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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眼】(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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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7-1 20:12:4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我叫叶待明,二十八岁,已婚。是普通公司职员,没有什麼物质慾望,过
平稳安静的生活是我的目标。可能上天要所有人都得到考验,我这样没什麼多餘
慾望,只想过平稳生活的人,被赋予了与常人不同的体质。我可以看到鬼魂,也
就是大家俗称的阴阳眼。第一次看到鬼是十八岁的事情,从此以后,所谓平稳安
静的生活,就成了我想要追求,却一直很难达成的目标。」
  这样的开场白,我已经熟练到可以一字不差的倒背如流。我这样的人,多数
时候需要隐藏自己,不好跟别人坦白自己的特殊之处。但有些场合下,又不得不
告诉别人事件起末时,就必须介绍自己是个阴阳眼。
  这样自然会被人好奇的追问很多问题,次数多了,我也就总结出了一套自我
介绍的说辞,就像开头讲的那样。听起来有点中二,但能引发听者同情心,让他
们可以基於同情的态度,少问我一些复杂的问题,好让我的生活,过得平静一些。
  这次也没有例外。简单的问询之后,我就得到了想要的东西:
  一道驱鬼师亲手绘製的黄符。
  不算太贵,大约值我半个月的薪水。如果这位驱鬼师真的如他自吹的那麼神
奇,就算花掉一年的薪水,我也乐意。
  故事并不复杂。我与妻子新婚,不过半个月前的事。她叫林欣,二十五岁,
也是普通公司职员,和我一样讨厌吵闹和烦扰。实话说,欣儿长相清纯,身材火
辣,追求者眾,但正因如此,她对那些花了大量心思营造各种复杂气氛的追求者,
都退避三舍。反而是像我这样不疾不徐,简简单单的身边人,成了她最后的选择。
  我们的婚礼很简单,没有邀请太多人,週末走个过场,吃了顿饭,仅此而已。
我们的婚房,也以一切从简的态度,选在交通还算方便,又不需要多花心思去与
卖家讨价还价的地方。简而言之,就是不要太偏远,又很便宜。
  本以為这是项复杂难成的要求,实施起来却异常的顺利。地下铁通勤,周边
有几条城市主线路。超市、影院、医院、停车场,应有尽有。房子在八楼,亦是
个吉利数字,凭窗远眺,可以看到不远处的公园和商场。走上阳台,清风徐徐吹
到脸上,回头望,阳光从这裡照进房屋,大半个卧室的地板都可以晒到。
  不仅位置优越,就连通风和採光都足够令人满意。这样的房子,只卖令我难
以想像的便宜价格。本以為一定有诈,仔细检查之下,发现水管、电路,乃至房
產手续,都完美到挑不出一丁点毛病。卖家急於用钱,而我是刚刚好第一个撞上
来的幸运儿,如果此刻犹豫,怕是会被别人买走。
  於是这就成了我们的婚房。
  整件事都简简单单,没什麼波澜,正如我预期的人生。如果可以一直这样风
平浪静,我自然也懒得去找什麼驱鬼师,作那种中二的自我介绍了。
  电梯停在八层,我从衣袋中取出黄符,掏钥匙打开房门。半个月前买下新房
后一併添置的家具,还都在我今早出门前应该在的位置,只是玄关处的鞋柜,柜
门半开,欣儿的一双白色高跟鞋,落在外面。
  我见怪不怪,无言的将它们拾起,放回鞋柜,关上柜门。看了眼掛鐘,晚上
六点,欣儿还未回来,正是我计画好要摊牌的时刻。
  我举著符入到客厅,四周看了看,再找到书房和卧室,一无所获。没有听眾,
準备好的演讲也必须继续,為了继续过平静的生活,这都是无可奈何的事。
  「听好,我不知道你有什麼遭遇,但请你去该去的地方。再见。」
  演讲结束了,多一句话都是烦恼,没有那个必要。
  我将黄符按那位驱鬼师所说的步骤,以一根木钉,钉到卧室门框正上方。如
果他所言不虚,过了今晚,那位房客应该就要下到九泉报到去了。
  半月前,我与欣儿搬进来住时,开始一切都还算好,直到有天夜裡,我口渴
醒来,突然发现我们的床角边上,坐著个男人。
  他穿著灰色衬衫,看起来像是个普通职员的打扮,头髮有点乱,似是久未梳
理,低著头,眯著眼,一手托腮,好像非常烦恼。
  这种事,我从十八岁起就已学会见怪不怪。我下床,穿上拖鞋,绕开他坐的
