手伸了过去折起他的裤头,“得”的一声,一根粗长的肉棒弹跳而出,尖端正对着她的脸,上头还淌出不知名的汁液。
  “这是……”火凤愣了一下。
  火凤努力的回想,刚才他被围在场中从浴桶里站起身时,它不是这个模样,怎么一下子它就变粗变长了?
  “原来……这就是男生尿尿的地方……好奇怪喔!”
  火凤忍不住的伸手握住,看了又看,瞧了又瞧,这才发现尖端柱顶上有两个芝麻绿豆大小的洞孔。
  那此奇怪的汁液正是从孔内溢出,却不知是哪个洞?她愈看愈好奇,这时感觉肉棒子突然变烫了。
  次一瞬间,肉棒上突然传来一阵不规则的脉动。
  “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还不及思索这个问题,一道白色雨雾倏地从柱顶狂飙而出,她本能的用力捏住,不想喷得愈多,射得更强。
  火凤不敢发出声音,也不敢乱动,唯恐吵醒两位姐姐,只好任凭那道雨雾射得她一头一脸。与此同时,他忽然一阵剧烈的颤抖及抽搐,好像中猴,又像是羊癫疯发作了,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抖的身子渐渐平息,好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他仍然睡得跟死猪一样。
  火凤赶忙放掉肉棒,拉起裤头,一颗心却狂跳不已。
  “他……尿床了?”
  火凤左思右想,不觉得脸上的东西是尿,因为尿没有那么黏稠,真不知那是什么怪玩意儿。
  火凤沾上一点在鼻前嗅了嗅,又舔了舔,发弄那玩意有股腥味,由很多种异味混和而成的腥味。
  她第一次近距离观察男人的肉棒,虽然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却在她内心深处留下不少的疑问。
  她不难找到解答,可能就在不久将来,只不过她已睡得不再安稳,之后便辗转难以成眠。
  卢小小呢?马车一阵狂飙,他中他的猴,似乎也没有产生多大的问是,一切都在平静中度过。
  然而,当他转过身来,背对火凤时,眼睛忽然睁开一丝细缝,接着便浮现出一丝顽皮的笑容。
  可惜刚才他没把肉棒硬戳入她嘴里,否则一定更精彩。
  卢小小后悔极了!
  ***    ***    ***    ***马车又急驶一阵,天空已是一片鱼肚白。
  卢小小浑浑噩噩的梦境中醒来,这回不是被人玩醒的,而是被什么人一脚踹醒的。
  “哎哟喂呀,妳怎么喘人呐!”
  犹一睁开双眼,既见金凤双手叉腰,像个茶壶似的站在眼前。叱道:“快点下车!”
  卢小小瞪眼道:“我是欠了妳多少?妳也没必要——”
  金凤打断他的话道:“这辆车快驶入山崖,就要掉下去了,你若还要待在车上,我并不反对。”
  “什么——往崖下开?这哪是人待的地方……”
  话声还在空中迴荡,他赶忙跳了起身,奔下车厢。
  车厢外,银凤、火凤就坐在地上等着,见他二人下了车厢,忙问道:“现在怎么办?”
  金凤不假思索道:“不出半个时辰,他们必然追上!”
  “那就赶紧上车——走人啊!”火凤站了起身。
  金凤瞪了他一眼,冷冷道:“自从这贼子上车之后,车厢里便瀰漫着一股恶毒的异味——”
  卢小小打断她的话道:“那是男人的味道!”
  金凤看也不看他一眼,转对驾车的老妪说道:“妳一路飙去,引开身后的追兵,这样大家都可轻松不少。”
  “那妳们呢?”老妪问了一句。
  “吾等走山路,两天后,我们在罗吉镇龙门客栈等候——老规矩!若情况不妙,那就下一站再见!”
  “好!我记下了!”老妪应了一声。
  走山路?哪可以!
  “我不走!”卢小小一屁股坐了下地。
  火凤望着他,急道:“你搞什么——咱们身后跟了一票想逮你的人,莫非你想找死吗?”
  “死就死——至少这样还痛快些!”
  卢小小胸一挺,义正辞严道:“我饿了一晚,整整八个时辰什东西也没吃,我饿死了,走不动了!”
  “走不动?”金凤大声道:“莫非你要我们背你?”
  “嘿!好主意——三个人轮流,累了就换人背!”
  “你无耻!”
  “谁说我无齿——三十二颗,一颗不少!我只是饿了,不给我吃点东西,我死也不走!”
  “你……”金凤气炸了。
  这时,银凤忽然道:“公子想吃,我给你吃就是了。”
  说话间,她半瞇双眼,噘起嘴,慢慢地展开双臂。
  她的话声温柔,人更温柔,一时之间教人无法拒绝。
  “妳要我吃妳的口水?哈——大丈夫说不吃就不吃!”
  “卢小子,别使性子了,来嘛来嘛……”
  银凤小嘴微启似阖,如果能把肉棒戳进去,一定更爽。
  “妳求我!”卢小小一脸的酷样。
  “是!我求求你,卢公子,快来吃我嘛!”
  “好!”卢小小站了起身。
  即使再铁石心肠的男人,恐怕也无法拒绝像银凤这种温柔的女人,何况卢小小本就对她三姐妹心怀不轨。
  卢小小走到银凤身前,甩力地抱着她,接着头一倾,血盆大口一开,慢慢地覆上她的樱桃小嘴。
  哈!别瞧她一副很有经验的模样,搞了半天,这婆娘根本就没什么接吻的经验,恐怕还是个处女。
  卢小小更进一步的侵入,把舌头伸入她嘴里一阵翻搅。
  接吻如做爱,有没有经验,一试便知。
  舌头一探入银凤的小嘴内,立时感觉出银凤嘴里那股芬芳的气息,那是属于少女的味道,好香,香得引人犯罪。
  他的手不自禁地从银凤后背一路轻抚而下,动作轻柔得彷彿绵絮般扫过,接着双手用力一紧,抓捏住了那两块臀肉。与此同时,他的肉棒也慢慢地紧挺、肿胀,只是在这满是罗曼蒂克的一刻,她嘴里突然出现一股恶臭。
  “哎哟喂呀——妳给我吃了什么东东?”
  卢小小惨叫一声,当场滑落在地,抱着肚子滚来滚去。
  见到这一幕,驾车的老妪这才一抖缰绳,“啪”的一声,马车这时如箭矢般飙了出去。
  空气中这时迴荡着老妪的话声:“必要时,先把他的鸟剁了,到时保证他再也使不出任何花招!”
  “哇……妖女!妳们是一群妖女……他娘的!我肚子痛得紧啊——妳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银凤温柔一笑,笑道:“黑肝标,散功粉!”
  卢小小愣了一下,不解道:“可是……那个从来不笑,好像什么人欠她银子没还的婆娘,已点了我的穴道啦!”
  “她是我姐,叫金凤——没人欠她银子。”
  银凤甜甜的笑,继而又道:“我们都知道,你的鬼花样不少,为了避免什么意外,本门特制的散功粉你吃了较好……”
  言及此,她笑着从腰间取出一把匕首,在卢小小面前晃了晃,接道:“刚才那老婆婆已说了——”
  卢小小打断她的话道:“我知道——必要时把我的小鸟剁了,那样我就变不出什么花样了!”
  “公子知道就好,希望你合作点,别逼我们那么做!至少我们敢保证,会毫发无伤的送你上京。”
  “那之后呢?”
  “之后别人要怎么对付你,我们管不着——现在请你快起来,我们还得赶路呢,况且,我们的肚子也很饿了。”
  “是,银凤姑娘,请妳以后别再把匕首拿出来在我的面前晃,万一我被吓死了,只值白银一万两喔!”
  说话间,他站了起身,大摇大摆的向前走去。
  火凤跟上他的脚步,与卢小小并肩而行,乾笑道:“贼子,我奉劝你不要想玩什么花样,对我们是行不通的!”
  卢小小侧头溜了她一眼,边走边说道:“何需在下跟妳们玩花样?我只是在想——妳们真以为抓到我了?”
  “锵!”的一声,走在他身后的金凤拔剑出鞘,一剑抵在他颈侧,冷笑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意思。”卢小小站定身子,没敢乱动。
  “莫非你还有逃跑的能力?”
  “没有──我的意思也就是说,妳们也只不过三个人,想逮我的何止成百上千,妳们有能力保护我吗?”
  “坦白说──没有把握!”
  “妳看看!这不就结了!连保护我的能力都没有──”
  “我们有你的把握。”
  “什么意思?”
  “必要时,我们会杀了你,让别人也无法得到。”
  “靠!得不到的也要毁灭,妳们真是标准的女人。”
  “知道就好,所以你赶快走吧!”
  “锵”的一声,金凤又收剑归鞘,不再多说一个字。
  卢小小迈开脚步,边道:“小丫头──”
  “我叫火凤,不叫小丫头,你怎么又忘了?”
  “是是是,火凤姑娘,妳三人是亲姐妹?”
  “对啊──你问这干嘛?”
  “没干嘛,只是很好奇──三个亲姐妹结伴闯江湖,做的又是那麻危险的差事,万一碰上了大野狼……”
  火凤接口道:“你放心吧!大野狼遇见咱们三姐妹也没有,因为我们会把他皮剥了,烤来吃!”
  “哦?那真是太好了,我还一直为妳们担心呢。”
  “有什么好担心的!你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万一碰上了太多前来插花的人,我姐会一剑杀了你的。”
  两人边走边聊,只见一行人离小径愈来愈远,有此地方连落脚都难,可见人烟罕至,愈走愈深了。
  片刻工夫,一道水声哗啦啦的传来,大夥循声走去,发现左侧有个瀑布,下方有一偌大的水潭。
  “等一下!”金凤突然叱了一声。
  “什么事?”他二人站定身子,转身望着金凤。
  金凤瞪了他一眼,冷道:“火凤,这人臭的要死,妳赶快把他丢进水里泡一泡,真叫人受不了!”
  “大姐,那妳呢?”
  “我和银凤去找些吃的,这段路还不知要走多久!”
  “好,我知道了。”
  言及此,卢小小早已迫不及待的朝水潭奔去。
  金凤叮咛道:“必要时──杀了他。”
  “我懂!”
  火凤应了一声,身一掠,追了上去。

  第十一章 火凤失身
  卢小小神态悠闲地泡在水里,脑筋同时一阵急速转弯。
  “她死待在岸边盯着我猛看,该怎么把她拐下水呢?”
  “火凤姑娘,泡个水,好舒服呢,妳怎么不下来?”
  “我最讨厌在外面洗澡了!既是洗澡,就应该在房里,找个大浴桶,烧点热水……那才叫做洗澡!”
  卢小小笑着道:“这个地方场地大,上有天,下有……哎哟喂呀……这个地方怎么……”
  言及此,卢小小忽然下沉,并不时地挥动双手,挣扎不已。
  火凤脸色倏地大变!
  这个人价值十万两黄金,不是被自己这边杀死,也不是被抢走,而是溺毙,这不是很可笑吗?
  他们费了好大的劲胳将此人夺到手,说什麻他现在也不能淹死,尤其是死在自己眼前。
  不再犹豫,她身一跃,跳入水中。
  才接近他灭顶之处,火凤腰间突然被人一把抱住,一颗脑袋接着浮出水面,就在她眼前。
  两人面对面,靠得很近,好像随时都会贴在一起。
  “你干什么?”她大眼瞪着他。
  “没有啊──我快淹死了,总得找个地方抓吧!”
  他一展顽皮的笑容,继而又道:“火凤姑娘,反正妳都下水了,不如把衣裳脱了,我帮妳拿去岸上晾着──”
  “我不要!”她一口拒绝。
  “可是……妳总得洗个澡……尤其是妳的脸,好像──好像有一股奇怪的味道,都花掉了呢!”
  “好,我洗个澡。”她突然答应了。
  想起昨夜那场噩梦,那不知名的汁液喷了她一头一脸,她还抹了好几下,连她都感觉自己脸上怪怪的。
  “你什么看──快转过身去!”她娇叱一声。
  火凤脱下衣裳,交给他,后者眉开眼笑地游回岸边,上了岸,然后晾晒在一旁的树枝上。
  “噗通”一声,卢小小又跃入水中。
  “火凤小姑娘──妳看!”
  话落,他一头潜入水中,又不见踪影,至此她还不知道自己被他戏耍了,叫道:“你干什么?”
