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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绿帽改编之玉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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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7-3 14:43:12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噗!」箭体入肉、骨骼碎裂的声音。
  虽在千军万马之中,这声音却清晰的如同在耳边响起。玉伽扫了一眼,瞬间
双眼圆睁,目光呆滞了。
  无尽的鲜血,在哑巴胸前喷涌,仿佛盛开的鲜艳玫瑰花,他却在咧嘴笑。
  「当!」美丽的金刀可汗,手中的弓弦,与她的心脏,一起破裂。她似一片
枯草叶般瘫坐地上,目光痴呆,瞬间失去了所有地灵魂。
  林晚荣双眼圆睁,步伐凌乱,他却死死的站住了,誓死都不肯退一步。
  抑制不住的鲜血,自他鼻腔、耳朵、眼眶、口腔滚滚而出,如喷泉般狂涌,
滴滴落在他的胸前、肩膀、小腹、大腿,瞬间他就已化成了血人。
  那颤动地墨箭,深深插入他胸膛,金色的羽翼,仿佛在眼前闪动的月牙儿地
俏脸,如此美丽。
  他紧紧咬牙,坚如磐石,屹立不倒,连后退都不曾有过。
  举世无双的三箭连环!玉伽对所有人隐瞒了那关键的一箭!!这一箭的威力
惊天动地、穿金破石,她是当之无愧的草原天骄!
  「小贼  」宁雨昔如梦初醒,发疯一般的扑了上去,泪水像是决了堤的河
坝。她紧紧抱住他,去摸他的脸,摸他的头发。
  鲜血、淋漓的鲜血!小贼的鲜血!
  「姐姐,我说过,」他大口喘息着,却是在笑,鲜血如雨点般洒下,眼神中
满是温柔:「所有的惩罚,我一人承担!和你没有关系。这一箭,是我还月牙儿
的。现在,我不欠她的了,我很开心。」
  「小贼,」仙子泪如泉涌,紧紧依偎在他怀中,脸颊贴在他胸前,任那无尽
的鲜血沾染了自己的发髻、脸颊。
  小贼的眼神渐渐涣散,手心如雪般冰凉,他忽然睁大了眼睛:「姐姐,我好
想回家,我妈在叫我  」
  他的手蓦然停在了空中,再无言语。
  仙子心已窒息。她温柔合上他不瞑的双目,擦去他脸颊的泪水,在那冰冷的
唇上轻轻一吻:「小贼,我们回家!」
  飞奔中的李武陵正咬牙抹泪,却觉耳后一凉,随手摸了两把,忽然惊得跳起
来:「看,看  」
  「看什么?!」胡不归擦擦眼角,怒声道。
  小李子骇道:「下,下,下雪了!」
  「放屁!哪有五月末下雪的  」他话声未落,就觉耳边冰凉。抬头望去,
不知何时,旭日已然消逝,草原上狂风四起,天空中布满了阴靈. 漫天的柳絮在
空中缓缓摇摆,轻轻的飘落,渐渐遮盖了双眼。那雪花,晶莹透明,恍如水晶。
  「下雪了,下雪了,老天下雪了  」胡不归流着泪纵声狂叫,所有人都失
声痛哭。
  鹅毛大雪,纷纷而下,打在脸上、发上,落在草原,与那鲜红的血渍融为一
体。
  五月末的飞雪,百年难得一见。这般奇景,震惊了所有人,突厥人睁大了眼
睛,跪伏在地,向苍天祈告。
  玉伽静静坐在草原中间,眼睑低垂,不言不语,不哭不笑,全无声息。片片
的雪花飞舞,缓缓落在她柔顺的黑发上,像是为她掐上一朵美丽的小花。
  落雪纷飞中,她秀美如玉的鬓角,似是染上了几抹雪花,先是淡淡,慢慢转
浓,一丝丝、一点点,渐渐斑驳,及至苍白如雪、鬓染秋霜 .
                第一回
  夜。漆黑而又寂宴。没有火光。没有蹄声。远远地天际。似有一片飘浮地乌
云,无声无息的游荡过来。
  克孜尔城内,突厥宫殿。
  「国师,请你快劝劝大可汗吧,从那天到现在她一直不吃不喝滴水未进。」
小宫女纳兰无助地哭泣道,娇俏的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再这样……再这样下
去,我真的怕可汗的身子会承受不住啊。」
  面对少女应过度着急涨得通红的脸庞,晓是这位以机智聪慧闻名世,运筹帷
幄的突厥国师禄东赞,此时此刻也只能面带无奈地轻拍少女的肩膀安慰道:「可
汗的那一箭贯穿了林三的胸膛,要了他的命。眼睁睁地凝望着自己最爱的人被自
己亲手杀死,唉……可汗生命的意志在那一刻恐怕也随之崩溃了吧。」
  禄东赞语气酸楚,神色间充满了痛惜难过。那小宫女纳兰听后也只能默然不
语地思忖道:是啊,从我入宫开始服侍可汗来,国师就已经是可汗的老师了,他
传授可汗教导可汗,看着可汗慢慢地成长为真正的草原天骄时,他比任何人都要
高兴自豪。现在看着可汗伤心欲绝的模样,只怕他比任何人都要难过吧。甚至在
宫女纳兰看来,很多时候,禄东赞国师对可汗的关心爱护之情已经超过了师生的
名义。
  小宫女一边想着一边领着禄东赞穿过一片园子,有一阵热气扑面而来,那园
子正中的木屋里,是一汪活眼温泉,汩汩水泡不断翻涌。有股淡而清香的硫磺味
道,四处水雾缭绕,如置身茫茫云海。离着这温泉不远处,便有一座精致的阁楼,
在门前二人停下了脚步。「国师,求你一定要帮帮大可汗,现在也许只有你的话
可汗还能听的进去。」小宫女说着说着又落下了眼泪。「放心吧,你先忙去吧让
我和可汗单独说说话。」禄东赞安慰道。
  轻轻地推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那道熟悉身影,玉伽静静坐在房间中间,眼
睑低垂,不言不语,不哭不笑,全无声息。轻飘飘的仿似一片羽毛,幽邃的双眸,
如同万年不化的寒冰,感觉不到一丝的暖意。
  如云的青丝高高盘起,墨般亮泽,斜插的金簪,似是信着乌黑柔顺的秀发。
一顶金色的空毡丝小帽金色的空毡丝小帽,两缕流苏在耳边轻轻飘摆,典雅高贵,
仪态万方。金色的胡裙轻垂地,如云般飘洒,比阳光更耀眼。她的肌肤通透晶莹,
仿佛天山雪莲,纤尘不染。
  天鹅般修长的脖子里系着一根细细的红绳,一枚大华铜钱轻垂她丰满的胸前。
柔美的脸颊泛着淡淡光泽,娇俏的鼻梁如白玉雕刻,红润的唇角微微上翘,如同
天边那一抹弯弯的月牙儿。
  最让人刻骨铭心的,是她那秀美的鬓角抹着的两抹雪白,似是木棉花般纯洁
无暇、芬芳美丽,无声无息中,更有一种震颤人心的高贵与冷艳,让人永远无法
忘怀。
  这还是那个叱咤草原的一代天骄吗?