地方,取了水杯,到客厅倒水。
  等我回来时,发现他掀开欣儿的被子,正轻轻抚摸我妻子的赤足。
  「你能看见我的吧?」没等我抗议,他先发话,倒是让我愣了半秒:「刚刚
你从这边过去,故意绕开了我坐的位置,说明你能看见我。」
  这样的鬼魂,我已见过不知几千几万个。他们还存留这世上的原因多种多样,
绝大多数隻是过路而已。我二十岁的时候曾目睹一起傍晚跳楼自杀的惨剧,所有
目击者都心怀遗憾,唯独我觉得好笑。因為那位失意到跳楼的少年,成為鬼魂之
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从尸体内爬出来,跑到围观人群中,尽情的捏遍了在场所有
年轻女性的奶子。
  那样的闹剧持续了十多分鐘,少年的灵体才被匆匆赶来的鬼役带走。如果说
那位自杀的少年对人世会有什麼留恋的话,可能是当时在场所有年轻女性各自胸
部的手感吧。人生在世时,对女性有各种各样的幻想却不敢实施,直到死后,凭
著自己变成了鬼,才敢上手轻薄女人。这样的男鬼,我见过的,少说也有好几百
个了。
  「喂。」我一边喝水,一边淡然然的说:「当著我的面这样摸我老婆的脚,
这样不太礼貌吧。别担心,如果你刚刚去世路过这裡,其实不用到处乱找,大概
等十分鐘,就会有人来接你了。」
  我说著,从床头柜取出一小袋饼乾,扔给他。那男人倒也不见外,撕开包装
嚼了起来。
  「病逝?自杀?车祸?」我喝著水,就当和他聊聊天,顺便一起等等鬼役。
  「都不是,我是被饿死的。」他笑笑说。
  「哇,开什麼玩笑,现在城裡还会有饿死鬼?」
  他也没有回答,把被子又掀高一点,露出欣儿整双美腿来。正是夏天,老婆
习惯裸睡,如果再掀上去,怕就不是只露腿这麼简单了。
  「喂!」我抗议说:「再这样,一会鬼役过来,我会告状的哦!」
  「鬼役不会来的。」他落寞的说了这句话,凭空消失了。
  我当时并未在意,只当他离开了。收拾饼乾包装,帮妻子盖好被子,也就继
续睡了。
  真正令我不安的起点,是在那事的一週之后。我睡到半夜,心中总是惶惶不
得安定,便醒了过来。坐起身,旁边是熟睡的妻子,床角坐著的,一身灰衬衫,
正是那个男人。
  「你还没走?」我开始感觉到事情没有那麼简单。
  「你以為我是路过,但我不是。」他说:「还有,你和老婆做爱时间太短了,
从插入到结束,只有十分鐘,她得不到满足的。」
  「藉著当鬼的便利偷窥别人,这样很没品誒。」我吐槽他,顺便拿起水杯,
到客厅接水。等我回来,发现他又掀开了老婆的被子,这次露出整个下半身来,
赤条条的长腿,还有腿间的黑森林,都在月光下清晰可见。
  我冲上去替老婆盖好被子,当下便不客气的请他离开。这男人只是笑了笑,
飘飘荡荡的来到床头,自那又掀开被子来,露出一双圆鼓鼓的奶子。
  「适可而止吧。」我警告他说:「就算你是鬼,也不代表就没人能管你。」
  「你能看到我……」那男人笑著:「这不是更好吗?」
  说完,他两手摸下去,一手一个,捏住了我老婆欣儿的奶子!
  我赶过去想推开他,手却没过他的身体,穿了过去。是的,我只能看见鬼魂,
却无法对他们做什麼。
  那男人一脸「果然你能看见就更好」的表情,一边瞄著我,一边俯过身,贴
到欣儿俏脸上,张嘴含住她那诱人的粉唇,轻轻咬了下去!
  我正要发怒,却见欣儿嗯了一声,慢慢醒转过来。男人见状,退后两步,消
失在夜色裡,唯有我站在床边,与醒来的妻子四目相对。
  「干嘛啦……睡得正香,又吵醒我……」欣儿慵懒的说:「刚刚你亲我了对不
对?还掀我被子……」她用甜腻腻的嗓音轻声说:「你这色鬼……让人家睡觉啦,
明晚早一点嘛……我们再……」
  说著,她又睡著了。
  我知这男人并不是刚刚去世的新鬼,因為一些差错,没有鬼役来带,短期内
他不会离开这个世界。
  这就意味著,只要我睡著,他就会出现,继续轻薄我的新婚妻子!
  自那时到现在,我几乎没有好好的睡过一觉,不时惊醒,举目四望,好在他
都不在床边。只不过有次醒来,发现欣儿裸露著胸部,被子被掀到腰部以下,伸
展四肢毫不在意的睡在床上。
  天知道她是睡相不好自己掀的被子,还是让那色鬼下手侮辱了!
  不过我知好在妻子睡得不死,只是小心抚摸身体的话,她或许不会醒来。但
如果要分开双腿插入,她是一定会醒不可。
  想通这层,我也渐渐接受了现实。现代社会,老婆并不是男人的附属品,所
谓贞洁观念,早就有消融淡化的跡象。再者说,被色鬼摸几下而已,有得摸,没
得插,也不见得就是亏了。
  我也正是赖以这种看淡一切的个性,才可以过平静安定的生活,否则什麼都
要争个短长,还怎麼追求安稳呢?