  除了倾洩而下的大水声,大地没有其他的声响。
  “这个贼子……”
  才不过思及此,忽有一张怪手欺入她的胯间,一把扣在珠核上,那轻柔的程度在水中感觉竟更加的强烈。
  次一瞬间,她身前又浮出一颗脑袋,又贴在她身前,但他的那张手,仍在她珠核上迴旋打转。
  “你干什么?”火凤突然感到一丝不安。
  “没什么──满足妳奇心而已。”
  “什么意思?”火凤愣了一下。
  卢小小一脸奸邪地望着她,轻声道:“昨儿个夜里,妳偷偷的玩我,现在,妳总该也让我玩玩妳吧!”
  “你知道昨夜……”她一脸的尴尬,糗毙了。
  话犹未完,他头一伸,一口吻住她的嘴,边慢慢地托起她的身子,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她跟着感觉走,把双缠绕在他的腰上,喃喃道:“我……我根本搞不清楚,那……那是怎么一回事。”
  卢小小低声道:“意思是妳长大了。”
  “我已经十六岁,本来就长大了。”火凤低声回应道。
  “是吗?那这是什么?”
  说话间,他压低她的身子,腰下向上一挺,偌粗的肉棒撞开她闭的门屝,深入了一截。
  “啊……好痛!”她痛呼一声。
  火凤紧张地死抱着卢小小的脖子,用力地夹紧他的腰身,颤抖道:“你……
  你想对我做什么?“
  “想让妳长大,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话声甫落,他再用力一挺,这回一刺到底,连等待一下的时间也没有,便在水里一阵抽送起来。
  “啊……你轻点,好……痛啊……”
  “妳放心,等一下就不痛了。”
  抽送了片刻,卢小小突然抵住花心不动,柔声问道:“妳现在感觉怎样──应该没有那么痛了吧?”
  火凤把头埋在他的肩头上,羞涩的没有回答。
  其实,她何尝不知他把肉棒放入她的体内,只是她一直不敢相信,那么一根大傢伙,到底是怎么进去的?
  尖端这是就扺在花心上,她体内不自主的兴起一股酥、痒、麻,在翻搅她骚动不已的心灵。
  “妳怎么啦──为什么不说话?”
  “我……没……没什么……”
  她口中说没什么,但身下却不自主的一阵摇晃、蠕动,那万钻心般的感觉,教她不能控制的动了起来。
  十六岁的少女初尝禁果,一动起来便一发不可收拾,可惜她还没有掌握住窍门,因此动起来并不顺畅。
  她愈动愈不舒畅、愈动愈痒,忍不住呻吟起来。
  “嗯……喔……好……好痒啊……”
  “好好好,看我的囉……我帮妳止痒……”
  说话间,他像英勇的救火队,见不着哪里起了火,尤其是慾火,他非试着把它扑灭不可。
  卢小小轻轻地托起火凤的玉臀,腰下开始运作,有了水的阻力,虽然没有在陆地上快速,感觉更新鲜刺激。
  新手上路,当然抵不过老鸟亲自上阵,因此不过几眨眼工夫,她的感觉、反应,无不起了变化。
  “啊……好舒服……好深啊……”
  他虽然抽送得很缓慢,却很用力,且一戳到底,每一次的撞击都直抵花心,顿使她的心花朵朵绽放。
  对付不同的女人,要有不同的方法。
  同样的,在不同的地方做,要有不同的方式,卢小小能充份掌握个中绝窍,且处理得十分完美。
  “噢……我……我好像要……要……”
  “要什么?”
  “我要拉……拉尿了……”
  “那就尿啊,反正这里清洗容易──”言及此,她突然死抓着他的脖子,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抖,同时腰下传来一股吸力,将他的肉棒整支吸住。
  腔道一阵剧烈的收缩,卷住他的肉棒,像是小手在按摩着,使他忍不住的想要喷发。
  他突然用力地抓捏住她那两块臀肉,身下使劲地戳刺,“噢呵”一声浅吟,喷出他的残渣。
  “啊……好烫……你……你也尿尿了……”
  “对!我也尿了……”
  卢小小仍扶着火凤的玉臀,笑道:“走,我们去那儿!”
  “那儿是瀑布──瀑布有什么好玩的?”
  “因为那儿别有洞天!”
  他二人一起潜入水中,穿越过瀑布,不想里面真的有个偌大的古穴,且有一条弯道,向内延伸。
  “你……你怎知道这里别有洞天?”
  “这些大石经过数百,甚至数千年的冲刺,自然能贯穿它,断以大多数的瀑都有这种地方,很隐密哩!”
  火凤四处溜了一眼,轻声道:“你带我来做什么?”
  “有们聊聊,顺便继续刚才的事!”
  “刚才的什么事?”
  卢小小不再说一个字,而是朝她扑了去。
  他扑去的速度很快,可触及她的皮肤时却又格外的轻柔,好像在抚摸他的宝贝、他的至爱。
  这哪像是一个武功被封住的人?火凤被他扑个正着。
  然而,火凤并没有到想他武功到底被封住了没有,而是她被卢小小的动作吓了一跳,有点不知所措。
  卢小小像只泼猴般的伏在她的胯下,头一倾,吻上她的珠核,不时轻咬住,轻轻地吸着、吮着。
  “噢……”她全身掠过一道战慄。
  他伸出手中二指,轻易地滑入她蜜穴,慢慢地抽插。
  腔道内果然一片湿滑泥泞,他慢慢地加快了速度。
  “啊……好舒服……这样好舒服……”
  卢小小运作着,边问道:“比起刚才呢?”
  “都……都舒服……你不要问了……快点动吧!”
  “好啊!我不说,那妳来说。”
  “你要我……嗯……说什么?”
  “说说妳们三凤宫,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一定想逮我──要那么多黄金做什么?”
  “现在你要我说这个?”
  “妳不说,我可不动了。”卢小小把手指戳入,真的不再动。
  “你……”火凤浑身一阵扭摆。
  这一刻,不论是对男人或是女人,都是最好的逼供方式,像那李如风,连十三岁打手抢也抖了出来。
  没有更好的选择,火凤全盘托出,没有任何隐瞒。
  原来,三凤宫也不是什么大门大派,类似修道院,让一些有志一同的善男信女潜心修佛,成道成仙而已。
  三凤宫的创始人正是三姐妹的娘,她投下毕生的心血、物力及财力,最后终于搞出了一番局面。
  三凤宫在全盛时期,信众有八百余人,其中大多数是女人,起初一切和平美好,但时间一久,问题就来了。
  信女一多,尤其潜心修佛,导致走火入魔的信女一多,庙公便起了邪念,也有了可趁之机。
  庙公指的人正是三姐妹的爹,名叫七力禅师。
  七力禅师假借神名,说要替对方消灾解厄,唯一的方法就是借其肉棒,与神明交合。如此诡异,不可思议的狗屁歪理不想众信女深信不疑,不久三凤宫的信友大都被七力禅师一人搞光光。
  光怪陆离的是,大多数的信女执迷不悟,深信不疑,只有少部份的人恍然大悟,跑去找凤姑告状。
  凤姑知悉后,肝肠寸断,一边是她的丈夫,一边是那群虔诚的信女,她真的不知该怎么办,只好请示神明。
  在凤姑请示神明的那段期间,七力禅师早一步做出决定,他卷走三凤宫所有的资金,连众多信女也一拚带走。
  他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留下的,只有严重的伤害。
  七力禅师走后,凤始从此一病不起,临终之言只有短短几句,重点就是要姐妹三人重振三凤宫之神威。
  这种鸟事,不分古今中外,到处都有,处处可闻,卢小小不禁哈哈大笑道:“事事跟逮我扯上什么关系?”
  火凤轻喘着回道:“当年爹卷走了所有的银子,三凤宫此时此刻一无所有,我们真的很需要那笔赏金。”
  “那也不需要十万两黄金那么多啊!”
  “需要!若想重振三凤宫,光是买一些必备的法器,就是一笔不小的费用,说不定十万两赏金还不够!”
  “什么──他把三凤宫的法器也带走了?”
  “是的──拿走得乾乾净净,一样不剩!”
  “靠!他做得还真绝啊!”
  “他是我爹,我不想在他背后说他的不是,但我娘的遗愿我们姐妹三人一定要做而,所以只好从你这里下手。”
  “没问题,这事包在我身上,这一路上妳们只要对我好一点,我一定乖乖的跟妳们走,绝不捣蛋!”
  “对你好一点?那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像我们俩现在一样,妳让我戳一戳就行了。”
  火凤难掩一丝羞涩,低声道:“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可以一切都依你,可是金凤银凤……”
  “怎样?”愣了一下。
  火凤皱眉道:“银凤还好,她最温柔善良了,只要激起她的同情心,她也会像我对你这样,但金凤一定不会!”
  “为什么妳如此笃定?”
  “因为金凤一心想接替我娘的位置──”
  “那个上床没关系!”
  “当然有关──她不想步入我娘的后尘,所以立志不谈感觉事,这样就没人有机会背叛她了。”
  “天啊!那样会闷坏啊!”
  “人各有志,只要她活的快乐就好,我并不反对。”
  “哎哟,女人闷坏了不好,那会影响到她的心理耶!”
  卢小小扮了个鬼脸,慢慢地伏上火凤的胸膛,边道:“就像你现在一样,八成就是闷坏了,对不对?”
  “我……”火凤一脸无辜地望着他,不知该说些什么。
  “对嘛,我就喜欢妳现在的表情,因为妳默认了。”
  说吧,他腰身一挺,剌入她的蜜穴,一刺到底。
  适才他二人已来过一回了,加上逼供时,他手指不停地抽插,因此这时她的蜜穴慾火正旺,只需一点小小的刺激,她整个人都会燃烧起来。
  “啊……好深……好刺激喔……”火凤娇呼一声。
  “别急,更刺激的还在后面呢!”
  抽送间,卢小小边以拇指轻轻地按摩她的珠核,不过几眨眼工夫,她整个人为之疯狂起来。
  “噢……好舒服喔……我……从来没那么……嗯……舒服过……我好像……
  又……又来了……喔……“
  随着她呻吟时,她蜜穴内的春水似雾一样的喷出,灼热的像火山岩浆般,刺激着他的尖端。
  “喔,我的好妹子,妳真有一套,夹得我真舒服……我……我好像也快……
  快不行了……“
  “不行了……是不是像昨夜一样?”
  “对……”
  提起昨夜那挡子事,这会儿他按捺不住的准备喷射。
  其实,昨夜那一幕,是他有意造成的。他想证实一下,这个小妹妹见到肉棒会有什么反应,如此而已。
  因此他侧着身子,慢慢地往上移动,将胯间对着她的脸,在她的嘴角,脸颊不时地磨蹭,她果然醒了过来。
  火凤热情、外向,活泼大方,尤其深具好奇心,所以才会拉下他的裤头,去研究那是什么东西。当时,那残渣射得她一头一脸,她还是没搞懂那是怎么一回事,但经过刚才在水中的那一回后,她才搞懂了。
  卢小小一听她提起昨夜的事,突然像只泼猴般弹了起身,来到她的颈边,将肉棒伸她的嘴。
  如同昨夜一般,一道白色雨雾瞬间喷出,可她这回不再被动的迎接,而是温柔地送上她的嘴。
  没人教她这么做过,这一切都源于她的反射动作。
  火凤抓着卢小小的肉棒用力地吸吮着,并舔尽他遗下的所有残渣,媚笑道:“好奇怪的味道喔……”
  他躺在她身旁,手一伸,而在她颈下,一把将她搂入臂变里,轻喘着:“妳真棒,真是太棒了……”
  她好棒,原因是她配合度高,才十六岁的年纪,所有的器官、思绪都纯洁的有如一张白纸。
  细细地回想起来,卢小小从来不不曾和十六岁的少女做过。
  “我决定了!”卢小小突然冒出一句。
  “你决定了什么?”她愣望着他。
  卢小小斩钉截铁道:“乖乖跟你们上京城,让你们获得那笔赏金──别人都甭想!”
  “噗嗤!”火凤失声一笑。
  “妳笑什么?”
  “我笑你……这事俅哪能做得了主?你的穴道受制,又服下了散功丸,这种情况下,你还能决定什么?”
