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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淫奇抄之锁情咒】(五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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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7-1 19:52:02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二百八十六)
  张星语的表情出现了短短几秒的呆滞。
  赵涛非常确定,她的心里在这一刻受到了意料之外的冲击,那霎时间有些惶
恐的眼神,犹如一只费了好大力气挤占下山雀巢中一席之地的杜鹃,突然发现这
窝的正主原来是另一只猫头鹰。
  “呃……是……是余蓓啊。”但她很快就挤出了一个甚至有些谄媚的微笑,
压下了表情中所有的不甘,站起让开了床边最靠近赵涛的位子,低眉顺眼地说,
“我在赵涛钱包里见过你的照片,没想到真人……比照片还好看呢。”
  余蓓没有接茬,而是很自然地坐到了刚才张星语占着的地方,给手掌心呵了
口气,搓一搓,放到赵涛额头上,柔声说:“还难受得厉害吗?你也真是的,病
那么重,都不跟我说一声,还要小楠报信。”
  张星语扭脸瞪了杨楠一眼,要是目光能使劲儿,她估计能在杨楠脖子上钻出
俩血窟窿。
  赵涛感觉自己正踩在一片开满鲜花的草地上,周围的空气清香,泥土柔软,
环境温馨,但是,埋满了地雷。
  最操蛋的是,这些地雷基本上还都是他自己埋下的,被炸死都怨不得别人。
  他小心地打量了一下张星语的表情,拉住余蓓的手,柔声说:“我……这不
也是怕你担心么。反正你说五一假期就过来的,我想这到时候我也好了,再告诉
你,省得耽误你学习。高考就还剩一个多月了,打扰你多不好啊。”
  说到打扰这个词的时候,赵涛忍不住瞪了杨楠一眼,心想这丫头平时看着大
大咧咧的,搬石头砸人的时候到不含糊,张星语卖了三天力气伺候着,她上着课
笑么呵一巴掌打下来,就把这点小融洽给拍散了。
  “没什么,该复习的都早复习完了,也不差最后这点时间。”余蓓拿起张星
语放下的碗,一边接着喂他,一边柔声说,“你都住院了,哪怕高考就在明天,
我也得过来看你没事才行。”
  “这叫什么话,我又病不死,还是你能好好考试,最后考过来跟我在一起比
较重要。”赵涛一边回答,一边小心翼翼端详着屋里三个女生的表情,唯恐自己
哪一脚没踩对地方,砰!
  “说是这么说,真担心起来,哪儿还顾得上想那么多啊。”张星语在旁细声
细气地说道,“还是楠姐没考虑周全,其实有我们俩照顾着,赵涛肯定没事。不
用特地让你辛苦这一趟的。”
  余蓓笑了笑,轻声说:“本来我五一假期也要来的,早个几天,没什么关系。
高四班里到了这时候,也没什么好好学习的气氛了。我过来帮忙,你们两个有课
的,起码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啊。”
  杨楠笑眯眯道:“对啊,星语老这么旷课也不是个事儿,别的老师好说话,
于老师可不好办吧?难道,你想让赵涛最后为了你去找于老师求情吗?”
  张星语身子一震,似乎被杨楠准确无误地戳到了痛处,但她马上就一斜俏脸,
凉飕飕道:“求什么情,不就是挂科么,大不了补考重修,我又不在乎。”
  余蓓喂完最后一口,转身柔声道:“在乎不在乎的,我都请假来了,五一假
期结束前也肯定不会走了,就让我在这儿不挺好。你们该上课上课,有时间过来
帮帮忙就行。反正……我看赵涛生龙活虎的,挺精神。”
  “是,我也感觉好多了。”他抬手抹了抹嘴角,嘿嘿笑道,“老这样下去,
回头再给我惯废咯。”
  张星语皱着眉咬了一下嘴唇,显然有点无可奈何,她愤愤剜了杨楠一眼,姑
且退了一步,说:“行,反正……赵涛见了你肯定心里也高兴,他那么在乎你,
你在……挺好。不过这都这么晚了,你先跟楠姐去家里洗洗澡,好好休息一晚上
吧。明早你来替我,我再去上课,行吗?”
  她最后两个字说得真是可怜无比,让赵涛听了都一阵心酸,赶忙抢先开口道
:“行,小蓓本来就得先休息一下,这地方也睡不好,小楠,你们歇会儿,就一
起回去洗澡收拾睡觉吧。”
  余蓓倒没坚持,拿起饭盆,点点头,问:“水房在哪儿?”
