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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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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马里奥
时间:
2023-7-2 13:28
标题:
【深渊】
*** *** *** ***
第一章梦境
朦胧之中她的笑是那样美,亲切,和蔼,温柔,犹如如春风拂面,似乎可以
用上所有美好的词汇来形容。她的面庞是那么熟悉,我急切地在记忆中寻找着,
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她是谁。渐渐地,我看清楚了她的身体,我的心一下子被提了
起来。那丰满地乳房,婀娜的腰肢,圆润的臀部已经让我气短,而我看到了她的
胳膊和腿的时候更不禁屏住了呼吸,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自己的下身。她的膝和
肘上镶嵌着精致的金属帽,身后还甩动着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她似乎注意到了
我,欢快地像小狗一样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儿,骄傲地展示着她娴熟的技艺。
「嘟嘟……嘟嘟……嘟嘟……」
恼人的电话惊醒了我,我大口喘着气,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努力地把她留在
自己的记忆中。
「嘟嘟……嘟嘟……嘟嘟……」
我不耐烦地把手指从湿漉漉的树丛中拿出来,小心翼翼地拿起手机,原来是
宁宁打来的。
「喂……宁宁啊。」
「念奴姐,你干什么呢?怎么有气无力的。」
「哦,我刚睡醒……」
「睡觉?现在是下午五点啊……你是不是干什么不该干的事儿呢?」
电话那边传来咯咯的笑声,我的脸立刻红了,急忙辩解说:「你说什么呢,
我昨天忙着写标书一直到半夜,怎么就不能多睡会儿了。」
「好把,念奴姐,你要是在朋友圈发一张现在的自拍,我下个月的工资都是
你的。」
我的心又开始砰砰地跳起来,赶紧岔开了话题:「别胡闹了,你到底找我什
么事情?」
「好吧,是这么会事儿,李总刚才约我晚上吃饭,你说我去不去啊?」
「去呗,他条件那么好,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可他都是大叔了,我……」
「哎,我说,人家四十出头好不好,你再不着急也奔三了。」
「好吧,要不然你陪我一起去怎么样?」
「人家是约你,我才不去当电灯泡。就是一顿饭而已,他吃不了你。」
「吃我?他那是想猪吃老虎啊。」
「好好,我的小老虎,赶紧去吧,明天向我汇报。」
「好,拜拜。」
我放下电话,松了一口气。抬眼看了一下自己,不禁笑了。宁宁说的不错,
就算她把下个月的工资都给我,我也不会拍。我的两个脚腕上戴着皮铐子,被穿
过床栏杆的铁链紧紧地拉着,把双腿大大地分开,让私处毫不遮掩的暴露着。我
身体上除了一个紧紧的束腰,再也没有任何衣服,脖子上还套着一个皮项圈,也
被一条带锁的铁链锁在床栏杆上。
这样虽然我的双手可以活动,却无法让自己从床上下来。我很喜欢高潮过后
还被拘束的感觉,想要挣脱却没有办法,只能耐心地等待。我打开了枕边的一个
塑料保鲜盒,无奈地摇摇头,里面的冰锁已经完全融化。如果每次高潮的时候都
这样昏睡过去,都用不着这个冰锁了。忽然,我又想起了那个梦,天呢,刚才的
电话让那个女人的面孔已经在我的记忆中完全消失了,除了她被截肢的身体,我
再也想不起来任何细节。该死的宁宁,有机会一定要找你算账!
宁宁是公司里的秘书,她其实比我来公司还早一点,我是做销售员,她是人
事部秘书;不到半年人事部经理高升到总公司,宁宁又被调到企划部当秘书。后
来企划部经理升职到业务发展部,也把宁宁带了过去。然后就赶上公司业务大发
展,发展部经理又高升了。不到两年的时间里,宁宁的几个上司都升职了。公司
里的同事都开玩笑说:别的公司都是给老板当秘书升职快,我们公司是给秘书当
老板升职快。
宁宁也成了我们公司的福星,管理层好像也很迷信这一点,哪一块儿块业务
需要发展就把宁宁调到那个部门。那时候我也做到了销售部经理,公司把宁宁又
给我派来做秘书。所有同事都说我肯定要升职了。真地和宁宁合作了一段时间以
后,我明白了她前面的几个老板为什么都高升了。宁宁太厉害了,别看宁宁平时
大大咧咧,做起事情却滴水不漏,竟然有序,什么事情都是恰到好处,具体业务
做得事无巨细,可事后的功劳面子里里外外却都留给老板。单子几乎是谈一个成
一个,很多时候我都怀疑那些客户到底是不是自己拉来的。我总觉得她是大材小
用了。不管怎么说,不出半年,我就被调到业务发展部做经理去了,可是宁宁还
是当她的秘书。
那时候我就经常嘲笑她不思进取,而她也满不在乎,就是一个乐天派。我跟
她说过很多次,以她的能力,当一个部门经理绝没有问题。可是她总是嘻嘻哈哈
地说不感兴趣。我也没有办法。后来我的工作越来越忙,我们不像原来那样天天
泡在一起。她也经常有各种约会,我问她她还不说,总是支支吾吾地掩饰。我也
不好追问,不过她这个也确实应该有个男朋友了。至于我自己,还是想先看看事
业的发展再说。
宁宁的名声和人缘在公司也是出奇地好,前不久李总终于忍不住了,把她调
到董事长办公室,当然,还是当秘书。我们几个高管都说这下子公司要发达了。
结果居然应验,李总联络的几个风投都成了,现在成立了集团公司,公司业务一
下子扩大了好几倍,李总也成了集团的主要负责人,一时间风光的不得了。现在
李总主动去约她也算是对她成绩的一种肯定。
第二天我刚刚到公司不久,宁宁就进来了,她身材高挑,留着一头披肩发,
穿着衬衫筒裙,打扮的简单利落,浑身散发着一股英气。让人一看就充满了活力。
戴着的一副方框眼睛又给她平添了许多职业女性的成熟气质。我看着她一脸神秘
的笑容,心里不禁一怔,努力回忆着梦中女人的样子,不,肯定不是她。
「哎,看什么呢,发花痴啊。」看着我呆呆的样子,宁宁劈头盖脸就是一句。
「啊?想什么呢,你哪儿配。」我立刻反唇相讥,但是脸已经红了。
「董事长说所有高管立刻到集团总部开会。」宁宁没有继续为难我,说起了
正事。
「哦,没有收到会议通知啊,」我疑惑地查看着今天的日程表。
「是临时安排的,」宁宁说着凑到我耳边低声说:「集团高层最近大换血,
刚刚内定了李总为董事长的接班人,今天应该就是说这个事情,放心吧,好事儿。」
宁宁当了李总秘书以后,经常给我一些公司小贴士,这对于我在公司生存也
很重要,省去了很多被人突然袭击的麻烦。我立刻收拾了一下,准备去开会,这
时候我忽然想起来什么,对宁宁说:「对了,我回来你要好好向我汇报昨晚吃饭
的情况。」
「你还是先操你的心吧,」宁宁说完笑着走了。
集团总部是一座二十几层的大厦,集团核心业务的公司都在这座楼里,我们
公司因为业务发展太快,所以大厦旁边单独租了一个办公楼,走路过去也就五分
钟。集团会议室在大厦的十九层,我走进大堂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个电梯打开了门,
我连忙快走了几步走进了电梯。就在这个时候,又一个女人走了进来,站在电梯
的正中央悠然地转身对着电梯门。我下意识地往里让了一下,而那个女人却只是
伸手按了一下按钮,依然站在电梯的中央,就好像没有看到我一样。我没有看清
楚她的样子,感觉是一个端庄的女人。
电梯门就关上以后,我似乎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把我推向电梯的角落。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里一阵发紧,不由得靠在了电梯间的墙上。那个女人
浑身释放着一种拒人千里的气息,高傲,冷艳,尊贵,矜持,怎么形容都可以。
我不敢动,不敢大声出气,更不敢去按电梯的按钮,甚至就连从背后看她都要小
心翼翼。现在我特别理解什么叫做自惭形秽。按说我比她年轻,样子也应该比她
漂亮,可是即使站在她身后,我依然觉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戴着一副茶色太阳镜,身上穿着一件乳白色的风衣,胳膊上挎着一个手袋,
脚上穿了一双暗红色绒面高跟鞋。按说我对名包也算是如数家珍了,但是她的手
包却是非常的非常陌生。也许是今年最新版的,她的风衣的面料,剪裁和做工无
疑都是一流水准,绝不是一般商场里可以买到的。让我疑惑的是她那双鞋子,颜
色虽然很漂亮,样式却很普通,但我很快从细腻缝制的针脚中看出,这是一双手
工定制的鞋。她身上我唯一能认出的首饰就是她手腕上的那款卡地亚爱系列手镯。
那个系列的手镯只能用螺丝刀穿戴,我梦寐以求的最低档那款也要四万多,她这
个镶钻款我连想都不敢想。
就在这时候我的心里产生一股要刷存在感的力量,为什么要看低自己一头呢。
我鼓足勇气往前迈了一小步。我本来打算是和她并排站在一起,可是不知道为什
么这一步迈得不够大,我依然是站在她的侧后方。我立刻知道她也意识到了我的
举动,但她依然站在原处,我们就这样僵持着。我真是不知道要怎么感谢现代办
公楼里的高速电梯,只让我在电梯里煎熬了十几秒,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
她悠然地走了出去。如释重负都不能准确形容我的心情,我抬头看了一眼,十九
层,正是我要去的楼层,但我再也没有勇气跟着她走出去。
我跟着电梯又坐了一圈,才来到集团的会议室。不想刚进门我就感到后背发
冷,原来刚才电梯里的那个女人就坐在会议室的最前面,李总的身边。我赶忙找
了一个角落坐下。会议的内容大概就是宁宁说的那样,公司重组业务扩大,李总
继任董事长。而她身边那个女人叫徐梦云,是董事会安排到我们公司的副总,主
管人事和财务。而我刚才在电梯里还在她背后刷了存在感,但愿她不是睚眦必报
的人。现在公司里除了李总,她就是权力最大的人了。不过我也有些疑惑不解,
李总虽然拿到了董事长这个头衔,却让出了公司的人事和财务大权,这到底唱的
是什么戏呢?
第二章迷影
从集团开会回来,我还想问宁宁徐梦云的情况,可是她却没有了踪影,其他
的秘书告诉我她被李总叫走了。我也没有在意,反正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回头再
问她也是一样。这天下午的业务居然出奇的多,我一直忙到晚上八点才干完,而
宁宁却一下午没有露面,连招呼都没有打。我累得顾不上管她,赶紧回家了。我
住在一个一室一厅的单元房里,不是很大,但对于我一个人来说足够了。
和往常一样,我一进家门就直奔卧室,把脚上的高跟鞋踢掉,一头栽倒在床
上,先懒一会儿再说。躺在床上,眼睛呆呆地看着天花板,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公
司里的事情,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到了梦中的那个影像,那个残缺的身体,那
个迷人的笑容。我的心不由自主地一阵狂跳。一个想法涌进了我的脑海,我一定
要把她找回来。我飞快地把身上的套装脱掉,只留下腿上的丝袜。然后打开了衣
柜,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包,里面是我的常用设备。我飞快地做着各种准备工作,
不到五分钟的功夫,我的样子就和那天一模一样了。我顺手把手机关掉,不想再
被人打扰。我没有用冰锁,一是等不及,而是我觉得这次没有必要了。
当我的手指触摸到肉唇的时候,我惊讶地发现那里竟然是如此的湿润。我这
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对她如此痴迷?是因为她的笑容还是她那残缺的身体?我实
在想不出一个被做成狗的女人为什么会有如此愉悦的神情。当我的两个手指分开
小唇,开始拨弄小豆豆的时候,我不禁开始呻吟起来。很快我的中指就忍不住深
进了穴里,指尖顶着洞穴的上壁滑进去,几乎是刚刚按到那个令人骨肉酸麻的凸
起,我的高潮就来了,我绷紧了全身,享受着镣铐带来的束缚感,享受着愉悦潮
水的冲击。潮水退下去以后,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这是梦吗?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无论我怎么睁大眼睛,也看不到一丝光亮。
我想大声呼喊,却张不开嘴。我急切地活动着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很快发现我除
了手指竟然不能移动任何地方。我的双手被紧紧地绑在一起,高高的举过头,被
什么东西紧紧的拉着,让我不能移动胳膊。我的双脚依然像在床上那样大大的分
开着,但是我清楚的知道,我不是躺在床上,而是站在地上的。因为脚上的高跟
鞋把我的脚腕几乎拉成直线,我的脚尖几乎承载了身体的全部重量。我慌乱地扭
动着一下身体,四处张望着,徒劳地眨着眼睛。我在哪里?发生了什么?这就是
我追寻的梦吗?
有人说当一个人的一些感觉器官被封闭的时候,第六感觉就会变得特别强烈,
我现在特别相信这一点。因为第六感现在告诉我,我的面前站着一个人,而且是
一个女人。她正在注视着我,让我的浑身发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同时也让我
意识到自己是完全暴露的,除了腿上的丝袜,就像我进入梦乡之前的样子。不,
不,这绝不是梦。
我大声地呼喊着,可嘴里发出了一些呜呜的声音,恐怕小狗也听不懂我的意
思。忽然,我感到我的下颚被托起来,我立刻安静了下来,紧张地等待着。她的
手指顺着我的下颚滑到了我的胸前,接着一只手按在了我的胸脯上,然后轻轻地
在我胸的周围抚摸着,特意绕开了中央的花蕾。那是一只温暖的手,轻柔,细腻,
就像寒冷的冬日里吹来的第一缕春风,给我带来无形中的安慰,让我忘记了自己
的处境,让我感到安全。
这是梦吗?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无论我怎么睁大眼睛,也看不到一丝光亮。
我想大声呼喊,却张不开嘴。我急切地活动着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很快发现我除
了手指竟然不能移动任何地方。我的双手被紧紧地绑在一起,高高的举过头,被
什么东西紧紧的拉着,让我不能移动胳膊。我的双脚依然像在床上那样大大的分
开着,但是我清楚的知道,我不是躺在床上,而是站在地上的。因为脚上的高跟
鞋把我的脚腕几乎拉成直线,我的脚尖几乎承载了身体的全部重量。我慌乱地扭
动着一下身体,四处张望着,徒劳地眨着眼睛。我在哪里?发生了什么?这就是
我追寻的梦吗?
有人说当一个人的一些感觉器官被封闭的时候,第六感觉就会变得特别强烈,
我现在特别相信这一点。因为第六感现在告诉我,我的面前站着一个人,而且是
一个女人。她正在注视着我,让我的浑身发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同时也让我
意识到自己是完全暴露的,除了腿上的丝袜,就像我进入梦乡之前的样子。不,
不,这绝不是梦。
我大声地呼喊着,可嘴里发出了一些呜呜的声音,恐怕小狗也听不懂我的意
思。忽然,我感到我的下颚被托起来,我立刻安静了下来,紧张地等待着。她的
手指顺着我的下颚滑到了我的胸前,接着一只手按在了我的胸脯上,然后轻轻地
在我胸的周围抚摸着,特意绕开了中央的花蕾。那是一只温暖的手,轻柔,细腻,
就像寒冷的冬日里吹来的第一缕春风,给我带来无形中的安慰,让我忘记了自己
的处境,让我感到安全。
那只手从我的双乳之间向我的小腹滑过去,我的心砰砰地跳起来,几乎要喘
不上气,用力从头罩的鼻孔中呼吸着。快点,快点,我暗自催促着她。她的手就
好象听到了我的呼唤,伸到了我的两腿之间。我的双腿发出了一阵兴奋的阵颤抖,
然而那只手却在我的树丛中停了一下,就好象迷路了一样,偏偏错过了丛林中的
洞口,滑到了我的大腿内侧。接着她的手开始揉搓,沉稳有力,在我的两条大腿
之间轮换着,就像一个专业的按摩师。树林中的洞穴被她拉扯得一张一合。兴奋,
刺激,焦急与期盼,各种感觉混杂在一起,让我发出重重的呻吟声,我感到汁水
不断地从肉洞中渗出来,顺着我的大腿往下流淌。
我身体里的欲火已经堆积到崩溃的边缘,整个身体都在焦急地期盼着那只手。
然而它却忽然离开了我的身体,我就像一辆空转的汽车,无论怎么加油用力,就
是无法前进一分一毫。就在我万般沮丧的时候,胸前上传来一阵针刺般的剧痛。
在我一阵呜呜的哀嚎中,她的双手从背后拢住了胸前,两个手指捏住了两点已经
异常敏感的花蕾,我这才意识到那里夹子被拿掉了。这个刺激就像是压倒房子的
最后一根稻草,我浑身的欲火喷薄而出,每一寸肌肤都如触电一般在震颤着,一
个前所未有的高潮到来了,它是如此的强大,我甚至都没有机会好好享受它的余
味,眼前一黑,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片黑暗和寂静。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体中却还留有高潮的余波,让我不忍立刻睁开眼睛。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一片天光,朦胧中眼帘里出现了熟悉的天花板。到底发生
了什么?我猛地坐起来,却又被脖子上的项圈拉倒在床上。我这时候才发现自己
还是老样子,双腿大大的分开着,被镣铐绑在床栏杆上。我连忙在枕头下摸索着
找到钥匙把自己解开。我觉得口干舌燥,浑身酸痛,胸前上更是刺痛无比,我这
才发现自己什么还戴着衣服夹子。我慢慢地把夹子摘下来,轻轻揉搓着,努力地
回想着发生的一切。
过了一会儿,我打算下床先喝口水,然后在慢慢回想昨晚的事情。当我下床
站起来的时候,却双脚一软身体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天呢,我的脚腕没有了一丝
力气。这时候记忆中的一幕幕就像潮水一样涌来,我连忙爬回到床上,拉过被单
盖在身上,蜷缩在床的角落里。,用颤抖的双手打开手机,给宁宁发了一个消息:
「快来『。
宁宁用钥匙打开门的时候,我还缩在床角里不敢动。她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
子,紧张地坐到床上把我抱在怀里。她的臂膀很有力量,我很喜欢像这样依偎在
她怀里,尤其是现在,在她怀里让我感到安全。
过了很久,宁宁轻声地问:「做噩梦了?」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我现在有些恍惚,不知道什么是梦,什么是现实。只
知道享受现在的温存。
「我以为你又拿不到钥匙了。」宁宁笑着说。
我笑着摇摇头,我确实出过那样的『事故』,性急的时候把冰锁掉到了床底
下。只好叫宁宁来解围,自然要被她占不少的便宜。想到这里我觉得下面又开始
有些湿润,我轻轻地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这是我一贯的信号。可是
这次她却不为所动,依然紧紧搂着我。我在她怀里扭动了几下身体,发出了几声
呻吟。
「你想要什么?」宁宁一本正经地问。
「我……我想……」我张了张嘴,看着她的眼睛,浑身已经躁动起来。
「你想什么?你不说我就不做哦。」宁宁认真地说。
「我想要你。」
「要我什么?」宁宁却依然不满意。
「我想要你……要你上我。」我终于说出了口。
「什么叫上你啊?」宁宁继续装着糊涂。
「我……」
我的脸涨得通红,宁宁经常这样戏弄我。因为我不知道为什么,始终说不出
那个『操』字。我们经常会说侮辱性的语言,什么干死你之类的。可总是会特意
避开那个字眼。
「你啊,骚成这个样子还装清纯,」宁宁笑着从包里拿出一根粉红色的棒子
说:「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第三章暗流
公司重组以后,表面上是欣欣向荣的景象,可是我总是感到各种有些古怪的
地方。我在推进各种业务的时候总是受到这样那样的阻力,而且都是从人事部和
财务部来的。明面上看是公司施行了更严格的人士和财务制度,但我总是感觉到
这一切都和徐梦云有关系。我手下的两个经理也变得不安分起来,凡是他们俩的
项目,人事财务都是一路绿灯,而跟着我的经理的项目却是轮番审核。看来她是
打算要对我的部门下手。难道她是报复我在电梯里的举动吗?她也未免太小心眼
儿了。我虽然是个部门经理,却远远谈不上威胁到她的地位。然而我仔细一想却
吃了一惊,徐梦云哪里是要针对我啊,她的这些动作都是冲了李总去的。
我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单独去找李总谈一次。为了避嫌我特意选了一个僻静
的咖啡馆。我进门的时候他已经在角落里着了一个位置,看到我进来起身对我挥
挥手。李总长得应该说很英俊,棱角分明的脸上已经脱去稚气露出成熟男人的气
质。我一直觉得男人过了四十才开始成熟起来,他在我的标准里还算不错。李总
白手起家创立这家公司,十年来随着公司业务扩大,也开始了资本运作,吸引了
各方投资的关注,现在他的身价已经有十几个亿了。他是典型的钻石王老五,曾
经和一个电视台的明星有过一段婚姻,最后离婚官司搞得满城风雨,他破费了上
千万才搞定。不过他也是因祸得福,估计是那次破财引发了投资者的同情心,他
的事业那以后顺风顺水。那个女人恐怕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我刚坐下不久,服务员就送上了一杯黑咖啡,这是我最喜欢的口味。不知道
他是怎么知道的,估计就是宁宁那个大嘴巴。
「李总,我今天找你是想说一下徐总的事情。」我开门见山地直奔主题。
「哦,」他应了一声,没有继续说话,眼神中显然有些失望。
「我的意思是她……我是说我感觉她……」我话一出口却发现自己没有想好
怎么措词。
「你是说她打算架空我?」李总淡淡地说。
「呃,哦,我……你……」我无言以对。
「我在商场上打拼十几年,你不会觉得我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吧。」李总笑着
说。
「可是,你怎么就这么放手让她……」我有些不服气地说。
「小苏,你这么多年跟着我,我知道你的好心。这次公司重组,集团那边要
把你的业务部拿过去,我不愿意放你走才让出了财务部。实在是不想枉费你这么
多年的辛苦。」
「可是这毕竟是你的公司啊?」我有些激动,音调高了一些。
「呵呵,」李总摇摇头笑了:「你要是以为我当了董事长这个公司就是我的,
未免也太天真了吧?我这十几亿的身家说没有也就没有了。人家要的时候也就是
去凑了零头,连个整数都算不上。」
「可是……」
「好了,不谈这些了。最近宁宁怎么样?」李总打断了我的话,转换了话题。
「她还不就是那个样子,整天笑嘻嘻的,好象永远都长不大。」
「嗯,我上次约她吃了顿饭,后来也没有了音讯。」李总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你这个大董事长去约小秘书,还打算要什么音讯?」我有些不满地说。
「我是认真的,她很有魅力。」
「可是你这个身份,什么明星主持人不都得排着队等你去约啊。」
李总眉头闪过一丝痛楚,我立刻知道自己说走了嘴,连忙接着说:「我的意
思是宁宁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现在你知道了,」李总对我微微一笑:「金钱地位都是身外之物,远不如
找一个贴心知己舒心啊。」
我的心一动,真没有想到李总会这么想。心里暗自骂宁宁:不知道她祖坟上
怎么冒了青烟,摊上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却还不领情。实际上李总离婚以后,宁
宁几次催我去倒追李总,趁机动手。说我不动心那自然是假的,只不过我觉得和
他太熟悉了,而且我也不知道他什么心思,万一被拒绝的话,以后在一起会变得
特别尴尬。还是做朋友比较舒服。
「我也不想瞒你,」他继续说:「我是真心的,我喜欢年轻,开朗,活力四
射的女孩儿。」
「你就是喜欢基情四射和我有个毛线关系,用不着向我汇报。」听了他这些
话,我心里忽然产生了一股醋意和失落,不由自主地爆发了。
「哦,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李总有些尴尬,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我知道自己失态了,低着头,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让自己尽快恢复平静。
李总显然也预料到我的反应。他喝了一口咖啡,用低低的声音说:「你不说我怎
么知道。」
我很后悔自己的失态,我可不想夹在李总和宁宁中间,把事情变得更复杂。
过了一会儿,我平静了下来,笑着说:
「我也没有说什么啊。你的心意我知道了,我会转达给宁宁的。」
「那就有劳苏总了,还请苏总多多关照。」他故意打起了官腔。
「去你的。」我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
回家以后,我把李总的想法告诉了宁宁,她倒是很高兴,和李总正式交往起
来。不过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一下子就少了很多。我就算吃了一个哑巴亏,看来我
真是天生喜欢自虐。和李总谈过以后,公司里好像平静了下来,徐梦云那边也没
有什么特别的举动。但我对徐梦云的戒心更强了。虽然李总说不在乎,可是我还
是不愿意就把业务拱手想让给一个外人。于是我也暗中做了一些安排,对那两个