  “莫非妳真以为我──”
  “不过儆有这种想法让我听了很窝心,我以后一定会多陪陪我,帮你做一些事好了。”
  “不必等到以后,妳现在就可以做了!”
  “哦?你要我为你做什么事?”
  “再来一回,把妳整个人都交给我!”
  “你……”
  火凤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已直起身子,来到她胯下。
  “来!再来一个,给她完全不同的感觉……”
  卢小小温柔地说着,但在内心深处都老想偷笑。
  他不只要她的嘴,她的蜜穴,他想要全部的她。
  如同宣示主权,他要拥有她所有能戳刺的地方,那是男人的兽性,但却是他有史以来第一次那么想。
  以前的他,总抱着戳过就算了的想法,但占有她之后,他第一次兴起类似的想法,他想要她全部的身子。
  十六岁的少女,总会让男人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尤其她又是处女,那些想法也就变得更加清晰强烈。
  他抬起她的玉腿,放在自己的肩上,那张邪恶的手不时玩弄她的珠核,边把肉棒放在蜜穴上一阵磨蹭。
  十六的岁的少女鲜嫩多汁,不消片刻,肉棒上已沾满她溢出的蜜液,接着他慢慢地滑下枪头。
  “你在做什么?”她突然有了一丝不安。
  火凤明明就把身子都给他了,她想,他到底还想要什么?
  他不答,温柔一笑,慢慢地把尖端抵在菊蕾上。
  “他疯了……”火凤络于想出他想做什么了。
  “我没疯呀!”卢小小仍然在笑,只是笑得有一丝邪恶!
  “那个地方是──哎哟!”
  不让她把话说完,他腰身一挺,尖端刺了进去。
  火凤尖叫一声,痛呼道:“不行!好痛啊……”
  “好妹子,妳忽着点,等一下就舒服了。”
  说话间,他又戳入一截,随即静止不动。
  紧闭的肠道从未被如此庞大物入侵过,慢慢地被撑开,不知名的汁液瞬间涌出。
  那是什么汁液,卢小小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只感觉肠道经过冲刷,被撑开了,也顺畅多了。
  他喜欢戳刺的感觉,不论是什么腔道的第一次,那股紧绷,再加上对方的紧张、兴奋,肉道会将他肉棒紧紧裹住,那种紧绷的感觉无与伦比。
  他用力一挺腰,肉棒撞开紧闭的肠道,直达不知名的深处,再一眨眼,整支肉棒已被菊蕾吞噬,消失不见。
  “啊……好……好深啊……”她浑身狂颤。
  只要她不再喊痛,表示已渐入佳境,因此他一句话不说,抽出肉棒,然后戳入,一阵运作起来。
  他抽送的速度十分缓慢,目的是让她的菊肛适应,如果弄得她太痛,下回他也甭想再戳了。
  每个人都有第一次,但回忆却是一辈子的。
  他慢慢地抽送,紧闭的菊肛已渐渐扩张、适应,于是他放快了速度,但还是不能戳得太猛,唯恐把她弄痛了。
  其实,他的顾虑是多余的,早在他完全戳入不久后,她就已经放松了心情,心想随他去吧!
  好奇是要付出代价的,成长也是如此,他早就想通了。
  她从来也没想过,那个地方也能戳,且一阵子后,她整个人是血液似都已沸腾,又像是被抽空。
  她忍无可忍的呻吟起来:“啊……好……好舒服……我快拉屎了……快……
  快!别停……噢……你……好猛……好强壮喔……“
  见火凤进入状况,卢小小已再心软,而是加快了抽速的速度,抽得更快,送得更猛,瞬间超越了人类的极限。
  他已忍了许久,一旦发动攻势,便一发不可收拾。倾刻间,他从她的肠道中吐出一堆的秽物,送她进入巅峰之境。
  “啊……不行了……我快死掉了……哎哟……你快停一下,我又……又要拉屎了……噢……拉出来了……”
  她愈叫,他戳得愈凶,不消片刻,他已进入忘我之境。
  一阵疯狂的戳刺间,一股澎湃的热血倏地自他的脚底窜起,一下子就来到他的丹田小腹,撞开了他的精门。
  “喔……我……我也不行了……好妹子……”
  精门大开!一道精水如利剑般射入她的肠道,尖叫声中,肠道内不地蠕动、挤压,瞬间榨出他所有的残渣。
  这时,他的眉头忽然皱起,因为他听见一名女子的叫声。

  第十二章 春风大酒楼
  “火凤……阿妹……妳在哪里……”是银凤的喊叫声。
  外头水声之大,火凤根本没听见,此时她的身子仍在颤抖不已,正在享受高潮后的余温。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慢慢地抽出肉棒,低声道:“银凤来找妳了,妳快去吧,以免她着急。”
  “哦?”火凤吓了一跳,整个人都清醒了。
  不假思索,她一溜眼的跳入水中,越过瀑布,又游了好一阵子,这才把身子露出水面。
  “二姐,妳找我?”火凤嫣然一笑。
  银凤见她光溜溜的泡在水里,她的衣裳晾在一旁的树枝上,不禁愣道:“火凤,妳在做什么──他人呢?”
  “我在做什么──当然是洗澡啊!”
  她回到岸上,大剌剌的开始穿衣裳,边道:“那贼子也在附近洗澡,只是不知他洗到那里去了……”
  银凤面色大变,矢声道:“你就不怕他跑了?”
  “跑?跑去哪里──溜鸟吗?”火凤咧嘴一笑。
  话声甫落,不远处忽然响起卢小小的话声道:“银凤姑娘,妳放心好了,在下已决定跟妳们走了!”
  银凤乾笑一声,回应道:“你会认命吗?”
  “那当然!现在妳打也打不跑我了……”
  话话间,他游上岸,衣裳一披,邪笑道:“何况我看妳们照顾挺周到的──肉也应该烤好了吧!”
  “你……你怎知金凤在烤肉?”银凤愣了一下。
  卢小小笑嘻嘻道:“因为在下有一个狗鼻子!”
  火凤似乎不太喜欢卢小小和银凤说话,插嘴道:“好了,别再说了,人家肚子饿死了,快去吃东西吧!”
  “嘿,有道理──银凤姑娘,妳快带路。”
  那一刻,银凤的怀疑卢小小仍具武功,否则不会有如此敏锐的嗅觉,毕竟连她都不不知金凤在不在烤肉。
  她二人一回到河边,随既找了个隐密之地,金凤负责升火烤肉,银凤则负责把他二人带过去。
  银凤暗暗吸了口长气,嗅见空气中果然飘出一股淡淡的烤肉香,这才没继续怀疑下去,当下她身一转,迈开脚步,在前领路。
  愈往前走,烤肉香愈浓烈,行不多久,就在一处石壁下,看到了正在烤肉的金凤。
  “为什么去了那么久?”金凤问银凤。
  “小妹在河边洗澡,我等了她一下。”
  “好!坐下一起吃。”
  “是!”说话的是卢小小,人已一屁服坐在她身旁。
  架上有四只烤野兔,金凤拿起一只叉在树枝上的兔肉给他,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滚到一边吃去!”
  卢小小愣了一下,不解道:“为什么我不能跟妳们坐在一起吃,大夥边吃边聊,可以增进彼此的了解。”
  金凤冷冷道:“我不需要了解你这种人!”
  “好吧!那是妳的损失!”
  他站了起身,很识趣地走去老远,找了块大石头坐下,先瞪了她一眼,随即“卡滋卡滋”的啃了起来。
  一只小野兔,不过三两口就被他啃个精光,当下他拍拍朝子,咧嘴道:“再来一只──我还要!”
  “没了!”金凤叱了一声。
  “什么?这样就没了?”卢小小大翻白眼,苦脸道:“妳解了我的穴道,我抓来请你们吃到爽。”
  “不必了,一人一只,够吃就好。”
  “问题是不够吃,我肚子还饿着呐!”
  话落,火凤忽然把串着树枝的野兔甩了过来,淡笑道:“别再说了──你赶紧吃吧!”
  “不必了!”卢小小又把野兔甩还给她,乾笑道:“妳还在发育,需要大量的食物补充体力,我不想吃了!”
  火凤被他说的面色飞红,当场接不下话。
  卢小小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才走没两步,金凤已冷冷道:“你要去哪里?奉劝你最好乖乖坐着──”
  卢小小打断金凤的话道:“看你们吃东西?”
  金凤冷冷道:“你高兴看什么那是你的事,但就是别离开那个位置,否则我先砍掉你一双腿!”
  卢小小皮笑肉不笑道:“好啊!砍掉我一双腿,我没法子走路,到时妳背我走,我更舒服省力。”
  金凤面无表情道:“背你?我没那么多体力,更没那么多时间,到时我拖你走,就像拖死狗一样!”
  “靠!妳真够狠的,连这种事妳也想得出来……”
  言及此,卢小小面色微变,胸一挺道:“妳砍我吧!”
  话落,卢小小迈开脚步,转身就走。
  “你……”金凤站了起身,一脸怒色。
  正当金凤准备有所动作时,一名书生装扮的人突然出现,一脸笑容地朝他四人走来,神色十分镇定自然。
  来到众人身前,他身一躬,笑笑道:“不才李孟益,见过这位公子,以及三位姑娘。”
  没人理他,气氛十分尴尬。
  卢小小一看苗头不对,赶紧来到火凤身后,拉着她的衣摆,就像是一个被叔叔强暴,吓坏了的小媳妇。
  李孟益四下溜了一眼,随即来到金凤身前,拱手道:“这位姑娘,出了这片山林,再走半里路有个市镇──”
  金凤没头没脑道:“一!”
  李孟益愣了一下,继而又道:“市镇有一间不错吃的春风大酒楼,如果姑娘有时间的话──”
  金凤一脸的杀气,冷道:“二!”
  李孟益既是个书生,当然也有点固执的脾气,当下他陪着笑脸道:“在下想请姑娘吃顿便饭──”
  “三!”
  一字甫落,金凤倏地拔剑出鞘,一剑挥出,然后入鞘。
  世上已没有任何语言或文字足以形容金凤出手的速度,感觉不过半眨眼的工夫,李孟益的人头就已落地。
  次一瞬间,“咕咚”一声,那副没头的躯体倒下,鲜血自那碗大的窟窿如泉一般的飙出,顿时染红一地。
  “哎哟喂呀……”卢小小突然惨叫一声,跌坐在地上,死抱着火凤的大腿,“哇”的一大声,开始一阵狂吐。
  才刚下肚,还没开始消化的烤兔肉从他嘴里呕出,接着是胆汁、苦水,然后乾呕。
  直到已无物可吐时,他突然跳了起身,来到金凤身前,指着她鼻子,开始破口大骂起来。
  “妳这个女人心里变态,有杀人狂是不是?这小白脸不过见妳略具姿色,想请妳吃个小饭,做个小爱──”
  “一!”金凤没看他一眼。
  卢小小愣了一下,继而又道:“什么一不一的!我跟妳说妳不懂吗?你不接受也就罢了,砍下人家脑袋──”
  “二!”金凤再次把手握住剑柄。
  “二?她娘的……”卢小小忽然住口不言。
  “靠!想砍我脑袋?”想想不对,卢小小又走回那块大石上坐定,喃喃自语道:“我会乖乖的坐在这里等妳们。”
  卢小小这番举动让火凤笑翻了,当下她来到李孟益的尸体旁,一剑划开他的衣袖,见他袖内藏了一把匕首。
  匕首发出靛蓝色的光芒,一看便可得知上头淬了剧毒。
  “是玉面银君,李新辉?”火凤愣了一下。
  银凤点头道:“不错!正是他!”
  “他都到了,这……”火凤神色黯然。
  银凤轻叹道:“他是个活金矿,每个人都想占为已有,做发财梦,这一点也不令人意外。”
  “那我们还去不去春风大酒楼?”
  “这……”
  银凤迟疑之际,金凤接口道:“为什么不去──就算是龙潭虎穴,刀山火海我们也要闯他一闯!”
  火凤想了一下,附和道:“这倒也是!我们逃避总也不是什么办法,何况逃得了一时,也躲不过一世!”
  “如果妳们都没意见,那我们走吧!”
  “且慢!”卢小小语出惊人。
  金凤瞪眼道:“你有什么意见?”
  卢小小吸了口长气,正经八百道:“现在一窝子的敌人在前面等我们,我认为我们应该同舟共济。”
  “如何共济?”金凤望着他。
  卢小小正色道:“在下早已决定跟妳们上京领赏银了,所以我认为,妳们应该解了我的穴道,我们一起退敌!”