  睡饱几觉,恢復精神,我也小小的打破了与世无争的个性,主动去找了一位
在网上很有名气的驱鬼师。用半个月的薪水,换来张据说必能驱除游魂的黄符,
只消过了今晚,一切都会恢復平静。
  钉好黄符,我四处找了找,仍然没有那男人的身影。我心下喜悦,取了酒来,
只想小小的庆祝一番。此时妻子下班归来,见我不常见的饮酒,以為是有喜事,
缠著要我说出来。
  我只好编了个工作顺利,被上级赏识的谎。欣儿觉得诧异,因為我一直以来
都不会争取工作表现,我们都只乐意做个顺大流的普通人而已。
  不论如何,她也下厨做了几道菜来,和我同饮相庆。
  「不过如果你将来升职的话,会不会变得很麻烦,很多工作都不能敷衍了事,
要花很多精力吧。」欣儿担心的说。
  与我志同道合的,必然还是妻子啊。
  於是我们边喝边聊,说了些如果要升职该如何妥当拒绝的计画。不知不觉到
了九点多鐘,欣儿少见的灌下一瓶酒去,平时要到很晚才睡的她,已经醉到晕头
转向,只有脱衣就寝。
  我到厨房洗碗拾筷,好不容易弄完,回到寝室,却见欣儿光溜溜的躺在床上,
被子完全扔到一边,左右平放双手,大大方方的叉开腿来,露出阴毛与私处。那
个我想赶走的色鬼,正趴在她身前,低头细细的舔我妻子的赤足。
  「你!你怎麼还在这!」我生气的上前驱赶,手划过他的身体,好像挥进一
股空气。
  「求求你,好心让我爽一下吧!」这男鬼倒出人意料的求起我来:「你贴了
驱鬼符,我今晚之后必然会被赶到另一个世界。这是我留在人世的最后一晚了!
我……我好喜欢她的双脚……满足我这离开之前的最后一个愿望吧!」
  他要这麼说,我完全可以拒绝,但拒绝了又能如何呢?
  「那……只准许你舔脚哦。」我让步说。
  这色鬼就变本加厉的伸长舌头舔了起来。他跪趴在床尾,双手好像虔诚的信
徒捧著圣物般的,捧著我老婆的双足,足心抵著胸口,低下头,从足面舔起,一
点点色情的舔到小腿上。
  「到小腿就犯规了。」我提醒说。
  於是他又舔回去,将欣儿的玉足捧高到面前,一点点舔弄脚趾。
  我身為她老公,坐在床边,亲眼看见一个名幅其实的色鬼,在专心致志的舔
著亲爱老婆的双脚,彷彿我老婆的玉足,就是那男人的整个世界……
  这感觉还是挺微妙的。有点吃醋?还是……有点自豪?
  正乱七八糟的想著,突然看见那男人拉开裤链,掏出肉棒来,用我老婆的脚
夹了几下,龟头便硬挺了起来。
  「你在做什麼?」我气愤的说。
  「只许我用她的脚啊,你说的。」他理直气壮的回答。
  这明明超出许可了吧!我伸手想推开他,突然想起,即使我做出推的动作,
手也只会从他身上穿过去而已。
  我奈何不了他!
  这个念头是第一次清晰的出现在我脑子裡。他其实已经可以為所欲為,而我
只能看见,却做不了任何事来阻止。以前我或许这样想到过,但这一刻,我才清
楚的认识到了现实。
  看他还在专心用老婆的脚来自慰,我突然想到,唯有稳住他,撑过这晚,让
黄符发挥了作用,才能保住老婆的身体。
  可恶,我这一直不争不抢只求安稳渡日的普通人,怎麼也要面对这种需要小
心计算的状况!
  「那,你可以用脚,但也仅限於此了。」我儘量用温和的语气向他宣佈。
  「你退让了哦。」男人抬起头,与我对视,一丝坏笑在脸上慢慢显现出来:
「不过你放心,只要过了这晚,我就离开了。」
  他说著,双手往上抚摸,手指顺著欣儿的小腿往上,触到大腿根丰腴的嫩肉,
手指轻轻捏下去,软弹软弹的。
  他在挑战之前的界限,而我显然无力拒绝。过了这晚就好,过了这晚就好,
我不停的安慰自己。
  手往上摸,抚过大腿,轻轻分开捲曲的阴毛,手指探进阴唇裡,分开来,发
出一点液体的声音。
  「喂喂!」我下意识推他,还是毫无作用:「你怎麼可以摸这裡!」
  「摸一下嘛。」他不以為意的说:「你老婆这麼漂亮,身材又好,只给你一
个人摸太可惜了。反正我今晚之后就要走了,留个尘世的念想不好吗?这样我到
阴间,别人问我,你对人间最留恋的是什麼啊?我会说,是一位叫林欣的女人,
她是我的女神。虽然她不认识我,但我会永远怀念她身上每一寸肌肤……会不会
很浪漫?」
  「浪漫你个鬼!」我反驳说:「根本就是你想食言而已。」
  「我确实是鬼啊,浪漫个鬼,没错的啊。」他笑嘻嘻的说著,挺著被我老婆
双脚弄硬的肉棒,往前趴过去,整个身体压到欣儿身上,连衣服都消失不见,露
出男性强壮的身体。
  「你想做什麼?」我惊恐的问。
  「小声点。」他一边捏欣儿的乳房,一边轻轻爱抚她的私处:「吵醒你老婆
的话,她又要嫌你吵她睡觉了。」
  「等一下!」我想著各种理由来制止他:「如果你要乱来的话,她也会醒的!」
  「不会啊。」男人蛮有把握的说:「你给她喝的酒裡,有我偷偷放的安眠药。
她不会醒的,放心吧。」
  「那我吵闹她也不会醒啊!」我说著:「不是,我是想说,不管她要不要醒,
你都不能这样啊!都是已经去世的人了,更要积攒阴德对不对?」
  「对啊!」男人说:「你不能满足她,我来帮你,这就是积累阴德。」
  说著,我听见妻子半睡半醒的「嗯」了一声。这不是平时被吵醒的哼哼,是
一种半媚半酥,带著一丝淫荡气息的鼻音。我太清楚不过了,妻子发出这声音,
代表——她已经被插入了。
  男人就在我面前,趴在欣儿身上起伏。他在姦淫我的老婆!