  「可汗,是我……」禄东赞无比心痛地喊道。听到有人对自己说话,玉伽缓
缓地站了起来。「窝老攻,是你吗?是你回来找我了吗?」她用尽全身力气大喊,
声音却是细如蚊,几乎连她自己都听不到。当看清楚来人是自己平素最尊敬的禄
东赞老师时,玉伽的脸上充满了失望,茫然。
  「是啊,怎么会是他呢。他死了,是我亲手杀死了他。是我!是我啊!」玉
伽呆望着禄东赞,忽然无声的、紧紧抓住他地手,长长的睫毛抖动着。泪珠缓缓
落下。
  望着自己最想守护,爱惜甚至可以为之付出生命的这个女孩,禄东赞心痛如
绞,他咬着牙难过地说:「可汗请你振作起来,你就算这样一直到死,林三也不
会活过来了,所以,请活下去,好好活下去,这才是林三最想看到的。」
  二人面对着面,脸颊就在咫尺之间,隐隐约约能听见对方急促地呼吸。玉伽
眼眸中慢慢升起一层淡淡的水雾,看着这朵草原上最美丽的木棉花此时惹人怜爱
的样子,禄东赞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激荡大声吼道:「可汗,我再不想看你再这
样日日夜夜的难过下去了,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深深地爱上你了,
你那如天池美玉的脸颊,幽邃如秋水淡蓝双眸,便如天边最美丽的月牙儿。现在,
我想要让你忘记林三!这辈子我想一直守护在你身边,再也不想让你难过伤心了」
禄东赞坚定地单手指天,望着玉伽幽邃的眼眸,深情的说着誓言。
  玉伽听着这深情款款的誓言,怔怔地愣住,红唇微微翕动,双眸明亮如闪烁
地晨星。她从没想到自己从小最尊敬的老师竟然对自己怀着如此深情。这是连窝
老攻都未曾对她吐露的情话啊,少女雪肤玉颜,眸如春水,温润秀美的望着禄东
赞,突然痛哭道:「国师,你……你又何必如此……我一直视你为玉伽的老师,
从来没往那方面想过,你为何……为何对我这般好……」禄东赞轻轻地摇头,「
我不后悔」。
  禄东赞轻捧玉伽的脸颊,两个人越靠越近,见玉伽娇颜如花,玉唇如兰,色
怜生香,再忍不住,伸手抚乳,张口便去吻她玉伽丰乳受袭,一惊之下,忙推开
他,避过他的吻,她茫然地望着眼前男人,见禄东赞一脸愧疚,但一对眼睛盈满
着温柔,正怔怔地和自己对视。
  「国师,你……」玉伽低语一声,见他一脸羞愧惶恐,心想他既深爱自己啊,
一时憋不住,做出逾越事来,实乃人之常情。让她不忍说出半句嗔怪之语,心道
:「难得他如此有情,罢了罢了,窝老攻已经不在了,这世界再也没有我可以留
恋的人。今夜便随他一回,权当报答他一番深情!」
  想时,一对丰满绝伦的乳房又落入他手中。一惊之下,她本能地张开嘴巴,
轻呼了一声。禄东赞借此良机,一根火热的舌头闯进香腔,将她顽抗呼声全然封
闭住。玉伽不由娇躯发烫,终于展放樱桃小口,与他吻做一处。俩人一边吻着,
一边越靠越紧,玉伽柔软的娇躯微微颤抖,终于俩人搂成一团。
  长吻多时,禄东赞看着玉伽那精致绝伦的脸蛋,轻轻在她那珠圆玉润的耳珠
上轻轻一吻,温柔地吹气:「大汗,请闭上眼睛。让我帮你忘掉林三,忘掉悲伤。」
轻轻地摘下玉伽戴着的金色空毡丝小帽,将斜插于头上的金簪缓缓地拔出,一头
青丝如瀑布般自然的垂下,乌黑柔顺,典雅高贵,仪态万方。
  「好美……」禄东赞惊叹着眼前的美景,只见玉伽红唇微张,妙目紧闭,金
色的胡裙子的遮掩下,酥胸半露,一条深深的乳沟夹在中间。玉伽此刻已经全身
发软,禄东赞把她拦腰抱起,却故意轻轻抛在象牙床上。三下五除二将自己外衣
外裤脱了,下体仅有一蓝色亵裤急切地上了床。玉伽不由自主地睁开一对妙目,
明媚的美眸不由自主地盯着禄东赞涨鼓鼓的下体。
  「可汗,帮我脱掉亵裤好么」禄东赞嘶哑着声音喊到,玉伽心儿跳动,白净
的纤纤玉手,微微颤抖着伸到裤头,将禄东赞亵裤脱了下来。那根大宝贝立刻跳
了出来,似怒马,如饿龙,威风凛凛地昂然挺立着,根部丛生着乌黑发亮的阴毛,
布满了阴部和小腹,又粗又长的粉红色的茎体,又圆又大的赤红色的龟头,看上
去诱人极了。「这……这么大……」第一次见到男性的雄壮下体,玉伽俏脸晕红,
又羞又怕,。
  欲火焚身的禄东赞,无视她的惊慌,一只手紧紧勾着她的头部,火热的双唇
紧紧盖住她的嘴,一只手慌乱的在她丰满的胸部抓捏。玉伽惊慌的扭动,挣扎的
想推开禄东赞,但禄东赞却搂得更紧,手很快地、往下滑入了她的胡裙腰里,光
滑的肌肤散发出少女芳香的气息。