不安分的经理做了一些防范措施,约束他们的业务范围。又提拔了两个我自己的
人到管理层平衡一下,本来现在公司扩大业务,别人也无话可说。
第四章困兽
生活还是一如既往,可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总是会想起那天的晚上。每天
睡觉之前都会再三地检查门窗是否关好锁好。我不敢把自己绑起来。过了一个星
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切好像恢复了平静。实际上我心里一直不觉得那天
发生的事情只是一个梦。可是我无法说服自己,就算告诉公安局恐怕也不会有人
相信我。我能怎么说呢?自己把自己绑起来了,然后有人绑架了我,把我弄高潮
以后又送回来原样绑上?这种说辞除了被当成疯子的胡言乱语,不会有任何结果。
而令我懊恼的是,自从那天以后,我的自慰方式出了一些问题,每次也就勉强能
弄到高潮,完全没有以往的满足感,更不要说那一夜的极度兴奋和刺激。我这是
怎么了?难道必须要像那天那样把自己绑起来才可以吗?我的好奇心又开始蠢蠢
欲动,很想解开这个谜团。犹豫了很久才决定周末再试一次。
于是我躺在了床上,双脚和以前一样戴着铐子,脖子上戴着项圈。这次我还
冻了冰锁。可我一想到那晚的情景心里就非常害怕,紧张的心情让我无论怎么摆
弄自己都无法高潮,直到最后精疲力竭,冰锁也融化了,我没有打开镣铐,就这
样昏昏睡去了。
如果说我现在学到了什么的话,那就是深刻体会到什么是自作自受。我不知
道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当一个人的头被罩起来的时候就完全没有了时间的概念。
几个小时可能感觉就象好几天,漫长而折磨人的几天。没有一丝光线,没有时间
流逝的感觉。我的眼前一片漆黑,看不到一丝光亮。我无法想呼喊,嘴里被什么
东西完全塞满,湿润的皮革混合着我的口水尝起来是一种古怪的味道。我的头罩
非常的紧,从脸颊,额头直到后脑都可以感觉到它的压力。我甚至感觉它和我的
头融合到了一起。我感觉非常的困,时不时打瞌睡。我的耳朵听不清外面的声音,
只有沙沙的回响,但是听觉却变得异常敏感起来,周围的一点点动静就会把我惊
醒。
头罩被什么东西紧紧的拉着,让我不得不抬着头。双乳房却变得越来越沉,
乳珠被扯得生疼,肯定是夹了夹子还挂上了重物。我尽量保持不动,因为任何动
作都会感觉那对红果要被生生地撕下去。我的双手被拷在身后,一根皮带把我的
双肘紧紧绑在一起,然后高高高吊在空中,于是我只能哈着腰。我的两条腿分得
很开,双脚被固定在地上。我感觉穿着一种很紧的高跟鞋,我的脚腕几乎绷直,
只有脚尖落在地面。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都被拘束着。
我现在能安慰自己的就是好奇心终于得到了一些满足,那天晚上发生的肯定
不是梦,就和现在一样。我现在比什么时候都清醒,我被绑架了。包括上一次也
是。我清楚地记得不久前从梦中惊醒,被三个人按在床上的情形。两个人按住我
的肩膀,一个人压住了我的后背。没有等我叫喊出声音,我的嘴里就被塞上了口
塞,没有等我看清来人的轮廓,我的头就被罩上了现在的头套。我害怕极了,头
套那么黑,那么厚,把它戴在头上的时候,感觉就象一切都要结束。尤其是脑后
的系带渐渐收紧,让我的心跳越来越快。那个人的动作很熟练,系带很快就勒好
了,我立刻知道这不是他第一次做这个事情。
头套紧紧贴在我的脸颊和下颚,散发出强烈的皮革的味道,柔软的皮子包裹
着我脸上的每一寸皮肤,最开始冰凉的感觉渐渐褪去,头套里很快变得温暖起来,
随着脖子后面的金属锁咔嗒的一声,我的头被锁在头套里,一切变得混沌起来。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到的这里,如何变成了这个姿势,更不知道这是什么地
方。身体上的感觉告诉我和上次一样,除了我的头罩,领圈,手铐,脚镣和绑缚
我的皮带,我的身体上没有任何衣物。
拥有时间和大脑的好处就是可以好好思考问题。我的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对
我说: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找的。没错,我就像拥有了一个魔法盒子,好奇心总是
让我想要打开它。可是却放出了里面的魔鬼。现在随着时间的流逝,当初的紧张
和恐惧慢慢缓和下来,我心里却渐渐产生了一种新的不安,不是因为我现在的处
境,而是我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兴奋,身体被紧紧地束缚着,完全失去自由,完全
无法控制,加上现在这样令人感到羞辱的姿势,都刺激着我的神经,身体里的欲
火好像已经被点燃。我到底是怎么了?冷静下来,我告诉自己,好好想想有什么
出路。
我活动了一下身子,自己的身体可以微微前后移动,可胸前上的重物立刻让
我停了下来。我的手腕被拷在一起,绝无挣脱的可能,而双脚更是牢牢的钉在地
上,无法移动半步。看来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我发现等待和恐惧一样让人
无法忍受,他们不会是把我忘了吧?这真是一种古怪的感受,我居然会期盼着绑
架我的人,无论是谁,无论要对我做什么,赶快来吧。
我一定是睡着了。猛然被嘭的一声惊醒。过了几秒钟才回想起自己的处境,
浑身立刻紧张了起来。接着传来一阵脚步声和说笑声。我的耳朵被蒙住,但还是
可以分辨出是男人的声音。
「真的吗?你肯定?」
「废话,我怎么敢假传圣旨。」
「那可太爽了。」
「你也别高兴太早,要是碰上一个石头,还不得把我们累死?」
「累死也认了,哈哈哈。」
随着一阵放荡的狂笑,脚步停下来了,接着哗啦一声,是开门的声音。我感
觉自己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我操,这妞条这么顺!」
「废话,差得能到这儿来么。」
「她脑袋上戴得是什么东西啊?这么猛?」
「呵呵,你没见过的多了。」
「靠,看她这个样子我自己撸两下都知足了。」
「你他妈就这么点儿出息,赶快上吧。」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的脑子里一片轰鸣,天呢,他们这是要强暴我吗?我的
身体不由得一阵颤抖,被陌生人强暴,这是我从来没有想象过的事情。现在我希
望自己是在做梦,更希望这个梦赶紧醒过来。
「我靠,看这妞的骚逼,都他妈快成水帘洞了。这回可便宜咱们了。」
「我看看,操,真他妈湿啊。」
紧接着我感到一只手指按在了我的私处,在肉唇上划来划去。他们在说什么?
难道是我吗?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就别愣着了,赶紧操吧。」
「嘿,这他妈还不知道是谁占谁的便宜呢。」
紧接着,一个东西进入了我的身体,让我的身体一阵痉挛。我平生第一次被
人强暴了。而让我更加恐惧的是,我感到的不是羞辱和痛苦,而是一种满足。我
不顾胸前带来的疼痛,拼命晃动着身体,嘴里不断地发出呜呜声抗议着。而这一
切都无法掩盖身体里给我带来的快感。
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一个男人说:「对,就这么晃悠。这妞
真够劲儿,骚逼里都快烫死我了。」
「你不是就喜欢这种野的吗?」
「没错,越挣蹦我越来劲儿。」
说着,他插得更狠了。在他凶猛地冲击下,我胸前的双峰一上一下地跳动着,
而上面的重物也跟着扯动着,疼得我甚至想用力把夹子甩掉。我一定是太兴奋了,
即便是胸前上的疼痛也没有消减我身体里的火焰,没过多久我的高潮就来了,我
努力想忍住自己的反应,不想让强暴我的男人发现。然而当洪水决堤的时候,我
再也无法掩盖,喉咙里发出了重重的呻吟声。
「我操!这妞儿是他妈的发骚了吧?我还没射呢她就软了。」
「我看也是,你靠边儿,该我了。」
「别介啊,我还没完事儿呢?」
「你白痴啊,她又不是就他妈这一个洞。」
就在我还沉浸在高潮的余波中,有人开始摆弄我的头罩,我脖子后面的什么
东西打开了,我嘴里的口塞被拿出去。就在我大口地吸气,还没有发出任何叫喊
的时候,我的嘴里又被塞进来一个东西,把我的嘴巴撑开,张得大大的。接着什
么东西又系在了我的脖子后面。我很快意识到这是一个口环,因为我可以痛快的
呼吸了。同时我也清楚的知道,这不会持续太久。果然,一根黏糊糊的男根就塞
进了我的嘴里,我立刻品尝到了咸腥的味道。而另一根随即也从另一个方向进入
了我的身体。
「哈哈,渴了吧?给你点果汁喝,绿色健康食品。」
「我靠,我怎么觉得她的骚还没发完呢,这骚逼里还是这么热。」
「这下应该没问题了,上面说几次来着?」
「三次,你爽完了我可还要来一炮,刚才都没有操过瘾。」
两个人一边玩弄我一边调侃着,我却努力地在试图熄灭自己的欲火。我脑子
里想着自己受到的各种让自己扫兴的情景,他们丑恶的嘴脸,满嘴污言秽语,肮
脏的男根,对我的各种无情蹂躏。我不断地告诉自己,我应该感到痛苦,羞辱,
愤怒,我应该挣扎,应该反抗。可是我无法欺骗自己的身体,它好像不再接受我
的指挥,我感到的除了兴奋还是兴奋。第二个高潮很快就堆积起来。
「这么要是一直操下去,会不会把这妞玩死啊?」
「我就听说过老爷们精尽人亡,还没有听说哪个骚货被玩死呢。哈哈……」
他们的话让我心里一动,一个主意出现在脑海里。我不再控制着自己的身体,
迎合着他们的动作,让自己第二个高潮很快就冲起来。他们显然非常高兴,用力
地进行着最后冲刺。最后,我在一声哀嚎中爆发了,身体软了下来。两个男人也
几乎同时射了,我的嘴里充满了浓稠的液体。我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瘫软在束缚
之中。
「哎?这骚货是晕过去了吗?怎么没有动静了?」
啪啪,我的屁股上挨了两巴掌。我忍住疼痛没有任何反应。接着我嘴里的男
根退了出去,一只手按在了头罩的通气孔上,我立刻控制住呼吸,不再大口吸气。
「是不是没气儿了?」
「不至于吧,刚才不还发骚呢么。」
「是不是中暑了?放下来看一眼。」
「操,真要是让我们操出篓子可他妈受不了。」
两个人说着七手八脚地把我胳膊上的皮带解开,放下了我的胳膊,但我的双
手依然被铐着。我的双脚也被松开了,平躺放在了地上。然后我的头罩后面的勒
绳也被一点点松开,接着头罩慢慢摘了下来。我紧闭双眼,咬紧牙关,身体一动
不动。
「可能是中暑了,你在这儿看着,给她扇扇风,要是还不行就做人工呼吸。
我去叫人。」
说着那个人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我感觉到另一个人跨在我身上跪下来。我
的脸上拂过一阵风,他应该是在用头罩当扇子。我还是没有反应。他的手按到了
我的胸上,不过他显然不知道怎么做人工呼吸,双手按在我的胸前来回揉搓。我
觉得现在是最好的时机,用身体感受着他双腿的位置,猛地抬起了膝盖。嘭的一
声,我的膝盖准确地顶在了他两腿之间。他嚎叫了一声就倒在了我身边。我立刻
从地上起来,然而让我吃惊的是,我居然什么都看不见。我可以看到屋子里的灯
光,但一切都是朦胧一片。也许是我在黑暗里太久无法适应明亮的灯光,我顾不
了那么多,摸索着他的双腿,又在他的两腿之间用力踢了一下。他又是一声惨叫。
我朝着刚才关门声传来的方向走去,肩旁很快就碰到了门,我转身用手打开
门,踉踉跄跄地走出去。走了几步我才感觉到自己脚上已经被高跟鞋折磨得酥软
而不听使唤,几乎每走一步都要摔倒。而更要命的是我的眼睛还是看不清,眼前
只是一团团模糊的光影,这是怎么了?我忽然想明白他们一定是在我的眼睛里放
了某种遮光的隐形眼镜,让我的视线一片模糊。我用肩旁靠着墙,一点点地往前
挪。我不知道前面是什么,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我只想着自己要离开这里。
很快我听到了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紧张地连忙赶了几步,一个趔趄摔
倒在地上。不等我起来,一只有力的手按住了我的后背,我拼命地挣扎着,但无
济于事,很快双手和双脚被在身后绑在一起。,不想在浪费力气,实际上我也已
经是筋疲力竭。
「你真他妈的是废物啊,连他妈个妞都看不住。这要是跑出去你小子还要不
要命了。」
「是,是,大哥,我真没想到这骚货会装死啊。」
我依稀能听到刚才强暴我那两个男人的对话。一个人把我抱了起来。我感觉
他走了几步就停了下来。
「怎们回事?」
「哦,呃,呃,那个……她装死,结果……那个……」
「废物!」
我的心里一震,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我知道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她的声音
是冰冷,坚定,又透露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和冷酷。那个女人就说了这么
一句,然后就是一阵高跟鞋远去的哒哒声。我被那个男人抱着,他的一只手紧紧
地抓住我的乳峰,开始的时候我以为他是在故意报复我,然而我很快就感到了他
的紧张情绪,就好象我会随时逃跑一样。很快,随着哗啦一阵门响,我被带进一
间屋子。屋子里静悄悄的,抱着我的男人把我放在地上,却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污
言秽语,他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起身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第五章囹圄
我趴在地上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手脚上的束缚挣脱束缚徒劳的妄想。我依
然是什么也看不清,不过第六感告诉我这个屋子里并不是我一个人。我赤裸的皮
肤上感到一种目光的灼烧,就好象一直看透了我的心底,我的心又紧张起来,一
种恐惧油然而生。这是谁?
忽然一只手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按在地上,一只脚住我的脸。我听到了
一阵金属撞击的声音,接着一个冰冷的东西扣在了我的脖子上。嗞嗞,嗞嗞。一
阵电钻声就在我的耳边响起,让我的身体不由得一阵寒颤。扣在脖子上的东西慢
慢把我压在地面。我的脸贴着冰冷的水泥地面,丝毫无法动弹。我紧张地喘着气,
还好我的呼吸没有受到很多的限制。
这时候一只手伸到里我的两腿之间,两根手指扣住了我的私处,用力向上抬。
我忙不迭地收起双腿,把臀部翘起来。接着我的腿被分开,膝盖跪在了一个橡胶
垫子上。一个冰冷的东西扣在我的脚腕上,一阵叮当作响之后,又是嗞嗞的电钻
声。我的小腿也和脖子一样被压在了地上。接着我铐在背后的双手被解开了,酸
软的胳膊只能任由摆布,手腕和肘部也同样被铐子固定在地上。
我渐渐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我是被一些金属铐子固定在了地面上。而那突突
的声音就是拧紧螺栓的电钻发出来的。我现在的姿势就像一个跪拜神灵的信徒,
一个赤身裸体的信徒。我小心翼翼地活动了一下身体。由于有橡胶垫子虽然是跪
着身体并不是特别的难受,但是我意识到这个样子非常令人羞辱,身体最隐私的
部位完全暴露在空中。如果有人来的话,第一眼看到的不会是我的脸,而是我的
私处。一种强烈的不安感觉从心底传来,不是因为现在的处境,而是这些金属的
镣铐,冰冷的地面,紧紧的束缚,羞辱的姿势,这一切让我身体里产生了一种一
些莫名的兴奋,甚至有些享受现在的处境。
嘭,什么东西重重地落在了我眼前。离我是那么近,可我依旧看不清。一个
东西塞到我嘴里,后我感觉到这是一根拇指粗细的塑料管。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
思,下意识的吸了一下,一股麦片糊味道的液体流进我的口腔。我这才想起自己
早已经是口干舌燥,饥肠辘辘了。嘴里的糊糊犹如玉液琼浆,我立刻贪婪的喝了
起来,几乎尝不到糊糊的味道,直接把它们吞到肚子里,直到自己憋不住气才停
下来大口地喘息。屋子暗下来,有人把灯关上了。黑暗中筋疲力竭的我很快就进
入了梦乡。睡梦中我仿佛回到了自己的小屋,自己的床上,我梦到有人轻轻抚摸
我的后背,我的臀部,我的大腿,她的手是那么热,那么温柔,让我觉得是那么
甜蜜。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从梦中醒来。眼前还是一片朦胧,浑身就像僵住了无法
移动。我的脸还是紧紧地贴在地上,嘴里还含着那根管子。一阵嘈杂的声音从远
处传来。我的心一惊,立刻警觉起来。
「这他妈的是什么事儿啊?怎么又成扫卫生的了?」
「你他妈少废话,就冲你昨天捅那个篓子,没把你阉了就不错了,就他妈知
道发牢骚,爽的时候怎么不说啊。」
天呢,是那两个粗鄙的男人,他们又来做什么?会不会报复我?我的心立刻
提了起来。
「我操,这他妈趴着一只母狗啊?」
「就是昨天那个妞。」
「靠,这直接钉在地上了啊?还解得下来么?」
「你小子是怜香惜玉啦?难道想英雄救美?」
「我哪里敢啊,就是觉得不过是个妞,至于这么狠么。」
「你他妈忘了昨天她差点把你蛋蛋给踢爆了?不狠着点儿,再跑了怎么办?」
「这倒他妈也是。这姿势可真不错啊,看得一清二楚。我得好好看看。」
「你他妈别现眼了,没见过是怎么着啊。」
接着传来了两个人一阵淫笑。我看不到他们,可他们一定可以看到我的样子。
我立刻感到脸上发热。愤怒和羞辱一起涌上来,真想起来给他们几个大嘴巴。可
是我一动都不能动,就连自己最隐私的部位都无法遮挡,不仅如此,我还用最令
人羞耻的姿势暴露给他们。更让我害怕的是他们的污言秽语竟然让我的身体里产
生了一种激流,我是兴奋了吗?我不敢相信自己。
「哎,大哥,这妞是不是又发骚了?这怎么都出水了?」
「是么?我瞧瞧。是啊,真他妈没想到。哎,这骚货是又发骚了。」
「你肯定不是尿?」
「废话,你们家的尿是黏糊糊的?你看看,这都他妈拉丝儿了。」
说着一个粗硬的东西开始拨弄我的肉唇,在两个人的哄笑之中,尽管脸紧紧
贴着冰凉的地面,我还是能感到羞辱到来的热量。前所未有的羞辱感让我恨不得
钻到地底下去。可是我不能,我只能在这两个强暴我的男人目前,在他们无耻的
评论中,继续释放着我的体液。时间就好像停止了一样,我感觉自己持续了很久
很久,等液流最终停下来的时候,屋子里变得鸦雀无声。而我也感到一种无比的
放松,甚至还感到了一丝愉悦,就好象一切都是一场春梦。可是两个男人刺耳的
话语很快就把我拉回到现实。粗硬的棍子肉唇上面来回揉搓着,我几乎能听到汁
水和皮肤相互摩擦发出的啧啧声。我这是怎么了?我不断地问自己。受到了如此
的羞辱,我为什么会如此兴奋?我想大喊,我想争辩,我想怒斥他们。可是他按
揉带来的刺激和快感让我什么都不想做,反而呻吟得更大声了。
「嘿,还真是啊,你看着骚货都开始叫床了。是不是又想被操了?要不然我
成全她一下?」
「你小子又想找麻烦是不是?上边说了,由里到外洗干净,没让干别的。」
「得,听你的。」
「你他妈别光看着,赶紧搓肥皂,拿刷子。」
「这他妈骚货还挺享受,有人给搓澡。这是谁伺候谁啊。」
「你他妈就知道发牢骚。来,把刷子给我。」
我感到身体上被倒上了一些液体,然后什么东西开始搓我的身体,很快我就
能感到泡沫的声音。两个男人得意地笑着,搓完肥皂以后用水冲洗我的身体,还
故意用强力的水流冲击着最敏感的部位。冰冷的水流中,我的身体瑟瑟发抖,趴
在地上就像任人宰割的羔羊。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羞辱已经让我不愿意思
考,在他们手里,我已经失去了抗争的欲望,完全任由摆布。我就是一个玩物,
可以让他们尽情蹂躏。
「你们在干什么?」
我忽然听到了一个女人低低的声音,有些熟悉,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知道这
不是那个声音冰冷的女人。
「呃,哦,就是给她洗洗。」
「滚!」
「可是……」
「滚!」
两个男人立刻停了手,匆匆地离开了。我的身体在沉寂的屋子中继续颤抖着,
忽然,一股温暖的水流拥抱着我的后背。让我感到无比的舒畅。接着水流开始移
动,覆盖了我的全身。一只手开始给我搓洗身体,她搓得很轻柔,很细致,没有
漏掉一寸肌肤,就好象在小心翼翼地擦拭一件无价珍宝。
「是我让他们过来的。」我身后传来了那个冰冷的声音。
「可是……」
我只听见这两个字,然后那只手继续给我搓洗着身体。我的身体很快就暖和
了过来。嗞嗞,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固定在手脚的枷锁被打开了,我的手脚重
获了自由,可一夜的拘束已经让我的关节活动不得,我依然像一块木板一般趴着,
使不出一丝力气,四肢就好像不再属于自己的身体。那只手按在了我的腿上,一
边给我按摩,一边慢慢地把我的腿拉直。脚踝,膝盖,大腿,后腰后背,一直到
肩膀,手臂。我的手脚渐渐地恢复了知觉,可我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身体没有
了束缚,心里却空荡荡的,好像缺少了点儿什么。
她的手很热,很有力量。我的每一块肌肉中的紧张和酸痛都被她的手挤压出
去,留下的是轻松和惬意。这种感觉让我想起了泡温泉的时候,浑身的疲劳都融
化在温暖的水流当中。她就像一个天使,救世主一样降临到我的身边,把我从恶
魔般的男人手中解救出来。
她把我脖子上的项圈松开了一些,让我翻了一个身侧躺在地上。躺在地上我
不禁长出了一口气。这种的感觉真是太舒服了。我的眼睛依然只能看到一片白茫
茫,眼前只有一些模糊的影子晃动。她继续给我按摩着身体的另一面,胳膊,大
腿甚至胸前。也许是因为我太累了,也许是她的按摩太舒适了,我似乎忘记了刚
才受到的各种凌辱,忘记了自己在什么地方,我忘记了这里发生过的事情,甚至
我忘记了自己是谁。就连她的手指碰到我菊洞的时候,我都没有特别的在意。她
的手指轻柔地按摩着花瓣的四周,放松着我的神经,那手指上一定是涂抹了很多
油,滑腻的感觉就像一条泥鳅,在不知不觉中已经钻进了我的身体。在她的抚摸
之下,我的身体完全放松了,配合着甚至享受着她的手,我从来没有想到那里也
会带来如此的舒适和快感。我甚至没有察觉她把一根管子插进了我的身体。渐渐
地,我的肚子里感到了压力,却不是那种剧烈的疼痛,而是一种异样的刺激。她
的手轻轻地按揉着我的腹部,舒缓着压力带来的不适,屋子里静悄悄的,我都能
听到水管发出的丝丝流水声。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发出声音,生怕打破了这个沉
寂,生怕打断了这种享受。
水继续地流进我的身体,我咬着牙,身体开始发抖,肚子的压力终于超出了
我能忍受的极限,发出了一声声呻吟。水流停了下来,管子也被拔出去。我实际
上已经失去了对自己的控制,完全交给了身体的条件反射。水喷得非常猛烈,我
几乎可以听到水流摩擦菊口的沙沙声。水哗啦啦的落在地面上,又传来令我羞愧
难堪的声音。而让我更意想不到的是,在如此的难堪之中我竟然高潮了。高潮的
快感,释放的解脱和羞辱的刺激混杂在一起,让我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愉悦。真
是太舒服了。高潮是如此的舒爽,它的余波是如此地让人回味留恋,不愿意让它
从我的身体中消退,让我好想再来一次。我对这一切都没有任何的抵触,就像一
只狗一样趴在地上,甚至像狗一样重重地喘着粗气。这一切都让我感觉与生俱来
就应该在这里,这里才是我应该待的地方。我是怎么了?我竟然对这里产生了眷
恋!我不由得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害怕。不,不,不会的,我不能留在这里。我强
迫着把这个念头从脑海里抹去,可是我无法控制自己。
第六章崩溃
我的眼皮被扒开了,隐形眼镜被取了出去。我活动了一下眼球,慢慢睁开了
眼睛。我躺在地板上,脖子依然戴着项圈,被固定在地上。天花板上的灯光让我
有些不适应,过了一会人才看清我的眼前是一个戴着黑色面具的女人,她只露出
一双眼睛和一对鲜艳的红唇。目光异常的犀利,让我不敢直视。我的手脚现在是
自由的,但在她的目光下我没有任何非分的想法。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站起了
身。我看到她的脚上穿了一双靴筒一直延伸到大腿根的黑色亮皮的长靴,高高的
鞋跟有十多厘米高,就像一把锥子钉在地面上,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可
那鞋子的材料和做工都非常的好,让人看了就有拥有一双的冲动。
过了一会儿,她把什么东西推到我的身边,好像是一个打铁用的佔子。接着
她拿起我的手腕,我的胳膊软的就像面条,无法做出任何回应,实际上我也没有
反抗的勇气。她拿出一只漂亮的金色手镯。不,那不是手镯,而是一只铐子。我
被它精美的做工和香槟色的外表欺骗了。铐子有五厘米宽,足有一米里厚。上面
刻着一些精美的凹槽。她把铐子打开扣在我的手腕上。接口的地方没有锁,也没
有什么搭扣,只有几个交错的插槽对在一起。两半铐子结合得非常紧密,几乎看
不到接口的缝隙。她拿起一个销子塞到铐子接口的孔里。销子只进去了一部分。
她把铐子放在佔子上,拿起锤子,嘭,嘭,嘭地砸着接口上的销子。
随着令人心悸的金属撞击的声,销子一点点地被砸进去,直到完全消失。感
觉就像自己的身心都被它锁在里面。我的身体里不由得传来一阵激流,心开始狂
跳起来,腿也有些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这样的铐子一直以来都
是我梦寐以求的。尤其是想到它没有锁,也没有钥匙,无论如何我也不可能把它
打开,它会不会永远留在我的身上?