  「老婆被鬼干,你有什麼感想?」他一边用力揉捏双乳,一边转过头来问我。
  我心中百感交集,屈辱、气愤、无奈?不对!这一切突然就发生了,我能有
个屁感想!
  他压在老婆身上,屁股一下下的顶下去,我都可以想像他粗长的肉棒,有节
奏的抽插在老婆阴户裡的样子。在他粗壮肉体之下,老婆的身体显得格外娇小,
一双长腿自男人身下探出来,随著男人的衝击,有节奏的晃动著。
  「好看吧?」他颇為得意的说:「我也喜欢看你搞她,觉得特别刺激。我看
你和她做爱,现在换你看我和她做,这样对你来说才公平。」
  「我根本不想看你这样好吗!」我反驳说:「你这是迷姦!」
  「但我们鬼没有这样的法律啊。」他喘著气说:「别吵了,你什麼也改变不
了,不如安安心心的看吧。你看——」
  他说著,把自己上半身弄得接近透明,让我好清楚的看见老婆的乳房。随著
抽插动作,这双美乳也一併上下颤动著……
  「你在看哪裡!」他说:「我是让你看脸啦,没让你看她胸部,你这色鬼!」
  「你!」老婆被鬼姦了,我无力阻止,已经接近极度混乱,这一下更是让我
连如何反驳都想不出来。他说看脸,我也就无意抬起目光,望向老婆的脸蛋。
  欣儿的美丽,我可能是天底下最懂得欣赏的那一类人。妻子不仅美得清纯,
更有一丝与世不争的洒脱气质,隐隐的藏在眉眼之间,相同的处世观,是我和她
能觉得心意相通的重要原因。
  此时此刻,欣儿眉间完全没了超脱气息。秀眉微微皱起,眉头上抬,紧闭的
双眼和微微张开粉唇呼吸的嘴巴,都写著两个字:
  我要!
  「她动情了哦。你平时看到过这种表情吗?」
  「自然是看过!」我不服输的回答。
  「那,有看过她在别人身下发出这种淫荡想要的表情吗?」
  这当然没有过了。此时的妻子,被一个来路不明的色鬼,还是真的鬼魂,姦
得动了情。恐怕她的梦境裡,也正是春意绵绵吧。
  「让你看到更精彩的表情如何?」男人一边继续操弄,一边把手罩到欣儿脸
上。不多时移开手来,妻子的表情,明显的更加娇媚淫荡了。
  「你对她做了什麼?」
  「小小的鬼把戏。」他得意的说:「她正梦见我呢。」
  「喂,不要随意改变她的精神状态啊。」我不安的说。如果说之前还在担心
老婆的肉体,现在木已成舟,我反而更担心这鬼魂会不会影响欣儿的心智了。
  「看,你又退让了。」男人喘息著又用力顶了几下,引得妻子在睡梦中发出
几声淫叫。
  他说:「老是退让,这可不好哦。既然受你照顾,又干了你老婆。我今晚就
得走啦,给你留句话,以后不要随便退让,会吃亏的哦。」
  「你快点走啊……」我近乎恳求的说。
  男人抖了抖身子,似是洩身。他心满意足的从老婆身上爬起来,就像一名嫖
客,在妓女身上发洩了慾望,就急於离开一样,衝我笑了笑,说了声再见。
  便消失了。
  我赶紧心疼的抱起老婆的身子,上下检查。身上没有掐弄的瘀痕,显然这色
鬼下手并不算重。私处有点红肿,都在正常范围内。我小心翻开阴唇,内裡并没
有精液流出来。
  或许鬼魂是没有精液的吧。
  这样算起来,被鬼姦了,老婆在睡梦中不知实情,反而像是做了场春梦。身
体没有受伤,也不会怀孕,看起来,并没有什麼损失。
  我自我安慰的想。
  脑子乱轰轰的熬了一夜,那鬼没有再出现,想来是被黄符驱走了。
  第二天一早,我撑不住睡意,迷迷糊糊的闭了眼,却又被推醒了。欣儿脸红
红的望著我,问我:
  「你昨晚是不是乘我酒醉,跟我……爱爱了?」
  我心头一惊,只好装作被她发现的样子:「都怪你太迷人了。」
  老婆挺受用,一脸花痴的说:「我做了一晚春梦,不用猜也知道是你。」
  我心中一动,问她:「你梦见的,是我吗?」
  老婆故意要我吃醋的样子,高调的说:「嘻嘻,比你强壮,也比你帅哦。」
  两人嘻闹了会,各自洗漱上班。我知一件大事了结,虽然老婆被姦了,好在
没有损失,心中也是大石落地。等到下班回家,打开家门时……
  鞋柜仍是开著的,老婆平时常穿的一双黑色高跟鞋,扔在地上。
  等下,这不对啊!那色鬼还在家裡吗!