  “我来吧,”张星语马上抢了过去,麻利地从小柜子里掏出百洁布和洗洁精,
“平常都是我在这儿弄得,我熟。”
  余蓓也跟着站了起来,微笑道:“我跟你去,明天开始就是我在这儿了,熟
悉熟悉环境。”
  张星语扭头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轻声说:“好,那……咱们一
起去。”
  临出门前,护士探头进来例行喊了一句:“九床怎么样?还烧吗?”
  三个女生一起摇头,不约而同开口回答。
  “没。”
  “不烧了。”
  “挺好。”
  那护士吓了一跳,望了望屋里的阵仗,皱皱眉嘟囔道:“记得按时吃药。”
就转身走了。
  余蓓跟着张星语去了水房,杨楠自然就晃悠着过来坐到了床边,笑嘻嘻一摸
他脸,问:“真感觉好多了?”
  赵涛心里有那么点气,抓开她的手就沉声说:“你这么急着把小蓓叫来干什
么,这要影响她复习,最后考不过来怎么办?”
  杨楠一跷二郎腿,略带讥诮道:“真考不过来,你不就高兴了,没人管得住
你,那还不妻妾成群啊。”
  “小楠,我已经够头疼的了……”他苦着脸呻吟一样地说,“你就别添乱了
好吗?”
  “你病成这样,你不说,我也不说,等五一她来了,知道了,不舍得埋怨你,
那还不光剩下埋怨我了?”杨楠哼了一声,口气软了几分,“再说,小蓓要是不
来,你有办法让姓张的上课去吗?她真豁出去跟老师较劲到被开除,你就高兴了?”
  被她一通抢白说的哑口无言,赵涛眨了眨眼,越发感觉自己此前实在是有点
小看了这些女生,从余蓓这次过来的表现来看,他连余蓓……兴许都没真的摸清
楚过。
  “合着……你这还是为星语好了。”
  “为她好可谈不上。”杨楠拿过香蕉剥开皮,伸手塞了一口给他,冷笑道,
“以后怎么也是室友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既不想让她太舒坦,也不能真看
她傻逼一样完蛋吧?”
  她微微一笑,声音转低,“再说了,我又不能让她真什么都不管不顾,一门
心思黏在你身上吧?你都吃干抹净了,我可还没喝着汤呢。”
              (二百八十七)
  不管怎样,杨楠请来余蓓,确实从某种角度解决了张星语和学校一门心思对
抗到底的窘境。
  至少从水房回来,张星语就承诺今晚陪床后,明天一早一定去上课。
  她们两个在水房那边没有聊太久,短短几分钟,就回到了病房,但这短暂的
交流,她们似乎达成了什么共识,余蓓看起来没有之前那么暗藏冷漠,张星语的
眉开眼笑,看着也多了几分真诚。
  “那,星语继续陪你一个晚上,我跟小楠回家收拾收拾休息一下,明早我来
换班,好吗?”
  赵涛点点头,“好好休息,我挺好的,不用担心。”
  张星语也马上开口道:“放心吧,我在这儿,肯定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比
在家里还舒坦。”
  杨楠扶着门框笑道:“是啊,饭都喂着吃,就差把他当娃喂奶了吧?”
  张星语一挑眉,微笑道:“赵涛想吃,我就给他吃,他高兴吃多久就吃多久。”
  “行行行,你厉害,我们走了。得亏这病房另一张床没人,不然……呵呵。”
杨楠一撇嘴角,帮余蓓拎起行李箱,转身就走,留下一声嘲弄十足的轻笑。
  余蓓略一颔首,轻声说了句:“那就拜托你了。”也转身离开。
  张星语送她们到走廊,跟着关门进来,哼了一声,靠回床边低头亲了赵涛一
下,说:“就是有人又怎么啦,大不了拿被子盖着,我高兴让自家男友开心,别
人谁管得着?”
  赵涛搂住她在后背抚摸了几下,柔声说:“是,谁都管不着,恋爱嘛,管别
人怎么看呢。”
  “就是,”她满眼柔情蜜意地往他脖窝里拱了两下,娇腻腻地说,“我要是
早醒悟这个多好。起码……上学期最后就能跟你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现在也不迟。”赵涛心里一突,赶忙柔声安慰道,“这以后,咱可就不能
更光明正大了。”
  “赵涛,你……可是有三个女朋友了啊。”她抬高小手,竖起三个指头,直
勾勾地望着他,“这不少了吧?”