接着一只同样铐子戴到了我的另一只手腕上。我的脚腕上也是如此,戴上了
配套的铐子。她好像是特意把我的腿抬起来,压到我的胸前,让我亲眼看到销子
被砸进去的样子。我也顺从地用手抱着大腿,让脚腕举在空中,配合着她的工作。
脚上的铐子戴好以后,我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欣赏着脚上的那对精美器具。
她拿过来一只高跟鞋,轻轻给我穿在脚上。那双鞋的样子让我心里一动,表
面看起来就是黑色亮皮船鞋。但是全金属的后跟有十几厘米高,接着我注意到不
仅是后跟,鞋底和后帮都是金属的。后帮上还伸出一个弧形的金属片上。她拿来
几个螺钉,把金属片固定在脚铐上。这样我的脚和鞋子就被牢牢的固定在一起。
她松开了我脖子上的拘束,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拎起来。我慌乱地站起来,整
个身体的重量把我的脚尖压到鞋尖里,脚背几乎是直立在地板上。我的心砰砰地
跳着,脚腕有些发抖,颤巍巍地保持住身体平衡。我的手脚都感到了铐子的重量,
一举一动都能体会到它们的存在。我的腿有些发软,甚至不敢完全伸直,双手下
意识的张开,好像任何一点动作都会让我摔倒在地板上。
她推着我走了几步,来到一个门字型的框架下面。把我手上的铐子连接在框
架上的铁链上。我这才发现那个铐子上有一个隐藏的圆环,用的时候可以翻出来。
想必我脚上的铐子也是一样。可是她并没有用铁链固定我的双脚,而是把我双腿
分开,踩到地面上的一对脚印里。高跟鞋嵌入到前面的槽里,鞋跟插进了后面的
孔里,咔嗒一声,高跟鞋和我的脚就被锁紧在地面上。于是我四肢分开,像大字
一样被固定在架子上。
她就站在我面前,身材高挑,体格健美,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紧身胸衣,丰满
的胸部几乎要把皮质的胸衣挣破。她的腰肢非常纤细,也许是她戴着的那个束腰
的功效。下身的包臀皮裙非常的短,都没有遮盖住她到大腿根的皮靴,把她修长
的大腿都露出来。她审视着我,让我感到无比地渺小和柔弱,仿佛随时都可能被
她的气势压垮。
我也第一次看到了屋子里的样子,房间不是很大,固定着我的架子矗立在房
间中央,一条盖着金属栅栏的排水槽从中央穿过我的两腿之间。我面前的地板上
有一个塑胶垫子,想必是我以前趴着的地方。我头顶上有一盏灯,把我的身体照
亮,而房间其它的地方却很昏暗。但我还是可以看到角落的一个沙发里还有一个
女人,她翘着腿,优雅的坐着,我看不清她的衣着和脸。
啪,一记突如其来响亮的耳光打在我的脸上。让我猝不及防,疼痛和羞辱让
我眼睛里立刻充满泪水。不等我有任何反应。啪,啪,啪,又是几记耳光。我的
脸火辣辣的疼,我的头有些嗡嗡作响,完全不明白她想要什么,我能做的只能是
站在那里,不敢躲避,也无法躲避。就在那里抬着脸,闭着眼睛,默默地承受着
她一记又一记的耳光。
我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次。她终于停下来,微微的喘气声,一定是用了很大的
力气,也许是她的手疼了。我彻底被打懵了。我的天使突然之间就变成了恶魔,
一切都让我感到困惑。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根橡胶棍子勒住了我的嘴,我
下意识地用牙齿咬住,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她站在我面前,默默地看着我,她
似乎在迟疑着。
哒哒,一阵高跟鞋的声音传来。我浑身一阵发紧,那个角落里的女人向我们
走来。
「还是我来吧。」这是那个冰冷的声音,让我不由得一阵发抖,低下头,含
着泪水,不敢看她。
「不,不用。」我面前的女人坚定地说。
啪!一阵风声之后,什么东西打在我左边的臀上。我甚至都没有看清楚她手
里拿着的是什么。啊……我只喊出来短促的一声惨叫,声音就被巨大的疼痛打断
了。我觉得左边半个身体都来一阵火辣辣地剧痛,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更不用说
叫喊。我紧紧地咬住嘴里的胶棍,等待着疼痛的感觉慢慢消退。然而就在我觉得
自己熬过来的一瞬间,啪,又一下几乎打在了同一个位置。剧痛接踵而来,让我
没有喘息的机会。剧痛传遍全身,就像一辆载重卡车压在我的胸口上,让我感到
窒息,就当我两腿瘫软的时候,脖子又被紧紧拉住,迫使我强忍着站直。就这样
我被接连打了十几下,直到我觉得自己要窒息得昏过去的时候才停下来。
我贪婪地从口衔之间呼吸着空气,说不出一个字。大概过了一分钟,就在我
刚刚从剧痛中恢复过来的时候,啪,这次鞭子打在了右边的臀上。和刚才一样,
我的惨叫依然没有持续多久。啪,啪,剧痛又滚滚而来。又是七八下之后,我几
乎要崩溃,能做的只剩下喘息。我看过很多鞭打的故事,视频,甚至从网上买来
鞭子偷偷地抽打自己。我知道用力的时候会打得很疼。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象过这
种感觉。刚才那十几下,就像碾过身体的压路机,让我喘不上气,叫不出声,只
能把所有的疼痛全部承担下来。那种痛楚让我感到绝望,感到屈服,好像彻底地
击垮了我,让我不愿意做任何挣扎与反抗。我的身体就像一条被钓出水面的鱼,
在空中胡乱挣扎着,所有的反应都已经变成生理上的条件反射。我嘴里的胶棍被
摘掉了,我瘫软在架子上,任凭铁链拉着自己的身体。一根藤条抵住了我的下颚,
把我的头抬起来。我浑身不由得一抖,刚才那痛彻骨髓的鞭打一定是它的杰作。
她放下了藤条,把一个高脚桌样的架子推到我的身前,上面是厚厚的木板。
木板的另一端钉着两个精巧的夹子。我紧张地看着她。她不紧不慢的捏住了我的
胸前的树莓,然后用力往后拉,我的身体不由得跟着紧紧地靠住木板的边缘。她
拿起夹子把两个浆果夹好,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我的双乳被拉得有些变形,
平铺在桌子上。我的上身紧紧贴着桌子的边缘,一动也不感动。
她转身消失在黑暗中,等她再次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不禁开始浑身发抖。
她的手里拿着一个银光闪闪的锤子和几根闪亮的钉子。钉子很长,大概毛衣针粗
细。我吓得把身体往后躲,可是双乳立刻被夹子拉住,疼得我大叫了一声,立刻
把胸贴紧桌边。她的手指捏住一根钉子,对在乳夹上。这时候我看清楚那个乳夹
上有一个孔,现在那根钉子就对在那个孔里。几乎没有任何征兆,她另一只手里
的锤子就砸了下来。
嘭!
钉子一下子从乳夹的两个孔中穿过了之间夹住的树莓,然后钻进桌面的木板
里。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我实际上都没有能立刻叫喊出声音,过了几秒钟才发
出一声哀嚎。泪水夺眶而出,从我的脸上簌簌流下来。她静静地等着我体会着疼
痛的感觉,没有让我错过一点。她就好像知道我的感觉一样,在疼痛开始消退的
时候,锤子又砸下来。
嘭,嘭,嘭。
长长的银钉随之一下下地陷入木板之中。这次传来了不一样的疼痛,钉子穿
过我胸前的浆果,摩擦着敏感的神经,一股电流般的感觉传播到全身,让我不由
得紧紧地夹住了双腿。当钉子大半都陷入木板之后,她用手指晃了晃钉子头,确
定钉子已经非常牢固。然后她把另一根钉子比在另一边,这次却故意迟迟没有砸
下锤子,让我的神经高度紧张了很久。
嘭,嘭。
那两根钉子就好像钉住了我全部的身体,让我一动也不敢动。不知道为什么,
在剧烈的疼痛之中,我又感觉到一种异样的兴奋,我的双腿之间好似涌出一股热
流。她的手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从桌面上来起来,手里的藤条接着托住了我
的下颚。我强忍着胸前带来的疼痛,僵持住自己的身体。藤条从下颚滑到我的脸
上,然后又顺着脖子滑到我被拉长的乳房上,在上面轻轻摩擦着。我依然抬着头,
闭着眼睛不敢看将要发生的事情。
啪。藤条带着风声重重地打在我左边的乳房上。屋子里立刻充斥着我的哀嚎。
啪,啪,现在她换到了另一侧。在哀嚎之中,我的乳房就像着火一样地被灼烧着,
我感到一股股热流从乳房上流出来,让我忍不住低头去看。我的两个乳房上各出
现了整齐的三道红印,慢慢地渗出了血迹,并没有血流下来。刚才一定是我的幻
觉。等这一波疼痛过去之后,她又在我的乳房上留下了几道印记,和前面的交叉
在一起,就好象在我的乳房上画了几个叉子。
她每打一阵就会停下来,让我慢慢体会那种疼痛,就当我觉得自己终于熬过
最痛苦的时刻,下一波折磨就会开始。那种痛楚让我想从中解脱出来,我想昏过
去,甚至想马上死掉。可是她控制得很好,每次都会在我即将崩溃之前给我留下
一口喘息的机会。这显然不是给我的恩惠,而是为了让我接受更久的折磨。排山
倒海而来的疼痛碾压着我的身体,吞噬着我的人性,我完全屈服了。我的大脑一
片空白,我的身体变得麻木,我的灵魂好像被打出了我的肉体,再也没有精力去
思考任何问题,就像一具行尸走肉,不会反抗,不会挣扎只会默默地承受。渐渐
地,我的视野越来越模糊,朦胧中眼前的女人摘下了面具,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
在我的脑海里,就在我想她是谁的时候,一片黑暗袭来。
第七章困惑
我死了吗?一切都变得混沌起来,四处只有忽隐忽现的影子,我完全感觉不
到自己的身体,仿佛漂浮在空中。过了许久,眼前的影像终于落定,变成一片昏
暗。我躺在床上,浑身像散了架一样,没有一丝力气。我微微睁开眼睛,柔和的
灯光下我看到了一张美丽的面孔。
「宁宁!」
我大叫起来,一把搂住她,把头埋到她的胸前,呜呜地哭了起来:「我做了
一个梦,非常可怕的梦,他们把我……然后……他们……」
我语无伦次地说着。宁宁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搂着我,过了一会儿,我慢
慢平静下来。我的手感到一种沉甸甸的压力,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我慢慢
放开宁宁,看到了她身上穿着的黑色紧身皮衣和我手腕上的香槟色铐子。眼前的
景象犹如晴天霹雳,我一时间惊愕地说不出话来。下意识地把身子缩回来,双手
抱在胸前。胸前传来的剧痛让我惨叫一声,我看到双乳上还戴着乳夹,两根钉子
依然插在上面,一幕幕情景飞速地出现在我的眼前。
「不,不,不……」我抱着自己的头,拼命地摇动着,仿佛要把脑海中的这
些情景全部甩出去。
「你听我说。」
「不,我不听,我不想听。」
我歇斯底里的舞动着手臂,把宁宁从我身边推开。她一把抓住了我的头发,
一下子把我按倒在床上。不等我有任何反应,她按住了我的胳膊,然后她的唇强
行吻到了我的唇上。她吻得是那么热烈,让我喘不上气,顾不上挣扎,让我慢慢
的平静下来,开始回吻她。我们吻了很久,我的脸上布满了泪水,我的,还有她
的。宁宁慢慢地把我抱起来,轻轻地把我的头埋在她胸前,让我感受她的心跳。
「为什么,为什么……」脑子里就回想起几天来的羞辱和痛苦,我说不下去。
「为了过你想要的生活。」
「可是,可是……」
「这些不是你想要的吗?」宁宁看着我的眼睛,严肃地问:「告诉我,这几
天发生的这一切,这些是不是你想要的吗?」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实在无法处理现在的情形。
「我爱你。」宁宁真诚地看着我的眼睛说。
「我也……」我说出了这两个字,却没有能继续下去。
宁宁没有再为难我,只是把我的手脚固定在地上,然后离开了房间。我躺在
地上,大脑还在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我还是不敢相信那个折磨我的女人是宁
宁。一想到她我就浑身发抖,我完全不能把刚才的她和公司里那个乐天派的秘书
联系到一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如此折磨我,
难道真的是为了我吗?难道我真是需要这种被折磨虐待的生活吗?我应该相信她
吗?我应该原谅她吗?我的脑海里出现了无数的问题,犹如一团乱麻,让我觉得
困惑和晕眩。
我最不明白的却是自己的身体感受。我不止一次地告诉自己,这里是魔窟,
我一定要想方设法逃离这里。拷打,羞辱,强暴,无尽的痛苦,激发了我内心中
一些说不清楚的东西,这些近乎残忍的折磨,在我看来却是一种痛快淋漓的感受,
或者说那就是一种快感。这让我对这里的生活有一种莫名的期盼。宁宁的出现让
这种感觉更加的强烈。原来我一心想逃离这里,然而现在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给我带来一种奇怪而矛盾的感觉,既恐惧又依赖。难道我真的像她说的那样是
如此的下贱,需要被折磨被虐吗?