  禄东赞的手伸在她两腿间,不断的抚摸,坚硬的宝贝在她的大腿侧,一跳一
跳的往复磨着。渐渐的,玉伽挣扎的身躯,逐渐缓和了下来,呼吸也逐渐急促着,
禄东赞轻柔地含住她的耳垂。玉伽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口中也发出细细的呻吟声,
禄东赞扯开她包裹着双乳的胸襟,饱满的乳房,顿时就像皮球似的弹了出来。
  满心欢喜地将玉伽白玉半球形丰硕的嫩乳握入手中。他发现玉伽的乳房真是
肥大,一只手仅仅才覆盖住一小半,两只手都不能将一只豪乳掩握住。他在惊叹
之余,感觉握在手中的圆乳,柔软中充满弹性且润滑温热,很是舒爽。
  他激动地按住这心慕已久的玉乳忽左忽右用力地揉按起来,弄得丰隆柔滑的
豪乳一会儿陷下一会儿突起,白嫩的乳房肌肉从禄东赞手指缝中绽现出来。禄东
赞看着在手指中摇晃的珍珠般美丽令人怜爱的粉红色乳头,他吞了一口口水,有
了一股想吸吮地冲动。
  禄东赞低下头,将脸伏于玉伽丰盈香馥馥的酥乳中间。一股甜甜的乳香直沁
心扉,禄东赞心神一荡,用热唇咬住玉伽暴露在外面,觉得害羞而发抖珠圆小巧
的乳头。一口含入嘴中宛如儿时吃奶似的吸吮起来。他边吸吮边用舌头舔舐着敏
感的乳珠,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弄得玉伽只觉乳头麻痒丛生,并且这痒渐
渐地波及到浑身,麻痹般的快感震动了肌肤。
  玉伽内心深处的情欲被激起,她纤纤玉手抚摸着禄东赞的黑发,欺霜塞雪的
娇顔泛红,芳口微张:「啊……哦……嗯……国师……轻点……别将玉伽咬疼了
……」轻声呻吟着,艳红的乳头在禄东赞嘴中渐渐地变硬。
  这是禄东赞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女人的呻吟声,此声让他欲念横生,心旌摇
荡,宝贝倏地充血膨胀起来,不一下就直挺挺地抵压在玉伽敏感温软的神秘的三
角地区。虽然隔着裙子,玉伽犹感觉到禄东赞宝贝的硬度和热度。她春心一荡,
头脑昏眩,淫兴萌发,只觉下体阴部和肉穴也骚痒起来。她将浑圆挺翘的粉臀在
下转动,以使宝贝磨擦着骚痒的阴阜,虽是隔靴搔痒,却也聊胜于无,略解骚痒。
  禄东赞痴痴地领略着玉人那薄含幽怨美不可言的眼神,嘴里噙着玉伽的乳头
儿,更是难以把持,两手摸到下边捉住女孩裙子用力一扒,金色的胡裙瞬间撕裂
开来,玉伽失声低呼,不觉伸手去捂,但她腰间束带早已撕开,刹那间,无瑕的
肌肤在金色的裙子衬托下更显粉腻酥融。
  禄东赞赤着眼捉住她两只腕儿,直勾勾地望向佳人花底,那一只如馒的腴腻
雪阜,那一丛半露出的乌黑毛儿……无不令他口干舌燥百脉贲张。玉伽双颊如火
浑身娇颤,待欲挣开男人的挟制,偏又酸软无力,脑子里迷迷糊糊道:「给他瞧
去了,都给禄东赞老师瞧去了,窝老攻,玉伽要对不起你了」两手无法去阻拦,
只得将双腿缩团起来,紧紧地夹藏住秘处。
  禄东赞眼前绮景一闪而逝,急得丢下女孩的腕儿,一手直追过去,插入了佳
人的腿心间,上边又把嘴来索吻樱唇。
  玉伽娇躯乱挣,蓦地一震,樱口在男人的唇里闷唔道:「你……你……」芳
心「怦怦」狂跳:「他居然在碰那儿……他居然在摸那儿……呜……」少女最隐
秘的地方给心上人触着,最后的一丝矜持终也溃不成军。
  禄东赞痴痴地领略着玉人那薄含幽怨美不可言的眼神,侵袭的手所触皆是奇
娇异嫩之物,待到突感一注温暖的滑液淋到指上,哪里还能自制,另一手摸到身
上开始猛扯身上剩余的胡裙。
  玉伽四肢百骸都融瘫了,不敢看人地娇喘:「老师,你……你要……要做什
么?」
  禄东赞喘如风炉,汗流满面闷哼道:「大汗,我要你。」
  玉伽颤声道:「你要我?你想……要我?」
  禄东赞声音如泣:「我要你,我要你!大汗给……给我好不好?」
  玉伽深深吸了口气,剪水双瞳如烟如雾地凝视了眼前男人好一会,终于轻轻
点了下头,晕着天边丽霞般的双颊缓缓闭上了秀眸。
  禄东赞狂喜,情与欲皆已令他迫不及待,俯身压了上去。
  玉伽似知非知似懂非懂,腿根给一条热乎乎的怪物碰来撞去,芳心又酥又怯
紧张得几欲晕眩过去:「他就要来……要我了么……」身子若有所感,花底霎又
泌出一大股腻液来。
  禄东赞分开她两腿,目垂花底,见花蜜已打湿了周遭的细软纤茸,悄露出两
片流浸得油油润润的玉色嫩贝,粉嫩中已现出一丝红艳艳的缝儿来,仿佛正准备