  金凤冷笑道:“敌人?我们哪来的敌人?”
  “嗯?”卢小小愣了一下。
  话声一顿,金凤接着又道:“基本上,这世上没有我们所谓的敌人,我们最大的敌人就是你!”
  “哦?”卢小小五官瞬间挤成一团。
  金凤冷笑道:“面对敌人,你想,我们会解开他的穴道,好让他俟机与我们为敌吗?”
  “不会!”卢小小摇摇头。
  “从现在起,你最好闭嘴,我不想再跟你说话了!”
  “是。”卢小小点点头。
  金凤被他搅得胃口全失,当下一甩手中的烤野兔,起身道:“到了春风大酒楼我们再好好的吃一顿!”
  卢小小忙跑去将她吃剩的兔肉拾起,猛咬一大口,眉开眼笑道:“好吃……
  加了妳的口水,味道特别好吃……“
  金凤回头瞪了他一眼,气炸了。
  ***    ***    ***    ***入夜时分,一行来到春风大酒楼。
  犹走入大堂,金凤的脸上突然掠过一丝冷笑,原来堂上坐着的无一不是混江湖的,一个个刀剑佩身。
  四个人一走入大堂,数十双眼不约而同的朝他们望来,脸上那抹狞笑,教人瞧了浑身不舒服。
  “姑娘,这边请!”小二上前笑脸相迎。
  金凤摇头道:“这里人多,咱们不太习惯──有没有大一点的房间?我们去屋里吃?”
  “有,西厢房正空着,住十几个人都不成问题。”
  “那我们全包下了。”
  “是,是,各位请随小的来。”
  小二在前带路,穿过大堂,不久便来到一间大厢房,通当都是留给镖局的人马,的确住十几人不成问题。
  “小二,麻烦你去吩咐他们准备一桌酒菜,另外烧些洗澡水,这里是一锭银子,你先拿着,不够我再补给你。”
  “是,是,小的立刻传话,要他们动作快点!”
  小二收下银子,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屋内共有六张大床,卢小小一个箭步来到最靠近门边的那张床,二话不说的躺下下去。
  “起来!”金凤叱喝一声。
  “妳又哪里不爽了?”卢小小直起上身,愣着着她。
  金凤冷冷说道:“你想找死,我不反对,但得等到我们领了赏金之后你再去死,懂吗?”
  “是,我懂!那我该睡哪里?”
  金凤指了指最角落,最内部的一张大床,没有说话。
  “原来妳是怕我被他们冲进来时砍死?妳想得真是远──我愈来愈喜你们的服务态度了。”
  他站了起身,很识相的走去角落,躺了下床,边道:“说真格的,我喜欢像你们这样的绑匪,让我过得安心。”
  没人看他一眼,根本没人理他。
  片刻工夫,三、四名小二忙里忙外,穿进穿出,先是上了一大桌的酒菜,连洗澡水也准备妥当。
  “你们先吃,我去洗个澡。”金凤走去一旁的浴室。
  卢小小坐了下桌,眉开眼笑的说道:“天啊!我饿昏了,等一下我把桌子也啃了,妳们可别笑我!”
  话话间,卢小小抓起一根大鸡腿,一口咬下。
  “哎哟!”卢小小突然叫了一声,放下鸡腿道:“真是倒楣透顶,才吃第一口就想拉肚子了,真是没福气吃喔!”
  他站了起身,但一张右手已被银凤一把扣住。
  “喔,不不不,你不能去的。”
  “什么──我去拉个肚子也不行?”
  “当然可以!只是……现在你一点也不想拉肚子,你只是想偷看我姐洗澡,那是不对的。”
  “唉!”卢小小又坐了下来,轻叹道:“妳真有脑!我碰过不少女人,就没见过像妳这么有脑的……”
  银凤嫣然一笑,回应道:“都一天一夜了,你总共不过吃了一些兔肉,哪来那么多的肚子可以拉,这道理太简单了。”
  “别再说了──快吃吧!”火凤一脸的不爽。
  每个女人的占有慾都很强,自从他和她有过一腿后,她就不喜欢见到他跟别人女人说话,即使是亲姐妹也一样。
  火凤也许太天真了点,对她三姐妹而言,卢小小不过是一个人质,一旦上京城后,她不可能再拥有他。
  现在火凤吃醋了,卢小小当然很清楚,所以他闭上了嘴。
  这时,金凤一脸神清气爽地走了出来,然后银凤走了进去,原来,三个人轮流洗。
  “妳们这样不是挺麻烦的──为什么不一起洗?”
  火凤瞪了他一眼,应道:“我们一起洗,谁看守你?”
  卢小小咧嘴笑道:“我不需要看守,我跟妳们一起洗!”
  “不必了!现在是你的洗澡时间──”
  “要我洗你们剥下洗澡水,我才不干哩!”
  火凤正想说什么,一阵敲门声响起,也不待屋内的人说话,也不待屋内的人说话,房门已被人推开,却见毛六和麦杰伦并肩走了进来。
  “是你?”卢小小忍不住笑了。
  金凤冷笑一声,道:“原来是麦少堡主──”
  毛六打断她的话道:“臭娘儿们,妳少装蒜了──搞了半天,妳独得渔利,这也太扯了吧!”
  金凤冷笑不语。
  卢小小一旁插嘴道:“嘿!你才扯了你!当初你连一个小丫头都打不过,就应该包袱捆捆,回家吃自己──”
  毛六勃然大怒道:“没你的事──你闭嘴!”
  卢小小不理他,转付麦杰伦道:“麦少堡主,我真不明白,你来做什么──多来多丢脸嘛……”
  麦杰伦淡淡一笑,接口道:“在下前来取回失物!”
  “失物?那是什么意思?”卢小小故作不解。
  麦杰伦心平气和说道:“在下一向尊重女性,怎料这位金凤姑娘使这种小手段,抢走在下的人质,实在……”
  火凤看不惯道:“你有没有搞错!我姐已经卖过你们麦香堡一次面子,让你把人带走,现在你还说这种话!”
  麦杰伦冷冷道:“明的是给在下一次面子,暗地里却做一些偷鸡狗的勾当,这岂是我辈中人所应做出的事!”
  卢小小又插嘴道:“八仙过海、各凭本事──在下现在决定跟这三位姑娘一起走,走去京城领赏金!”
  “哼!就怕由不得你做主!”
  “笑话了!腿是长在我身上,我愿意跟谁走跟谁走,当然啦……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也去找三──不!是四个姑娘来,如果比她们年轻、美丽又大方,我就愿意跟你走!”
  “你有跟我谈件的本钱?”
  “嗯……好像没有!”
  “这就对了!在咱们眼中,你不过是个癈人,不过你武功着实不差,我倒是看走眼了。”
  “嘻嘻,好说好说。”卢小小打了个哈哈。
  话锋一转,卢小小突然道:“那少堡主此来目的是?”
  “刚才我已说过了──取回失物!”
  “喔……这就不是我能做主的事,你的去问问她!”
  毛六在一旁不耐烦的道:“别再鬼扯了──咱们謘话带到,做不做是他们的事──老子还想出去喝酒!”
  金凤淡笑道:“少堡主想说什么?但说无妨。”
  麦杰伦平静地道:“诸位刚到,吾等也是,因此在下不愿坏了彼此吃饭的兴致──子时正,若姑娘再不交出此贼,吾等只好动手硬抢了!”
  金凤冷笑道:“你和他联手?”
  “是的。”麦杰伦点点头,并不否认。
  “这……教小女子十分诧异。”
  “此话怎讲?”
  “小女子实在无法把贵堡和黄河十三寨联想在一起,难道少堡主徒未想过,这么一来,麦香堡──”麦杰伦打断她的话道:“那都是拜姑娘所赐,倘若姑娘不耍小手段,抢走我的人,我又何需走到此一地步!”
  毛六唯恐他二人联成一气,反过来将自己一军,插嘴说道:“小子!话已带到,咱们吃饭去,我肚子饿了!”
  “姑娘,别忘了今夜子时正──告辞了!”
  他二人来得急,去得也快,一眨眼工夫即失去踪影。
  待他二人走后,卢小小拿起酒杯,轻啜一口,笑嘻嘻道:“别怕别怕,到时我跟妳们走就是了……”
  “气死了人……”火凤一旁气愤道:“他们两边原本水火不容,怎么一下子就搞在一起……简直不可思议。”
  银凤接口道:“为了赏金十万两,缘林弟兄也好,正义之士也罢,每个人都失去了理性,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不!妳说错了!麦杰伦的目的不是为了赏金!”金凤语出惊人,狠狠也瞪了他一眼。
  “何以见得?”银火双凤齐声一愣。
  金凤斩钉截铁道:“麦杰伦他妹子被此贼污辱了,他只想讨回颜面而已,不会对那些金子有兴趣。”
  火凤神色微变,愣道:“如此说来,他……他要……”
  金凤接口道:“他想剥了这贼子的一身皮,可惜最后他也无法如愿,因为麦洁溪那个贱货自愿受辱!”
  这话好玄,听得她二人愣了一下。
  卢小小忙道:“想剥我的皮?门儿都没有!有三位武功高强又心地善良的姑娘保护,我皮是那么好剥的吗?”
  金凤冷笑道:“说不定我会先让他剥下你一身皮,然后再带着你上京城领赏金,所以你别高兴得太早。”
  卢小小头一低,喝他的闷酒,不再多说。
  银凤这时道:“今夜想必有一场硬仗得打,只是……他若跟在咱们身边,恐怕……凶多吉少吧……”
  “那倒未必!”金凤摇摇头,面无表情道:“就算他们人数再多、再凶狠,但我们还有姥姥在,怕什么?”
  “姥姥已经到了?”二女异口同声。
  金凤点点头,淡淡道:“是的,她已经到了!刚才我在街上已经见到她的信物,我很确定她已经到了。”
  “好极了!”二女拍手叫好。
  金凤顿道:“有她在一旁看着,虽是一颗很好的定心丸,但凡事还是得靠我们自己,这才是正途!”
  话声甫落,她碗筷一放,走去门边的那张床,坐下床沿,双腿一盘,慢慢地闭起双眼。
  “妳们也去调息片刻,待会儿才有充沛的体力应战。”
  “好!知道了!”
  三女心意想通,各自调息去了,只剩下卢小小仍坐在那儿吃喝,脸上浮现着十分诡异的笑容。
  “嘿嘿,搞了羊天,他们还有帮手,真是有好戏可瞧了……嗯,我还是多吃一点,说不定又要被饿个一两天了。”
  ***    ***    ***    ***子时正,酒楼内外忽然起了骚动。但卢小小一点也不急。
  三女此时各占一方的闭目调息,一直没动过,似已进入浑然忘我之境,准备应付下一场硬仗。
  “靠!这三个丫头一个不一个美,我实在不舍得离开她们……该用什么法子助她们一手,才不会穿帮呢?”
  卢小小轻啜一口酒,想了又想,却也找不到答案。
  这时,一阵刺鼻的异味突然从门窗继内窜进,他暗道了声“不好”,随既大吼大叫起来。
  “哎哟喂呀!不好了……贼子烧房子了……”
  三女没有他想像中的惊慌,慢慢地睁开双眼,金凤当机立断道:“你二人看好他,跟我走!”