  我四处寻找,满眼皆是夕阳洒落进来的餘暉。突然意识到什麼,我赶紧拉紧
窗帘,屋内顿时暗了下来。
  那男人正背对著我,靠在衣橱边,轻轻嗅著老婆顺手掛在橱门上的丝袜。他
似是发现我看见了他,回过头来,衝我一笑:
  「你好!今天这麼早就回家啦!」
  「你……你好……」我脑中一片混乱,机械的回应了两句,才缓过神来:「你
没有走?不是说昨晚就走了吗?」
  「喂!」他学著我的语气喂了声:「你居然会相信鬼话?没听说过鬼话连篇
吗?」
  「那符……」
  「骗人的啊!」男人踱到卧室门口,伸手扯下黄符,揉成一团,扔到脚边:
「你都快三十了,怎麼还那麼迷信?花了多少钱?不便宜吧?所以说,不该迷信
鬼神之说啊。」
  「等一下……」我有些语塞,不知从何说起。
  「讲正事好了。」他得意洋洋的说:「今晚我还想干你老婆。」
  「你给我滚啊!」我气冲冲的拉开窗帘,阳光一晒进来,他的身影就消失了。
  我坐到沙发裡,埋头沉默了半晌。
  又走到窗边,拉紧了窗帘。男人又出现在我面前,此刻是坐在客厅餐桌边,
安然的蹺著腿。
  「你看,你终於想明白了。」男人说:「到了晚上,没有太阳,拉不拉窗帘,
我都在。」
  「你想怎样?」我儘量冷静的问。
  「干你老婆啊。」他著实冷静的答。
  「这次真的会醒的。」
  「醒了的话会怎样?她会看见一团空气,什麼也没有,却在干她!哈哈哈!
会当场吓得疯掉的吧!」
  「住口啊!」我承受不了这画面。
  「所以你要配合我。」他朝我倾了倾身子:「那,你那瓶安眠药,平时也不
怎麼用,看起来挺浪费的。昨晚我帮你用了一粒,效果挺好啊。今晚也用吧。」
  「喂,你可不可以回那个世界?我帮你做场法事,烧很多纸钱给你,你要多
少儘管告诉我。」
  「我不要纸钱,那东西有什麼用?活人的自我安慰而已。」他认真的说:
「今晚,我要干你老婆。要不要喂她安眠药,你决定。」
  大门锁响,是老婆下班回来了。
  我迎到玄关,见到地上的黑高跟鞋,心中鬱闷。连忙把鞋子收好,又迎了老
婆进门,递了双拖鞋给她。
  「今天这麼好?」老婆满面春风,轻轻吻了我一下,换好拖鞋,提著手包,
进到客厅,顺手将包扔到沙发上。
  那男人正坐在那裡,接过手包,在脸上猥褻的蹭著。
  我看不过眼,便不看他。老婆脱下外套,我接过来,掛到衣架。她又脱下内
裡衬衫,露出粉红色的乳罩来。
  「你要干嘛?」我下意识挡在老婆前面,回头瞄了眼那人。他果然探著脑袋,
贪婪的望著老婆的身体。
  「脱内衣啊。」老婆理所当然的说:「你不知道今天有多热,穿著胸罩,要
闷死我了!」
  说著,将乳罩也褪了下来,挺著赤条条的奶子,在客厅走来走去。
  「舒服了舒服了。你还拉了窗帘,让我一回家就能脱内衣,真有先见之明。」
老婆说著,在那男人面前俯下身体,开始脱裙子。一对乳房吊在胸前,就在男人
眼前摇晃。
  不多时,连裤子和内裤都脱乾净了。老婆背过身去,将裙子掛上衣架。那男
人跟在她身后,伸手摸了摸老婆的屁股。
  老婆回头衝我娇嗔道:「喂,别急嘛,晚上我们再……我先去洗澡啦!」
  说著,进了浴室,关上了门。
  男人笑嘻嘻的捧著老婆的胸罩,往浴室那边跟过去。我连忙抢回内衣:「适
可而止啊你!」
  这鬼却没有理我,穿过浴室门,消失不见。浴室裡水声传来,那裡面究竟是
个什麼画面,我已不愿去想像。
  如果真如他所说,老婆半夜突然醒来,眼前空无一物,身体却被姦著。她会
不会被吓到疯掉?