着迎接自己的进入,心中如痴如醉,颤着手握住硬如铁铸的玉茎抵了上去,只把
龟头轻轻一拨,立将蚌缝揉开一线,前端已噙到里边奇滑异嫩的妙物,身子刹那
酥融了一半。
  玉伽如遭雷击,娇躯不由自主往后缩去,谁知纤腰早给男人的臂膀箍紧,哪
里能逃得掉,嘤咛一声,两只手儿已在推人。
  禄东赞如中魔魇,平日里的怜香惜玉一概不见,粗喘着只一味往女孩的娇嫩
里猛突狠刺。
  玉伽倏又大哼一声,娇媚得难以描摹,两条粉臂死死地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通体轻颤个不住。
  禄东赞猛然一抬一送,只觉茎头在酥美中陡然一畅,前端似撑破了什么东西
的箍束,随之整根肉棒没入了一团凝脂之中,所触皆是润腻滑嫩之物,迷乱中心
明已得到了玉伽最宝贵的东西,抬起头来,瞧见玉人粉靥上泪光点点,不觉魂销
魄融,忙以唇噙拭,心中虽然万般不忍,但欲望已如脱缰之马令他无法驾驭,底
下的抽送半点缓慢不下来。
  玉伽娇躯紧绷螓首乱摇,颦着秀眉丝丝颤哼,内里如炙如割苦不堪言,心中
却偏偏又似十分渴望这种要命的感觉。
  禄东赞只觉纠紧如箍,又感滑溜异常,只爽得龇牙咧嘴,渐突渐深间猛一下
刺得尽了,龟头前端忽触到一粒什么东西,似骨非骨似肉非肉滑脆异常,整根肉
棒顿然一阵发木。
  玉伽倏地失神,身上浮起一片片鸡皮疙瘩,也不知被碰着了哪儿,只觉似酸
非酸似麻非麻,欲逃不舍,想挨又怯,竟生出一丝要尿的感觉,娇哼一声,樱口
刁住了男人的肩膀。
  禄东赞两臂箍紧玉伽的柳腰,龟头尽在深处留恋,果然连连勾弄着那粒奇物,
只美得骨头都酥了,心知采到了花心,迷醉思道:「终于,终于顶到了花心,终
于占有了心中最想守护的人呐……!」巨硕的肉棒仿佛又暴涨了一围,更勃得如
铁铸就。
  不片刻,玉伽便觉苦尽甘来,双颊桃花艳艳,鼻中兰息急急,口里也微有娇
声流出,香躯已如棉花般松软了下来,玉容不娇自媚,美眸痴迷迷水汪汪地乜望
着身上的男人,心中酥麻若醉:「男欢女爱便是这样么?竟然这等羞人的……」
  禄东赞触着她那袭人目光,通体更是如炽如焚,一下下穷凶极狠地大弄大创
起来,只扯得佳人粉股乱抛纤腰欲折,入眼淫糜之极。
  两个汗水滴融喘成一片,彼此的激情猛烈地燃烧着对方,禄东赞抽耸之势愈
来愈疾愈来愈狠,玉伽的娇吟声也越来越娇越来越媚,蓦地听她急叫道:「我…

  我我……啊!不能了……要尿了「两只手儿又来推人。
  禄东赞只感身底玉人娇躯一抖,刺到深处的龟头突捣出一团热乎乎滑溜溜的
软浆来,整根阴茎顿麻了起来,还没回过神,脊上一酸,肉棒大跳了几下,一股
股精浆已从马眼里怒射而出。
  玉伽花心正启,猛觉一注炙烫的东西袭了过来,仿佛透入了身体的极深处,
侵蚀得花眼内的嫩物绞蠕个不住,耐不住又吐了几股花浆出来,只丢得玉容失色
香魂欲化,如泣啼道:「你……你……国师……我……老师……呜……怎么尿…
尿了……呜……」
  禄东赞只顾死死地抵在她那粒奇滑异脆的嫩心子上激射,颤哼道:「不怕不

  不怕,不是尿。「玉伽羞不可遏,偏又快美欲仙,娇躯痉挛个不住,两条玉
腿又收了回来,死死的勾夹住男人的腰股,犹啼道:」怎……怎会这样?我……
我……我不要……
  呜……都是你……你……你害人……「禄东赞再哄不了她,倏地猛仰起上身,
底下却送得更深更尽,龟头狠抵在玉人的嫩心上百般蹂躏,仿佛欲将那粒滑脆妙
物捣碎才罢。
  这一泄真谓淋漓尽致,两个欲仙欲死了一阵后,居然仍觉意犹未尽,依旧如
胶似漆地粘腻做一团。
  ……
  休息片刻后,禄东赞将大嘴凑至玉伽芳唇边,深情地说道:「我美丽的大汗,
老师保留多年的纯阳精华都给你了。」
  玉伽见他大嘴饱含热气,正对自己小嘴,不由芳心剧荡,一时意乱情迷,小
嘴献上,与他吻成一团。俩人抵死搂抱,互吞唾液,吻得天昏地暗。
  松开大嘴,国师双手抓住玉伽的那对芊芊玉腿向左右几乎呈一字形,然后腰
部回缩,缓缓抽出不倒巨物。只听「啵」地一声,巨龟终于脱离穴门。
  低头瞧去,只见浪穴已灌满阳精,被肏得一片狼藉。肉唇上全是白沫,但却
在收缩,逐渐闭合,穴腔湿嫩肉缓缓隐没,一股股夹杂着血丝阳精阴精的乳白色
黏液被闭合肉唇挤出穴腔,顺着肥臀流淌而下,直淌在床单上,鲜红血斑,触目
惊心。
  望着这番糜烂场景,禄东赞暮然想起了许多年前,当自己第一次被毗伽可汗