  话声甫落,她一式“旱地拔葱”,身子猛地飞起,一掌拍向屋顶,“哗啦”
  一声,屋顶顿时破了个大洞。
  人在高处,视野较宽广,可惜当她上了屋顶时,四周已是一片浓烟密布,她不由得迟疑了一下。
  “小心……别把我摔死了……”卢小小低声叫着。
  次一瞬间,只见火银双凤分站在左右两边,一手托着他的胁下,随后飞上了屋顶,站在金凤的左后侧。
  “嘻嘻,好痒……你们别抓我腋子窝……”
  卢小小虽然在耍宝,但一双如鹰般的眼睛四处扫了一眼,就已经了解这是怎么一回事了。一片浓烟密布中,只有西南方没被烧到,加上再走个百来尺,那是一片树林,是个绝佳的逃生之路。
  然而这真是唯一的生路吗?其实不然。
  置身在一片烟雾中,很容易遭受到敌人的突袭,但相反的也很容易趁着一阵子混乱之际脱身。
  很多事不能只做单一思考,有时反过来想会豁然开朗。
  卢小小已看穿这是对方施的诡计,他很想把自己想出的结论告诉金凤,可惜他根本没这个机会。
  “快──跟上我!”金凤轻叱一声,掠向西南方。
  几乎就在同一瞬间,火银双凤也托起他的身子,跟上金凤的脚步──没得怀疑,平常大事小事本就由金凤做主。
  金凤错了吗?不!这不能算是一种错误。
  西南方视总清晰,敌人无法偷袭她,一旦避开了这个结果,其他的事对金凤而言就是硬碰硬的解决。
  金凤会选择西南方做为逃生之路,原因是她信任自己的武功,她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带着她们脱困。
  这回,卢小小没有哇哇大叫,他很清楚金凤已把大夥带入了险地,因此他必须提高警觉,他可不想早死。
  四人如鹰展翅的身子在空中掠过,可惜尚未落地,四周倏地响起一长串奸笑声:“小丫头,妳们还太嫩啦……”
  说话间,“咻咻咻”之声不绝于耳,漫天射出的弓箭竟有如骤雨倾盆而下,教人防不胜防。
  “糟了!”金凤暗呼一声。
  半空中她拔剑出鞘,迎面射来的弓箭在她眼前一一被她手中的利剑击落,但往两旁射来的箭怎么办?
  她应付有余,但火银双凤怎么办?
  火银双凤固然神色不变,为求自保,两人不约而同的手一松,拔剑出鞘,破向漫天射来的箭雨。
  二女一松手,卢小小的身子立刻向下垂直落地,“砰”的一声,摔了他一个狗吃屎。
  “哎哟喂呀──痛死人啦……”

  第十三章 三P姐妹花
  身子犹落地,痛得卢小小当场滚来滚去,哇哇大叫不已。然而同一瞬间,躲在暗处射箭的人却比他叫得更淒惨。
  滚动间,卢小小抓了满把的小碎石,悄无声息的射了出去,那些躲在暗处射箭的人哪里会想到有人偷袭?顿时间,大地传来一窝子的惨叫声,弓箭也没人射了。
  卢小小身子一掉下了地,三女不慌不忙的散去内力,身子如燕子般落地,再一掠,三女已围在卢小小的身边。
  金凤低声道:“别担心──姥姥已经到了……”
  卢小小真想大笑三声──哪来的姥姥?
  这时,一身娇叱自不远处的大树后传来,再一眨眼,二、三百人已把此地水洩不通的围了起来。
  “贼子!你今天死定了!”是麦洁溪的声音。
  卢小小吓了一跳,忙坐了起身,也不打滚了,紧抱住金凤的大腿,哀声道:“金凤姑娘──救我!”
  金凤低下头去瞪了卢小小一眼,顿时气炸了。
  这么多人在场,那么多双眼睛在看,金凤总不能踹他一大脚,叫他滚!这样岂不表示他们窝里反了!
  “你先起来再说!”金凤咬牙切齿。
  “是,金凤姑娘。”卢小小起身前,在金凤腿根外拧了一把,不重、很轻,很柔地拧了一把。
  金凤浑身颤抖了一下,没看他,冷笑道:“她死定了?麦姑娘,我看不是那么一回事吧!”
  麦洁溪立刻闭上了嘴,没敢答腔。
  卢小小被掳走时,当时他二人正在床上一阵舒畅,尤其她死也不会忘记,她拔出卢小小的身子,还发出“剥”的一声。
  “嘿,小丫头,妳命很大喔。”毛六邪笑着。
  “好说好说,毛霸子过奖了。”金凤打了个哈哈。
  毛六以目光示意,乾笑道:“小丫头,这里满坑满谷的人,一人吐一口口水就能淹死妳们,我看妳就认命吧!”
  “认命──那是什么意思?”金凤故做不解道。
  “少装蒜了,小丫头──快把人交出来!”
  “毛霸子,你很清楚,那是不可能的事。”
  金凤冷笑一声道:“如果你们想得到这个贼子,只有一个方法──杀死我们三人,否则休想!”
  毛六摇摇头,叹道:“小丫头,美好的人生正等着妳去过,尤其妳还是个处女,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吧?”
  金凤心知毛六想激怒自己,好趁机出手,因此她心平气和道:“那是小女子的私事,毛霸子大可不必过问!”
  “没关系,我了!是不是处女,一看屁股便知──瞧妳的屁股圆润上翘,挺结实的,肯定没被男人戳过!”
  “那又怎样?”
  “怎样?没怎样──待会儿麦少堡主带走那贼子,老夫带走妳姐妹三人,戳他个过瘾!”
  “毛霸子大可不必等到待会儿,何不现在就试试?”
  “哼!老夫正有此意!”
  话声甫落,他正准备掠身出掌时,麦杰伦突然开口说道:“且慢!请听我一言……”
  “什么事?”毛六瞪着他。
  麦杰伦严肃道:“也许金凤姑娘需要一点时间考虑,如果能免于大动干戈,顺利解决此事岂不更完美?”
  “小子!你别帐目不清了──小丫头已把话说明,除非把她们放倒,否则她肯放人吗?”
  金凤冷笑着道:“说得好极了──少堡主如果想加入,小女子并不反对;反之,请退去一旁。”
  “小丫头,他早就加入啦!”
  此语甫出,毛六身一掠,一掌顺势拍出,拍向她的心口。与此同时,“锵”
  的一声,她拔剑出鞘,剑身猛地一旋,一剑向下沉落,砍向他的手腕。
  “来得好!丫头,妳果然有两把刷子。”
  毛六冷笑一声,手腕一顿,化掌为爪,反指向她握剑的手,亦可中途变招,欺入她的前胸。
  此招既狠又下流,倘若没有极快速的反应,肯定当场出糗,后面的战事也就不必打了。
  金凤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当下她娇叱一声,左掌倏地拍出,逼得对方必须出掌应对,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毛六爪势一收,五指合并,吐气开声,迎上右掌。
  “砰”的一声,两人身子不动如山,但毛六已吓出一身冷汗,心想这丫头哪来这么高强的内力?
  毛六人虽然老,但头脑可不简单。他可不想一个人跟她秏在这里硬拚,让麦杰伦独得渔利。
  “靠!你们愣在那儿干嘛──快上啊!”
  毛六向后暴退六尺,大手一挥,叫大夥上,可他们自己却没再冲上来,而是在一旁指挥坐镇。
  麦杰伦固然年轻,可他的江湖历练十分丰富,他知道目标不是金凤,而是那个该死的贼子。
  他朝麦香堡的弟子使了个眼色,连话都不必说一句,大夥全冲了上来,目标针对卢小小。
  最令人想像不到的是──第一个冲上来的人竟是麦洁溪。
  “贼子!你纳命来吧!”麦洁溪一剑刺出。
  贼子固然该死一千次、一万次,可他命好,既然有人想砍他,但保护他的也大有人在。
  “就凭妳这个烂货──呸!”火凤跳了出来。
  在她的潜意识里,这个人虽是个贼子,可他却拥有所有的她,就目前而言,她绝无法眼巴巴见他被人抓走。
  谁想当她的面砍死他,那就更甭谈了!
  麦洁溪这时心中满不是滋味!
  如果保护他的是男人,麦洁溪心中也许会舒坦些,可惜保护他的却是女人,而且不只一个,是三个──靠!谁知道他们之间有没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妳才是贱女人!”麦洁溪尖叫一声。
  说是要砍死那个贼子,但她的攻击无一不是指向火银双凤,倒是卢小小左闪右躲的,在那儿耍宝。
  “喂,你们别打了……有话好说,别再打了……”
  他不吼没事,愈吼他们打得愈凶,好像在报杀父之仇。
  情势十分不妙!三女一男被围困的圈子渐渐缩小,不消细想,再过几个回合肯定被人群淹没。
  卢小小被三女围在中间保护着,东躲西闪的一副惊险状,但其实他满心的焦虑和不爽。
  这些跳梁小丑在他眼中看来,根本就是一沱屎,他若出手带他们三人杀出重围并非难把,可他显然有所顾虑。他喜欢跟着她们三人和在一起,一起上京,那会让他这一路上过得十分愉快,且可以排解旅途的枯躁。
  卢小小不想让她们知道自己的武功底子,因为非到最后关头他绝不轻易展现他的武功,一旦展现,就是杀人!
  见卢小小四人被团团围住的那副狼狈样,待在阵外的毛六看得十分满意,忍不住悄悄地把手伸进裤裆里。
  裤裆内的肉棒这时已是硬挺的,按照他和麦杰伦事前的约定,那贼子将会被他带走一天,那这一天他能做什么?
  想都不用想,这一天他会用来戳女人。女人不必费心去张罗,因为女人就在眼前,一次还有三个之多。
  主意既定,他把手伸里裤裆不是为了这一刻打一管手枪,而是毛六从裤裆里摸出一物。
  阵内的卢小小没看见毛六,也不知毛六在搞什么,事实上卢小小快抓狂了,卢小小按捺不住的准备出手。
  这时,阵外的毛六忽然发出一声奸笑,像丢棒球似的丢出一颗五颜六色的球状物。
  “轰”的一声巨响,球状物迸裂,飞出一团烟雾。
  “阴阳霹雳弹?快走人!”
  不知是哪个人见到眼前那七彩夺目的光芒而大吼了一句,顿时间人群一阵疾退,可他四人却逃避不及。
  卢小小猛吸了一大口,咧嘴笑道:“好香咧……”
  三女神色大变,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她三人武功高强,憋住一口长气不成问题,但如果一开口说话,那就不敢保证她们一定不会吸入那道烟雾。
  烟雾很浓,久久散之不去,直到一声暴喝传来,打破了死寂般的沉静:“贼子们,找死!”
  人随声现,只见一老太婆,如虎入羊群般的掠了过来,所经之处“哇哇”叫声不绝于耳。
  老太婆运掌如飞,见人就杀,毫不手软。
  “是她?”卢小小当场愣了一下。
  那个一脸死像,帮她们驾车的死老太婆什么时候变的如此神勇?武功之高,吓得众人四处逃窜而去。
  老太婆如飞而至,沉喝道:“快带他走!他中毒了!”
  说话间,她以掌猛地推出,一股巨大的掌风拂去,顿时间飞沙走石,夹杂着哀号声,此地彷彿成了鬼域。
  “咱们快走!”金凤轻叱一声,一把扶起卢小小的身子,朝林中飞掠而去,两女亦不敢怠慢,一提真气,赶忙跟上金凤的身形。
  有了老太婆的掩护,他们竟奇迹般的逃脱了。
  ***    ***    ***    ***阴阳霹雳弹是什么碗糕?卢小小没中过,所以不清楚。
  卢小小虽然没中过,但不表示他没听过——阴阳霹雳弹其实就是一懂烈性春药,一旦吸入,保证精彩。
  这是一个十分难得的机会,卢小小当然不会轻易错过。
  躺在金凤的怀里这已不是第一次,但一次比一次舒服,一次比一次刺激,现在居然还能听到金凤的心跳声。
  金凤的前胸坚挺且硕大,看上去很稳重,很有充实感,他忍不住一手伸去抓握,却又无法一手掌握。
  金凤抵下头来狠狠地瞪了卢小小一眼,可是也不便说些什么,唯恐一说话,洩了真气,就再也飞不动了。
  卢小小绝非君子,而是一个贼子、小人,见机不可失,这会儿朝脆把头也凑上去,先是一阵乱拱,然后一口咬住。
  “嗯……”金凤轻喘一声,真想把卢小小砸了下地。
  再低头瞪他一眼,她的心怦然一跳,暗道:“糟了!这贼子中毒不浅,等一下……怎么办?”
  只见卢小小一脸的癡困,浑身火烫,像个白癡似的玩弄她的前胸,还吐出舌头,一副哈得要死的样子。
  三女飞掠一阵,银凤终于率先落地,急道:“这里有个山洞,我们赶忙进去躲一躲……”
  话声还在空中迴荡,金凤呻吟一声道:“不……行!”
  火银双凤一看卢小小,不约而同的道:“他中毒了?”