  赵涛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说:“不少了,真不少了。”
  “我不知道她们俩是怎么样,”她的气息微微急促起来,靠在床上的身体,
贴他越来越紧,“起码我,什么都给你了,你不管想干什么,我都愿意了,对不
对?”
  “对。”他大概知道她想说什么,换以前可能会满肚子反感,但现在他也觉
得自己根本不是花花公子的料,这锁情咒也根本不是能让男人吃了扔扔了吃的淫
邪咒术,归根到底,他捕获的只是单纯又极端的爱情,而这种爱情会变成什么形
式,实在难以预料。
  所以他并不介意承诺什么,现在这三位女友能和平相处不闹出什么社会新闻,
他就已经谢天谢地谢祖先了。
  毕竟,头上那把达摩克里斯之剑,可还没掉下来呢。
  “那……你能不要再找新女友了吗?”她完全放低了姿态,跟只被雨淋湿的
小狗一样望着他,“你最爱的余蓓下学期就要考来了,我已经跟她保证绝不做任
何阻碍你们两个的事情,可我……我真得不想再跟第四个人分享你了。我现在就
只能拥有不到三分之一而已,可我给你的,却是我自己的全部啊。”
  “我答应你。”他郑重其事地开口,“我不会再有第四个女朋友了。就是…
…”
  他皱了皱眉,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已经跟他有了肉体纠葛的于钿秋,
直接表态说再也不接触的话,总感觉会埋下又一个地雷。
  幸好,张星语很乖觉地接着说道:“这就够了。赵涛,我只在乎能光明正大
占用你时光的人,你……你偷偷摸摸做什么,我不知道,就没发生。我就希望我
是你最后一个女友,别的……我不管。这样行吗?”
  心里一下松了口气,以最近他对张星语的负疚程度,真被逼一逼的话,不是
没有做出更进一步承诺的可能。
  但他也知道,等到事情过去,一切渐渐平静下来,他多半会后悔。
  而这股悔意转变成的怒气,届时肯定会落在张星语这个提议者身上,到时候
就算不敢真吵起来,心里肯定也会对她感到不满。
  而她在最后退让的这关键一步,那相当于允许他私下跟其他追求者偷情的
“明示”,真真切切搔到了赵涛心窝的痒处,登时满肚子都是对她委曲求全讨好
自己的感动,抱着她的手都紧了几分,“行,我保证。”
  不知道是不是余蓓出现的缘故,张星语的神情看起来还是有点不安,她犹犹
豫豫了好一会儿,还是忍着没继续说下去,默默地抬头,用小小的柔软唇瓣,痴
缠地吻住了他。
  这一次吻了很久,两条灵活的舌头,一口气舞动到病房的门被值班护士打开,
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张星语稍微有点红脸,但已经不是很在意的样子,下床接过体温计,柔声说
:“我一会儿报过去。”
  护士点点头,笑着调侃道:“恩爱归恩爱,他还没好呢,小心传染。”
  “我不怕。”她用力甩了两下体温计,睁大的眼睛里反射出那细细的水银柱
一线,“他传染给我,就肯定更心疼我了。”
  那护士一愣,大概是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句回答,勉强笑了笑,“十分钟,
去给他量吧。”
  其实每天最后一次查房差不多都是这个时间,赵涛知道,张星语肯定也知道。
  但刚才他就是想接着吻下去,不想放开,而她,也顺从地被他尽情吸吮勾舔,
真的毫不在意,被护士看到的时候,还嘬紧嘴唇在他离开的舌尖上唆了一口,发
出咂的一声。
  和之前的晚上一样,张星语帮他解开上衣,用柔软的毛巾擦干了他的腋下,
把体温计小心翼翼地放进去,扶着他的胳膊夹紧,提起衣服盖好,拉过被子遮住
胸膛,然后就坐在床边,望着他的脸,静静地等。
  已经很适应被她这样专注而沉迷地看着,赵涛笑了笑,轻声问:“星语,你
刚才是不是还想说什么呢?想说就说吧,咱们俩,应该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了,
对不对?”
  张星语抿紧了嘴,直到量体温的时间都过去了快一半,她才深呼吸了一下,
低声说:“赵涛,杨楠说……我跟她上床,你其实特别高兴,这……是真的吗?”