介绍给眼前的这个女孩时,那时的她身着蓝底粉边的薄纱裙,长长的裙摆如云般
飘在四周,头上戴着一顶金丝小毡,稚气的脸上罩着透明的淡色轻纱,隐隐约约
可以看见脸颊的轮廓。鼻梁微微挺起,玉齿半露,红唇略略上翘,勾出个微笑着
的俏丽弧线,便似是天边升起的一抹月牙儿。
  这美丽的小女孩身上,仿佛有一股奇异的魔力,被她扫上一眼,禄东赞只觉
呼吸都摒住了,就像要被吸进她幽邃的眼神中。那一刻,他就发现自己爱上这个
小女孩了,是的,连自己内心深处都感到难以置信以及可笑,只是第一次看到她,
就不可自拔地爱上她了。
  想起旧时光阴,再低下头看看身下不住娇喘的女孩,他激动不已,连忙将刚
泄身又奋起的美人抱起,翻转过去,让她象母狗一样,四肢屈跪床上。玉伽依顺
地屈膝跪下,上身趴伏着,高高翘起那有如白瓷般发出光泽而丰硕浑圆的香股,
白嫩圆滑的玉腿分了开来,臀下狭长细小的肉沟暴露无遗,鲜红夺目的桃源洞口,
湿淋的阴精使赤红的阴唇闪着晶莹亮光。
  仔细欣赏着美人的下体,越看越爱,禄东赞怜惜地抚揉一番,这才握着坚硬
如铁的粗长玉茎,在她肥嫩的屁蛋儿上敲了几下。国师坚硬的分身在光滑的双股
间搓磨着,清晰的触感传来,酸麻无比,阴户淫液畅流,大可汗摇动那肥美的玉
臀承迎着。
  她扭过螓首,明眸含羞,迷人的娇靥妩媚万状,「老师…不要…可千万别插
错地方了呀……」跪在她背后,禄东赞漫声应着,一边轻抚股瓣,一边伸长脖子
亲吻着那双红艳艳的嘴唇。可汗娇躯丰满圆润,肌肤嫩软凝滑,那特别丰肥的屁
股在小腹磨揉着,软香无比。
  挺直上身,将屁眼下的小穴口掰开,露出一个鲜红光润的小洞,将硕大的龟
头塞入洞口,往里一送。空虚的洞穴让国师塞满,玉伽柳腰狂摆,媚态迷人。一
手抓捏着那滑嫩的股瓣,禄东赞微偏着头,欣赏美人的娇艳媚态。
  只见那双深邃的大眼睛微瞟着自己,淡蓝眸光里散发出迷人的火焰。全身用
劲,双手上移,从两腋下穿过去,握住那抖动不已的乳峰。这种强势的攻击,搞
得双乳越发尖挺,奶头夹在国师粗糙手指间,涨得又大又硬,娇躯又扭又抖,小
蜜穴里淫水一股接一股,不住地浪叫着:「不要……老师……不……国师你好狠
心啊……用力……干死玉伽吧……. 这样……玉伽就可以忘记那人……让玉伽快
乐……快嘛……」
  这等的淫态,以及那娇声浪语的情状,禄东赞热血沸腾,肉茎暴涨到极点,
挺动随之加快加重。正在肉欲顶端的玉伽,感到花房内的坚挺玉茎,发烫地将蜜
壶撑得满满的,好充实又好暖和的感觉,尤其那鼓腾腾的龟头顶在娇软的花蕊上,
酸麻酥痒交织混杂,不断侵袭着他神经中枢,爽快得简直是无以伦比。
  把整个人俯在玉伽那雪白滑腻的美背上,撞钟似的挺腰,这般姿势就如在草
地上发情交媾的狗。草原天骄,最高贵纯洁的木棉花,突厥万人敬仰的大可汗什
么时候以这样羞耻屈辱的姿势给奸淫过,这番狗交式的做爱使得她别有一番感受,
不禁欲火更加热炽。
  美人品尝到狗族式性交的畅美,兴奋得四肢百骸悸动不已,春情激昂、淫水
直冒。禄东赞在后面顶得穴心阵阵酥麻快活,娇艳的红唇微启,频频发出令天下
男人销魂不已的娇啼声,而「滋滋」的插穴声更是清脆响亮。
  「可汗,你那蜜穴,真是太棒了……里面又烫又紧…」雄壮无比巨棒留在里
面,他左手五指抠住玉伽后伸的双手纤指,如执策马缰绳,右手伸到粉背下,一
边抓揉那对豪乳,一边用手指拨弄那坚硬如石的奶头。
  禄东赞左手执着她双手,就像草原上骑术最精湛的突厥勇士,心神激荡,不
由脱口而出:「大可汗弓箭之术天下无双,三箭连环石破天惊。不知道老师这骑
术比起可汗的箭术又如何。」刚说出口,便深感后悔,担心玉伽想起林三那厮来。
  他哪知玉伽此刻陷入情欲之中,快美异常。闻即只是羞得无地自容,紧张之
下,后伸的双手不由自主紧紧抠住男人「执绳」的左手,羞嗔道:「老师……不
要再说了……玉伽都已经这样了……老师这……这骑术才是……天下无敌………
…」她虽然羞耻难当,却是尽力的迎合。
  平常高贵不可直视的大可汗,随着国师次次尽底的抽送,变的如此风骚入骨、
娇媚淫荡,挺着屁股,恨不得将禄东赞的宝贝都塞到蜜穴里去。禄东赞次次到底、
奋力的抽偛推送,但由于刚射了一次,所以这次旧以抽插得更久。玉伽被禄东赞
插的死去活来,似乎有些承受不了。
  「老师……喔……舒服死了……好国师……求求你……你快射吧……我已经
……不行了……我……要尿了……哎……唷……尿了……。」
  浪叫声渐渐低微,人似乎陷入昏迷,阴道里连续阵阵的颤抖,淫液不断的喷