不过有一点我心里很清楚,如果必须有人这样对我的话,我当然希望那个人
是宁宁而不是一个陌生人。我想也许我应该相信她,把自己完全交给她,就按照
她的安排,不去想,不去问,一切都按照她的安排去做。就好像自己是一个玩物,
是一个她的东西。因为她拥有我,控制着我,我哪里也去不了。无论我怎么想,
我都没有选择。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睡得很好,心里完全没有几天以来的紧张和焦虑。实
际上我并不知道那是今天还是昨天,我完全失去了时间的感念,不知道自己睡了
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了几天。每次醒来都希望这一切就是一场梦,每次
醒来又有些期盼这不是梦。我的乳头上出现了两个金色的乳环。宁宁一定是在我
睡着的时候把钉子拔出去,换上了乳环。她确实比我还要了解我,我一直想要一
对乳环,却一直没有勇气,就需要这最后的一点推动。我的双乳现在都已经不怎
么疼了,上面只有依稀的一些红印,昨天藤条留下累累伤痕已经无影无踪。几乎
让我不敢相信自己昨天刚刚经受了那种残酷的折磨。
这里是个神奇的地方,有着太多的秘密。我心里有无数的问题,宁宁到底是
什么人?这里是什么地方,那两个噩梦般的男人,还有那个声音冰冷的女人,我
以后会被怎么样?我的好奇心一直在折磨着我,我想知道为什么,我才弄清楚为
什么,我想知道这后面到底都是些什么?这些好奇心驱动着我,去探索去体验,
去追求,去想知道这最后这一切,背后都藏着些什么?我觉得这好像是一个无底
的深渊,会引导着我,一步一步的走进去。这让我很惊讶,也感到害怕。
房门这时候开了,我看到了宁宁。现在看到她,我已经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但我不会再以为这一切都是梦。她好像是刚刚起床的样子,身上只穿着一件浴袍,
手里拿着一个电钻。她蹲下身子看着我,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关切。
「感觉怎么样?」她淡淡地问。
「我不知道,」我想起昨天的情景,摇摇头说:「这里是什么……」
我刚刚开口,宁宁就把手指放在了我的嘴唇中间,我也就不敢继续问下去。
宁宁用手里的电钻把我的项圈打开,扶着我坐起来。我按揉着僵硬的脖子,活动
了一下身体。我想了很久,挤出了一句:
「我想回家。」
「这由不得你!」
宁宁脸上露出严肃的神情,语气更是不容商量。仅仅是这一句话,我感到宁
宁离我是那么遥远,就仿佛换了一个人。从那个活泼开朗的假小子,变成了一个
严厉而令人胆寒的女人。我的心一沉,失望,畏惧,兴奋,期待各种复杂的感觉
混合在一起,让我不知所措。
宁宁走到房间的一角打开入墙柜,从里面拿出了一件红色的连体胶裙。然后
不紧不慢地把胶衣穿好。我这时候才发现这件火红色的胶衣是一件露胸装。鲜艳
的亮皮包裹着她健美的身材,而胸前却没有任何的束缚,两个镶嵌的黑色条纹的
圆孔让她饱满的双乳完全露出来。胶衣的裙子也是非常短,仅仅遮盖住她圆润的
臀。她从柜子里又拎出一双高筒靴。大红的颜色,闪亮的皮子,高高的鞋跟,只
是靴筒没有昨天的那双那么高。宁宁回到沙发里坐下。
「过来!」
听到宁宁冷冷的声音,我连忙起身走到她身前。宁宁靠在沙发上,翘起了腿,
把脚尖绷直对着我。她脚上的黑色丝袜泛着柔和的丝光,衬托着她柔美的肌肤和
修长的大腿。让我的眼光不由得顺着她的大腿延伸到她的两腿之间。我惊讶得张
开了嘴,黑色的裤袜在她两腿之间镂空出一个心形。就在我愣愣地看着的时候,
我忽然注意到宁宁伸手微微勾了勾手指,示意我靠前一些。我把脸凑了过去。
啪,一记耳光打得我有些发懵,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紧接着宁宁的脚蹬在
我的脸颊上,微微地努了一下嘴。我如梦初醒般的连忙跪在地上,拿起了她脚边
的靴子,拉开靴筒一侧的拉链,给宁宁穿在脚上,然后把拉链拉好。宁宁瞟了我
一眼,换了一条腿,让我把另一只靴子穿好。
宁宁站起身,看看脚上的靴子,微微点点头,算是对我的一个认可。接着她
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拎到房间的一角。我脚上穿着高跟鞋,踉踉跄跄地跟着她。
我还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拉到昨天挨打的架子下面,双手也被铐在两边,
两脚分开,然后只听见咔嗒一声。我就觉得我的双脚被牢牢的吸在地上,一动也
动不了。我这才想起来高跟鞋是金属鞋底,一定是被电磁铁紧紧吸住了。
「你每天的标准是十下,刚才表现太差,再加五下。自己数着。」
我还没有想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的时候,藤条就打了下来。还是那种熟悉
的剧痛,还是那种火辣辣的感觉。唯一不同的是,我的两腿之间传来一种湿润的
感觉。
啪,又一下打在我的臀部,「你不数,我就不停哦。」
「一……」我的喊声几乎被疼痛淹没。
「二……三……」
藤条一次次的打下来,我又感到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每一次打击都在瓦解
着我的精神,意志,想法,和脑海里的一切东西,唯一知道的就是嘴里喊出下一
个数字。等我喊到十五的时候,我的大脑已经混沌,我只知道新的一轮折磨又开
始了。
打完藤条以后,宁宁把我拉到对面的房间,这应该是我几天以来第一次走出
这个屋子,走廊里的样子一闪而过,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而对面的屋子却让我
很惊讶,这里居然是一个健身房。一排跑步机,自行车,另外还有拉伸器,划船
机,臂力器,里面各种器材一应俱全。
「你需要多运动。」宁宁对我狡黠地笑了一下。
实际上这是她经常对我说的一句话。她特别喜欢健身,经常拉着我去健身房。
而我这几天以来大部分时间都是被牢牢地拘束着,不要说运动,就连身体活动的
空间都没有多少。
「来吧,先跑步。」
说着宁宁就把我推到了一个跑步机上。可是我脚上还穿着高跟鞋,这可怎么
跑步呢?宁宁显然是没有让我脱鞋的意思,不仅如此,她还用一根身子把我的双
臂绑在了身后。她绑的很紧,我的两个胳膊肘都碰到一起,胸部也高高地挺起来。
就在我踉踉跄跄地在跑步机上寻找平衡的时候,她又把什么东西套在我的脖子上。
天,是一个绞索套。我这才注意到几乎每个健身器的上方的天花板上都有一个铁
环。宁宁按动跑步机上的一个按钮,铁环就降落下来,她熟练地把绞索的绳子穿
过铁环系好,然后又按动按钮把铁环升上去,直到绞索微微拉紧我的脖子。
「健身要循序渐进,今天呢就先跑五百米吧。」宁宁说着滴滴地设定着跑步
机:「有绞索的保护,你不会摔倒的。如果失去平衡了,绞索会自动把你吊起来,
重新放到跑步机上。所以你在摔倒之前最好深呼吸。」
她的动作很快,我还在理解她说的话的时候,跑步机已经启动了。我从来没
有穿着高跟鞋跑步,更不要说这么高的鞋跟。最开始的时候我跑得东倒西歪,几
乎要靠脖子上的绳索才能保持平衡。而脚尖在全身重量的挤压下更是苦不堪言。
很快我就摔倒了,到绞索把我吊起来的时候,我都没有来得及吸气。我被吊在空
中以后,绞索并没有马上把我放下去,而是让我在空中停留了十几秒钟,就好象
故意让我冷静一下。当我的脚尖再次接触到地面的时候,我立刻学会了如何全神
贯注地保持身体平衡。
五百米的距离在平日里并不算什么,然而这时候却显得如此遥远,我感觉自
己跑了很久很久。跑步机慢慢定下来的时候,我已经是大汗淋漓了。宁宁让我休
息了一会儿,喝了一些水。健身房里有专门的水管,用嘴就可以吸出水来。
很快我被带到第二个项目上,骑自行车。我走到自行车跟前的时候,立刻明
白了这里面的玄机,自行车的座子上有一个洞,一根棒子微微露出头。宁宁扶着
我上了车,我的双脚被皮带固定在脚蹬子上,然后她把手臂上的绑绳系到天花板
上垂下的铁环里。当铁环升上去以后,我的双臂就被拉在空中。宁宁接着用一个
项圈把我的脖子固定在自行车的车把上。接着宁宁在我的臀部上贴上了什么东西。
「开始。」
宁宁就说了两个字。我自然不用多问,开始蹬车。好在刚才跑步机上的刺激
让我得湿漉漉的,棒子很顺利的插了进去。我得承认,现在可能是我到这里以后
最舒服的姿势。在棒子的抽插下,我渐渐呻吟起来,开始从心底喜欢这个健身项
目。
「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你今天的要求是在车上达到三次高潮,造假加倍。」
尽管眼前只是宁宁,我的脸还是红了,不过这个要求听起来并不算太难,因
为我感觉第一个高潮马上就来了。然而我很快就知道自己想错了。每当我要达到
高潮的时候,我就会觉得屁股上被狠狠地打一下,浇灭我的欲火。开始的时候我
还以为是宁宁用藤条打的,后来我看到宁宁就站在我眼前,这才意识到这是被电
击的感觉。我只能重新再来,用力的蹬车,让棒子在肉洞里来回抽动,积累了下
一次的欲火。
当我终于完成了第三次高潮的时候,我意识到这个骑自行车也变成一个可怕
的健身项目,因为除了第一次高潮,我再也享受不到任何快感,棒子的抽动就是
一种机械的刺激,那是一种被强暴的感觉,而强暴我的人正是我自己,这又是一
种难以名状的折磨。
就这样,我不知道自己被折磨了多久,每天都是不同的内容,实际上我都不
知道什么时候是一天。我只知道自己被绑架,被强暴,被鞭打,被蹂躏。而对我
做这一切的竟然是我最亲近的人。我脑海里有无数的问题,宁宁到底是谁?这是
什么地方?那个神秘女人又是谁,这一切都让我困惑不解。宁宁控制我的一切,
我没有身体自由,每天都是在严格的拘束中,就连睡觉的时候也是如此。而我喜
欢的刺激和高潮也是被严格的控制,或者说强迫,我经常会在特别想要的时候却
被宁宁打断高潮,而不想要的时候却被强迫高潮。
时间久了,我似乎也找到了一些规律。那两个男人是清洁工,一个长着一副
络腮胡须,样子还算过得去。另外一个的样子我只能说不忍目睹,甚至不愿意用
语言去形容。他们负责清洗我的身体,当然还免不了对我各种污言秽语的羞辱,
我对两个男人的污言秽语也有了一种新感觉,不再有当初那种想要钻到地缝里的
羞耻感,反而是一种另类的刺激和兴奋,有时候甚至觉得他们说的挺有趣。我从
来没有听到过如此羞辱的语言。他们还喜欢看我被拘束的样子,这依然让我很难
堪,可我也没有任何办法。当然他们还是少不了要强暴我,久而久之,我也不是
像以前那样介意了,毕竟无论强暴还是自慰,高潮的感觉都是差不多的。而且我
得说他们洗得很认真,每天我都是干干净净的。
宁宁每天就是负责对我实施各种折磨,她折磨我的时候异常的严厉,安慰我
的时候却让我感到温暖,就像灰姑娘那样变来变去,就是不知道她的神奇水晶鞋
是什么。藤条鞭打是我每天的固定项目,有时候十下,有时候更多。但是让我惊
讶的是每天打完之后,伤口总是可以很快恢复。开始的时候我还很高兴,后来慢
慢意识到,伤口很快恢复就意味着我可以接受更多的鞭打。
我想不清楚自己的神经是变得更加坚强还是已经被打破,总之我发现自己起
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对于藤条的鞭打不再感到害怕,疼还是像以前那样疼,但是
心里感觉到更多的却是兴奋。对于各种花样的刑具我更是有了一种期盼,每天都
在想今天会不会又新的节目。渐渐地我好像明白了什么,这一切,都是在告诉我,
不要去想,不要去问,不要去理解,不需要关心这些问题,我甚至不需要自己的
思想。我需要做的,就是把自己完全交给她,相信她,让她在自己的身上去发掘
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
这一天宁宁给我的运动强度很大,最后我完全瘫软在地上,下身湿得一塌糊
涂。我已经失去了任何想法。这样的感觉也挺好,不用累心,一切都交给她处理。
所以当宁宁推过来一个机器,把我的双脚放进去的时候,我只是顺从地配合着她。
我不知道那个机器是什么,也不在乎它是什么。机器嗡嗡响了一阵,宁宁又把我
的脚拿了出来。接着她把机器推过来,把我的双手又放了进去。又是一阵嗡嗡声。
等我的双手从机器里拿出来以后,我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我手脚上的铐子被去
掉了。
「这是……」我疑惑地问。
「假期结束了。」宁宁忽然说。
「什么?假期?」我有些糊涂。
「对,我给你请了一个星期的假,现在该回去上班了。」
「上班?上什么班?」
「我的苏总,公司还有一大推事情等你处理,不能玩得太疯,该收心了。」
「可,可是……」
这时候宁宁的手指按倒了我的嘴唇上:「这由不得你。」
她把我的眼皮扒开,把隐形眼睛给我戴上。很快我的眼前又变成了模模糊糊
一片。接着她把我扶起来,塞进了一个箱子里。我都可以闻到箱包皮革的特殊味
道。我的世界变成了一片黑暗。箱子很小,我的四肢都卷缩在一起,没有活动的
空间。我并不觉得特别难受,在这里已经适应了被拘束的感觉。四周的声音变得
隆隆的,我听不清楚。就知道箱子被推来推去,把我弄得晕晕乎乎的,很快就在
箱子里睡着了。
第八章恍如隔世
这里就是天堂吗?碧蓝的大海,蔚蓝的天空,海岸上一大片火红的热带花朵,
簇拥着一道月牙般的金色沙滩,这是一种让人看了想哭的景色。远远望去,沙滩
上一只小狗在嘻嘻,它时而冲向大海,遇到迎面而来的海浪却来了一个急转身,
飞速地跑回到沙滩上。渐渐地,它向我跑来,我的心也跟着它的脚步提了起来。
是她!一定是她。赤裸的身体上覆盖着一层黄沙,小麦色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微
微的光泽,齐耳的短发乌黑油亮,没有了前臂和小腿的四肢在沙中游走,一条毛
茸茸的尾巴在两腿之间来回摇摆。接着,我又看到了那个笑容,那个令人心醉的
笑容。那张有些熟悉却又陌生的面孔渐渐地清晰起来……
嘀嘀,嘀嘀,嘀嘀……
恼人的手机闹钟把我从梦中惊醒。我闭着眼睛顺着声音胡乱地摸着,总算在
枕头底下找到了手机,乱按一下把铃声关掉。我大口地穿着气,回想着刚才的梦,
努力的保存着脑海里的每一幅画面。过了一会儿,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自
己的床上。双腿大大地分开着,被镣铐固定在床栏上。枕边是一个保鲜盒,里面
是融化了的冰锁,钥匙隐约可见。我无奈地笑着摇摇头,宁宁啊,宁宁,你这不
是开玩笑么,难道我真地会以为过去几天都是在做梦?即便如此,我还是下意识
地伸手摸了摸乳头上的环。
我没有立刻打开镣铐,像往常一样翻看起手机。却被里面的内容惊呆了,我
的博客,朋友圈里赫然是我在海南旅游的各种照片,吃各种美食,各种自拍,不
仅如此还有和朋友的种种互动留言。让我甚至都怀疑自己这几天是不是真地去了
一次三亚。这些照片非常逼真,我看不出任何修改的痕迹,真不知道宁宁她们是
怎么做的。算了,现在顾不了那么多,走一步看一步吧。
到了公司以后,我没有去找宁宁,因为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去。所以就在自
己的办公室里看邮件。看着看着我的心就悬了起来。刚刚离开了一个星期,公司
里就发生了莫名其妙的变化。徐梦云把公司人事部和财务部都换成了自己的人,
原来的部长都调到集团当了副总,养起来了。这到在预料之中,应该就是她和李
总交易的一部分。可是我在自己部门里刚刚提起来的两个人,也被李总调到外地
当了分公司经理,这到算不上明升暗降,现在谁都想下到分公司锻炼独挡一面的
能力,可是徐梦云的两个人却又顶在了我的手下,让我如芒刺被,很不舒服。我
真不明白李总是怎么想的,这么关键的时候,把自己的人都调出去,把对头的人
却提上来。
我很想去找李总谈一谈,可是现在中间隔着宁宁,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给
宁宁打了一个电话,想问一下这些情况是怎么回事。可是宁宁那边只是冷冷的回
了一句:「上你的班,管这些干什么!」
除了李总的事情以外,我还被一种心神不宁的情绪困扰着。白天上班的时候,
忙碌的工作也没有让我好过。只要一空闲下来,脑子里就会出现受虐的一幕幕,
每一种折磨都让我兴奋,怀恋和不安。双腿之间就看变得湿润起来。晚上睡觉的
时候我总是失眠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我像以前那样把自
己的双脚分开锁在床头,可是松垮垮的手铐不仅无法让我兴奋起来,还让我觉得
特别难受。我忽然意识到我是在怀念那种被束缚的感觉!获得自由地我,躺在舒
适的床上,却开始想念被镣铐钉在地上的感觉。
一连几天我被这两个事情弄得夜不能寐,白天也萎靡不振。我终于受不了了,
硬着头皮没有给事先打电话,直接来到了李总的办公室。宁宁看起来和以前没有
任何不同,端庄地坐在办公桌前,我的出现让她多少有些意外。
「苏总有什么事?」
「我……我想找李总谈一些事情。」
「请问您有预约吗?」宁宁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没有。」我低着头说,心突突地跳。
宁宁没有说话,站起来走到我身边,伸出手来抓住了我的头发,慢慢把我的
头按在桌子上。另一只手一下子把我的筒裙拉过我的腰,接着又一把褪下了我的
底裤。我光溜溜的臀部就对着办公室的门口,这时候有人进来的话,我的私处就
会一览无余。我的脸贴在桌面上,心开始狂跳。宁宁从抽屉里面拿出一件东西,
我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那是一条粉色的双头龙,是我们以前最喜欢玩的东西
之一。她不是真地要在办公室里操我吧,我立刻有些后悔今天的冒失。宁宁把柔
软而又有韧性的胶棒的一头插进了我的蜜穴,她没有费什么力气,因为那里早已
经是一片沼泽。
随着胶棒不断地在我的蜜洞里抽动,我开始呻吟起来。然而宁宁没有让我享
受多久,就把棒子抽了出去。就在我疑惑的时候,我感觉到棒子看是捅弄我的菊
花。她的动作很猛,一点也不温柔,我疼得差点叫出声音。由于我的蜜汁早已覆
盖了棒子的表面,她没有用太大力气就把我的菊花捅开,我忍受着压力,双手紧
紧扣着桌子的边缘,棒子就像蛇一样,缓缓地钻进我的菊洞。
终于,棒子停下来了,我也松了一口气。可是宁宁却紧接着把棒子弯起来,
让另一个头插进了我的蜜洞。棒子被弯成一个U形,一前一后插在我下身的两个
肉洞里。棒子看起来很柔软,但是弯曲以后弹性却很强,在我身体里的两个头都
紧紧地顶住我的肉壁,尤其是菊花里的那一头,巨大的张力让我苦不堪言。这时
候宁宁却拿起了我桌子上的剪刀,刷刷两下把我的底裤剪断,扔到了桌子下的纸
篓里。又用力地把棒子往里压了压,保证两个头都深深地插进去了。然后她放下
了我的裙子,回到桌子前。
「苏总请稍等,我给您通报一下。」
「好……好的。」
身体的两个肉洞都被塞满,让我连说话都缺少了底气。宁宁转身敲开了李总
的门,进去一会儿又出来了,为我打开了李总的门。我刚刚迈了一步,下身一松
就拉出来一大截棒子。我连忙用手从裙底按住露出来的棒子,尴尬地看着宁宁,
慢慢地把两个头都塞回去。我用力地夹住双腿,小心翼翼地走进李总的办公室。
「啊,小苏,坐吧。」
李总微笑着和我打着招呼,宁宁转身关上门出去了。我紧张地走到李总办公
桌前,小心翼翼地坐好,我感觉棒子的两头都已经顶到了我身体的极限,可是坐
下以后身体的重量仿佛再次让它们更深地插进我的身体。没过多久,我就真正明
白了什么叫做如坐针毡。身体里的棒子让我无论什么姿势坐着都不舒服,更糟糕
的是,我的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会让棒子在身体里蠕动,也就不断地刺激着我
的神经,让我在兴奋和痛苦中煎熬。
「小苏啊,这次玩儿的怎么样?」
「哦,还不错,李总。」
「嗯,这次出去怎么也没有和我说一声。」
「李总,我……」
「没关系,宁宁告诉我也是一样的,现在公司里比较乱,你趁这个功夫出去
玩玩也不错。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注意到公司最近有一些变化,所以想和您说一下我的想法。」
我本来已经准备好很多慷慨激昂话,因为这次谈话对我来说应该是关系己前
途命运的,可是自己两个肉洞里都插着棒子,蜜穴里的汁水不断地渗出来,顺着
棒子四处横流,我感觉要打湿我的裙子。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出这么多汁
水,难道我真的是传说中的那种骚货荡妇吗?
「上次我们谈过这个事情,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比较好。」
「可是我觉得您现在需要帮手。」
「好吧,我现在告诉你,有人看中了我这个公司,集团里也很乱。现在事情
还很不明朗,最后鹿死谁手还不知道。」
听到李总这么说,我的心立刻紧张起来,似乎忘了身体里的双头龙:「我明
白李总,您说,我应该做什么。」
他却呵呵地笑了,摇摇头说:「恰恰相反,我要你什么都不做。服从公司安
排就行了。离我越远越好。」
「可是……」
「小苏,你得相信我,我知道这里的水有多深,这绝不是一个商场争斗的事
情。我不想让你参与进来。所以你千万要记住,不要做多余的动作。」他看着我,
目光异常的严肃而真诚。
「可是您身边……」
我急得差点把这句话说出来,没错,短短一个星期,李总身边的和我身边的
几个得力助手不是被明升暗降,就是被外放,剩下的就是一些墙头草。现在李总
能信得过的就是我一个了。看着他严肃的表情,我的后背感到一阵发冷。
「是啊,我现在孤军奋战,不过这样也有好处,没有太多顾及。现在我最担
心的就是你,所以就是想让你不受影响。」
「那宁宁她怎么办……」
「她就是一个小秘书,什么威胁都没有,你不用担心。我保护她的本事还是
有的,可你的业务部是公司的核心,客户项目都在你那里,他们不会轻易放过。
过一段时间我会把你那边的业务分出去一些,你到时候就不用管了。明白吗?」
「嗯,我明白。我就是担心你。」我实际上我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但是
我知道李总不告诉我肯定是为我好。
「你不用太担心,我会把握好的。照顾好你自己就行了。」
我默默地点点头,有些怅然地站起身,忽然觉得什么东西从两腿之间拱出来。
这才想到是双头龙从菊花里掉出来一大截。我尴尬地停下来,满脸通红,怔了一
下假装捂着肚子又慢慢做到椅子上,顺势把露出来的棒子顶进去。
李总关切地问:「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我红着脸,捂着肚子窘迫地说:「呃,是,呃,是那个,你明白吧。」
李总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啊,哦,多注意休息。」
我夹紧腿站起身,和李总告辞以后出了门。宁宁看到我的样子,满脸地坏笑。
我现在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她了。我尴尬地站在她面前,等待着她下一步的安
排。可宁宁却好像不理解的样子……
「苏总还有别的事情吗?」
我摇摇头,没有说话。她则用低低的在我耳边说:「下班之前不许拿出来。」
我只好夹着腿灰溜溜地走了。这大概就是夹着尾巴做人的感觉吧。我先在走
廊里试着走了几步,如果保持住的话,至少棒子不会掉出来。就这样我硬着头皮
走出了门。每走一段路就要定下来喘口气,看看四下无人的时候把两腿之间的棒
子往身体里塞一塞。几段路下来,汁水和汗水混在一起,让棒子变得滑溜溜的,
蜜汁顺着棒子流淌下来,打湿了我大腿上的丝袜。只要不流出来就好,我暗自安
慰着自己。
离开李总的办公室,我在走廊里试着走了几步,如果保持住的话,至少棒子
不会掉出来。就这样我硬着头皮走出了门。每走一段路就要定下来喘口气,看看
四下无人的时候把两腿之间的棒子往身体里塞一塞。几段路下来,汁水和汗水混
在一起,让棒子变得滑溜溜的,蜜汁顺着棒子流淌下来,打湿了我大腿上的丝袜。
只要不流出来就好,我暗自安慰着自己。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我如释重负地坐到椅子里,却立刻又像触电一样弹起来。
我忘记了插在身体里的双头龙。我调整了一下姿势,缓缓地坐在椅子上。不由得
用手摸了摸两个肉洞之间那根粗粗的胶棒,我发现自己的裙子后面湿了一片,一
定是在李总那里坐着的时候流出来的汁水弄的。天,这样说来我离开的时候一定
会被李总看到,唉,这个宁宁,真是让我把糗事出尽。最后我只好把裙子撩起来,
拿出几张纸巾,把肉洞周围和棒子上的汁水都擦去,然后直接坐在椅子上,把椅
子弄湿总比把裙子弄湿要好。
等我坐好以后,我回想着李总说的每一个字,我知道他是认真的,他不是一
个肯轻易服输的人,我很想帮他,可是他已经把话说清楚了,我当然也会听他的。
这样也好,现在正好是不想管事情的时候。
上午的事情挺多,我慢慢静下心来,把心思投入到工作中,不再多想肉洞的
棒子。紧张的工作让时间过得很快,中午的时候我下意识地起身去餐厅,可是没
有走到办公室门口我就僵住了,身体里的棒子在我坐下的时候总是往我身体里钻,
可是当我走动的时候两个头却都争先恐后的往外拱,加上一上午蜜汁的润滑,又
没有底裤兜着,我的腿已经夹不住身体里的棒子。吓得我连忙收紧身体,坐回到
椅子上,慢慢地把棒子顶进去。我心里暗自骂着宁宁,这个鬼家伙,一定是自己
插过双头龙,要不然怎么能安排得这么缺德。想象着自己下空着去餐厅,插着棒
子在人群中排队,如果有一个意外后果就是不堪设想。于是我放弃了去餐厅的想
法,饿一顿吧,就当作减肥了。
忙碌的工作让我身体里的欲火稍微平复了一些,可是到了下午事情处理完了
以后,我只能呆呆地望着电脑屏幕,脑子里又开始了胡思乱想,身体里的棒子也
好像从冬眠中醒过来一样开始蠢蠢欲动。休息了一天的肉洞,又开始从棒子周围
分泌出汁水。我那种心神不宁的感觉又来了。李总那边现在不用我去操心,可是
自己的问题该怎么解决呢?
第九章自投罗网
快到下班的时候,我忍不住煎熬,拨通了宁宁的电话。
「苏总有什么事情?」
宁宁接电话还是公事公办的口气,而我却发现自己实际上没有想好该说什么。
我想要什么呢,要她把我带回去?