              (二百八十八)
  “她什么情况下想起跟你说这个了?”赵涛的眉毛差点在中间打了结,马上
疑惑地问。
  “就是我勾引她的时候。”张星语倒是没有隐瞒,很干脆地说,“我觉得,
她既然喜欢女生,还多半对我有意思,那……我不是不能牺牲一下,找她交换点
什么。”
  “呃……交换点什么啊?”他迟疑了一下,还是选择追问道。
  “交换她的让步啊。”张星语颇不甘心地说,“她比我早那么多,还占着你
那么久,我稍微付出点代价,叫她多让让我,我觉得还算勉强可以接受。”
  “然后她就那么说了?”
  “嗯。”她扁了扁嘴,看着很有几分委屈,“她说你其实挺乐意看见她跟女
生在你面前做……做那种事儿的。她就是什么都不让,早晚也能让我乖乖上她的
床。”
  赵涛看了看时间,拿出了体温计,看了一眼,“三十六度七,基本没事了。
你去给了护士吧。回来再说。”
  张星语端详了一下他的表情,嗯了一声,走了出去。
  过会儿她再回来,反手锁上了门,回到床边坐下,认真地望着他,轻声说:
“可以……接着说了。”
  “她跟小蓓经常做爱。”赵涛干脆地先抛出了一个事实,“我不愿意骗你,
星语,我……的确挺喜欢看见她俩在我面前互相亲吻抚摸,做各种各样刺激的事
情。杨楠感情上爱我,但生理上,她和女生做爱的时候才更加投入更加愉快,她
是我女朋友,在小蓓愿意为我尝试,尝试后觉得感觉还不错的情况下,这不是很
好的结果吗?”
  他揽过张星语,轻轻抚摸着她的腰背,带着一丝笑意说:“说不定这会儿小
蓓洗完澡,她们已经开始上床了呢。要不你回家去偷偷看一眼?”
  张星语安静地在他身上靠了一会儿,缓缓说道:“所以……你还是高兴的,
对么?”
  “嗯。”赵涛点了点头,但马上补充说,“可我不会因为你不和她做而不高
兴。我尊重你不喜欢和女生那样的想法。”
  张星语这次没再回话,在他身上依偎了很久,起身说:“我去打水,你该擦
身子了。”
  赵涛心想反正又是一次吞吸,就说:“别那么麻烦了,要我说,洗个毛巾光
把那边好好擦擦得了。你忙活一天,午觉都没睡,怪辛苦的。”
  “还是干干净净的好。”她习惯性地往后甩了一下后脑勺,结果头发短了很
多,反而甩过头拍在另一边的耳朵上。
  她有点不好意思地低头抬手拨了一下,弯腰抽出水盆匆匆开门出去了。
  不一会儿,她就端着温度正好的大半盆水回来,关好门别上插销,笑吟吟说
:“好了,来吧。擦干净了身上舒服,晚上也睡得香呢。”
  “你陪着我,我睡得就挺香了。”他踩住拖鞋站到床边,“我自己来吧,我
今天好多了,也不用总跟大老爷似的什么都让你伺候。”
  她望着他解开的衣襟中露出的赤裸胸膛,好似情不自禁地轻轻咬了一下唇瓣,
用力拧了一把毛巾,抬手递给了他,“这儿还有一条毛巾呢,我和你一起擦。”
  “行。”他笑着转过身,脱掉身上的宽松睡衣,从脸往下擦起。
  背后马上也被温热的毛巾覆盖,张星语的手用力从他肩胛中央缓缓擦下,跟
着在腰部转向,缓缓擦洗着他肋下的侧面。
  他舒服地哼了一声,自己擦向胸前。觉得毛巾有些凉,他正想弯腰在热水盆
里涮一下的时候,背后刚被擦过的地方,突然传来了一片小小的柔软触感。
  是她的唇。
  她把毛巾往他的小腹转去,顺势搂住了他,小小的嘴,紧紧贴住了他微微鼓
起的脊柱一线,伴随着略显急促的娇美鼻息,她用力亲吻着他刚被毛巾擦过还有
些发红的皮肤,滑溜溜的舌尖,也开始贴着皮肤来回移动。
  整片脊梁一阵阵的酸痒,赵涛忍不住开口说:“星语……你……不帮我擦了
吗?”
  “我不想擦了……”她含糊地呢喃道,“一会儿我再给你擦好不好?”