流着。禄东赞的龟头被热滚滚的液体一烫,喷的猛地感到阵阵快感袭上身来,人
不禁也一抖索的,热烫的精液又由龟头急射而出,直射的玉伽又不断的颤抖。当
充分满足后的宝贝,滑出玉伽下体后,禄东赞也迷迷糊糊的,躺在玉伽身边睡着
了。
  第二回
  东方隐隐泛起一抹鱼肚白,已是五更天了,不远处五原大战的焦痕犹存,无
数突厥勇士和大华将士的尸骨,已被厚厚的沙尘所掩埋,唯有那土中斜插着的大
刀,依稀可见昔日战况之激烈。
  所有人都在等待,等待着双方谈判的结果,是战是和,终要见个分晓。
  突厥国师禄东赞缓步走出营帐,他一夜怎么都睡不着,却不是因为那即将到
来变化莫测的谈判。自从那个令他毕生难忘的夜晚过后,原以为有了合体之欢夫
妻之实,他将永远将美丽可汗占为己有,不只是她的身体,而且是她的内心。
  但是当他亲眼目睹大漠尘沙中,他心爱的玉伽软软地瘫坐在林三的马车边上,
脸颊贴着林三的手掌,泪流满面时。他知道,他输了,只要今生今世林三还活着,
玉伽就不可能属于他,即使他夺走了玉伽的处子之身,即使他是玉伽的第一个男
人。
  他好不甘心,胸中充满着妒火,脑海中全是玉伽那如花的玉颜、雪白的鬓角,
仿佛冰雕玉刻,令他如痴如醉,为之痴狂。不知不觉中禄东赞已经走到了两国的
国境线上,映入眼帘的是一层粉红的丝纱,遍地都是娇艳的花朵,红的,白的,
蓝的,粉地,认识地,不认识地,全是新采摘来的野花,带着娇艳欲滴的露珠,
一簇一簇,竞相绽放,远远望去,一片花的海洋,就像是上天雕琢地七彩地毯。
  在那花簇的中心,铺满了火红地伊莉莎(玫瑰),仿佛天边瑰丽的云霞。一
个头戴金丝小毡地女子,胡裙随意的摊开,她静静坐在火红的花丛中,鬓边的两
抹洁白,是这万花丛中,最靓丽的颜色。
  连天的青色草原,无边的七彩花簇,画中才会出现的地美妙人儿,这般瑰丽
的景色,把禄东赞看的怔怔地呆住了,那热烈奔放,敢爱敢恨的女人啊,此时此
刻她心中所想的却不是自己而是那该死的林三。
  禄东赞再也无法掩饰自己内心的渴望,缓缓地走到了玉伽身后,痴痴地呆望
着玉伽。
  玉伽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以为是她日思夜想的窝老攻,压抑着心中
的激动与羞涩,缓缓转过身,「老师,你怎么来了?」看到身前的人后美丽的金
刀可汗却更加的羞涩,冰肌玉颜上透着红晕。脑海中不禁浮想起那晚禄东赞粗大
的男根,「可汗,我好想你。」禄东赞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回荡「自从那夜之后,
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想着我们紧紧的抱在一起合为一体的欢快样子。」
  「啊,老师,我……」听着国师幽幽地勾魂声音玉伽不禁想起那个疯狂的夜
晚,他抱着自己,火热的嘴唇在身上游走,下面娇嫩的处子蜜穴承受着肉棒大力
的搅动和疯狂地进进出出。一念及此,玉伽感到自己的下体传来了快感,双腿之
间仿佛也有温暖的滑液流出。
  「我……我们不能再那样了,那时候我以为窝老攻真的死了,所以知道你对
我的一片痴情后,玉伽很感动,也很感激,所以才想报答你。但是现在……」玉
伽说着说着不禁一阵脸热,喉头涩然「现在,窝老攻还活着,所以我们不能在像
那晚那样一错再错了。」玉伽每一个字句都说得柔柔缓缓的,声息细微,看着她
令人怜爱的表情,禄东赞的喉头一紧,更加难以自禁,胯间的肉棒昂扬为之疼痛
了起来,鼓鼓的抵着裤子。
  「不,可汗,上次我射了两次,己错了两次,现在不算一错再错了,可汗,
我要你,现在就要你,我下面已经胀的受不了。这是最后一次,我答应你,以后
再也不会。」
  玉伽被禄东赞苦苦哀求的表情弄得有些心软,望着他突起鼓胀的胯下心里也
是一阵悸动。
  「最后一次,你说的是真的吗。」看见玉伽表情有点犹豫不决,禄东赞大喜
过望。「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向你提出这种要求了。如果违背承诺,天打雷…
…」禄东赞正信誓旦旦地说着,玉伽已经按住了男人的嘴吧,一双妙目泛着泪光,
低声道:「别说了,就当我们都做了一场梦,我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