  我不敢想,更不敢赌。就在浴室裡水声作响的时候,我打开药箱,拿出了安
眠药。
  「做得不错啊。」男人坐在床头,儼然如这家男主人一般,身上穿著我的睡
衣,倚在老婆身边。
  我没有睡,更睡不著。睁著眼睛熬到半夜,眼前便出现了刚刚这一幕。
  「你可不可以……不要姦我老婆?」我试著和他做最后的讨价还价。
  「不姦你老婆,难道还姦你吗?」他没好气的说著,随手掀开被子。
  欣儿完美诱人的裸体,再一次展现在我俩面前。
  男人嘖嘖称讚著欣儿的美艳,伸手在她胸前胡乱揉捏。我没有阻止,那毫无
用处。
  「你有没有看过老婆帮别人口交?」男人问我。
  「不会窒息吧……」我担心的说。
  「放心啦。」这男人拍拍胸脯:「我生前操过的女人的嘴巴,不说上千,少
说也上百个了。交给我。」
  虽是这样说,但我完全没有感觉到安慰。男人扶起老婆,轻轻捏开下巴,张
开贝齿。他拉开睡裤,将半软的肉棒塞到老婆嘴裡。
  「怎麼样?刺不刺激?」
  欣儿闭著眼,张著嘴,即使是睡著,也在為陌生人做口交服务。这根不知从
哪来的鬼肉棒,正插在我老婆嘴裡,更夸张的是,当肉棒抽出来半许时,显然是
硬了很多,上面还带著亮晶晶的口水!
  「好玩吧,你要不要来?」他问。
  「你……别太过分啊。」
  「嘿嘿,你不会还没有被自己老婆口交过吧?来嘛。」他说:「要是不愿意
的话,我就用力把你老婆弄醒,她一定会疯的吧。」
  见我无言以对,这男人又得意起来:「还是乖乖听话,不会有事的。来,把
你的屌伸过来,让你老婆含著。」
  我只有依言坐到床头,脱下睡裤,露出肉棒来。男人看了,又笑嘻嘻的说:
「你也硬了嘛!装什麼装!」
  是的,我也硬了。虽然五味杂陈,但对老婆身体的肉慾,是永远不可磨灭的
事实。这样一具让我有慾望的肉体,在眼前做出这等香艳淫荡之事,哪怕她服务
的对象不是我,我也硬了。
  我照著男人的手法,轻轻捏开老婆下巴,打开贝齿。老婆啊老婆,枉你长著
一脸清纯的样貌,此时却轮流含了野男人和亲夫的屌!
  正胡思乱想,老婆的脸突然往前一冲,整个贴到我小腹上。抬头看去,是那
色鬼,已经跪到老婆身后,乘我专心让老婆口交之时,他自己却已经在那后入了!
  我老婆被人后入,同时嘴裡还在為我口交!这种淫乱的画面,我平时想都不
会想像,此时却突然发生在眼前!
  更可恶的是,这男人像是炫耀体力,用力的在老婆身后衝撞起来。老婆娇软
的身体被撞得几乎就要对折,翘高了屁股,曲下了腰,整个上半身仰了起来,就
连乳房都紧紧贴到我腿上,更随著男人一下下的衝撞,将一阵阵的乳波浪,弹到
我腿面上!
  这是何等的感触啊!肉棒被热热的含在老婆嘴裡,手上是老婆长髮带来的温
柔丝感,小腹被老婆的脸和鼻子紧贴著,不断的感受到她呼出来热气的搔痒,腿
上是老婆双乳有节奏的软弹触感!
  我差一点,就喷了出来。
  「我叫叶待明,二十八岁,已婚。是普通公司职员,没有什麼物质慾望,过
平稳安静的生活是我的目标。可能上天要所有人都得到考验,我这样没什麼多餘
慾望,只想过平稳生活的人,被赋予了与常人不同的体质。我可以看到鬼魂,也
就是大家俗称的阴阳眼……」
  大师放下梳理白鬍鬚的手,衝我做了个止住话头的手势:「你能看见我身边
有什麼吗?」
  我转眼望去,一头被铁链锁住的恶灵,好像团捉摸不定的黑雾,左右衝撞,
一股想要挣脱铁索的样子。
  大师起身,从桌边柜子裡取出一方纸盒,小心打开来,是一条皮鞭。朝那黑
雾挥了两下,恶灵便趴在地上,不敢再动。
  「这是姜尚所用打神鞭的灵性化成的打鬼鞭。看你有难,就予你拿去吧。」
  我捧著这条黑皮鞭,走在回家路上,心中百感交集。
  终於!苦苦寻觅良久,被各路大师骗去钱财无数。终於!此刻!我有了将那
色鬼赶走的法宝!