「我想要。」
「想要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宁宁的语气忽然变得冰冷起来,让我浑身打了一个寒战。我低下头,心里涌
起一股冲动,用颤抖地声音说:
「我想……想要你。」
「要我什么?」宁宁的语气里有一些不耐烦。
「要你……要你上我……」我支支吾吾地说着。
「你还是说不出来啊,」宁宁叹了一口气说:「在停车场等我。」
公司的停车场在地下,我提前了一会儿离开办公室,步履蹒跚地找到了宁宁
的车。静静地躲在柱子后面等着。过了一会儿,宁宁也来了,她的高跟鞋在水泥
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我从柱子后面转出来,靠着她的车站着。宁宁没有说话,
笑盈盈地走到我身后,撩起我的裙子,把双头龙一下子拉出来,疼得我哎呦了一
声,叫声在停车场里回荡着,吓得我赶紧闭上嘴巴。宁宁接着打开了车的后备箱。
我看到里面放着一只行李箱。宁宁把箱子打开,把双头龙扔了进去。我立刻明白
了,四下里看看没有人,俯身就要往后备箱里钻。
宁宁一把拉住我,笑着说:「等不及了啊。」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宁宁把箱子拎出来放进车的后座里。然后拉开了后门对
我说:「上车吧。」
我坐到车里,没有了双头龙插在身体里,坐在椅子上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现
在我都说不清那种更舒服了。车缓缓地开出了公司的大楼,形势在城市的街道上。
我看着身边的箱子,不知道该做什么。车开了一阵,宁宁忽然说:
「你不一定要回去。」
「什么?」我疑惑地问。
「你不一定要回去」,宁宁重复了一边,继续说,「我可以送你回家,你继
续做你的白领,一切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是……」
「如果你钻进那个箱子,很多事情就由不得你了。」宁宁没有理会我,继续
说着。
「我……可我喜欢身不由己的感觉,尤其是……和你一起……」,我红着脸
说。
宁宁沉默了一会儿,冷冷地说:「脱光衣服。箱子里有一副隐形眼镜,戴上
以后钻到箱子里,从里面把拉锁拉好。」
我立刻按照宁宁的指令行动起来,脱光衣服,戴好隐形眼镜。和我想的一样,
这是一副遮光眼睛,我的眼前立刻变得黑乎乎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我摸索着钻
到箱子把盖子盖上,找到拉锁的头一点点把自己装到箱子里。等我再次见到光明
的时候,我又回到了那个地方。
宁宁没有把我像以前一样锁在地上,而是让我躺在一张像妇科检查用的那种
椅子上,这把椅子没有舒适的靠垫,只有几根金属杆支撑着我身体的各个部位,
我感觉自己就好像悬浮在空中,随时会掉下去。我的手腕,大腿,脚腕,脖子都
被厚重的镣铐紧紧固定在椅子上,两腿大大地分开着,最隐私的部位依然是对着
门口,完全暴露在任何进来的人眼前。
「我操!今儿个是窝头翻个儿,显了大眼儿了。」
天哪,是那两个男人。他们恐怕是我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了。他们穿着一身
连体工作服,手里拎着水桶,拿着长柄刷子。
「啊哈,小妞,好久不见,让大爷看看。」
那个丑陋的男人满脸坏笑地盯住我的下身仔细地看着。我几乎能感觉到他的
目光在我最隐私的地方来回地扫视着,那种羞辱的感觉让我闭上眼睛,眼泪几乎
都流下来。
「呵呵,这骚货福气不小啊。还得让我们哥俩伺候。」
「嘿,说你呢,也不说声谢谢,给大爷笑一个。」
一个男人用手里的刷子捅了捅我的私处。我紧紧地闭上眼睛,实在不愿意看
到他们的脸。
「还他妈在那儿装清纯,忘了你浪叫的时候了。」
让两个低俗的男人看着自己本应是一种无比的羞辱,然而现在我却觉得有些
无所谓。这时候一股温热的水流冲刷到我的下身,让我不由得微微睁眼看到底是
什么。那个络腮胡手里拿着一个剃须的刷子,蘸了蘸盒子里的剃须膏,然后开始
在我肉穴周围的丛林中刷来刷去。天呢,难道他剃掉我那里的毛吗?
「唉,你他妈真是不知道修了哪辈子的福气,让大爷这么伺候。」
那个男人一边嘟囔着,一边刷着,很快我的树丛里就布满的洁白的泡沫。另
一个男人凑在近前,饶有兴趣地看着。当剃刀刮在我的皮肤上的时候,又一种羞
辱和暴露的感觉传来,就好象自己身体的最后一层保护也被揭开那样。他刮的很
仔细,很认真。很快我的私处就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就像皮肤被拉紧了一样,
变得异常敏感,甚至能感受到房间里空气的流动。他的手指在我的阴部仔细的抚
摸了一遍,检查着有没有漏掉的发茬。
「靠,大哥,你这手艺可真不赖啊。」
「废话,你他妈以为我在这儿吃闲饭啊。这他妈得练。你小子以后学着点儿。」
「哎,哎,大哥,快看,骚货出水儿了。」
「啊?我看看,可不是嘛。我操,你这骚货还真是货真价实啊,这他妈还没
操呢,自己就出水儿了。」
随着话音,几个手指在我的壶口戳戳点点,摸来抹去。我的大脑里一片嗡嗡
作响,已经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我已经想不清楚自己是谁,或者说我到底
是什么。难道这是我想要的吗?我真的天生就是他们口中说的那种骚货。
一股温暖而舒适的热流覆盖在我的身体上,让我不由得呻吟了一声。我睁开
眼睛看到一个水枪对准了我的菊花,那个络腮胡调节着水流强度,我甚至可以感
到水流进入到我的身体里。
「你这骚货待遇好啊。来,让大爷那个里外都冲干净。」
受过了极度羞辱之后,我现在好像有了一种新的感觉,不太在意他们在做的
事情了。我的思想,灵魂和肉体都已经完全分开。我似乎感觉不到他们在羞辱的
是我的身体,水流的冲击很舒适,就像是一种按摩,渐渐地让我的身体发热,以
至于兴奋了起来。
我似乎听到了高跟鞋踩踏在地面上的哒哒声。是宁宁来了吗?我的心里燃起
一种希望,她会不会帮我?当我急切的睁开眼睛看的时候,发现站在我两腿之间
的不是宁宁,而是一个戴着蝴蝶形眼罩的女人。她上身穿着一件复古是灯笼袖衬
衫,乳白色的真丝材质在灯下微微泛光,脖子上系了一条淡紫色的丝巾。下身穿
着一条黑色高腰筒裙,紧紧地裹住她的臀部和大腿,裙摆收在膝盖上方一寸左右
的地方。腿上穿着黑色丝袜,如果不是她眼罩,手里的那根藤条和脚上的那双超
高的高跟鞋,她现在的打扮可以出入任何公司的会议室。从后背传来的寒意告诉
我,这就是那个黑影中的女人。
她优雅地向我走来,手里的藤条轻轻的打在另一只手的掌心里。步伐身姿都
没有受到高跟鞋的任何影响。两个男人正在不亦乐乎地观察的水流冲击我的肉洞
的效果,直到那个女人站在了他们身后才发觉。那个大胡子男人立刻把水关掉,
和旁边的男人毕恭毕敬地站到一边。
「蓝姐,我们刚刚给她清洗完。」
那个蓝姐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挥了一下手里的藤条,那个络腮胡立刻轻手轻
脚地退了下去。完全没有了刚才那种放肆的样子。而剩下的一个从墙边搬来一把
椅子和一个很小的方桌,紧贴着我的身体放在了我分开的两腿下面。
蓝姐围着我的身体踱步,在这么近的距离看着她,让我有一种说不清的恐惧。
尤其是我身体最柔嫩的部位完全暴露在她手里的藤条前。她用藤条轻轻触摸着我
的身体,在我的皮肤上游走着,似乎挑逗着我的每一根神经,我不知道什么时候
它就会打下来。紧张,兴奋和恐惧的的感觉融合在一起,居然让我感觉到自己湿
了。她似乎也注意到了我身体的变化,藤条压在我的小豆豆上来回滑动了几次,
让我忍不住呻吟起来。
这时候络腮胡端着一个黑漆盘回来了,他把盘子放在我两腿之间的桌子上。
我看到里面放着一盘生鱼片,旁边是一个精致的调料壶和一个调料盘。生鱼片做
得非常细致,摆盘用料都能看出是高档日本料理才能做出来的菜色,就连调味用
的草绿色的芥末也被特意做成了一个雕花的球,盒子里还放着一双筷子,一个筷
子架,还有一个像棒子一样的圆筒,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您请慢用。」络腮胡恭恭敬敬地说,然后就和另外一个男人一起退下了。
那个女人没有理会他们,眼睛一直落在我的身体上。我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
她,难道这个变态喜欢看着别人的私处吃饭吗?她静静地做在椅子上,微微侧着
身体把腿搭起来,看着眼前的盘子,好像是在欣赏菜色。
「很漂亮,是不是?」她忽然轻声地说。
她的声音很低沉,就像宁宁前两天的那样。我完全没有意识到她这是在问我,
还是沉浸在一种异样的兴奋中。啪,不大的一声,她的两个手里轻轻拨弄了一下,
藤条打在我的大腿内侧。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她打得很轻,疼痛没有持续多久,
但是她这一下让我一下子回忆起被以前藤条打的感觉。我连忙回答说:
「是,是的。」
「你也很漂亮。」
「哦,谢……」
我刚说出了一个谢字,就意识到她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看我的脸,而是盯着我
一览无余的洞口说的。我的脸立刻觉得有些发烧,让我惊讶的是,这种羞耻居然
让我的下面变得更加湿润。她拿起调料壶,往碟子里放了一些酱油,夹起一片鱼
在里面蘸了一下放进嘴里。她吃的很仔细,一边品味一边还点点头。
「你很容易出汁水啊。」她说着拿起了筷子,用筷子夹着我的肉唇,翻开着
那里的样子。
「我……」
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这个对话,不过她终于手里的藤条换成了筷子让
我放松了很多,在她的拨弄下,我觉得肉穴里的汁水都要流出来了。
「我喜欢汁水多的女人,味道好。」
说着,她夹起一片鱼,故意在空中停了一下,然后慢慢把鱼片伸向我的私处,
轻轻地在肉洞口上来回抹了几下。冰冷的鱼片接触的到我已经炙热的穴,滑腻的
鱼片给我一种别样的刺激,让我不由得叫出声来。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把沾满
我的蜜液的鱼片放进嘴里。她一边吃一边赞许地点点头。就这样她吃了两片,我
肉洞上的汁水都被鱼肉擦干净了。
「汁水好像不够了,也许这个能帮忙。」
说完,她夹起一片鱼,在那个绿色的芥末球上蘸了一下,把沾满芥末的鱼片
在空中晃了一下,让我看清楚,然后用筷子慢慢地把鱼片塞进了我的肉穴。
直到一种钻心的剧痛传来,我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我发出了一声让自己都
害怕的惨叫。这种痛苦比藤条还要剧烈,因为它是从身体里面最敏感的部位发出
来的,我的额头立刻渗出了汗水,我的下体不住地颤抖。我几乎可以感到汁水从
肉洞里流出来。
「嗯,汁水出来了,」她满意地把鱼片从肉洞里拿出来放进嘴里。
然而我身体里的剧痛并没有太多减轻的迹象,让我呼吸不畅,我几乎没有力
气喊叫。我剧烈地扭动着身体用各种方式舒缓着身体里的疼痛,就在我觉得自己
可以忍受的时候,她很快就夹起来另一片鱼,同样是蘸满了芥末,同样是塞进了
我的肉洞。于是我又开始一次痛苦的循环。如果说藤条打过以后,我还可以感到
一疼痛带来的特别快感,那么现在的感受就是一种纯痛的刺激,让我没有时间,
没有力气去体会到任何兴奋的感受。她不紧不慢地吃着,看着我在痛苦中挣扎,
甚至还饶有兴趣地听我痛苦中的哀嚎。
「你嗓子不错,唱歌一定很好听。」
她说的不错,我确实有一副好嗓音,可是现在我能发出来的,只能是一种兽
性的声音。慢慢的,我觉得自己的穴肿起来,变得有些麻木,她再塞进来的鱼片
也没有带来更加痛苦的感觉。好在鱼片不是很多,她很快就吃完了。这恐怕是我
第一次由衷的感谢日餐的量少了。
「你的汁水味道不错,量也很足。」
她说着放下了筷子,拿起了旁边那个圆筒,手一拉打开了上半部分,里面是
一段长长的金属棒,她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知道这个是什么?」
我认识那种东西,于是说:「是……是棒……」
「嗯,」她微微点点头说:「不过我管它叫榨汁机。」
就在我还想她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我看到那根金属棒伸向了那团绿色的调料,
几乎把剩下的整团芥末都挑起来。我一下子明白了。
「不……不要……」
在我惊恐的呼叫中,棒子戴着绿色的帽子插进了我的身体。我几乎是在剧痛
来临之前就嚎叫起来。而她完美没有理会我,一直把棒子全部插入我的身体,同
时还不断的摇动。
我觉得我要死了,自己就好像被一座山压在胸口上。我的喊叫已经没有了声
音。我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泪水,汗水,汁水,各种体液都毫无保留地涌
向体外。一瞬间我想到了她的话,她说的一点都不错,这确实是一个榨汁机。
我一定是晕了过去,因为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又是那两个男人。他
们在收拾桌子上的盘子筷子,而那个蓝姐已经没有了踪影。我的肉穴里还是传来
隐隐地剧痛,而且变得异常的敏感。
「蓝姐这是吃完了吧?」
「应该是,咱们赶紧给收拾一下。」
「哎,大哥,蓝姐这是怎么玩的啊?我怎么看这骚货都肿了?你看着盘子里,
这骚货出了多少水啊。弄的我都想操两下了。」那个猥琐的男人指着我的身体说。
「你小子少多嘴,干活就是了。你小子可他妈别自找麻烦。」
「就操两下么,蓝姐以前发过话的。」
「那你操你的,我就当没看见。」
「放心,大哥,我不会给你添麻烦。」
那个男人说着就拉开了裤子拉链,急冲冲地把肉棒插进了我的身体。一阵针
扎的感觉传来,我不由得大叫一声。
「嘿,大哥,真他妈紧啊,够劲儿。」那个男人兴奋地叫着,开始了抽动。
刚刚插了两下,他忽然停下来把肉棒拔出去,捂着两腿之间跪倒在地上,开
始发出和我一样的哀嚎。那个络腮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声地问那个男人,
可是那个男人除了在地上来回打滚儿,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只剩下趴在地上哼
哼。我这才明白发生了事情,虽然下身依然是针扎一样的疼,可心里感到一种无
比的爽快,就好象报仇雪恨一样,不由得笑出了声音。
那个络腮胡气急败坏地冲到我目前:「臭婊子,你干了什么?」
然而他很快也意识到自己的窘态,我这个样子显然干不了任何事情。
「怎么回事?」蓝姐严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那个络腮胡连忙把地上的男人拉起来,两个人站在一旁,刚刚强暴我的男人
脸上还露出痛苦的表情,却夹紧双腿强忍着站好。
「没,没什么,蓝姐。我们正在收拾。」络腮胡紧张地说。
蓝姐没有说话,径直走到我身前。我这时候才看到她换了一身火红色的胶衣,
在柔和的灯光下闪闪发亮,都可以照出人影。胶衣从头到脚把她娇小的身体包住,
只留下眼睛和嘴巴的开口。她的脚上也换了一双红色的高筒靴子,手里拿着一大
瓶香槟酒。
「就拿瓶酒的功夫……」她说着瞟了两个男人一眼,吓得两个人赶紧低头。
「喜欢喝香槟吗?」
「喜……喜欢,」我点点头说,香槟酒一直是我的最爱。可是我很快意识到
她还是没有看我,眼睛一直盯在我的肉穴上,我又被她羞辱了一次。
「我觉得你肯定会喜欢的。」她说着熟练的撕开了瓶口的金属箔纸,拧动酒
瓶的开口的钢丝,随着嘭的一声,香槟的盖子飞了出去,一股洁白的泡沫从瓶口
缓缓涌出。
「喝一口吧。」
她优雅地举着酒瓶,这次她的眼睛看着我。可是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在问
我。果然,她没有等我回答,就把瓶口抵住了我的肉穴,冰凉的泡沫随着酒水流
淌在我的火辣辣的唇上,就像是久旱之后的甘霖一般让我感到无比舒爽。我深吸
了一口气,不由得开始呻吟起来。接着她轻轻推动着酒瓶,把瓶口挤进了已经有
些红肿的肉洞。疼痛,刺激,冰凉,舒适,各种感觉混在一起传来,让我的身体
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接着她的手用力地把瓶子推进来,瓶口深深地插进我来,
粗大的瓶身大大地撑开了我的壶口。
「啊……」
我疼得叫出了声音,而她并没有停手,却开始前后摇动着酒瓶,让瓶嘴在我
的肉洞里来回抽插。我立刻感觉到酒水和泡沫带来的那种膨胀的压力,紧接着一
阵扑哧扑哧作响。她用双手用力把瓶子顶住,瓶子中的泡沫带着强大的压力涌进
我肉洞的深处,顺着肉动的墙壁,在夹缝中冲开被瓶子紧紧顶住的洞口,我看到
一股白色的浪花从我的肉穴中喷薄而出,四下飞溅。蓝姐的身上也被喷满了白色
的泡沫,在亮皮胶衣的衬托下却显得更加性感。等到浪花消退之后,她就继续摇
动瓶子,让更多的泡沫从肉洞里喷出来。如此反复,直到肉洞里的泡沫不再喷出,
她才拔出了瓶子,让最后困在肉洞的酒水混合着泡沫流淌出来。
香槟酒冲刷肉洞给我带来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原来残存的芥末早已无影无
终,而强大的气泡从肉洞里面挤出来让我体会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当看着
最后一些酒水从肉洞里汩汩流出的时候,我甚至有了再来一瓶的想法。
「里面我替你们洗了,你们洗外面吧。」
蓝姐说完拿着酒瓶走到一边。两个男人立刻开始忙碌起来。一个人拿起水管,
用温水冲刷着我的全身。另一个人拿着一个长柄刷子,在盛有肥皂水的桶里蘸了
几下,开始在我的身体上擦。我的身体上很快就布满白色的泡沫。每次擦到我的
敏感部位的时候都会故意挺下来多擦几下。那个蓝姐就站在旁边看着没有离开。
所有人似乎都感觉到她的威严。两个男人也没有再说什么污言秽语。很快就把我
外面也清洗干净了。
「这两位帮你洗,说谢谢了没有啊?」旁边的蓝姐开口了,她手里的酒瓶又
换成了藤条,在我的大腿上轻轻滑动。
我连忙喘着气说:「没,没有。」
我看到藤条轻轻举起来,不由得浑身发紧,连忙继续说:「谢谢,谢谢你们。」
「没有礼貌!」她不满地说了一句。啪,藤条落下了下来,打在了我异常敏
感的肉穴上。
一声惨叫之后,我立刻学会了礼貌,赶紧说:「谢谢两位大爷,谢谢两位大
爷。」
「那个打算怎么谢谢这两位呢?」她幽幽地说,手里的藤条开始拨弄我的肉
洞。
我的大脑飞速地旋转着,她难道是想要我说出来吗?我的脸又开始发烧,新
的羞辱感再次涌上心头。看着眼前的藤条,我哆嗦着嘴唇说:
「请两位大爷享用。」
啪,她转动了一下手指,藤条又落到了同一个地方,明确地告诉了我她的不
满:「大老粗怎么听得懂这么文雅的词儿?」
「请两位爷上我」,我咬嘴唇说出了这几个字。
刚刚说完,啪,藤条又打下来。屈辱和剧痛让我的泪水哗哗地流下来,我失
去了任何矜持,大声地说:「请两位大爷操我,请两位大爷操我。」
「懂了?」她问那两个男人。
「懂了,懂了」,两个男人兴奋地点着头,在一旁唯唯诺诺地说连声说是。
她挥了辉手里的藤条,转身离开了。两个男人慌乱地拉开衣服上的拉链,掏
出来早已勃起的男根。他们不再需要任何指令,立刻以前以后地开始操我。没错,
是操我,我从来没有想到说出这个字眼会给我带来如此的羞辱,甚至比就连现在
被他们前后双插都没有给我带来这种羞辱的感觉。他们的动作姿势和我第一天到
这里是一样的,依然是那么粗暴,不同的是我没有带口环,可是我已经完全没有
了反抗的意愿,就这样任由他们强暴着,或者说,这连强暴都算不上,因为这是
我邀请他们这样做的。
那个猥琐的男人知趣的把肉棒插进了我的嘴里,芥末的味道让我有些窒息,
眼泪都流下来。我甚至有些同情他,肉棒上被抹了芥末应该不会好受吧。我至少
还可以叫喊,被香槟酒冲洗,他只能默默地在那里忍着。那个络腮胡犹豫地把棒
子插进我的肉穴,他还不知道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每次抽插都是小心翼翼。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的身体也没有让我保留任何的尊严,在一种异样的兴奋中