  银凤一脸的惊骇,讶道:“怎么可能……”
  话犹未落,卢小小突然死抱着金凤,又亲又吻的,还舔了她一脸的口水,再吻向她的粉颈。
  当他准备要脱她裤子时,她终于出手点了他的软麻穴。
  “怎么办?他……怎么会……”银凤急了。
  金凤被他摸得心乱如麻,轻喘道:“他的穴道受制,无法行功憋气,会吸入那阴阳霹雳弹……”
  “嗯……噢……”卢小小呻吟着,在地上滚来滚去,痛苦道:“我不行了,我好难过,快撑爆了……”
  “如果不让他……他会血脉贲张啊!”
  “银凤,妳先别急,让我想想办法——”
  “不必想了!我来!”
  火凤满脸焦虑之色,继而又道:“咱自不必自欺欺人,吸入阴阳霹雳弹,如不及时交合,必死无疑!”
  金凤接口道:“再等一下,姥姥应该快到了。”
  “姥姥?靠!那个阿匹婆等会一到,自愿献身,那我情愿抱树干,我也不能跟她做啊……”
  卢小小心中这般想,连滚带爬的来到了火凤脚下,抱着她的脚踝,喘息道:“救我……快救我……”
  “好!”火凤准备去扶他的身子。
  “不行!”银凤一把抓住火凤的手。
  “妳干什么?”火凤愣了一下。
  银凤一脸的无辜,叹道:“妳还年幼,又是我们的小妹,说什么我们都不能让妳跟他……”
  火凤急道:“可是我们——”
  “我们已经做过了”这句话尚不及出口,金凤已截道:“火凤,妳不必再说了,就让我——”
  银凤打断金凤的话道:“不行!三凤宫将来还需要妳打理,眼前除了我,没有更适合的人选!”
  金火双凤异口同声道:“可是——”
  “事不宜迟,请你们在外守着……”银凤一把挟起卢小小的身子,如箭一般的射入山洞中。
  愈往里走,洞内愈漆黑。
  银凤略迟疑了一下,挟着他来到一处阴影下,放倒他的身子,自己也慢慢地躺了下来,边解开他的软麻穴。
  想来十分可笑,她仍是个处女,从来也没干过这种事,唯一有的概念,大概就是先脱衣裳吧!
  银凤才伸起双手准备去解衣钮,不想卢小小身一翻,喘息道:“噢……银凤姑娘……我可想死妳了……”
  卢小小头一倾,吻着她的脸颊,她的小嘴,边将她身上的衣钮一个个解开,一件件脱下,然后来是他自己的。
  不过几眨眼工夫,他二人已赤裸裸,一丝不挂的在地上一阵缠绕,只是完全都他一人主动,银凤只是躺着配合。
  事已至此,卢小小不能心情太急躁,一切都得慢慢来,毕竟这是一个两人的世界,吓着她了对自己完全没什么好处。
  卢小小身一倾,趴在她的胯下,一股处女的气味扑鼻而来,他的心神一荡,差点迫不及待的就想上阵戳入。
  处女的体味清香如花,不曾受任何污染,那是卢小小十分熟悉的味道,他忍不住的探头去吸吮。
  处女的春水如蜜,一滴下肚,教人精神为之亢奋。瞬间,他吸吮得“渍渍”
  生响,在小小的山洞内迴荡着……令人激起无限遐思,引人犯罪。
  “噢……喔……嗯……”银凤按捺不住地发出呻吟声。
  银凤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忽然觉得全身躁热,心跳加快,尤其蜜穴内甚至传来酥痒的感觉。
  这时,她感觉一根手指伸里她的蜜穴,不时地挑弄着,动作很轻、很柔,爱抚,抽送……她忽然一阵舒畅。
  倘若这时她的头脑稍稍清醒一些,她会发现这不像是吸入阴阳霹雳弹的手,毕竟他温柔得过了头。
  这真是世上最吸引人的一张手!
  卢小小满意地静静看着她蜜穴的变化,那上头的神经不自主地开始颤抖、启阖……春水如雾一样的喷出。
  黏稠的春水打湿了卢小小的手掌,湿了一地,他再把手指向里刺入,感觉腔道内已是一片泥泞,他心知时候到了。
  小女孩该是长大的时候到了,她的身体已作好准备。
  她不安地扭摆身躯,胯间向上挺着,不自主的迎上他的手指,配合她手指运作的节奏,一脸的媚态。
  “嗯……我好……好热喔……”银凤嘤咛着。
  “乖……等一下就不热了。”
  卢小小轻轻地伏上她的胸膛,亲吻着银凤的嘴,慢慢地移向耳后根、粉颈、前胸……向下……再向下。
  他的动作既轻且柔,他的舌尖竟是滚烫的。
  “噢……好……舒服……”银凤再也压抑不住的说了出口。
  卢小小慢慢地直起上身,扶着肉棒,沾上她满胯间自蜜穴流出的蜜液,不轻不重,不急不徐地刺了进去。
  “喔……”她浑身掠过一阵战慄。
  肉棒才不过刺入一截尖端,卢小小浑身传来一阵火烫,做爱的感觉真是爽,尤其面对的又是赏心悦目的女人。
  腰身再一挺,肉棒已进入一半,突然遇见一道障碍。
  “啊……你……轻一点,我还……没有过……”
  “对不起,银凤姑娘,我会尽量轻一点,嗯?”
  哈!这真是天大的谎言,且谎言很快的就会被他戳破。
  她毕竟不是一个妓女,偌粗的大傢伙一下子攻进她的蜜穴,怎么可能不痛,何况不只是放进去而已。
  她被他的轻声细语给迷惑了,直到他腰身再用力挺进,才把她从一片迷茫的境界中拉回现实。
  “啊……好痛……”她身不由已的娇呼一声。
  银凤身下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楚,整个人像是被彻底撕裂般,那种疼痛,她从来不曾经历过。
  肉棒的尖端刺穿那片顽固的薄膜,好在卢小小只是按兵不动,否则那痛楚会持续下去,直到他喷射为止。
  如果这就是结局,那么在她往后的人生必然留下一道阴影,认为做那种事就是——受不了的痛!
  好在他没有动,他不想造成那个结果,他只能耐心的等待,等她体内适应了之后再动。
  他倾下上身,再次吻上她的嘴,很快的伸入他的舌,在她嘴里一阵翻搅……
  吸吮……挑动她更高昂的情绪。
  “嗯……喔……”银凤按捺不住的呻吟不已。
  他的舌,像泥鳅似的在她嘴里游移着,放在她蜜穴内的肉棒固然没动,却在隐隐地颤抖,抖的他心肝乱糟糟。
  银凤上下同时被侵入,感觉真是很复杂,更不可思议的是——她的心底深处竟浮现出一抹难以言喻的空虚与不安。
  双手一环,她把他抱得很紧很紧,唯恐怕失去他。
  没有人永远都是一块木头,更没有女人会永远的躺在那里,像一具没有生命的娃娃,任凭对方的挑弄。
  “嗯……”舌一伸,她开始有了反应。
  没有人教过她如何与男人接吻,这是她的第一次。然而造物者的安排就是那么神奇,就在本能的躯使下,她的如很自然地与他缠绕在一起,像在跳一场舞。
  她吸吮着他的舌,次一瞬间她的舌被他吸吮,感觉就像在玩游戏,一种能令人热血沸腾,脸红心跳的游戏。
  不自主地,她的下身开始起了骚动,她在不知不觉中接纳了那个大傢伙,还整个将它卷住。
  肉棒不时的颤动,像是在她的花心撒下一把蚂蚁,万蚁钻心般的挑动着她不安的心灵。
  “噢……好……好热……”她说不出口。
  那股酥与痒仍未击溃她仅剩的理智,那残存着的自尊告诉她,身为女人不该说出那类话,那是不适宜的。
  痒?世上有哪几个女人说得出口,在一个男人面前。
  卢小小不想逼她,更不想造成她太大的心理压力,他慢慢地出力,肉棒整个戳穿那层薄膜,一戳到底。
  “噢……”银凤娇呼一声,已经不觉得痛了。
  小女孩长大了!
  虽然她已十八,早已过了小女孩的阶段,可她的思想、行为,某部份仍停留在小女孩的领域里。
  但现在已经不会了,她已然步入了女人的阶段。
  打从这一刻起,少了那层薄膜的牵绊,她已经算是一个真正的女人,只是接下来要学习的还有很多很多。
  肉棒直抵她的花蕊,一道春水如泉涌而出。
  “噢……我……我是不是尿了……”银凤呻吟着。
  “那不是尿,那是妳最真诚的回应,感觉好极了……”
  说话间,卢小小的腰下开始摆动,慢慢地抽出,缓缓地刺入,好像这会儿成了慢郎中,什么也不急了。
  处女的第一次,总会令男人特别仁慈,尤其对卢小小这种人而言,他很贪,他还想要得更多更多。
  女人可以玩过一次就甩,那就解渴,止嘴乾;可一旦遇见处女,那得尝过好几次鲜之后再作决定。
  一人跟三个女人和在一起,世上有几人有此经验?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卢小小情愿做出一副武功不济,龟儿子状,心甘情愿的跟她们上京,可之后呢?他自己也不知道。
  处女的蜜汁,带有一股难以言喻的芬芳气息,自她的蜜穴,在每一次抽送中慢慢溢出,满室生香。
  一个没有遭受男人污染的处女,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是完美的,甚至连她的呻吟声都会惹人特别爱怜。
  “噢……喔……嗯……好舒服呢……”
  没有人可以长久压抑住自己的情绪,久而久之他一定会露底,如同现在的她一样,她终于亲口说出自己的感觉。
  舒服?这才是刚开始,真正的舒服还在后面,恐怕她连想都没想过,世上会有那种欲仙欲死的舒服。
  卢小小渐渐放快了速度。在这种时候,想要克制自己的情慾绝非易事,他已经忍了许久,因此一旦放快了速度,便再也停不下来了。
  “噢……好大……好强壮……好粗喔……”
  每一次的撞击都直抵她的花蕊,那股巨大的力道推开了她紧闭的门屝,也接出了心花朵朵,感觉十分畅快。
  然而,对经验老道的她而言,这还不够深入,不够刺激,他需要的是持续的刺激,好使自己的灵魂一飞冲天。
  于是他直起上身,抬起她的双腿,使戳入的角度更深、更顺,彷彿在瞬间便穿透她的花蕊。
  “啊……好深……好强……好刺激……这样……不行……我骨头快散了……
  噢……我快死掉了……“
  她颤声哀求着,从来没想过,一根肉棒居然能带给她体内如此的震撼,这恐怕是舒服过了头吧!
  卢小小身子不停,继续加速运作,喘道:“银凤姑娘,现在不能停,我……
  噢……停不下来啊……“
  一道道的热血这时已自他的脚底窜起,如利箭般射向卢小小的脑门,接着徐徐下降,来到丹田。
  这是世上最劲爆的感觉,无法比拟,无与伦比。
  精门什么时候将开启他不知道,可他的感觉神经一再告诉他不能停,必须不断地戳刺,否则一切都将成为泡影。
  卢小小是个习武之人,且武功不俗,相对的,感觉神经亦高人一等,如同她也一样,只是她承受的比他更为强烈。
  在那一波波强烈接击的带动下,花蕊已被完美撑开,感觉他的尖端不时地在花蕊间进出,浑身的血液开始乱窜。
  就像是一座正在爆发的火山,银凤的身子突然一阵躁热,接着蜜液如火山岩浆般自花蕊间喷射出,烧遍她整个身子,每一条神经和每一个毛细孔。
  “啊……我……嗯……噢……”银凤不知该说什么。
  瞬间,银凤好像被烧得成了灰烬,浑身上下的血液似被抽空、被蒸发,那畅快的感觉竟使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那就是——爽!噢……银凤……我……我被妳夹得也好像也快……快不行了……妳等等我……再等我一下……”
  断续的说话间,卢小小的精门渐渐开启,凝聚在丹田之内的气倏地变得更加强烈,他忍不住的狂飙而出。

  第十四章 人质易手
  金凤的心在淌血!
  她排行老大,理应负责两位妹妹的人身安全,可她竟一时退缩,让银凤去面对这件事,她因此而感到自责。
  “啊……我快死掉了……噢……你好强……好猛……我快受不了……快……
  快被你戳死了……“
  “来了……又来了!啊……快……快……我受不了……喔……嗯……又……
  又要来了……“
  洞内传来银凤一句句的呻吟,就像一根根的针,刺入金凤的心窝,痛苦难过得使她想呕吐。
  是怎样的情况会叫银凤受不了?又怎么会快被他戳死了?是什么东西来了?