  回到家中,鞋柜不出所料的敞开著,老婆常穿的红色高跟鞋,扔在地上。
  我没有管它,径直衝进客厅。那男人正坐在沙发裡看著电视,蹺著腿,一幅
男主人的模样。我仗鞭上前,心下涌起无限的底气,指著他骂道:
  「你这色鬼,今天我请了法宝来收拾你了!」
  这男人眨了眨眼,似是没有理解我在说什麼。我正想继续发作,只听背后脚
步声响,回头看,正是妻子欣儿。
  她上身只穿一条黑色蕾丝的半透明胸罩,这就已经让我快要惊掉下巴。更反
常的是,她下身是条平时很抗拒穿的黑丝丁字裤,腰间包著吊带条,紧紧的提拉
起腿上的黑丝袜,拉出淫荡的弧度来。脚上蹬著黑色高跟鞋,一路走过来,噔噔
噔的响。
  「欢迎回家!」欣儿一脸媚笑的说:「这样派对就要开始了!」
  我脑子一时没有跟上变化:「你今天……下班这麼早吗?等下,為什麼要穿
成这样?」
  男人站起身,关了电视,把遥控器顺手丢进沙发:「当然是没上班,专程准
备好等你回来嘛。為了你新买回来的鞭子,自然是要穿上合适的衣服了。」
  「等下……」我扶住额头:「她……你……你对她……不对,她能看见你了?」
  「她当然看不见我了!」男人笑嘻嘻的说:「只是我可以影响她而已。还未
发现吗?现在你不拉窗帘,我也可以出现在你面前。」
  是的,我才发现,夕阳正透过窗户,晒在他半透明的身影上。
  「多亏了这麼长时间以来,从你老婆身上吸取到的阴气。来,是时候跟你展
示新游戏了。」
  男人走到老婆面前,伸手到她额头轻轻拍了拍。老婆便闭上眼睛,乖巧的转
过身,一步步的蹬著高跟鞋,左右扭著露在丁字裤外的臀肉,朝卧室走去。
  「你,你為什麼可以控制她?」我震惊发问。
  「因為鬼迷心窍啊!」男人理所当然的回答。
  欣儿进到卧室,眼神迷离的抚摸自己包在半透明胸罩裡的乳肉,粉唇微啟,
用带著鼻音的淫荡音调,轻轻说道:「老公……快用你新买的鞭子……打我呀……」
  这,这明明就是那色鬼在嘲笑我吧!我担心欣儿被迷失心智,又气愤刚请回
来法宝就被嘲笑,便举起打鬼鞭,朝那男人狠狠抽了过去。
  哧啦一鞭下去,这男人却不為所动,倒是鞭尾不知怎的抽到了老婆身上,引
得她一阵娇呼。
  男人又嘻嘻嘻的笑了起来,手指动了动,我便脑中一空,不知怎的,打鬼鞭
便送到了他手中。
  「这打鬼鞭,你多少钱买来的?」他问。
  「两……两个月的薪水。」
  「嘖嘖嘖……」他仔细检查了鞭柄与鞭尾的接缝:「做工倒是挺细緻的……」
  「难道说我……」
  「对啊,你又被骗了啊。」男人摇了摇头:「说了多少次了,不要迷信鬼神
大师。你被这些人骗走多少钱了?还不够吗?两个月薪水买这条鞭子,你不心疼
吗?」
  「我……」
  「算了算了,买了就买了,心疼也没用。想点好玩的事吧!」他兴奋的说:
「我从你老婆这,吸收了上百次阴气精华,年轻女人的身体,真是取之不尽的宝
库……」
  「等下,有上百次?要喂安眠药才可以……」
  「早就不需要了!凭藉阴气,我的能力增长到一定程度,足以控制人心,还
要什麼安眠药。快看这个——」
  他以近乎炫耀的语气,向我展示了全新的能力。只见我老婆又闭上眼睛,好
像一具被抽走灵魂的娃娃。身体刚刚躺下,便又被看不见的力量平空托起,缓缓
升到半空。
  「这还真是……灵异啊……」我找不到其它说辞来形容眼前的景象。
  「对吧!」男人又得意起来:「像你这样的阴阳眼,见惯了各种普通鬼魂,
就以為鬼魂也没什麼大不了的,习惯了以平常心来对待。那些虚构的灵异小说,
你可能都是嗤之以鼻的。但我真的可以成长到样强大哦。是不是小瞧我了?」
  「对……对不起。」
  「為了庆祝我终於获得足够多的阴气,也為了庆祝你被骗走两个月的薪水。
就用提供阴气的,你的老婆,和骗走你薪水的,这条鞭子,一共庆贺吧!」
  话音未落,男人兴奋的挥舞打鬼鞭。一声尖锐的破空鞭响,老婆屁股上多了
一道鞭痕,只见鞭子挥过,臀肉还在那独自颤动。
  「是不是缺了点什麼?对了,缺了点声音助兴。」男人挥了挥手,欣儿那边,
便似突然装好了声带器官的娃娃,发出一阵半是痛楚,半是淫乱的呻吟。
  「再来再来!」
  鞭子又挥舞起来,欣儿的臀肉与腿肉被抽得颤动不止,淫乱的呻吟声,更是
一阵接过一阵,一声响过一声。
  「怎麼样,平时没有见过老婆这麼香艳的一面吧?有没有看得很兴奋?」
  「唔……」我只觉脸红心跳,肉棒充血。到底我是真的觉得刺激,还是被鬼
迷住了心窍?