很快就达到了高潮。给我爆口的男人甚至还没有射,又在我的嘴里插了一会儿才
射出来。
这次高潮带走了我身体里所有的精力,我就像一具行尸走肉,任由两个男人
在我的肉洞里抽插着。我不仅把嘴里的体液都吞了下去,还顺从地清理干净他们
两根肉棒。这一阵连续的羞辱和折磨,让我失去的思考的能力和欲望。
这时候宁宁过来了,她告诉说我有了自己的『房间』。我以为自己会有一间
牢房,宁宁却打开了房间中央下水道上面的栏杆,让我躺进去。我躺在水槽里,
宁宁却把水槽一侧的栅栏提起来了。我这才发现水槽的侧面地板下有一个狭小的
空间。紧接着,宁宁手脚并用就像塞睡袋一样,把我塞进了地板底下,然后把栅
栏放下。栏杆挤着我的胳膊和大腿插进了地板的槽里。我几乎一动也动不了,身
体被挤压着,乳房成了呼吸最大的障碍。咣铛一声,下水道的盖子又盖上了。我
过了一会儿才适应了自己的新家。除了有些狭小,让我有些紧张,实际上比钉在
地板上睡觉要舒服一些,毕竟是平躺着。紧张的心情平复以后,我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那两个男人把我拽出来清洗身体,自然也少不了被他们强暴。其
实现在真的算不上强暴了,都是我自找的。而我对他们居然也有了一种亲近感,
他们还是满嘴污言秽语,可是我的感觉却是越来越兴奋,没有什么羞辱的感受了。
他们给我清洗烘干之后,就把我装进行李箱。然后宁宁送我上班。我感觉自己不
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东西,属于宁宁的行李箱。
第十章欲罢不能
蓝姐对我的极度刺激和折磨并没有让我退缩,反而让我的内心蠢蠢欲动了。
普普通通的白领生活让我没有任何兴趣,每天无所事事的日子非常不好过,如果
说受折磨是一种煎熬,那么对我来说不受折磨更是一种煎熬。我下定了决心,下
班后又出现在停车场,宁宁的车旁边。我开始了新的生活,不再回到自己的那个
小屋,白天正常上班,下班上宁宁的车,钻到行李箱里被送到那个地方受各种羞
辱和折磨。
后来我发现那里并不是只有我一个受折磨的人,在健身房里还会看到其它的
女人,只不过每次有其他人的时候,宁宁都会给我戴上头罩,其它女人也一样,
我们只能看到对方的眼睛。我猜想这里应该是一个地下会所,SM俱乐部之类的
地方吧。大家都不方便显示真正的身份。那个蓝姐我好久没有见到了,不过我倒
也不盼着见她。我对她有一种本能的恐惧,也许是上次被芥末鱼片留下了心理阴
影。
我对的生活方式乐此不疲,干脆在部门里搞起了无为而治,基本上都是把事
情交给下面的人去做,令我惊讶的是效果居然还不错,一个月下来各项业务什么
问题都没有。我都开始怀疑自己以前干嘛要那么累。而公司里也是异样地平静,
各种业务按部就班,完全没有李总说的那种腥风血雨。说来也怪,公司内部人心
惶惶,可业务却没有受什么影响,中期业绩没有任何问题。反正不是什么坏事。
李总那里更是没有什么大动作,各种花边新闻倒是不少。最初无非是泡了自
己的女秘书,这对我当然不是什么新闻,可是还有人说他带着经常出入各种风月
场所,把宁宁就当作一个玩物,身边还有多少多少其它女人。我开始的时候不信,
可后来大家传得有鼻子有眼,让我也不敢肯定了。
今天下午公司要开业绩评估会,我会做一个业务发展报告,借着这个机会我
又去找了宁宁。李总依然没有来公司,按说这个会他是必须参加的。
「李总今天什么时候过来?」我小心翼翼地问。
「不知道,他说上午去跑业务」,宁宁没有好气儿地说。
董事长用得着跑业务么?这种鬼话谁会信,但从宁宁的语气来看,她可能是
真不知道李总的行踪。
「下午有业绩评估,他到时候能赶回来吗?」我有些不死心,追问了一句。
「不知道。」宁宁没有好气儿地说。
我有些担心,他们之间肯定有了问题。我不敢相信李总会变得这么玩世不恭,
难道就他这么放弃了?不过我想想自己现在的状态,恐怕也不能说他什么。
「你应该多关心他。」
「那也得他让我关心才行啊。」
「我是说,他现在压力很大,有时候……我的意思是,有时候可能会逢场作
戏什么的。但是……」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你管得也太宽了吧,你这么关心他,是想把他抢走吗?」宁宁有些激动。
「你不管就不要怪别人抢。」
说完这句话我立刻就后悔了,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宁宁忽地站起来,一把
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按在桌子上。我弯下腰,两个胳膊肘撑在桌面上,紧张
地看着她,知道自己可能又创了祸。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我的脸上,声音顺着办公室敞开的门穿到走廊里。
我顾不上疼痛,只是把手死死地按在办公桌上。接着,啪,啪,啪接连五六个耳
光,打得我的眼泪都流下来。脸上也火辣辣的疼。这些疼痛不算什么,比起藤条
差远了。但以前宁宁打我的时候都是关着门,可现在如果走廊有人的话,一定可
以听到耳光的声音。
宁宁打完我耳光之后甩了甩手,也许是她用力太猛,打得手有些疼了。她转
到我的身后,一下把我的裙子撩上去,然后顺手把我的底裤和丝袜扯下来,让我
光着对着门口。这是我第一次暴露在自己的公司,我的心里一阵激荡,不知道是
羞辱还是兴奋,蜜穴里一下子湿了。接着藤条打在了我赤裸的皮肤上。还是那种
熟悉的疼痛,火辣辣,撕心裂肺。却给我带来更多的刺激和兴奋。尤其是现在,
冒着可能被同事看到的风险。我忍着疼,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藤条落在皮肤上的
声音也不大,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到。宁宁打了十几下以后停下来,把丝袜底裤和
裙子帮我整理好坐回到椅子上。
「你回去吧。」她怅然若失地说。
我不敢再说什么,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藤条留下的印记让我如坐针
毡,只好站着办公了。我不明白宁宁为什么那么生气,现在有太多我想不通的事
情,也许真的是宁宁说的,我想得太多了。
下班的时候,我还是像往常一样,钻进了宁宁的车。今天惹宁宁生了那么大
的气,恐怕晚上不会好过。可我想到这里心里却有一种兴奋地期盼。等到了地方,
宁宁放我出来摘掉了我的遮光眼镜。我却发现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这是一件狭
小的屋子,感觉也就四五平米,四白落地没有任何装饰,墙上有一盏壁灯。灯下
面靠着墙摆着两张小桌子。一张桌子是空的,另一张上躺着一个身穿黑色皮衣的
女人。实际上我也只是从身形上判断她是个女人。她戴着全包头罩,还带着眼罩,
口塞,被几根皮带紧紧地绑在头上。她的上身穿着一件拘束衣服,就像是精神病
人那种,双手抱在胸前,几根皮带把上身紧紧绑住。而着就是她的全部,她的半
个身子是从墙里露出来的,下半身伸到了墙的另一侧。如果不是她时而浮动的胸
脯,我都看不出这是一个真人。
「她……」
我刚刚开口就被宁宁按住了嘴唇,她示意我不要说话,坐到桌子上。我这时
候才发现桌子上面靠墙的地方有一个圆孔,里面衬着红色皮垫子。宁宁扶着我,
让我把脚伸到那个圆孔里,然后不断往前挪动身体。这时候我感觉到有人在墙那
边抓住了我的脚,然后把我往墙那边拉。圆孔不是很大,很快就被我的双腿挤满,
不过四周的垫子很厚,我整个臀部都顺利地挤了进去。皮垫子紧紧裹住我的腰,
我感觉到大腿和屁股都露出在墙外,接着我的两条腿被抬起来,大大地分开,然
后被什么东西固定在墙上,一动也动不了。我的两个肉洞一定是完全暴露在墙那
边,因为我可以感到空气中的一阵阵冷气。我的上半身也像旁边的那个女人那样,
躺在了桌子上。宁宁拿出一个项圈给我戴上,然后把项圈固定在桌子上,我的双
手被她扳到桌子下面,用绳子绑在桌子腿上。
宁宁看着满脸狐疑的我,轻声地说:「这是你第一次值班,好好表现。」
「值班?要做什么?」我惊讶地长大了嘴问。
「你很快就知道了。」
宁宁说完就出去了,把我和另外一个女人留在屋子里。我试着活动了一下身
体,手脚都被紧紧地帮着,腰也被墙洞卡住,没有一点活动空间。忽然,一股热
流浇在我的两腿之间,吓了我一跳。接着是海绵擦拭的感觉,然后水流冲进了我
的肉洞,然后是另一个洞,这种感觉很熟悉,我知道这是有人在给我清洗。实际
上我觉得这个人的手法和早上给我清洗的人都一样,弄不好就是一个人。最后吹
风机把我的两个肉洞周围都吹干了,和早上不同的是,几根手指在我的两个肉洞
口揉搓了一阵,我这才意识到这一定是在给我的洞口抹油。
又过了一会儿,墙那边传来一阵谈笑声,这堵墙的隔音效果一定是很好,我
听到的声音好像是很远的地方传来,完全听不清说的是什么。大概能分辨出是两
个男人。突然我的小腿被人抓住,我打了一个冷战,不等我反应过来,一根肉棒
就插进了我的蜜穴里。我虽然早有准备,却还是让这种被隔着墙操的感觉震惊了。
因为看不到那边的情况,一切都显得异常的陌生,同时也非常令人兴奋。让我不
由得呻吟起来,而我身边的女人也是和我同时有了反应,身体开始扭动起来。
现在我知道今天值班是做什么了。我的工作就是被绑在这里,让墙那边的人
操。我不知道他们是谁,他们也不知道我是谁。这到真是一个不错的寻刺激的方
式。这时候那根肉棒在我的的肉洞里抽插得越来越快,然后随着几下猛力地刺入
动作,肉棒最终停在了肉洞里,他应该是射了。很快肉棒拔了出去,男人的说话
声渐渐地消失了。紧接着我的肉洞又被按部就班地清洗了一遍,冲刷,擦拭,烘
干,抹油。这服务还真的是很周到了。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我为什么没有了被
羞辱的感觉?我现在就想一块肉一样被陌生人操,恐怕比妓女还要不如了。我完
全没有羞耻的感觉,除了觉得兴奋还是兴奋。我可是公司的高管啊,怎么会变得
如此的下贱。难道真是像宁宁说的,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吗?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的第二个客人已经把肉棒插了进来。从旁边的女人
的反应看,他是一个人来的。很快我脑子里的想法就被肉洞里的刺激赶到九霄云
外了。二比一,我领先。我都有些惊讶自己,居然会在这种时候还要去攀比。不
过反正也没有事情做,闲着也是闲着。我不知道她下身是什么样子,不过应该不
比我插,我的领先优势没有持续多久她就追平了。而后的比分一直是胶着状态,
被操了二十几次以后,我就不再记具体数字,只记谁领先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再次追平了比分,我也已经来了好几次高潮,浑身都冒
出了汗水。而她浑身都包着皮衣,一定比我还要难受,或者说比我还要觉得刺激。
宁宁这时候进来了,抚摸着我香汗淋漓的胸部,轻轻亲了我一下。
「感觉怎么样?」她的声音很轻,显然是不想让墙外听到。
「挺不错的。」我点点头,也压低了声音说。
宁宁笑着掏出了手机,拿到我眼前神秘地说:「看看这个吧。」
我疑惑的看着手机的屏幕,上面是一个黑白的画面,播放的是一间屋子里的
情况,画面中央的墙上就是两个大大分开成V字形大腿。虽然画质不是很好,我
也能认出那就是我的腿。原来这就是墙那边的情况。就在我瞪大眼睛看着的时候,
画面里忽然出现了两个男人的背影,他们站在两个腿前面指指点点,互相谦让着。
我听不到手机没有声音,我也听不清他们说什么,不过显然是在决定谁操哪个。
终于他们两个交换了一个位置,两个人解开裤子几乎同时把肉棒插进去。尽管看
着屏幕,肉棒插进来的瞬间我还呻吟出声音。他插得很猛,很用力,就好像要把
我从墙里顶出来。我从来没有想到看着自己被强暴的画面是如此刺激,原来我的
两腿之间还安装了一个扶手,那个男人可以拉着墙上的扶手,更好的用力插我。
突然,我发现那个男人的背影好熟悉,只不过我的身体现在被他操得昏天黑
地,已经无法正常工作。他操了几分钟终于射了。我因为前面高潮的次数太多,
并没有来得及在积攒一次。可是当那个男人转身的一瞬间,他的面孔在画面里一
闪而过,我立刻认了出来,天呢,那是李总!
「那是……」
我被惊地目瞪口呆,看着宁宁说不出话来。
宁宁点点头,神秘地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是不是?」
我茫然地点点头,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可是,你……你们……」
「我告诉他我喜欢刺激的游戏,他也很感兴趣,」宁宁淡淡地说,「所以我
就带他来这里玩玩儿。」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不解地问。
「哦,就是个会馆,大家谈生意的地方。你知道男人总是需要尽兴,谈生意
才能融洽。」
「可是,你不介意吗?」我说完脸有些红。
「他高兴就好,我有什么好介意的,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
「那……那他知道吗……」我的声音小得自己都快听不到了。
宁宁摇摇头笑着说:「他那么在意你,这个惊喜我还想留到后面。」
知道了李总这个秘密,我对他和宁宁的感觉变得异常复杂起来。原来那些流
言都是真的,他不仅是一个事业有成的老板,也和其它那些土豪们有着各种的嗜
好。
「他怎么样?」宁宁狡黠地笑着问。
「啊……」我吃惊地张大嘴巴,真不敢相信宁宁会直接问我,只好红着脸装
糊涂:「什么怎么样?」
「废话,当然是他操得怎么样了。」宁宁有些不满地说。
「他操得怎么样你还不知道么,」我不知道为什么产生了一种酸溜溜的感觉,
反问起宁宁来。
「我现在是问你,」宁宁的笑容虽然还在脸上,语气却变得不容置疑。
我一下子想到了自己的位置,老老实实地开始想刚才的情景。其实现在想起
来还是觉得挺回味当时的感觉,我低声说:
「李总力量很大,节奏感很强,一副我行我素的样子,完全不理会我的反应,
完全就把我当作成一个肉洞。虽然粗暴,现在想起来却有着别样的刺激。」
刚刚说到这里,一根新的肉棒就粗暴地插进了我的菊洞里,没有任何征兆,
疼得我叫出声音,嘴巴紧接着被宁宁捂住了。宁宁把手指放在嘴边,做出一个安
静的手势。我点点头她才放开了手。有了心里准备,菊花里抽插的肉棒也不是那
么难受了,不过巨大的压力还是让我大口地喘气。
「那边在爆菊?」宁宁笑着问。
我无奈地点点头。宁宁若有所思地跟着点点头,好像是在自言自语的说:
「他一贯是比较硬朗的风格。」
「我就是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口味会这么重。」
「是啊,他口味也是不断变化的,不过和你比起来,那可是小巫见大巫了。」
就这样,墙那边继续操着我,宁宁侧在这边和我闲谈。这种感觉很奇怪,就
好像自己被切成了两半,肉体的刺激和大脑处理的东西完全不同。我和宁宁的闲
谈时不时被我的高潮所打断。等我平复下来以后,又想着李总的事情。我有些后
悔说他口味重,我有什么资格说他呢?他只不是做了大多数男人喜欢的,恐怕无
数男人就是想和他一样花都没有资格呢。而我却做着比他还要低贱百倍的事情。
而宁宁说的没错。李总口味重的话,我的口味怎么说呢?估计他做梦也不会想到
那天操的是我吧。宁宁到底在干什么啊,把我扯到他们之间。竟然和我一起眼睁
睁的看着她的男朋友操我。
「那……那你为什么要找他来做……做我……」
「那可不是我让的,是他自己选的。你也看到了,是不是?」
宁宁说的没错,确实是李总选的我,可是只是一个二选一啊,我心里嘀咕着,
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人问。
「那她是谁?」
「以后你就知道了,这里可不止你一个人喜欢体验生活。」宁宁说完狡黠地
笑了。
体验生活,宁宁这个说法有点黑色幽默的味道,可是仔细想想也挺准确的。
虽然我最开始是被宁宁抓来的,但是现在我好像已经开始喜欢上这种体验生活的
形式。让我不安的就是这一切后面的层层迷雾,现在李总又牵涉进来更让我觉得
困惑。李总给我感觉一下子变得异常的陌生,就像是换了一个人。墙那边的肉洞
依然不断的被操着,可是我却被烦乱的思绪弄得麻木起来,不再感觉到兴奋刺激。
直到值班结束,我也没有能再达到高潮。身边的女人显然比我要更享受这个过程。
不断地发出各种呻吟宣示着一个个高潮的到来。
宁宁重新把我装进箱子,没多久我就回到那个下水道旁边的笼子里。我这才
意识到我一直就是待在这个会馆的地下室。晚上,我久久不能入睡。脑子里还想
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宁宁到底是做什么的?难道她就是一个调教师吗?还有李总,
李总知道她是谁吗?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吗?也许是我想得太多了。我应该按照
宁宁说的,好好体验生活就可以了。
第十一章烛光晚餐
自从见到李总以后,我每天都会去会馆值班。值班的感觉虽然羞辱,实际上
并不难熬,舒服地躺在那里,被几十根棒插来操去,还能来几次高潮,比起在住
所受折磨来说应该是很享受了。
李总来会馆的次数也多起来。我搞不清楚他是什么用心,也许是宁宁让他来
的,也许是他自己想缓解一下压力。可我觉得他来的次数也太多了一些,白天在
公司几乎都见不到他的影子,也没有他的消息。宁宁那边我自然是不敢问。晚上
倒是成了李总的常客,有时候一连几天都光顾会馆。难道他不想要他的公司了吗?
不过,我还是挺希望他来的。他做的时候有一种独特的气势,每次我都可以分辨
出来。尽管不能看到他的样子,但是一想到是他,就让我非常的兴奋。每次都是
高潮不断满意而归。
奇怪的是宁宁没有让我做那些常见的捆绑,悬吊,鞭打,滴蜡之类的项目。
她说我是用来接待贵宾的,要准备做一个特别项目。她没有说特别项目是什么,
但我知道肯定不会比已经受过的折磨轻松。
?今天宁宁早早地就把我接走。箱子被打开的时候我却看到了蓝姐,我立刻
意识到这一定是一次特别项目。蓝姐依然戴着面具,身上依旧是一副白领的打扮。
虽然看不到她的面容,从身材气质上很容易就认出她来。尽管我的承受力已经提
高了很多,见到蓝姐还是会心虚害怕。
??蓝姐给我戴上一个头罩,头罩里有一根阳具口塞,我毫不犹豫地含进去。
我知道这一定是不让我看到客人的样子,客人自然也看不到我的样子。可是我很
快发现眼罩并不是完全遮光的,光线好的时候我依然可以看到外面的样子。我不
知道是为什么,也没有办法问。
??我被带进一个小房间,中央房顶上的聚光灯下放着一对特制的椅子。两
把椅子中间是一个小方桌。蓝姐让我坐到一把椅子上去,然后用力地把我的双腿
扳起来,双脚举过头顶,把脚腕放在我脖子后面。好在我身体的柔韧性很好,这
个姿势并不觉得难受。只不过这样一来下体就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前,带来一种
特别羞辱的感觉。蓝姐把我的双脚绑在一起,然后固定在躺椅背上。接着她把我
的双手从两腿之间拉出来,从腿上面绕过去,绑在了椅子的侧面。我就像柔术演
员做的动作那样被固定在椅子上。
头顶的聚光灯很亮,透过眼罩我也可以把自己的蜜穴看的一清二楚,然而房
间周围却很昏暗,我什么也看不清。??蓝姐站在我身后,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
之后,她转到了我面前。如果不是我嘴里塞着口塞,我一定会惊叫起来。我的眼
前站着一个裸体女人,头上戴着和我一样的头罩,想必嘴里也塞着口塞。这不是
蓝姐又能是谁呢?
在我的惊愕之中,蓝姐优雅地坐上了我对面的椅子,然后收起双腿,举起到
空中,慢慢地分开,双手从两腿之间伸出来,扳住大腿,把脚腕放在脑后,就像
一个真正的柔术演员。最大的区别恐怕就是她身体上一丝不挂,粉嫩的蜜穴一览
无余。几声咔嗒响以后,她的手脚和我一样被固定在椅子上,我这时候才发现她
的手腕和脚腕上都戴着皮质的手铐,省去了绳子的麻烦。
我第一次在这个角度看她的身体,实际上我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看过任何人
的身体。这个姿势是那么诱人,充斥着淫靡的气息,而在蓝姐身体上展示出来又
给我一种别样的刺激。我不禁开始呼吸急促起来。?