  什么有来了?金凤头都快爆炸了。
  不论她怎么想,她都想着银凤现在一定很痛苦,痛不欲生,金凤绝不能让银凤再受苦下去,她必须尽到当姐姐的责任。
  她准备立刻冲进去解救她!
  相较金凤的无知,才十六岁的火凤却恰恰相反。
  那日在瀑布内的石壁中,她也做出过同样的事,也叫出同样的声音,她很清楚那是怎么一回事。
  火凤很清楚一个女人会在怎样的情况下发出那种叫声,往事历历在目,她的体内也起了变化。
  对于银凤,起初火凤会吃醋,认为卢小小不应该跟她们说话,不许跟她们耍宝,但现在已经不会了。事实已摆在眼前,银凤都被他戳了,自己还能怎么办?
  生米既已成了熟饭,犹如覆水难收,火凤现在脑子中所想的已不是打翻醋罈子,而是分一杯羹。
  火凤已品尝过高潮的滋味,吞过他的残渣,连菊肛也被他戳得开了花,那份感觉一下子全浮上了心头。
  金凤这时正要做出什么表示时,火凤突然抢先道:“妳在外头守着,我去看看那是怎么一回事……”
  不让金凤有回话的时间,火凤一溜烟的掠进了山洞。
  “天啊!我干什么……我是怎么了……”
  一向坚强、冷漠、刚毅的金凤,这时忽然滑下两行热泪,她一辈子没那么沮丧过,这感觉真教人心里发。
  她在自从火凤进去山洞后,那叫声随即平息了下来,否则,她一定也会冲进去探个究竟。
  金凤独自一人坐在一块大石上暗暗饮泣,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突然站了起身,轻叱道:“什么人?”
  “是我!”
  人随声现,只见那个驾驶马车的老妪似一道风的来到金凤身前,连话都不及说一句,金凤已朝她扑去。
  “姥姥……我真是没用……”金凤的情绪立刻失控。
  老妪浑身是血,一脸的杀气,可到了这一刻,她那副凶相顿时不见了,代之而起的是一个万般慈祥的老婆婆。
  “妳少胡说!在姥姥的心目中,妳是最棒的,将来三凤宫就由妳接掌,谁说妳最没用了!”
  “姥姥,我……”
  老妪一见少了三个人,这才想说,问道:“人呢?”
  “在那里面……”金凤指了指不远处的山洞。
  老妪一听,勃然大怒道:“银凤、火凤都进去了?”
  “没有——起初是银凤,后来……”
  金凤不敢有所隐瞒,忙把事情的经过一字不漏的说了一遍,说得很详细,却让老妪听了想吐血。
  “这贼子……”老妪听了浑身颤抖,好像起乩。
  “怪只怪我当里不察,选择了错误的逃生之路,否则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他也不会中毒了……”
  “那不是妳的错!在那生死存亡的一刻,很多人都可能做出同样的判断,何况妳三姐妹的武功本就不弱!”
  “经过这件事后,姥姥,我觉得有些不妥。”
  “什么地方不妥?”
  “那贼子根本就是个烫手山芋,我们迟早会被他害死!”
  “怎么说?”
  “我们身边带了个大麻烦,捉襟见肘,且无法放手一博,再这样下去,恐我们撑不了多久!”
  “妳放心好了,我在三十里外的胡家镇借了二辆马车,只要我们行事小心谨慎一点,没人知道贼子待在车上。”
  “那这三十里路……”
  “我一旁看着,肯定出不了事。”
  “刚才不就出事了吗?妳既然人都到了,为什么不早一点现身,非得等到毛六出手阴阳霹雳弹后,才出面救援。”
  “嗯?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妪愣了一下,满脸疑惑地道:“我一赶到,就见到他阴阳霹雳弹已甩出了手,所以才大开杀戒——”
  金凤打断她的话道:“不对!不对……”
  “什么事不对?”
  “落地前后,有人帮我们摆平了躲在暗处的弓箭手!”
  “哦?居然会有这种事……”老妪陷入沉思。
  老妪在十年前是个无人不知的高手级人物,江湖人称其为“九命怪婆”,又名“虎姑婆”。此人嫉恶如仇,不论黑白两道的人,一旦落人其手,肯定死得淒惨,连骨头都会点滴不剩。
  不知何故,十年前她突然消失不见,再出现时,已成了负责帮人驾驶马车的老太婆,少有人能认出她来。
  她的江湖历练十分丰富,稍一细想,即想出一个大概。
  那夜贼子曾当着众人的面在大街上洗澡,为了争夺贼子的所有权,火凤曾与毛六有过一番交手。
  火凤在三招将他打败,但这是她真正的实力吗?
  不!不可能的——火凤武功虽不差,但没到这个火候,连她刚才脱困时,还在麦杰伦及毛六手上走了三百招。
  当时有人暗中相助?那个人是谁?答案已呼之欲出。
  现在,金凤又说有人暗中摆平了弓箭手,那个人会是谁?如果再想不出来,那她就不叫虎姑婆了。
  “那贼子好端端的……根本没有被封住武功!”
  “什么——这怎么可能?姥姥的大力鹰爪手——”
  “大力鹰爪手非但封不住他的穴道,连黑肝标散功丸对他也无效。贼子啊贼子,老身非剥了你的皮不可……”
  “啊……”金凤突然轻呼一声。
  “什么事?”虎姑婆望着她。
  “他若没中阴阳霹雳弹,那他……”金凤再也说不出口。
  金凤抱着他一路狂飙,前胸差点被他搓爆,到现在胸前还湿了一片,他的口水还遗留在上面。
  想想不太对,既然他没中毒,那银火二凤还跟他待在山洞里做什么——她应该进去砍死他才对!
  金凤怒气冲天的转身就走。
  “且慢!”虎姑婆轻叱一声。
  “什么事?”
  “妳准备去哪里?”
  “我去一刀宰了他,那贼子实在太可恶了!”
  “稍安勿躁,此事急不得!”
  虎姑婆面容一整,正色道:“妳别太冲动,试想,他不怕大力鹰爪手,黑肝标散功丸对他也没效,这样的对手,妳有自信砍得死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她的确是一点把握也没有。
  金凤没有把握能解开大力鹰爪手制住的穴道,至于黑肝标散功丸那就更甭谈了,她的把握是零。
  面对这样的一个敌手,非但连力拚的机会也没有,若贸然出击,恐怕不能得手,还会坏了大事。
  “那我们该怎么办?”她终于问了出口。
  虎姑婆斩钉截铁道:“只宜智取,不宜力敌!”
  “智取?如何智取?”
  “这……待他们出来后,我再趁机重创他,万一失手,我们再联手拿下他,这是唯一的办法!”
  金凤想了一下,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联手拿下他?凭我们四人之力,怎可能拿不下他?”
  虎姑婆肃然道:“银凤火凤那两个丫头还不知道这件事,若贸然出手,她二人恐怕会无所适从,到时反倒给了那贼子可趁之机,而坏了大事,况且,如果我拿他不下,势必陷入苦战,到时妳三人的心,自然就联成一气了。”
  这话太深奥了,金凤根本听得一阵模糊。
  姐妹三人从小一起长大,做什么事一向同进退,为什么在她会暗指她姐妹三人目前没有联成一气,非得等到她陷入苦战了,三姐妹的心才会连在一起?
  金凤当然不会明白,一个完壁之身的女人,和破过身的女人想法毕竟不同,每个人都会迷失,都会被感情冲昏了头。
  虎姑婆的话肯定有其道理——一出山洞,要两女立刻与贼子为敌,什么人能痛下决定?
  金凤不懂她话中的含意,却也不想多问,因为她很清楚自己的武功、江湖阅历都没有姥姥来得深厚,何苦多问。
  因此,金凤话锋一转道:“妳可又把握?”
  “五五波……应该是六四波较适切。”
  “谁六谁四?”
  “我有六成的胜算,原因是……妳也很清楚,这并非光明正大的交手,我的胜算自然较大!”
  “万一……”金凤实在说不出口。
  不知何故,虽然她恨透了那个贼子,可直觉地感应到他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根本一开始就在扮猪吃老虎。
  然而,这么奇怪的一个人,她还是有件事不懂。
  “姥姥,他……他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是什么?他想把妳们一个个吃了,枴上床……”这些话她当然说不出口,但她又能说什么?
  “唉!”她叹了口长气,苦笑道:“总之,那个贼子就是个人渣,一个人渣的想法,咱们又岂能搞得懂!”
  “他……他是怎么惹上当今天子的?”金凤好奇地问着。
  虎姑婆深望她一眼,答道:“听说他闯入皇宫内苑,调戏那些宫女妃子,皇上龙颜大怒,降旨缉拿此贼!”
  “他……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啊……”金凤喃喃说着。
  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产生好奇心时,通常就是喜欢上他的开始,只是她自己还没意会到而已。
  虎姑婆偷瞟了金凤一眼,淡淡道:“他不是一个怪人,他是一个人渣,是一个贼子,人人得而殊之!”
  “可是——”金凤还想说些什么话,却被打断了。
  “别再说了!记住,这件事就当做没发生过,以后也不要在银凤火凤的面前提起,我们都把今天的事忘了。”
  “好,我明白了。”金凤点点头。
  虎姑婆再三叮咛道:“我们仍照先前的计划走,逮住那贼子,尽快送上京,领了赏金我们好办好。”
  “很好,计划不变,只是我一直想剥下他一层皮。”
  “会的!妳一定会如愿的!”
  虎姑婆慢慢地闭起双眼,低声道:“且让我调息片刻,等一下若没法子一击必中,恐怕还有一场硬仗得打。”
  “好,我不吵妳了——妳休息吧!”
  ***    ***    ***    ***“噢……我不行了……求求你……快……快停……啊……我又来了……我快被你戳死了……”
  银凤语无伦次地叫着,呻吟着,人已陷入疯狂之境。
  她从来也没想过,被戳刺竟会是这种感觉,原本她心中一直很害怕,但现在已经不会了。
  此时此刻,她早已遗忘了所有的事,包括对方是什么人,自己身在何处,现在她要的只是感觉。
  岂止是她?想要追逐畅快,他何尝不是?
  卢小小忽然发现,这真是一个很好玩的游戏,感觉也满不错的,下次若有机会、对象,他一定会再玩一次。
  先把自己变成个一无是处的浑球,变成过街老鼠,但有奖品可得。奖品是什么——喷血辣妹加处女!
  靠!世上有有好康的事绝非平空而来,必须自己去创造,去争取,最后必可品尝胜利成功的果实。
  卢小小已洩了一回,但对他而言,那还是无法止嘴乾,反正夜还长得很,他必须一次洩个够,那才是真正的解渴。
  “啊……你好强……好猛……好刺激喔……”
  叫着叫着,一阵脚步声倏地传来,来人故意把脚步踏得很重,声音立刻在山洞内迴荡不已。
  卢小小像只机警的狐狸,立刻定住不动,循声望去。
  脚步声由远而近,却见火凤自一片光亮中走入黑暗。
  “妳来做什么?”银凤话声颤抖。
  火凤淡淡道:“妳叫的声音好大,我来看看出了什么事!”
  “妳出去——快出去!”银凤整个人清醒了过来。
  叫火凤出去没有恶意,银凤只是不想让妹妹见到自己这副糗态——现在她的双腿还搭在卢小小的双肩上,这能看吗?
  火凤没理她,迳自道:“别赶我走,我知道妳现在很舒服、很爽,我不会破坏,说不定我还能帮妳更爽哩!”
  话声甫落,火凤突然朝她扑去,扑向银凤坚挺的胸膛。
  卢小小一阵偷笑,毕竟他见着的是最真实的人性啊!