  说着,她把手里的毛巾塞给了他,跟着,顺着腰滑下去,直接钻进了他的裤
腰中,摸摸索索地握住了还没完全勃起的肉棒,灵活地搓揉。
  “星语……你想要了吗?”感觉到火热的鼻息在背后一阵阵喷来,他反手也
握住了她浑圆的臀瓣,缓缓揉捏。
  “明天……我就不能在这儿陪你了。”她轻声说着,舌尖迅速随着蹲下的身
体往下挪去,“你就有最爱的人陪着了。到时候,你肯定不想我……”
  “不会啊,男生其实可贱了,”感觉柔软的舌头滑进了臀沟之中,赵涛舒服
得颤了一下,半开玩笑的话都中断了几秒,“在身边的就不惦记着,看不着了,
肯定就开始想了。小蓓都到我身边了,那我肯定就不想着她了。到时候我专想着
你。”
  她的手微微用力,迫不急待地明示着他。
  他顺着她的力量转过来,接着,裤子马上被她褪到了脚踝那里。
  她仰望着他的脸,乌溜溜的眼珠里全是他的身影,然后,她卖力地伸长了舌
头,用细嫩的表面,温柔地托住正在膨胀的龟头,一寸寸送进花瓣一样的嘴唇中
央。
  “嗯嗯……”他愉快地哼了出来,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正在被充满爱意的舌尖
缠绕摩擦,生涩感越来越少的小口,已经快要能传达来不逊色于插入真正小穴的
快感。
  但这次张星语似乎不像此前那样专注,她红着脸一口一口吞吐,卖力地刺激
着从棱沟到马口的每一处地方,一手握着他的老二来稳定角度,另一手,却缓缓
爬向了自己蹲姿分开的双腿。
  “唔……唔、唔嗯……”她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起舞,用力压迫、按揉那
一片隆起的耻丘。
  他低下头,望着她坚定而温柔的表情,明白如果自己不出声,她肯定会就这
样隔靴搔痒,在他往她口中喷射的时候,以近似精神强迫的状态达到一次扭曲的
自我满足。
  不再有那个必要了。
  他垂下手,扶住她的头,向后抽出,离开了她因摩擦而分外嫣红的嘴唇。
  “星语,脱掉吧。”他抬起手,钻进她的连衣裙领口,挤开碍事的胸罩,轻
柔地把玩着早已硬翘的乳头,“我想要了,就现在。”
  连一秒犹豫都没有,她立刻掀起裙子夹在腋下,把紧紧包裹着阴阜的内裤往
下褪去。
  松紧带卷起成麻花一样的绳子,内裤底部那块加厚的布,也因此而被扯展,
抻平。
  那紧贴着神秘花园的地方,在向下滑落的时候,牵拉出了一条晶亮的银丝。
  仿佛一只坠入深渊的蜘蛛,想要徒劳地保留最后一线爬升而起的希望。
  但马上,赵涛的手就摸了过来,粗大的指节,在包含喜悦的呻吟中刺入到多
汁的媚肉中。
  那一条银丝,就此中断。
              (二百八十九)
  绞缠在一起,紧密包裹着手指的媚肉已经仿佛浸满了黏滑的油,赵涛喘息着
低下头,一边往深处抠挖,一边用嘴巴咬下张星语连衣裙的领口。
  她毫不犹豫抬起手,扯开了背后的拉链,连着内衣的肩带一起打开,顺着粉
嫩的肩膊滑落下去。
  病房里其实是有点凉的。
  那裸露的出的雪白肌肤,转眼就泛起了细密的小疙瘩,连乳头的周围,都跟
着浮现出一圈紧缩的纹路。
  就像是要给她一些温暖一样,他张大嘴巴,卖力地含住了她微微颤动的乳房。
  “嗯——”她抬起下巴,眯着眼哼出了声,向前挺了挺胸。
  她的青春凝注在美好的身体中,让乳房饱满而富有弹性,让翘起的乳头还透
着一股诱人的鲜嫩。
  这是她在心底的阴影中保护了近十年的身躯,而如今,却全无保留地在他的
唇舌、他的手指和他的阴茎前彻底敞开,敞开到不留余地。
  他并没有用什么特别的技巧,也没有很用力,他只是温柔地将手指插入,轻
缓地蜷曲,用粗糙的指肚,摩擦着她湿润的内壁。
  但仅仅是如此,配合着唇舌围绕着翘起乳头的努力,张星语就已经动情到不
能自已,微微颤抖着抱住他的后脑,乳房鼓胀,耻丘的小溪,更是犹如泛滥。
  他挪开嘴,把下巴埋在她柔软的乳沟中,抬脸说:“星语,你……已经湿透
了……”