  男人闻言惊喜,向前几步,想抱玉伽,又有点怯意。
  「我的男人,怎么不抱我啊?」玉伽看着男人的脸上,迷茫间似乎看到了窝
老攻,不禁有些动情,向前一步,饱满的玉乳贴上了男人的胸口。男人低吼一声,
用力地抱住玉伽,双手在玉背和丰臀间摸索着,缠绵间两人的体温渐渐上升,一
片火热。
  男人再也忍受不住,分开两人的身体就要去解玉伽的衣带。
  「等等……」「可汗?」
  玉伽摇摇头,仰起俏脸,嫩如凝脂艳如花瓣的樱唇轻轻颤动,微喘道:「亲
我,好好疼我,让我把这场美丽的梦带走。」
  禄东赞狂喜,从头紧紧抱住玉伽,热唇雨点般落茬她的眉梢脸畔。
  玉伽乜报以滚烫的蜜吻,娇躯用力地贴向男人。
  禄东赞的手再次不老实起来,悄悄游移于女孩身体各处,贪恋地搓来揉去。
  玉伽陶醉而羞涩地眯起美目,仿佛在用心感受着男儿的炽烈情意,轻轻地吟
叹道:「老师,给玉伽一场最最美丽的梦」
  突厥女子的热情开放在玉伽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一旦决定的事就不再犹豫,
一往无前。
  刹那间,禄东赞激动起来,低吟道:「玉伽,我爱你!」身心俱如火焚,欲
不可遏地剥解可汗的罗衫胡裙,渴盼着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与之融为一体。
  玉伽白如细雪的肌肤大片大片地迅速露出,经旁边娇艳火红地伊莉莎映耀,
渲染成一种无比绮丽的迷人嫣红,更惹得禄东赞爱欲如潮,动作越发狂荡起来。
  玉伽身子发软,整个人几乎坐倒在火红的花丛中。禄东赞情欲如焚,见了她
那娇媚神态,更是按捺不住,猛将玉伽一把抱住,手指先到底下褪了女孩的亵裤,
才返上边掀开胡裙的衫子,一条惹人心跳的抹胸,衬得粉胸酥腻如雪,心中销魂,
迫不及待探手去解,在美人背后忙了半天,却也没能弄松出来。
  玉伽心儿悄嗔,终低语道:「我来。」正待反手去解,谁知男人骤已动了粗,
竟一把将抹胸硬生生地扒到了乳下,奶尖儿还给他的手指猛刮了一下,娇躯登时
寸寸酥掉,软绵绵地就往下边溜去。
  玉伽赶忙一把勾住,放手在女孩的鸽乳上大肆揉捏,孰料愈耍愈是把持不住,
未及多想,突将俏人儿按倒在火红的花丛上,飞快地松了自个的腰带,抖落裤子,
挺着已如嗔似怒的巨棒压了上去。
  玉伽娇羞地看着禄东赞,轻叹着闭上了美目,心知身上的抹胸算是完蛋了,
但此际已无暇多顾,因有一条滚烫如炙的大怪物已在腿心里乱碰乱撞,探头探脑
地似在寻找什么猎物,令得她心儿直蹦,几喘不过气来。
  禄东赞粗喘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玉伽那对被抹胸紧紧勒住的玉峰,双手捞
起从半褪的胡裙内裸露出来的两条雪腿,分开夹于胯侧,怒挺的巨棒颤抵住娇嫩
处,柔哼道:「可汗,我们又要在一起了。」见半粒龟头已压入了嫩穴之内,陷
没在一块块晶莹如玉的红脂间。
  一滴晶亮的蜜珠子给怒筋盘绕的巨茎从花缝里挤了出来,顺着玉伽的股沟悄
悄滑落到菊心,绮糜地悬挂了片刻,最终滴垂在色彩鲜艳的花朵上。
  禄东赞当即抖擞精神,挺紧腰杆继续发力,怒勃的肉杵撑开玉贝红脂,开始
一点点消失在女孩嫩穴口内,妙不可言的快美纷至沓来,巨龟艰难地挤过玉道最
窄处的瓶颈,忽地一滑,前端已重重地顶在一粒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妙物之上,
登爽得龇牙咧嘴。
  玉伽娇啼一声,四肢死死地缠搂住了男人。
  禄东赞赶忙轻抚蜜吻,待得玉人缓过气儿,方慢慢抽添起来。
  玉伽美目如丝软呓娇呢,神情渐渐由涩转媚,花底蜜液汩汩,黏涂得男儿腿
腹滑腻不堪。
  玉伽见她似入佳境,动作遂渐渐大了些许,退时拖至幽口,送时悄过玉谷,
用棒头去轻轻「亲吻」那美妙的花心,每每触及,龟头便是一阵发木。
  玉伽娇躯乍绷乍酥,芳心亦随着男人的进退时浮时沉,手儿不知不觉放在了
口中咬着,神情既迷惘又娇怯,煞是可爱诱人。
  禄东赞凝目望着,渐渐把持不住,抽得愈来愈疾,送得愈来愈尽,他那宝贝
远比常人巨硕,一旦深入,便几乎下下采着花心。
  玉伽又酥又麻,不知自己里边的什么东西给男人连连弄着,既感怪异又觉美
妙,心儿不禁慌慌的,正不知如何是好,倏地吃了男人重重一棒,刹那似要尿将