  「你也来啊,很好玩的。」他将鞭子递还给我。恍恍惚惚中,我突然发现,
自己接过了打鬼鞭,举起了鞭子,朝老婆用力挥下。
  噼啪!
  「嗯……老公!」欣儿淫淫的回应著。
  啪!
  「老公……求你……饶了我!」欣儿的声音透著渴望。
  啪!这一下抽到胸脯上,半透明胸罩飘飘悠悠的落到床上,洁白丰满的乳肉
正在空气中摇晃!
  「吖!疼……饶了我……饶了我……」
  啪!又一下结结实实的抽到腿上,拉起黑丝袜的吊带,被抽脱开去,丝袜与
内裤之间白嫩嫩的腿肉上,留下一道红色的鞭痕。
  欣儿飘在半空当中,一边哀鸣,一边又带著鼻音以飢渴媚人的声调求饶。她
整个身子在空中向后反曲起来,一对奶子,更加诱人的挺立在我们面前。
  「好玩吗?」男人双手抱胸,倚在墙边,笑嘻嘻的看著我。
  「好玩啊!」我兴奋的回答他,再扬起鞭子,一鞭抽下。
  「我叫叶待明,二十八岁,已婚。是普通公司职员,没有什麼物质慾望,过
平稳安静的生活是我的目标。可能上天要所有人都得到考验,我这样没什麼多餘
慾望,只想过平稳生活的人……」
  「等等,其实你是来做什麼的?」接待我的工作人员眯著眼睛,他显然不习
惯遇到一位上来就自我介绍的客人。
  「唔,其实是想安葬这盒骨灰。」我捧出一口骨灰盒,递了过去:「说来惭
愧,因為贪便宜,我买了套特别便宜的房子,后来才知道客厅地板下埋著一具男
人的尸骨,不知他已去世多久了。」
  「你报警了吗?」工作人员没有接过骨灰盒,歪著头看我。
  「报了。警方以五十多年前的失踪案结案,听说是被困在这间屋子裡最后饿
死的,但其中还有很多细节不明了,时间太久查不清楚,只有如此了。」
  「那好吧。」工作人员收过骨灰盒:「要买墓地,你得交钱的哦。」
  这样一来,你也可以入土為安,不再打扰我们夫妻俩的生活了吧。
  回到家中,打开房门,玄关处的鞋柜,柜门完好的关著。我呆呆望著柜门半
晌,或许该庆幸吧,我这样想。
  打开窗帘,阳光洒将进来,照亮了半个客厅的地板。拉开窗户,徐徐夏风吹
来,在这傍晚,倒还颇有几分凉爽之意。
  厨房裡传来锅铲碰撞的声音,原来欣儿早我一步下班回家,已经忙著做饭了。
那色鬼在家裡兴风作浪了将近半年时间,不知欺辱了老婆多少回,这恶梦终於也
该过去了。
  我踏著拖鞋,溜到厨房,想看看今晚到底有哪些好吃的。
  妻子正繫著围裙,背对著我,端庄的站在灶台边。我凑过去,在她耳边打了
招呼:「我回来啦,老婆!」
  欣儿回转身来,手中没有锅铲,唯有那铲子自己在锅中来来回回的铲著一锅
青菜。妻子身上的衣服慢慢变得透明,直至全部消失不见。她脸上没有半点表情,
微微半闭著眼,裸露出来的双乳也被看不见的力量捏下去,显出软绵绵的弹力来。
  老婆的身体慢慢升起,双腿在半空中分开,私处从闭合,突然变得微微开啟,
再又大张成圆形。她全身都像被某种力量固定住般的,只会随著某个节奏,慢慢
的上下晃动。
  如是晃了几下之后,老婆的私处渗出淫水来,顺著臀缝,流到腿间。与此同
时,乳肉也更加放肆的晃动著,整个身体像是被架上了看不见的机器,大幅度的
摇晃起来。
  「你……你还在这!」我惊恐的后退两步。
  男人的身体逐渐显现成形,他正抱著妻子的身体,肉棒插在欣儿下体裡,一
下下的姦淫著她。
  「都说了不要迷信那些鬼神之说,埋掉骨灰怎麼就能把我送走了呢?」男人
依然用那得意的语调说著:「听说过阴魂不散这句话吗?」
  「可是……老婆……」
  「好啦,饭快做好了,把菜盛起来,之后,还有你老婆这道主菜呢。」男人
说。
  我恍惚之间,手中已然拿起了餐具,将锅中菜装到盘子裡。
  「好的啊,準备开饭。」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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