  “嗯……”她咬紧下唇,用鼻音酥软地回答,发出那悦耳轻哼的同时,柔嫩
的蜜穴还裹住他的手指用力吸了一下。
  “舒服吗?”他搂紧她的腰,向后坐到床边,有了发力的支撑点后,他的中
指顺利深入到更内部的地方,指尖轻轻摩擦着最尽头那软中带硬的小肉疙瘩。
  “嗯……”她向前挪了半步,分开双腿,让湿润的秘部悬在他的膝上,进入
最方便他玩弄的位置。
  “星语,你最喜欢我怎么做前戏啊?”他用舌尖拨弄了几下乳头,抬头柔声
问她。
  她睁大了一些朦胧的双眼,低头望着他,红艳艳的嘴唇微微开启,小小的舌
头伸出来,充满期待地舔了一下,“我……我想你亲我……”
  “哪里?”他误会到了下面,手指用力一挖,听着她娇美的低喘笑着问。
  “嘴……”她的眸子湿润的仿佛要滴下泪来,“嘴巴就好。我想要你亲我…
…一直亲……求你……”
  虽然有点意外这个答案,但最近这几天想法逐渐变化过来后,他很乐意满足
她们不太过分的请求。再说,他也比较认同,接吻对于满心爱意的女生来说,的
的确确是最有效的春药之一。
  于是他拔出手指,放进嘴里舔干净上面的爱液,然后,环抱住羞红了脸的她,
缓缓吻上了那花儿一样柔嫩的嘴唇。
  他轻柔地吮吸着她的唇瓣,用舌尖仔细的涂抹她柔和的唇线,把上面细小的
纵向纹路,都一条条上下搔弄一遍,他亲吻她的面颊,亲吻她的唇角,亲吻她人
中下可爱的唇尖,亲吻她翻开后滑嫩无比的唇内。
  这是他许久未曾尝试过,以至于快要忘记是什么滋味的,投入了欲望之外东
西的一次亲吻。
  他惊讶地发现,在她满怀期盼的回应下,不过一会儿,他自己的阴茎,也已
经坚硬如铁。
  那种充满渴望、甚至有些胀痛的坚硬感,他真的已经好一阵子没有出现过。
  原来……单方面的接受,其实并不如自己也一起给予更美妙吗?
  他亢奋地用鼻子喘着粗气,片刻也不舍得离开张星语同样痴缠的唇瓣,四片
嘴唇,好似被无形的力量黏在了一起,只能移动,不能分开。
  不知道亲吻了多久,他的大腿上,突然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滴落下来。
他睁开眼,望着她发烧一样赤红的面颊,背后的一只手掌顺着紧绷的腰肢滑落下
去,轻轻一掏,就摸到了一片濡湿的泥沼。
  连两片小小的阴唇,都完全被溢出的情爱之蜜染透。
  “唔唔……唔嗯……”她不舍得撤开嘴巴,就这样用力吻着他,以酥软的鼻
音表达着自己的渴望和急迫。
  他很小幅度地点点头,向前挪动了一下,大半屁股几乎悬空。
  但她握着肉棒找了一下角度,怎么也不能保持着亲吻的姿态放入自己的里面。
  她焦急地尝试了几次,可怎么往前凑,床帮都阻挡着她的大腿去找合适的位
置。
  “嗯!嗯嗯!”赵涛先一步想到了解决方案,他抱着她往后一挪,坐到更靠
里的地方,接着搂紧她往后仰倒,用手拍了拍自己两边的床板。
  “嗯嗯嗯……”她微微点点头,蹬掉鞋子,回手把内裤勾掉一边,让那团布
料挂在另一边的脚踝上,屈膝跪到床上,骑在了他的腰间。
  分秒也不肯中断这甜蜜销魂的亲吻,张星语就那么弓腰俯身保持着唇舌的纠
缠,抬起丰白的臀部往后一挪,握着高翘的肉棒,送进了湿热紧窄的甬道之中。
  那粉桃一样的屁股才上下摇动了十几下,她就一口吮紧了赵涛的舌尖,保持
着痴痴亲吻的姿态,浑身战栗,花蕊颤抖,达到了一次酣畅的高潮。
  这样堵着嘴巴,发不出太明显的声音,他的心里也放心了许多,搂住她的臀
肉,绷紧腹肌自下而上冲刺起来。
  真正情到酣处的结合,时间的长短的确并不是什么关键的问题,他挤开因高
潮而紧缩的层层嫩肉,才用力顶了几十下,浑身的热流就有了往阴茎根部汇聚的
冲动。
  偏偏这时,她又一次嘬死了他的舌头,发出哀鸣一样的呻吟,来了一次比之
前更强烈的高潮。
  大量的淫蜜让穴内越发滑腻,可紧缩的内壁却又让通道变得越发紧致,两相
结合,简直成了一个油润却又刺激极强的蠕动陷阱,一口口吞噬得他通体翘麻,
仿佛连骨髓都向着充血的器官汹涌流去。