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说笑声,门开了,两个人走进来:
「我保证你没有玩过。」
「你也就保证和你没玩过,你怎么知道我玩过什么?」
「去你的吧,你能玩过什么?」
天呢,是宁宁和李总的声音。很快他们两个就出现在聚光灯下,看着我和蓝
姐暴露的身体。
「我靠,这个姿势够难拿的啊。」李总惊呀地说。
「没见过吧,我就知道。」宁宁嘻皮笑脸的说。
「你们这儿花样还真多啊。」李总点点头说。
「当然了,要不然收你那么多会员费。」宁宁说着笑了。
「就这么看看可不值啊。」
「你把我们这里当黑店啦,就这么看看怎么好意思收钱啊。」
「就是啊,那你说我先操哪个?」
「你呀,就知道操,一点情趣都没有。」
「嗯?那我干什么啊?」
宁宁没有理他,笑着拿起来一根茶杯粗的红蜡烛用一个打火机点着。
「滴蜡啊,这个可不算什么新鲜的,我玩过好几次了。」李总有些失望地说。
宁宁不屑地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把蜡烛塞在了我的两乳之间,然后又拿出
来十几个像棋子一样的小蜡烛头,包着铝质的外皮,放在我的大腿上排成排。小
蜡烛不是很稳,宁宁先在我的大腿上滴了很多蜡油,然后把小蜡烛的底部粘在融
化的蜡油上。我身体上的蜡烛都摆好点着以后,宁宁又照样在蓝姐的身体上摆好
了蜡烛,灯关上以后,房间里充满了红红的烛火,立刻显得温馨起来。
「哦,你这是要烛光约会啊。」李总赞叹地说。
宁宁还是没有说话,又拿起一样东西,那是一个光盘大小的金属圈,中间伸
出来三个鸭嘴式的金属片,合拢在一起形成一个圆筒。一边比划着一边问:「知
道这个是什么吗?」
「这个没见过了,感觉像是是扩张器吧,」李总好奇地问。
「答对了,来,试试吧。」宁宁说着又拿出来一个递给李总。
「这个我还真没有玩过,」李总接过扩阴器仔细地看着。
「那就跟我学着点儿呗。」
宁宁说着把扩张器的圆筒的插进了我的蜜穴里。那里早已经一片湿漉漉,金
属嘴毫不费力地插了进来。宁宁调整着圆盘上的扳手,精巧的机械机构把三片金
属缓缓地分开,撑开了我的肉洞,直到洞口有杯子大小。
「这个玩意儿能撑开多大啊?」
「这个能撑开十厘米,今天开到五厘米就够用了。」
「我看看,」李总饶有兴趣地看着我被打开的蜜穴,点点头说:「真是个肉
洞啊。」
「废话,不是肉的还是素的啊,」宁宁咯咯地笑着说。
「哎,那我以后可不可以这么玩儿你啊?」李总坏笑着说。
「你也得先学会了啊。」宁宁笑着说:「先练练手,弄一下那边那个吧。」
李总兴奋地拿着扩阴器,插进了蓝姐的肉穴,宁宁在一旁指导着,很快蓝姐
的蜜穴也被撑开。看着蓝姐的肉洞慢慢打开,可蓝姐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我
紧张得有些喘不上气,我觉得蓝姐的肉洞比我的开得大了很多,绝对不止五厘米,
七厘米都有了。
「下面干什么?」李总看着我和蓝姐的两个肉洞来了兴致。
「你喝红酒,洋酒还是茅台?」宁宁忽然问。
「都行,茅台吧,」李总笑着说:「我喝酒一般不忌口。」
宁宁点点头从桌子底下真的拿出来一瓶茅台,打开了盖子。
「你还真有啊,」李总惊讶地说:「呃,没有杯子,你想对瓶吹啊?」
「这不是有杯子嘛,」宁宁说着把茅台倒进了我的肉洞里。
一股剧烈的疼痛传来,我的肉洞里就像被针扎火烧一样的难受,突如其来的
剧痛让我没有任何准备,我大声的叫喊着,可是嘴里的口塞只让我发出呜呜的呻
吟声。我浑身颤抖着,肉洞里的酒摇荡着,几乎要撒出来。过了很久,我才控制
住自己的身体。虽然经受过前面那么多痛苦的折磨,但今天的痛苦却是一种全新
的感受。
我眼睁睁地看着酒渐渐灌满了我的肉洞,在我身体的颤抖中还从洞口还冒出
来一些,流淌到我的肚子上。李总的眼睛也和我我一样盯在我的蜜穴上,看得有
些呆了,嘴巴张大,半天没有说话。
看到我平复下来以后宁宁对目瞪口呆的李总说:「来,喝两口吧。」
「就这么对着喝吗?」李总喃喃地说。
「你想对嘴儿和也行,用这个也可以,」宁宁笑着拿起一个小东西。
那个一个精致的酒舀子,一根长柄上面是一个两厘米粗的小杯子,宁宁把舀
子轻轻放进我的蜜穴,还煞有介事的搅动了一番才提起一舀子酒,递给李总。
李总笑着把舀子接过去一饮而尽:「嘿,真够味儿啊。」
「那你先喝着,我给你准备洋酒。」
说完宁宁转身从桌子下面又拿出一瓶洋酒,开始把酒倒进了蓝姐的肉洞里。
蓝姐发出了一阵低低的呻吟,她全身绷紧,我可以看出她在竭力控制着自己的身
体,但是在酒的刺激下,她浑身战栗,把手铐脚铐上的特别弄得哗啦哗啦响。我
几乎可以肯定她正在经历比我更痛苦的折磨。而且我也看到她的肉洞比我的大了
很多,宁宁到了半天才用就把肉洞填满。蓝姐过了很久才平静下来。
「来,尝尝这个吧?」宁宁说着拿出另一个舀子递给李总。
李总接过宁宁递过来的洋酒,豪爽地一口干了。紧接着他就怔住了,张着嘴
大口喘气,舌头跟着伸出来:接连舀了几口我肉洞里的茅台灌到嘴里。
「我靠,你这个是什么酒啊?我差点儿背过气去。和它比起来,茅台喝着就
像果汁儿。这他妈得有90度了吧?」
「苏格兰威士忌,四次蒸馏」,宁宁笑着晃了晃手里的酒瓶说,「92度」
「那我还是喝茅台吧,那洋酒你留着喝吧。」李总摇摇头说。
「这个就不是给你喝的。」
宁宁说着拿出来一个玻璃盖子扣在了蓝姐的肉洞上,然后又在上面加了一个
金属架子,架子上面是一个黑色的铁板。几个东西都有卡子连接,一看就是特别
设计好的。李总也忘记了喝酒,出神地看着宁宁。我也和他一样,想知道宁宁在
搞什么鬼。宁宁拿出一个打火机,打着火在那个玻璃盖子上晃了一下,过了一会
儿我才注意到那个盖子上露出蓝色的火焰。接着宁宁拿出一个小煎锅放在了火焰
上。
「我靠,这是个酒精灯啊,怪不得要92度,」李总惊愕地说。
「倒了快半瓶,足够做菜的了。」
「啊?还有菜?」
「那当然,喝酒没有菜怎么行。」
说完她端出一个食盒,里面整齐地排放着红白相间的肉片。宁宁用筷子夹了
几片肉放在铁板上,这时候铁板已经热了,肉排在上面发出了嗞嗞的声音。我几
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短短几分钟的功夫,宁宁就把蓝姐的肉洞变成了一个酒
精炉,开始在她的身体上吃烧烤。李总也异常兴奋,一边吃肉一边喝酒,非常的
惬意。很快就把我肉洞里的茅台喝完了。
「你还要吗?」宁宁举着茅台瓶子问。
「不用了,我再来点儿烤肉,这肉烤出来味道就是不一样」,李总说。
「那好,我就在这边就放调料了。」
宁宁说完拿出一瓶烧烤蘸料倒进了我的肉洞。比起酒精的刺激,烧烤汁的感
觉只能说是清凉舒爽,再加上我的肉洞几乎已经麻木。我没有感觉任何的不适。
「嘿嘿,准备的真周全啊。」
李总笑着夹起一片肉放进我的肉洞,蘸了蘸里面的汁水,还故意把肉片在我
蜜穴的内壁上转了几圈,然后把肉片放进嘴里,不住地点头陈赞。两个人边吃边
聊,很快就把一盒烤肉消灭掉了。李总用几片肉蘸光了我肉洞里最后的酱汁,蓝
姐的肉洞酒精灯的火焰也渐渐弱下来。
「一个是洋酒的,一个是烧烤汁的,你想操哪个?」宁宁指着我和蓝姐大大
张开的肉洞说。
李总仔细端详着我和蓝姐的肉洞,然后一把抱住了宁宁说:「我想操她们中
间这个。」
音未落,李总就把宁宁一把抱起来。宁宁笑着也没有反抗,被他一下子按在
地上,两个人就当着我和蓝姐的面云雨起来。宁宁先是咯咯地笑,然后在李总呼
哧呼哧的喘气声中,开始一声一声的浪叫。我和蓝姐只能静静的听着,看着胸前
的蜡烛慢慢的燃烧,溶化,我们的乳房上,胸口上滴满了融化又凝结的蜡油,腿
上的小蜡烛也完全融化,变成了小盘子里的一汪汪的蜡水。经历过茅台酒的折磨
以后,这些灼烧只是一种挑逗了。对面的蓝姐很平静,好像在享受现在的温馨和
激情。我忽然想起来那次值班的情景,那天和我一起被强暴应该也是蓝姐吧。蓝
姐为什么要和我一起受折磨呢?难道她也是在体验生活?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
宁宁的叫声忽然提高了很多,他们结束了。
「哎,那酒精灯还烧着呢!」李总忽然说。
宁宁笑着起身把蓝姐肉洞上的火焰熄灭,把炉子和铁板拆下来放到一边。收
拾好食盒餐具。李总则仔细看着撑着我肉洞的扩阴器,接着天花板上的聚光灯,
他兴致勃勃地观察着我的肉洞的里面。
「这东西可真先进啊,撑得那么大,里面的鲜肉都看得一清二楚。」
「你收着点眼珠子行不?小心掉到洞里去。没见过女人啊。把蜡灭了吧。」
宁宁在一旁奚落着他。
「我这不是瞧新鲜吗。靠……」李总一边说一边随手拿起了粘在我大腿上的
蜡烛,手烫得一抖,整个小蜡烛连同里面的蜡水都掉进了我的肉洞里。灼热的蜡
液接触到蜜穴的肉壁上,疼得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呃,这个掉进去了怎么办?」
「笨死,掉进去捞出来啊。」
李总犹豫了一下,把手指伸进我的肉洞里,把蜡烛的铝壳掏出来。他的手指
上沾满了半凝固的蜡液。
「真烫啊!」
「我的李总啊,你还吃得了什么苦么?粘到手上就吱哇乱叫,你看看人家,
倒在肉洞里也就是哼唧一声。」
「我这不是也奇怪呢么,她们这么厉害?」
「当然了,要不然怎么能进贵宾室?」
「我再试试。」
那李总说着又拿起了一个小蜡烛,把里面融化的蜡液到进了我的肉洞。然后
接着又倒了另一只,很快十几只蜡烛里融化的液体就都被倒进我的肉洞里。由于
有了准备,这次的疼痛实际上没有什么特别。我只是轻轻哼了一声,没有做别的
动作。李总好像不甘心,又抄起我胸前的大蜡烛,放在在我的肉洞上方,让更多
的蜡液滴到我的蜜穴里,直到融化的蜡水溢出来。
「不会吧,真这么厉害啊?我再试试这边儿这个。」
说完,他饶有兴趣地把蓝姐的肉洞里也灌满了融化的蜡液,而蓝姐居然连吭
都没有吭一声,让李总很是失望。他要是知道高度白酒倒进蜜穴里的滋味,就不
会奇怪灼热的蜡液对我们没有什么刺激了。
「真厉害啊,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贵宾室的人就是不一样啊。可现在两个洞
里面都是蜡水,怎么弄出来啊?」
「就这么凉着吧,一会儿凝固以后再拿出来。」宁宁笑着说:「现在你把两
个肉洞都堵上了,就没有可操的了。」
「这不是还有一个洞可操吗?」李总说着一把抱起了宁宁,在宁宁的一片笑
声中两个人离开了房间。
过了很久,肉洞里灌满的蜡水才慢慢凝固起来。门外传来的脚步声。
「这屋怎么没开灯啊?」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接着我们上方的聚光灯亮起
来。进来的居然是那两个粗俗的男人。难道他们也在会馆工作?
「我操,这他妈玩儿杂技呢!」这是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开眼了吧?我就告诉过你到这儿来能见世面。」
「我是真他妈开眼了,不过也没有这俩厉害啊,你瞧这眼儿开的,里面塞的
什么啊?」
「好像是蜡吧。」
两个人晃动着扩阴器,检查着里面的情况。我肉洞的蜡已经成型了。一个男
人把一个圆柱形的蜡块从里面拿出来。
「瞧,这个可是骚逼蜡,估计没有人做过。」
另外一个男人听了以后也赶紧把蓝姐肉洞里的蜡块掏出来,拿在手里欣赏着。
两个人说说笑笑地把我和蓝姐肉洞里的扩阴器拿出来,我的蜜穴重新闭合在一起。
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感到了一丝放松,就好像我不再是那么的暴露,尽管我依
然是赤身裸体地分开双腿,把最隐私的地方展现在两个粗鄙的男人面前。两个人
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们的肉洞。
「我操,这骚逼的韧性可真好啊,刚才撑得那么大,现在什么也看不出来了
是不是给弄松了。」
「你他妈别老是光说不练,松不松操一下不就知道了。」
「操,真可以吗?大哥?」
「废话,这俩骚货被绑成这个样子不就是让人操的吗?」
说完,他就褪下裤子掏出了早已挺起的肉棒,按住我的大腿,接着就插了进
来。经过了酒精和蜡水折磨的肉洞依然敏感,在肉棒的抽插下变得刺痛难忍。我
势也让我没有任何躲闪的余地,反正我已经被他插过很多次。实际上我眼睛根本
没有留意他,而是全神贯注地看着那个粗鄙的男人。看着他的男根对着蓝姐的身
体,没有丝毫的犹豫就插了进去,蓝姐那里想必也已经是滑腻无比,那个东西没
有受到任何阻碍,就像电影中的特写镜头一样没入了蓝姐的身体。蓝姐的身体也
随之一阵,开始蠕动起来。我的身体也随之一紧,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在操的人是谁吗?想起他们在蓝姐目前唯唯诺诺的样子,连大
气儿都不敢出,可现在却在做如此大胆的事情。
可能是我们的姿势过于诱人,两个男人都没有坚持很久,很快就发泄在我们
的身体里。完事以后,两个人勤快地把我们的身体清洗干净,不仅把蜜穴里冲了
好几遍,就连菊花里也洗了好几次。看来这个是标准的清洗程序。
我们被洗好以后,两个人把我们从椅子上解下来。由于长时间的固定,我们
的腿都无法站起来。两个男人给我们戴上手铐,然后一人一个抱着我们回到我以
前的屋子。他们把我和蓝姐扔在地上,打开了地板上下水道的栅栏。用脚把我踹
到水槽里,然后塞进地板下的笼子。我的笼子盖好以后,从栅栏的缝隙中我看到
蓝姐的身体也被他们踹下来,然后塞进我对面的笼子里。接着蓝姐那边的栅栏也
落下来了。就这样,我和蓝姐近在咫尺,同样是赤身裸体,同样是被紧紧地塞在
下水道旁边,地板下面的笼子里。
黑暗中,我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今天的疼痛刻骨铭心,可是和看到蓝姐
受到比自己还厉害的折磨,我似乎有了一些安慰,觉得自己应该承受得了。我和
蓝姐的头罩都被摘掉,可是我不知道该不该和她说话,也不知道和她说些什么。
我们一起受虐,尤其是同时被两个男人插的情景让我感到蓝姐好像亲近了一些,
不再像以前那样的恐惧。我依然想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唯一能解释的
就是蓝姐故意让那两个男人这样做,可是为什么呢?难道她也是像我这样的人吗?
第十二章梦幻魅影
我非常喜欢现在的样子,不操心的日子真是好舒服。每天就是训练,受折磨,
然后享受各种刺激的性爱,让我不再想回到普通人的生活。我对公司的是是非非
自然看得更轻了。
今天我从宁宁的箱子里出来的时候,立刻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房间的中央
放着一个一个架子,看起来就是几根杯子粗的钢管横竖链接在一起,上面竖起四
根碗口粗的柱子,柱子的顶部安装着胶皮吸盘。而在这几个吸盘上面,趴着一个
女人。她的胳膊和大腿都折叠在一起,都被肉色的胶皮套套住,套子侧面有像束
腰那样的收紧绳,让她的手脚紧紧地贴在胳膊和大腿上,就好像没有了前臂和小
腿一样。除了胳膊腿上的拘束,她只穿了一个束腰,一样紧紧勒在她的身体上,
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
她的双乳暴露在空中,不仅夹着夹子,上面还挂着重物,把双乳都拉得有些
变形。她戴着头罩,一根绳子从头罩后面出来系在一根闪亮的钢管上,而钢管的
另一端没入了她的下体,我意识到那一定是一个肛钩,迫使她抬着头,面对着前
方,一动也不动。
她毫无疑问是蓝姐,我对她的身体已经非常的熟悉。实际上我都不需要看她
的身体,每次接近她我都有一种特别的感觉。而她现在的样子唤起我一种特别的
冲动,让我联想到一直萦绕在脑海里的梦。我有些呼吸不畅,双腿发软,宁宁竟
没有扶我,让我瘫倒在地上。
等我爬起来的时候,宁宁扔给我一双两条胶袜。我穿好以后发现这个袜子很
特别,脚尖的地方连接着一条长长的皮带。宁宁又递给我一幅胶长臂手套,同样,
手指尖的地方也连接着一条皮带。我穿好手套袜子以后,宁宁让我躺在地上,收
起双腿,她拿出了那种胶皮套套在把我折叠的腿上。然后系紧侧面的收紧绳。接
着是我的另一条腿,我的胳膊,也被套上类似的套子。宁宁扶着我坐起来,实际
上我只能跪在地上。她拿出一件胶皮束腰给我穿好,把后面的绳子勒紧。我像小
狗一样跪在地上,宁宁给我戴上束腰,套上头罩。自己现在的样子和蓝姐几乎一
模一样。头罩是半透光的,如果有灯的话,我可以朦朦胧胧地看到外面的样子。
「来,走两步。」宁宁打趣地说。
我愣愣地看着她,晃动跪在地上的身体,往前挪了几下。
「笨死,哪有这么走的。」
宁宁说着用手里的藤条打了我一下,然后一脚踩在我的后背上用力一蹬。我
失去了平衡向前扑倒,惊慌中我的胳膊肘戳在了地上。然而我并没有感觉到特别
的疼痛,原来胳膊肘的套子底部有厚厚的乳胶垫子。我的膝盖也是一样,套子里
的垫子让我甚至觉得挺舒服。啪,一藤条打在我的屁股上。
「现在会走了吧!」
我这时候才回味过来,赶紧手脚并用往前爬了几步。刚刚停下来就又挨了一
鞭子,连忙继续走。就这样,我很快在藤条的帮助下学会了听指令。其实一点也
不难,就是不要自作主张,任何动作都听指挥就可以了。然后宁宁让我练了动作
转换。我发现原来从趴着到坐着很容易,反而是从坐着到趴着有些难,胆子要大,
不怕摔,反正胳膊肘有保护垫,不会疼。在屋子里转了几圈以后,我已经适应了
新的走,坐和爬等等方式,动作也灵巧多了。宁宁也挺满意,打开了墙角的一个
笼子,把我赶了进去,然后走出了房间。
「我靠,这是什么东西啊?」门口忽然传来李总的声音。
「今天给你一个小小的惊喜,没见过就自己去看看呗」,宁宁笑着说。
我看到李总走到蓝姐旁边,用手抚摸着她被绑着的胳膊和大腿,顺手还抓了
一把悬在空中的乳房,他眼里闪烁着异样兴奋的光芒。他摸了摸蓝姐的头,然后
发现了她脖子后面系的绳子,用手拉了拉,蓝姐发出几声呻吟。
「这钩子厉害啊,适合形体训练,呵呵。不过这腿脚把后面都挡住了,没办
法操啊。」
「笨死,后面操不了,可以操前面啊。」宁宁不屑地说。
李总呵呵笑着解开了裤带,早已硬挺的男根直插蓝姐的喉咙。蓝姐的头不活
动,只能任由他插来插去。李总慢慢兴奋起来,用手抱住蓝姐的头,越来越深,
越来越用力,完全不顾她的头还连接着肛钩。蓝姐发出呜呜的呻吟,我看在眼里
也替她担心。李总似乎非常兴奋,很快就射了,我也如释重负。李总把肉棒拔出
去以后,宁宁顺便用嘴把李总的肉棒舔舐干净。
「嘿,真舒服啊」,李总坐在墙边的沙发上说。
「是我弄得舒服还是她弄得舒服?」
「都舒服,都舒服。」李总嘿嘿笑着说:「就是只有一个洞,不过瘾啊。」
「你啊,就知道操,这个是玩儿的。」
「啊?怎么玩儿?」
「你没训过狗吗?」
宁宁说着起身解开蓝姐头后的绳子,把肛钩缓缓地拔出来,接着又把一根毛
茸茸的大尾巴插了进去。接着一阵嗡嗡响以后,柱子上的吸盘松开了,宁宁把蓝
姐抱起来放在地上。蓝姐活动了一下胳膊和腿,伸了一下腰,姿态活脱脱是一个
刚刚睡醒的小狗。
「坐!」
宁宁发出了指令,我立刻坐起身子,把胳膊放在胸前,乖乖地扬起头看着宁
宁和李总,伸出舌头,呼哧呼哧的发出小狗喘气的声音。
李总兴奋地上下大量着这只新狗,立刻学着宁宁的样子开始训练起来。蓝姐
比我厉害得多,肯定不是第一次训练。她的动作更轻巧,更到位。看着自己的
『成果』,李总更是满心欢喜。
「来,咱们玩个游戏,看看训练成果。」
「怎么玩儿?」
宁宁走过来把我放了出去。我爬到蓝姐身边和她并排坐在一起。宁宁拉着李
总坐在墙边的沙发上,关上天花板上的大灯,只留下沙发边一盏昏暗的壁灯。这
样屋子里其它的地方对我来说就是一片漆黑了。我和蓝姐乖顺地等着游戏的开始。
宁宁手里拿出一个东西,忽地扔到了屋子里。紧接着我看到一团五颜六色的闪光,
在黑暗的房间里蹦蹦跳跳的,非常好看。我看得发呆的功夫,蓝姐已经冲了出去,
很快找到了那个闪光球,用嘴叼着送回来给了李总。
「笨死,」宁宁生气地用力给了我一藤条,打得我发出呜呜地呻吟声。
「再来啊,」李总高兴地从蓝姐嘴里接过闪光球又扔了出去。
这次我不敢怠慢,飞速地向着闪光冲了出去。而且比蓝姐快了半拍,身子冲
到了她前面。就在我马上要够到球的时候,蓝姐却从身后猛地供了我一下。我一
下子失去了平衡滚到地上。蓝姐从容地叼起球,扬起头,胜利者般的走回到李总
身边。
「哈哈,你那只狗不行啊。」李总哈哈笑着说。
我灰头土脸地走回到宁宁身边,自然又挨了好几藤条。有了这两次的教训,
我和蓝姐的竞争正式开始了。到了会馆以后,我从来没有想到身体素质会如此重
要。我以为我只能能忍受痛苦就行了。可是现在我发现自己怎么也抢不过蓝姐。
她无论是抢先还是落后,都有办法把球抢到嘴里。有一次我已经把球咬住了,她
居然把我扑倒在地上,用两个胳膊压着我的肩膀,生生地把球从我嘴里抢走了。
一连七八个回合,我都输了。李总乐得乐得满脸开花,而我的屁股也快被宁宁打
得开了花。
第十三章风雨欲来
李总似乎对狗奴有极大的兴趣。每次来都要我和蓝姐扮作狗奴,玩各种游戏。
李总每次训练蓝姐都会玩儿的不亦乐乎,我都怀疑他早就有这个嗜好。而我自己
每次做狗奴的时候也会兴奋不已,特别喜欢那种束缚感觉,那个低矮的视角,就
好像自己真的是一个宠物。在宁宁的训练下,我的技术也不断地提高,至少现在
抢球的本事好多了,不会每次都让蓝姐得手。
李总对我们自然不只是玩训狗,经常会把我弄得神仙欲死。我都担心宁宁会
不会嫉妒。不过我发现无论是打藤条还是鞭子,李总都有一种不敢用力的感觉,
每次都是小心翼翼。远远不如宁宁下手给力,不知道是因为不忍心还是因为低估
了我的承受能力。总之让我有些不满。现在想自己真是堕落的很厉害,被折磨的
不够狠都要抱怨了。
李总来会馆次数多了,自然没有不透风的墙,再神秘的会馆也会走漏风声。
现在公司里绯闻漫天,所有人都对他的花边新闻津津乐道,说他不务正业,脚踩
几只船,同时玩好几个女人。徐梦云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开始紧锣密鼓
地调兵遣将。公司里也是一片风雨飘摇的惶恐中,普通员工自然是看戏,并不关
心这场斗争的胜负。但是中高层的管理人员就不一样了,一个个开始四处打探消
息,谁都不想在关键时刻站错了队,跟错人。
徐梦云更是四处挖墙脚收买人心,把李总在公司里的人脉一枝枝斩断,高层
里李总的人通过各种方式排挤架空,让中层经理们不敢再追随。短短一两个月的
功夫,李总起家的几个得里助手都被养起来,有的外放,有的给塞到集团董事会
弄一个闲职挂起来,一来二去集团核心业务大部分都在徐梦云手下了,李总有些
大势已去的样子。徐梦云的看起来手段不高明,可效果却很明显,一是公司里墙
头草是多数,二是她总是保持着一种神秘的威慑力。她很少抛头露面,我也只是
在公司高管会上见过她两次。本来她应该参加的会,她总是找各种借口推脱,把
功夫全都花在了会议之外。结果反而让开会的人都惴惴不安。徐梦云在的时候让
人感觉害怕,她不在的时候让人感觉更不踏实,这大概就是她手腕的力量吧。
全公司都知道我是李总的人。可让我奇怪的是徐梦云除了上次把我的两个经
理外放到分公司,并没有对我有什么新动作。也许是我的职位还不够高,还用不
着她操心。不过我知道自己迟早会被她关注,自从她来了以后,公司里的味道就
全然不同了。她和李总之间的争斗,我当然希望李总能赢。他现在步步被动,疲
于招架,我原来觉得他是在隐忍不发而积蓄力量。可现在看到他在会馆里玩得乐
此不疲,我就不是那么肯定了。实际上我现在在会馆见到李总的次数比在公司里
都多。我现在就是担心宁宁受到牵连。她这个小秘书夹在两个巨人之间,要是李
总输了,还不得被徐梦云折磨的体无完肤啊。她一直是公司的福星,不知道这次
会不会给李总和她自己带去好运气。
现在两边都是秣马厉兵,就等着最后的对决了。我虽然身处这个漩涡的中心,
却并不是像以前那么关心这场争斗。现在每天都沉浸在自己的双面人生之中,白
天做高傲的白领,晚上做最下贱的奴隶。
今天下班的时候我和往常一样在停车场找宁宁。她看到我以后没有打开后门,
而是拉开了副座的门。我犹豫了一下,按照宁宁的要求上了车。她没有再说什么,
也没有让我戴上遮光眼镜,只是全神贯注地开车。我也没有说话,现在我至少应
该学会了不该问的不问。车很快进了市区,在一座水上中心里停下来。我们下了
车,宁宁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个运动提包。
「走吧,我们去游泳。」
「可……」
我张了一下嘴,又把后面的话咽下去。是啊,我不用担心是不是带了泳衣。
既然是宁宁的安排,我听安排就行了。果然,更衣室里宁宁拿出了准备好的泳衣,
浴袍甚至还给我准备好了运动装。我换上了泳衣。出来的时候宁宁已经在泳池边
等我。我惊讶地发现李总笑盈盈地站在她身边冲我打招呼。
「你好啊,苏总。」
「啊,李总,你好,你怎么……」
「今天这个水上中心开业,宁宁说把你叫上,咱们一起来玩玩。」
我一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明白宁宁想干什么,她和李总约会为什么要
拉我做电灯泡。宁宁不由分说就把我拉下了水。我们在泳池里游了一会儿,算是
热身。宁宁接着就嚷嚷着去玩水上项目。这是一个巨大无比的水上乐园,四处都
架起高高的台子,各种管道像章鱼的触角一样四处伸展着。有些管子还是半透明
的,时不时看到里面的人穿梭而过。高高低低的还有各类的水滑梯,有的是直接
滑下来,有的还要坐上一个充气小船。四处传来人们的欢笑和尖叫声,让人看了
心里痒痒的。
宁宁把我们拉到一个高高的水滑梯前,自己先上去了,我只好跟在她后面。
李总则看了一下规则说明,去旁边抱起了两个充气筏子跟在我们后面。到了最上
面的台子上,看着黑乎乎的管道入口,几乎是垂直下去,我的心里开始打鼓,这
才想起来自己有些恐高,不由得腿有些发抖。
「念奴姐,你先下吧。」宁宁说着接过李总手里筏子递给我。
「我……我先看一下,你们先滑吧。」我推脱着地说。
「都已经上来了,就别犹豫了,你总不能抱着筏子从楼梯下去吧?」宁宁看
我是真的有些紧张,接着说:「那我自己先下去了,让李总陪你一起下。」
说完宁宁就跳上筏子钻进管子里不见了踪影。我尴尬地看着李总,他眼中却
闪烁着一种古怪的目光,就好像从来不认识我一样,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疑惑,
我甚至注意到他泳裤里已经要支起帐篷。他神秘地笑着放下了筏子,自己先坐上
去。
「来,坐我前面,我抱着你。」
我实在没有理由继续推脱,就坐到了他身前。我特意往前坐了一些,远离他
那顶帐篷,可是他却一把搂住我,让他泳裤里硬硬的东西顶在我的后腰上,手还
捂在了我的两腿之间,粗壮有力的手指按在了我的蜜穴上,不断地按揉着我的肉
洞口。
我吓了一跳,差点大声叫出来:「李总,你……」
李总却凑到我的耳边,低声地说:「你这个小骚货,戴个头罩我就认不出来
了吗?」
我不由得怔住了,他怎么知道的?难道是宁宁告诉他了?我一时间乱了方寸,
不知道是否该阻止他,而他更是肆无忌惮的揉搓着我最敏感的部位,另一只手也
捂住了我的乳房。紧张刺激,害怕,兴奋各种感觉混杂到了一起。我的浑身都已
经有些酥软了。这时候楼梯下传来其它人的嬉笑声,李总用手猛地一撑,我们的
筏子就顺着管子掉了下去。我觉得自己漂了起来,一方面是失重的感觉,另一方
面是他的手指。飘忽,晕眩犹如翻江倒海,即使在黑乎乎的管道里,他的手指也
没有停下来。十几秒钟的滑行是如此短暂却又显得特别漫长,我的身体没有坚持
到出口就高潮了。我想我应该是晕了过去,因为我是被水呛醒的。李总显然也没
有想到,急切地把我抱上了水池边。一个工作人员还过来询问我的情况。我想我
的脸已经羞成了红布,好在有呛水掩饰,我一边咳嗽一边摆手说自己没有问题。
李总扶着我到岸边的休息区坐下,宁宁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她看着我的样子
有些不满地说:「李总,不是让你照顾着苏总吗?怎么还让她呛水了?」
李总不好意思地笑着说:「唉,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没有搂住。」
宁宁看着我难堪的样子,神秘地笑着说:「走,咱们去玩别的,不过你们俩
不许再上一条船!」
宁宁玩得很开心,一个接一个地坐着水滑梯,我真的就是一只电灯泡跟在他
们后面。然而我并没有特别在意塞在嘴里的狗粮,因为我心中的谜团却越来越多。
李总显然知道了我在会馆的事情,可宁宁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呢?宁宁,蓝姐,
李总,会馆,公司,每一个人每一个地方都是迷雾重重,就像一股旋风一样围绕
着我,困扰着我,而我就处在这个漩涡的中心。现在最折磨我的不是拘束和鞭打,
而是我的好奇心。
第十四章迷雾重重
我们陪着宁宁一直玩到关门。宁宁借口找有事,把李总先送回了家。我则知
趣地钻进后座的箱子,宁宁带我回到了会馆。就在宁宁打开下水道的栅栏的时候,
我终于忍不住了。
「我受不了了,我想知道……」
宁宁看着我,沉默片刻以后,她抓住了我的头发,把我拉到那个门字型的架
子下面。我顺从地跟着她,和以前一样。她用镣铐把我的手腕脚腕固定住。
「你问吧。一藤条一个问题,直到你问不出来为止。」宁宁冷冷地说。
「我……」
我的心开始发抖。意识到无论我现在问什么,她都会告诉我。我并不是害怕
藤条,而是我害怕知道我不想知道的答案。
「问!」她的声音严厉了起来。
「蓝姐是谁?」
啪,藤条打在我的胸前。「她是我的主人,老师,上司,随便你怎么称呼。」
「蓝姐为什么和我一起,那个……」
啪,「你就当她是在体验生活吧。」
「可……可是那两个男人……」
啪,「你要记住的是:男人只是提供肉棒的工具。被肉棒插和被按摩棒插没
有什么区别。」
宁宁一边回答一边打,她打得很重,每一次都让我有要死过去的感觉。经受
过这么多项目的折磨,我现在才知道实际上藤条依然是最疼的。我很快意识到我
要好好组织一下自己的思路,要不然坚持不了多久就会昏过去。
「我一直想要你做的,就是你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不用去想为什么。看
样子我失败了。你这个脑子真是顽固,藤条都教育不过来。」
「那我不就成了行尸走肉了?」
我不禁脱口而出,随即后悔自己说了这样的话。这下的她藤条算是白挨打了。
宁宁打完以后郑重地看着我说。
「你这么说也可以,我一般会说我们是螺钉齿轮。每个人做好自己的工作,
不用去管为什么。你,我,蓝姐和你说的两个男人,没有什么高低贵贱,我们都
一样,都是组织里的螺丝钉。」??