出来,登失声叫了一下。
  禄东赞却爽得如于云端,喘道:「怎么了?」
  玉伽犹在娇娇颤悸,哆嗦道:「你……你……不知碰……好……好深……你
别……别太深……」
  男人俯下头去,嘴唇凑在她耳心道:「别慌,是碰着花心子了。」
  玉伽听入耳内,心儿不由麻麻的,想了又想,蓦地春情爆发,骤感内里的小
东西酸楚了起来,又有一丝奇痒透窍而出,偏偏男人的大棒头仍无休无止地纠缠
上来,花房里边便有如千虫万蚁在啃嚼钻咬,两只穿着小金靴的脚儿耐不住乱蹬
了起来,却因悬于花丛之外,无甚着力之处,难过得在半空里绷得笔直。
  禄东赞眼角望见,不觉欲火中烧,反手捋玩了那滴粉搓酥柔美绝伦的小腿肚
片刻,忽将两只金靴摘下,把她两只脚儿捧入怀内,剥去罗袜,一双莹润如玉的
纤巧秀气白足便露了出来,诱人万分的在他胸前娇颤着。
  女孩吃羞,把脚一缩,却反惹男人捉得更紧更牢,除了百般狎玩,竟还用嘴
细细亲吻起来,舌头鱼儿般在每条幽秘的趾缝里穿梭嬉戏。
  「唔……不要……好痒……不要啦……」禄东赞却充耳不闻,仍捧着美人玉
足,爱不释手地继续把玩,望着那不住娇怯颤蠕的春葱趾儿,只觉妙趣横生,添
吮间,鼻中又闻着一股微酸微酱的淡淡汗香,肉棒更勃得硬逾铁石,在花底毫不
停滞地抽添突刺,烈如奔马驰豹,早把先前的温柔尽抛脑后。
  玉伽宛若中酒,迷迷糊糊地思道:「什么都给他瞧去了……什么都给他触着
了……」雪腻的肌肤浮起了朵朵娇艳的红晕,下边便似融化一般,春潮如涌四下
飞溅。
  禄东赞盯着玉伽那对从衫里半跑出来不住晃荡的雪白奶子,欲念愈来愈膨胀,
终于放过了她的玉足,却一把将美人从花丛上抱起,夹在怀中继续褪其衣裳,忙
乱间怒茎仍不住地猛顶狠耸。
  就是这么一下搬动,令得已近顶峰的女孩差点丢了身子,她却以为欲尿,心
中一惊,死忍了片刻,方才缓过劲来,呜咽如泣地语无伦次:「我……我……呜
……别……别再脱了,下边都……都是花朵……」
  谁知禄东赞却懒得挪地方,况且他从未有过今次这般在花丛里交欢的经历,
心中竟隐隐有一种新鲜奇趣的刺激之感,便道:「反正这衣衫坏人了,不要也罢!」
  不由分说把她剥了个精光,一手将褪下的衣裙铺开,放下美人,自个也爬上
花丛,两手分叉住她的腿弯,用力朝上方推去,压在美乳之侧,把女孩窝成无比
诱人的一团,怒挺的巨杵再次突入花阴,更加猛烈地抽耸起来。
  两下贴做一处纠缠厮磨,只感黏乎乎油腻腻的愈加销魂。
  玉伽目饧魂酥,心中又昏昏羞嗔:「老师竟是这么荒唐的……居然这样子来
玩人……窝老攻就要过来了,倘若给窝老攻瞧去……」正在失魂落魄,体内的小
东西倏地奇痒,一股强烈无比的尿意随之袭至,竟是忍无可忍,自腹以下亦骤然
剧麻了起来,登慌得失声娇啼:「嗳呀……啊!啊!我……我要……我要糟了!
  唔……糟了糟了!」
  禄东赞已给汗水迷糊了眼睛,凝目盯着她,闷哼道:「要丢了是么?」
  玉伽却再不言语,娇躯死死地凝了好一会,蓦地打摆子似的抖了起来,雪白
的小肚皮迷人万分地抽搐个不停。
  禄东赞刺到花房尽头,突捣着一团浓稠滑溜的温热浆儿,整根肉茎顿时麻胀
了起来,立明可人儿丢了,心中一阵迷醉,亦感奇美难遏,顿时精意翻涌,忙将
肉菇拚力顶紧嫩心,勉强揉了几揉,棒头一阵酥麻,茎身猛然暴胀,便突突地射
出精来。
  玉伽感得一注注滚烫喷来,竟似透入体内极深之处,煨得满腹酥暖欲融,玉
宫颈儿激跳不住,又从里边吐出了数股花浆来。
  不知过了多久,禄东赞终于松弛下来,软倒在玉人身畔,柔情蜜意地轻轻吻
慰。
  玉伽酥做一团,慵懒可人地望着男人,一丝满足的妩媚从她绝丽的俏容上透
露出来,忽尔娇嗔道:「坏老师,都是你害人!」
  禄东赞笑道:「我的大汗,此话怎讲?」
  玉伽羞道:「窝老攻等会就要过来这里了,若是给他看到我们二人此刻的羞
人模样,玉伽只有以死证明我对他的真情了。」
  禄东赞轻轻拨玩她的粉嫩奶头,笑嘻嘻道:「可汗莫忧,老师我言出必行,
这一定是我们彼此的最后一次。」
  玉伽顿时大嗔,扬手打了他的魔爪子一下,咬牙道:「知道就好。最后一次,
坏老师,大色魔,你现在就给我穿好衣服!」
  「遵命,我的可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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