  浑身的肌肉都亢奋到了极限,他低哼一声,抱着她突然用力一翻,把她压在
了下面,跟着,不等她的失望溢出口来,就低头重新把她吻住,已经濒临极限的
阴茎根本不用手扶,照着腿心一拱,就跟被蠕动的嫩管儿湿漉漉吸了回去一样插
入原处。
  随着她又一次高潮,他不得不压开她的大腿,尽力减小已经紧到处女一般的
腔肉带来的美妙快感,好延长一会儿享受的时间。
  但他知道自己已经坚持不了多久,只好拼命地加快速度,好在最后的这几分
钟内把快感积累到顶峰,把性欲燃烧到极限。
  钢架病床叽叽嘎嘎响个不停,浑身泛红的女孩嗯嗯呜呜哼个不休,打桩机一
样的屁股上上下下起落不断,短短十几秒,那被分到两边的雪白双腿就猛地蹬住
了床单,一下、两下……抽搐了好几次,挂在脚踝的内裤,也被蹭掉在脚底。
  他动得更快,精液好像已经堆满在马眼,只要一松劲儿就会喷涌而出,连衣
裙和胸罩堆在腰间,被他的身躯摩擦成皱巴巴的一团,和被他胸膛压扁的双乳一
起,不停地小幅度摇晃。
  “唔、唔!唔唔!唔呜——!”
  终于,随着龟头跳动着播撒下一股股精浆,张星语仿佛在鼻子的深处拉响了
老式火车的汽笛,双眼紧紧地闭起,纤细的十指爬在赵涛的背后,留下数道弯弯
的红痕,修长的双腿用力抻直,圆翘的屁股微微抬高,湿漉漉的耻丘几乎贴住了
他的小腹,以这种好像要把下体彻底献给他的姿态,她达到了一次甜美到几乎晕
厥过去的极乐巅峰。
  而在这种状态下的她,也给射精后的赵涛带来了爽到腰眼酸软几乎想要流出
尿来的剧烈快感。
  更重要的是,那最后都痴吻在一起的唇,传递给他一种远超过单纯肉体愉悦
的幸福战栗。
  就好像,连他的灵魂都一起走向了高潮。
              (二百九十)
  射精完毕好几分钟后,赵涛还是不太舍得放开搂抱的手,嘴唇也依旧轻轻吮
着张星语发凉的舌尖。她倒是已经瘫软下来,没了骨头一样融化在他的身下,眼
睛仿佛失了魂儿,痴痴傻傻地凝望着他。
  温暖的体液充盈在蠕动的腔道中,浸泡着并没有彻底软化的阴茎。
  直到连急促的心跳都渐渐平息下来,他才担心着凉病情加重地放开、抽出,
起身拿过床头的卫生纸,撕下长长一条叠了几下,轻轻压在她微微红肿的阴门外,
然后拉过被子,就这么盖着两个人横在床上躺下,上面悬着半个头,下面蜷起来
还悬着大半条腿。
  既然知道她喜欢接吻,他当然没有在这上面吝啬的道理,手罩着她的奶包,
又把嘴凑了上去。
  她扭过头,闭上眼迅速沉醉进去,仿佛四片嘴唇一碰,一个开关就跟着启动,
在她脑海里炸开了一片五彩斑斓的梦。
  宁愿不醒。
  乳房渐渐发胀,乳头渐渐硬起,娇媚的鼻息,也渐渐变的短促而尖细。
  可她摇了摇头,抱住他,偏开头结束了这个长吻,柔声说:“好了,赵涛,
我已经可好可好了,你别累着,再病得厉害,那我不得后悔死。”
  “我好得差不多了。这点体力消耗,没事。”他笑眯眯地挪动胳膊,爱不释
手地搓揉着她上提紧凑的屁股蛋。
  而且他说的的确是实话,在他得到的女生中,仅有张星语,只要他按正常步
骤射进去,不管时间长短,不论节奏快慢,甚至不需要任何技巧,就一定能跟着
他一起达到高潮,获得情欲的满足。
  这样的女生,对重视伴侣反馈的男人来说,绝对当得起尤物二字,那屁眼的
销魂,甚至够得上夸一句名器。
  一想到那有微小颗粒感,油润紧窄的美妙菊穴,他的大腿根就一阵发痒。
  不过尽管肉欲涌向了那个地方,但他的心思却没真动过去。
  因为张星语更喜欢前面。
  为此,他愿意暂时只进入他的小穴,反正,今晚这次结合的感觉非常棒,甚
至有了久违的名副其实是在做爱而不是交配的感觉。
  在丰沛的雄激素里加上一点感情。原来一切就可以变得如此不同么。
  “赵涛,你……是不是想要后面了?”他走着神一直在屁股蛋上揉来搓去,
结果张星语似乎是误会了,小声说道,“那……那我得去先洗洗。”
  “没有没有。”他赶忙把手放回她背后柔润的腰凹线上,郑重其事地说,