「组织?什么组织?」?
我脱口而出,却挨了两下藤条。?
「组织就是我们的名字,没有人知道它到底是什么,也没有人想知道。」
「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要抓我?」
啪,啪,宁宁没有让我钻任何空子,两个问题就是两下。
「这里是一个商务会馆,和很多其它地方一样,我们会为来的客人提供一些
特别服务,服务内容很多都是别的地方没有的。由于隐私和保密的需要,我们的
服务员都不是社会招聘的,我们需要真心喜欢这些的人。所以这里的员工都是由
各种方式推荐来的。我是这里的调教师,你就是我推荐的人选。」
宁宁的话让我心里感到寒冷,我想象过很多个答案,这个是我最不想知道的。
「我现在是这里的员工吗?」
「不是。你现在是试用期,还可以选择离开,但是你一定要记住,你只有一
次机会。一旦你离开,我,组织,会馆和你经历的一切都会从你的生活中消失。
你就会像从前一样,是一个公司白领。你再也没有机会来到这里。你明白吗?」
我忍着胸剧痛,认真地点点头,毫不怀疑她可以做到这一点。我的胸前布满
了紫红色的印记,我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头脑也越来越混乱。我知道了很多答
案,却无法完全解释发生的事情。我犹豫地看了一眼宁宁,鼓足勇气问道:
「你为什么要去勾引李总?为什么要把李总带到这里来?」
啪,啪,宁宁这两下打得特别狠,让我几乎后悔问了这个话题。
「念奴姐啊,你跟了李总那么多年,还不知道了解他?他像那种会中美人计
的人吗?他也有自己的爱好,我们有这样的服务,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视野已经微微发红。我努力的调整着呼吸,让自己
从剧痛中恢复一些力气,我知道自己已经坚持不了,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机会。
我竭力整理着自己的思路,宁宁,蓝姐,李总,会馆,公司,这些信息就像凌乱
的拼图一样在我的眼前旋转着,突然,我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一个让我胆寒
的念头,让所有的图块瞬间整合在一起,形成一个清晰的画面。我用颤抖的声音
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你是徐梦云的人吗?」
啪,最后一藤条就像打断了房子的顶梁柱,我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在一阵
轰鸣声中,我听到了最后一个回答:
「是。」
第十五章最终选择
自从李总知道以后,他就不和我联系了,每次都是通过宁宁传递一些信息。
李总见到我也不多说别的,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我知道他是要把两个生活完全
分开,免得尴尬。
可我的心里却有一种强烈的不安,我终于想明白精明强干的宁宁为什么会一
直心甘情愿地做秘书。为什么李总的风投会那么顺利。宁宁虽说李总不是会中美
人计的人,但她这不是美人计又是什么呢?这些都是组织计划的一个放水养鱼的
策略,这是一张早已布下的严密的大网,现在已经渐渐收拢,而李总这条养肥的
大鱼还在蒙在鼓里做着无谓的挣扎。我夹在了徐梦云和李总之间,准确的说是宁
宁和李总之间。我不知道应该站在谁这边。
今天我在办公室发呆的时候,销售部的人打来电话说一个客户觉得合同有问
题,非要要我亲自去一趟。看来无为而治也不是万能的,只好跑一趟。我本以为
出了什么大事,到了那里发现都是鸡毛蒜皮的东西,我也不好说什么,把问题解
决之后就打算回公司。可是对方的经理非要请我喝咖啡,弄得我更是糊涂,只好
跟着他进了一个僻静的咖啡馆。刚坐下他就接了个电话,咖啡还没有上来就从我
眼前消失了。
就在我纳闷儿的时候,李总坐到了我对面,看着我疑惑的样子他先开口了。
「哦,今天正好在附近办事,听陈经理说你也在这儿,就过来看看你。」
「嗯」,我点点头没有继续说话,我知道他想背着宁宁见我一面。
「你最近好吗?」他关切地问。
「嗯,挺好的」,我点点头。心里一团乱麻,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个男
人。
「在那里还习惯吗?」
「嗯,还好。」
「那就好,我是说,有些事情你不一定要去做的。」
「嗯,我知道。不过你喜欢的我都喜欢」,我压低了声音说,脸上已经开始
发烧。
「哦,那就好,呃,我是说……嗯,你去那里多久了?」
「有两个月了吧。」
「哦,没有什么。我就是想让你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嗯,我明白。你那边怎么样?徐总她……」
「我没有问题。你放心吧。还是我上次告诉你的,公司的事情你不要管,一
切有我呢。」
「嗯,我明白,你和宁宁还好吗?」我转换了话题。
「我们挺好的。」他的眼神闪过意思无奈。
「可是……我是说,你们……有些事情和你想的不一样,我想说她是……」 ,
我话到嘴边又停了下来。
「你是说她是徐总的人?」李总幽幽地说。
「你……你都知道了。」我惊讶地合不拢嘴巴。
李总点点头,忽然显得有些激动,把握住我的手说:「念奴,跟我走吧。」
我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心里完全没有准备。他的手把我的手握得更紧了。
「我们远走高飞,离开这里,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我会好好照顾你。」
「可,可是……可你的公司……」
「那些都是身外之物,有没有没有什么区别。」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是当初,你选择了宁宁。」
「我知道,当初是因为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你,不能给你幸福,因为我那些癖
好。」
「现在你发现自己是小巫见大巫了?」我冷冷地问。
「不」,他坚定地说:「我这个人只有两个弱点,一个是那些癖好,一个就
是你。他们想要我的公司,可我只想要你。」
一切都太突然,我无法回答他的问题,困惑我的问题终于有了答案,然而现
实却要我做出如此艰难的选择。我闭上眼睛,喃喃地说:
「我已经离不开宁宁。」
我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水,却不敢看他一眼。他的手松开了。在那么一瞬间,
我想伸手去抓他,可是没有足够的勇气。我恨自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拒绝他。
我知道李总是真心,为了我他可以舍弃他的家业。我也知道李总肯定会对我好,
和他远走高飞是无数女人的梦想。可那不是我想要的。我恨宁宁,她不该对李总
用阴谋诡计,更不该利用我来要挟李总。我有一千个理由跟李总走,有一万个理
由离开宁宁。可是我做不到。我的心告诉我,我想要的只有宁宁能给我。
回到公司以后,我径直走进了宁宁的办公室。宁宁默默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不由得呼吸急促起来,一股热流开始在身体里涌动。
「我想好了,我要加入。不想再要普通生活。」
宁宁严肃地看着我说:「念奴姐,这是一条不归路,一旦迈出这一步,你就
不能回到以前的生活,你明白吗?」
我猛地扯开衬衫,露出宁宁在我乳房留下的鞭痕累累,哽咽地说:「你让我
怎么回到以前的生活?」
宁宁怔住了,绕过桌子走到我身前,轻轻捧起我的脸,她的眼圈有些红了:
「念奴姐,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
我把她抱在怀里,忍着眼里的泪水说:「宁宁,你没有错,路是我自己选的。」
第十六章尘埃落定
李总和徐梦云的争斗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几个星期以来,高管们基本上
已经站队完毕,就等着最后摊牌。现在大家见面都不敢打招呼,生怕被人误解。
我没有去找过李总,用不着给他表忠心。不过,我的会馆生活忽然变得平淡下来。
李总公司到了关键时刻,肯定没有功夫来找我。宁宁嘴很严,李总的事情什么也
不说,我自然也不敢问。每天我除了基本训练以外就是做狗奴训练。现在我觉得
自己已经不比蓝姐差了。可我也再也没有见过蓝姐,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我就
更不敢问了。
今天终于到了董事局开会的时候,会议结束就水落石出。高管们都惴惴不安
的等待消息,我也被他们弄得心神不宁,公司里那种阵势让我不紧张都不行。所
有高管都不约而同地集中到会议室,每个人都不说话,不断地刷新着自己的手机,
查看公司最新邮件,我自然也不例外。
咚~
我的手机传来了邮件的声音。屋子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我,一片沉寂。
接着咚咚咚一片,每个人的手机都响了。所有人就像排练好了一样同时滑动着手
机屏幕。董事会议记录出来了,前面一大段公司发展一片大好的官样文章,急得
每个人都上下翻动着在文字中寻找最关键的词语。终于在决议备注里写着一行小
字:徐梦云已经辞职,不再担任公司董事。屋子里传来一阵躁动,几个人相互握
手致意,肯定是庆祝站队成功,几个人神色黯然地匆匆离开了,估计是去准备后
事了。
我实在忍不住,拨通了宁宁的电话说:「这么说李总赢了?」
宁宁沉默了一会儿,意味深长地说:「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再说这里也没有
什么输赢。」
不管宁宁怎么说,李总赢了我心里还是很高兴,可是我不知道宁宁会怎么样。
下班以后我照常去停车场等宁宁。让我有些意外的是她和李总一起过来了。更奇
怪的是她和李总看起来都和平常没有什么不同,如果说有的话,他们都有些心事
重重的样子。
按说李总扳倒了徐梦云,李总应该是春风得意,怎么还和自己的对头出双入
对呢?宁宁下车打开了后座的门,让我上车。李总看到我只是点点头,都没有下
车,也没有和我说话。一路上两个人都是沉默着,气氛有些冷。宁宁并没有要我
钻进箱子里,我也没有敢问。汽车在一片沉寂中驶出市区,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商
务会馆,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宁宁把车停在地下车库,把我和李总安排在一
间屋子里,和以往不同的是这里没有什么器具,只有沙发茶几,感觉像一个会客
室。宁宁让我们在这里等一下,然后就出去了。
我看了一眼李总,对他笑笑说:「祝贺你。」
李总看着我苦笑了一下,摇摇头说:「有什么好庆贺的,你知道我想要的是
什么。」
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轻声地问:「那你和宁宁怎么办?」
李总还没有回答,门开了。宁宁走进来。我和李总几乎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的脚下牵着一只戴头罩的狗奴,不是把胳膊腿折叠绑起来的那种,她的前臂和
小腿都被截去,膝盖和肘部镶嵌着银色的金属帽,金属中央有一个黑色的橡胶垫
子。
「蓝姐!」
我不由得脱口而出。没错,那个体型绝对是蓝姐的。我的胸口就像被压了东
西,一时间喘不上气,浑身发软,几乎瘫倒在沙发里。李总脸上也是一副惊讶的
表情,但是很快就变成了一种兴奋和惊喜。
「坐!」
随着宁宁的指令,狗奴立刻坐成了一个标准的坐姿,双臂放在胸前。李总轻
轻招了一下手。蓝姐就飞快地爬到他身前,原样做好。李总仔细打量着蓝姐被截
肢的部位,似乎不敢相信蓝姐真的没有了手脚,变成了狗奴。蓝姐也顺从地伸出
手臂让他仔细看,甚至像狗那样抬起后腿,放在李总的腿上。
「这是给你的礼物。」宁宁说着递给我一个首饰盒。
我茫然的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镶钻款的卡地亚爱系列手镯,是我做
梦都不敢想拥有的那种。现在看着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
「这是蓝姐送你的,她现在不需要了。」
宁宁说着拿起手镯,用精巧的螺丝刀打开然后给我戴好。我看着没有了前臂
和小腿的蓝姐,眼睛有些湿润了。
宁宁转过身,对着李总说:「怎么样?还满意吗?」
「满意,满意,」李总点点头,然后指着蓝姐的头罩说:「就是这个,是不
是……」
「当然了。」
宁宁说着走过去,解开了蓝姐脑后的搭扣和绳带,慢慢地把蓝姐的头罩摘了
下来。一个端庄的面孔出现在我们眼前,她微微一笑,露出平和温顺的笑容,却
让我立刻僵住了。那是一张熟悉的面孔,却戴着一个意想不到的笑容。那是一个
用尽所有美好词语都无法形容的笑脸,那是一个我一直以来在梦中追寻的笑脸。
我的头脑又进入了空转的状态。
「徐……徐总。」李总过了半天才从嘴里挤出了这几个字。
「李总别来无恙啊。」徐梦云笑着说。
「幸会,幸会」,李总这时候才反应过来问:「这……这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总是想要一个狗奴吗?我就给你准备了一个。」宁宁在一旁淡淡地
说。
「可是,我的意思是……」李总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徐梦云一眼,一时间说
不下去话。
「李总,」徐梦云平静地说:「大家各为其主,争斗的时候刀光剑影,现在
殊途同归走到了一起,以后还要请李总多多关照。」
李总下意识地点点头,而宁宁却啪的一下,一藤条打在了徐梦云的后背上,
眼里地说:「还是这么油嘴滑舌,这是对你主人说话的态度吗?」
徐梦云疼得直皱眉,连忙趴到地上:「是,主人,我错了。」
李总这时候似乎想起了主人的姿态,笑着说:「宁宁,大家都不是外人,没
有别人的时候就不用讲这么多规矩了。」
接着他叹了口气说:「徐总这些日子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我真是佩服啊。
就是最后这个实在是太客气了。我就是随口说说而已。」
「李总这个反客为主用得才是恰到好处,炉火纯青啊。」徐梦云笑着回应说。
「因为一个小骚货,一个把自己玩残,一个倾家荡产,你们还好意思吹?」
宁宁在一旁开口了,李总和徐梦云听了立刻都不好意思地摇摇头。我在一旁
听得云里雾里,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傻子。
「你们说一点儿我能听懂的人话好吗?我的脑子都要爆炸了。」我在一旁有
气无力地说。
「那是你活该」,宁宁嗔怪地说:「谁让你想那么多了?」
宁宁嘴上虽然这么说,还是给我解释了一下。李总知道我离不开宁宁以后不
甘认输,来了一个反客为主,找到徐梦云要求加入组织。徐梦云一方面早就看上
了李总的能力,另一方面喜欢上和我一起接受调教。李总找来的时候两个人做了
交换,李总把公司控股权交给组织,李总和宁宁接替徐梦云作为组织的地区负责
人。让李总没有想到的是徐梦云退休以后选择做了真的狗奴。
第十七章尾声
梦中的沙滩就在身边,梦中的笑脸就在眼前,一切都宛如梦境之中。然而压
在我胸前的身体和吻着我的红唇都告诉我,这不是梦。在海浪声中,躺在暖融融
的沙滩上,沐浴在午后的阳光之中,我品尝着她舌尖的味道。她的大腿顶在我的
两腿之间,我的亦是如此。她的前臂压在我的肩头,压住了我的。我在炙热的欲
火中呻吟着,蠕动着,享受着高潮逐渐堆积的感觉。
「喂,你们这两个母狗,跑到这里发骚来了,让我好找。」
宁宁的声音让我吓得打了一个冷颤,压在我身上的云姐她还没来得及起来,
宁宁就已经站在了我们两个面前。我们连忙翻身趴在地上,低着头不敢说话。
「赶紧给我回去,客人马上就来了。」
宁宁没有在责怪我们,转走沿着海边的栈桥走了。我们两个从楼梯爬上栈桥,
跟着宁宁朝不远处一幢房子走去。我的身上头发上都是沙子,也顾不上清理,云
姐的身上也差不多,就是头发上的沙子少一些。我们并排走着,我趁着宁宁没有
注意,把头在云姐身上拱了拱,把沙子弄掉一些。云姐笑着用肩膀把我顶了回来。
就在我要再次拱过去的时候,我看到了宁宁严厉的眼神。我立刻老实了。
「待会儿见了客人可不许这么没有规矩,知道吗?」
「是。」
我答应着,不敢造次了。很快我们就来到了房子旁边。我用胳膊肘打开了淋
浴柱上的开关,和云姐一起把身上的沙子冲洗干净。接着用墙边的鼓风机把头发
吹干。宁宁帮我们把头发盘好,打成一个整洁的发髻。
这时天空传来了隆隆的直升飞机声音,我和云姐好奇的眺望着不远处的直升
机平台。一架飞机缓缓地降落在平台上,随着飞机的隆隆声逐渐减弱,里面下来
了两个戴墨镜的保镖,警觉地四周察看了一下,然后才打开了飞机后座的门。一
个西服革履的男人走下来,在两个保镖陪同下走过来。李总已经迎上去和来人握
手寒暄。宁宁赶紧把我们带进屋子,在客厅里等候。很快李总陪着那个男人出现
在门口。
「陈主任,这是我老婆宁宁,宁宁,过来见一下陈主任。」李总乐呵呵地说。
「陈主任您好。」宁宁礼貌地打招呼,上前和陈主任握手。
「哦,早有耳闻,果然是不凡啊。」陈主任也是笑容可掬的样子,让人感觉
很放松。
「陈主任请坐吧,我给您预备了碧螺春。」李总招呼着。
「好,都坐吧。」
李总和陈主任坐在一个长沙发上,宁宁陪在后面。李总热情地给陈主任倒茶。
「那个,小云呢?怎么不敢来见我了?」陈主任笑着说。
「哦,那两个捣蛋鬼跑出去玩儿了,忘记了时间,我刚刚把她们找回来,您
就到了。过来吧。」宁宁冲着我们喊了一句。
我小心翼翼地跟在云姐后面,走进了客厅。云姐倒是很大方,走到陈主任身
前坐起来。我也学着她的样子坐在她后面。
「陈主任好」,云姐微笑着打招呼。
「哎,好,好,小云是越来越漂亮了。你小子有福气啊。」陈主任打量着云
姐说。
「都是靠陈主任提携」,李总在一旁应和着。
「呵呵,咱们就不用客气了。今天就是过来看看你们和小云,呃,这位是?」
「哦,这就是我跟您说过的,给小云找的伴儿。」
「啊,幸会,幸会。」陈主任看着我问:「叫什么名字?」
「苏念奴」,我有些紧张地说。
「念奴,好,人如其名」,他爽朗地笑了:「你云姐可是找了你好久。」
我看了一眼云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陈主任接着说:「小李啊,人说三个
女人一台戏,你家里一个女人两条狗,这出戏也够瞧的了。」
说完屋子里的所有人都笑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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