  火凤扑上她的胸膛,伸出舌头,在她的玉峰上一路舔着,最后一口含住她的蓓蕾,吸着、吮着,还画圆圈。
  与此同时,卢小小腰身一缩再一挺,肉棒又在银凤的蜜穴内火速撞击,撞开了心花,也撞开了她渐渐封闭的感觉。
  “噢……妳……妳真是疯了……”银凤迷失了。
  火凤略侧了侧头,朝他眨眨眼,传递着只有他二人才能意会的讯息——有些话,其实不必说出口,对方也能懂。
  卢小小冲着她动了动眉毛,咧嘴一笑,身下抽送得更快,戳得更猛,喃喃地道:“又痒了喔……”
  这话是说给火凤听的,也只有她才懂,不想银凤却“嗯”了一声,呻吟道:“戳吧……戳死我算了……”
  一旦走入了仙境,每个人都会迷失,很多事以前不敢做的事都会去做,不敢说的话照样说得出口。
  银凤的个性温柔、内向,换作平常,类似的话她根本不可能说的出口,可见她现在的肉体有多么舒畅。
  被戳刺的感觉到底有多爽,只有女人才了解女人,火凤当然很清楚,因为肉棒的状况她也曾有过。
  思及此,火凤把手悄悄地往下探,嘴里温柔地吸吮着她胸前的蓓蕾,边不轻不重地扣住她的珠核。
  “噢……好……好舒服喔……”银凤更加迷失。
  火凤见她进入状况,不禁加速运作,不时地搓揉、把玩那粒早已硬挺起的珠核,好像在搓汤圆。
  “啊……我……我不行了……这样太……太刺激了……我快死……了嗯……
  喔……快死掉了……“春水似雾一样的喷出。
  火凤直起上身,但右手却伸到在她珠核上打转,边以一种无辜的眼神望着卢小小,又在传递只有他二人才懂的讯息。
  “妳也想要了?”
  “嗯……”
  “好!那就趴上去吧!”
  火凤不知道卢小小有什么花样,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依言照作,当下她伏上银凤的胸膛,饥渴地吻上她的嘴。
  火凤才把嘴覆在银凤嘴上,卢小小忽然后她身后刺入,快、狠、准,事先毫无一点征兆,做得巧妙极了。
  “噢……好深啊……”火凤呻吟一声。
  肉棒剥开层层的蜜肉,直抵花蕊深处,一刺到底。
  卢小小没有等待,也不必等待,心知她早已哈了许久,否则她不会冒失地闯进来,加入战局。因此,肉棒才一戳入,他开始一阵狠抽猛戳,就像刚才他戳银凤那样,快速地在她体内来来回回地撞击。
  “妳看看妳,都湿透了……”卢小小浅吟一声。
  想来十分可笑!他尽情地在此戳刺两女,全然不知山洞外杀机满布,他恐怕难以全身而退。
  这也难怪,女人戳多了、戳久了,难免会发生意外,轰趴也好,劈腿也羆,总有一天必付出极惨痛的代价。
  天理循环,报应不爽,这是宇宙不变的定律。
  然而,这样的结果对两女而言就属残忍了点,三人才刚上过床,转身间就要反目成仇,谁能下得了手!
  此时此刻,她二人静静地享受她的戳刺,山洞内只迴荡着她三人的呻吟、轻喘,以及不规律的肉击声。
  “啊……我不行了……又、又要来了……噢……真是要命了……你好强壮,好猛喔……”
  火凤呻吟着,可她身下的银凤也一样受到她的感染,颤抖道:“我……我快了……快给我……噢……来了……”
  卢小小见她二人陷入疯狂之境,他自己何尝不是!
  卢小小上戳戳、下戳戳,每进入一个不同的蜜穴感觉都是一样的劲爆,使他按捺不住地准备喷发。
  蜜穴内倏地变得十分滚烫,内肉外翻,可他的尖端硬是被一团蜜肉整个裹住了,完全抽离时,就像在打手抢。
  “喔,火凤银凤姑娘……我……恐怕不行了……”
  话声还在空中迴荡,银凤的蜜穴倏然出现股吸力,吸开他的精门,使他还不及抽出,就已狂射而出。
  “嗯……靠!真是爽爆了……噢耶……”
  他不想银凤一人独得,半途又猛地一拔,抽出肉棒,枪头略略拉高,瞬间刺入火凤的蜜穴。
  在他体内剩余的残渣,也因此举被挤压出,固然不是射得很强、很远,但肉棒的颤动却更加剧烈。
  颤动的肉棒,如同打开开关的电动按摩棒,在火凤的花蕊间抖动不已,挑起她尚末平息的高潮,使她更加疯狂。
  “啊……来了……我也来了……嗯……好舒服啊……”
  一阵剧烈的颤抖、抽搐和痉挛过后,三人这时川字形的躺在一起,每个人的脸上都浮现出满足愉快的笑容。
  卢小小一字形的展开双臂,将她二人一齐搂进了左右两边的臂弯里,笑道:“靠!我爽爆了——妳们呢?”
  两女对望一眼,不约而同的“嗯”了一声。
  那一眼的含意很深,也很复杂,只有她二人才懂。
  早在半个时辰前,三姐妹还在犹豫谁要带他进入山洞,为他解毒,然而现在二人却都侧躺在他的怀里。人世间所有的事变幻莫测,冥冥之中,老天都似已注定。
  银凤抬起头来凝视着他,温柔道:“你好多了吗?”
  “很好啊——不仅很好,还爽爆了三次耶!”
  “你的毒?”
  “毒?喔……我中毒了,不过及时阴阳调合一下,这懂鸟毒毒性自解,现在的我,好极了!”
  “既然你没事了,那我们快出去吧,以免金凤心焦。”
  “再来一回嘛……”卢小小一脸的调皮。
  “呵!你好贪啊!”火凤啐了一声。
  火凤挣脱他的臂膀,坐了起身,嗔道:“现在可好,连银凤都……我看你以后怎么办?”
  靠!火凤又开始吃醋了,卢小小的头皮不由得一阵发麻。
  “哼!还有金凤那尊菩萨没到手,我真想看看,当我的肉棒入她的蜜穴时,她还酷不酷得起来!”
  卢小小心中这般想着,可没敢说出来,忙陪了一张笑脸道:“怎么办——乖乖的跟你们上京领赏金啊!”
  “好了,别再扯了。”银凤起身穿衣。
  “先说好,今夜在此地发生的事,不准和金凤说,尤其是妳,火凤,平常妳话最多,这次口风一定要紧!”
  “我知道了!”火凤点点头,咧嘴笑道:“其实妳担心什么!就算让她知道了也没怎样,我们还是好姐妹!”
  银凤苦笑道:“妳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气,在她面前,多嘴不如少话,妳很机伶,这个道理妳一定懂。”
  “好啦好啦,我不说就是了。”火凤答应一声。
  说话间,他三人各自穿好衣裳,在银凤的催促下,三人并肩走入一片光亮,慢慢地走去洞外。
  这时,卢小小又调皮的将她二人扯进了自己的怀里,又亲又舔的的奸邪道:“我真的好想再来一回喔……”
  两女用力地推开他的胸膛,瞪眼道:“你别再乱摸乱碰了,若让金凤见到,她准剥下你一层皮!”
  “说得也是。”卢小小扮了个鬼脸。
  为了配合她二人演戏,卢小小率先走出山洞,接着是火银双凤,两女一副戒备他逃跑的模样。
  “是妳?”卢小小一见老妪也在,不禁愣了一下。
  老妪满衣裳的血渍,一副元气大伤的模样,因此他一脸关切的问道:“哎哟喂呀——妳要不要紧啊?”
  “还好!老身暂时还死不了……”
  她注视着他,继而又道:“倒是你……可好?”
  卢小小胸一挺,满脸感激道:“在下中了阴阳霹雳弹,若非银凤火凤两位姑娘搭救,在下恐怕早已毒发而亡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老妪站了起身,淡淡道:“折腾了一个夜晚,咱们还是尽快赶路,三十里外就有东西可以吃了。”
  “好极了……我喜欢。”卢小小拍手叫好。
  他眉开眼笑的向前走了出去,全然未觉,杀机已浓。
  做爱不仅大伤体力,且饿的特别快,如果现在有条牛在他面前,搞不好会被他一人吃了下肚。
  走没三步,他彩色的人生倏地变成了黑白,当他第三步踏出,左脚尚未跟进时,老妪突然出手。
  此时此刻,她那副没元气的龙钟老态已全消失不见,代之而起的就像一头猎豹,动作快得教人来不及眨眼。
  为达目的,虎姑婆已顾不得什么江湖道义,只要能摆平这个人渣,什么事她都做得出来,背后偷袭又算什么?
  “哇呀呀……”卢小小背部受创,顿时飞了出去。
  如同遭受十八级的飓风吹袭,他身子足足飞了八丈,撞到前方一棵大树,才“砰”的一声落了下地。
  “哇”的一声,他跌坐在地,当场呕出一摊鲜血。
  “死老太婆,妳疯啦!”卢小小瞪大眼,气炸了。
  与此同时,火银双凤亦讶道:“姥姥,妳……”
  她二人会诧异,早在虎姑婆的算计之中,当下她朝金凤使了个眼色,后者忙跳了出来。
  “银凤火凤,妳们俩过来!”
  “为什么?”火银双凤虽有此一问,但还是走了过去。
  金凤沉声道:“此事由姥姥处理,我们不必过问!”
  “可是——”火凤还想说话。
  “别再说了!”金凤轻叱一声。
  卢小小又吐了摊鲜血,瞪眼道:“喂喂喂,妳们怎么可以不守信用——当初说好不伤害人质,我自愿跟妳——”
  虎姑婆打断他的话道:“可你破坏了协议!”
  “我破坏协议?”卢小小愣了一下,冷冷道:“死老太婆,今天妳若不把话说清楚,这笔帐难算了!”
  虎姑婆比他更冷的道:“贼子,你武功呢?”
  “被金凤那尊菩萨封住了。”
  “是吗?”虎姑婆冷笑不已。
  “当然是真的——还被迫让银凤姑娘喂了一个大丹丸,叫黑什么肝标的,臭的个要死,吃下肚真想吐哩!”
  “哦?如此说来,那阴阳——”
  “靠!那就更甭谈了!那个阴阳霹雳弹的味道很香,清凉有劲,耶!只是之很就难过,难过死了……”
  “有多难过?”虎姑婆冷笑一声。
  卢小小眉头紧皱,五官挤成一团道:“那种难过很难说的准,像是……浑身发烫,口乾如躁,下腹涨得紧……”
  “你胡扯!”虎姑婆叱喝道:“你根本未中毒,而且你把中了阴阳霹雳弹的症状也说错了!”
  “没有没有……我是真的中毒啦!”卢小小一脸苦瓜。
  银凤忽然插嘴道:“姥姥,他的确中了毒!”
  “嗯?”虎姑婆暗暗一愣,想道:“莫非我想错了!”
  “银凤,妳怎知他真的中了毒?”
  “他……浑身抖动个不停,最后还……流脓呢!”
  “哇……妳不要再说了!”虎姑婆怒啸一声,气炸了。
  银凤不知自己哪里说错了,唯一与事实有出入的地方是——脓不是用流的,而是喷射出的。
  她不想多作说明,立刻闭上了嘴。
  银凤闭上了嘴,但卢小小可不!他满脑子以为有理走遍天下,这个死老太婆非跟他说清楚,讲明白不可。
  “老太婆,妳听到了吧!在下不过是个常人,武功被封,还中了毒,不想妳居然背后偷袭,这算是人吗?”
  “你闭嘴,你干了什么好事,别以为老身不知道!”
  “妳知道什么?”
  虎姑婆当然不会明讲,冷笑道:“老身什么都知道,却又什么都不想谈——只想剥了你的皮!”
  卢小小淡淡道:“既然你们破坏了协议,开始伤害人质,这种搞法,在下可玩不起……”言及此,卢小小站了起身,却一个跟跄,又坐了下地,叹道:“我休息一下再走,各位请吧!”
  虎姑婆阴阴道:“你哪儿也甭想去,你死定了!”
  卢小小摇摇头,黯然道:“你一直怀疑在下的武功未被封住,我倒真希望如此,那样我才能好好的揍妳一顿!”
  “贼子!你等到下辈子吧!”
  话声甫落,她一步步朝他走去,边道:“现在,老身要先剥下你一身的皮,再带你上京领赏金去!”
  说羆,她突然一掌朝他胸前拍去。
  卢小小居然没有闪躲,他双眼一瞬不瞬地望着她,眼睛突然一眼,明亮的眸子竟掠过一丝杀气。
  这时,一声暴喝如雷传来:“掌下留人!”却见一个老和尚如鹰展翅般飞扑而来,左掌顺势推出。
  “轰”的一声巨响随即响起,教人诧异的是——虎姑婆竟被对方浑厚的掌力震退了大半步。
  虎姑婆面色骤变,惊骇道:“你……你是青海大师?”
  (第二集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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