“我是在想你刚才舒服不舒服呢。走神了。”
  “舒服。”她贴到他的耳边,气息甜腻,“舒服的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你
亲着我,我就觉得好舒服,你摸我,我也觉得好舒服,你的……你的那个在我里
面,每次动来动去,我也好舒服,而且……而且你今天和之前不一样,让我心里
也好舒服,我真是……真是觉得,爱上你太好了。我真该上学期刚开学就去追你
的……你就是我的真命天子。我早怎么就没发现呢……”
  她柔软的唇板在他的脖子上来回磨蹭着,呢喃说:“以前……我偷偷看生理
知识的时候,用镜子看过自己的下面,丑呼呼的,感觉好难看。我……我做噩梦
的时候,还老是会梦到表哥的下面,虽然跟你的样子差不多,可我那时候就觉得
特别恶心。所以,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把这么一根恶心的东西,放到
我身上最丑陋的地方里面,射出一片鼻涕一样的液体,这样的生殖行为,怎么就
好意思被称为做爱呢?爱这么美好的词,被放在这里,也太可笑了吧?”
  “直到你让我变成真正的女人,我才明白答案。”她亲了一下他的胸膛,眼
帘低垂,口气透着一股虔诚信徒般的味道,“这的确是做爱,你吻我,抚摸我,
占有我,都让我感觉更加爱你,赵涛……刚才你亲着我的舌头,在我里面射出来
的时候,我真是……真是爱你爱得恨不得……恨不得……”
  她在这里神情复杂地吸了几口气,有些突兀地停顿下来,没有继续说下去,
而是微微一笑,靠着他的胳膊,柔声说:“我真是选对了。”
  实在没办法不被她强烈的爱意所感染,赵涛侧身搂住她,对视着她那两泓春
水般的眼波,一句话差点就到了嘴边,想要让她彻底如愿以偿。
  “我……”
  可就在第一个字吐出口的刹那,一股仿佛源自噩梦深处的恶寒突然从尾椎浮
现,顺着脊柱向上迅速攀爬,转眼就游走到双耳,绽放成闷雷一样的那句话。
  “你给我记住了,全他妈是你害的!”
  张星语有点担心地抱紧他,紧张地问:“赵涛,你……怎么了?你脸色突然
好差,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那……那你赶紧穿衣服,我去叫医生。”
  “不、不用。”他摇了摇头,稍微清醒了一些。
  一种被惩罚的感觉笼罩在心头,他挤出一个微笑,吻了她一下,柔声说:
“我就是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你,说不定,就快爱上你了呢。”
  “真的吗?”
  一瞬间,赵涛甚至怀疑自己在张星语的双眼里看到了绽放于深邃夜空的烟花,
那满溢的情绪,顷刻就凝成了一串晶莹的泪珠。
  喜极而泣。
  “我会好好加油的……赵涛,我一定会更爱你的,绝对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你
了……我一定会是最爱你的那个……一定……”
  看到他点头后,她连话都变得有点语无伦次,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最后把
脸埋进他的胸口,在靠近心脏的地方,用力留下了一个吻痕。
  她抬头的时候,一颗泪珠儿恰好掉在了新鲜的吻痕中央。
  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肤,冲破了血管的血在下,冲破了眼眶的泪在上。
  仿佛,就此构成了对她爱意的最好诠释,留在他的胸膛。
  他低头望过去,一片细微的刺痛,好像正在那下面缓缓流淌。
  他觉得,自己的病,似乎就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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